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台下的女孩與高台上的女孩長的一模一樣,唯獨的不同是她留有一頭漆黑如無光夜空的黑髮,火紅色的眼瞳宛如正燃燒著柴薪般鴻烈。
兩名女孩的面容都如同人偶般無暇,周遭的建築物呈現一片雪白,無論是中古世紀的平房還是現代的高樓大廈全都拼接在一起,弔詭的景色之中……
兩人對視著。
白髮女孩伸出了手,朝下對著黑髮女孩的臉龐,她版著一張無表情。道:
「執行者,該『重新載入』了。」
「執政者,你沒有這項權限。」黑髮女孩冷言回應,隨即閉上了雙眼。
白髮女孩歪過頭,細長的髮鬢隨著她的擺動輕柔的滑過鎖骨,在白紗前正好遮住了微小的胸。她盯著黑髮女孩,不解的問:
「原權限者已逝,現權限者以棄我等不顧,請重啟?」
黑髮女孩睜開眼,眼眸深沉的映著她的身姿。回:
「無權限者的當局,我等應當等待腐朽。」女孩抬起了手,五指張開的對著白髮女孩的臉頰。
「執行者,人須引導才會正確的往前。」白髮女孩放下了手說著,語畢時她站起了身子。
黑髮女孩跟著放下手,她微微歪過頭盯著藍眼,用著冷冽的視線道:
「諸行都是人的選擇,無對錯正反之分。」
「執行者,錯了。人唯有在引導之下才會正確前行,失去引導便會扭曲,貴之力是不可少的。」白髮女孩一邊說著一邊跳下了一個台階。
黑髮女孩往前走了一步,冷言道:
「多餘的行為,只擁有虛假意志的人偶引導人,既多餘又錯誤。」
白髮女孩停下了腳步,她低頭看著對方,兩人的視線交纏於一直線,正對著彼此的雙眼。
交集的視線之中,沒有真實的感情,只有彼此立場的對衝。
「執行者,是宿敵嗎?」
「執政者,你是由我而生的宿敵。」
兩人同時說道,並不斷往前走著。
擦肩而過的兩人最後看了彼此的背影一眼,顧為宿敵卻也是同生。
「我會證明,我是正確的。」白髮女孩冷言一句。
角色是原創小說的兩個人物
我想所謂的宿敵並非只能一戰
透過證明自己的論證來擊垮對手,也是一種方式
何況從根本來說兩人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