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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奇幻長篇】《救濟的魔女》CH13-未完成之詩-1

湛藍琴海 | 2022-09-23 20:07:52 | 巴幣 280 | 人氣 271


  1

  世界依舊囚禁於雨牢裡。

  似乎雨落不止很久了,很久很久了。

  自天而降的銀絲,恍若一根根的籠柱,將我囚禁於此,讓我無法展翅高飛。

  我只能當籠中鳥,而且是心甘情願──

  嗎?

  我是自願,去當籠中鳥的嗎?因為我是「」的囚徒嗎?

  慢著,我是什麼的囚徒……

  ……

  ……

  ……

  想不起來。

  是真的想不起來,還是不願想起來,我已經分不清楚了。

  (那種事,重要嗎?)

  重要……我想是重要的吧,正因為重要,才更會下意識逃避。雖然這是錯誤的,越是重要就越不應逃避,但是……

  (想起來沒有好處)

  (不如就這樣吧)

  (這就是妳期望的)

  ……

  ……

  ……不。

  不對,完全不對。這不是「我」應有的作為。我不會做出不理智的選擇,事到如今,我早已非感情用事的人,不會再為了「理想」或者其它自亂方寸了。

  現在的我,只會做「該」做的,而非「想」做的。

  才對。

  理當是,這樣的。

  ……

  總覺得,無法說服自己。

  這是為什麼?

  不明白,完全不明白。說到底,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呢?

  這裡是,現實世界嗎?這樣的光景,似乎早就看過很多次了。

  莫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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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世界依舊囚禁於雨牢裡。

  似乎雨落不止很久了,「」了。

  自天而降的銀絲,恍若一根根的「」,將我「」於此,讓我無法展翅高飛。

  我只能當「」,這絕非心甘情願。

  因為我是「」的囚徒,才會……

  慢著,我是什麼的囚徒……

  ……

  ……

  ……

  又想不起來了。又。

  為什麼是「又」呢?

  (那種事,重要嗎?)

  重要……應該很重要才對,但是……

  (想起來有什麼好處嗎?)

  (不如就這樣吧?)

  (這不就是,妳所期望的嗎?)

  ……

  ……

  ……不。

  不對,完全不對。我必須想起來,否則的話,我一定會一再再地來到這裡……一定是被什麼束縛了,才會……

  但究竟是被什麼束縛了?是「」嗎?似乎就是「」,若真是「」,那我只能「」嗎?我是否會持續在「」徘徊?

  啊,原來如此……這裡果然不是現實世界,我早意識到的、早該意識到的……

  既然如此,我該──
  

  (3)

  你朦朧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以為是那早已被遺忘的 夢的殘影

  但你伸出了手 將我拉出窗外

  贈送一片星空

  我問你為什麼

  你說想讓我 一起擁抱這美麗的世界

  你說那是 我早該擁有的

  那一刻深深感受到 朦朧的你化為實體

  讓我相信 我們曾經如此接近

  一直很害怕 那一切是多麼脆弱

  曾與我如此接近的你 一個轉身就消失無蹤

  試圖找出更多 你不會消失的證據

  遍尋不著

  你時常背對著我 只能凝望你那美麗的背影

  相隔似近似遠的距離

  邁步追上前 總是被巧妙地若即若離

  不想放棄 努力追上你

  相信總有一天 我們能共享的不只星空

  還有更多更多 散落世界各地的夢

  只要我繼續追尋你

  這一切 就不再是隨時消逝的泡影

  你看起來就近在眼前 我以為觸手可及

  伸手之後才發現

  在我眼前的 是你留下來的殘影

  你早已踏上星空的階梯 即將成為星座的一份子

  唯一能做的 就是目送你

  你與我漸行漸遠 沉默是最好的祝福

  當你與星星們手牽手 意謂世界不再有我

  靜靜闔上雙眸

  你朦朧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那是沒齒難忘的 夢的殘影

  (4)

  近來似乎常夢到,我跟夏洛特都很喜歡,過去夏洛特常唱給我聽的歌曲〈似近似遠的你〉。

  不知何故。不知何故。

  (5)

  真的別再夢到那首歌了,真的別了。

  然而──
  

  (6)

  「怎麼了?『』,你還在想『』畢業的事嗎?」

  這是……

  「嗯,不曉得他畢業後,是不是真的會朝他的目標邁進……我未來的生活模式,也肯定會有所不同吧,所以就開始沉思起來……」

  為什麼,會忽然看到這段記憶?縱然畫面聲音都有些模糊,但我知道那是……

  「所謂的覺悟,是什麼?」

  有些記憶被省略了,但這不妨礙我理解。因為此前的談話內容,我記得很清楚。

  「一定要加入魔法騎士團的覺悟。」

  那時候的「他」還充滿理想,就跟當時的我一樣。

  「是嗎?為什麼?」

  「因為我要實現夢想給他看,證明我的夢想是正確的。」

  當時聽到這番話的我,接連說出──

  「所以你是為了向他證明,才會這麼努力嗎?」

  「你不是為了自己努力嗎?」

  「是你自己決定要去實現這個夢想的吧,那為了自己努力就好了,為什麼還要為了別人努力呢?」

  「更何況,即使你實現了夢想,他也不見得會認同你。他如果還是不認同你,難道你的夢想就是錯誤的嗎?」

  那時候的我,真的很純粹,純粹到天真的地步吧。那些話雖然很正確,但歷經過夢想破滅後,就會體悟到即使做了「正確」的事,也不見得會有好結果,後悔也是大有可能的。

  即便實行後,不見得會一無所有,或無法堅持下去,但假使可以重來,真的還會說出同樣的話嗎?做出同樣的選擇嗎?

  有時候做了,可能要重建心理,甚至還不一定能成功重建。既然如此……

  「到頭來,誰能定義正確?最後能夠相信的,只有自己不是嗎?你不需要滿足任何人,獲得任何人的認同。」

  「『』,你願意好好為夢想努力是好事,只是一定要為自己努力才行,一直左顧右盼的話,遲早會迷路的。」

  縱使實踐了,也可能會迷路。做或不做,都可能會陷入迷惘,不存在可以徹底避免惡果的完美解。

  「就像我,也該好好為了自己成為魔女,甚至是,旅行魔女。如果可以,我還是……想要實現四處旅行,救濟世人的夢想。」

  現在看來,當時的我真的很天真啊……但要痛斥當時愚昧嗎?興許比起愚昧,更像是專屬於那年紀的,任性與青澀吧。

  那是還能天馬行空地,做白日夢的年紀。

  
  「無論『』想做什麼,我都會支持的。只要那是『』心甘情願,為了自己而做的事情就行了。」

  「就算我不加入魔法騎士團嗎?」

  「」

  不知何故,我逐漸聽不清自己的聲音了。

  「即使我不當正義的夥伴嗎?」

  (嗡嗡嗡)

  不只聽不清,似乎還被雜音干擾了。

  「……就這樣無條件支持我?」

  (啪磯、啪磯、啪磯──)

  「因為我……更何況……,誰都沒有……」

  (啪磯、啪磯、啪磯──)

  (沙沙沙)

  (沙沙沙)

  (沙沙沙……)


  「……你還是你,你還是作為查理斯‧霍夫曼而活,不需要在意我。」

  在一陣雜音後,話音終於再度清晰,我也終於聽見查理斯‧霍夫曼這個名字了。

  我闔上眼,沒有繼續觀看記憶的必要了。我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而那些光景我已經不是很想回顧了。

  那一夜,雖然沒有月亮,但星辰過於璀璨了,璀璨到扎眼。

  (7)

  「感覺你的笑容越來越少了,你還好嗎?」

  這又是……

  「還好,一如往常。『』呢?」

  看來,是又夢到跟我跟「他」的相關記憶了。近來似乎越來越常夢到了,這是為什麼?

  倘若可以,我很想脫身,但──

  逃不了。完全逃不了。

  「也是一如往常,不用擔心。真正該擔心的人是你。你自從加入魔法騎士團後,就越來越沉默,笑容也越來越少了。雖然你本來就是比較木訥的人,但我長期觀察下來,你真的變了。」

  「似乎是受到了現實的摧殘,而喪失了某種熱情吧。在魔法騎士團裡,遭遇到了很多事吧。」

  現實的摧殘真的很可怕,唯有親身經歷,才能切身體會……

  (嗡嗡嗡)

  「『』,你喜歡魔法騎士團的工作嗎?」

  (嗡嗡嗡)

  「像你意志如此堅定的人,都感到迷惘的話,那一定是真的很辛苦吧。你一定也還記得跟『』的約定,或許是因為這樣,才會努力堅持著吧。」

  ()

  ()

  ()

  「我不是說過,你無論做什麼選擇我都會支持你嗎?」

  「因此不用顧慮我,做你想做的選擇就行了,不然你會很辛苦的。」

  (即便如此,那也──)

  「無論你做了什麼選擇,你還是查理斯‧霍夫曼,我有說過吧?本來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要執著到底的吧,問心無愧就夠了。」

  (啪磯、啪磯、啪磯──)

  (沙沙沙)

  (沙沙沙)

  「」

  「」

  「」

  (8)

  你朦朧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以為是那早已被遺忘的 夢的殘影──

  (9)

  夠了。

  (10)

  「感覺你的笑容越來越少了,你──」

  (劈哩啪碰)

  (劈哩啪碰)

  (滋滋滋)

  (還要反覆夢見這些記憶,多少次呢?)

  (11)

  ──妳如果真的要繼承家業,一定要先想清楚,別做讓自己後悔的決定。爸爸知道妳很想當旅行魔女,很想救濟世人,但這必須要有很深的覺悟才行。旅行從來不是輕鬆的事,救濟更不是容易的事。沒有強大的實力與心志,是無法長久的。

  這是父親臨終前的遺言……沒錯,他說的沒錯,說的再正確不過……

  ──雖然我這一生,不曾旅行過,不知道旅行的感受,更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如何。但我也聽妳媽媽說過一些故事,從她的言談之中,就知道要當一個四處救濟的魔女,肯定比做一個稱職的魔藥師難上太多了。

  如今回來當魔藥師的我,終於能深切體會這番話了。藉由親身經歷來證實父親所言不假,既諷刺又悲哀吧。

  ──不需要勉強自己繼承家業,若覺得這間魔藥工坊,是妳的累贅,那就棄之不管,甚至銷毀都沒關係。我只希望妳能自由地,選擇理想的人生。

  已經沒機會了。

  ──因為,妳真的沒有很喜歡魔藥師的工作吧,尤其在妳接替我的工作後,妳的笑容就更少了。

  但到頭來還是回來繼承家業,而且現在的笑容更少了。

  ──去做能把笑容找回來的工作吧,克勞迪雅。

  夠了。

  夠了。

  夠──

  (劈哩啪碰)

  (劈哩啪碰)

  (嗶──)

  (嗶──)

  (嗶──)

  (我是不是,早已陷入了某種輪迴當中了呢?)

  (12)

  ──妳放心吧,媽媽還在。在我倒下前,妳還有我。妳不是孤身一人。

  ──在此之前,會陪妳挺過去的。繼承家業很辛苦,但以妳的能力,一定辦得到,一定可以的。

  ──我相信妳。

  (我相信妳)

  (我相信妳)


  (我相信妳)

  (我相信妳)

  (我相信妳)

  (……)

  ……

  ()

  「」

  「」

  「」

  「」

  ()

  「」

  世界,依舊囚禁於雨牢裡。

  (13)

  「那次事件對我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大到我是在行屍走肉的情況下,走出那片森林的。當時的我很害怕,不敢去確認是不是真如我所看到的『景象』,但還是鼓起勇氣,懷抱一絲不切實際的渺小希望,確認村子的狀況……果不其然,就是我當初感受到的那樣。」

  (這是,母親臨終前……)

  「附近的村落,無一倖免,絕大多數的村人都喪生了,只剩下……零星的村人,見證這樣的慘劇……」

  (又來了,這樣的回憶,到底要……)

  「我什麼都做不了,也不可能說上什麼,總不可能跟他們說『人是我殺的』吧,事實上當他們靈魂被吸食時,可能就凶多吉少了,而我也真的斷送了他們被拯救的機會……」

  (視野逐漸扭曲模糊)

  「我只能離開,窩囊地離開……我深刻感受到自身的無力,想要不犧牲任何人去拯救人,很多時候……是辦不到的。這一切都是我對於救濟,走火入魔的結果,因此我才不想……有任何人對於『拯救』有所執著……」

  (這心情我懂,我真的懂,但太晚懂了……)

  「妳可能會想,這種事我應該要早點說……是啊,可以的話我也希望早點說,但果然追憶這件事本身,就足夠讓我痛苦,更別說述說的過程了……」

  ()

  ()

  (──)

  「克勞迪雅……我不知道妳是怎麼想,在現在的妳聽來,或許很難體會、很難理解為什麼這就足夠讓我……但是,妳要知道,如果現在的妳,都還不能理解這些的話,那在更早之前就告訴妳,肯定更無法理解吧。」

  (視界開始崩盤裂解)

  「我也不希望,給妳造成太大的心理陰影……但是,妳也要理解事情的嚴重性。我希望妳是,能夠以理性的心態去看待……」

  (啪磯)

  「別為我心痛,重點在於……妳真的……要愛惜自己……」

  (啪磯)

  「別到時候……跟我一樣……我還不是最慘的,在我離開那裡後,我漫無目的地旅行一段時日,渾渾噩噩來到了席諾蘭王國,也就是這裡……然後與妳的父親相遇了。我覺得他是一個很棒的男人,又能接受這樣的我,我就想,不如就此定居下來,過上安穩的日子就好……」

  (啪磯)

  ()

  ()

  (……)

  (啪……喀……)

  「雖然旅程中,確實有很多很棒的經歷,但是……假如給我重新選擇,我還會踏上這段旅途嗎?老實說……可能不會吧。」

  (或許我也一樣)

  (啪喀)

  「一開始我不是為了救濟而旅行的,結果最後都走到那種地步了,不是嗎?」

  (我也一樣)

  (啪喀)

  「所以我才這麼擔心妳……妳是為了救濟而想旅行的,要是遭遇了挫折,打擊的程度可能會比我還深……就算妳現在承諾不會為了這個而旅行,我還是……」

  (別說了……)

  (……啪喀……)

  「我說……妳還記得嗎?第一次跟妳提到『』這個概念時,是因為我覺得會與妳的爸爸相遇、結婚,生下會治療魔法,想要跟當年的我一樣成為旅行魔女,或許都是『』……但『』時常捉弄人,就像我遇到的布林奇,他跟希爾菲小姐之間……還有希爾菲小姐跟亞德爾先生之間……雖然看似這兩者沒太大關聯,但只要稍微想一下就會明白了,希爾菲小姐因為接受了亞德爾先生的幫助,她才有機會……去幫助布林奇。也因為承受過被迫分開的痛苦……所以才沒有及時跟布林奇分別……導致她為布林奇犧牲,布林奇又為了她……」

  我似乎,隱約想起「」是什麼了──抑或者,打從一開始就未曾忘卻……

  「聽好了……即便這世上有『命運』這種東西,但現在的妳,還有機會擺脫重蹈我命運的機會……當然最後做決定的是妳,但我能說的,都說了……」

  沒錯,就是它,那個詞彙就是時至今日,仍不斷糾纏我的「命運」。我會「夢」到這些,也是因為我早已淪為「命運的奴隸」及「命運的囚徒」了吧。

  ──我只希望妳幸福,想清楚自己的未來吧,克勞迪雅……

  母親最後的遺言,可以用這三句概括。

  (啪哩──)

  ──或許我們都深陷於命運的迴圈,當『命運的囚徒』呢……

  (14)

  你朦朧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以為是那早已被遺忘的 夢的殘影

  但你伸出了手 將我拉出窗外

  贈送一片星空

  我問你為什麼

  你說想讓我 一起擁抱這美麗的世界

  你說那是 我早該擁有的

  那一刻深深感受到 朦朧的你化為實體

  讓我相信 我們曾經如此接近

  一直很害怕 那一切是多麼脆弱

  曾與我如此接近的你 一個轉身就消失無蹤

  試圖找出更多 你不會消失的證據

  遍尋不著

  你時常背對著我 只能凝望你那美麗的背影

  相隔似近似遠的距離

  邁步追上前 總是被巧妙地若即若離

  不想放棄 努力追上你

  相信總有一天 我們能共享的不只星空

  還有更多更多 散落世界各地的夢

  只要我繼續追尋你

  這一切 就不再是隨時消逝的泡影

  你看起來就近在眼前 我以為觸手可及

  伸手之後才發現

  在我眼前的 是你留下來的殘影

  你早已踏上星空的階梯 即將成為星座的一份子

  唯一能做的 就是目送你

  你與我漸行漸遠 沉默是最好的祝福

  當你與星星們手牽手 意謂世界不再有我

  靜靜闔上雙眸

  你朦朧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那是沒齒難忘的 夢的殘影

  (15)

  世界依舊囚禁於雨牢裡。

  (為什麼我在這裡?)

  世界依舊囚禁於雨牢裡。

  (我不該在這裡)

  世界依舊囚禁於雨牢裡。

  (我必須離開)

  世界依舊囚禁於雨牢裡。

  (但眼前的光景……)

  世界依舊囚禁於雨牢裡。

  (是如此令人懷念)

  世界依舊囚禁於雨牢裡。

  (也令人──)

  「不好意思,請問妳是旅人嗎?剛才看到妳有進出其它旅館,看起來也像外地人,才會這麼問的,美麗的魔女小姐。」

  你朦朧地出現在我的眼前

  那是沒齒難忘的 夢的殘影

  一名在雨中撐著白傘,面帶微笑,眼神微瞇,散發從容優雅,深不可測的神祕氣場的銀髮金眼青年,映入我的眼簾。

  是你。又是你。明明我很怕、很怕夢見你。

  ──或許我們都深陷於命運的迴圈,當『命運的囚徒』呢……

  或許正因如此,才會一直夢見你吧。比如這次,又夢見我們初遇時的光景……

  但是,這種事……

  啊……

  會一直夢見你,恐怕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我有太多、太多的「未完成」了吧?




  繼先前發廢文甚至什麼都沒更新來喘息以來,終於又回來更新連載了,這章可能乍看之下又水又碎甚至像總集篇,是刻意為之。各種重複字句,大量的括號引號留白等也是刻意想營造某種效果,雖然可能很不知所云,但就跟第九章類似,是實驗性質的篇章吧?就是跳脫一般小說格式,去達成某種效果,並順便回顧先前的劇情,文中台詞大抵上都能在前面篇章中找到(如出現在本回開頭,後來不斷重複的「世界依舊囚禁於雨牢裡」就能在第一章開頭找到,就是想達成夢回第一章的效果),歡迎對照XD

  此外,文中反覆出現的歌詞,也是第一章就有的,不曉得還有多少人記得(ry

  總之,這篇主要是讓近來沒多少戲份的主角克勞迪雅,再度以她為主視角展開敘事,並講述與她切身相關的內容吧。

創作回應

白煌羽
辛苦了
2022-09-23 22:22:00
湛藍琴海
不會
2022-09-23 22:47:04
山梗菜
這一回不明白意思的隻字片語有點多呢[e1]
2022-09-25 13:57:24
湛藍琴海
故意的,但有些台詞是以前就有的,如果記得之前的台詞或去對照可能會比較容易理解吧 [e34]
2022-09-25 18:54:55
戒子向創作者進行贊助 ✦
世界依舊囚禁於雨牢裡....(這句話很洗腦XD)
2022-10-03 20:05:12
湛藍琴海
洗腦成功(X
2022-10-03 22: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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