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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日常推理】強行附我身的惡魔,卻只能實現別人的心願?!(5-29)

克拉朗之徒弟 | 2021-06-23 21:35:55 | 巴幣 2 | 人氣 107


5-29:妖姬



在船上與兩人分享店長的甜點,我們大概在接近五點的時候來到島上。

「喂,妳看那邊的女僕,是不是某種cosplay啊?」

「不……我覺得那應該是可疑份子,去向薇兒卡納的人報備比較好吧。」

「十重小姐的打扮果然很引人注目,雖然可能有點危險,但尋找的事就交給妳了。」

「(點頭)」

她轉過身,肆意的往街上走去。

「真是個怪人,明明把頭罩拿下來,換件衣服就能低調一點的說。」

「就跟某位不洗澡,只穿舊風衣的占卜師一樣,一定要有人逼她才肯動吧。」

「那是因為她已經夠低調了,不像某個偵探,就只會把人打扮得引人注目。」愛諾轉動眼球四處張望,對於周遭水手看過來的下流視線,嘆了一口氣。

「就說了,那也跟人的外貌有些關係,身材啊,氣味之類的也影響很大……說起來,妳今天有沒有洗澡啊?嗅嗅。」

「啊啊!你這傢伙又不經別人同意?!走開。」

「荷花的清甜味啊……妳什麼時候買香水的?」

「昨天晚上回去的時候買啦!」

「喔?幹嘛買啊,就這麼懶得洗澡嗎?」

「才不是咧!那是因為你常常……咳咳,算了,跟你講也不懂,蠢驢。」

「有必要說成這樣嗎……」

「唉,總之,我們在去薇兒卡納之前,買些伴手禮過去吧,你也給狐仙姐帶一點吧。」

「有啊,剛才妳吃的甜點,我還有準備兩盒,俗話說,世界上沒有女人討厭甜點。」

「喔?那感覺很貴的樣子,多少錢?」愛諾不自覺的掏出錢包。

「喂,收起來,妳表現得好像錢都是妳出一樣。」

「就是啊,真~是壞心腸的雇主啊。」

「沒辦法啊,最近一直忙東忙西的沒去上班嘛……還不都因為妳。」

「所以我不是拿出錢包了嗎,快快快,榨乾我吧~就跟拿去賭博的爸爸一樣~」

「快住口!我感覺良心的某一角在抽痛……」

「呀哈哈~好像玩得很愉快耶,我也可以加入嗎?」身穿黑底白龍紋旗袍的狐仙姐灌了一口酒葫蘆,搖搖晃晃地抓住了我的臂膀。

「等……狐仙姐,妳的東西壓到我的手臂了啦。」

「沒差沒差,趁著年輕多感受一下啊~老了可是想站都站不起來。」

「又在開黃腔……額,可以抓更緊一點嗎?」

「呀哈哈哈哈!你果然很有趣,阿本小哥~然後呢,這位是哪裡的貴族小姐呀?」

「不,她是──」

「阿本!那就照原定計畫進行喔,甜點給我。」愛諾急急忙忙地從我手中搶走甜點盒,往街上跑開。

「哎呀,愛名真是的,還是一如往常怕對應人。」

「妳知道她的身份了?」我忍不住看向身邊將酒葫蘆一乾而盡的美豔女性,她將酒器掛在腰際,尖長的耳朵隨著昏晃的頭部不斷直擊我側肩膀。

「當然啊,沒有記憶力要怎麼學魔法呀,嗯~不過剛才的她,比印象中的要漂亮呢,大概是因為多了笑容的關係吧。」

「以前的她是什麼感覺?」

「雖然很漂亮,但卻老是哭喪著臉,練習面對客人也是懼怕得發抖,話雖如此,卻又拚了命的壓抑著,所以看起來是面無表情的樣子……以上,是從大姐聽來的。」

「的確很像那傢伙會做的事。」

「沒辦法,被賣過來的大家都差不多是那樣,只是愛名又更嚴重,非常不適合在薇兒卡納工作……只可惜她父親不准她中途退出,最後還是大姐塞了錢,他才肯罷手。」

「就是小愛退休時的兩百多萬嗎?」

「呀哈哈~『小愛』嗎,不是那筆喔,那本來是準備讓愛名自己利用的,大姐是額外給了她父親另外一筆,只可惜……愛名她終究還是不敢反抗父親,把錢交給了他。」

「……聽起來,薇培兒大姐真的不可能將小愛賣給官員,狐仙姐,妳說還在培訓的小姐是由副手來指示接客,那可以私自讓他們代替自己,去接VIP嗎?」

「咦?當然不行啊,至今沒聽過這種事,而且,VIP客人會不滿投訴吧,畢竟都是指定制。」

「只要不投訴,大姐就不會知道是嗎?狐仙姐,接待過官員的小姐,都是怎麼樣的人?」

「一樣是專接VIP客的小姐啊,其中有兩個是我直屬姐妹,四個是蕾特兒那邊的人,最後是愛名。」

「……哈,原來如此啊,狐仙姐,等等我再來找妳,我得去找小愛才行。」

──老闆,你知道什麼了嗎?

「嗯,我本來以為薇培兒大姐是在做清理,利用這個客人的行為除掉店裡不需要的小姐,但看來,真正在執行這件事的,應該是維爾玫文。」

狐仙姐告訴我,維爾玫文這個時間點,應該在薇兒卡納店裡準備開張,所以我跑了過去。

──處子想說,維爾玫文把本應由自己接待的工作,轉叫愛諾去做,對嗎。

「雖然最一開始就有想過這個可能,但事情比我想得更複雜,維爾玫文應該是在薇培兒不知道的情況下,私下安排接客。」

──而那個客人……就是喜歡凌虐女人的……官員先生。

「對,她特意選擇與自己勢力敵對的小姐,假借大姐的名義要她們去送死,當然,如果短時間內太多人受傷絕對會被懷疑,只要把時間拉長就行了,比如說,幾個月一次。」

──受傷的小姐,告狀?

「妳想想,對方是個有權勢的人,封口費應該不難,再加上維爾玫文在這座島的勢力,幾乎可以避免那些小姐再次接近薇兒卡納。」

──雲朵小姐呢?為什麼維爾玫文會讓她繼續在這裡工作?

「這我還不知道,但大概是做為間諜在使用吧。」

──那麼……愛諾呢?她就無所謂嗎?

「大概是對她來說,小愛根本沒有威脅吧,小愛她雖然不容易去信任別人,可一旦相信了,她就會完全投以信任。」比如說薇培兒大姐,雖然覺得她賣了自己,但心裡的某處還是信任著大姐。

比如說我,雖然一開始對我有些尖酸刻薄,但最近態度也越來越柔軟。

最後是她的哥哥,小愛對其已經是完全信任,即使兩星期沒見、即使知道他可能是殺人魔,卻仍然想要找到他。

如果她對維爾玫文也是一樣的信任,那恐怕會很危險。

推開薇兒卡納的大門,水晶燈的炫光反射在亮大理石地磚上,有些刺眼。

「小愛!」

「嗯?阿本?你那邊結束了喔。」

「哈啊……啊,還沒,不過我有事要跟妳說。」我環顧了四周,愛諾和四名女子坐在靠吧檯最近的木桌處,雖然她們都長得很漂亮,但其中有一位特別吸引了我的目光。

高雅的公主頭加雙側辮,黑色偏墨綠的秀髮光澤亮麗,額外別上了數朵盛開的五色堇,尖挑的鷹眼炯炯有神,翠綠的眼瞳卻散發著發騷波斯貓般柔情。

高挑的鼻尖、白玉般光滑的肌膚,找不到一點細紋,只可惜人中之下的部分,被絲質的桃紅摺扇給擋住,但即使如此,她仍然是這五個人裡面最引人注目的。

「哎呀,可愛的精靈弟弟,愛名,跟我們介紹一下啊。」扇子女刻意的拂首弄姿,展示她亮片閃爍的露肩水藍色禮服。

「是的,玫文姐,他是我委託的偵探。阿本。」愛諾對著扇子女介紹。

……這女人就是維爾玫文啊,沒想到還有跟狐仙姐同樣艷美的女人。

「哼哼,偵探啊。」她瞇起了雙眼,有如看著獵物的老鷹般銳利。

「小愛,我們走吧。」

「咦?但是我還沒……」

「等我的話說完也不遲。」我急忙的拉住愛諾的手,將她往店門外拉。

「喂!你這樣很失禮耶!我們正要跟愛名聊天呢!」

「就是說啊,可以不要打攪我們嗎?」

「住口。妳們幾個,既然是偵探找委託人,那麼要做的事只有一個吧?」維爾玫文不急不徐的說著,輕輕搖曳著扇子。

「啊,原來如此,多謝玫文姐提醒,抱歉抱歉,你們去吧。」

「……謝謝。」

我恭敬的點頭致謝,握住門把準備開門,這時,那個溫柔文雅的聲音再次開口。

「不過話說回來,我聽說前幾天,女狐狸也帶了個灰髮精靈回房間,那個精靈也自稱是偵探,不會這麼巧,是同一位吧?」她的口氣並不是提問。而是已經抓到小辮子時的再度確認。

「嗯,那個也是我。」

「啊?!這傢伙是女狐狸那邊的人?」

「該不會……是利用愛名在套我們話,想把大姐的死怪到我們身上?」

「我當時只是利用狐仙姐的身分,方便進行調查而已,並不是特別站在誰那邊。」

「這麼說,你不否認利用愛名來調查我們這件事嘍。」維爾玫文毫不猶豫的指出我話中的破綻。

「那個,雖然他是叫我來問話,但絕對不是想誣陷玫文姐,請相信我!」

「啊啊,我當然相信,妳是我可愛的妹妹呀,就是想證實一下我心中的想法。」

「……」我有些不安的嚥了一口口水。

「少年進門的時候,妳說了一句『你那邊結束了喔?』,從妳進來,跟我們一起坐下聊天,直到少年闖進來,莫約五分鐘左右,既然他派妳來問話,就表示自己也有極大的可能正在調查,至於對象……大概是那個女狐狸吧,那麼少年急急忙忙跑過來帶走妳的理由,大概有九成是因為女狐狸說了什麼,對嗎?」

「意思是……女狐狸又說玫文姐壞話,而且還是對外人!那傢伙!」

「喂!你倒是說話啊!偵探!」

「妳們太過敏感了,狐仙姐為什麼要說一個我完全沒見過面的人壞話?我只是想跟小愛講一下我發現的東西。」

「這麼說好像也對……」

沒聽見維爾玫文的聲音,我鬆了一口氣,只可惜我放心得太早了。

「既然不是壞話,你究竟從女狐狸那邊得到了什麼資訊,讓你不得不跑過來找愛名呢?比如說,愛名失去眼睛的理由,之類的。」

我沒有說話,但我牽著的愛諾,手卻驚訝的震了一下。

「這件事我聽小愛本人說過,因為被惡質客人弄傷了。」

──阿本……你幹嘛……直接說是……不就可以躲開詢問了嗎?

不,大概沒這麼簡單,因為。

「哎呀,也對,畢竟女狐狸不知道愛名失去了一隻眼睛嘛。」那副口吻,就彷彿是釣魚收起釣線,卻沒有魚上鉤一樣失落。

──呀呀,這個女人還是老樣子,千萬不能大意啊。

「不過,這麼一來就更讓人好奇了呢,你必須帶走愛名的理由,究竟是推理出了什麼?才必須現在帶走愛名呢?」

「……」

「阿本,說吧,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那我就簡單的說了吧,維爾玫文小姐,本該去接待官員的是妳吧,然後妳叫小愛去頂替。」

「哼哼,無論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肯定是會錯意了喔。」

「那麼,被官員傷害的七個小姐之中,一個妳身邊的親信都沒有,這又該做何解釋?」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大姐看不慣女狐狸跟肥肉女的囂張跋扈,也不一定。」

「照您的說法,叫一個訓練生去接VIP客人,也是薇培兒大姐的意思嘍?摧毀了六個能為自己生財的小姐後,接下來瞄準花錢培養的訓練生?」

「……」

「那個客人究竟是多大的金主啊,訓練一個小姐起碼要半年,能接待VIP的又要多久呢?隨便用一年去假設,光是一個客人就賠掉了六年的積蓄,還不算她們能繼續工作的時間,在妳的心理,這如果能用一句『看不慣』來帶過的話,那看來妳作為接班人之一的能力,也不過爾爾。」

「你這傢伙!誰準你用這種口氣對玫文姐說話!」

「蘇維亞,不要緊的,他說的沒錯,是我的說法太過草率。請繼續吧,偵探少年。」

維爾玫文收起了確信勝利的目光,隨手搖曳著的扇子也停止了。

「再來,假設大姐真的是為了剷除異己,那麼,何必為了一個受傷的訓練生停止?封住愛諾這樣無權無勢女孩的口並不困難,

換句話說,『官員讓七個小姐受傷』的消息也不會讓全部人知道。這麼一想,便可得知薇培兒大姐也是被蒙在鼓裡的一員。在知道這件事的當下,就打算透過散佈消息,阻止某人繼續胡作非為。

想剷除異己的,其實另有其人,如何,有一絲不合理嗎?維爾玫文小姐。」

「沒有。」維爾玫文當機立斷的回答,同時將扇緣打在左手心,迅速的收起扇子,用宛如初生香芋般淡雅的紫唇接著說。

「而且從受傷的小姐們來看,既得利益者是我,特別是愛名,宛如代替我送葬的羔羊一樣,哼。但假如幕後黑手是我,那為什麼要把愛名推上火坑、做這種引人懷疑的事呢?」

銳利的目光如豹,瞪著我。

「很簡單啊,因為沒有其他辦法了。」

「吼喔?」

「一個喜歡傷害女性的傢伙,面前有一個搖扇弄姿的頂級女人,卻礙於合作的關係,沒辦法親手破壞她,這個時候,只有一個辦法了吧。」

「……!該不會,官員去找了薇培兒大姐?」身旁的愛諾突然靈機一動,代替我說出他的行動。

「沒有錯,因為對大姐來說,他是第一次來的客人,花了大筆重金想買下維爾玫文的一夜,雖然很奇怪,但卻難以抗拒那誘惑,同意了。

只可惜,維爾玫文這個女人,非常的聰明,甚至能逼我不得不在她面前,將所有推理說出來。」

「……哼、哼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玫、玫文姐!現在不是笑的時候吧。」

「為什麼不能笑?對啊,或許你說的完全正確,但是啊,根本就沒有證據吧?所以你才會叫愛名來套我的話,真是蠢啊,蠢斃了!」

「不,得出這個結論之後,讓小愛繼續套話才是愚蠢的選擇,畢竟,即使身為副手,要在毫無嫌疑的情況下捕獵六個與自己敵對關係的小姐,而不被懷疑,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要是官員沒有被妳的美貌吸引,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受害,面對這種女人,我都沒有自信能成功套到話,更何況是小愛,一個心中還對妳有信任的人。我怕不但套不到話,還反而會被妳給發現,然後……」

「用交換條件的方式,從愛名身上拿走更多東西,對吧,哈……完全正確呢,真愉快,沒想到大姐走了之後,還能棋逢敵手呀,我本來以為接下來會輕鬆許多,哼哼,看樣子,接下來該想辦法剷除女狐狸呢。」

「我只是想找到兇手,沒打算要管妳們之間的爭奪戰,話雖如此,她對我很好,所以請手下留情。」

「呵呵,怎麼辦,我越來越中意你了,少年,想要什麼情報?我可以跟你交換。」

「……上個禮拜在羅茲姆街死掉的官員,是妳叫他過來的嗎?」

「不是。」

「除了妳之外,還有其他人有辦法聯絡到他嗎?」

「沒有,他有接觸過大姐,但並沒有留下聯絡電話,我是唯一能聯絡到他的人。」

「是誰找他來的?或者,妳知道他來島上的目的嗎?」

「是我的手機聯絡他的喔,一覺起來,發現有人動過我的手機,還原通話紀錄之後,我發現有一通打給官員的電話,大概五分鐘左右。」

「嗯……妳能預想他的侵入路徑嗎?」

「我的房間在四樓,或許可以從屋頂垂釣上來,從天花板入侵……之類的我都有設想過,但果然還是無稽之談呀,畢竟小姐的個人房間裡,都為了隱私而沒有設計窗戶,你進去過大姐和女狐狸的房間,應該知道吧。」

看到我點點頭,維爾玫文邊笑,打開扇子輕搖,接著說:「天花板只有老鼠的足跡,房門鎖也沒有被破壞的跡象,換句話說,就是偵探最喜歡的密室呢,呵呵。」

「睡醒就是說,事情發生在半夜嗎?會不會是妳的熟客所為?」

「真是失禮呀,就算是我也不會把房間鑰匙交給客人,而且,事情是發生在下午,我本來只打算回房間去拿個忘記的東西,但不知道為什麼就睡著了。」

「嗯?不知道為什麼……就睡著了?」

「是啊,我進房間,打開桌櫃,之後的事就不記得了。」

「……又來了,跟醫生一模一樣。」

「還有問題嗎?」

「雖然有很多疑問,但我猜妳知道的差不多就這些了吧。」

「是啊,那個傢伙我也很久沒聯絡了,畢竟他曾經想破壞我呀,所以我已經請手下注意他,不讓靠近我……所以對他來說,大概是時隔兩年再次回來,哼,不過被殺了正好,我也不必再提心吊膽了。」

維爾玫文將扇子靠在唇上,不以為意的冷笑了一下,接著說。

「那麼,就請你也給我情報吧,我想想喔,你幫我去調查女狐狸的──」

「沒那個必要,我現在手中就有對妳來說無比重要的情報。」

「吼?」

「犯人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妳,多找一點保鑣吧。」

「哼哼……根據是?」

「官員、薇培兒大姐死掉之後,緊接著是派翠西斯先生,妳覺得是為什麼呢?」

「……哈啊,原來如此,所以委託人才是愛名嗎?」維爾玫文尖銳的目光直盯著愛諾,害她開始發抖。

「玫文姐,就這點危言聳聽的話,哪能算情報啊!」

「就是說啊玫文姐!」

「蠢貨,不開口沒人會當妳們是啞巴。」

「對、對不起。」

「愛名。」維爾玫文面無表情的呼喚她。

「是、是!玫文姐。」

「我不會道歉,人如果不踩著其他人向上爬,是不可能會受到敬畏的,像女狐狸那樣子的辦家家酒,只會遭到背叛而已。」

「……是的,我也有一樣的想法。」

「不過,妳對我而言並不只是道具,那個時候我只能……這麼做。」

「……」

「我們走吧,小愛。」拉住還愣在原地的愛諾,我們離開店裡。

『就讓他們走了嗎?要是他說謊話,我們不就虧大了嗎?』

『那孩子寧願讓自己的話裡有破綻,也不願說謊,這麼誠實的孩子有懷疑的必要嗎?』即使關上門,仍然能聽到她們的對話。

「你被玫文姐誇獎了呢。」愛諾聳聳肩,面帶苦笑的說。

「就是說啊,真不知道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被美女稱讚,作為一個男生當然該開心呀,你進來的時候,不是呆若木雞的盯著玫文姐流口水嗎?」

「嘖,被看到了嗎。」

「傻子,我看過多少男人對玫文姐一見鍾情啊,看表情就知道了,像你照常用理性面對的傢伙可不多啊。」

「外表再漂亮,內心卻滿是荊棘的女人,我可不敢恭維啊。」

「哈哈哈,那我呢?你也會怕刺傷手嗎?」

「妳那個只是冰刺而已,只要用正確的方法去融化,即使會受點傷,但總有一天能變回溫暖的清水。」

「……你又知道了。」

「就跟妳平常做的一樣,只是占卜而已,準不準又是另外一回事嘍。」

「嘖,愛耍嘴皮子的傢伙。」看到她因羞澀而別開的視線,我不禁憋笑出聲。


…………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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