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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日常推理】強行附我身的惡魔,卻只能實現別人的心願?!(5-3)

克拉朗之徒弟 | 2021-03-24 21:38:42 | 巴幣 2 | 人氣 111


5-3:完美脫逃



「喂,發什麼呆呀。」

「嗯?啊……調查結束了啊?」我拉了張鋪軟墊的高檔木椅坐,看著被粉筆畫上白線的地面發呆,突然,尤里的聲音傳進耳裡。

「對,不過,嚴格來說,還差你的證詞就是了。」

「在那之前,琳卡的狀況呢?」

「刀直直刺進心臟。」

「……不會吧!剛才上救護馬車前,還有呼吸的呀?」

「的旁邊幾公分。」

「話給我一次講完。」

「不過,從狀況來看,那女人一開始的確是瞄準心臟,只是失手了。」尤里看了一眼琳卡躲藏的地方,有點難以置信的抓抓頭。

意思是說,要是我沒有踢那一腳,逼犯人轉腕丟刀,琳卡可能已經……

「我可以去看她嗎?」

「暫時不行,警方目前在病房戒備著,不能讓外人進入,以防有危險。」

「也好,這樣安全多了。」

我開口準備說出事情的經過,但尤理阻止了我。

「先不用,我們已經聽了非常多證詞,整理好八成了,你這邊應該也差不多。」

「那麼,她是從廁所氣窗逃走的事,也知道了?」

「嗯,有三名以上的目擊者說了這件事。」

「她是怎麼……出去的?」

「那個氣窗的寬度剛好是成年男性前胸到背肌的厚度,長也比兩肩幅再多兩個掌幅,鑑識人員說,只要匐地前進就可以通過。」

「但那是在半空中耶?我舉高手臂才剛好能搆到,那女人的身高和我差不多,她要怎麼過去?」

「你有看過鯉魚躍龍門嗎?助跑,從門框下起跳的話,剛好可以通過。」

「我懂你的意思,但人不可能跳這麼高吧?再說要剛好穿過去……」

「我也是這麼想,可是,廁所外確實有摔碎的玻璃,她確實辦到了。」

「你有現場的照片嗎?就是,採證用的多視圖,傳給我。」

我將尤里傳來的照片轉傳給哈麗絲,叫她打電話給我,不久。

「你幹嘛問這個?」哈麗絲不耐煩的說,背景還傳來了操練的男兵正在一二、一二的喊叫。

「有個犯人逃跑時,直接助跑跳過去。」

「哈啊?你認真的?」

「嗯,她在我面前用這招逃走了,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可能,還是說,這是種障眼法。」

「……我試試看,喂!二等兵,去幫我架跳桿!」

數分鐘後。

「哈、哈、呼哈,嗯……」電話裡傳來了哈麗絲呼吸的喘息,以及手機碰撞的『匡噹~』聲,一旁士兵們隨著碰撞聲驚呼起來,過了大概五分鐘。

「呼哈……還在嗎,野生精靈?」

「是的,額,這問題可能有點奇怪,哈麗絲,妳該不會帶著手機跳桿吧?」

「對啊,我放在胸前口袋,不然要丟在地上嗎?呼……」

「非常感謝這五分鐘的福利!啊不,狀況如何了呢,哈麗絲?」

「在第八次的時候成功了,雖然我這邊沒有框,不過感覺可以。」

「可以嗎……但前提是,她必須有妳這種身手啊……不,那傢伙或許跟妳差不多強。」

我試著回想了一下那女人的戰鬥方式,應變快到難以想像,就算匕首莫名其妙落地、刀攻擊起不了作用,她也沒有半分猶豫,是經驗的關係嗎?

「跟我一樣強?哼,真有趣,妳說那個犯人,在逃跑的情況下,一次就成功了?」

「的確是這樣。」

「稍微有點難以置信啊,就算能跳成功,她是怎麼把窗戶撞壞的?如果是本來就壞掉那還有可能,假如是魚躍式,撞在窗戶上的會是脆弱的指尖,絕對撞不破,桿躍背跳式的話,等於是用頭頂撞窗戶,更何況是下面沒有緩衝的狀況,只會受傷而已。」

「嗯……也就是說,有可能是預謀犯案,而掉落的窗戶和窗框是假象?」

「至少作為臨時脫逃的選項,這肯定是下下策。」

我一邊跟尤里解釋哈麗絲的說法,一邊走到了落下的窗戶處,地點在小巷中間,路寬可供兩個人並肩而行,落下的窗框被壓得變形,玻璃靠近外圍的碎玻璃都比較大片,而且其中一個尖端沾有血跡,偏中心幾乎粉碎,而且還沾著一大片血跡,留到了地板上。

「……怎麼可能?」假如落下的窗框是製造的假象,那這血跡又是?正常來說應該是跳出去之後,才佈下窗框和碎玻璃,難道犯人耍蠢,事前就佈了?

「雖然那位軍人小姐說得很對,但很奇怪的事,從血跡的凝固狀況來看,大概過了一個小時,與她跳出氣窗的時間吻合。也就是說,碎玻璃確實扎到了犯人,但就算是落下時,身體壓在碎玻璃上,是不可能有如此大量的出血。」

「說的沒錯,那傢伙穿著厚重的披風衣,就算失血也會沾在衣服上。」

假設是預謀犯案,她為什麼會流血?又怎麼知道我們會在這間餐廳吃飯?那明明是琳卡隨便選的。

如果是瞄準著琳卡,卻臨時起意,那麼,她又是怎麼破窗躍出?

「還是說,氣窗有機關?比如說在門上裝鎚子,打開門時,會把氣窗給槌碎……不,既然如此,和預謀犯案沒有兩樣,巷子裡有沒有目擊證人?」

「是呢,當時有一個廚師偷懶躲在這吸菸,副廚跑過來找他的時候,正好目擊到犯人從手腕上拔出玻璃碎片,注意到副廚,他就轉身逃走了。」

「犯人身上的衣服上有沒有血漬?」

「沒有,但手倒是流了很多血。」

「手?嗯……那廚師呢?」

「他當時正專注在手機上,突然聽到有人喊他,然後就沒記憶了。」

「啊?為什麼要說這麼明顯的謊?」

「誰知道,但他說自己回過神來,就在另一條巷子了,位置在兩個街區外。」

「嗯……尤里怎麼想?」我沉思了一會,又把問題丟回給他。

「……」

「尤里?」

「啊!幹嘛?別突然嚇我。」

「難道說,你有頭緒?」

「不能算有頭緒,只是……咳咳,有件事必須告訴你,我們到局裡慢慢說吧。」

警局,我來過三次,兩次是在偵訊室裡和尤里搭話,一次是摸到地下監牢,救哈麗絲出來。

至於這次,他直接把我帶到了會議中心,死板的白色牆壁沒有窗戶,厚重的隔音門隔絕了警局內的喧囂,極長的木方桌涵蓋整間房間七成的空間,擺著不下二十張軟綿綿又舒服的辦公椅,不過這種桌子,坐兩端的人能好好對話嗎?

「你帶一個平民老百姓來這裡不要緊嗎?」

「這不是我的意思,是那個熱情得跟營火沒兩樣的副局……咳咳,富先生。」

「富先生?難道又出了什麼麻煩事了?」我的腦中浮現著富先生的厚實肌肉和爽朗笑臉,還有拍打我肩膀那粗厚手掌,總覺得有些安心。

「這個嘛……」尤里非常困擾的皺起眉頭,欲言又止看向天花板。

「居然有事件可以讓你困擾成這樣?這麼棘手嗎?」

「啊哈哈哈!不是這樣的!尤里同事只是意氣用事啦!」正當我對尤里的反應感到訝異,一個聲音從半開的隔音門外傳來,身材魁武,皮膚黝黑的富先生單手抱著資料,大方的散步進來。

身後則是跟了兩個警官,一個身材矮小,棕色的頭髮散亂不堪,看起來沒什麼精神的男性,另一個則是相貌甜美,深藍色秀髮,卻表情嚴肅的高挑女性,兩位的共通點是,神情都很不屑的瞪著我。

「副局……富先生,我沒有意氣用事好嗎,我絕對是公正的處理每個案件!」

「嗯!這我知道得非常清楚!可是啊,人總是有一兩件無法獨自處理的事嘛,哈哈哈!」

「長官,尤里烏斯他可不是人類,請糾正你的說法。」女警官眉頭抽了一下,義正嚴詞的說。

「哈哈哈!別這麼僵硬嘛蒂亞,來來,大家坐啊,阿本先生也是!」富先生邊說著,一屁股坐到靠近入口的長桌短邊,也就是主席位,兩位跟進來的警官則是就近並肩坐在富先生的鄰邊,我跟尤里只能選擇靠裡面的位置。

「既然都就坐了,那麼,就先從打招呼開始吧!大家!下午好!!!」

三個警官隨便的回答了富先生,讓他很不滿。

「一點元氣也沒有!!死氣沉沉的要怎麼辦案啊!!」

「副局……額,長官,在討論下去也沒有意義吧?我們根本沒有頭緒啊?」垂頭喪氣的男警官小小聲的說
「說的對,就算多了一個局外精,我也不認為會有突破。」似乎叫蒂亞的女警語帶不悅,同意男警官的話,又瞪了我一眼,還有,她想說的應該是局外人。

「那個,精靈在綱目分類下也是人科人屬的呦?」

「就是說啊!孩童連續傷害事件不都是多虧了阿本先生,才能夠破案的嗎?」

「那也只是運氣好,這次的事件關乎人脈,我不認為可行。」

「嘛嘛,就說給他聽聽呀,又不會少一塊肉,阿本先生,這資料你拿去參考參考,邊聽我們說啊!」

「是、是的……」那是一本代號「羅茲姆事件」的厚冊子。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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