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難所和求援派準備決一死戰，但是在這之前送貨員必須先處理好一些問題，當然這也是他答應修女的條件之一。
二十三、地獄天堂
令人吃驚，居然有電力可以使用。這個地下室根本就是一間酒店俱樂部，空間還不算小，大概有兩百坪左右，吧檯、小隔間座位和大舞台，有一些富麗堂皇的金邊裝飾但是年久失修已經破損，我稍微環視了一下周圍，女人，十幾個年輕的女人，全身赤裸或者穿著的性感的薄紗衣被用鐵鍊綑綁在牆上。
這裡就是修女告訴我：頭子和領導們的秘密場所。
吧檯上擺著很多酒，其中還有一些是避難小屋留給我的國產威士忌，沒想到這群渾蛋把這些重要的酒精來源都獨佔了。而且這個地下室居然還有電力在運作，頭子說柴油發電機很珍貴所以不能隨便啟動，所以避難所大部分的居民都沒辦法使用電力。但是在我眼前這個富麗堂皇的地下室居然有電，不只有照明還有空調，他們的電力到底怎麼來的？既然有電力卻還獨佔電力系統只供享樂。
「你們是怎麼回事？」我走向牆邊看著那些或躺或坐完全毫無生氣的女人，他們大約年紀都是十來歲上下，看樣子都飽受羞辱和折磨。
「我們被父母賣來這裡。」其中一個女孩有氣無力地說說。
「為了配給嗎？」我看著這些女人似乎被當成寵物豢養，「你們的父母把你們賣來這裡？」
「聽說是當寵物比自己幹活還好。」一個左手被綁在牆上的女孩說。
「帶槍的來這裡幹嘛？」另一個全身赤裸被像條狗栓在牆上的女孩問。
「我不打算告訴你們說我是來救你們的，但是我想要給你們一個選擇。繼續留在這裡，或者是讓我解開你們的鎖鏈。」我說。
「講得真好聽，這個地方要是暴露了我們根本沒得選擇。」一個從身形來看根本就是未成年的女孩說。
「而且我們也不知道能跑多遠，有可能會被抓回來。」另一個女孩唯唯諾諾地說。
我解釋著：「現在避難所出了大事情外面已經亂成一團，沒有太多人會在乎的，如果你們沒地方去的話也可以跟我走，我會帶你們到另外一個地方，既不是避難所也不是求援派那邊，是一個我自己建立的場所，但生活會很辛苦，工作、種田或者和我一樣外出拾荒。」
「解開我。」一個長髮雙手被鎖鍊綁住的女孩拖著沉重的腳步到我身邊。
「好！我這就解開你的鎖鏈。」
突然間長髮的女孩用鐵鍊繞住我的脖子說：「你以為你是個聖騎士嗎？不要自我感覺良好了！沒有要求代價的付出簡直令人作噁！」她雙手用力一拉的嘴唇突然吻了過來，她將舌頭探入深處濕潤著對方。
「這樣我們就是共犯，這只是前金，想要後謝再來找我拿。」長髮的女孩將鍊子舉在我面命令著：「解開。」
我直接用手抓住鐵鍊然後像是在扯開麵條一樣，將堅固的鐵鍊捏斷。
長髮女孩捏了捏已經留下明顯瘀痕的手腕：「你說的地方在哪裡？讓我見識一下吧。」
「在這一切了結之後我就會告訴你們，而且修女也在那個地方。」我點點頭說。
當我說出修女的時候，女孩們開始議論紛紛，看樣子修女在這裡也建立了相當特殊的聲望。
「既然修女姊姊跟你走，那我也要。」一個腳被鎖上鏈球的女孩勾著我的脖子也親了我。回應她的答案，我卸下綁在她腳踝上鏈球。
接著一個身材比壯碩的被鐵鍊從胸口交叉綑綁住的女孩，走過來看著我，她的眼神與其說是祈求不如說是在判斷。
「不要以為我只會乖乖地等人來救，我自己也有逃脫計畫。」胸口被綑綁住的女孩不知道從哪裡拿了一把錐子，將綑綁住她的鐵鍊從牆上挖了起來：「我早就用支錐子偷偷弄鬆了鐵鍊，不過帶著鐵鍊逃跑很麻煩，我原本計畫等到有較長時間的空檔才行動的，但既然帶槍的出現了，就幫我弄這條該死的從我身上鐵鍊弄下來吧！」
我幫她扯開在她胸口交叉綑綁的鐵鍊之後，她在自己的手背上親了一下然後貼到我的嘴唇說：「抱歉，我沒有要跟你走，我有自己要去的地方，所以就這樣掰掰！」
「那幫我解開吧。」
「我、我也要離開。」
「拜託了。」
「我跟你走！」
女孩們一擁而上紛紛要求我解開他們的束縛，直到最後一位依然待在牆角的女孩。
「你打算留在這裡？」我上前問那位女孩。最後一位女孩他用長髮遮著半邊的臉，和其他人不同，他還多了一件毯子遮著她的身體。
「我打算留在這裡，既然你們都選擇離開，那麼這裡的一切都歸我了。」最後一位女孩敞開披在身上的毯子。燒傷，她的臉有和小耶一樣的燒傷，而身體和四肢也有許多部位有燒傷的痕跡。
「這是被輻射塵污染的水所造成的燒傷嗎？」我問。
「這是普通的燒傷。」最後一位女孩撥開遮住半邊臉的頭髮說：「算是逃跑時遇到的意外吧，這些傷一直令我痛苦萬分，我必須待在冷氣房中而且不能勞動，不然燒傷就會令我痛不欲生，所以我要待在這裡。」
「是嗎？」我摸摸她的頭和沒有被燒傷覆蓋的臉頰，這只是下意識的反射動作，因為她的模樣讓我想起小耶。
「真的很不溫柔呢。」最後一位女孩抓著我的手腕說：「明明就在撫摸著眼前的女孩子，但是心裡卻想著另外一個人。」
「被你發現了嗎？」是啊，如果這是她的選擇那就沒有必要強求了，但是最為我自己的任性，我還是把綁住她的鐵鍊捏斷。
「這是幹什麼？我不是說過我不需要你救嘛！」她捏捏自己的腳踝問。
「讓那些傢伙知道你是自願留在這裡的。」
籠子已毀卻因不願受風吹雨打而留在原地的籠中鳥，到底是勇敢還是屈服？我想這個答案就讓她永遠留在自己心中就好了。
讓這些女孩可以整理出一些前往百貨公司上路需要的必需品，花上不少時間，畢竟都是被鐵鍊鎖了好一陣子的女孩，當我們大出地下室大門的第一步就遇到了準備前來玩樂的幾個領導。
「帶槍的？你是怎麼知道這個地方的？你帶著這些女還是要逃跑嗎？」領導質問著。
「唉，怎麼這麼麻煩啊！」我嘆了一口氣之後，一拳揮了出去將一個領導打到在地，然後一個轉身抓住另外一個領導的臉往地上一按，最後一個領導則是被女孩們抓住。
「怎麼辦？要把他們打死嗎？」女孩們問。
「打死？屍體怎麼辦？埋了？」
「分屍比較好處理吧！」
「時間夠挖個洞分屍嗎？」
「吃掉？」
女孩們開始討論如何善後。真是受不了這些傢伙，沒想到她們動起腦來卻都是想一堆殘忍的事情。
「好好好，你們這些娘子軍們，別想那些恐怖的點子，等我一下好了，我知道怎麼處理這些王八蛋比較合適。」
我把失去意識的三人扛到地下室裡。
「你不是才剛走嗎？現在又有什麼花招？」最後一位身上有燒傷的女孩坐在吧檯旁喝著泡了冰塊的飲料。
「你倒是很快地幫自己來了一杯長島冰茶，那可是烈酒啊！」我看著吧檯旁邊的可樂空罐和一些調酒用的器具說。
「可樂加得比較多無所謂啦！」身上有燒傷的女孩說：「反正能享樂的日子也不知道能維持久。」
「這三個廢物就交給你處理了。」我把失去意識的領導放下說：「沒問題吧？」
「哈哈，那真是太剛好了！」身上有燒傷的女孩，立刻拿起原本用來綁住女人的鐵鍊銬在三位領導身上，「我會好好照顧這三位的。」
「嘖，別在我面前。」我揮揮手立刻快步離開地下室。
避難所的混亂似乎還沒恢復，幸好地下室的位置距離避難所有一段距離，讓我可以偷偷摸摸地帶著那些女孩前往了我已經安置據點的百貨公司。
當我帶著一群娘子軍來到百貨公司的時候，戴眼鏡的推了一下眼鏡說：「所以人口增加了，卻只有女孩子。」
「不好嗎？只有兩個男人的國家。」我聳聳肩膀說，「我覺得應該還不錯。」
修女倒是很歡迎這些女孩子，她認為我把她們從火坑裡救了出來。
「所以百貨公司總理現在請向總統進行國情咨文報告！」我刻意裝模作樣地說。
戴眼鏡的也裝模作樣地行舉手禮說：「報告總統，我已經調查過被地下水淹沒的地下室，此處的地下水煮沸過後可以飲用沒有輻射汙染，地下室中還有一些來源不明的魚類，應該都是吳郭魚。」
「你是專家就交給你了。」
「我只是漁業科學的專家而已。」戴眼鏡的說，「即便如此我也很難解釋為什麼這棵樹能夠在三年之中長得這麼大，大到可以佔據整個建築物。」
「是這樣嗎？」我看著這棵大樹，我還真希望外面的人可以手下留情。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