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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10】神聖中央帝國

Oldchild | 2021-08-18 17:04:27 | 巴幣 10 | 人氣 177


透過曼陀羅的功能之一「地圖」的指引,穿越了讓人迷失的森林,越過了湍急的河流,小心繞開克羅斯東境在【大罪人事件】之後大量興建的哨塔一路南下。

閒暇時間就讀一些從卡特村舊家圖書館帶出來的魔法書,沒想到那邊竟然還在。

火魔法在札克時期已經遇到初級的瓶頸,光魔法在還是單純的小艾時也達到入門的上限,而且光魔法除了瞬間的強光能閃瞎敵人……和自己外,能作為夜間照明的功能在不耗磨的「手電筒」功能下可有可無,所以最近想補習一點以前因為不夠帥氣而忽略的生命魔法。

生命魔法讀起來老實說很有趣,不止魔法只到初階就戛然而止,上面各種招式作用寫得很隱諱,說白了就是這邊對人體的研究不夠透徹。但有一些基礎的生物知識的我剛好可以玩出很多花樣,像是神經對神經的連接跟神經網路的建立已經實踐過了,而這種用法並沒有在書上提及,進一步來說就是生命魔法有很多可能性待開發。

如果當時有學好這個的話……媽媽是不是不會死了?

途中有經過一些亞人的村莊,抱著對書上各種亞人的憧憬與好奇走了進去,馬上受到犬耳系亞人們的「盛情款待」。

他們似乎很討厭貓人,對門口撒鹽淨化髒污似的、又像是朝惡鬼丟豆子驅趕似的往這邊丟東西。

就算雙手舉高表示無侵害之意,攻擊仍未停歇,嘴中都是咒罵貶低之詞。其他小孩看見我,怕得躲在母親身後,好像我會吃人一樣。

『走開!怪物!』

『都是因為你們的關係!』

人家只是個小女孩欸!

哼,不進就不進,誰稀罕啊!

你們投過來的石頭比起畢格獸還差得遠呢,這根本傷不到我,你們的話語也傷不到我,我不會在意、不會在意——忍受著飛石的攻擊,一邊為自己套上能遮蓋頭部的斗篷,隔著斗篷的手蓋住耳朵,隔絕了外界,小艾的臉上飛快閃過痛苦的快哭的神情。

老實講,對於這七年來的世界觀變化我其實不怎麼清楚。誰叫一周以前,我還只是個六歲的幼女。

但世人好像對貓人的恨意來到了新的高點,流行到了亞人群體中。

貓人明明是可愛的種族,軟綿綿的耳朵,俏皮的尾巴,身嬌體柔易推倒的蘿莉、正太身材,沒有一處不是萌點的說——真是不懂珍惜!

當然犬人種也很可愛,至少在他們面目可憎、不留情的朝我丟石頭之前……至少我是覺得他們比表情更能表達情緒的尾巴很可愛。

果然因為我的負面行銷,才讓整個種族蒙上汙點。

所以,修雷……爸爸他們到了大城鎮會不會被怎麼樣?

會不會被其他亞人欺負,怎麼辦、好擔心唷……要不……就這麼回去?

不不不……爸爸以前開始很機靈,到哪裡都能好好活下去,因為我相信他。

我唯一要做好的事是——找到世界迫害貓人的真相,然後糾正這個世界。

喔,還有,我現在正坐在一輛搖晃的馬車上。很幸運有「好懂的人」願意載我,還把身上的盤纏都讓給了我。

但他不是個好人。

他身邊本來有四個同伴,直到他們看到路上有一位有著雪白長髮的幼女孤身一人走著,駕駛馬車從後面超越並打橫攔在小女孩要走的路上,每個人的笑容直到拿著各種武器要求一個小女孩上車為止。

然後在他嚇得魂不守舍的表情下,我俐落地宰了他的同伴。

隨後他操控馬車;我則坐在他旁邊用手上的黑劍抵著他的喉嚨操控他。

他敢打什麼歪腦筋,殺無赦。

抬頭一看漸漸變暗的天空——啊啊,不知不覺就快天黑了。

「謝謝你大叔,接下來的路我能自己一個人走。」

「妳是要放過我嗎,謝謝!謝謝!」

艾瞇眼笑著什麼都不說,黑劍在他臉上輕輕雕刻著,即使流血他也不敢眨眼,只能屏住呼吸滿足眼前可怕的女孩地惡趣味。才被狠狠說:「滾——」

得到允許的他一溜煙跑掉。

艾很清楚,被曼陀羅所傷哪怕只是小擦傷,其毒性也能奪走人命。因為從一開始就沒要饒恕他們的打算。

馬背後拖著的牢籠內還殘存著許多人待過而混雜的氣味,勾起了艾最糟糕的回憶。

如果放他走,很快又會捲土重來。

……然後,又會有很多像她們一樣的受害者。

「……怎麼可能放過你們這些傢伙呢,就是有你們的存在,索菲也好,媽媽也好,全部、全部都是你們害的。可惡,到底還要殺掉多少這樣的人,才能阻止那樣的事再發生。」拳捶馬車坐席的艾咬著牙憤恨道。

眼前的馬匹很有靈性的轉頭過來,長有長長睫毛的眼睛眨呀眨。

艾出手摸著馬匹的鬃毛,雖然眉頭還沉重的皺著,仍露出了些許寬慰的苦笑。

「妳是在安慰我嗎?明明才認識不到半天,真是個善良的好孩子。幫那些獐頭鼠目的傢伙做了那麼多垃圾事,我想妳也不願意對吧?」

「嘿咻」跳下馬車,解開了牢籠與馬的連結。

「現在妳自由了。」

或許是錯覺,或許馬這種生物真的很有靈性,低頭的動作像是在道謝,隨後答答踏起馬蹄離去。


地面被一道巨大黑影覆蓋,其黑影的來源不是浮雲。

眼前的東西另艾女孩身體之下的男孩魂緊握雙拳,兩眼發光,發出「哇喔~~」的驚嘆聲,激動的心情讓全身為之顫抖。

「太、太厲害了……實在太厲害了!是真正的飛船!」

遙遠的天空中,一艘飛船飛掠而過。眼前的飛船可不是一戰時期上面長著氣球那種,它看起來就真的是一艘會出現在大航海時代的大型雙桅帆船,靠著船帆航行於無垠的天空。

牛頓看見了大概會去算數學,設法算出魔力這種東西到底給它違反重力航行於天空所需的能量吧?

雖然曾經在書上看過,但親眼看到還是這麼震撼。

這才是心目中異世界該有的樣子,不被常理束縛,將天馬行空的白日夢裡的事物奔放的搬上舞台……想要親眼看見這些新奇的東西,才是曾經嚮往的異世界冒險的樂趣之一啊!

也意味著,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艾.諾莉.比楊德很隨便就越過了神聖中央帝國的國境。這是因為神聖中央帝國國土太大了,要讓整個國境都擁有城牆或檢查哨實在不可能,而且除了幾座重要的邊境貿易都市有比較嚴密的身分調查外,大多都是無人管理的未開發山區。也就是這樣,許多人都是鋌而走險越過這些天然的障礙偷渡進神聖中央帝國,包含艾在內,路上也有遇到過好幾個這樣的人。

「這就是神聖中央帝國的首都,主城『米迦勒』。」

歷經三十三天露宿的生活,艾站上能俯瞰整座城市的山丘上,道出了城市的名字。

綜觀整個城市的外觀,很接近一個完美的圓形,越接近中心就越來越高,而中心是一座氣派又夢幻的大城堡,在中世紀與工業革命之間的城市中形成鮮明的衝突。

飛船飛越了中央神聖帝國主城高聳的城牆,而隨著視野向下移,眼皮底下盡收著常常的人龍排著隊通過北大門進入這座城市。

身為第一大國的主要城市之首,擁有龐大的金流、物流、人流,因此造就了許多工作機會,所以每天都會有人想來這個地方抓住機會。

面對這麼盤大的排隊人流,首都的入境檢查也沒因此敷衍了事。他們的審查非常嚴格,不能攜帶武器是基本,並需要市民證明才能通行。

當然對於沒有市民證明的人,還是有機會能正當出入,甚至只要條件足夠更能獲得市民證,只是會有更嚴格的身分調查。

「今天有可能睡在有屋簷的地方嗎?」

望著已經快日落西山的天空,又看了看這條人龍,艾不禁擔憂並戴上了綠卡其色斗篷上的兜帽。

好險,艾在最後及時趕上了城門關閉前的最後一批審查。


眼看前面已經有好幾個亞人被從裡面趕出來,卻鮮少有人類被退件,書上明明有提到神聖中央帝國百年來提倡著種族和諧的政策方針才對。
門衛趕下班而吹促大喊的「下一位」不讓艾思考,帶著不解的心態入內審查。

裡面的擺設第一眼讓艾聯想到銀行,長長的櫃台被分割成五個工作崗位。

北門檢查哨很暗,只有幾根小小的火把作為光線來源,但這點光源對就算只是混血貓人來說已經足夠,還不至於感到壓力。

真正感到壓力的來源,是現在正面對的入城檢查員,是個一臉嚴肅,有著粗曠聲線,用個尖銳的眼神就能給予極大威壓的中年大叔。

看起來很嚴格,經驗豐富,絕對不是好乎弄的傢伙。

因為沒有提前預備好的書面資料,一切都要請對方代筆。

檢查員很快提起筆,直接切入工作主題:

「所以,妳叫什麼名字,小妹妹?」

「艾,人家的名字叫做艾.諾莉。」

「姓氏呢?」

「……懷特。」

因為是突然想到可以用母親的姓氏去代替那讓人聽見絕對出事的姓氏「比楊德」,結果就是在說話時結結巴巴,連艾都知道自己很不自然,眼前嚴肅的大叔更是懷疑地皺起眉頭,不過還沒有戳破這個謊言。

要是在讓他懷疑下去,搞不好就會被趕出去。

「本來居住在哪,來到米迦勒的目的是什麼。」

「原本住在……東北方的一個小山村,來這裡是想餬口飯,聽說米迦勒是個充滿機會的地方。」

「看妳還不到十歲吧,父母呢?」

「爸爸他……在不久前病逝了,不得已媽媽帶著人家來投靠住在這裡的親戚,可是媽媽在旅途中被強盜殺死了,人家很幸運地躲了起來才逃過一劫。」

「一路走來很辛苦對吧,真是可憐的孩子。」

艾說著,想起了為了保護自己慘死在廚房的母親,感傷地垂下眉角,真摯的淚水在眼珠裡轉著。虛實摻半的謊言讓艾的說辭和該有的情緒吻合,沒有破綻的神情也讓話語有了可信度,消弭了檢查員的懷疑,多了幾分同情。

「所以妳的意願是想定居下來,暫時居住在親戚的家中,對嗎?」

「嗯。」

在他忙著在櫃台上寫字時跟蓋章時,艾的目光神遊到他背後牆上的公告上讀了起來。

檢查員抬起頭,問了句:

「妳好像識字喔?」

「嗯,因為……爸爸有教過人家讀書。」艾隨口掰了個謊言應付。

「哈?教一個女孩子讀書?」

聽他的口氣好像很驚訝,一開始並不理解為什麼。但仔細想想就知道,女性在這個世界地位普遍不高,反正女孩長大成女人後終就會被嫁出去,變成別人家的東西,接著生小孩、顧小孩、洗衣、縫紉、炊飯……變成了符合這個社會期待的女性。

除非是貴族或家境真的十分優渥,不然真的想不到讓女生讀書的好處。

「最後,請把帽子脫下來。」

這個要求無疑是個威脅,只要脫下兜帽,就會露出——人類的耳朵!?

艾爽快地放下帽子,露出了雪白的頭髮,以及臉頰旁邊的耳朵,無疑是個人類。

檢查員對著桌上的紙蓋上了最後一個章和戳印,遞給了艾。

「歡迎來到神聖中央帝國的首都『米迦勒』,這是妳的通行許可證,妳可以過去了,接下來祝你好運。」

艾微笑著收下通行許可,離開了這邊。

而同批進來的其他人早早就完成核發通行許可,早早離開這邊,艾是最後一個離開這裡的人。

離開北門檢查哨第一件事,就是靠著牆喘出心中的焦慮,閉上雙眼感受著手傳來急促跳動的心跳。

聽見身後城門落下的聲音而睜開雙眼,天空已是一片深深的紺紫色,靠著最後一點落日餘暉支撐著,還沒完全沒入夜的黑暗。而且,就算沒有餘暉也沒關係,因為眼前的城市一片燈火通明,眼前一路通往中央城堡的城牆前的筆直道路中央平均排佈著發著亮光的路燈。也因為這樣,這座城市到了夜晚仍在運轉著,路上人來車往,充斥著其他地方沒有的活力。

要說,神聖中央帝國不愧為亞索蘭大陸上第一大國,科技實力完全不是跟新卡特村一個水平,最精華的首都更是如此,進步到了幾乎工業革命左右的水準。

健全的下水道系統、複雜的運輸系統、覆蓋率高的供水系統、有規劃而不雜亂的街區……這些是從小生活在新卡特村這種隱村小部落的艾不能企及的事物。如果沒有前世生活在地球的記憶,艾一定會變成所謂的鄉巴佬,抬著脖子東張西望,但現在也很接近就是了……

背後那扇剛剛才走出來的門又被打開,走出了剛剛在裡面的衛兵和檢查員。
剛剛處理自己的檢查員注意到牆邊站著的艾,跟身旁同事招呼過後走來這裡。他卸下了工作時嚴肅的神情,現在看起來就是個和藹的中年大叔。

「……怎麼還沒走呢,小妹妹,是不是暫時找不到親戚的家呢?一個女孩走在夜路上很危險的,不如……要不暫時來我們家住一宿,到了早上再去找妳的親戚。我家的孩子剛好跟妳同齡,或許能當你來到這裡的第一個玩伴喔。」

檢查員溫柔的笑著,似乎是真的為自己著想一樣。

雖然他很真誠,但與他接觸的越多,由謊言構成的泡泡就越容易被戳破。

所以艾笑著婉拒了溫柔的他:

「人家一個人可以的,謝謝您的好意。」

「是對陌生人有戒心嗎,不過這樣也好。要小心壞人啊,就像、就像這個大壞蛋,札克.比楊德。」

他指向牆邊,北門檢查哨出口旁邊的牆面上,有個很大的布告欄。

一邊貼著許多開放給民眾租用的欄位,大多都是徵工或尋人啟事,另一邊就是政府公告,新政策、新聞的。

而上面有一張公告最能吸引艾的眼球。

除了是裡面最大張之外,還是這黑白配色公告上唯一用上彩色的顏料,用來畫出一個人的肖像畫。

下方文字註解:『【大罪人】札克.比楊德燒毀城鎮並以極其慘絕人寰的方式殺害愛戴人民的布爾德領主一家,罪不可赦。無論生死,凡抓獲、處決大罪人的義士,即予以封地,授封貴族,千金萬銀獎勵。』

特徵為棕髮,左眼為紅色、右眼為金黃色的異色瞳,臉上有奇怪的紋路,特別是看什麼都像在憤怒的猙獰神情畫得極有神韻,彷彿下一刻就要從畫裡衝出來咬殺一切。

「哇嗚……我在別人眼中這麼兇狠嗎?」艾小聲地說。

「嗯,妳說什麼?」

「啊、啊……那個,他看起來好可怕喔,他是誰?」艾裝傻的道。

他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嘴臉,驚訝道:「天啊,竟然有人不知道『大罪人』,這可是跟『終焉之光』一樣廣為流傳的最惡故事耶。」
艾無奈地笑笑,別說這個故事的始末,他連前傳故事都非常清楚。

他輕咳開嗓後,嚴肅地道出了大罪人的故事。

「七年前,他毫無預兆地襲擊了跟我們同盟的克羅斯帝國的邊境,刺殺了很多當地的達官貴人,最後還襲擊當地領主的堡壘。那天,席捲了整個大陸的惡行就此發生,他殺光了邊境領主一家,在這之上還將他們分解獻給了惡魔,然後逃之夭夭。在這之後仍不停歇地作案,又突然在一年前消失了一段時間,就在所有人都在猜測他是不是被誰制裁之後,一個月前又突然再次有了動靜,最近一次還將處手伸進了這個國家。」

「所以,他很危險,有聽懂了嗎?小妹妹……欸?」

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突然消失的無影無蹤。


不遠處地暗巷內,艾跪在地上對著水溝猛吐,直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把胃裡的東西全都翻攪出來後,才虛弱地靠在牆邊,恐懼且頹然的低著頭。

「不要想起來……不想想起來。」

她抱著頭,眼泛著淚光懊悔著:「為什麼我當時會變那樣啊!?無法理解。」

腦海中的印象很模糊,只記得,那時的自己陷入了偏執的瘋狂,在回過神後,已經在衝動下做了連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事。四散的血與分崩離析的肉塊,這些就是他鑄下的大錯,他的罪,因此被冠上【大罪人】無可厚非。更加後悔的,是把無辜的人拉入仇恨的連鎖中,恢復理智的自己為了顧全大局,最後將本是無罪的人親手抹殺。

如果說分屍之類的事情都是在為了防止崩潰的精神解離狀態、自我感覺抽離的情況中犯下的罪,最後殺死那個女孩時是在原我意識最清楚的時刻犯下,毫無理由辯解,徹徹底底的殺人犯。

最終,札克帶著滿手的鮮血與懊悔跳下了碉堡的城牆,結束了自己罪惡的一生。

在艾還深陷回憶的泥沼之中,突然一群不速之客也來到這個暗巷中。

人數有五個人,分別站住了巷子兩端的出入口。

艾下意識起身要走過他們,卻被從背後拉住肩膀。

艾看了一眼後,她知道,他們是首都中的社會的底層,原本的他們都是曾滿懷著夢想與希望從故鄉來到充滿機會的首都,然後無情地被現實擊敗。為了生存,淪落成人口販子,專門綁架小孩後賣到一些奇怪的地方的無本生意。

「小妹妹,一個人走進這個陰暗的巷子裡可是很危險的喔,不如跟大叔走吧。」另一名惡棍A假惺惺的扮演著一個善良的好人笑著說。

另一邊的惡棍B毫不掩蓋自己是壞人的身分說:「喂喂喂喂……這不就一筆大生意自己上門了嗎?」

艾輕嘆一口氣。差點就忘記了自己是小孩的外表,是容易被他們這種人盯上的目標。手輕輕摸上肩膀上壞人的手,用力一捏,將他狠狠過肩摔,往面門補上一腳重踏。

「唉……本來就已經知道這裡有很多這種社會底層、人渣,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了。」艾無奈的聳聳肩加上兩手一攤。

其餘的惡棍見到眼前嬌小的女孩有這樣的本事後,知道眼前這個幼女很不一般,幾個大人一擁而上,打算用人數將她壓制。只是他們不只是社會中的人渣,就連戰鬥能力都非常低下。只知道拿小刀隨便揮舞,對於戰鬥經驗豐富的艾更是對他們不以為然。

為所有迎面而來的刀子標上了閃躲順位,依序閃過了所有攻擊,同時給這些壞人的腹部與腿部足以昏厥過去的重擊,隨著最後一下腳背旋踢將最後一個惡棍連背後的牆體粉碎,剩下沒倒的惡棍便丟下夥伴拔腿就跑。

「啊啊,這就是所謂的烏合之眾嗎。好了,接下來這些人要怎麼處理。」

回頭看著地上,打趴了一眾惡棍們後艾沒有任何疲態,神情一派輕鬆。

「殺光……不,看在讓我好好發洩怒氣的份上就原諒他們吧。」

接著,艾從昏迷過去的惡棍身上,劫走了他們的財物。這對艾來說,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而且艾對於從惡人身上奪走物品這件事沒有任何罪惡感。

艾打開錢袋點著錢,總共收穫——十枚銀幣加上三十二枚銅幣。

「這些就算是找人家麻煩的賠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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