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課程是在一個鬥技場,很難想像單純的學校有這麼大的功能建築,不過凱恩要教室三個班級,這教學壓力明顯比較大。
看著教科書,上面寫著:是要教導學生大型魔物的攻略觀念與合作,同時建立對戰爭的基礎理解。
把書隨手一丟,進入空間。
「好了,準備召喚魔物的同學準備好了嗎?會由老師示範一次,合作很重要」轉頭看著艾茵「可以嗎?」
「可以。」
學生在旁邊點著控制板,隨後人群四散,地面出現巨大的六芒星法陣,隨後一隻龐然大物遮蔽了陽光。
「火龍嗎?維伍德真惡趣味。」
「不拿槍出來嗎?」
「我拿刀比較厲害喔。」
火龍口中凝聚火焰,他直接拔出付喪,一刀劈開火焰,同時上揮,一刀,卻出現多道劍氣。
艾茵直接變出冰桌椅坐下,看著凱恩,旁邊有老師走上來,不太理解狀況。
「斯卡蒂老師,不是要合作嗎?」
「看著他的眼神,你們覺得我有機會參與,或者說,我們有機會參與嗎?」
此時他的眼神非常興奮,紅茜對他的影響很大,拿回長刀自然意義非凡,仔細一想,雖然可使用長槍,但遙遠國度來的武士,教的應該也是刀法。
艾茵理解這些,就好像自己慶幸遇到了他一樣,所以,就讓他玩玩吧。
「理解同伴也是合作的一部份不是嗎?而且這對學生來說也是機會教育。」
轉頭看著學生們,所有人都盯著凱恩,從他們的常識中無法理解怎麼有人可以單挑火龍?那可是自己的男人。
「看著,火龍是一種相當笨重的生物,雖然有厚重的麟片保護,但優點卻也是缺點,你們知道為什麼嗎?」
「首先要破開防禦嗎?」
「用速度戰勝嗎?」
「用最強的魔法打穿防禦?」
「這些都是,但也不是,答案是理解,對於敵人的理解,不理解就觀察、試探,魯莽攻擊只為讓敵人掌握底牌,只有隱藏自己,才有機會戰勝。」
或絕對的力量,但這句話不能說出口,畢竟這些還是小孩,還沒成長起來,會被力量所屈服,限制成長的空間。
對兩人來說,除了維伍德能用強把他們砸死以外,全部人一起上都不夠看。
在教學的時候,凱恩已經把龍頭切了下來,隨後身形化為塵埃,只是用魔力凝聚的產物而已。
「你們有學到了嘛!」
「沒有好嘛!老師你只是把火龍打飛而已啊!」一個黑色長髮的女生直接抗議。
「那就開始吧!」
「老師你有聽我們說話嘛!」所有學生抗議。
「沒有!兩個人一組先練習,點到名字的再過來。」
凱恩可以看穿人的經脈流動,這是武神化身給他帶來的能力,作為強者凌駕於一切的資本,同位看不到,但這樣上下位是可以很簡單的看穿的。
從這樣就能很簡單的知道眼前的人適合做甚麼,順便可以用名字認臉。
看著名冊,開始點著學生過來,簡單的告訴他們自己的優點在哪。
「祭木琳。」
凱恩看著這個學生愣住,眼前的人,長得跟紅茜一模一樣,一時之間,讓他不知道該說甚麼。
「老師?」
「喔!對,妳適合使用魔法,魔力存量是學生中最高的,雖然是白色的虛無系魔力脈動,路很難走,但說不定以後會比我還強喔。」
「真的嘛!可是我連基礎的魔法……」
艾茵直接盯著學生,仔細觀察著,她感受魔力的方式不同,有點類似水流,越大越強,同時注意到凱恩的異常。
「白色的魔力本來就沒辦法駕馭元素,不過這個量確實很異常,只要努力的話確實有機會超過凱恩,畢竟他是以近身為主。」
轉頭看著其他老師,都面露難色的撇過頭去,這很正常,虛無魔法很少見,從數量來看的話,數千個新生兒才會有一個是虛無系。
「凱恩,你來教吧。」
「我?從剛剛的結果看來,我不會教人已經是事實了吧?而且我會的只有空間系,找那個白髮魔女不是更好嗎?」
「莎夏只會說沒空,而且她也不會教人。」
看著凱恩,眼神裡充滿渴求,能的話她想自己來教,這種人才很稀有,一旦誤入歧途會很麻煩。
「唉!我知道了。」
充滿朝氣的少女,沒有被天賦而影響,這種人才通常很容易被同儕欺負,凱恩則是因為被收養,才躲過這種狀況。
結果變成艾茵在教學生們戰鬥,而凱恩躺在地上,面對眼前這個長得像紅茜的少女。
「白色的虛無魔法,空間、時間、重力,三種作為核心,而我資質比較愚鈍,只能掌握其中一種,妳有看到我剛剛一刀分為多刀?」
「有,那是壓縮時間才能達到的嗎?」
「不是,空間才是,即使在怎麼壓縮時間,也無法做到同時出現,但只要在不同視角觀測的空間下,重現。」
摸出一支筆,插入空間中,出來的時候變成兩個筆頭。
「大小有差距」
「看出來了?因為觀測者不同,同樣的物品也會出現不一樣的狀況,如果是法師的話,要掌握兩種以上才能實現魔法的效果。」
他也只能做到這樣而已,天生就不是當法師的料,但這個長相卻讓人很動搖,師父的存在對他來說實在太重要。
「那我該怎麼練習啊?」
「想像,例如這隻筆,想像各種角度下的結果會是甚麼,在多的話就要等妳成功後了。」
說起來,他是甚麼時候掌握空間力量的?說起來已經完全沒有印象,這種重要的事情不是應該都要很清楚嗎?在牢裡的時間,把一切都拋棄了,所以才忘記很多重要的記憶?
思考許久,一點頭緒都沒有。
「老師!」
兩支筆頭出現在眼前,學生在他面前展示著成果。
「啊?也太快了吧?」
「比想像的簡單很多,反正就是想像而已?」
「抓到訣竅的話,剩下就是學習物理學之類的,可能要問人才知道,畢竟我的魔法就是這麼簡單的原理而已。」
他也只是可以造出一個空間堆東西、空氣牆、將物品進入空間後轉換觀測者再出去,但實際上要造成傷害都還需要其他條件,而且也沒看過時間魔女的戰鬥。
走到艾茵旁邊,想問有沒有看過時間魔女戰鬥。
「妳有看過時間魔女戰鬥嗎?」
「沒有,她基本上都是瞬間掃平戰場,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她本人是說,用重力將一切壓碎;用時間將一切代過。」
「這麼簡單?」
「不知道啊,她本來就不太說話的,只是因為我跟她認識比較久而已。」
這時鐘響,進入午餐時間。
「要去找她?」
「我覺得妳應該更珍惜朋友一下,不是應該先連絡問有沒有空嗎?」
艾茵拿出手機,開始傳訊息給莎夏。
『在忙?』
『沒有,竟然會主動用手機,遇到甚麼問題?』
『有個學生是白色的魔力,該怎麼使用魔法?』
『原來如此,難怪維伍德會這麼簡單答應條件,把人帶過來吧。』
凱恩貼再一起看手機,看著她們回復。
「她說可以。」
「那走吧」轉頭對著那個女學生喊「那個誰?甚麼琳來著?」記名字這種事情,他實在不擅長。
「祭木琳!我叫做祭木琳!」
來到醫療站,莎夏直接按住學生,瞬間,周圍的一切停了下來。
「怎麼回事?」
「我把時間停止了,這樣比較好說話。」
「您比凱恩老師還強嗎?」
「凱恩嗎?他所理解的規則跟我們不同,他所謂的觀測,個體越少影響力越大,所以單挑才會幾乎不敗。」
學生拿出比,插入空間,出現的時候是兩個筆頭。
「類似這樣嗎?」
「這種程度很簡單,但他可怕的不是這部分,是可以直接否定所謂的結果,說起來,人所有的一切都是透過觀測所取得的,而他可以否定他人觀測的結果,例如我的時間暫停,只要他有意思,可以直接取消,因為釋放者是我,單一個體。」
「所以,只要凱恩老師有意思,可以直接否定這個世界?」
「我不否認有那種可能性,只要他的觀測者出現那種意象的話,就會出現那種結果,薛丁格的貓只有打開的瞬間才會有結果,在那之前,我們只能祈禱不會出現那種觀測者,好了,我們開始課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