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遙,妳的身體,真的比我們想像中的要差一點耶。」「我從沒說我是健康寶寶。」「妳是得了感冒嗎?」,在床上的天王遙搖搖頭,「我…只是老毛病犯了。」「老…呃…那這樣說的話,應該天天都會吧?」,小兔略帶尷尬說出這句話,來探病的眾人也是一樣,天王遙不太好意思的撓撓臉,「我…新年期間做了些夢,所以…」「喔哇…好強,妳不會夢到自己變成烏拉諾斯,然後寵愛著變成妳孫女的阿滿吧?」
聽到這句話,天王遙盡量讓自己的臉上不要浮現任何害羞或者不好意思的表情,至於那有沒有發生過,她絕對不會說,「水手長,妳跟公主,那種特別的小說,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蕾依無言的看著美奈子跟小兔,「妳們兩個,真的愛看一些有的沒的小說啊。」「因為很有意思嘛!」「我都不敢去看那是甚麼大綱跟內容。」「沒有那麼誇張啦!只是有年齡差。」,冥王雪奈拿著電毯走進來,「有年齡差的書,我建議看長腿叔叔就可以了。」「那、那個太平淡了,要有一點刺激。」「我有時候真的滿佩服妳跟公主的喜好…」
「阿滿呢?」「帶著小螢去買菜喔。」「小螢也喜歡做菜啊?」「她覺得很有意思。」「她越來越有優良小攻的特點耶。」,天王遙無奈的說:「她只是覺得好玩,很小就跟著滿還有雪奈在廚房了,不是因為眾神的出現才去的。」「也對啦…」「之前就有吃過小螢做的餅乾,真的好美味。」「沒錯,比我媽媽做的還好吃,外表也更美觀。」
小小兔的揶揄,讓小兔紅了臉,「小真,我不管,妳一定要幫我。」「幫妳…試菜嗎?」「對!今年的情人節巧克力,我一定要成功。」「我、我下次去醫院的時候,問看看醫生,我可以吃怎麼樣的巧克力吧…」「沒那麼糟啦!」
這時,雪奈看著遙問:「妳到底是夢到甚麼,能弄到妳發病?」「就是…呃…以前的事情…」「妳們已經在一起幾年了?」「那個…」「有時候妳純情的程度,真讓人吃驚。」「就…」,帕拉用著不敢置信的語氣問:「只是夢到就以前的事情,就會這樣嗎?」「因為她…怎麼說呢…我也…那個夢…」
看著病人變的更蒼白的臉色,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安靜,不再多問,小小兔打破沉寂說:「阿遙,妳真的超級純情耶。」「畢竟,喜歡的人在身邊,怎麼樣也會有些難以自己,我夢到的是…邀她一起過情人節。」「喔哇!情人節耶!在哪裡過?日本嗎?」「對,在…神戶。」「那聖誕節跟新年在哪裡過的啊?」「在義大利杜林,我的老家。」
水野亞美立刻用平板找到了圖片,大家都讚嘆不已,「超美的…」「嗯!四處都是古蹟,很有趣,不過,我必須承認,沒有德國的聖誕市集有趣。」,冥王雪奈得意的說:「當然,德國的聖誕市集最棒。」「血腸呢?」「…不要提起那個讓我驚嚇的食物…妳自己也不敢吃,阿滿也是,小螢第一次看到都驚呆了。」
「血腸?」「用動物血做的食物,歐洲人很喜歡吃。」,真琴說:「我有聽過耶,那不是算黑暗食物嗎?我覺得,如果跟希臘眾神提起來,會是把那群挑食神明嚇壞的食物。」「但是血腸的歷史這麼久,他們應該會吃吧?」「我覺得不太可能,那太恐怖了。」,雪奈說:「恐怖的食物不只這些,德國的黑暗料理,跟英國有的比了,兩個國家真是五十步笑百步,德國的豬油、豬肉凍,吃起來沒甚麼,但是就是能把妳的胃搞的翻天覆地,我在德國的時候,曾經拿豬油來做菜。」「那很油吧?」「但是很乾淨,沒有甚麼添加物,德國人不管做甚麼都有一套規矩,所以殺肉或者煉製動物油,還是很乾淨的,那就沒有問題喔,拿來炒醬料是很好吃的,做成三明治很增添香氣。」「哇…」「但是我最不能吃的還是他們的黑麥麵包。」「黑麥麵包?」「又乾又硬,又酸又臭,但保存期限很長,有時候做實驗,飲食不正常,有些德國的學者會吃這個果腹,聞到那個味道,我差點沒崩潰。」
小小兔說:「Pu,這聽起來好像小兔跟美奈的料理耶。」「不,比她們兩個的料理還驚人。」「我們兩人的料理…」「贏了?」「麵包跟兩位的料理,我寧可選兩位的料理。」「雪奈,妳知道都要臥床養病吧?」「時間長短,我選短的那個。」「妳好強…」「還有咖哩香腸味運動飲料、酸菜味飲料,我真的服了他們,德國人不是也很喜歡足球嗎?看球賽都吃這些,球賽再精彩,聞到這些味道我也看不下去。」「雪奈,妳看足球啊?」「我懂得規則、戰術,偶爾也會看一下,但是不是很迷。」
講到足球,遙就笑了出來,「不要看雪奈講的雲淡風輕,她確實不會說很迷,但是,我曾經看過她們足球校隊教練,帶了一票人,畢恭畢敬的跟她討論戰術規劃,那一季,她們校隊拿了大學校際聯賽全國第一,那個教練抱著獎盃,哭的好慘。」,美奈子瞪大眼睛說:「這麼厲害?那很難耶!」「就我所知,有些美國的棒球俱樂部還有英國的足球俱樂部,都是用分析的方式來打比賽。」
「分析?」「對,這講起來很殘酷,但是,當妳把球員的進球數、防禦率、出腳次數、犯規次數,用數據呈現的話,就非常清楚了,這個數據,甚至連體能都可以算進去。」「這樣…聽起來冷冰冰的。」「是冷冰冰的沒有錯,但是,球隊要面臨的一個事實就是,球迷支持的是勝利的球隊,不是失敗的球隊,球迷對於球隊失敗的接受次數是有限度的,老情懷的球迷能有多少成?這都是要計算進去的。」「喔哇…」
亞美眨眨眼問:「這就跟我們在對戰一樣嗎?」「沒錯,記得以前的那五位魔女嗎?針對弱點攻擊。」「我想起來了。」「足球賽也就是這樣的概念,只是,更複雜化,但是以數字呈現的話,也算是滿清楚的。」「這樣的想法好有趣。」「有些老教練不喜歡這種方式,他們會覺得這種方法毀了運動,用數字看球員是最傷的,但是,那也是最清楚能夠理解比賽的方式,所以,有利有弊。」「那第二年呢?」「後來我就回到了日本,不過他們斷斷續續還是有在詢問我的意見,所以,成績沒有那一年那麼好,但是也不壞。」「哇…」
這時,樓下傳來開門聲,海王滿跟小螢的聲音出現了,雪奈說:「妳再休息一會兒,我們先下樓去幫忙。」「好。」,大家魚貫的退出去,天王遙閉上了眼睛,過一會兒,就發現有人進入了房間,那特有的香氣還有手的感覺,她永遠不會忘記,「滿,妳怎麼上來了?」「我看看妳的情況,雪奈跟小螢在跟大家聊天。」「她們一定是用很不懷好意的眼神看妳上來。」「就像亞美在真琴家留宿的眼神一樣喔。」
遙笑了出來,「我們這對祖孫,某種程度來說還真有緣呢。」「但是孫子現在還能好好的跟朋友出來走走喔,爺爺就不行了吧?」「也對。」,海王滿把手放到天王遙的額頭上碰了碰,「溫度有點高,妳不能費心,要好好的休息。」「我一直都有好好的休息,可沒有像之前對付敵人那樣不要命了,畢竟這一次的敵人,豁出去也不是正確的做法。」「也對,堤豐到現在的攻擊方式,還是採用很不同的技巧迂迴進攻,以攻心為主。」「沒錯,不過,我覺得真琴還是挺厲害的,攻擊那麼多次,心還是穩穩的。」「對,她完全沒有被攻下過,不管是誰來都一樣。」「要是,妳被黑化,站在我面前,我會不知道怎麼做呢。」
海王滿好笑的喝了口紅茶,又接著說:「真的?」「真的,大概,妳要我做甚麼就做甚麼吧。」「吃納豆?」「那個就…」,滿笑著幫遙把被子蓋好說:「我開玩笑的。」「呼…」「不過,講到妳的身體,我真的沒想到,妳居然會夢到那次的情人節。」「因為,那是我們…第一次一起過情人節,感覺很不一樣,那一天晚上,妳的樣子…我很難忘懷…」「啊…」「然後,醒來的時候,我就想到我們第一次以另一半的身分,拜訪對方的家人,像在我家,克里斯帝亞諾問我稱謂的問題,我當下的心情,真的很…雀躍…」
遙的臉上寫著滿滿的不好意思,海王滿也是一樣,「那、那是因為,妳先去了我家,我家的克蘿德看到我帶著一個陌生人回來,非常擔心。」「她那個眼神我永遠忘不了呢。」,海王家的女總管克蘿德,非常精明能幹,也對海王家的掌權人非常忠誠,打從心裡疼愛著海王滿,那個在她眼裡是稚嫩的小女孩,小小的肩膀,一肩扛過家裡所有的重任,雖然長大之後,她越來越神秘,不過在克蘿德的眼裡,還是那個抱著小提琴,在陽光室午睡的小小公主。
不管海王滿在上流社會有多少緋聞,她從不帶任何人回到自己家,包含她在學校認識的朋友也沒有,直到,她帶著天王遙回來,克蘿德帶著家裡的傭人,非常警戒著這一臉花花公子像的人,站在自家小主人身邊,不過,她還是等著自家主人的介紹,不能太過分,以免給海王滿帶來困擾,即使,那個人給她的感覺很眼熟,克蘿德也絕不先開口。
「克蘿德,這是,天王遙。」,這個名字一出,克蘿德的臉上寫著吃驚,那個警戒的表情也不見了,以克蘿德這樣的管家,當然知道天王遙在歐洲的名聲,表面上還不錯,私下糟透了,有傳言說她很粗魯,對女人很差勁過分,但也有傳言她冷漠,不愛說話,喜歡開車和擅長運動,兩極化的傳言,真正知道她的人並不多,克蘿德就是其中之一,那些傳聞,她都有私下請義大利朋友調查過,可以說如果是海王滿這樣做,她完全的支持,畢竟,很多傳言中的主角都非常過分,她完全不能忍受自家的小公主接近那種品行不端的男性或女性,因此,對於天王遙,她並沒有太多的敵意,反而是好奇。
她現在才知道自己覺得那個眼熟的感覺從何而來,她曾經看過天王遙的相片,不多,但是印象還算深刻,只是,照片中的她,基本上表情都是一貫的冷漠,嘴唇緊閉,甚至有的報告上還形容她的眼睛,像是北極的冰山一樣散發著冷意,從照片上,克蘿德只感受到一個看起來自傲、冰冷、脾氣壞、無禮的貴族後裔,不過,克蘿德對於天王遙的觀感,比那些常常笑逐顏開、溫柔多情,實則濫情的男孩子要好的多,至少,她的粗魯其來有自,而那些不羈的傳言,私下她們這個圈子都知道那是假的,所以,對於天王遙,她的印象,還算可以,只是,她沒辦法把面前這個有著溫文有禮的笑容的人,跟報告上的人連在一起。
雖然腦海裡轉過很多心思,但是克蘿德很快的向天王遙打招呼,「天王先生,你好。」「妳好,布爾熱女士。」「歡迎您來到海王家,請隨我到客廳來,用些茶點。」「好的。」,由侍女引進,克蘿德刻意的落後在海王滿身邊,「小姐。」「是。」「請問,我該怎麼稱呼他?要帶姓氏,還是不帶姓氏?」,這個問題既隱密又直接,海王滿紅了臉,看了看手上的戒指一會兒才回答,「先生,不帶姓氏。」
克蘿德感嘆的說:「小姐也長大了。」「我真的有成長了。」「眼光比我想的好很多。」「一開始妳也以為我身邊的人是花花公子,對不對?」「是的,但是,在聽到他的名字之後,我就改了想法。」,海王滿疑惑的問:「妳也有調查過他?」「有的,自從您要出席社交場合之後,即使他遠在義大利,但誰知道呢?您上學的地方在瑞士,那離他那邊並不遠,身為您的管家,我自然要好好掌握那邊古老貴族的訊息。」「他表面上可查到的資料,跟私下的資料,完全不同喔。」「是的,我知道,表面跟私下我都有查,私下的資料非常難拿到呢,但怎麼說?他的臉跟他的行為,完全無法拉上關係呢,而且,我差點無法把照片的臉跟現實的臉連在一起。」
「克蘿德調查的很細呢。」「若是以一個長輩為晚輩的婚姻來看,我覺得先生會是個很好的伴侶。」「為什麼?一般來說,應該會很害怕才對。」「對,但是,小姐,不要忘了,對方不是好人,那些人都很差勁,如果那些人那樣對你,先生用強硬的方式反擊敵人,那才是保護妳,該溫柔的時候就要溫柔;該強悍的時候要強悍,這才是一名懂得保護心愛女子的好騎士。」
海王滿笑了出來,「義大利人,流行騎士嗎?」「那個國度應該也有這些,基督山伯爵不也是去那邊過嘉年華嗎?」「沒錯,克蘿德,妳真是說的對極了。」「那房間我該怎麼安排?跟小姐在一起?」,海王滿搖搖頭,「不,我們一人一間,想見對方的時候可以直接去,但又能保有隱私。」「我明白了,請小姐放心,您和先生都可以舒舒服服的在家裡度假。」「好。」
海王滿把天王遙的一些飲食習慣,都告訴了克蘿德還有家人,這些人都是老經驗,當然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每個人自然也對天王遙非常好奇,她們工作的地方是上層菁英社會,對於那些貴族真實的樣子,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即使來自國外,也多少知道一點對方的底細,因此,這個在大部分貴族仕女心中又愛又恨的貴族少年,現在出現在她們面前,不分男女都非常好奇。
這樣小小的觀察眼神,當然讓天王遙感受到了,她覺得很有意思,在夜晚,法國清涼的微風中,兩人在散步,她就說到了這件事,「妳的家人,對我很好奇呢。」「畢竟,是大名鼎鼎的天王家的公子。」「不、不,不是頭銜,我知道。」「那會是甚麼?」「我的傳言。」「傳言?妳是說,那些評語嗎?」「對,跟我的臉,對不上。」
海王滿好笑的看著她,「就像世人覺得,妳應該溫文有禮,對女子溫柔以待嗎?」「沒錯,從他們的眼神,我看到了這樣的疑惑,怎麼說呢,挺有趣的不是嗎?」,天王遙想到那些眼神,笑了出來,在寂靜的夜裡,她那磁性的笑聲,更增添迷人的魅力,「有趣?」「對,不是迷戀,是疑惑,我喜歡這種疑惑打探的眼神,這讓我覺得很安心。」
海王滿伸出手,碰了碰對方的金色眉毛說:「我以為,妳討厭這種打探。」「不認識我的人,我自然很討厭對方的打探,但是,在妳身邊,妳的人,用這種打探的眼神看著我,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妳不用擔心,我也不用擔心。」,天王遙用那雙清澈碧綠的雙眼,看著海王滿,海王滿嘆了口氣,「有時候,我真的會懷疑,妳到底是愛情的箇中老手,還是真的是初次戀愛,然後天賦異稟。」「相信我,真的是初次,但是,我怎麼樣也讀過所謂人際相處的書籍,愛情、親情、友情,這些都有,有時候,我們擔心的事情會一樣。」
「我以為,我們在一起之後,妳會…用欲擒故縱的方式對待我。」,天王遙又笑了,「為什麼要那麼做?」「讓我…離不開妳。」「滿,世上,知心人難得,我們,好不容易知道彼此的心意,能夠平安的在一起,為什麼要欲擒故縱?就我從書中學到的知識來說,那是最糟糕的一種方式,假設,我不是妳身邊的另一半,假設,我們都是普通人,會喜歡這樣猜測另一半的心嗎?」「不會,我會希望都能夠了解彼此。」「這就是答案了,我…對於喜歡的人,不希望彼此之間有隔閡,更不希望因為誤會造成紛爭,直接或許粗魯,但是,總比不直接,讓對方不開心來的好。」
海王滿疑惑的看著天王遙,「為什麼,妳會有這樣的想法呢?」,天王遙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髮說:「我…曾經覺得,妳離我好遠。」「…那個時候嗎?」「對,女王99的時候,妳在我身邊,但是,我們的心,卻好像不在一起,妳無法想像,當我看到妳在我面前失去生命時,我內心的傷有多重。」
講到那段回憶,天王遙原本明亮的臉龐,籠罩了一層淡淡的憂傷,海王滿主動的靠近她的懷裡抱著她,「我知道,因為,我曾想過,如果妳先我而去的話,我有甚麼樣的感受,那一定是與妳相同的痛苦。」「復活之後,把妳抱在我懷中,我才有妳還在我身邊的感受。」「在那之後,我就覺得…妳…變得不太一樣。」「哪裡不同?」「本來,妳有點拘謹,在我們一般相處的模式中,就像一對摯友,但是妳有著嚴格的底線,不超過那條友情的界線,但是,復活之後,妳把底線拋開了。」
遙把滿摟緊了,她想了想回答,「因為…那個時候,我才知道自己對妳的佔有慾有多強,對妳的愛情有多深,我們,都是在同樣的圈子長大的孩子,都知道真正的愛情,就像泡影一樣,不可能在我們身上發生,偶爾跟妳的笑鬧,那是底線,是我不該跨過去,打擾妳的底線,我怕我會管不住自己,因為,我不知道,自己陷入愛情時,會是甚麼樣子,我知道自己在開車時、彈鋼琴時、運動時、看書時,都可以很冷靜的應對,但唯獨對妳,我有時候很難冷靜,只是,用著從小學習的克制功夫,讓自己穩定下來。」
「妳比妳自己想的還要沉穩呢,有時候,我都覺得,妳的個性跟妳的力量來源完全不同。」「不同?」「對,學校的女孩子,或者迷戀妳的人,都說妳像一陣風,無法抓住,就連愛爾莎都覺得妳很難追。」「不過,在妳身邊停滯了不是嗎?然後,再也不動了,愛爾莎沒有覺得很奇怪?」「她不好意思問,但是我們見面的時候,都用一種很佩服的眼神看著我。」
天王遙又笑了,「真妙,她真的沒有跟妳談起我們之間的事情?」「沒有,她覺得還是應該給我一點隱私。」「那…以前妳學校的同學呢?」「也沒有,我暫時…還不想將這麼做。」「佔有慾很強呢,滿小姐。」,滿沒有回答,只是用臉蹭了蹭對方的脖子,她的呼吸撒在遙的肌膚上,引起了她心裡異樣的感覺,當然,生理也感受到了,滿揶揄的問:「遙,妳在害羞?」「啊…那個…」「這是妳最無法隱藏的地方呢,太明顯了。」「該說我這個毛病是好還是不好呢?」「有好有壞,回房,醫生有交代我,妳不能長時間維持這樣的狀況。」「確定回房會好一點?」「我會幫妳把熱水的溫度調高。」「那樣太熱了啦,滿。」,兩人說笑的回房,隔天早晨也沒看她們起來吃早餐,不過海王家的人都訓練有素,完全不去猜想她們為什麼晚起。
在床上的天王遙,看著自己手機裡的新聞APP,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遂在海王滿的臉上吻了吻,「滿。」,海王滿伸出手抱著天王遙的脖子,用臉蹭了蹭,呢喃的說:「這不是一個…良好的叫人起床的方式。」「我本來也沒打算叫妳的,讓妳好好的休息,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好東西,妳會感興趣的,所以才叫妳起床。」「帕格尼尼復活了?」「哈哈,怎麼可能呢?要是他真的出現在這世上,我們就不會悠哉的在床上休息玩手機,肯定是有問題的。」「那會是甚麼事?」
「附近的小鎮,有一個很出名的點心鋪,今天下午,會販售新的甜點,那家店,我記得妳很喜歡喔。」「…香儂的家?」「對,就是那個,怎麼樣?我們去那邊喝茶?」「但是去那邊要兩個小時呢。」「那不遠啊,我帶妳去,反正,妳可以在車上休息。」「好。」
當克蘿德知道兩人下午的行程之後,立刻要求司機為她們準備好車子,「克蘿德,我們就不回來吃晚餐了。」「我明白了,小姐,要跟先生在那邊好好的逛逛,但是,要小心那邊的女性,風情萬種,先生在外還需要顧忌一些地方,小姐就要多費心了。」,天王遙笑了出來,「布爾熱女士,這樣會讓滿的名聲變得不太好呢。」「一個園丁,就只屬於一個花園的,先生,其他的花朵,不好搶別的花園的園丁,那是侵占。」「沒錯,一個園丁,一個花園,義大利的園丁,也只願意疼惜憐愛她鍾情的花朵,其他的都不屑一顧。」
海王滿被兩人說的面紅耳赤,不好意思的坐在助手席,「妳跟克蘿德在說甚麼啦…」「如何疼愛妳啊。」「真是的,害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嘿嘿,休息吧,我知道妳很睏,我準備好音樂了。」「明明不能說太多情愛的話,一想到就會不舒服的,為什麼會有體力呢?」「這是我身上最大的謎團呢,滿,等著妳來發掘,睡吧,等一下我們要好好的逛逛。」
那個小店舖很有名,當天不少人來拜訪,也有一些名人帶著墨鏡出現,兩個人當然也喬裝了一下,不過,這是躲不過八卦記者的相機鏡頭,兩人排隊,然後親密無間說話的樣子,被記者拍個正著,但是兩人都沒有發現,在侍者的引導下,她們兩人有了一個隱密的位置,很快的,點心便上了桌,天王遙嚐了一口,眼睛微張,「喔…真的名不虛傳呢,不太甜,但是也不會說不甜,味道拿捏的真剛好。」「所以這家店的名氣一直居高不下,而且老闆也非常追求品質,沒有原物料就不上架那個甜品,被罵都不在意,絕對不用其他的替代品。」「他很保護自己的口碑呢,也很有骨氣,一般的小店,應該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辦法找替代的方式。」「這種堅持,我覺得也是要看運氣,老闆很幸運的沒有出事,要是運氣糟一點,可能就要被迫收店了,畢竟,一家店還是要有顧客光顧,才會有生意,有生意他才能夠繼續經營。」「也是,難得悠閒,在這邊慢慢地品嘗吧。」「好。」
那天,除了品嘗點心,她們也把小鎮逛了個遍,說是小鎮,其實很熱鬧,附近也有不少古蹟,「羅馬人的足跡,真是太遠了。」「遠到英國嘛!哈德良長城到現在還是著名景點。」「不過,那麼不可一世的羅馬帝國,卻因為文化和進步的建築而毀滅,開啟了歐洲黑暗時代,真是太可惜了。」「他們最自豪自己的水管建設,還有道路,道路另當別論,但是水管裡的鉛,卻害死他們。」「重金屬自古以來的問題就多多啊,不過,這些建築跟我們家附近的建築完全一模一樣。」「都是從你們那邊來的嘛!妳小時候會跑去玩嗎?」
「會啊,多少還是挺有意思的,不過,這些古蹟的存在有好有壞,對當地人來講,可是很麻煩的。」「為什麼?喔…房子改建的問題?」「對,有古蹟的話,要改建就有更多的許可證要跑,所以當地人在做房子重建的時候,看到甚麼古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地掩埋。」,海王滿吃驚的看著天王遙,「甚麼?」「就地掩埋,例如直接灌水泥啦、水管打通、挖洞埋電線之類的。」「這麼精美的藝術品…」「對於當地人來講就不是藝術品了,除非是金屬物品或者裝飾品,像是古代錢幣或者小東西,那就可能上繳,否則那種大面積的東西,處理起來很麻煩,甚至有可能整棟房子的下方都是古蹟,報上去就要命,難不成政府要逼人搬走嗎?所以,自己偷偷處理是最方便的。」「真是…讓人驚訝…」「嘛!我聽來我們家建築的工人說的。」「妳跟他們聊到這些啊?」
「嗯!跟那些建築工人聊天是最有意思的,那個時候,我就不是甚麼脾氣暴躁陰冷的天王家小公子,只是一個好奇寶寶,下手幫忙是沒辦法,但是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都會東問西問的,他們也不厭其煩地告訴我很多知識。」「怪不得我有時候覺得妳對有些手工藝或者家具修理很上手。」「我可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少爺喔,我們家離北方比較近,接收他們的文化比較多,骨子裡還有點自己打造東西的喜好,義大利的文化也有鼓吹這樣的風向,所以,以前還沒有覺醒的時候,我的休閒嗜好就是彈鋼琴,或者自己做點小東西,我曾經親手做一個伸縮桌給我的老保姆,她看到都嚇了一跳。」
海王滿聽到這個習慣,愣了一下,「我…不知道妳有這樣的嗜好呢,在日本,或者在歐洲都沒有看過。」「因為那會塵土飛揚,我怕…妳不習慣那些工具,所以沒有讓妳看過那一面,但是我曾經親手幫妳把水管修好啊,雖然當時我覺得我應該不管那個東西,乾脆讓妳到我家來好了,不過,總覺得放在那邊,我會一直想著要動手處理,所以乾脆就幫妳修了。」「當時我還嚇了一跳,我沒想到妳居然對於居家修繕這種事情這麼熟練。」「克里斯帝亞諾告訴我,要抓住喜歡的人的心,可不能光靠我的臉,還有空蕩蕩的甜言蜜語,手上沒有一點絕活是不行的。」「我以為他會告訴妳用浪漫的方式追女孩子呢。」
「沒有,他很腳踏實地的,北義大利人可能比較靠近德國、瑞士、跟奧地利,所以跟南義大利那種奔放的個性不同,他告訴我,臉跟甜言蜜語一點都不管用,那是一時的,女人最後,還是會選擇肚子裡有點墨水的人,不管是會種花還是修理東西,多少都要上手一點,剛好我對這些都挺有興趣的,所以自然會去學習。」「克蘿德,也跟我說過這樣的道理,女人,不可能光靠美貌能擄獲另一半一輩子,色衰愛弛,空虛的內在,是不可能獲得另一半的心。」
天王遙笑著說:「我們身邊的人還真不一樣,一般人不會這樣教呢,一定說女孩子都喜歡聽些好聽的話。」「這要看情況呢,氣氛到了,當然會想要聽些甜言蜜語,但是,生活中總不能永遠都是甜言蜜語,沒有別的,那太空虛,我希望能夠腳踏實地一點,每天能夠為心愛的人燒一頓飯,那是最美好的事情。」「妳的粉絲還有其他愛慕者,絕對不敢相信他們的女神會講出這種話。」「妳的粉絲也不敢相信妳會修水管喔。」「哈哈,沒錯、沒錯,我那天只是幫忙換個大廳的燈泡,每個人的眼睛都瞪的好大。」「克蘿德從頭看到尾,事後她問我,以後要怎麼住?」「怎麼…啊…不會是…」「沒錯。」「這還真考倒我了呢。」
天王遙真的在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海王滿笑了出來,「遙,妳不會糾結於這個問題怎麼回答吧?」「我是喔,其實…義大利或者法國都可以,各住半年也是一樣的意思,看妳的方便跟舒服,我無所謂。」,海王滿幫天王遙整理了下領子說:「傻瓜,這個時候不能這樣回答喔。」「是嗎?」「妳如果不舒服,我也會很擔心喔,要雙方都滿意才可以。」「那只剩下日本了耶。」「那沒甚麼不好,反正,我想我們未來要離開那邊,也有困難就是了。」「也對,不過這樣克蘿德應該會很失望吧?」「總比我待在法國,成了一個孤獨的老太太來的好。」「哈哈,滿,妳太可愛了,我都不知道妳會說出這麼俏皮的話,走吧,我們接著逛,放心,妳不會成為一個孤獨的老太太,我還會擔心哪天克蘿德會叮嚀我,讓我們早睡早起。」
兩人親暱的相擁還有親吻,都被記者拍到了,然後,登在了八卦小報上,不過,有鑑於兩人的名氣還有家族影響力,報社也是選擇了很隱諱的方式刊登,克蘿德和遠在義大利的克里斯帝亞諾看到後,自然跟自家的主人來請示,在吃早餐的兩人只是聳聳肩膀說:「那就,讓他們拍吧,反正這是他們的工作。」「不要亂寫一些不存在的事情就好,粉絲高不高興,與我無關,我的感情世界,不需要給外人知道。」「是,小姐/主人。」
想到那時在法國的事情,天王遙說:「我沒想到那天的出遊,居然會被狗仔隊捕捉到。」「也幸好他們還有點自知之明,沒有大寫特寫,要不然我可能要被妳的粉絲信給淹沒了。」「我也會呢,怎麼說呢,女神的粉絲還是很驚人的。」「不過,我到現在還是沒想過,妳居然會開車帶我去那邊,就為了吃個點心呢。」「為什麼不會呢?」
海王滿搖搖頭說:「不知道,當時,就這麼覺得呢。」「我現在在被子裡,那就沒關係了,滿,我喜歡妳。」,海王滿頓時滿臉通紅,「怎、怎麼這麼突然…」「我是不知道該怎麼討女孩子歡心啦,雖然看了不少書,但我不覺得自己有掌握到真正的精髓,只是照著書上去做,妳喜歡的東西,既然不遠,為什麼我們不能一起去?我喜歡看妳笑的開心,無憂無慮的樣子,為什麼要讓妳憂愁呢?那是妳喜歡的店家,我們就去看看也不錯,帶著喜歡的女孩,去看她喜歡的事物,這不是最重要的?就像,我陪妳去看水族館一樣,事後我才知道妳的意思呢。」
海王滿笑了出來,「妳那個答案,真的讓我感到很有趣。」「當下…我只是想到興趣而已,我沒有往深處想。」「只要妳在我身邊,不管做甚麼事情,我都很放鬆。」「真的?不過,我覺得有時候還是會有點緊繃呢。」,說完話的天王遙,手立刻被海王滿放回被子裡,「養病的時候,不可以胡思亂想,這樣,會拉長妳的養病時間。」「也對,說完就覺得好冷。」「我再去給妳拿個電毯吧。」「現在雪奈跟小螢在樓下對不對?」「沒錯。」「那…陪我躺一下下,我…想抱抱妳…」「這…」「反正,她們也知道妳上來做甚麼,沒關係啦,就陪我躺一下,剛剛跟妳想起了那些回憶,我…想跟妳多靠近一點。」
天人交戰的海王滿,終於敗在天王遙那渴求的眼神下,去浴室換了衣服,就躺進被子裡,陪著天王遙休息。把那位風之戰士抱在懷裡,海王滿用手輕柔的梳著那金色的短髮,「好好的休息,嗯?」「好,就像妳說的,跟妳在一起,我也…很放鬆…」,過沒多久,天王遙就睡著了,而海王滿也擋不住睏意,把眼睛閉上了。
在樓下,貝絲說:「阿滿姐…在樓上待了有段時間了耶…」「一定是進展到大人的時刻了。」「可是現在還是白天啊。」「大人時間不分早晚的。」「喔哇…」,美奈子說:「果然,塔拉薩說的是對的,阿遙跟阿滿,確實更像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隨時隨地都可以進入兩人的甜蜜世界。」「這是她們的獨特技能,旁人要學習,確實有難度。」
小兔對某四個人說:「我覺得妳們也快了,不要五十步笑百步,我這顆電燈泡,在妳們旁邊,搭上我的髮色,真的覺得超亮。」「咦?我、我們…」「妳、妳看錯了啦!」「哪、哪有那麼誇張?」「只是、只是一般般…」「雪奈,我可以用欲蓋彌彰這個成語來形容她們嗎?」「非常好的形容呢,公主。」
就在大家笑得很開心的時候,有人來拜訪了,「分身!」,聽到這個聲音,大家就知道有戲,煙霧中出現的是烏拉諾斯、克隆諾斯、波賽頓跟宙斯,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淚痕,在場的真琴和小螢特別的尷尬,雪奈嘆了口氣說:「老天神、眾神之父、天神還有海神,你們好,出了什麼事?」「我們…咦?我的分身呢?」「我的分身也不在耶。」「阿遙生病在休息,阿滿在陪她。」「生病?為什麼?」「她…的一個老毛病發作了。」「…她的身體真的有點差…不過她那個毛病,不是要害羞的時候才會發作嗎?」「今天早上阿滿發現的,阿遙結結巴巴的說可能跟她的夢有關。」
烏拉諾斯紅著眼說:「她做甚麼夢會這樣?為什麼她那麼幸運?」「就是,為什麼我的分身會去陪她,我現在孤零零的一個人,我也要去陪爺爺。」,雪奈無言的揉著額頭說:「…你的祖父在這邊,不要抱錯人了,波賽頓。」「波賽頓,我們一起抱著她們哭好了。」,克隆諾斯擦擦臉上的眼淚問:「那我要抱誰?」「抱你自己的分身啊。」「她不讓我抱,那我來抱這邊的小阿瑞斯!哇!」,克隆諾斯立刻抱著蕾依嚎啕大哭,宙斯也抽抽噎噎的對小兔說:「小賽勒涅,妳的姊姊真的很過分!」「呃!嚴格來說我沒有姐姐…那個…是曙光女神…」「我剛剛看到她跟希拉在說悄悄話,妳知道希拉擺出甚麼表情嗎?」「甚麼表情?」「她的眼神很清楚的寫著,今晚她要把愛奧斯給辦了。」
黛安娜不解的問:「辦了?甚麼叫辦了?」,小小兔看著露娜跟阿提米斯說:「這個,我們沒有辦法解答啊,兩位,請努力解釋。」「完了,要說甚麼…」「對我來說太困難了吧…」「是要懲罰嗎?」「也、也不是懲罰…」「那要做甚麼?」「戴、戴安娜,她們要、要進行一些親密的相處。」「親密?喔喔,是那個繁衍的過程嗎?」「也、也算啦…」
聽到這個解釋,宙斯頓時抱著小純大哭,「妳知道那個眼神多明顯嗎?從愛奧斯出現在她面前,她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兩人的手也一直牽著,那真的很刺眼,完全都沒有女人這樣看著我!也沒有女人願意讓我這樣看著!」「我可以體會那種感覺,之前當觀眾的時候,就覺得很誇張…」「昨天是勒托、前天是愛奧,年前都不知道她們去買了甚麼,希拉那幾天心情真是好的過分,墨堤斯也是一樣,兩人都在一邊嘀嘀咕咕的,我只能面對冰冷的電視。」「那個…甘尼米德…」「他下凡間來玩了,我不好去打擾他。」「其…好像也沒人了…」「桑納托斯帶著克萊斯去澳洲吃海鮮…勒達被涅墨西斯拉去瑞士滑雪。」「黑帝斯呢?」「跟波瑟鳳妮還在看極光。」「呃…」「我好難過…」「是…那波賽頓呢?」
在烏拉諾斯懷中,哭得很慘的波賽頓回答:「安菲特理特跟克萊托去約會了。」「那…那不是自然的嗎?」「要去一個月。」「就、就當成休年假吧。」「我一個人要面對冷冰冰的宮殿還有公務。」「不是還有你的兒子嗎?」「他們都有自己的家,我回去都很無趣。」「平常不也是這樣嗎?」「不會,還是可以跟安菲特理特還有克萊托聊天的。」「納瑞特斯呢?」「他只能陪我一下下,又不能一直陪我,他也有自己的事情。」「其他的情人呢?」「都跟朋友出去玩了。」『我覺得凡間的神話,真的美化的過分。』『明明是風流種跟萬人迷,現在卻在這邊說好空虛寂寞。』
「老天神,也是一樣嗎?」「嗯!我跟克隆諾斯的情況差不多,蓋亞、塔拉薩、瑞亞還有菲呂拉那幾個女人,要在一起聊天吃飯。」「那很好啊,她們也該有自己的女人之夜吧?」「但是已經好幾天了,我們都沒有在一起吃飯。」「畢竟現在是節日,怎麼樣我們也該在一起啊。」「你跟…孩子們有討論過這件事嗎?」「她們只能安慰我,又不能幫我把人找回來,阿芙蘿黛蒂是根本無法聯絡,她現在肯定跟阿瑞斯濃情密意的在一起。」,小兔立刻來了勁,「有多濃情密意啊?」「我昨天打電話給阿芙蘿黛蒂,她跟阿瑞斯還在休息,才跟女兒講沒幾句話,就聽到阿瑞斯在小聲叫著阿芙蘿黛蒂,說甚麼他想她之類的話,阿芙蘿黛蒂立刻掛我電話耶!」
這時,美奈子悄悄的對蕾依說:「我覺得,妳果然是繼承戰神力量的人。」「為什麼這樣講?」「妳…很常在夢裡對我說那些話。」,蕾依笑了出來,「那是真的,不相信?」「不是,想說,妳不是那麼浪漫的人,但是在夢裡,妳都會在各個時機對我說些讓我很臉紅的話。」「因為我在那個時候才有辦法說那些話,平常可以嗎?」
蕾依用一種揶揄的眼神看著美奈子,美奈子想了想,紅了臉,頭上又冒蒸氣,「啊…」,坐在她身邊的小兔拿出隨身攜帶的扇子對她搧了搧,「兩位請克制一下,現在是冬天喔。」「好…」,在烏拉諾斯說話的時候,克隆諾斯已經換到小螢跟小瑞亞的身邊,邊抽泣邊擦眼淚,小螢無言的說:「她們兩個也只是去參加女人之夜啊,你也別哭的這麼慘。」「她們都好晚回家,我一個人好寂寞。」「請赫斯堤亞、狄蜜特還有希拉來陪你啊,你不是爸爸嗎?女兒都是前世的情人。」「那是東方的說法,西方沒有,她們前世一定是我的媽媽,才不是情人,對我好嚴格。」「你…拿出一點父親的威嚴啊。」「我不知道威嚴是甚麼,我只知道生氣…她們都會對我說不可以挑食、不要哭哭啼啼的、衣服要穿暖,比母親還誇張,這樣讓我想誇她們可愛的時機都找不到。」
小螢轉頭看著貝絲、瑟蕾跟小純,「跟本尊說一下,克制自己的管教慾望?」「但是…看到克隆諾斯這個樣子,我覺得就算是我也會想要管教他。」「居然因為見不到老婆就哭成這樣。」「其他人也沒這麼誇張。」,帕拉問:「那小螢,妳遇到這樣的情況會怎麼做?」「我?」,小螢瞇著眼睛思考了一會兒才回答,「在家看書吧,如果她喝了酒,我會問她要不要開車去接她,因為喝酒不開車;看她回來要不要吃點東西,燉個粥或者味噌湯,肚子會舒服一點,還有準備醒酒茶、解酒液或者頭痛藥;幫她準備洗浴用具,讓她舒舒服服的泡個澡。」
克隆諾斯眨眨眼睛問:「要做這些嗎?」「你不知道嗎?瑞亞之前沒跟其他女神出去吃飯?」「有,但是她回來的時候,我都撲上去抱著她,因為她回來我好高興。」,小小的土衛五搖搖頭,「那個,眾神之父,雖然這種事情我不太懂,但是,我聽這邊的少女在聊天的時候有聊過,還有小說也有寫,這時,應該用輕柔溫和的語氣向對方問候,而不是撲上去吧?」「我想了她一整晚耶!當然想要撲上去跟她撒嬌。」「妳要抱著對方,輕聲的跟對方說話,吃飯聊天很開心沒有錯,但是也會累啊,這個時候就要展現體貼的功力。」
克隆諾斯思考了一下回答:「就像,小分身第一次處理小瑞亞被迷惑的那種擁抱嗎?」,講到那一次,小螢的臉立刻脹得通紅,「我、我、我那個…只、只是權宜…」「那要怎麼抱啊?」「你、你跟愛神借一下愛情電影或小說就有了。」「但是我做起來會不會很怪?總覺得妳做起來就渾然天成的。」「那、那、那是巧合啦!」
烏拉諾斯這時撓撓頭髮說:「那我要跟分身一樣,不愛笑?」「阿遙沒有不愛笑,你誤會了。」「那要怎麼做?我不知道。」,宙斯立刻說:「我知道,來個壁咚。」,波賽頓也自信滿滿的說:「公主抱也是個好選擇。」,小小兔瞇著眼睛,對四名天神說:「覺得…女神們果然需要女人之夜,你們男神有一堆苦水,她們也差不多,愛神、月神或者冥后有參加過嗎?」
這個問題讓四個人一愣,「咦?對喔…」「阿斯特理亞好像…沒去過那種場合?」「愛奧斯、勒托也是。」「更別說愛奧跟歐羅巴了。」「她們是要參加人妻之夜吧…」「太露骨了,請注意用詞。」「是…冥王さん。」,雪奈看了看手錶,「現在是四點,我看阿滿跟阿遙短時間是不會起床的,走吧,我們都出去吃飯,你們有些觀念要改一下,阿遙在追阿滿的時候,都沒你們這麼誇張。」「她在義大利長大,天生會調情。」「你們也有羅馬神的神性,而且她不是無時無刻調情,我有幫她整理一些有關愛情的報告,等一下給你們看吧。」
亞美吃驚的說:「阿遙她…居然會去讀這種報告?我以為她是在義大利學的。」「有的是在義大利,但有一些不是,她用很正經的語氣跟我詢問,因為她想要更了解對方的心理狀態,或者這樣做的後果會有那些,她很認真的閱讀,跟看賽車筆記一樣。」「我的天,這跟安卓斯提亞來問我們那些故事不是一樣的意思嗎?」,真琴對宙斯說:「結果你的孫女跟你問這些事情,她好好的運用那些方法,抱得美人歸,結果你…」
剛止住淚的宙斯,眼睛又紅了,「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嗚嗚嗚…波賽頓…」「我懂,我懂,我早就放棄了,祖父跟父親還能夠抱著祖母跟母親,我連人都沒的抱,乾脆去抱模型算了。」「要不然去追個新…」,宙斯跟波賽頓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所有的女孩子瞪,「當我沒說、當我沒說…」「走吧,跟你們說些要改的地方,不過,你們也應該跟兄弟或者晚輩詢問一下他們的方法吧?」「就是,阿芙羅黛蒂跟賽勒涅都沒有抱怨過另一半。」
「愛野さん,阿芙蘿黛蒂跟賽勒涅是特例。」「為什麼?」「因為阿瑞斯跟恩迪米歐根本就是跟在她們身後,說甚麼做甚麼,恩迪米歐還會在賽勒涅起床之後幫她梳頭髮,賽勒涅會幫他打理外觀,我哪做得到!」
小兔摀著嘴問:「你、你怎麼會知道這種事啊?」「有一次我到月宮,看到恩迪米歐在幫賽勒涅弄頭髮問的,阿瑞斯就不用說了,從小梳到大,那孩子講起整髮器、護髮乳、洗髮精、梳髮液比講他的武器還清楚,聽他講過一次就夠了。」「宙斯…你連起跑點都還沒到就輸了…」,所有人邊說邊慢騰騰的往外走,雪奈沒忘的給在樓上的兩人留了訊息,檢查好屋子就出去了。
在樓上休息的兩人,不約而同的夢到同一個夢境,那是海王滿第一次到天王遙的老家,就跟天王遙第一次去海王滿的家一樣,她感到很緊張,而且,她們要在義大利過聖誕節還有新年,對於要見到天王遙的家人,她感到很緊張。候機時,看到海王滿有點緊張的樣子,天王遙握著她的手,柔聲的問:「緊張?」「對,跟妳第一次到我家一樣,妳整晚都在想要怎麼樣給克蘿德一個好印象,我也不希望讓克里斯帝亞諾失望。」
「妳不會讓他失望的,相信我,那我有讓克蘿德失望嗎?」「沒有,克蘿德說我的眼光很好,遇到了一個很愛我的人。」「那不就結了,克里斯帝亞諾也是一樣,不要擔心,妳…是我第一個帶回老家的女孩子,也是第一個到我老家的朋友,克里斯帝亞諾明白我的意思的,來吧,妳之前在瑞士念書的時候,有來杜林過過聖誕節嗎?」「沒有,我是往奧地利或者德國那邊走。」「那麼,請好好享受義大利的聖誕節吧。」
冬季的杜林被大雪覆蓋,但是,因為是義大利,所以即使是冷颼颼的天氣,活力依舊顯示在多數義大利人的臉上,天王遙帶著海王滿出關的時候,就看到她的管家帶著人在等她,「瞧,克里斯帝亞諾在那裏。」「啊,他的喜悅都寫在臉上。」「我有段時間沒有回來了嘛!」
兩人牽著手走過去,克里斯帝亞諾立刻知道天王遙身邊的人是誰,他和天王遙用眼神對話,『小主人,夫人還是小姐呢?』『喔哇…克里斯帝亞諾,一見面就這麼直白呢!』『這是必要的,小主人,上次我沒來得及問,這次一定要跟妳確認。』『…夫人,我們已經…』,克里斯帝亞諾聰明的對天王遙眨眨眼,『我明白了,小主人也長大了,不,應該是說主人,回去我會對大家說明的。』
對話用不到十秒的時間,海王滿還沒猜透兩人眼神中的含意,克里斯帝亞諾就用著溫暖的笑容向海王滿打招呼,「夫人您好,我是克里斯帝亞諾。」,這個稱號,讓海王滿頓時紅了臉,「比安奇先生,您好,我是海王滿。」「主人跟夫人一路辛苦,宅子已經幫妳們準備好,請隨我來。」「謝謝。」
在溫暖的車子裡,海王滿看著義大利的景色,跟法國不同的是,這裡確實有更多古羅馬文化留下的遺跡,「果然,很多古蹟。」「嗯!真的超多的,我從小看到大,多的驚人,只是,保存的方式需要好好的處理一下,不過,保存古蹟和現代的建築,一直是很難交錯的平行線。」「能好好做到的人不多嘛!這段時間可以帶我來看看嗎?我沒有仔細看過呢。」「滿之前來過義大利嗎?」「米蘭,參加晚宴跟時裝發表會之類的。」「那麼,就讓我來當個好導遊吧。」「拜託妳了。」
到達天王家,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跟天王遙出現的女子,對於上層社會的女性,他們多少知道幾位,尤其是那些跟自家主人傳出緋聞的人,他們更清楚,從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女性都跟天王遙這個名字連在一起過,那些名字從天王遙的嘴裡冒出時,她臉上的表情,每個人都忘不了,不是一副噁心至極的樣子,就是用著冰冷的語氣說對方又對她做了甚麼不規矩的事情,只有海王滿的名字,在一次宴會中,兩人在一起聊天的樣子被記者拍到,傳到了八卦小報上,天王遙知道後,卻沒有像之前嗤之以鼻的對待,只是用淡淡的語氣說知道了,然後就沒有下文,這樣的反應,當然讓大家好奇,甚至開始暗暗的猜測,畢竟對方那邊,也沒有否認,或者反駁,結果,天王遙居然自己把人帶回來了,而且用的頭銜,讓大家把驚訝寫在心裡。
『夫人耶。』『主人居然用了這個稱呼。』『妳肯定沒有看剛剛主人看夫人的眼神,真是有夠火熱的。』『天啊,這個聖誕節肯定過的很有趣。』『不要亂偷看主人跟夫人,妳是狗仔隊啊!』『好、好。』,當然,猜測都是私底下的,表面上跟海王家的人一樣,非常恭敬,對他們來說,海王滿也不像那些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小姐一樣,態度非常溫和有禮貌,會跟著園丁去整理花園,也會跑到廚房裡學習義大利菜,廚師甚至不藏私地告訴她很多私人料理,還有天王遙喜歡的菜。
看到滿又從廚房出來,天王遙好笑的問:「又去廚房了?」「沒錯,我喜歡義大利菜的料理方式,比法國簡單一點,也有著食物原始的味道。」「蠶豆加起司的味道不錯吧?」「確實不錯,配著紅酒,味道更加提升了。」「我也滿喜歡法國人料理魚湯的作法。」「妳居然會喝到兩碗以上,大家都好驚訝。」「因為那有一種很棒的鮮味,我真的很喜歡,我偷偷看到妳,那天晚上有跑去廚房做筆記,對吧?」
「畢竟,很難得遇到妳會喜歡的食物,所以才想記下來,日後…好做給妳吃。」「好啊,那我等著喔。」,畢竟聖誕節跟新年是很重要的節日,節前要做很多準備,裝飾品還有聖誕樹都要擺好掛好,她們都感興趣的跟著天王家的人學習,克里斯帝亞諾說:「主人一定要好好的記住,這可是一家之主最重要的工作。」「好。」,女管家也告訴滿更多有關準備的流程,「克蘿德也這麼跟我叮嚀呢。」「布爾熱女士說的沒錯喔,夫人,這些布料、擺法、洗法,都是能讓另一半放鬆的方式,這是寢室,最私密也最輕鬆的地方,但也是最需要注意小細節的房間,有時候,成敗就在小地方呢。」,女管家意有所指,海王滿摀著臉說:「我…」「這是必須的,必須的,夫人不要害羞。」
除了這些,海王滿還看到天王遙的另一面。那天,她看著天王遙帶著工作用的厚手套,笑咪咪的帶她往戶外走,「妳戴著工作用的手套呢,是要去花園嗎?」「不是,我啊,要去砍柴。」「砍柴?」「對,那是個很好的運動,我很喜歡,想說,讓妳看到我工作的一面也無妨。」
來到下著雪的室外,天王遙先把斧頭磨利,然後找到還沒有處理好的木頭,開始一塊一塊的劈著,海王滿說:「妳劈的好穩好準。」「我從小就練習喔,就當成擊劍一樣,這目標很小,斧頭很重,是個很好的訓練方式。」「昨天我看到妳在生壁爐的火呢。」「那很療癒嘛!生火也是一門藝術呢,生不好,滿屋子都是煙。」
把砍好的柴火,一一的拿到兩人的寢室,在天王家,兩人的寢室依舊是分開來的,天王遙跟管家吩咐的時候,克里斯帝亞諾的臉上終於出現了調皮的微笑,「主人跟夫人,很懂得情趣呢。」「咦?我、我只是覺得…分開來比較好喔,在她家也是這樣的,這樣我們都可以保有隱私,但是想要跟對方在一起的時候,也不用花太多時間就可以找到彼此。」「是這樣說沒錯,不過啊,這樣妳們彼此見面的時候,不就像是晚上來一個小小的約會嗎?很刺激呢。」
天王遙頓時有些手足無措,臉都白了,克里斯帝亞諾趕緊讓她在壁爐前面坐下,為她蓋好毯子,「主人,這個時候有甚麼好害羞的?」「畢、畢竟…」「夫人應該知道妳這個問題吧?」「知道。」「她有說甚麼嗎?」「她覺得不可思議,也沒想過我會有這樣的反應。」「就我來看,這也是有好有壞啊,您看到夫人會害羞,因此而不舒服,然後由夫人照顧妳…這也不錯,可以增加主人跟夫人之間的感情。」「我、我們之間沒有問題啦。」「確實沒有問題,本來,我還有點擔心,妳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會不會不知道怎麼跟對方相處。」「我有把你教我的方法好好運用。」「那夫人那邊的管家,對妳的印象如何呢?」「大概…不錯,在上次我們離開的時候,布爾熱女士要我好好的照顧滿。」
克里斯帝亞諾鬆了口氣,「那就太好了,我就不擔心對方不接受妳,之前我還很擔心法國那邊對妳會有不好的八卦傳言。」「那些傳言從以前到現在都沒有停過啊,編造我的八卦,狗仔隊或者有些討厭的生物,已經成精了,說的煞有其事不是嗎?今天早上,我去溫室看檸檬草的情況,伯內托還告訴我最新的八卦,我們兩個人都笑死了。」「新八卦?」「對,某家的少女群還說跟我一起去基耶里相聚,前天喔。」
這個時間點一出來,克里斯帝亞諾立刻翻了白眼,「拜託那些人不要亂造謠了…」「對吧,伯內托的兒子德喬跟我們一起看報紙,他還滿臉疑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阻止這些人。」「算了,克里斯帝,把精力放在聖誕節跟新年上面比較重要,這些小事算甚麼?」「也對,主人現在好多了嗎?」「好多了。」「那我把妳還給夫人,由夫人照料妳吧,也跟夫人說說這件事。」「也對,逗她開心一下。」
天王遙在廚房找到海王滿,海王滿正在跟她們家的廚師愛蓮娜一起處理蔬菜,兩人說得很開心,「抱歉,打斷妳們,要跟妳們說件事,我又上報了。」「主人又上報了?」「對,我啊,又跟少女們去約會了。」,海王滿不解的看著她,「約會?甚麼時候的事情?」「前天。」
這個時間一出來,愛蓮娜跟海王滿愣了一下,「前天…」「我們不是一起去拿聖誕樹?」「沒錯,就是那一天,我們忙了一整天,砍樹;把樹運回家;架底座;放燈飾,大家累的精疲力盡呢。」,愛蓮娜無言的說:「都做了這麼多年,她們不煩嗎?」「我想她們不會有放棄的一天,愛蓮娜。」「愛蓮娜,這樣的消息,傳了很多次嗎?」
「多到不勝枚舉,我們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還很擔心,甚麼亂七八糟的女孩子,把主人帶走了。」「結果呢?」「就在我們擔心的時候,專門照顧花草的老羅德維科說,報紙上的日期,主人早上跟他去市場買了不少種子,午覺起來後就在花園裡種花,她怎麼會分身出去約會?」
海王滿聽完就笑了出來,「這真有意思,我也發生過好幾次,我們家的人第一次看到也好緊張,但是克蘿德立刻發現了盲點。」「甚麼樣的盲點?」「跟妳一樣,那個時間點,我們家的司機伯度安送我去上游泳課,確切的時間,我剛好在水裡。」,愛蓮娜跟天王遙笑的停不了,「夫人,您的這個,比主人的還逗。」「沒錯,太有趣了,水裡分身。」「之後傳的緋聞,大概都脫不了這些呢,遙也是一樣嗎?」「對,反正狗仔隊也編不出新花樣。」
愛蓮娜說:「有夫人在主人身邊就好啦,那些宵小也不敢亂…也難講…妳們在一起的話,有些不好的傢伙會有更壞的心眼。」「更壞的心眼?」「這個啊,一定要告訴妳們多一點才行。」,那天下午,老廚娘帶著其他人,又給兩個人好好的上了一堂課,晚上,海王滿跟自家的克蘿德聯絡,說了下午的課程,克蘿德一臉被提醒的樣子,「啊!先生這邊的人比我警覺啊!我都沒注意到,要幫妳們多補充這方面的知識。」「克蘿德,我們不會有事的啦。」「難說,小姐,有些人就是壞心,真的哪天被她們攻破了城堡,那就來不及了。」「我們都會有警覺心的。」「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這就來準備教材,妳跟先生有空要來一趟。」「好。」
睡前,她跟天王遙說了這件事,天王遙抱著她笑了出來,「好,我們擇日過去,克蘿德女士的好意,我們一定要好好接收下來。」「對於這種課程,妳一點都不嫌煩呢。」「為什麼會煩?這很好,是非常重要的知識學習,防人之心不可無,有些事情是我們無法預測的,有了她們傳授的知識,遇到了我們才知道如何應付,畢竟,我們都不希望彼此受到傷害,敵人的猛攻,即使我們防守的再嚴密,也能找到破綻不是嗎?有了破綻,就會被對方給擊潰了。」「也是。」「所以啊,學習這種知識沒甚麼不好的,有時候,我還可以聽到很多上古的八卦,挺有趣的,雖然去探查別人的私事不太好,但是那都過去了,而且,我承認,聽別人的私事比自己的有趣的多。」,滿笑著點頭同意,「妳說的對,確實比較有意思。」
回到外部戰士的房子,天王遙發現自己被注視著,她沒有張開眼睛,只是開口說話,剛睡醒有些暗啞的聲音,傳到海王滿的耳朵裡,頓時讓她的心跳加速,「妳好專心的看著我。」「嗯!可以體會,為什麼愛神跟曙光女神都喜歡動也不動的看著喜歡的人。」「我可以把這樣的目光當成邀請嗎?」「甚麼邀請?」「親近妳的邀請。」
海王滿笑了出來,「我不知道妳居然會開口問我這種問題。」「因為我是個很體貼、溫柔又懂得尊重對方的人嘛!」「哪邊寫的?」「報紙,情人節快到了,娛樂媒體又開始做名人點名了。」「對於這種事,他們永遠都不膩。」「那,海王小姐,對我的看法,是怎麼的呢?」
天王遙睜開眼睛看著海王滿,這個問題讓海王滿愣了一下,「對妳的看法?」「對。」「如果,我告訴妳,妳會告訴妳的看法嗎?」「當然會。」「那…我說了。」「好。」「一開始,我真的以為妳脾氣不好呢。」「沒錯,這點我承認。」「而且我以為妳不喜歡我,一開始不小心碰到妳,妳躲的很快。」「這是真的。」「但後來我才知道妳其實很溫和,會躲我,純粹是不喜歡和人觸碰,妳的問題,比我嚴重,我想,只低於普魯托斯?」「或許我們應該問問看海倫,畢竟她最清楚。」「雖然,我調查過妳,但那是表面上的,克蘿德在告訴我同輩社交界該注意的對象,妳也曾經包括在內,是後來,有些事情的真相流露出來,我才知道妳真實的一面,那個時候,我們已經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
天王遙聽得很專心,甚至用單手撐著頭,滿臉笑意的看著海王滿說:「然後呢?」「若是真正的看法,會覺得…妳比我想像的要單純,脾氣也很好,多才多藝,可以…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女子千方百計的希望將自己的名字跟妳連在一起。」,天王遙笑了出來,「這就跟妳曾經告訴我,有很多女同學希望坐到我的助手席是一樣的意思,但是,那個位置啊,除了妳,就只有雪奈跟小螢坐過,而雪奈坐了兩次之後,拒絕第三次,也只有妳跟她,是我願意出讓方向盤的人呢。」「妳把她家的賓士跑到那種速度,她會讓妳開車載她是不可能的。」「嘛!不得不說,德國工藝確實有一套,那可都是好車啊。」「好了,我說完了,妳呢?」
天王遙想了想回答,「一開始,我以為妳也是那種喜歡打探別人隱私的女孩。」「可以這麼講。」「但是,知己知彼,而且我們是一起戰鬥的夥伴,妳不了解我,就直接來找我是不行的,我肯定會誤會妳更深。」「也對。」「後來,我發現妳只是因為戰鬥需要才這麼做,也就釋懷了,如果是我先覺醒的話,我也必須這麼做。」「那個時候,我就要把妳當成一般的登徒子了。」「哈哈,但是,雖然我們在一起工作,我卻以為妳跟我知道的大小姐們差不多,大概是嬌生慣養之類的,但是,我們第一次參加那次宴會,妳對我的照顧,卻讓我對妳立刻改變想法。」
海王滿回答:「因為那道派皮烤鱸魚真的很棒,味道不多不少,能做到這樣的廚師不多,我是沒想過妳的味覺比較淡,妳告訴我這件事之後,我問了克里斯帝亞諾,他告訴我這是妳天生的,沒有太大的問題就是了,也因為這個習慣,妳在外面吃的都不多,滴酒不碰,這讓我覺得很驚訝,畢竟,跟妳同齡的人,不管男孩還是女孩,早就知道杯中物的滋味。」「因為,空腹喝酒不好,而我要吃的東西又比較挑剔,所以在外面,我都是喝水或者茶居多。」「這點,就很容易獲得別人的好感呢,嗜飲杯中物,終究是個不好的習慣;再來,雖然看到不少妳對別人粗魯的態度,但是,其來有自,我完全不介意。」「對了,克蘿德女士知道嗎?」「她知道後也挺驚訝的,但覺得妳這麼做是對的,畢竟,如果妳是真的用溫柔的方式拒絕,或者用過意不去的方式處理,她不會給妳好臉色喔。」「哈哈,我們兩人身邊的人的反應,都跟其他家族相反,我也跟克里斯帝他們說過妳遇上牛皮糖怎麼處理的。」「他們說甚麼?」
天王遙神神秘秘的在海王滿的耳邊說:「有,夫人的氣度。」,海王滿立刻滿臉通紅,天王遙用手背輕撫著海王滿的臉頰,「跟妳有了更深的往來之後,才知道妳確實是個大小姐,但是是那種傳統的大家閨秀,優雅、有禮、溫柔,報紙上有個地方確實說中了妳的個性。」「甚麼?」,天王遙轉到海王滿的上方,露出一個會讓女性著迷的微笑,「妳確實會讓人激起憐愛之情,不光是妳的外表,還有妳的內在也是一樣,我忘不了妳第一次為我下廚的樣子,雖然結局不是很好,但那真的很打動我的心。」「如果那一次可以完美一點就好了。」「嘛!之後的都很完美,真的喔。」「…不要用這樣的笑容一直看著我啦…」,天王遙笑的更溫柔了,「為什麼?」「太好看了…好看到讓我想要膩在妳身邊的,想要妳只對我這樣笑…妳在生病,不可以…」「嘛!這個病的治療方式,就是需要熱源嘛!另外,滿,這個笑容只屬於妳的。」
兩人親暱了好一會兒,才離開房間,發現屋子靜悄悄的,滿看了看手機,「啊,她們都出去吃飯了。」「為什麼?」「天神們來了,好像他們有…嚴重的感情問題…」「有我們兩人的力量來源?」「有。」「我真是一點都不意外,嘛!身體有點力氣了,我們也一起出去吃個飯?」「妳可以嗎?」「當然,走路是沒問題的,不行的話,妳牽著我好了。」
她們打理整齊之後,就去了選好的餐廳用餐,用餐中,海王滿說:「我啊,剛剛做了夢。」「甚麼夢?」「我第一次去妳的老家。」「妳夢到那個啊。」「對,那一次的拜訪,給了我很多不同的體驗,也讓我看到妳更多面。」「居家的那一面?」「沒錯,妳會打理花園、砍柴生火,甚至還會修理工具,這一點,讓我覺得很有趣。」「我也是喔,在妳家跟我家,妳常常會在廚房進出,注意我們房間哪裡有不對的地方,衣物跟天氣的變化,也會去逛當地的各種市集,甚至比逛百貨公司還流連忘返。」「因為市集總是可以找到有趣的小東西,百貨公司看的是別的,所以當然有所差別,在市集,我就是個一般人,很自在。」「沒錯、沒錯,我必須承認,在市集中的妳,非常可愛呢,不會隱藏自己內心的想法。」「…不可以在公開場合這樣說,我會不知道怎麼接下去。」「那我們回去繼續好了。」「把手放到湯碗邊暖一暖,妳的嘴唇又白了。」「嘿嘿,好。」
飯後,兩人信步的走在街道上,說笑得很開心,結果,這個畫面,就被戰士們還有神明們看到了,「喔喔,我第一次私下看她們相處耶。」「兩個人的眼睛…塔拉薩還真沒有說錯,我的分身看著小波賽頓可真是火熱,但是她不是在生病嗎?」「對,阿遙的臉色比往常都蒼白喔,而且你們看,她們是牽著手的。」「平常不會?」「不太會。」「為什麼啊?」「以她們兩人的感情,牽手應該很正常。」
雪奈做了一個鬼臉說:「她們說,那樣讓人感到很害羞。」,每個人都用著很冏的表情看著她,「真的,兩個人的答案一樣,還跟我說會有點熱熱的,那個時候,她們都不會好意思看彼此。」「我的天,這是甚麼萬年青澀戀愛情侶啊…」「妳們無法想像的,對吧,小螢?」「是的,有時候在家裡,她們不經意間碰到彼此的手或者抱著對方的時候,就可以感覺到那種屬於青澀愛情的氣息,跟我在網路上找到的影片一樣。」
烏拉諾斯問:「所以我要這樣對蓋亞?」「我覺得你的機會不太大。」「那我要怎麼做,才有可能被這樣注視?」「剛剛告訴你的那些要點都是。」「我有好好的做筆記,但是,我做得到嗎?」「這個…」,這時,遙跟滿兩個人也看到大家,朝她們走了過來,「好巧,遇到大家了。」「聊的怎麼樣呢?」
烏拉諾斯說:「有很多地方我要注意呢,但是,我不太知道要怎麼做。」「不知道怎麼做?應該不難吧?」「對我來說很難,分身對這種事情就是天賦異稟的能做到最好。」「我們家的人指導我,還有我跟雪奈借的報告,可是有認真的研讀。」「讀完妳都沒找人試試看?」「我就直接那麼跟滿相處啊,我犯的錯…應該不多吧?」
海王滿搖搖頭,「手指頭都數的出來喔,這個我必須說實話,妳犯的錯少到連克蘿德都很驚訝。」,烏拉諾斯交叉著雙臂,苦惱的說:「但是,我真的沒辦法那樣對待蓋亞或者塔拉薩。」「父親,你找個人陪你練習啊。」「誰啊?你自己找的到嗎?」「…對喔…叫阿瑞斯來陪我練習嘛!他最懂得女孩子的心了,一定可以立即糾正我!」「你叫阿瑞斯啊…那…宙斯,波賽頓,來陪祖父練習。」「我、我們嗎?」「對啊,反正也沒關係,妳們覺得…孩子,妳們的臉色變的好差…」
小兔無言的說:「老天神、眾神之父,你們剛剛把氣氛瞬間變的超級尷尬。」「有嗎?」「我們這邊的人都不自覺的開始聯想了。」「聯想?喔喔,把我們的臉帶進去嗎?」「感覺是甚麼?」「像是這樣?」,波賽頓突然來了個惡作劇,他用著濕潤的雙眼,看著烏拉諾斯,然後握著對方的手說:「祖父,請幫幫我…」「喔,我的寶貝…」,這個畫面把大家嚇得鴉雀無聲,而天王遙跟海王滿卻想起了某天她們共同做的夢境,互看了一眼,手立刻放開,然後把雪奈跟小螢拉到中間站著,這個反常的舉動,讓其他人覺得很奇怪。
「遙さん、阿滿姐,妳們怎麼了?」「沒、沒甚麼…」「就是,呃!有點…」,雪奈看了看兩人的臉,似乎查到了些許的蛛絲馬跡,「剛剛是波賽頓跟烏拉諾斯做了奇怪的動作,然後妳們就分開,不會…」「沒有、沒有。」「甚麼都沒有喔。」,不過,臉上的表情當然出賣了她們,美奈子還有小兔對亞美說:「亞美,我們看的那本小說,其實還算清淡,對不對?」「全部都點到為止。」「那、那個…」「看樣子她們在夢裡一定比小說寫的還要激情。」「我也這麼覺得。」,蕾依無言的說:「不要亂教,姑婆,另外,把妳這種鼓舞,放到自己身上會更好。」「沒錯,親愛的姊姊,不要教姪女一些有的沒有的東西,我是個心臟病患…」,小小兔、小螢、小瑞亞、瑟蕾、貝絲、小純跟帕拉垂著頭說:「拜託妳們,現場還有未成年…」
後記
這一篇,我是想嘗試寫日常版的遙滿
算是,我自己的風格的
首先,從歌名來說,這首歌是一念三千
獨孤皇后的片尾曲
一首從曲到詞,都給予我一種很甜蜜的歌曲
第一次聽到,我就覺得很適合遙滿,不知道為什麼
剛好時機成熟,就拿來用了
這一篇沒有敵人跟打鬥,是在講遙滿的日常生活
之前說過,把兩人設定為老家在義大利跟法國
也因為這一篇的關係,就把兩人的背景做了更多的設定
像是老管家、廚娘、園丁、司機之類的
法國這邊帶點優雅,義大利這邊是更活力,比較多參考托斯卡尼艷陽下系列的散文
而園丁與花朵是一種暗喻,我從西方戲劇看到借來利用
然後,中間的先生小姐、主人夫人,應該是說,我認為比較合適的稱呼
雖然百合關係很美好,但是,最麻煩的就是稱呼
要找到合適的稱呼真的不容易,當然,還是傳統的用法會比較清楚
所以,當這樣的稱呼一出來,遙跟滿聽到當然會覺得很不好意思
畢竟,這代表了兩人在對方家族身分的認定
天王遙針對有關古蹟的發言,那是我從托斯卡尼艷陽下的散文中看到的
據說當地的古蹟對於普通的義大利人,真的挺麻煩的
這就跟住在鹿港那邊老房子的住戶一樣,因為是古蹟
維護起來有一定的規定,很多東西不能改,造成住戶不太方便
所以他們乾脆不說,直接就地處理
至於,兩人的夢境,寫出來我可能會被FBI敲門
所以還是算了
基本上,自從遙滿知道烏拉諾斯很疼愛波賽頓之後
兩人的親密關係就增加了其他的調情方式
就像亞美有一次要誘惑真琴對她的稱呼一樣
至於美奈子跟蕾依之間的姑婆侄孫,那是特殊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