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真琴和小純出去吃飯,其他人當然都各自有事,「小天神和小天后要一起吃飯啊?」「小愛神,請不要忘記,我們兩個某種程度可以說是情敵吧?」「好像是喔…」「我們兩人吃飯還能怎麼樣,她一個孩子。」「就是,大姊身體也不好,我可要幫姊姊們看著她,也避免有些美女把她騙走。」「我不可能被騙走,小純…」
所以,在約好的時間,兩人騎著腳踏車去家庭餐廳吃飯,把腳踏車停好之後,兩人在人行道上慢慢走著,「小純,妳還有在作夢嗎?」「昨晚總算睡了個好覺,希拉在我的頭上碰了碰,還有我的額頭,大概施加了她的保護,消滅了詛咒,所以我終於不用看那些甜的要死的畫面。」「真的很甜喔?」「超甜,而且真的超年齡了!」「…我覺得妳可以跟小螢討論一下,我偷偷的懷疑,她是不是有夢到小瑞亞之類的。」「也對,但是,兩個當事人死都不會承認的,不過,目標不是她們之後,她們現在心情比較平靜一點了。」「我都開始懷疑堤豐的目標了,他到底要攻擊誰呢?」
「我覺得,妳一定是第一個,第二個,可能就是小螢,因為克隆諾斯很狡猾,力量強大。」,小純講這句話,她跟真琴的腦海裡,不約而同浮現了克隆諾斯一臉傻笑著向瑞亞撒嬌的樣子,「…呵呵…」「種田人…狡猾…」「怪不得荷馬跟赫希俄德把他跟烏拉諾斯寫成那麼厲害,他們會那麼高興。」「有點冏…」
突然,真琴又被抱住了,「小天神,妳居然在跟小女孩約會?」,真琴都傻了,「小純,妳可以轉個頭去看是誰嗎?」「如果…是那個誰怎麼辦?妳、妳的牽掛比較少吧?」「我、我害怕啊。」,小純慢慢的轉過頭,立刻尖叫,「啊…來啦!」「木、木衛幾?」「木、木衛十三。」「我、我的天啊…阿、阿爾克墨涅?」
真琴害怕的轉過身去,「妳、妳這樣抱著我好嗎?阿里斯特俄斯不會生氣?」,阿爾克墨涅笑咪咪的說:「妳知道啦,宙斯有好好的說呢。」「之前那頓晚餐,他邊哭邊說的。」「哭?」「對,哭,妳們好,達那俄、阿爾克墨涅、勒達,妳是…歐羅巴?我如果沒猜錯。」「對,我是歐羅巴,小天神好。」「妳們不都名花有主了?今天抽的出空來凡間?現在是過節吧,她們應該纏的很緊。」
四名女子都笑了,經過的男人都頻頻回頭,「小宙斯,不管是哪一方,都該有自由活動時間,妳跟水野亞美,也沒有整天膩在一起啊。」「也是啦,只是,我覺得妳們可以出來逛街,但出來找我,好嗎?」「妳很安全啦。」「我覺得妳們把我變成男孩子,我才對妳們很安全,女的太有問題了。」「不會啦,妳想太多了。」
這時,小純也被抱住了,「小天后!」,小純全身僵硬,「大、大姊…」「孩子,不要怕,沒事。」「我、我長的跟希拉一點都不像啊,氣質也不像啊,妳們把我當孩子看就好了。」「有啦,妳真的是孩子。」,小純慢慢的轉過身,是笑著的勒托跟愛奧,小純顫抖著打了招呼,「妳、妳們好。」「妳今天把頭髮綁起來了呢!」「馬尾比較好處理啊,要是綁的高高的好麻煩。」「也對啦,還有個人想看看妳。」
在勒托身後的是愛奧斯,小純立刻牽起真琴的手,「妳、妳好,曙光女神。」「妳好。」「今、今天真巧啊…妳、妳們不用跟家屬在一起啊?」「今天想看看小希拉呢,之前都沒有甚麼機會,妳跟她小時候真的完全不一樣。」「我好高興這一點,我…妳們…請把我當成孩子看,謝謝。」,愛奧斯笑了笑,「真的是個孩子,我們都知道。」「那、那就好啦…」
小純嚇壞的抱著真琴,然後又爬到她身上,「大姊,對不起了。」,真琴拍了拍她的背部說:「嘛!我懂妳的感覺,不要太緊張啦。」「我、我知道,我現在腦子裡都是天后跟…呃……甜蜜的相處…」「小純,妳好像在發熱耶…」「我不知道怎麼辦…」「啊…幾位,請跟我們來吧,我們兩個剛好要一起去吃午餐。」「一起…吃午餐?」「呃!麻煩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們兩個,請不要忘記我跟小純她們姊妹的關係,是重要的夥伴,她一個孩子,是剛好大家都有事,我們兩個就躲個懶,出來吃飯,打算聊聊妳們的八卦的。」「原來如此。」「不過現在要先去買退熱貼了…」
剛好去家庭餐廳的路上,有藥妝店,真琴趕緊買了好幾個退熱貼放在包包裡,店員還提醒她,「妳妹妹喔?」「對啊。」「她臉好紅耶,真的沒事嗎?」「沒、沒事,她只是剛好有點過度害羞而已,所以燒的有點高,我拿個退熱貼就好,不行我一定會帶她去看醫生的,謝謝妳。」「好的,請留意喔。」「沒問題。」
真琴背著小純來到家庭餐廳,「請給我一個包廂,我們有很多人要一起吃飯。」「是,那這位小客人…」「沒事、沒事,她、她剛剛有點暈車,我會來照顧她,請給我一壺冰水。」「是,客人。」,小純穿著米色的連帽運動衣跟卡其褲,坐在沙發上喘氣,「大姊…我真的有點熱耶…很難得我會這麼熱的…」「平常不會嗎?」「我其實是姊妹裡最怕冷的一個,一定是末梢血液循環不好,老的時候就麻煩了,腳被踩到都不知道。」「妳離老還有很長的距離啦,不要這樣說,我幫妳貼退熱貼了,有好一點嗎?」「還是好熱喔…」「妳穿了多少啊?」「今天下雪啊,裡面還有一件羊毛背心。」「妳要脫掉,要不然出去就要感冒了,坐得起來嗎?」「我現在只想靠著…」「我…」
這時,勒托笑咪咪的說:「小宙斯,不介意的話,我們幫她換吧?」「…我覺得她會燒得更重喔…」「不會啦,放心,她的身體很健康。」「請交給我們吧。」,三個人立刻靠在一邊,幫小純換衣服,「來,擺一個萬歲的姿勢。」,靠在愛奧斯身上的小純乖乖的把手舉高,愛奧先幫她把外面的連帽運動衫脫下來,去除了羊毛背心,光剩下一件發熱的衛生衣,勒托又把衣服幫她套回來,「好了,妳做的很好。」「謝謝…」「啊啊!妳跟希拉長的一點都不像,但妳身上有她的力量在,好有趣喔。」「是啊,好柔和的感覺。」「也讓人覺得很安心。」「大姊…救我…」
真琴看著其他人問:「平常的畫面?」「房間裡面喔,我們不太清楚。」「不過天后在她們面前,可比現在的小天后還要軟上幾分。」「對女神們來說,換衣服可不是這麼簡單就結束呢。」「看的出來妳們有很深的體驗,嘛!三位,請把小純放到這邊坐,她在發兒童熱,妳們讓她燒的更嚴重了,就像我們這邊的克隆諾斯看到小瑞亞一樣喔,要趕快讓她降溫啦。」「好吧。」
小純坐回真琴的身邊,真琴給她貼了退熱貼,「不要想太多,真的降不下來,妳先吃點東西,等一下吃個藥吧?」「好。」「妳想吃甚麼?」「我不知道。」「我也吃不多,妳們也點吧,我們會在這邊待一段時間呢,小純的食量跟我的食量…丫頭,我們倆吃一份吧,多點副食品好了。」「是…我現在也沒甚麼胃口了…」
跟服務生點好食物之後,就等著餐點上來,真琴就開問了,「所以,妳們四個…真的都跟宙斯沒關係?」「對。」「然後這邊撇開愛奧斯不談,勒托跟愛奧也是?」「沒錯。」「妳們當初到底有多氣啊?從未來追到過去?」「很氣喔。」「但是…我可以理解天神的罷工耶…平常又沒甚麼人可以安慰他。」,勒托淡淡的說:「所以對於他來人間喝酒找樂子這件事,我們採取非常寬容的態度來面對,只要不要鬧出亂七八糟的事情。」「喝酒還會有亂七八糟的…喔…女孩子喔…」「對。」「所以天后很可以接受這件事嗎?一開始應該挺生氣的吧?」「這個…」
小純在一旁軟軟的說:「大姊,她沒那個立場生氣啦,妳自己想想這幾天聽的事情,我沒有責怪誰喔,純粹是就事論事。」,真琴想了想回答,「也對啦,我想,天神跟天后的孩子,應該是依序出生的吧?」「沒錯。」「同一時間有其他人嗎?」「沒有。」「那他跟我們這邊的神話描寫還不一樣嘛!看來他的怨念真的不淺。」,小純喝了一口涼水問:「所以,像是姬蘿伊莎、海倫、海克力斯、薩珀爾冬,都比赫米斯小?」「是的。」
這時,真琴想到一個問題,「我…有個小小的問題想問,普勒阿德斯姊妹們的感情,到底好不好啊?」「很好啊。」「在那件事之後呢?」「更好了。」「咦?真的?」「真的,邁亞真的很生氣,除了她以外,大家對宙斯都很火大,所以當下邁亞就跟妹妹離開了。」「那天神呢?」「被送到大地之母還有祖父那邊看管著。」「喔哇…那件事連我都不知道怎麼幫他圓啦…」「大姊,妳要努力圓了,也會被罵喔。」「我也這麼覺得,所以,被管了多久?」「兩年。」
真琴和小純傻眼的看勒托和愛奧斯,「兩年?」「不能到凡間?」「對,也因為這樣,本來跟波賽頓處的還不錯的克萊諾她們,也回到了姊姊那邊,波賽頓都哭死了,至少波賽頓對她們還不錯。」「媽耶…」,歐羅巴說:「這有點像妳們這邊的漫畫分類,她們是很嚴重的姊控喔。」「是喔,那一次來,我還真看不出來呢,邁亞知道嗎?」「知道喔。」
真琴都傻了,「她知道?」「對。」「她知道還讓妹妹做出這種事?」「這個嘛!她們有她們的原因。」,真琴鼓起臉頰問:「甚麼原因?我很生氣喔。」「因為她們不信任妳。」「不信任我?」「妳是繼承宙斯力量的人,雖然我們跟妳相處過,覺得妳性子很好,但是她們幾個是不會輕易信任妳的,所以,她們還是要看看妳的情況。」「所以…是為了亞美做那種事嗎?」「對。」,真琴撓撓頭髮說:「好吧,我不生氣了,出發點如果是為了亞美,我就不介意。」「小宙斯,妳心胸好寬大呢。」「畢竟…她們也是怕亞美被騙嘛!雖然我不覺得我有啥騙人的能力,從上次亞美被黑化,妳們看我跟她對戰的樣子,就知道我多笨了。」「大姊,那時候我都想幫妳一把了。」「沒關係,我想妳未來需要留著自己用。」「讓我面對埃葵娜她們吧…我拜託堤豐了…」,真琴拍拍她的肩膀說:「有夢最美,希望相隨,千萬抱著希望,說不定哪天進去那個迷宮,我們可以暴打那些怪物,小螢可能衝第一個。」
在退熱貼跟酒精紙巾的影響下,小純的溫度慢慢的消下去了,真琴碰了碰她的額頭,「喔,好多了。」「是啊,我可以勉強的坐好了。」「會冷嗎?」「還好。」「那就好啦。」「嘿嘿,現在恢復精神之後,我就有一票問題想問,首先,普勒阿德斯姊妹,真的很好喔?」「超好的喔。」「那她們跟天后的關係呢?」「寵愛的後輩。」「喔哇…那…赫米斯上奧林帕斯山應該沒有問題吧?」「沒有啊。」「那他幹嘛要讓阿波羅把自己變成阿瑞斯的樣子?」「那是好玩,他就算變成阿瑞斯,也沒他的氣質跟樣子,他的臉一笑就開了,被阿瑞斯打了頭。」
真琴笑著說:「那孩子還真有點調皮的樣子,之前還不覺得,最近妳們都紛紛的來到凡間之後,我就發現他有點神話中的感覺了,總覺得邁亞一定拿他沒辦法。」「沒錯,大姊,而且我覺得好奇怪,他好喜歡纏著妳跟亞美大姊撒嬌。」,愛奧斯淡淡的說:「因為…他小時候比較少被這麼抱著。」「咦?邁亞就一個孩子吧?難不成因為…」「不是,小宙斯,妳想歪了,是因為他是男孩子。」「不可以撒嬌嗎?」「到了一定年紀就該有點成長,一直撒嬌不行,邁亞已經是很疼愛他的了,但是也要在一定年紀讓他好好學習。」「喔哇…你們都是嚴母耶。」
勒達笑著說:「只有對男孩子是這樣喔,女孩子就比較軟一點。」「怪不得我每次見到天神的兒子,各個都挺累的。」「男孩子本來擔的責任就比較重一點喔,但是天上的男孩子都有點笨笨的,所以要好好教導。」,小純撓撓頭髮說:「會嗎?我覺得阿波羅很聰明啊,赫米斯跟愛洛斯也是。」「那不同,那是行事上的聰明,但是在人情世故上很笨。」「說到這個,愛奧、歐羅巴、達那俄跟勒達,妳們,多少也跟宙斯在一起過,天后…好吧!也沒像妳們編纂的神話中做出那些事情,跟天神也甜蜜過,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局面呢?」
四個人都在思考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阿爾克墨涅反而給了答案,「因為宙斯的個性中,某些地方很幼稚。」「幼稚嗎?」「他跟波賽頓,都有這個問題。」「我以為烏拉諾斯跟克隆諾斯才幼稚。」「就是,一天到晚哭呢,從見面之後就哭過好多次,而且完全不介意被我們這群女孩子看到。」,勒托說:「爺爺跟叔叔這種幼稚,是在於可以忍受的範圍喔。」「這個可以忍受?」「對,但是,他們在對待自己的感情事上,是很軟的。」「軟?」
這時,料理端進來了,服務生們慢慢的把菜都分好,大家開始慢慢的邊聊邊吃飯,「對,雖然在小孩子的事情上,兩人真的超級不成熟,但是他們對於自己的女人,是很溫柔的,該聽就聽,很尊重女孩子的意見。」「宙斯不會嗎?」,愛奧為難的說:「他…有點…怎麼說呢…錯誤的霸道氣息。」「錯誤的霸道氣息?」,歐羅巴說:「對,放在妳們現在的戲劇來講,就是那種…很自戀的男孩子。」「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壁咚。」「沒事亂脫衣服,但身材很恐怖。」「妳們…那個年代的希臘人,都愛這種事吧,這不能怪他們。」「對啊,那時的圖畫,一堆裸露的,用神明的名字去搜尋圖畫,男神都很壯碩啊。」
達那俄擺擺手指說:「以前是以前,但從以前我就不喜歡,那些男人看起來超級討厭,好噁心,父親跟他的朝臣,還有波呂德克特斯和他的朋友,都是這樣。」「但是,狄克堤斯跟博修斯有保護妳。」「因為狄克堤斯是在特彌斯的神廟工作喔。」「…實際上是特彌斯在保護妳嗎?」「嗯!我跟博修斯被裝在箱子裡的時候,宙斯跟波賽頓確實保護著我到基克拉澤斯島,好不容易飄上岸,我跟博修斯從箱子出來時,暈的七葷八素,然後宙斯跟波賽頓…在那邊爭著耍帥,對我獻殷勤,跟我說誰救了我。」
真琴跟小純錯愕的看著達那俄,「爭著嗎?」「對,我跟博修斯都在吐,兩個大男人卻在爭執誰救的,結果特彌斯就來了,往兩人的頭上捶了兩拳,然後抱著我們母子倆,到神廟深處休養。」「…哈…這要怪他們自己耶…」「這就是女孩子跟男孩子的差別。」「我不知道該說甚麼了…勒達是廷達瑞俄斯,我聽說涅墨西斯常常整他?」「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但是宙斯…應該也做的到吧?」「可是他不知道喔。」
小純撓撓頭髮說:「他知道世間萬物吧?沒道理廷達瑞俄斯那樣對妳,他不知道。」「他討厭希臘人嘛!」,真琴大力的點點頭,「我懂!這個我一定跟他同一個陣營,希臘人好討厭!不過特洛伊人也有缺點就是了,真的就該像普魯托斯說的,把人送回來就是了,特洛伊人還讓帕里斯把海倫帶回去,真的很誇張。」「應該這麼說,那個時候,搶女人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喔哇…古代的習俗真驚人。」「尤其是好看的女子,都是這樣喔。」「這樣好像不太好耶…雖然用後代的眼光來看不太對,但是,我還是覺得這樣很差勁。」「就是,搶人的又不是一群花美男,而是一群肌肉超級發達的鬍子大叔,噁心透了。」「不洗澡,赫菲斯特斯跟阿瑞斯說他們都是一群噁心男人。」「那個味道確實挺恐怖的,大姊,妳不能否認。」「也是啦,十番高中還有些運動男孩有那種運動完跑去告白的習慣,我已經聽過好幾起慘劇了,小學呢?」「全班九助,小螢現在變成一枝獨秀了。」
女神們都張大眼睛,「真的嗎?」「對,她的天皇扮相還有她那天的氣質,好像真的很迷人,我們是感覺不出來,但是有被拍下來嘛!她是要演那種霸道天皇喔,但是她不是那種霸道的感覺,也不是冷漠,是一種,嗯…我說不上來耶,反正班上的小女生現在看著小螢的樣子都不太對勁。」,真琴壞笑的問,「知道她已經有家室了嗎?」「她們不太知道瑞亞姊跟小螢的關係,不過,小螢都裝成不清楚跟不明白。」「好妙,不知道她有沒有跟阿遙她們聊到這些事情?」「等到明年情人節就知道了。所以,天神跟海神,就是那種霸道總裁或者霸道少爺那種對女孩子耍帥嗎?」「對,撥頭髮啦!」「展示身材。」「說些讓人無言的情話。」「沒事亂親人!」
真琴和小純挑了挑眉毛,「前三者就算了,最後一個有語病吧?」「這可以加勒托跟愛奧斯,妳們還有愛奧,不是常常會去親希拉嗎?我那天闖關的時候都快被嚇死了,晚上做夢也是一樣,不要逼我說出來,對一個九歲的孩子來說,那根本就是折磨。」「親希拉的話,那是不同的。」「那是把感情融化在親吻這個動作裡面。」「傳達的是情,而不是光是想親吻的這個想法喔,小宙斯應該很了解?」
真琴想了想,「喔…也是啦…反正,大家都知道了,我遮掩著也沒意思,想親親亞美的時候,確實是這個想法。」,小純賊笑的說:「所以,大姊,亞美大姊去妳家,或者妳去她家的時候,都過得很滋潤喔?嘴唇很紅嫩嘛!」「我是…孩子嘛!有時候就是會難以克制啊…而且…她那麼可愛…」「呵呵,大姊的克制力真的很弱,有時候我們都有看到妳在偷偷看亞美大姊。」「…妳們眼睛未免也太利了。」「因為很好玩嘛!所以,阿里斯特俄斯、特彌斯、涅墨西斯、墨堤斯跟希拉不一樣囉?」「完全不同喔,可以感覺的到被濃濃珍惜著。」「喔哇…我算一下啊,除了廷達瑞俄斯跟安菲特律翁,還有波呂德克特斯,追著愛奧跟歐羅巴的克里特人,懲罰特別慘耶。」「小純,跟那群克里特人相比,我覺得尼俄碧跟拉彌亞比較…」「性別不同嘛!妳總不能說把她們變的水性楊花,沒有女孩子的報復會是如此啦,要我說,我還覺得克里特人的下場比較讓人不敢直視。」「所以,追著妳們兩人的克里特人,到底後果如何呢?」
愛奧先說:「後來小天使們從風中的精靈知道那群人的後果,幾乎奄奄一息,那個催情藥只有一晚的效力。」「那他們被送回去克里特島了?」「…好像…待在那個軍營沒有離開過耶…歐羅巴,後來妳那邊的那群人,是不是也是這樣?」「對,喔,他們也被迫加入到那個軍營了。」「那一定是當時最讓男人聞風喪膽的軍營了…」「我的天啊…喪子之痛跟喪失男性尊嚴…」
真琴和小純趕緊喝了口湯壓壓驚,「好,小純,我們今天要來問那些男人的下場。」「沒錯,那也挺好玩的,首先要誰啊?」「波呂德克特斯,他沒有被特彌斯整嗎?」,達那俄笑著說,「有喔,在博修斯去獲取梅杜莎的頭的旅程上,我都待在基克拉澤斯。」「那他應該超想追妳的吧?」「有啊,三不五時就來騷擾。」「天神呢?」「當時他迷上了其他人,那只是一個一般的人間女子,連他自己都記不住名字。」「呃!這個…」「然後我都是住在特彌斯的神廟這邊,波呂德克特斯不敢進來的。」「但是妳總要出去不是嗎?」「對,出去的時候,神廟的人都會保護我,狄克堤斯都會擋著他。」「狄克堤斯都沒有動過心嗎?」「他娶妻了,也叫做克萊門涅,兩人感情很好,狄克堤斯是個很好的人喔。」「原來是這樣。」「特彌斯是有整過波呂德克特斯的。」「怎麼整?」「曾經讓他跟石頭對話一個月。」「石頭?」「灰撲撲的石頭。」「…她跟阿里斯特俄斯,真的是姊弟耶…」「倆人都超狠的…」
愛奧斯笑著問:「是讓愛洛特斯他們出動了吧?」「對,五箭都射下去了,波呂德克特斯對著石頭又是說情話、又是唱情歌,還做出了很多不堪入目的動作,大家都快嚇死了。」「可是,愛洛特斯的箭一旦射下去,如果沒有拔除,不是會一生都愛著對方嗎?」「但是他只有一個月,這是怎麼弄的?」「每天晚上都射了箭,又拔除掉。」「天啊,這麼費工?」「小愛神們也不嫌麻煩嗎?」「他們覺得很有趣,可以亂射箭不用被罵,就卯起勁的玩了…」「大姊,石頭跟男人,到底哪個比較悲催啊?」「我覺得兩個都很悲催…那薩禮佛斯的臣子,都沒有覺得國王很奇怪嗎?」
「有唷,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除了熱愛一顆石頭之外,他沒有甚麼奇怪的舉止,所以,他們也無法說甚麼。」「不過,時間只有一個月,一個月之後,他又恢復正常了,而博修斯去找梅杜莎找的時間並不短,之後他不會追著妳嗎?」「有唷,所以…他一直斷斷續續的對奇怪的物種發情。」「除了石頭之外還有別的?」「誇張的有剛發芽的小草、盛開的花朵、還有魚、蝦、切好的豬肉、牛肉、羊肉。」「我一定是小看了小愛神們惡作劇的能力。」「因為那是那是能夠光明正大惡整人,又不會被罵的時間,所以他們玩的特別帶勁。」「幸好那個時候政治比較平穩,要不然他早就被推翻了吧?」「還好博修斯出去的時間不長啦,所以點到即止了。」
聽到這邊,小純拍拍真琴的肩膀說:「大姊,上次達那俄來,妳沒變成這樣,真的是太幸運了。」「我也這麼覺得,好恐怖。」,兩個人趕緊吃了點東西,安撫一下自己害怕的情緒,然後轉到阿爾克墨涅,「那安菲特律翁被整的次數,應該不計其數吧?」「如果是我,我一定整他,他的臉看起來真的不討喜啊,布萊德彼特演的古怪的阿基里斯,都比他好的多。」
阿爾克墨涅笑了出來,「他在那個時候是很勇猛善戰的,武藝值不錯,只是,就像一般希臘的戰士一樣,對女人,大概都是那個樣子。」「他已經知道海克力斯不是他的孩子,那他對海克力斯好嗎?」「不太好,很討厭,因為兩人長得根本不像。」「那海克力斯的武藝跟詩書,是怎麼養成的?」,勒托笑著說:「就跟妳們現在睡覺的時候,做的事情一樣。」
真琴無語的問:「睡覺念書?」「沒錯,然後白天他要複習。」「那…我們的神話中,希拉曾經餵過他,是真的嗎?」,愛奧搖搖頭,「沒有,那一段好像是說為了增加他的神力寫的吧?」「參考埃雷圖亞的意見才寫的,呼啊,當時阿爾克墨涅懷孕的時候,埃雷圖亞也在一旁幫忙呢。」「那他的神力哪裡來的?」「宙斯傳給他的神性和血液。」「那聽起來很正常耶。」「就是,幹嘛寫成那樣?」「…因為不那樣寫就不叫英雄了…」,小純用著死魚眼說:「雖然古希臘戲劇很有意思,但我真的覺得有點誇張,那海克力斯的故事到底怎麼樣呢?他殺了第一任妻子跟兒子;第二任妻子的奴隸;被第三任妻子害死。」
大家聽到這個問題,都把眼睛挪開,真琴挑了挑眉毛說:「小純,我覺得今天大概又是個英雄故事崩塌的日子。」「啊啊,說的對,姊姊們,我洗耳恭聽啊。」「…妳叫我們甚麼?」「姊姊啊,不是都比我大嗎?還是要叫別的?」,真琴拍拍她的肩膀說:「我覺得妳叫她們姊姊,讓她們超級開心。」「怪不得我覺得愛奧斯、勒托跟愛奧身上好像冒出了不少的花朵。」「不過,妳都叫我們大姊了,她們的話,不叫也挺奇怪的。」「好啊,我叫一下沒關係啦,很習慣了,雖然我覺得希拉本人知道,應該會想扁我,那阿爾克墨涅姐姐,海克力斯的婚姻到底是怎麼樣呢?」
「海克力斯的婚姻,第一任那個…有點誤會,墨加拉是伊奧勞斯的妻子沒錯,兩人沒有太大的年齡差距。」「所以墨加拉是伊奧勞斯的妻子沒錯?」「對,只是當初墨加拉的父親是希望她嫁給海克力斯的。」「那為什麼沒嫁?」「因為他很喜歡伊奧勞斯嗎?兩個人不是有超級良好的關係?」「呃!那都是後世傳的,海克力斯很疼愛伊奧勞斯,就這樣而已,沒有甚麼愛情之類的喔,他只是不覺得墨加拉是他喜歡的對象而已。」「可是那時候男孩子應該要很早婚吧?」「要啊,只是,他沒興趣,很多女孩子他都沒興趣。」「也是啦,看到天界的女孩子,再看到凡間女子,怎麼樣也看不下去。」
阿爾克墨涅笑了出來,「也沒那麼誇張,只是當時希臘女子某些特性,海克力斯不太喜歡,而且,他跟伊涅阿斯一樣,成長期會有很多任務要完成,有個婚姻的拖累下很麻煩,所以他就不結了。」「所以第二任妻子也是胡說的囉?」「對,他沒有喜歡伊歐勒,只是玩票性質的比了箭法,他還覺得伊歐勒沒嫁給他是好事,伊菲特斯跟海克力斯還是不錯的朋友,後來,海克力斯經過呂底亞,翁法勒看到了海克力斯,想要強行要留住他而已,因為她喜歡他嘛!」「那他留了多久?」「三個禮拜,翁法勒一開始先派人留下海克力斯,送他去洗澡,然後偷走他的衣服。」
真琴和小純張大眼睛,「喔哇,偷走衣服耶。」「希臘女人好大膽喔,後來呢?海克力斯光溜溜的出了浴室?那還得了?不馬上被撲倒?」「有人在他身邊喔,當時是博修斯在。」「哇,曾祖父守護曾孫,這樣好剛好。」「嗯!當時這樣的安排我也非常感激天界,祖父對於人類的一些行為比較熟悉,大概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所以偷偷的在一邊等翁法勒把衣服偷走之後,他又趕緊放了一套,並且要海克力斯小心。」「我覺得這二十一天,海克力斯一定受到了超級大的煎熬跟誘惑。」「不少喔,我記得,翁法勒和侍女們使出的方法,愛神都帶著孩子在一旁專心的記下。」「她好盡忠職守。」「畢竟有些事情是她想不到的嘛!」「阿芙蘿黛蒂其實是很純潔的喔。」「很多東西是後代的穿鑿附會,我聽賽勒涅說過很多誇張的東西,都是她跟阿芙蘿黛蒂在天上看到的,兩個人都目瞪口呆。」「我覺得我們這邊的兩個人看到,反應會更大。」
「所以,那段時間,翁法勒很希望把海克力斯留下,他只是在任務進行中,經過翁法勒的國家而已,並不是像這邊的神話說因為朋友的原因要留下當奴隸,因此,當翁法勒要對海克力斯做出不應該的行為時,天神跟天后就現身了,向翁法勒做了說明,海克力斯才能夠離開。」「這有點像蒂朵耶。」「只是翁法勒的智商在線,然後看得開。」「沒錯。」「那…不是還有一個更誇張的,賽斯比亞國王請海克力斯去殺死西賽隆的獅子,然後同意他跟五十個女兒發生關係?」「對啊,很多希臘國王,都覺得他們的血統就是這樣來的,斯巴達跟馬其頓國王都信誓旦旦的這麼說。」
阿爾克墨涅吞下魚肉說:「特斯畢俄斯確實有五十個女兒,而他也確實對海克力斯這麼說。」「然後他…」「他婉拒了,一個都不想碰,答應殺獅子,就立刻住到野外去,完全沒有意願在宮殿裡多待。」「他好守規矩耶。」「因為他從小就被指導著,不可以對女性亂來喔。」「啊,處女神們的指導。」「只是他沒到普魯托斯那麼內斂,他也是有欣賞的女孩子,不過也僅止於欣賞,並不會特別的想要動手動腳。」「喔喔,個性很好呢。」「所以幫忙殺完獅子就離開了,那五十個女孩就各自嫁人。」「如果他亂碰了女孩子會怎麼樣?」「會被阿里斯特俄斯帶去教訓跟訓練,天神連攔都不敢攔。」「喔哇…」「他好兇。」「因為那時候的希臘人,很喜歡把女孩子當成禮物送人,但是,討厭被當禮物這件事,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讓人很討厭喔,所以,五十名少女這件事,當然不了了之。」
「那德伊阿尼拉呢?」,阿爾克墨涅擺擺手,「海克力斯確實在跟阿克洛俄斯摔跤,他是歐開諾斯的兒子,兩人的實力並不對等,就算是已經完成任務的海克力斯,依舊不是阿克洛俄斯的對手,不要看妳們這邊的神話,把他寫得很強,那是後世的編纂,阿克洛俄斯是大地之母的孫子,力量非常強大,完全的神性力量,當時的海克力斯只有一半,哪有可能摔過他,當然是被摔得很慘。而德伊阿尼拉是被介紹給海克力斯的,不過他也沒有答應,直接婉拒。」「所以他在凡間根本沒有娶親?這不合邏輯啊?」「那個年代的男人有個優勢,那就是你不想結婚的話,不會有人逼著你,更何況安菲特律翁並不在意海克力斯的婚姻,他反而希望伊菲克力斯可以獲得更好的姻緣,所以,就算是克萊頓公主,德伊阿尼拉,海克力斯拒絕,安菲特律翁也就沒多說甚麼。」「那他到底怎麼升上去的?涅索斯呢?」
阿爾克墨涅看著其他人問:「那好像是…聽別人說的吧?」「對,從凱隆那邊聽到的,涅索斯是人馬嘛!他確實要做出不好的事情,也確實被對方的丈夫殺死了,血的事情,是荷馬跟赫希俄德想的,那樣有悲劇感,很適合英雄。」,真琴傻眼的說:「…這兩個奇葩,那海克力斯到底怎麼死的?」「積勞成疾,那些任務不容易嘛!有些傷勢又在他身上留下了痼疾,到最後病的很重,就請人幫他用火葬。」「喔哇…」「然後到了天界,又從一個小男孩開始成長,最後就跟赫柏成親了。」「真是…撇開那些情情愛愛的事情不談,真的就只剩下一般的冒險。」「所以荷馬跟赫希俄德才覺得要幫忙大力的加油添醋。」
小純翻著手機說:「所以,他的十三道任務,都是他必須做的嗎?」「對,作為一個英雄生成神明的功績。」「涅墨亞獅子?那不是愛奧斯姐姐跟希拉的…小寵物?」「分身而已,就跟聶斐勒一樣。」「那克列尼亞牝鹿?」「卡利斯托和塔宇歌特,帶著海克力斯去拿草跟水餵給鹿,然後回去給歐律斯透看一下,就放回來了。」「野豬應該沒人幫海克力斯吧?沒有一個神明受的了那種味道。」「沒錯,聽到有那個任務,孩子們都摀著鼻子,縮在一旁,沒人要去幫忙,赫菲斯特斯說可以弄個繩子幫助海克力斯捕豬,繩子可以不用還他,燒掉就好了。」「他們真的超討厭野豬…斯提法利斯湖怪鳥呢?那不是阿瑞斯的鳥嗎?」「對,在他執行天界的任務是很好的幫手,例如懲罰惡人之類的,非常有效率,不管哪個神明都非常需要那些鳥,所以不可能讓鳥被殺死,所以也是用個假象讓他過關。」「所以,他也沒有幫阿特拉斯擎天囉?」「擎天比看到阿特拉斯趴在草地上吃草莓好聽。」「吃草莓?」,愛奧斯笑著說:「對,聽說是看到阿特拉斯拿著書,趴在樹下,旁邊擺著一盤新鮮草莓跟茶,疲累的海克力斯看到都傻了,阿特拉斯還問他要不要吃草莓休息一下,說那邊水果不少,拿個金蘋果,要不了多少時間。」「呵呵…擎天…」「赫希俄德和荷馬知道後,表情比妳們兩個還錯愕。」「反正阿特拉斯也真的擎過天,那是他亂整宙斯的關係。」「喔喔…對了,我想問個小問題,妳們三個,對於伊阿西翁的看法是甚麼?」,勒托笑咪咪的說:「火輪之刑,還是宙斯勸說下的結局喔。」「妳們…本來想做甚麼呢?」「騸掉,變變他的臉,送到軍營去。」「讓他永遠的愛上那些強壯的肌肉男。」「這是大家都贊成的懲罰方式。」「有汙穢的想法,當然是用這種汙穢的方式當懲罰。」
真琴和小純嚇的愣住五分鐘,才喃喃的說:「火輪之刑,真的好很多了。」「宙斯看似懲罰他,實際上是救他吧,多少也是同性別,聽到妳們這種建議,我都覺得他一定感覺到背後涼風陣陣。」「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宙斯他們下一代的男孩子,都沒有太多的風流韻事,這根本是被嚇的。」「做了亂七八糟的事情,可能就要跟石頭、泥土或者奇怪的東西,談好長時間的戀愛,那真的會變成天界的笑柄。」「嘛!男性在很多事情上,都有不少的優勢,所以要給他們嚴厲的教育才行,像是現在電視劇那種愚蠢的富家公子設定,甚麼亂調戲女孩子、講一堆蠢話、近似性騷擾的行為,當然不可以有,要從小指正才可以。」「也對啦,這個真的要從小教。」「那普魯托斯…是不是有點矯枉過正…」
勒達笑著說:「還好,不會喔,他守的正才重要,把那些守禮的教條教到他骨子裡最好,之後的相處,就多提點他就好了,涅墨西斯跟我並不在意這一點。」「妳們都不嫌他很木頭嗎?」「不會啊,他很有禮貌,就算是要帶著海倫去冥界過夜,他也會問過我們的意見。」「到現在還是一樣?」「到現在還是一樣。」「喔哇…那…接下來來問一下廷達瑞俄斯吧,涅墨西斯不是常常修理他?」
勒達紅了臉,「對,我…跟廷達瑞俄斯在很多事情上,都有意見的分歧,還有,克呂泰涅斯特拉的愛情,我也曾經委婉的勸過那孩子,但是她並沒有聽,在阿伽曼儂去作戰的時候,跟她的情夫埃癸斯托斯統治邁錫尼,我不贊同這行為,她卻笑我是個保守的老太太。」「呃!斯巴達女性真的很挺有個性的,非常…獨立自主。」「那個年代的風氣嘛!所以她跟我完全不親,也跟海倫完全處不來。」
小純看著真琴問:「大姊,妳玩的那款遊戲主角不就是斯巴達人嗎?」「對啊,她媽媽好強悍,我是覺得那樣的女孩子…有點…難搞…基本上裡面的斯巴達女性,都…」「斯巴達皇族不是留有厄勒克特拉的血液嗎?我覺得她本人倒沒這麼的強硬,除了在談到某件事,我記得之前她們出現的時候,還是很甜美的。」「對啊,到底是怎麼搞的會變成那樣?」「當地氣候跟環境的影響,這是沒辦法的喔。」「我回去再多看看斯巴達的歷史好了,跟亞美一起看。那廷達瑞俄斯對於女兒有這樣的習慣,沒有說甚麼?」
勒達搖搖頭,「沒有,他並不關心那種事情,而且,埃癸斯托斯為了邁錫尼的統治權,和廷達瑞俄斯努力的交好,廷達瑞俄斯根本就沒說甚麼。」「那有一說是廷達瑞俄斯本身沒有對阿芙蘿黛蒂獻上祭品,所以阿芙蘿黛蒂懲罰他的女兒會有不幸的婚姻,也會逃離他們丈夫的身邊。」「有喔,這是真的,廷達瑞俄斯跟克呂泰涅斯特拉確實有這個行為,看到我跟海倫前往神廟奉上祭品,都嗤之以鼻。」「哇,她終於生氣了,我以為她不會生氣耶。」
愛奧說:「好像到被忽視了第十次,阿芙蘿黛蒂才生氣。」「…第十次…」「她的脾氣也太好了吧?要是我,我第三次就要來找那兩個人了,開玩笑,真欠揍。」,愛奧斯笑著說:「當時希拉也這麼跟阿芙蘿黛蒂說過呢,阿芙蘿黛蒂只是想了想又說再給她一次機會,或者忙、或者有事不便之類的,因為阿芙蘿黛蒂不太喜歡降詛咒這種事,不過第十次之後,她終於忍不住了,降下了詛咒。」
勒達說:「其實,依照我對那個孩子的了解,就算…愛神不下那道詛咒,她也不會對阿伽曼儂忠實的,她太有野心,有自己的想法,伊菲革涅亞的獻祭,只是一個理由,如果阿伽曼儂跟埃癸斯托斯換個位置,那今天被殺死的就會是埃癸斯托斯,阿伽曼儂就是她的情夫。」「哇,她是個古代女強人呢。」「但是三觀有點不正。」「她比較喜歡權力這種事情,但是,希臘男子,不會同意女性分掌權力,所以,阿伽曼儂的參戰,對她來說,也是好處多多,廷達瑞俄斯也看中權力,所以他和邁錫尼結盟的話,實力也會增強。」「啊,對喔,兩個國家呢,雖然海倫徵婚的時候,大家都同意要一起防衛,不過,私底下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對。」「那廷達瑞俄斯,有出過甚麼蠢事,除了要打柱子或者被瞬間移動之外?」
勒達想了想說:「有一次,廷達瑞俄斯喝得醉醺醺回房,要抱著我的時候,被涅墨西斯下了詛咒,在海邊裸奔。」「裸奔?」「這個也…」「然後,被崔頓還有阿特拉斯帶著人追著打。」「崔頓跟阿特拉斯?那不是波賽頓的兒子嗎?」「對。」「吵到波賽頓了?」「沒有,那時候他在其他凡間新認識的情人家裡休息,是吵到安菲特理特跟克萊托。」
真琴跟小純安靜了十秒,然後說:「安菲特理特跟克萊托?」「我怎麼一點都不意外?而且我的直覺一定是克萊托下的命令,不要吵到安菲特理特之類的理由。」「小希拉,妳的直覺好準喔,確實如此喔,所以他們幾個孩子才會竄出水面,揍了廷達瑞俄斯,然後委婉的跟涅墨西斯說,下次請把他放到那附近一個有詭異氣氛的樹林,不會吵到任何人。」「老天…」「當時安菲特理特在幹嗎?」「波賽頓不在的時候,都是安菲特理特在處理海裡的事情,跟希拉一樣喔,所以她必須要有充分的睡眠才可以。」
小純的嘴巴動了動,想說些甚麼的時候,真琴握著她的肩膀說:「忍著,孩子。」「為什麼海后星不來這邊一起玩呢…」「別讓阿滿她們家變的更亂了,而且,妳這句話要是被某個人聽到,說不定會引起她惡作劇的心喔,還有,海后星要是真的出現了,她也只是跟妳一起,襯托我跟海王星的制服顏色而已。」「為什麼?」「綠色。」「對喔…而且她也沒有水手戰士的能力,只是用另外的力量守護星系而已,我們這些小行星,彼此都很熟,但我們四姊妹們跟她,還有另外幾個交情很好,因為我們挺近的。」「我怎麼一點都不意外天后跟海后有好交情…」
兩人的對話把女神們都逗笑了,「說到這個,希拉跟安菲特理特的交情確實不錯喔。」「真的嗎?」「嗯!波賽頓跟宙斯常常一起跑出去玩,天上跟海裡的事情,就要由希拉跟安菲特理特來幫忙處理,所以她們常有交流,而且波賽頓及宙斯還是希拉的弟弟,兩人在凡間玩耍這件事,希拉做姐姐的,當然要帶人去處理。」「她是把兩個弟弟揍過很多次嗎?」「多到數不清了,有時候不是希拉下去,因為她忙到分不開身。」「那時候會是特彌斯、墨堤斯、涅墨西斯她們跑一趟,甚至赫斯堤亞都去過。」「那她們去的時候,不就把凡間的女孩子嚇死了?」「會稍微裝扮一下,好好的安撫對方,然後把兩個人帶走。」「喔哇…」
小純撓撓臉說:「但是,天神也確實寂寞啊,呃…我是不太好講啦,但是,他大概也需要娛樂之類的。」「所以在他太過分才會去找人喔。」「大概多久啊?」「半個月。」「這也…算夠吧…真琴大姊。」「也是,讓天后代理業務半個月,我上次去代理個一天,就差點沒累壞,早上幾乎都在看文件耶,好忙。」「所以,天界才需要分工合作,他的亂跑,真的會造成很大的麻煩。」「所以,這就是天后常常很忙碌的原因?」「對。」「怪不得她常常要找藉口約會甚麼的…」,勒托說:「就算在約會,希拉也從沒有怠忽職守喔。」「一半的時間休息,一半的時間處理公務,她不會離開工作的。」
真琴拿出手機翻了翻,「我買的神話裡,沒有說天后工作的事情耶。」「我記得看的時候也沒有啊。」,愛奧斯淡淡的說:「因為那不重要,我們那一代的兄弟們,就沒有列進去了。」「呃…」「但是把弟弟寫成遊戲人間…」「對於這一點,宙斯非常高興。」,小純看著真琴說:「大姊,希拉跟宙斯,都可以說是她們那一輩最小的妹妹跟弟弟吧?」「好像是耶。」「上面兄姊的愛,好沉重…」「妳說的對,對了,我想起一件事很好奇,達那俄的金雨是怎麼回事呢?」
達那俄紅著臉說:「那個…金雨是個幌子…」,愛奧斯說道:「那個啊,阿斯特賴歐斯有幫忙,勒托,妳妹妹是不是也莫名其妙的出了手?」「對,阿斯特理亞事後無言的跟我說她居然被幫忙做那種事,挺讓她想打宙斯的。」「為什麼希拉不知道啊?」,愛奧斯、勒托跟愛奧三個人都把眼睛轉開不回答,「大姊,妳猜是誰?」「我的衛星機率比較大。」,愛奧不好意思的說:「那天、那天…是我跟天后請教學問的日子…」「妳應該挺大了吧?」「還、還好…」「所以,天后根本不知道宙斯去幹嗎?」「對。」「那兩位星辰之神在做甚麼?」「他們聯手降下了流星雨。」
真琴和小純張大眼睛說:「喔喔喔!金雨就是流星雨啊!」「超美的啊!天神還是挺浪漫的呢!」「那只是為了遮掩他的行蹤而已,沒有甚麼浪漫之意喔,那樣也可以遮住阿芙蘿黛蒂、賽勒涅跟阿堤米絲的探查。」「流星雨會遮住她們的視線啊?」「多少會一點,而且降下流星雨的天空很美麗。」「真的超美的呢,不過他的決心也真讓我佩服。」「大姊,如果宙斯是妳的個性,那些男神要花更大的心力來寫天神的故事喔。」「也是啦…有那個時間安排,我大概會跟天上的動物玩一玩吧,那阿克里西俄斯沒有覺得流星雨很奇怪嗎?」
達那俄搖搖頭,「沒有,他們也在讚嘆著美麗的夜晚。」「那時候妳在銅塔還是在地窖呢?」「銅塔,跟保母在一起,下雨的時候,保母突然睡著了。」「他真的很有計畫耶。」「然後就這樣成功了嗎?」「對。」「接下來博修斯就出生了,妳們就被丟走了。」「沒錯。」「喔哇,我記得妳是阿戈斯的公主,希拉的宮殿不是在那邊嗎?她沒有查覺到這件事?」
勒托說:「有,她有察覺到這件事,她沒有怪達那俄,但是對於阿克里西俄斯對女兒做出這種事,非常的不諒解,所以,有給予懲罰。」「甚麼樣的懲罰啊?」「好像是不太名譽的事情?」「多少有顧及到達那俄的顏面,沒有太過分,勒托、愛奧,妳們記得嗎?當時希拉在紙上寫下好幾個選項,她猶豫不決。」「我想起來了,裸奔、四處發情、騷擾別人、變成動物、變性,林林總總的。」「天后當時真的很難抉擇呢。」
真琴跟小純無言的說:「妳們這些女神,懲戒凡間男人的時候,為什麼都選這種方式啊?」「因為這是男人最怕的地方啊,不這樣做他們不會記取教訓。」「想想看,安菲特律翁在經過那麼多次的教訓之後,終於長點腦子,知道不要隨便靠近阿爾克墨涅。」「還有廷達瑞俄斯,在樹林裡裸奔好幾次之後,他大概有被祭司們提醒,事後對勒達的態度比較有改善,但我聽涅墨西斯抱怨過,還是不到她滿意的程度,所以一旦廷達瑞俄斯要開罵的時候,他就會突然說不出話來。」「或者瞬間變成女高音。」「…女高音?」「就是那個意思。」「好驚人。」「因此,廷達瑞俄斯就不太敢亂講話了。」「好兇。」
勒達笑著說:「所以我也獲得一絲清靜喔,我不能說斯巴達那種操練的精神不好,但是太尚武了一些,不過,他只記取了對我的教訓,卻沒有記得對海倫的教訓。」「那種男人是不會改的呢,那後來天后做了甚麼決定呢?」,愛奧說:「天神來求情了。」「宙斯?」「嗯!看到天后寫的東西,他臉都嚇白了,尤其是變性那個地方。」「他自己也這麼做過啊。」「那個…自願跟強迫有差啦。」「天神怎麼做呢?」「他跟天后商量了很久,說阿克里西俄斯做的事情有多蠢,但他終究是達那俄的父親,要是達那俄哪天來到這邊,知道這種事情,她會怎麼看天后?」
達那俄苦笑的說:「我是沒有想這麼多,在父親因為預言的關係,把我關進那個地方,我的心泰半已死,在後來博修斯的出生,他卻把我們在狂風暴雨、驚滔駭浪的天氣中把我送下海,當下那一刻,我跟父親的親緣就結束了,只是,聽到會不忍而已。」,小純撇撇嘴說:「大姊,妳那天揍的真不夠重,要多狠揍幾下才對。」「我也這麼覺得,居然是在那種日子把人送走,他真該死。」,達那俄說:「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天神跟海神的偽裝,雖然海上驚險卻很順利的漂到安全的島上,我本來很感激他們的搭救,結果兄弟倆卻在那邊犯蠢…」「這兄弟倆的智商,總是在錯誤的時間掉鍊子…」「然後頭上潔白的雲朵就越來越像草原的顏色…」
達那俄笑著說:「這不能怪我們跟女神,因為我們跟天神的情緣真的又淡又薄,用現在的話講,就是速食型的愛情吧,不是細水長流的,所以,也算是好聚好散喔。」「原來如此,那阿克里西俄斯的懲罰是甚麼?」「沒人敢接近他,他的身上直到過世,永遠有一股噁心的味道。」「是甚麼味道?魚腥味?」「野豬和疣豬的味道。」
真琴和小純立刻皺著眉頭,摀著鼻子說:「我的天啊,這樣說都覺得噁心。」「天后到底是怎麼想到這種整人的法子?」「這樣挺好的,保了人的性命,又給予他懲罰。」「他怎麼可能有辦法染上那種味道?」「希拉要宙斯去取野豬跟疣豬的毛,然後上面要沾著兩隻豬的體液和氣味,變成阿克里西俄斯的頭髮,放到他的頭上,那是他到死都不知道的事情。」
真琴和小純都傻了,「體液…」「氣味…不會是從排泄的地方取得的吧?」「這兩種豬,就那個地方的味道最恐怖。」「沒錯。」「宙斯親手去執行的?當時絕對沒有一個兒子會陪他去做這種事,更不用說那時候沒有現代的手套、防護衣跟防毒面具。」「對,所有的兒子聽到都閃一邊,跑的不見蹤影,後來是理蘭托斯跟艾比米修斯陪他去的,三個人用著布圍著口鼻,把任務完成。」「然後在薩龍灣狠狠的泡了澡才回家,衣服通通被他們丟掉了。」「我就說那天打廷達瑞俄斯的時候,怎麼有一股怪味,搞了半天是這個,天后沒考慮把毛去掉嗎?」「反正他所待的地方,那邊的硫磺味比這個味道還重,沒關係啦。」「好驚人…」「希拉認為預言是預言,不可以因為預言這樣傷害自己的孩子,本來阿克里西俄斯不會這樣死的,如果他好好的對待達那俄,預言不見得會實現,如果真的不小心實現,神明也會因為事情發生的經過,給予他不同的結果,但是他自己實現了他自己的預言,而且還是使用這種手段,那也怨不得別人喔。」「也對啦,那安卓米達真的是因為她父母說她比海仙女好看,所以被波賽頓送去獻祭嗎?」
愛奧斯搖搖頭說:「沒有,波賽頓聽到這種話,只會想看看對方的樣子,然後要和對方共度幾晚而已,送去給克托是不可能的,那是…妳們這邊的神話流傳而已,增加博修斯跟安卓米達之間故事的精采度,克托很忙,她和丈夫佛西斯都是屬於管理大海的神明,海裡一些兇猛的生物都是她們在照顧,哪有空去管一個少女。」「那他們的姻緣是怎麼來的?」,達那俄說:「博修斯是在安卓米達跳的一個祭神舞看到她的,然後一見鍾情,就來問我怎麼辦,我只好問特彌斯,特彌斯應該有跟天神還有其他神明商量了一下,給他出了幾個主意讓他去實行,他就一一照做,然後就抱得美人歸了。」「是甚麼啊?」
達那俄想了想回答:「博修斯這孩子,他的個性很特別。」「特別?」「他…不知道遺傳到誰,小宙斯上次只是短短的看到他,不知道他的個性,他有點愛撒嬌。」,真琴不敢置信的說:「撒嬌?那個強悍的英雄耶!殺掉梅杜莎的英雄,愛撒嬌?」「他還是有責任感的,但是,他從小是在神廟長大的。」「那裏有很多女孩子吧?」「對,女的比男的多。」,小純做了個鬼臉說:「我猜應該是遺傳到烏拉諾斯跟克隆諾斯吧?然後,又因為在差不多的環境下長大,而且環境中又沒有比他大的哥哥,所以被養成撒嬌這樣的個性,也是必然吧?」「應該是這樣說沒有錯,畢竟他從小的學習,特彌斯有指導他,他也好好的學習,做錯的地方,他會乖乖的道歉,不會耍賴,但平常的時候,他會撒嬌,鬧點小脾氣這樣,不得不說還挺可愛的。」「…安卓米達很吃這一套嗎?」「那個時候的希臘人很少有這種個性,因為他這種個性,所以老天神、眾神之父都給了他一點意見,然後特彌斯也跟愛神請教,把兩人給的訣竅更正了一些作法,像是不能撒嬌過頭、要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責任感、佔有慾不能太重、要尊重對方的意願等等,博修斯都好好地做到了。」
真琴說:「這種想法在那個時候還真是新鮮呢。」「是啊,所以安卓米達很喜歡他,馬上就同意他的追求了。」「兩人現在還是這樣甜甜蜜蜜的嗎?」「嗯!而且到了天界,博修斯就不用裝扮出英雄和國王的樣子,而且安卓米達也確實比他大了點,所以他就恢復了本性,我還覺得海克力斯比他成熟多了。」「那個…海克力斯沒有祖父有趣啦,曾祖母。」「所以啊,我覺得日本的文化給男性的分類名稱很有趣,像博修斯就有點像是犬系甚至小奶狗的感覺,海克力斯不能用動物系來分,應該算是…草食系男子。」
小純錯愕的說:「海克力斯?那個希臘神話中最偉大的英雄,名字又帶有希拉的驕傲的男子,風流程度不下於其父的海克力斯,草食系?」「那個,小天后,海克力斯的故事有三分之二是天界、荷馬和赫希俄德還有後世編的,真實情況都不是如此。」「對,剛剛我們聽到了正確的版本,但之前也有見過海克力斯,他看起來挺親和的。」「他確實很親切,但是,或許是因為在凡間的時候,並沒有接觸太多愛情之類的事情,也因為他在身為英雄的時候,經歷過太多的磨難,所以他很嚮往安逸而平淡的生活。」「那他跟赫柏的感情不就很沒有激情?」
勒托說:「不會,他跟赫柏的感情很好,赫柏這孩子,對於感情有點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太強烈的另一半,會讓她不知所措,而且在陌生的男孩子面前,她會很害羞,剛好上來之後的海克力斯,因為拋開了人間的重擔,在天界就很放鬆了,除了平常的工作之外,就在自己的住處靜靜的生活著,甚至喜歡蒔花弄草,幫忙去種植也不在意,對於慾望還有感情,他沒有太大的興趣,所以他並不會特別的對赫柏做些太主動的動作,讓赫柏很放心。」「那應該…嗚哇,真的不太好分。」「太難界定了,名義上的父親宙斯,沒打算好好指導他嗎?」「天神對於兒子們的個性,早就放棄了,神性的兒子們,會保養、有潔癖、愛藝術音樂;英雄系的兒子,愛撒嬌、慾望淡薄、被哥哥們帶成潔癖,他已經不知道該說甚麼了,反而女兒的個性比較獨特。」「我的天,怪不得上次天神談到自己的兒子時,也是哭的很慘。」,那天下午,真琴和小純,又問了一票天界的八卦,聽到最後,她們都有想把手上的神話丟掉的感覺。
當晚,亞美在真琴家過夜,兩人邊聊著下午聽到的事情,邊坐在真琴的電腦前面找資料,「我還是不敢相信,博修斯跟海克力斯耶,那麼威風凜凜的英雄,居然是陽光男孩跟草食系,甚至是禁慾系的男孩子,明明爸爸不是這樣的個性。」「成長的環境不同嘛!至少兒子沒有遺傳到一些不好的壞習慣也不錯啊,安卓米達跟赫柏都不用過度的擔心。」
兩個人的話題又從英雄轉到天神上,說著說著都露出苦笑,「雖然不想說,但是真的替宙斯他們感到冤枉,真的去聽了他們的故事,倒覺得他…好啦,我知道他還是有做很重的錯事。」「但那還是要問本人的想法才知道,就上次吃飯的情況,我想,放下或釋懷說不上,但是,氣憤,應該少了一點。」「也是啦,那種事情,不管幾億年或者幾十億年,都不可能忘掉的,她們能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我想已經是個很大的進步。」「對,說到這個,真琴,妳…真的不來我們家過年嗎?」「沒關係啦,雖然我只有一個人,但今年妳父母都要陪著妳,畢竟這是妳高中的最後一個年,她們多少也想跟妳好好聚一聚。」「但是…」「而且我覺得…我還沒做好那個心理準備,一次見兩個人…」
真琴的臉上寫著濃濃的不好意思和羞澀,亞美馬上就理解她的想法,「啊…是、是那個…」「所以,我…在家也可以啦,雖然有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但說不定神明們會來找我…訴苦甚麼的…」「也對…」「所以囉,沒關係的,我們還是可以用視訊見面嘛!」「說好要視訊,不可以忘了喔。」「當然,不會忘的,趁現在,先來多抱抱妳。」
真琴把亞美抱的緊緊的,臉蹭著亞美的脖子,「好香。」「妳今天很愛撒嬌呢。」「嗯!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好好的親近妳。」「是因為…聽到天后跟海后的故事?」「有可能,畢竟,她跟我們這邊的神話記載完全不同,總覺得,她對勒托、愛奧跟愛奧斯好溫柔,溫柔到,我都不想輸給她的地步。」「輸給她?」「嗯!今天妳不在,雖然沒有問太多,但是當她們三個人說了一點和希拉的相處,臉上那種幸福的表情,我也希望能在妳臉上看到。」
亞美紅了臉,「這、這有甚麼好比的,妳們對待喜歡的人,方式不同。」「但溫柔這一塊不是必要的嗎?我想更努力。」「妳已經…做的很好了。」「但是說不定還有不夠成熟的地方,或許,我應該跟她們確認看看。」「不、不行。」「為什麼呢?」「因為…那樣我…我會…太沉醉…會使性子…會更愛…撒嬌…」,真琴親了親亞美的臉說:「我喜歡妳對我有這樣的反應,放假嘛!多一點點有甚麼關係?跟其他情侶在過節的相處相比,我們簡直是一清如水。」「這樣…抱著還會一清如水嗎?」
看著兩人還坐在椅子上,真琴笑了笑,把電腦關了,帶著亞美先去洗漱,然後就到了床上,「這樣抱著更好。」「太、太近了啦,真琴。」「之前妳希望我可以多靠近妳一點喔。」「那、那是…」「現在的距離剛好,我很喜歡。」「妳從剛剛就在親我。」「因為妳太好親了嘛!所以我常說我的自制力很弱,就是這個原因,現在是用年齡的原因在自我克制。」「但是妳的手還是放在…不該放的地方。」「嘛!那裏已經是最不尷尬的地方了,其他的話,或許在夢中,我可以告訴妳,放那裏的感覺好不好。」「壞蛋。」「嘿嘿,反正明天不用早起,今晚,我們可以好好的說會兒話,夢裡,也可以慢慢來。」
隔天,小兔挑著眉毛看著好友,「妳們的哈欠次數可真不少。」「我還有點睏…」「我也是,昨天沒有睡好。」,小兔又看著蕾依跟真琴,「兩位,要不要解釋一下,為什麼美奈子說她很睏,亞美說她沒睡好?」「姑婆說要跟我做體力比賽,所以我們就比了比耐力,她輸了,所以她很睏。」「我跟亞美說了一晚的話,睡得比較晚。」「我看妳們兩人的精神不錯嘛!」「因為我們睡的挺好。」「對。」「天啊…為什麼要這樣閃我的眼睛呢…」
後記
這篇也是混合
還是在講神明,嘛!就是天神天后之前發生過的事情
都是我從神話中改編的
主要還是改變神明的形象
會讓真琴還有小純一起吃飯
只是惡搞而已,兩人根本沒有任何的意思
不過,就戰士袍的顏色來說,兩人的顏色確實是相對的
剛好,行星名也有關聯,我想就是因為這樣的關係
所以作者才會這樣設定婚神星的戰士代表色吧
四個小行星的戰士服,都跟內部四戰士有對到
但只有木星跟婚神星從行星的名字、個性到力量都很相似
以前看的時候沒感覺,最近在寫文的時候才發現到這一點
覺得很有趣
中間有關博修斯和海克力斯的故事和個性為什麼會被我更動的這麼大
只是好玩,沒有特別的意思,畢竟,海克力斯在很多創作中
都是那種狂戰士、狂傲、賣弄力量的個性
但是,真的去查詢海克力斯的資料,會發現他其實允文允武
也因此,我才把海克力斯的設定做了個大轉變
我個人是覺得,如果是那種狂傲的個性,以天后來說
把女兒嫁給海克力斯,她肯定會思考很久,所以才改了不少
正確來說,設定都跟神話採取相反的走法
博修斯也是一樣,反正,他們不是主角嘛!只是稍微提到而已
那麼,那些曾經追逐愛奧、歐羅巴的人,為什麼下場這麼特別?
主要是在於這是全年齡向的文,總不好隨便見血
但是變成奇形怪狀的東西又很沒意思,所以,才會選擇這種特別的方式
只是讓人覺得噁心和一點反感
不會讓戰士們感到不舒服或者殘忍
最後就是讓真琴還有亞美來賣個甜
至於篇名遺憾,取自於許美靜的歌
沒有甚麼的含意,就是好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