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Apo動畫22資訊補充(低限度捏他)
小感想:
是趕工趕到確定要天窗了所以找別的團隊來接手嗎...?雖然接手方的風格完全不一樣,劇情也大量改編,甚至無視原作設定的部分很多,但這魄力真是爽快、很爽快,就連奈須在12/9的日記都大力給讚。
EXTELLA的不滅刃齊射,以眼殺敵,幻想大劍三連發,型月的神話級戰鬥就是這樣。然後早見和古川的配音實在太棒了…太棒了…Q_Q
順便提一下,庭園內部的戰鬥房都是特別處理過的空間,在裡面打到天搖地動也不會拆了庭園,除非你是拿對界寶具大轟炸。
【阿塔蘭黛的禁忌寶具】
神罰的野豬(Agrius Metamorphosis),B+級對人(自身)寶具。
以下是原作版的設定。
阿塔蘭黛過去所討伐的卡呂冬魔獸之源頭,月女神阿緹蜜絲降下的神罰之力。此獸皮若施加在野獸身上會變為魔獸,施加在從靈身上就會造出恐怖的魔人。化為魔人後因為發生變質,所以令咒、真名看破等針對從靈的作用會無效。
此寶具發動後阿塔蘭黛慣用的天穹之弓會遭到封印,相對的,幸運值之外的全基礎能力獲得A級狂化增幅,然而理性方面也會變成Berserker那樣瘋狂,甚至可能認不出召主,等同以精神上的自滅去換取戰鬥力,所以思考正常時的阿塔蘭黛不會去使用它。
除了幾乎全能力大幅提昇外,還會追加A級變化技能,讓使用者對應戰鬥狀況改變自身的型態。也因此卡呂冬魔獸(魔人)的戰鬥力並非固定,而是會適應對手與環境、越戰越猛。
另外,雖然被剝奪理性,但魔人狀態的阿塔蘭黛意外地還保有戰鬥技巧、戰術判斷力(但是戰略思考仍不足),這是比一般Berserker更棘手的地方。
懶人包:阿緹蜜絲版的T病毒寶具。
【闇天之弓】
神罰的野豬發動之後,天穹之弓會被封印。但是需要遠程手段的魔人透過把神弓吸收後轉變成闇天之弓的方式,取回了射擊能力。
原作裡,魔人並非手持長弓而是自身化為魔弓,可以從手部連續發射超音速的魔力箭,每一箭的速度和威力都是寶具級。
不過官方並未釋出天穹與闇天的詳細比對,而那個類似寶具訴狀箭書的黑色箭雨也是原作沒有的場面,算是動畫原創產物。雖說在A級變化技能這前提之下,魔人能製造大規模箭雨也不會讓人意外。
【動畫版貞德、阿基里斯與魔人阿塔蘭黛之戰,與原作有相當大差異】
原作裡魔人的戰鬥力可以說壓倒性強勢,動作迅速到貞德完全無法反應,強又快的魔力箭更是把她逼上絕路,是靠著千鈞一髮之際阿基里斯亂入才救回一命。
動畫為了演出張力改為貞德能躲開大量的黑箭並和魔人互有往來。
動畫版更加強調瘋狂的部分,因此沒有呈現出原作那個在狂化之際仍保有戰技和戰術的細膩之處。雖然攻擊面是有AOE的動畫版魔人較猛,但機動力和立回、射擊的精準度都是原作版魔人更勝一籌。
其後與阿基里斯交戰的部分也是同理。
如果以原作設定處理的話,阿基里斯在後腳跟中了天蠍一射之際除了寶具勇者的不凋花之外,連寶具彗星跑法也會一併喪失,只剩下原本速度的三成左右。原作裡他雖然靠著迴光返照的爆發力一度威脅到魔人,但整體上還是處於劣勢,戰死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動畫版看起來是利用設定未交代清楚的這個模糊地帶,讓阿基里斯的彗星跑法依舊健在,展開勢均力敵的高速戰鬥。若要單純化,或許也可以視為迴光返照才暫時取回速度。
分出勝負的方式也有相當的修改。
原作的魔人即使被斷手、刺穿身體也不會停止行動,更別說因此死亡,阿基里斯是在擲槍暫時定住魔人後捨身衝上前,硬是把右肩的獸皮核心剝離才讓寶具解除效果。動畫版的受到大創傷後自動解除,是與原本的神罰野豬設定相違。
最後,在原作裡力量耗盡、傷勢也嚴重的兩人在互訴心聲後,阿塔蘭黛因為知道了還是有支持自己夢想的伙伴而感到一絲慰藉,兩人同時消逝。動畫改為阿塔蘭黛先走一步。
【動畫版菲歐蕾提早撤出戰線】
在原作中,菲歐蕾和寇列斯一同登陸空中庭園,最後是在傳送原本的赤方召主時跟著回地面。動畫版改為在凱隆陣亡後就提早撤退。
【齊格不打算拖時間的理由和原作不同】
原作之中,齊格是被迦爾那的情操深深感動,放棄了打帶跑三分鐘靠規則取勝的效率作法。
「我給自己起名為齊格。這是來自給予我性命、無言地鼓勵我『活下去』的男人的名字。所以我希望你也能以這個名字來稱呼我。然後——作為回報,我也會使出全力來戰鬥。雖然只是短短的三分鐘,但我會像本來應該跟你對決的那個男人一樣奮戰。」
原作這個愚蠢的決定讓迦爾那相當高興。
動畫版則是基於不打倒迦爾那的話,即使他放過自己和寇列斯……貞德和其他人終究會被迦爾那剷除,所以只剩下在此打倒迦爾那這條路。
【齊格與迦爾那的大招對撞】
Saber齊格飛和Lancer迦爾那在白刃戰、防禦力上可說勢均力敵,就算打上一整晚也難分勝負。
劍技和槍技對決固然痛快但只會和先前的三分鐘一樣再度僵持不下,於是最後的三分鐘時間裡齊格和迦爾那轉為賭大招,寶具攻擊和凝聚龐大魔力的招式不斷碰撞,比拼誰先壓過對方。
有過夢裡與邪龍對決和數次變身的經驗後,齊格終於真正把握了幻想大劍的性能,這把聖劍的特性除了廣範圍掃蕩(動畫版改為直線劍氣…)之外,還有著高速填充和優秀的連射性能,只要使用者的魔力迴轉夠穩夠快就可以實現夢幻般的對軍寶具連續發動。
迦爾那在體驗過幻想大劍如海潮般連續來襲後,明白了再繼續有所保留的話自己就會被連發的劍氣給壓制住,於是決定打出王牌。
【迦爾那的王牌】
日輪啊,順從死亡(Vasavi shakti),EX級對神寶具。弒神之槍。
生前,因陀羅騙走迦爾那鎧甲時被其清高所感動,贈予了這把只能使用一次的弒神之槍。英靈化後,以鎧甲消失為代價可以召喚出此槍。
此槍號稱不論面對魔獸、幻獸、神獸、人、盾、軍、城、結界、神等等,只要是單一存在皆可以灼燒殆盡。在概念上唯一的棘手屬性是「世界」,也因此被寶具蒼天環繞的小世界阻擋了下來。
然而考慮到在那之前日輪啊,順從死亡已經先被令咒增幅過的幻想大劍抵銷一部份威力,之後在被蒼天環繞的小世界擋下的同時也粉碎了盾牌,證明即使對上不利的屬性,此槍的威力仍舊無比驚人。
此寶具在EXTRA系列和Apocrypha以不同形式顯現,EXTRA系列是超廣域轟炸、Apocrypha則是能量收束的型態,射程2~5、捕捉數1。但動畫版這邊似乎是參考EXTRA系列的演出為多。
【阿基里斯的王牌】
蒼天環繞的小世界(Achilles Cosmos),A+級結界寶具。
鍛造神赫菲斯托斯打造的神造兵裝,真名解放時在盾的前方展開阿基里斯所體驗的「世界」,以此阻擋攻擊。效果出類拔萃,面對對人、對軍、對城、對國寶具等幾乎所有的攻擊都可以擋下,相對的在遇到對界寶具會相當不利。
阿基里斯生前有著借出寶物的事蹟,艾斯托弗生前有著向人借寶物的事蹟,這些經歷讓他們順利完成寶具的轉讓。
故事裡由於是外借所以只能用來防守。如果由阿基里斯本人使用的話,還可以施展應用在攻擊上的招式,也就是展開寶具時進行衝刺以「世界」去衝撞去壓輾,讓敵人粉身碎骨。
【龍告令咒用盡】
龍告令咒全部用盡,齊格的身體只剩下最後的緩衝時間,不論最後的時間裡有沒有打贏天草,下場都已註定。但是在道路的盡頭還存在著大聖杯,如果能奪回來的話或許能產生奇蹟?
【阿基里斯的行為到底是不是背叛?】
單純以結果來看,阿基里斯借出寶具盾對天草陣營造成致命的傷害,可以說他是罪魁禍首。
然而另一方面這個議題會回到根本,也就是應該怎樣看待「Servant」。是將他們視為戰鬥的道具、只要服從命令就好?還是尊重他們身為英雄的信念和想法?
比起君臣之道,阿基里斯更加信奉自己的英雄之路以及和熟人間的羈絆。阿基里斯雖然接受了天草作為第二任召主,也對他的願望有些興趣,然而這兩人的交流也就僅止於此,他自然不會為了天草的目的去當戰鬥工具甚至犧牲信條和重視的人。
目睹阿塔蘭黛的失控後,在「赤騎」與「阿基里斯」之間他選擇了做後者,把畢生重視的情與義放在最優先,所以實現了老師的遺願並捨命喚醒阿塔蘭黛。
重視自身的情義勝於Servant的使命,這樣的英雄之路是好是壞就見仁見智了,而這也是獲得第二人生的英靈們的故事的醍醐味。
【阿基里斯對阿塔蘭黛的情感】
阿塔蘭黛與阿基里斯的父親「佩琉斯」是阿爾戈號的戰友。在那個時代,希臘英雄大多豪放狂野,但其中也有穩重內斂的英雄,那就是佩琉斯。
佩琉斯欣賞阿塔蘭黛,更把對於她的記憶說給了年幼的阿基里斯聽,讓阿基里斯自幼就憧憬那位駿足女英雄。
而本次聖杯大戰裡,阿基里斯雖然早察覺了憧憬對象的異常,卻執意把心思放在師徒對決上而不去制止,所以他認為在決鬥完成後,就是自己該補償這份罪過的時間。
阿塔蘭黛也欣賞佩琉斯,而阿基里斯則是故人之子、是她的晚輩。原本她以為阿基里斯的性格和父親相反,後來發現兩人都一樣是固執又帶著天真的大孩子,也讓她明白這世上至少有一個人願意支持自己的夢想。
最後附上原作小說的內容。
「紅」Archer的身姿正在慢慢消失。
她並不是肅然地接受了現實,只是懷著放棄的念頭停止了抵抗。她並沒有流淚。有的就只是淡淡的遺憾,以及無盡的疲勞感而已。
臉頰傳來了溫熱的感覺。當然,那不是她的眼淚。流淚的人並不是Archer而是Rider。在生命的終點,Archer看到他的哭臉後不禁產生了一股想笑的衝動。然後,她伸出手去接他的眼淚。
儘管無法觸及星星,她的手卻能輕易地觸碰到身邊這個晚輩。眼淚沿著指尖向下滑,滴落到她的身上。
「沒想到為我送行的竟然會是小鬼的眼淚。」
「紅」Archer笑了起來,在最後銘刻上並非遺憾的回憶。作為夢的終點來說,這種死法也不算太糟糕吧——她不由得這麼想。
「汝的願望實現了嗎?那麼,我們就一起走吧。」
面對她的細語,「紅」Rider點點頭,同時將彼此的手指緊緊地互扣起來。然後稍微有點賭氣的嘀咕道:
「就算是地獄我也會陪著你去……只要你不介意我是小鬼的話。」
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擺出可愛的賭氣態度。Archer對此感到特別有趣,同時也很高興。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右臂的細語聲也消失了。
願望沒有得到實現,奇蹟也沒有發生。悲哀緊緊地勒住心胸,絕望不斷地攪動著內心。明明如此,就因為這極其平凡的一句話——她感到自己彷彿獲得了一點點的救贖。
向那沾滿鮮血的臉龐伸出手的少女,以充滿懷念的聲音說道:
「……汝果然、是那個佩琉斯的兒子呢。」
在粗暴粗野被視為理所當然、英雄們肆意橫行的那個時代,唯一奉行穩健路線、小心謹慎的英雄——佩琉斯。
本來以為他跟其子阿基里斯是完全相反的性格,但是現在看來,兩人似乎都是有著固執性格的、生性天真的男孩子。
如果自己是那樣的男人該多好啊——對於產生這種想法的自己,她不由得感到有點羞愧。
「沒有留戀嗎?大姐。」
「當然有……不過,已經無所謂了。」
語音剛畢,兩騎極其巧合地在同一時刻消滅了。沒有留下任何東西。無論是男人的信念,還是女人的希望,所有的一切都已經飛到了遙遠的彼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