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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不負責任翻譯/豹斑:白人負擔的羅曼史—1865-1900,第一卷,第五章:舊教堂和新教堂

拜占庭修士 | 2024-02-21 15:09:45 | 巴幣 0 | 人氣 53

第五章
舊教堂和新教堂

在漢布萊特村,教會是人們生活的重心。村裡只有兩座教堂,一座是浸信會的,另一座是衛理公會的。聖公會也有一座建築,但是是由其中一位已故成員的慷慨所建。鎮上有四個長老會家庭,他們正努力建立一座教堂。浸信會實際上已經佔據了整個郡,而衛理公會是他們唯一的競爭對手。浸信會在郡裡有十五個蓬勃發展的教堂,衛理公會有六個。其他教派則沒有了。

在漢布萊特村的浸信會教堂的聚會是整個郡裡最重要的聚會。每週日早晨,所有能行走的人,無論老少、聖徒還是罪人,都會去教堂,而絕大多數人都會去浸信會。

你可以從鐘聲的節奏中分辨出兩者是競爭對手。教堂的守墓人們獲得了一種獨特的技能,用一種抖動的方式敲響鐘,將擊槌猛烈地撞擊在側邊,這一擊表達了對所有競爭對手的挑戰,對所有遠離的罪人的永恆火的警告,以及對聖徒的提醒,即使是使徒也可能會變成棄子,除非他趕快行動。

男人坐在教堂的一邊,女人坐在另一邊。只有陪同母親的非常小的男孩才會出現在女人的一邊,還有一些無所畏懼地護送自己的戀人到那裡的年輕男人。

在禮拜開始之前,在第一和第二聲鐘響起之間,男人們會聚集在教堂院子裡,討論政治和天氣等重大問題。在服務結束後,男人們會留在院子裡和鄰居握手,稱讚或批評講道,並再次討論重大事件。男孩們靜靜地聚在一起,目送女孩們緩緩走出另一扇門,偶爾一個大膽的年輕人會鼓起勇氣請求送其中一個女孩回家。

禮拜總是用最簡單的形式。唱古老的錫安詩歌,讀聖經,祈禱,收集奉獻,講道,祝福。傳教士從不觸及政治,無論人們聚集的事件是什麼重要的。戰爭爆發了,並持續了四年的可怕戰爭。李將軍投降了,奴隸被解放了,社會從幾個世紀的基礎上被撕裂,但你永遠無法從約翰·達勒姆牧師的講壇上知道。這些事情只是暫時的事件。當他登上講壇時,他是永恆的使者。他談論上帝、真理、公義、審判,這些都是昨天、今天和永遠一樣的。

只有在他的祈禱中,他才更接近人們日常生活的內心思想和困惑。他是一個在講壇上具有非凡力量的人。他對聖經的掌握是深刻的。他可以用聖經的語言直接演講幾頁。對他來說,這是一種神聖的字母表,他可以用這些字母組成最熱情洋溢的信息,傳達給他面前的聽眾。聖經的文學、詩意的火焰、舊約記錄生活的史詩般的擴張,都深深地融入了他的靈魂。作為一個傳教士,他擁有權威。他在對聖經的解釋上很狹隘和教條,但他的狹隘和教條是他血肉的元素,是他力量的元素。他從不降低自己參與爭論。他只是宣佈真理。智者接受它。愚人拒絕它並受到譴責。就是這樣。

但他最擅長的是在公開場合的禱告。在這些禱告中,他展現了一顆偉大靈魂所有豐富的柔情。在這些禱告中,他有一種微妙的天賦,能夠直接進入人們心中,把他們的罪惡、悲傷、負擔、希望、夢想和恐懼視為自己的,然後,當他使他們成為自己的一部分後,他能給予他們永恆的話語之翼,把他們帶到上帝的心中。他用低柔的聲音禱告;就像一個誠實而熱切的孩子向父親懇求一樣。當這些禱告開始時,人們心中湧現出一種肅靜!每個真誠的靈魂都在屏息等待著他!

在戰爭之前和期間,這座教堂的畫廊,專門為黑人修建並保留,總是擠滿了那些沉迷於他的話語的黑暗聽眾。現在,只剩下了一些,也許只有十幾個,而且越來越少。一些新的神秘力量正在黑人中間起作用,播下了不信任和猜疑的種子。他不知道這可能是什麼。他一直喜歡向這些單純的大自然之子傳教,看著無法抵擋的情感在他們的黑暗面孔上閃現。在他的牧道事奉的十年裡,他已經給五百多個黑人施洗,使他們加入了村莊和縣裡的教會。

他決定找出黑人們離開他的教堂的原因。在一個星期日早上的彌撒結束時,當教堂幾乎被白人排空後,尼爾斯正在慢慢地引著查爾斯·加斯頓下樓梯。牧師在門口附近叫住了他。

「你的女主人怎麼樣了,尼爾斯?」
「她現在越來越好了,感謝上帝。今天早上她狀況很好,我要帶這個男孩去教堂。他非常想去。」
「其他以前塞滿了走廊的人都去哪了,尼爾斯?」
「你別告訴我,你沒聽說過他們的事?」他笑著回答。
「唔,我沒聽說,但我想聽。」
「我的天哪(這句話黑人口音太重我完全看不懂),他們自己有了教堂!現在他們在那位北方佬女士建造的學校裡聚會。老師告訴他們,如果他們不能和白人一起在他們的教堂裡,他們就必須低著頭,不讓任何人把他們推到黑人畫廊裡去。所以他們找了老約書亞·米勒來為他們講道。他自稱得到了呼召,每個星期天早晚站在那裡為他們大聲呼喊大約一個小時。他們嘶吼、叫喊、大聲疾呼!你能在一英里外都聽到他們的聲音。他們試圖說服我去,我告訴他們,約翰·達勒姆牧師的講道對我來說已經足夠好了,不管有走廊沒有走廊。我告訴他們,我覺得走廊比樓下更接近天堂—而且,當我去教堂時,我想聽到的不僅僅是一個老傻黑鬼在大聲叫喊。我也會大聲叫喊。他們說我背叛了我的種族。然後我告訴他們,我並不是如此驕傲,不願從白人那裡學到東西。他們說他們還會等著我。」
「我聽到這些消息很遺憾。」牧師沉思著說。
「是的,就像我告訴你的那樣。我想他們可能永遠都不會回來了。黑鬼根本沒有頭腦。我真希望我擁有它一個禮拜!他們對我越來越生氣了,因為我留在老地方照顧我可憐的女主人。他們每天幾乎都派一個委員會來找我,向我解釋我是自由的。上一次他們來的時候,我用一根木棍打了其中一個的頭,然後他們就放我一個人走了。」
「你要當心,尼爾斯。」
「是的,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他們。只是稍微砸了他的腦袋,讓他知道下次他們來煩擾我我會怎麼對待他。」
「解放事務管理局不是你可以抵抗的,尼爾斯。」
「那個局對我有什麼關係,約翰先生?」
「他們對你有著很大的關係,我的孩子。他們對黑人和白人之間的所有問題都有絕對的權力。他們可以禁止你在沒有他們同意的情況下為白人工作,他們可以訂定你的工資並簽訂你的合同。」
「好吧,他們最好別來煩我,否則這個鎮上就會有麻煩了,我可是尼爾斯。」
「如果你和他們有衝突的話,不要反抗他們的官員。如果你遇到問題,就來找我。」這是牧師最後的叮囑。

尼爾斯領著查爾斯走出去,並以一種古怪而尊敬的方式向他認識的白人鞠躬。他似乎為自己在教堂裡與白人的交往感到自豪,而被賦予的次等地位絲毫沒有損害到他的自尊。他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低頭沉思著。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盡的輕蔑和挑釁。

「解放局!解放局!讓他們來找我玩玩!我會讓他們在白天看到七顆星星!」

創作回應

拜占庭修士
De laws-a-massy
2024-02-21 15:14:07
拜占庭修士
作者都用超難懂的黑人口音來寫黑人講的話,要不是有GPT,我想就算我懂英文也很難翻吧
2024-02-21 15: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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