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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之門13

kóng-kóo sing-sai | 2015-04-02 23:47:49 | 巴幣 0 | 人氣 165

天龍之門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af 最後的子彈

13、虛偽之國
  我從來就沒去過總統府,也不清楚內部的構造,我非常懷疑總統還活著,畢竟我當時就在電視上看到他親手啟動龍門電廠的,照道理當時他應該已經承受了足以致死的劑量才對,就算當下沒有死應該也活不久。
  我和小耶用鋼鐵人的力氣把壓垮通道的土石挖開,這中間我們大概花了一個禮拜才挖出一條路,我們挑選了崩塌情況較為輕微的通道,運氣不錯挖開的通道並沒有持續的崩塌所以得以通行。一走出通道就抵達捷運站,於是乎我們來到了凱達格蘭大道,在這裡馬路已經被拒馬圍成一個迷宮,還有一些遺留下來的反核標語跟垃圾,以及乾枯的屍體,我猜想核災發生時可能有人腦袋被輻射照壞了,沒有趕快逃命反而跑來這裡抗議。
  「你們在地下待了那麼久,狀況如何?」小屋一接收到訊號就立刻打來通知。
  「我們在地底下發現了一個前人的遺跡,我已經把資料上傳了。」我將在營地內發現的東西通通上傳給小屋的主人讓他們研究一下資訊。
  「你覺得有人嗎?」小耶問,總統府前一片死寂。
  「直接去按個門鈴就知道了。」我靠著鋼鐵人的力量輕輕鬆鬆地推開拒馬,遇到被釘死在地上的拒馬時就直接拆了。
  小耶說:「我總覺得總統府不是好地方,就這樣隨隨便便接近好嗎?」
  「那你覺得總統府會有什麼危險的東西?」我一邊用腳把一座拒馬踩平地問。
  「食人族。」小耶推測地說:「大概是一群強盜因為佔據總統府,所以自稱總統幫,他們肚子餓會去抓活人來吃。」
  「又不是演電影、做遊戲還是寫小說,事情有這麼複雜就好了。」沒有錯我是用「複雜」這個字眼來形容小耶的推論。在現實中的事件和過程往往比小說所描述的還要誇張,但是目的和原由卻比小說還要來得單純。其實我比較喜歡複雜的問題,因為複雜牽涉的人事物很多,所以有很多可以切入和下手的地方。
  總統府裡面果然還有人,而且這些人不會放任我們自徑拆除拒馬的行為,就在我們繼續前進的途中一群穿著類似軍用的綠色迷彩NBC防護裝,大約三十幾人從四面八方湧現,並且用手中的步槍對著我們。
  軍隊?強盜還是食人族?不過從這群人整齊劃一的裝備來看還真的有可能是國軍。
  「我們是聯合國環境署核災部門的研究員。」我亮出了那唬人專用的稱號:「我們需要當地政府機關的協助,這樣我們好擬定救災計畫。」
  「你們被以妨礙公務、破壞公物和違反集遊行跟公共危險罪逮捕!」一個疑似軍人的人上前槍頂著我的頭盔說。
  「別用槍頂著我,我是聯合國的代表,根據這個國家的法律有豁免權。」我隨便編幾句話唬爛回去。
  「聯合國代表穿得這麼好的防護裝備!」軍人大聲斥喝。
  我在他不注意的時候反捏住軍人的槍,我原本的身高是一百七十公分,但是套上這件裝備之後從繳到頭頂足足變成了兩百一十公分再加上橫向的擴增,我反而像是兇猛的巨漢掐住軍人的步槍。
  「趴著!手放頭上!」軍人對我斥喝著。
  一瞬間我一腳將軍人踹開,同時把步槍奪過來並且用蠻力扯開一看,果然沒有子彈!
  「明明沒有子彈了還想充作紙老虎?」我用鋼鐵人的力量將步槍折彎用腳踩扁,衝上前去掐住帶頭軍人的面罩用力一扯,果然這些人有著一張正常人的面孔,他們還沒有遭到輻射污染,那些軍人都愣住了,一動也不動呆看著這我和小耶。
  「還給我!還給我!我要死啦!要死啦!」軍人慌張地大叫著,「誰!快給我面具!這是命令!給我面具啊!」他就像是乞丐一樣慌張地哭喊著,但是沒有人願意提供協助。
  「告訴我,你們到底是什麼?」我抓住軍官的腳把他倒吊起來,「告訴我,這個面具就還你!」
  「我們是中華民國國軍,保護總統府的國軍。」軍官慌張地大喊著。
  「所以總統府裡面還有總統?哪個總統?」我問,「連中華民國還在不在都不知道了,居然總統府裡面還有總統?」
  「當然有啊總統還在啊!總統還在裡面啊!」軍官大喊著同時伸手想拿我手中的面具。
  「滾出我的視線!連同現場的人一起!」我斥喝著將軍官和他的面具一起摔在地上,同時我也抽出了藏在小腿機關裡面的中正式刺刀。在地上打滾的軍官好不容易戴回面具,接著那群人紛紛拋下槍械作鳥獸散。
  「你好兇喔。」小耶挨著我的身體說,「我差點以為你要殺了他。」
  「廢物!不需要憐憫他們。」我收起刺刀,「走吧!我們去總統府看看。」
  「你應該藉機會收集樣本的,那些人都有戴面具應該很健康啊。」小耶提醒我。
  「這樣啊?」我沒想過小耶居然有認真的看待收集樣本這件事情,看來剛剛趕走那群應該還很健康的人實在是太失策了。
  「不過沒關係的。」小耶說,「總統府裡面可能還有身體健康的正常人。」
  「是啊!」望向那個才破的塔樓,雖然我不期望接下來會有好事,但是總統府總是要去看看才不枉費來台北一趟。
  總統府內部的經過了完整個輻射汙染隔離處理,像是負壓隔離病房一樣,室內也架起了有著能夠隔絕輻射污染的隔離罩,而且是延綿整個走廊的。雖然我和小耶不清楚總統的辦公室在哪裡,所以我們每個房間都打開來看看。
  「這是什麼地方!」探尋了一會兒我們找到一個令人非常不愉快且不舒服的房間。
  血腥、髒亂、卻有許多病人包著著骯髒的紗布躺成一排,這裡有個戴著口罩的醫生,似乎正在急急忙忙地收拾著某些東西,當我們破門而入時他們在正慌慌張張地從一個病人身上拔下好幾個血包。
  我一入門便順手掐住醫師把他按在牆上:「這是什麼地方?你們對這些人做了什麼?」
  「聽著,我、我可以救命!」醫生不所措地回答著,「我正在拯救性命。」
  「這些病人!是研究小屋派出的研究員。」小耶看到眼晴的景象她立刻上前用手握住其中一個病人,「我們來救你了,撐下去。」
  「說!王八蛋在哪裡!那個王八蛋在哪裡!還有你們他媽的對那些病人做了什麼事情?」我對著他大吼著,醫生最後招了到這裡發生的事情。
  現在我們知道之前研究小屋派出去的人結果如何了,他們被用各種手段奪取了鋼鐵人,然後又被強迫摘取器官、血液和骨髓,他們就像是廢車廠的被拆解的器官車一樣。不只是研究小屋的人,還有一些人可能來自於其他的避難處以及我們剛才經過的營地,但是到底是誰做這麼殘忍的事情?
  一知道罪魁禍首是誰就越來越覺得反胃,我把醫生交給小耶讓小耶和醫生照顧那些器官被奪走的病人,接著我獨自搖搖晃晃地走出大廳,沿著走廊上那些醫療儀器的線路,最後找到用無菌隔離布幕搭起來的病房。
  這個特殊的病房不用說了,病人就是那傢伙,他已如槁木死灰,身體骨瘦如柴,為了活命幾乎每一樣器官都移植過,全身上下的皮膚就像是台灣的柏油路一樣到處都是修修補補的痕跡,一塊塊方方地深淺不同的植皮正維持著他過去號稱師奶殺手帥哥的容貌。
  「為什麼做這種事情。」我掐住奄奄一息的病人質問著,「這樣值得嗎?像個殭屍一樣躺在床上,你真的有需要為了讓自己活下而這麼作嗎?」
  他已經奄奄一息沒辦法說一個字,不過大概也不用太認真聽他講廢話,我在電視上聽他的廢話已經夠多了。
  「你覺得這個人,有可能下達這些命令嗎?」小耶站在我身後說,「他可能在核災當天就已經不能說話了。」
  「小妹妹很聰明。」另外一個時常在電視上聽到非常熟悉的聲音從走廊的另外一端傳來,這個聲音的主人不用懷疑就是總統身邊的奸佞。
  我回頭一看,果然面容消瘦留著尖尖的山羊鬍子,一臉莫名其妙的燦爛笑容,果然就是那個傢伙,他穿了一套核生化防護動力外骨骼裝,但是這件鋼鐵人似乎是他自己自做的山寨品,動力源還有傳動裝置等等部件都跟任何一種已知型號不一樣。
  「他是國家的象徵,只要他還在就代表了國家依然健在。」奸佞說:「先放開,你已經危害到他的生命安全了,我可以用叛國罪將你處死。」
  「所以你命令士兵強奪人的身體,器官移植幫他延命?」我不理會這個奸佞小人充滿矛盾的話語,而是直接質問他。
  「為了國家這些犧牲是必要的。」小人面對尖銳的質問依然保持著一臉爽朗的笑容。
  「即是面對這個一手創造的崩壞世界依然面不改色的撒謊,果然是你們黨的特色。」我乾笑了一下。
  「這位國民,我必須糾正你說話的錯誤,首先我們並不是強奪,而是做交換,其次,這個世界並沒有崩壞,國家還有他就依然存在。」
  我轉頭對小耶說,「小心這個人,雖然說話很誠懇但是正在準備攻擊我們。」
  「我的身體已經不能用了。」小耶不屑地表示。
  我搖搖頭地問小人:「所以你幹了一堆喪盡天良的事情就為了維持住你的魁儡?」
  「喔,不,這位民眾,你誤會了,他不是魁儡,他是國家的象徵而且更具憲法所示國家領導。況且我們沒有強奪人的身體,只是接受了無私的捐獻而已。」小人說:「這是比擬佛陀割肉餵鷹,割肉奉君的無上情操。國家總是要有的,只要他還在國家就能繼續維持下去,只要國家還在人民的生命安全就能受到保障。」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跟這樣的人物談話,過去透過媒體總覺得這人口蜜腹劍,但是現在我卻覺得他很可悲。他根本不像是反對派所描述卑鄙的奸臣,空洞的話語、毫無意義的論述、以及威權遭受質疑的法條,他根本就是一個超級大笨蛋。
  小耶拉拉我的手說:「放開病人,病人似乎要說些什麼。」
  小耶相當對於病人尤其是快死亡的病人相當敏銳,可以察覺到最一絲一毫的動靜,她靠著病人的口鼻從微弱的氣息當中辨別出病人的要求。既然小耶開口我也只好鬆手但是我依舊沒有放下對小人的警戒,在這同時我也藉由鋼鐵人的機能做了一些特殊的行動。
  「痛苦太久了。」行將就木的那個人像是用盡人生最後的力氣一般哀號著,「讓這一切結束吧。」
  小耶說:「但是會有人傷心的。」
  「解脫超越悲傷吧。」已經成為活死人的他說。
  小耶跟往常一樣握著病人的手,接著在病床旁的醫療儀器上按了幾個按鈕(透過動力外骨骼作控制實在是不太方便),然後在病床後面拉了幾條線,接著她把遙控器交給病人手上。
  接著我只聽到一個微弱的聲音......謝謝。
  「你做了什麼!」小人驚訝地大叫著,「我的天啊!」
  原本一直站在隔離病房外的小人不顧一切地闖了進來,對著病床上的遺體抱頭痛哭,口中哭喊著,「喬瑟夫,喬瑟夫,你不該離我而去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
  「嗯,他們是?」我尷尬地問小耶,「是真的?」
  「你看不出來?」小耶一臉失望地說,「的確這對一個三十一歲卻還沒談過戀愛的大叔來說實在太困難了。」
  「我一直以為那些是謠言。」我皺著眉頭說:「原來他們真的是一對。」
  小人大喊:「把這兩個人殺了!」
  五個穿著機械動力核生化外骨骼的士兵迅速地出現並將我們包圍,不出所料這些外骨骼都是從研究小屋裡派出來的勘查員裝備。不過我也早就準備好了,我只單純地在鋼鐵人內下了幾個指令,瞬間那些機械動力生化外骨骼就像是沒電一樣,垂頭喪氣地原地不動站著。
  「這個是?」小人驚恐地看著我。
  「我這套是指揮官級具備了遙控其他外骨骼裝備的機能,可以強制遙控你們這種士兵級的外骨骼。」我恐嚇地對著另外五個士兵說:「你們應該感謝這個小女孩,讓因為我不想在小孩子面前搞獵奇畫面,不然你們就會腰部旋轉三百六十度而死。現在滾出我的視線!」士兵們立刻像是蝦子脫殼一樣拋下了鋼鐵人只穿著一條內褲落荒而逃。
  「既然這樣我也可以自己解決你們!」小人高舉著手朝我撲了過來。我一手接下對方的拳頭,讓鋼鐵人全力輸出將他的拳頭捏爆,接著一腳將他踹倒在地上,然後像是在撥螃蟹殼一樣,將他身上的裝甲一件一件地拆下來,最後像是在挖蟹螯肉一樣,把他從鋼鐵人裡掏了出來。
  「放開我!放開我!」奸佞嚇得連滾帶爬地想脫逃。
  我一手抓住他的腳,然後一拳打垮老舊不堪的總統府牆壁,抓著他的腳把他倒吊起來在他的耳邊大喊著:「看看外面!看看這條馬路!看看這個城市!看看著個地方!你覺得這個東西能不能被稱為一個國家,政治有任何意義嗎?在片廢土當中稱王有任何意義嗎!」
  「不是這樣。」小耶拉住我的手說:「他們並不想稱王,他們如果想在一起就必須擁有一個國家。」
  「你們兩個人?就為了在一起?」
  這簡直不可置信,整個國家都只是圍繞在這對情侶上玩弄可悲的人生戲碼。「你們是故意的嗎?你們是故意的嗎!你們那些可笑的政治戲碼,都是為了這一切嗎!」
  「因為我們沒有地方可以去。」小人說:「我們的身分逼得我們必須要擁有一個國家才能在一起,只有以國家當作庇護我們才能在一起,我們才能隱瞞那些秘密,但是一切怎樣都已經無所謂了,喬瑟夫走了。」
  我憤怒地對著小人大喊:「如果你的戀人離你而去,那我現在就讓你跟著去!」於是我從右大腿的收納裝置裡面取出了中正式刺刀,本來想一刀了結這個小丑,但是被小耶制止。
  「我們還要從他那邊取得資料。」小耶勸我把刺刀收起來,「即使悲劇已經注定,但是我們還能挽回其他的東西,雖然說我沒有什麼證據,這只是我的推測,但是其實另外兩座核電廠還在運轉對不對?」
  小人點點頭。
  「為什麼不關閉?我記得當時核災發生時另外兩座電廠也發生事故。」我問說。
  「是這樣沒錯,但是我們逼不得已。」小人絕望地說:「傑夫需要電力維持生命。」
  「那為何執意使用核電廠的電?」
  「核電廠出問題之後,每個人都離我們而去,國家的保證,國家的威信和國家的一切都在那一瞬間信用破產,沒有人願意幫助我們。會重啟核電廠是因為那是最後能運轉的電廠,火力發電廠的天然氣和煤炭在這些年不是用光就是被盜賣。」小人說,「備用發電機也因為柴油耗盡無法運作。」
  「那太陽能還是風力呢?」我回想起避難所的取得電力的手段繼續追問著。
  「那些東西根本只是應付環保團體還有酬庸根本派不上用場。」小人無奈地表示著,「然後那些穿著動力裝甲的研究員出現,我們拿走了他們裝備,並且到處搜刮那些被發射到台北市的探測儀器。」
  「所以那些探測裝置大部分都是被你們拔走了?」小耶說:「你知道那些儀器多重要嗎?如果那些儀器沒被拔走,台北可能會更早獲得援助。」
  「我們需要電子零件的器材還有電池好維持傑夫的生命。」小人解釋著。
  接下來小人跟我們詳細描述了他們啟動核電廠的方式,還有台電僅存的供電設備和配電設施。維護上他們採用挖東牆補西牆的方式,將多餘的電力設備當耗品全力維持在總統府運作,導致了台北一直處於輻射塵壟罩的陰霾當中。
  「所以我們的下一步是去關閉核電廠。」我說。
  「關閉核電廠,呵呵。」小耶偷笑著。
  「哈哈,怎麼可能。」我自己也對自己的愚蠢尷尬地笑了出來,剛剛那種關掉核電廠的想法就跟總統在生前說「必要時會摧毀核電廠」一樣蠢。
  即便如此我們依然對這絕望的局勢作了一點小小的貢獻,並且讓被總統府強佔的鋼鐵人重新回到他們原本的主人身上,讓他們可以靠著鋼鐵人的力量走回或者是從小屋那發出的遙控訊號被運回研究小屋,而一直尋求庇護的醫生也自願跟隨著研究員返回小屋。
  應該是這樣沒錯,我以為當我們丟下那傢伙之後可以默默地離開總統府,但是當我們走出總統府之後,卻看到陳群的殭屍默默地從我們拆掉的拒馬縫隙鑽了進來。
  「陌生人,我看見你打跑了那些士兵。」其中一具殭屍朝我靠了過來,那是個身高只到我大腿的小孩,沒錯,那個孩子也變成了殭屍,稀疏零散的頭髮、乾禿的雙眼、全身一塊塊紫黑色的癌斑,並且雙手拉著我的手臂上說。「你有殺了他嗎?」
  「不,他是自我了結的。」我搖搖頭說,「但是另外一個還活著,他的裝甲已經被我拆了。」
  「呵呵呵。」小孩殭屍乾笑著。
  小耶低著頭不敢直視前方,她還叫我開啟鋼鐵人的遙控跟隨,後來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些被我們趕跑的士兵都被殭屍抓住了,一大群一大群的殭屍包圍著他們,還朝他們包圍了上去,接著那些士兵在慘叫聲中被殭屍淹沒。
  「我們沒有瘋,只是大家想報復。」小殭屍說:「大家氣壞了,因為那個人要我們大家一起陪他死在這裡。大家都說他害死了很多人,每個人都想找機會復仇。」
  「我知道你們很正常,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復仇的人才是不正常。」我甩開小殭屍的手。「所以捷運和許多地下道被炸垮也是那個人幹的?」
  小殭屍點點頭,接著一個女殭屍慌張地跑來,還拿了一串紅色的條狀物給小殭屍,「快吃,好幾天沒吃了,新鮮的!」
  「嘔!噁!」小耶作嘔的聲音透過通訊傳來。「我吐在裡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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