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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n’s talk(火野蕾依X愛野美奈子)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3-01-22 00:51:01 | 巴幣 0 | 人氣 213

完結美少女戰士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結局(下)


 
小兔又坐在電腦前面,看著上次對戰的影片,小小兔吃著香草蛋糕問:「妳不膩啊?」「不會啊,妳還不是一樣坐在這裡?」「…因為確實很好笑。」「所以囉。」「妳不用去讀大學的書嗎?」「我連課本都沒有拿到,要看啥?」「好歹也預習一下,大學跟高中可不一樣,妳要靠自己。」「當然,否則我沒事就跑去爸爸的書房幹嗎?還有,妳不覺得我怎麼可能會把手機裡的影片轉到電腦上看?」「對唷!這個對懂得3C的人來說很簡單,但對妳,卻一點都不容易,沒想到…」

月野兔撓撓頭髮說:「據說上大學之後,這種3C產品需要大量的接觸,尤其念管理系,甚麼報表、報告都是基礎,我不懂怎麼行?」「不錯嘛!妳真的有在努力。」「沒人靠只能靠自己啊。」,小小兔滿意的點點頭,「很好、很好,總算有點靠譜了,不過,妳之前作戰的時候,有這麼清閒?」「沒有,作戰跟功課兩頭燒。」「這一次,好像妳很專心的備戰大考?」「就…沒我的事…窮忙也很無聊啊,而且這攸關到前途,大家都那麼拚,就連美奈子也一樣,我要是落榜,那就太丟人了。」「這樣說也對啦,露娜、黛安娜,聽到小兔這樣說,我都要哭了。」

露娜吸了吸鼻子說:「我終於等到她講這種成熟話的一天了,雖然我不指望她在大學的成績有多好,但是肯自己念書,就是個好跡象啊!」「真的呢,媽媽,最近小兔大人對於電腦的使用,越來越熟練了,文件的程式也沒有問題,表格也做得出來。」「不、不要這樣說!我也是有在努力的,高中也有電腦課啊!」

兩人兩貓嘻嘻哈哈的說笑,不過,黛安娜看著螢幕上的影片,問了一個問題,「現在,貝莉爾解決了,妮赫蕾妮亞還沒有出手呢。」「我其實最不擔心她。」「為什麼?」「她是唯一一個跟愛情沒有關聯的的人,她要做甚麼事情,都是直著來,不會跟愛情有關,那就好搞多了。」「妳現在有多怕跟愛情有關的戰鬥?」「就比苦的東西好一點,露娜,妳想想,我們跟這種愛情主題奮戰,已經一年多了,我已經從一開始的興奮,中間的八卦,到現在的疲倦,很煩。」「放在以前的妳,絕對不會這麼想。」「因為以前的戰鬥是惡意,狄曼多一天到晚拿月神跟天神之間的事情來說嘴,說到我都會背了。」

露娜尷尬的說:「畢竟、畢竟,當時人間有一段神話是說天神與月神相戀嘛!在上古的神話中,不光是希臘,各國都有,天與月,是分不開的,很多創作都是這樣。」「我怎麼沒聽過?我們自己的就沒有啊。」「中華民族的就是啊。」「中華民族?包子?」「就是那個吃包子的民族。」「然後…喔喔,他們的月神是飛到天上的那個,對不對?」「是啊,然後天上的主神也很喜歡她,因為她很美麗。」「那邊的主神也有老婆吧?不可能放任他這樣。」「沒錯,而且他們的女兒也很漂亮,其中一個女兒就是織女。」「哇哇,原來是她們一家。」「因為有皇后看管著,所以主神也不敢越雷池一步。」「這是那邊的傳說嗎?」「對。」

小小兔說:「各個神話中的天后,都很厲害嘛!那為什麼要把另一半寫的很風流?」「這個應該是跟上古的文化有關,母系社會、父系社會,然後跟主身有關係,沾一點神靈的氣息,就跟奧林匹亞絲還有亞歷山大一樣。」「原來是這樣啊。」,黛安娜說:「而且,我讀到這些神話的時候,比較那些跟天神有關係的女人,不分民族喔,天神都喜歡那種溫柔、典雅、知書達禮的女孩子,很少有那種很潑辣不好,這個詞太負面了。」

露娜說:「沒關係,黛安娜,妳也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詞,大概就是那種女人,會喜歡那種強氣的女孩,畢竟少見,潑辣的女孩子也是會有溫柔的一面,研究書籍或者愛情小說中,都說男孩子會想要馴服那種女孩。」「喔哇,馴服耶,所以這就是男性沙文主義的開端?」「可以這樣說啦,但也有女孩子希望調教好那種情場浪子,以家事為重。」「女性的沙文主義?」「我不知道這算不算。」

月野兔擺擺手指說:「但這兩種都不好,就我被愛神指導的結果,愛情跟婚姻中,並不存在著甚麼馴服或者調教,都是互相尊重,她跟阿瑞斯的感情中,從來都沒有這兩個詞,都是他們兩人尊重彼此的興趣和工作,一起照顧著他們的家庭跟孩子。」「對喔,戰神從來沒有說過愛神不會做家事,愛神也沒有說過戰神太喜歡做家事。」「黛安娜,因為這是互補嘛!小衛就沒有嫌棄過小兔笨手笨腳啊。」「沒錯,小衛沒有嫌棄過我…喂,小小兔!」「這是事實。」「小小兔說得很對。」「小衛大人真的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小兔瞇著眼看著小小兔、露娜跟黛安娜,「梭魚乾跟梭魚片。」「小兔一點都不笨手笨腳的。」「沒錯,非常努力。」「小衛大人跟小兔大人是天作之合。」「很好,我很滿意。」「謝謝。」,小小兔看著露娜問:『我們這是不是拿人手軟,吃人嘴軟?』『我們是,誰知道這丫頭居然對傳統料理是越來越上手了。』『而且曬好沒有鹽巴調味的魚乾真的太好吃了。』

影片又接著放,小兔往嘴裡放了片餅乾說:「回到敵人的話題,狄曼多,不知道會用甚麼方式攻擊呢?」「我覺得,他有可能還是會利用神明的曖昧關係來攻擊。」「畢竟,他心心念念想的就是這一點。」「他真的不能換一個嗎?」「我覺得不可能,他或許還想得到妳吧?」「這真是爛桃花,小真的桃花都比我棒。」「神明跟惡魔是不能比的,小兔。」「是這樣說沒錯,但是,他會攻擊誰呢?雪奈?她是目前唯一一個沒有被大肆攻擊過的。」「妳只能說,冥王沒有弱點,不,他有弱點,但是那種弱點,狄曼多根本懶的攻擊。」「神話中,冥王的神話最少,因為一般人根本不敢寫他,再有就是冥王很公正,並不偏頗。」

「感覺得出來,從黑帝斯出現之後,他就是新好男人的代表。」「所以要攻擊雪奈的話,要費上非常多的心思,那不是狄曼多擅長的,有可能妮赫蕾妮亞會針對她。」「大家一定很羨慕雪奈。」「有時候這種敵人也不好對付啦,阿遙跟阿滿就跳過;小螢的話,之前也有了;真琴亞美上次讓貝莉爾出了超大的糗,還間接導致貝莉爾的消失;妳就算了,肯定放到最後,四重奏太小,他跟四重奏不熟,攻擊她們…嗯?小純的話…」「她還是個孩子耶,拿天后的愛情故事去攻擊她?狄曼多沒那麼蠢吧?賽勒涅說要把他變成大王花,天后說不定會把他變得比大王花還慘。」「不要挑戰惡魔的智商,小兔,蠢極的人,甚麼都做得出來。」

不過,跟小兔還有露娜她們猜測的不一樣,狄曼多,對於他不認識的水手戰士,一點興趣都沒有,尤其四重奏還是個孩子,即使他知道了天后的感情世界,狄曼多也沒有興趣去攻擊婚神星,倒是妮赫蕾妮亞對於這個結果很感興趣,「哼哼,那四個小丫頭,居然有這麼大的成長幅度。」「那不是在妳手下成長的,搞清楚這個事實,大小姐。」「那又如何?我更沒想到的是,天后的故事居然這麼有趣。」

狄曼多看了妮赫蕾妮亞一眼,「那可是天后,在神話中跟現實中都懲罰人不手軟的,妳要挑戰天后?」「為什麼不?最美貌的女神之一不是嗎?」「就我而言,月神的容貌還比天后好,天后太英氣睿智。」「你的眼睛要去檢查,狄曼多,就我一個女性來看,其實女神們的美貌都是一樣的,各有不同。」「我看不出來。」「所以才說你該檢查眼睛,你這次要朝誰下手?」

狄曼多冷冷的笑了笑,「我對於上次水手月亮身邊的一個戰士很感興趣。」「金星?」「對,到最後,金星一直陪著她。」「那是自然,據說她是水手長,戰力是最強的。」「妳錯了,她不是最強的,撇除那四個小行星不言,八個水手戰士,木星跟天王星的戰力是最高的,再來是火星海王星居中,金星跟冥王星差不多,土星是最後的手段,水星是軍師。」「你這麼不待見她?」「不是不待見她,這是她給我的感覺。」

妮赫蕾妮亞看了看修的整齊的指甲說:「她會成為水手長,可不是白白的上位,必要時,她還會是那個公主的影武者。」「當然,她的能力不在攻擊,而是在發揮戰士們的最大能力,協調戰士的補位,還有觀察敵陣的變化,是她最大的能力,她有著讀懂戰陣的大腦。」「你確定你不是在說水星?」「水星的能力在於運用各種高科技還有將金星布陣發揮最大化,冥王星和土星是兩人的防線,沒有金星的讀取,水星即使知道戰陣的變化,也知道戰士們的力量,她能夠做的布置,比不上她和金星的合作。」「所以,妳要分化那四個人?」「對。」

妮赫蕾妮亞笑的很淡,「我不覺得你會成功,你要知道,現在的那四個人,跟你當時看到的那四個人不同,她們經歷過的戰鬥,還有這幾年培養出來的默契,可不是輕易就能分化的了。」「當然,友情不行,愛情可以,她們各自兩兩成對不是嗎?」「沒錯。」「那就有辦法分化她們,她們本來就是朋友,而且,就個性和興趣而言,木星跟金星比較近,水星和火星也比較親;但是,在愛情中,木星跟水星是一對,金星和火星又是一對。」「她們在一起,是有神話的蹤跡可沿沒錯,但是也是跟她們自身的情感有關,喜好相近的人,不見得就一定會是情侶。」

狄曼多得意的一笑,「沒錯,這就很好分化,更不用說,金星跟木星的代表神明,在神話中的曖昧可不少,妳覺得,這在水星跟火星的心裡,沒有半點影響?」「有影響早就爆了,你是男人,不會知道女孩子跟好友在一起的舉止會有多親密。」「當然,一般女孩子親密是自然的,但是,當她們本身的主神有那種曖昧神話,這種親密,就更好分化。」「你要把人抓來嗎?就連不在這邊的地場衛,身邊都有人保護,更不用說她們四人了,水星的話,普勒阿德斯姊妹還有她們的父母;火星跟金星,兩人的神明還有家庭長輩都會看著;木星就不用說了,你能下手?」「我不用晚上找她們,白天,我要把這根刺,種到她們心裡。」「你要種誰的?」「哼哼,好奇就跟我來看看。」

妮赫蕾妮亞好奇的跟著狄曼多,在下課的時候,堵到了小兔一行人,「妳們果然在這裡。」「你要做甚麼,狄曼多?」「不做甚麼,來看看妳。」「我很好,謝謝,現在我們有事情。」「是嗎?連一點時間都不能分給我?」「不能分,我沒空,現在要去預習上大學的書。」『她剛剛不是說要去打電動?』『現在她講起這種藉口,臉不紅氣不喘。』『果然成熟有差。』

狄曼多毫不介意的說:「沒關係,大學又不重要。」「對你不重要,對我很重要。」「連請妳喝一杯飲料的時間都沒有?」「沒有,我爸媽不喜歡我隨便跟陌生人往來。」「我們不認識?」「我認識你嗎?」「我們熟到不能再熟了,月野兔。」「喔,你知道,狄曼多,很多人都愛說跟誰誰誰很熟,但對方卻完全不認得那個人。」「甚麼意思?」「我們這邊的天王遙跟海王滿的名字,常常在報章雜誌上出現,上面又是甚麼名人藝人說跟她們有甚麼互動往來,講的很親熱,但實際上,她們倆個根本不認識。」

狄曼多瞇了瞇眼,「妳以前講話不是這個樣子。」「十五歲的人跟十八歲的人,講話當然不一樣。」「不用對我抱著這麼大的敵意,月野兔。」「鑑於你之前做過的事情,我很難對你有著善意,狄曼多。」「據說你對帥哥很沒有辦法不是嗎?」「沒錯,但是要善良的帥哥,可不是你這種樣子。」

妮赫蕾妮亞不說話的在一旁看著月野兔和狄曼多吵架,然後四個水手戰士在一旁觀戰,自己聊天,直到,又有四個人出現,「喔喔,肉丸子頭,妳又在跟帥哥吵架啊?」「咦?這個聲音?星野?」,星光三人組和火球公主又再度出現了,火球公主先有禮貌的向她們打招呼,「戰士們好。」「公主好,妳們來地球玩嗎?」「是,星野、大氣跟夜天說要來賞花。」「結果花沒賞到,這裡怎麼還這麼冷?」「就是,大衣都脫不了。」「算了,沒有花粉症真是幸運。」

月野兔對待星野光的態度很明顯的不一樣,狄曼多的臉湧上了濃濃的妒意,「月野兔,那是誰?」「這是星野光,我的朋友。」「只是朋友嗎?」「我們是夥伴。」「地場衛知道嗎?」「當然啊,他怎麼會不知道,他們還一起吃過飯啊。」「地場衛的度量倒是挺大的。」

月野兔一聽,就皺了眉頭,「我說,你是不是誤會了甚麼?」「我有沒有誤會,妳應該心知肚明。」,月野兔揉揉額頭說:「又來了,這就是神明說你們的自以為是吧?算了,我真的不想浪費時間跟你說話,妮赫蕾妮亞,妳跟他是一夥的?」「一夥的沒錯,不過,我的目標不在妳們身上。」「還是在看四重奏?」「沒錯,打倒她們比妳們,有趣的多,我對於她們命名來源的女神很感興趣。」

美奈子疑惑的問:「妳為什麼對女神感興趣啊?」「力量、美貌,還有對戰的手段。」「打了一年,妳應該是最正常的。」「這是褒獎?」「真的是褒獎,我反而期待跟妳打一場。」,妮赫蕾妮亞淡淡的一笑,「是嗎?我不知道水手戰士這麼好戰。」「不是好戰,輕鬆的多。」「我大概知道妳所謂輕鬆的意思,我也不想花時間在妳們身上,狄曼多,我要先離開了。」「妳就不好奇我接下來的作為?」「我已經猜出你要幹嘛了,你最好多保重。」,也不等狄曼多接話,妮赫蕾妮亞就消失了。

夜天光問:「她看起來挺正常的,除了長相妖裡妖氣的,是敵人啊?」「嗯!蓋拉西亞之前面對的敵人。」「沒想到還有這麼正常的耶。」「我也這麼覺得。」,大氣光摸摸下巴說:「如果跟她對戰的話,應該只是體力活,不用耗費心力。」「沒錯。」「嘛!外面很冷,我們去咖啡廳吧?」

狄曼多看著月野兔要帶人離開,惡狠狠的說:「月野兔,妳就這麼不給我面子嗎?」,月野兔平靜的問:「我要給你甚麼面子?我認識你嗎?你是我的朋友嗎?都不是的話,對於一個曾經毀壞我未來家庭的人,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對妳的感覺嗎?」「知道,我不需要,謝謝。」「甚麼?」「我的世界很小,加了你就太擠了。」「妳」「還有事嗎?」

狄曼多深呼吸好幾口氣,「好,那我就不講這個,妳身邊的戰士們,處的很好嘛!」「當然。」「真的像她們想的那麼好嗎?」,月野兔看著狄曼多問:「你這話是甚麼意思?」「我知道她們四個,各自有各自的感情,真的是表面上看到的那樣?」,亞美皺著眉頭問:「你是在用神話暗示嗎?」「是不是,我想妳們自己心裡明白。」「嗯!我們都很明白。」,美奈子說:「沒錯,狄曼多,你說的就是廢話。」「是嗎?水手金星,就我暗中觀察,我怎麼覺得,妳跟木星講話的時間,比跟火星還要來的多?」

真琴無言的說:「你哪隻眼睛看到的?第三隻眼?」,美奈子摀著口鼻說:「真琴,髒死了!不要在這邊講這種黃腔啦!」「他說的就很像啊,那種喜歡造謠生事的樣子,你看,他現在的表情就像。」,不過,亞美和蕾依卻一臉茫然,「第三隻眼?甚麼意思?」「我不知道呢,還真沒聽過。」,金木樨星四個人也模模糊糊的,月野兔尷尬的說:「這個,呃!真的不好解釋,即使我們是一般家庭長大的孩子,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解釋這個詞的另外含意。」「很髒?」「有點…不太乾淨啦…」

狄曼多冰冷的笑了笑,他沒想到美奈子和真琴這麼快就能達到他要的效果,決定再接再厲,「我怎麼看的,當然是用我的能力觀察的,妳們兩個講話的時間,一起打發無聊的時間,都比跟另外一半來的多,不是嗎?」「你又要拿宙斯跟阿芙蘿黛蒂的曖昧來說嘴嗎?」「神明可能沒有,妳們,我不知道。」

大氣光開了口,「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你用這似真實假的用詞,非常不妥,而且也很無趣,你真的認為這種胡言亂語,會達到你要的效力?你真看得起你的口才。」「憑甚麼達不到?」「抱歉,我就是這麼認為,憑我比你,更了解她們,你想把友情跟愛情的界線混在一起,但是,她們分的很清楚。」「哈哈哈,你應該是另外的星球來的吧?太久沒看到她們了,現在的變化,妳肯定甚麼都不知道。」,大氣光聳聳肩膀,對戰士們說:「這種人真沒辦法溝通啊。」「他就是這種德行啊。」「沒有辦法。」

狄曼多根本不在意她們的看法,他要的就是戰士們一直說,表面上一定看起來沒甚麼,但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是胡思亂想最好的時機。「我看,是妳們不能理解愛情跟友情的界線,朋友轉成愛情,妳們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妳們又怎麼能界定這中間的界線?」,當月野兔要說些甚麼回嘴的時候,火球公主小聲的說:「水手月亮,最好不要再跟他說下去了。」「真的嗎?」「對,他不是來鬥嘴的,他的話是要來迷惑妳們的心智。」「好。狄曼多,隨便你去說,我們沒空奉陪,再見。」,說完,月野兔就把大家推走了,而狄曼多在後面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這次,我看妳們怎麼應付?」

在常去的咖啡店,月野兔不開心的咬著三明治說:「狄曼多啊,嘴巴越來越差勁了,他跟奧林匹亞絲還有貝莉爾,講話真是顛三倒四的。」「不顛三倒四就不是魔物嘛!這是她們的毛病。」「不過,為什麼這一次,他要用友情跟愛情的界線來攻擊呢?」,蕾依淡淡的說:「這一次,狄曼多的目標,應該是,我們四個吧?」「妳們四個嗎?」「對,因為,我們就是最好的例子。」「但是阿遙跟阿滿也是。」「他上次就攻擊過了,失敗。」

星野光吃驚的說:「啥?他居然攻擊天王星跟海王星?頭殼壞了?」「真的,而且,當時三十世紀的天王星跟海王星還來作客喔。」「一次惹兩個?他有病吧?」「不輕。」「為什麼要攻擊她們?」「以考驗默契當藉口,然後,讓她們在裡面做了很丟臉的事情。」「告白嗎?」「比告白還刺激。」

大家把手機裡的影片給四個人看,四個人一看,臉從白到紅,然後,開始摀著嘴笑,這時,接到通知的其他人也來了,小小兔看到她們,好奇的問:「為什麼公主和三人組笑的那麼開心?」「因為我們剛剛看了上次天王星跟海王星對戰的影片。」「不是,是愛的影片。」「那真是小號的妳們耶!」「我的媽,真逗。」

天王遙交叉著雙臂說:「我沒有把自己私下的一面曝露的習慣。」,星野光曖昧的問:「妳只能去怪魔物,雨中相會,挺浪漫的,相會完的晚上在幹嗎?」「幫滿吹頭髮,因為她頭髮濕了。」「然後呢?」「睡覺,因為那天我砍了一上午的柴火,很累。」,星野光一臉無趣的看著天王遙,「我都忘了妳是回答這種問題的高手。」「所以我幫妳做了記憶的回溯。」

「狄曼多為什麼這次要針對她們四個呢?」,雪奈想了想回答:「可能,在他的認知裡,是他比較熟悉的敵手,外加上他之前跟她們四個對戰比較多,比較了解作戰方式,而且,神話的破綻很多,雖然我也跟他對戰過,不過嘛!冥王,對他來說大概挺無趣的。」「我不接受…」「我的神明也沒有有趣到哪裡。」「光是那些與美女的邂逅,就夠有趣了,真琴。」

亞美喝了口紅茶問:「所以,他的那些言語,是來挑撥我們的?要挑撥甚麼呢?」「可能是妳們的興趣跟習慣。」,美奈子想了想說:「所以,依照狄曼多的觀察,他就是要挑撥我太常去真琴家玩、吃飯、留宿?有很多嗎?」,真琴也掰著手指算了算,「還好吧?也就,一個禮拜兩三次,以前星期五晚上我們還會聚會呢,不過現在…有點不太方便啦。」

海王滿好奇的問:「去真琴家兩到三次嗎?都在做甚麼呢?」「阿滿沒有嗎?」「我在國中跟高中的時候,很少有這樣的經驗,去朋友家用餐的話,要穿上正式的晚禮服。」「吃、吃個飯要穿晚禮服?不能看電視嗎?晚飯的電視節目才有趣啊。」,小小兔揉著額頭說:「我說啊,小兔,有些家庭的看電視頻率並沒有特別高,尤其是貴族家庭。」「不能看電視啊?」「可以啦,只是,應該不會看一般娛樂性節目或者肥皂劇之類的。」「那都看甚麼?探索頻道?吃飯看探索頻道,那有意思嗎?」「…人家吃飯不看電視,用餐的時候,討論的話題是藝術、歷史、社會、經濟、政治之類的話題。」「我覺得那離我的世界好遠。」「在真琴家吃飯,如果要配新聞的話,就算是她的料理,我也食之無味。」

海王滿笑了出來,「每一個國家,或者家庭都有自己的用餐文化,並沒有說配著電視就不好,也沒有說談論那些話題就一定很高尚,其實,在吃飯的時候,要端著禮儀用餐,吃下一些看似精緻,其實不怎麼樣的料理,比不上跟朋友在家庭餐廳吃飯的感覺。」「嘿嘿,這樣說也對耶,跟朋友在一起吃飯,我挑食也沒關係。」「肉丸子頭,妳到現在還不敢吃紅蘿蔔喔?」「那是我一生的敵人。」「她帶到三十世紀都沒有改過。」「挑食真恐怖。」

天王遙接著問:「除了吃飯、留宿,還做甚麼?」「沒做甚麼耶,聊天啊,向真琴傳教。」「傳教?」「當然是可愛的男偶像,在她家看我特地買的男偶像DVD。」「看他們在電視上玩耍,或者參加運動會,好有趣喔。」「為什麼,要去朋友家看這個?」「阿遙沒有這種經驗嗎?」「沒有。」「那妳去朋友家幹嗎?」「去朋友家聊聊天,我不會在人家家過夜,我很認床,然後休閒活動的話,去森林騎馬狩獵吧。」

「狩、狩獵?」「對,歐洲人有狩獵的習慣,野豬啊、狐狸啊、狼啊,有的時候他們還是會跑到鎮上或者田莊,這不太好,對動保人士來說,應該是我們侵犯到動物的生存地啦,不過這是分岔的觀點,沒有辦法。講好聽的就是維持一點生態平衡。」「喔喔。」「然後我的朋友還有他們的家人,有養鷹的,時不時都要把鷹放出去飛一飛,維持野性。」「在電視上那種老鷹嗎?」「對,很兇猛但是又美麗的長相,很棒的,要不然就是去滑雪甚麼的吧。」

夜天光說:「為什麼妳們青少年的時光都是這種模式,跟日本的少年少女也差太多了,冥王星應該也差不多吧?」,雪奈聳聳肩膀說:「我不覺得有多少差別啦,歐洲那邊的體育文化比較發達,滑雪、跑步、足球、橄欖球都有,我比較靜態,我跟常往來的朋友會舉辦讀書會,聊聊彼此讀了甚麼書,還有針對一些難解的題目做討論,唯一一次非常動態的活動,就是兩個摯友來我家拜訪,把我家的賓士,當成賽車開。」「妳家的司機反而很感激我那麼做,他跟我說,車子好像被通了一遍,開起來非常平滑,之前還有點卡卡的。」「如果妳拿機油跟齒輪油幫我家的車子按摩,我會比較高興,我就不要說當時哪個天才把自己的…嗯哼…嚇的滿臉發白,我有點懷疑她是故意的還是天生神經大條。」,天王遙一臉尷尬,「天、天生神經大條…」

火球公主笑著說:「妳們的生活好有趣,真希望我少年時期也這麼好玩。」「公主,現在享受也不晚啊!即使不來找水手戰士,我們也可以放假的時候來地球玩。」「就是,我們很熟。」「遊樂園、電影院、百貨公司都沒有問題。」「我怎麼覺得是妳們三個比較想來?」「妳、妳們誤會了。」

在咖啡店聊天的時候,蕾依也是隨著大家嘻嘻哈哈的,並沒有特別的多話,或者少話,但是回到自己家之後,將書包放在榻榻米上,嘆了口氣,她甚至,沒有任何打坐的心思,就只是發呆,一直到了晚飯,她也沒有說話,她的外公已經發現了她的異常,關心的問:「蕾依,妳還好嗎?學校出了甚麼事?」「不,沒甚麼事,外公。」「我覺得妳好像很累啊。」「在學校跟同學聊了點大學的事情,有點緊張。」「啊,是這樣,確實呢,妳要到個新的環境。」「是,所以,有點擔心。」,蕾依的外公拍拍她的手,「放輕鬆些,每個人進去都跟妳一樣是新生,大家都會緊張,習慣了大學生活就好了。」「好的。」

蕾依當然沒有說實話,飯後,在庭院中練著弓道,風波斯跟迪摩斯兩個人變成小孩的樣子,坐在濡緣上看著她,「爸爸。」「嗯?」「妳今天心情很亂,對吧?」「沒有喔。」「從妳射出去的箭就可以感覺得出來了。」「是嗎?」「嗯!」「大概是大學的事情有點讓我煩惱吧?」,然後一個成熟的男聲出現了,「妳這種臉,絕對不是課業的煩惱。」「是嗎?戰神覺得我這種臉,代表甚麼情緒?」「感情有問題的情緒。」「感情問題?為什麼你這麼看?」「因為阿芙蘿黛蒂曾經把我這種臉照下來給我看過。」

蕾依笑了出來,「愛神嗎?真有趣,當時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情緒?」「因為她跟賽勒涅處的太好了。」,蕾依的手一滑,箭就從弓上飛出去,但是脫靶了,而風波斯疑惑的問:「咦?父親,你有這種情緒過啊?」「當然,你就不知道她們處的有多近!」「你是看到甚麼會有這種情緒?」「賽勒涅親她。」「不、不會是嘴唇吧?」「親臉啦。」「那還好嘛!」「你母親臉紅了。」

蕾依放下了弓箭,看著阿瑞斯問:「我沒想到,賽勒涅跟阿芙蘿黛蒂這麼好。」「還有阿斯特理亞也是。」「會親來親去的?」「這是她們從小的習慣。」,蕾依抿著嘴,思考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問出了自己內心的疑惑,「你,會吃醋嗎?」「會。」「為什麼?」「覺得那是屬於我的權利,為什麼別人也能這麼做。」「你跟,阿芙蘿黛蒂,溝通過這個問題嗎?」「有,她只是笑咪咪的說,這就跟我和海克力斯偷偷的去學織毛衣是一樣的意思。」

蕾依慢慢的走到他們身邊坐下,「個人的小秘密?」「這是屬於我們自己的私人小圈子。」「即使她最愛的是你,還是要跟朋友一起玩,一起消磨時光。」「對,就像我也會跟海克力斯、赫米斯跑去吃東西一樣。」「賽勒涅跟阿斯特理亞,就像是阿芙蘿黛蒂的閨密。」「對,閨密真的是個很棒的形容詞。」「那父親,母親知道你現在跑來找你的閨密嗎?」「當然知道,我有老實講。」

蕾依完全不介意被當成阿瑞斯的朋友,不過她好奇的問:「你怎麼會覺得我今天心情不好?」,阿瑞斯的眼睛四處轉,「偶、偶爾會看一下妳們,都是白天啦,晚上是不可能的,畢竟我們也會擔心妳們會遭遇不測,堤豐會不會突然攻擊,今天看的時候,發現妳的眼睛不太對勁,偷偷的跟阿芙蘿黛蒂提了一下,她觀察之後告訴我的。」「真不愧是愛神啊。」「她對愛情的事情很有研究嘛!所以,妳跟愛野美奈子吵架了?不像啊。」

蕾依搖搖頭,「不是,不是吵架。」「那是甚麼?」,蕾依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說出來,阿瑞斯沒有笑,喝了一口迪摩斯準備的茶水說:「這個不管是誰,都會受對方的話影響的。」「感覺,亞美好像沒有甚麼問題。」「我是不知道邁亞有沒有發覺,不過啊,那個叫狄曼多的用這一招攻擊,也確實打到點上。」「是因為,我們四個人的個性問題嗎?」

「沒錯,妳們四個人,個性非常有意思,妳跟水野亞美的個性還有想法很相近,是內向、愛思考及閱讀的女孩;愛野美奈子跟木野真琴是活潑、外向,會說流行話題的女孩,對吧?」「是。」「妳用客觀的角度想看看,當愛野美奈子想聊一些流行的話題,例如電影、戲劇、遊戲,她會想找妳,還是水野亞美,或者是木野真琴跟月野兔?」「真琴跟小兔,因為她們跟她才聊得起來。」「妳已經把妳自己的疑惑解開了。」

蕾依看著天空的月亮說:「我理智解開了,情感上沒有辦法,而且我們都是女孩子,一定會擔心友情跟愛情的界線太模糊,畢竟,一開始,我們都只是朋友而已,十四歲的我,絕對沒有想過十七歲的我,會對朋友產生那樣的情感。」「人是會變的,妳們在一起經歷過很多事情,這不光是戰友的情感,還有很多事情累積在一起,形成妳們現在的友誼跟愛情。」「也對,我們在一起經歷過太多生死交關的戰鬥了。」「而且,當妳這樣想的時候,其實,另外一半也會有不安。」「例如我在跟亞美聊一些文學或者哲學的話題嗎?」「對,那是愛野美奈子跟木野真琴很難介入的話題吧?妳跟水野亞美聊的東西,絕對不光是特洛伊戰爭中,那種神明爭風吃醋故事那麼簡單。」「這個,我承認。」

「當妳不安的時候,其實另外一半,也會有同樣的感覺,妳應該知道,之前我跟海克力斯去學織毛衣的時候,有時候會找點藉口,那讓阿芙蘿黛蒂還有赫柏多擔心,以為我們去不好的地方。」「我想她們擔心是一定的,畢竟你們是男孩子,即使沒有那些不好的習慣,也無法喝酒,但還是有可能會有心癢的念頭。」「我是可以體會她們的擔心啦,只是,那個年代的女孩子,衛生觀念還是很差,到今天也是一樣啊。」「現在人很愛洗澡啊。」「香水,廉價香水的味道,非常恐怖。」

迪摩斯翻了白眼說:「父親,你知道高級香水有多貴嗎?」「我知道啊,但是,好好的洗澡、洗衣服跟烘衣服,除非天生有氣味的問題,否則人的身上哪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味道,食物味跟噁心的味道我是可以分辨的。」「香水你不喜歡?」「不是不喜歡,是要有那個品質,如果妳沒有辦法負擔高級香水,那也不要隨便噴一些怪味香水,其實有些花香的保養品啦,或者噴霧之類的,那些味道都好聞的多,甚至妳可以存錢買一罐好的香水,一點點就有很棒的功效,可以用很久。」「阿滿的身上,常常傳來好聞的香氣。」「她不一樣,她的家庭跟職業可以讓她負擔這些奢侈品,但是,她是個很會打扮的女孩,那是她從小所受到的教育使然的,我可以辨識的出來她每次的香水使用量。」

蕾依莞爾的說:「我想愛神不會喜歡你這種能力的。」「…這是被阿芙蘿黛蒂訓練的…」「我收回我剛剛說的話,為什麼她要這樣訓練你呢?」「其實也不是訓練,其實,她是想要知道香水的多寡,對我的影響。」「啊,原來是這樣。」,風波斯嘆了口氣,「父親,你跟母親有時候真的玩的好瘋。」「這、這不是玩的瘋,只是、只是…啊!情趣啦!」「歐律諾墨跟尼赫塔就沒有這麼誇張。」「你又沒有問,你怎麼知道?」「我怎麼好意思去問他們的孩子這些問題,當然是我從他們的相處猜的。」「他們絕對有他們自己私下的一面啦,只是他們沒說。」「人家睡覺的時間比你們晚耶。」「每、每一對不同啦。」

「歐律諾墨?那是美惠三女神的母親。」「對。」「我聽說她跟丈夫的感情經歷,就比你們稍微好一點?名列第二?」「呃!好像是這樣排名的啦,她、她當時據說也挺苦的。」「為什麼她的感情會走的那麼曲折?」「主要是因為尼赫塔是凡人啦,然後,他們有點觀念上的分歧,所以走的比較崎嶇,我畢竟是晚輩,雖然對這件事情知道的很清楚,不過還是不要多說,如果妳們能遇到歐律諾墨的話,她可能會親自說這件往事吧。」「我只知道,尼赫塔曾經主動放棄睡眠的意願。」「因為他用了不該用的禁術,倒不是背叛歐律諾墨甚麼的,所以才會讓他痛苦到不願意睡覺。」「這聽起來很像傳統的希臘悲劇,為什麼沒有列在神話裡面呢?」

阿瑞斯聳聳肩膀說:「因為長輩拒絕,歐律諾墨也要求把她的往事當成她的秘密,不要讓人間知道。」「是因為尼赫塔很有吸引力嗎?」「因為故事傳開的話,尼赫塔的桃花可能會多如牛毛,歐律諾墨可不能接受。」「有時候,我覺得忌妒這個情緒,應該是刻在希臘女神的血液裡了。」「這沒辦法,不過不光是她們啦,我們男孩子多少也會,只是偶爾表露,不會常常有這樣的情緒。」

風波斯摀著嘴偷笑說:「每次父親妒忌的時候,母親就好超級開心的。」「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就是會控制不住。」「母親才不要你控制咧,我甚至覺得她超愛你那種反應的。」,阿瑞斯喜孜孜的說:「真的啊?」「真的,就像貓看到魚一樣。」「母親是貓,你是魚。」「沒關係啊,我可以接受。」

這樣的形容,還有阿瑞斯的反應,讓蕾依笑了出來,「我以為戰神你會對這樣的形容不能接受的。」「我可以啊,這個形容很有趣,對我來說,沒有甚麼男生一定是要把女生吃掉的規矩,兩個人在一起啊,要彼此快樂最重要,這就回到妳的煩惱根源,妳給予愛野美奈子的感情是愛情,但是她的生命中不能光以愛情構成,還有親情跟最重要的友情,除了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她也需要跟朋友消磨時光。」「也是,只是,每次看到她跟真琴還有小兔聊那些流行或者演藝人員的話題,非常開心,我跟亞美在一旁雖然聽不懂,但是也覺得她們的表情挺有趣的,偶爾我也會跟亞美分享一些彼此看的書籍,那時候美奈她們的反應也很好玩。」「是吧,這就是妳們的生活,不會永遠禁錮在一個地方的,會有很多面向,這才完整的構成了妳們的樣子。」「我明白了。」「我想妳大概想通了一點,但是心底的陰影還是會存在,剩下的,就是要跟本人聊了。」

蕾依苦笑的說:「我想應該是這樣。」「最好是在狄曼多攻擊前,妳們把話講開,否則,他拿這個大作文章,妳們的合作會有很大的影響,力量會無法很好的施展。」「好的,我會的。」,阿瑞斯拍拍蕾依的肩膀說:「加油吧,這沒甚麼不好講的。」「那,阿瑞斯,你當初跟阿芙蘿黛蒂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除了提到跟海克力斯一起去學習編織之外,還有其他的反應嗎?」,阿瑞斯尷尬的撓撓臉,「她…呃…她…反正…她…呃…就是…對我…做了點…親密的事情。」「…我想我跟美奈聊這個話題,應該還不會到這麼激情的反應。」「應該不會到我們這麼嚴重啦…」

不過,狄曼多一樣沒有給她們太多的時間準備,沒兩天,戰士們就遇到了來挑釁的狄曼多,他仔細的看了看戰士們的臉,得意的一笑,「很好,看來,達到了我要的效果。」,水手月亮皺著眉頭說:「你甚麼效果都沒有達到,狄曼多。」「妳不懂的,水手月亮,這個對妳來說不是問題。」「我知道你這次不是要針對我,是我的朋友,但我的朋友也沒有任何影響。」「是嗎?妳這麼肯定,妳的朋友沒有影響?」「沒錯。」「哈哈,今天我就讓妳看看到底有沒有影響!」

說完話,狄曼多就帶著自己的人馬衝上去,戰士們也立刻展開作戰,或許是真的有影響,也或許狄曼多的人在攻擊的時候,使用了某些特殊的手段,所以戰士們總覺得有點力不從心,而跟之前一樣,還是可安,魔界四姊妹中善使火的女孩,困住了火星,再一次的,從水手月亮還有水手金星面前把人抓走了,「火星!」

不過,這一次狄曼多沒有把人帶走,他冷冷的一笑,「我說過,妳們總會有人受我影響的,也很剛好,我就是要火星。」,水手金星氣瘋的問:「妳要對火星做甚麼?」「金星,不要心急,今天我要做的事情,妳可能會感激我。」「你胡說!」「是不是胡說,我們馬上就知道了。」

他把昏迷的火星,從火焰中釋放,火星的身體完好無缺,然後,狄曼多對著火星伸出手,施以魔法,看著狄曼多的動作,水手月亮冷靜的問:「狄曼多,你這次,是針對金星來的?」「妳終於猜對了,水手月亮。」「為什麼?」「我上次,幾乎成功的要把妳打垮了。」「沒錯,幾乎,但沒有。」「因為金星還在妳身邊。」「對。」「這就是為什麼我那麼討厭她的緣故。」「當時我身邊,除了金星,還有我的男朋友,以及我的貓,還有我未來的女兒。」

聽到男朋友這個詞,狄曼多的臉頓時變的兇狠又扭曲,「算他幸運,這次我沒去找他麻煩。」「不能睡覺,很痛苦吧?」「幾天沒睡,不算甚麼!」「是嗎?那我真希望你可以品嘗那種滋味。」「夠了!哼!我這次不是來妳,我要來找金星。」「你找我要做甚麼?打敗我嗎?」「沒錯!上次沒有機會,這次我要在妳的朋友跟妳的公主面前擊垮妳。」「透過,控制火星的方式?我想,你希望她與我反目成仇吧?」「沒錯!」「所以,你在上次,利用我常常跟水手月亮還有水手木星聊天說笑的行為,讓火星感到不安跟忌妒。」

狄曼多哈哈大笑,「沒錯,妳是女孩子,妳的另一半也是女孩子,當然,妳的朋友還是女孩子,妳跟火星本來只是朋友,是從朋友轉成情人的,這就表示,妳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跟妳發生友誼以上的關係,火星會不擔心?我只是小小的在她心裡埋下這根刺,她自己就能讓這根刺生根發芽,進而變成荊棘,困住她自己的心靈。」「妳太小看火星了,她比你想的要理智。」「是嗎?這就說明,妳還不夠了解她,就像,木星也還不夠了解水星一樣。」

水星淡淡的說:「木星了解我的地方,狄曼多,你身為一個男人,也是一個追不到喜歡的女孩的男人,是不能理解的。」『哇!好毒!』『但是是大實話。』『而且切中要害。』『這讓我們這些小孩子來聽好嗎?』『以後可以趕走爛桃花。』『狄曼多超氣的。』,狄曼多握著拳頭說:「水星,妳講話比以前還刻薄。」「我習慣講實話。」「木星受的了妳這麼直來直往?」,木星交叉著雙臂說:「我就喜歡她這樣,怎麼樣,狄曼多?我們都會互相傾訴對彼此的感受,喔!我忘了,你應該無法體會啦。」『喔哇!天啊,木星吃了水星的口水啦?』『…智神星,妳知道妳這句話,語病挺重的吧?』『有語病嗎?灶神星,我只是說木星講話跟水星一樣,所以吃…喔…啊…嘿嘿…語病真重,這不是天天發生的事情嘛!』

狄曼多被木星跟水星的話,氣的脖子上的青筋暴露,冥王星偷偷的用眼神問天王星跟海王星,『我覺得,那些靜脈血管中的血液,已經在沸騰狀態了。』『有喔,看的出蒸氣。』『不過她們今天的回答很好啊,我覺得都回答在重點上,感覺的出來,以前狄曼多吃的豆腐一定很嚴重。』『非常嚴重,我都在想,公主對於狄曼多跟貝莉爾,哪個討厭的程度比較重?』『我覺得都差不多,那個差距應該是小到0.幾去算的。』『這樣的話,法老90、妮赫蕾妮亞或者蓋拉西亞還比較好一點。』『以前不覺得,現在我很同意。』

狄曼多深呼吸好幾口氣,陰冷的說:「等我把金星跟火星處理完之後,就到妳們兩個了!」,剛剛狄曼多在施法的時候,是用煙霧遮著火星,等施法完成,煙霧散去,火星又再度出現了,但是,每個人的臉都異常尷尬,狄曼多說:「金星,火星這樣的穿著,妳應該很熟悉?」「我、我…呃…」「我早就在暗中觀察妳們四個了,對於妳來說,火星這樣的穿著,是妳最無法抗拒的吧?」「我、我當然…」

「我很想知道,當妳看到火星穿著妳最無法抗拒的服裝,向妳說著她內心的忌妒,甚至無法跟妳好好溝通,要攻擊妳的時候,妳要怎麼回復她?」「我、我當、我當然可以好好回復她!不要小看我,狄曼多。」『我看根本不行。』『都開始結巴了。』『原來這種服裝,美奈子這麼沒有抵抗力啊?』『妳別說,這種服裝配上她那種古典美人的外表,再加上那頂烏帽子,說是源氏公子再世誇張了一點,但是,那種高貴跟優雅的氣質,是讓人難以形容的清俊跟美麗。』『這下有的瞧了。』

金星立刻回過頭,然後淚眼汪汪的問:「怎麼辦?」「那個,金星,妳、妳就看看火星想要說甚麼,好好的安撫她。」「看她穿這樣,我都不會說話了。」「妳應該習慣了吧?」「她穿巫女裝,我當然習慣,穿和服也是一樣,但是這種神官裝束,我很少見啊!」「上次好像還是金星火星相合的時候看到對不對?」「果然這種衣物還是要由火星這種古典美人來穿比較合適。」「當然是她穿,但是、但是,我沒辦法面對她啊!那麼好看!」

水手月亮跟水手木星握著水手金星的肩膀說:「冷靜。」「妳頭上都浮現愛心的泡泡了。」「那、那有!」「就好好的聽火星在講甚麼甚麼就好了,她有抱怨,妳就道歉。」「她有不開心,妳就安撫她。」「就是不要在這邊把自己送上去。」「這裡可不是妳家或她家。」「才、才不會做這種事咧!但、但是我要說甚麼安撫她,我怎麼知道?」,水星笑著說:「金星,妳一定知道該說甚麼的。」「真的嗎?」「真的,在這種情況,只有妳知道,火星想聽妳說甚麼。」「我怕我說不出來。」

海王星揉揉金星的頭髮說:「妳一定說的出來,放心。」「如果她要我說些很肉麻的話怎麼辦?」「那就說囉,因為那就是火星想要聽妳說的話。」「感覺會很丟臉。」「沒關係,當我們不存在就好。」「太、太難了啦。」「加油吧,金星,不過,妳穿這樣子去會情人,不太合適。」「我、我還要換衣物嗎?」,木星翻了白眼說:「妳可是浪漫的金星啊!穿這樣跟火星約會?」「現、現在又不是約會。」「現在是啦,換一套吧?」「換甚麼?」

平常對服裝很有想法的金星,現在腦子成了一團糨糊,而其他人開始發表意見,「西式小洋裝還是和服呢?」「要她穿十二單衣,太為難她了。」「跌倒或者走不了路就麻煩了。」「普通的和服?可是她的臉看起來那麼洋氣。」「但是兩人的衣服比較相配。」「那要穿振袖還是留袖啊?」「我、我當然是穿振袖啦!」「振袖啊,呵呵。」

看著戰士們笑得很開心,狄曼多惡狠狠的說:「聊得很開心嘛!水手戰士,不想救妳們的同伴了?」「當然要救,只是要想個辦法而已。」「哈哈哈,不管妳們怎麼想,人絕對救不回來,而且,金星,妳絕對無法應付火星的質問的!」,金星豪氣的說:「開玩笑,我絕對有辦法,你等著吧!」

換上和服之後,金星深呼吸好幾口氣,準備去應戰,突然,她有點擔心的縮了縮肩膀,「那個,如果火星不光是不開心,是生氣怎麼辦?」「那就讓她好好發洩怒氣,適當的發洩,對妳們的關係是很重要的。」「海王星跟水星,妳們會對天王星和木星生氣嗎?」「會啊。」「為了甚麼?」「光吃沙拉當一餐。」「自己不舒服又瞞著我。」「那天王星和木星會對海王星還有水星生氣嗎?」「怎麼不會?她那完美主義啊,作品都毀了好多張,我多擔心她走到死胡同。」「我對水星的話還好耶,沒有怎麼生氣過,大概就是看書看到太晚,會很擔心她眼睛難受之類的,會勸勸她或者誘哄她上床睡覺,火星有對妳生氣過嗎?」「之前她受傷的時候,我…有點不知輕重…那個時候她生氣過,後來就少了。」「那很好嘛!」「我覺得她是壓抑在心裡。」「她是那種個性嘛!所以妳要讓她好好的說出來,這也能緩解妳們之間的不穩定。」「也對…」

這時,戰士身邊多了好幾台攝影機,「咦?怎麼這麼多攝影機,這是在幹嗎?」「不、不會是希臘神明」,神明們現身了,帶頭的阿芙蘿黛蒂一臉驚喜,「啊,小阿瑞斯穿這樣真好看,小分身也是,妳準備好要怎麼面對她了嗎?」「我還在做心理準備。」,阿芙蘿黛蒂摸了摸她的頭髮,臉上有著溫暖的笑容,「放心,妳可以的。」「妳們,對我好有信心。」「她們相信妳是因為妳有能力去應對火星,而我相信妳是因為,妳其實比妳自己知道的,更了解火星。」「真的嗎?」「這是很深層的情緒,一般人是很難察覺的,而火星,也有自己的應對之道。」「我覺得她等一下,一定會對我說很難聽的話。」「我反而覺得不會喔,千萬不要把那個傢伙的話當真,影響當然有影響,但是,妳們已經過了情緒衝動的年齡,也經歷過很多因為情緒衝動而造成的錯誤決定,也品嘗到了苦澀的結果,所以,妳們的對話,不會如妳現在所想的那麼負面。」

愛神的話,像是幫金星打了強心針,她深呼吸好幾口氣,「好,我去了,怎麼樣也要把火星弄清醒!」「加油!」,金星一步步的往火星面前走過去,而狄曼多冷笑的問:「妳準備好了,水手金星?」「沒錯,我準備好了。」「很好,很有勇氣,我要看看,妳要怎麼樣去應付,目前心靈大開,對於妳跟朋友相處有著不開心情緒的水手火星!」

狄曼多對火星打了個響指,火星緩緩的醒了過來,後面的戰士們還有神明們很緊張,尤其是雅典娜,『阿芙蘿黛蒂,這邊的阿瑞斯不會真的跟妳的分身吵起來吧?』『不會啦,她有自知之明的。』『自知之明?』『還好那天阿瑞斯心血來潮看了看她的情況呢。』『咦?愛神,您是說狄曼多下讒言的那一天?』『對,火星確實受到了影響,但誰不會呢?就算是我或者阿瑞斯,甚至任何神明都會,這是情緒系統帶來的影響,但是阿瑞斯跟她談了一會兒,能有多大的影響我不知道,但是她自己是會學著緩解的,這點』,阿芙蘿黛蒂也笑咪咪地看著水星,『妳也逐漸的在成長呢。』『啊很明顯嗎?』『那個叫狄曼多的,他說的話,主要是攻擊妳跟火星,因為妳們兩個的個性很內向,傾向完美主義,又比較壓抑,而且他說的沒錯,妳們這兩對,個性是完全顛倒的,興趣也是一樣,反而是跟另一對中的其中一人很相近,這個攻擊啊,確實會對妳們造成很大的影響。』

『其實,那天回家,我確實有點不開心,不過,我上網找了一些資料,發現我想太多了。』,水手小月亮好奇的問:『想太多?水星,這是甚麼意思呢?』『友情跟愛情還是有界限的,而且很清楚,以前我們是朋友的時候,我們從未跨越那條界線,是後來因緣際會,我們四個人,才把那條界線畫了出來,但是,畫出來之後,卻並未影響到我們的友情,木星、金星跟水手月亮、小月亮,會需要彼此聊聊喜歡的藝人、歌手,最近追的劇還有裡面的人物狀況,這是她們習慣而且感到有趣的世界;我會喜歡跟火星聊聊文學、哲學;會找海王星一起去游泳;也能跟冥王星還有天王星詢問數理的問題,木星、金星、水手月亮和小月亮,也會偷偷地問天王星跟海王星,有關藝人的八卦消息,這是友情的界線,也是建構著我們的世界的成分,有的東西,喜歡的人,是真的無法給予的,而且由他們給予,會非常的奇怪。』

不過,木星跟水手月亮卻聽的迷迷糊糊的,『為什麼喜歡的人給不了呢?』,阿芙蘿黛蒂笑笑的說:『這個啊,即使妳或者水手月亮的成績很好或者非常聰明,也無法給予水手水星或者地場衛需要的回應。』『感覺,好複雜。』『這個啊,妳們可以觀察火星跟金星的對話,說不定可以給妳們一點想法。』『我真的有點擔心火星暴怒啊

金星看到火星醒了過來,有點緊張,不過,火星看到金星,輕聲的叫了一聲,「美奈?」「蕾、蕾依,妳、妳還好吧?」,火野蕾依看著愛野美奈子好一會兒,久到大家,就連美奈子都有點擔心她是不是在醞釀怒火的時候,火野蕾依做了讓大家嚇掉下巴的動作,當然,每個人的手機都開啟了錄影模式。

她走上前抱住了美奈子,這個動作,連狄曼多還有他的手下都傻了,「我想妳。」『哇賽!』『這、這直球…』「蕾、蕾依?」「只要,一天不見妳,我就會很想妳。」「真的嗎?」「真的,我很想每天早上醒來,都能看到妳在我身邊。」『怪怪,火星姊…』『這告白,皇后看到可以吃下一碗飯吧?』『不、婚神星,兩碗,她會笑的多開心。』

「每天?蕾依貪心了。」「嗯!不知道為什麼,跟妳在一起之後,對妳,我越來越貪心了,我甚至,希望能夠多參與妳的世界。」「我們的世界是連在一起的。」,蕾依笑著搖頭,「不,不是在一起的,我知道,有些話,妳不會對我說,妳會對著小兔說,甚至,對著真琴說。」『…我滿想問她,為什麼會有這種錯覺?』『小宙斯啊,偷偷的跟我的小分身約會?』『我真的沒有…』

「沒有,都有跟妳說喔。」「對真琴說的次數不是越來越多了?小兔好像都少了一點。」『天啊,她怎麼會去算這種事情?』『重點是她為什麼會知道啊?』「蕾依,為什麼會這麼看呢?」「因為,妳到真琴家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因為是去找真琴玩喔,大家也會去彼此的家裡玩,妳忘了?」「我沒有忘,但是,我覺得,妳在真琴家很放鬆。」「因為她很好相處。」「有時候,妳在她家說的話,會比在任何人的家裡都要多。」『美奈子暫時不許來我家玩了…』

這樣的話,並沒有讓美奈子感到緊張或者驚慌失措,或許是因為蕾依的表情還是很穩定,並沒有過度的爆發,因此讓美奈子比較安心,「蕾依,在吃醋嗎?」「嗯!有點這樣的感覺。」「妳知道為什麼妳會覺得我找真琴的次數比找小兔多嗎?」「為什麼?」「其實啊,在我看來,兩人是一樣多,但是,我會找真琴,是因為她雖然年紀最小,但是很獨立,反而像個姊姊一樣。」「妳比她還大一點呢,月份也相近。」「相近但不是同一天嘛!多少有差別的,我沒辦法想像自己的守護神是宙斯呢。」「也是。」

「那妳覺得,為什麼我會找真琴說些我想對她說的話?」「有些話,是妳不好跟我說的,對不對?」「對,妳覺得是甚麼?」「妳的興趣、喜好。」「妳知道的很清楚呢。」「嗯!我知道,那些東西我根本沒辦法跟妳聊,因為我不太看電視。」「其實,妳看的電視劇,我覺得那個層級太高了,那種藝術片」「所以,有的話,確實只能找朋友說,喜歡的人,是沒有辦法的。」「確實是這樣啦。」「知道我為什麼會覺得妳找真琴越來越多嗎?」「妳要往神話上猜?」「不是,因為妳跟真琴,喜歡的人,個性很相似。」

「妳是說妳跟亞美嗎?」「對,我們都太內向也太壓抑自己。」,美奈子抿著嘴,好半天才回答:「確實,我去找真琴的時候,不光是跑去跟她一起看藝人的影片或節目,也會跟她討論我們兩對之間的進展,這方面,小兔都比較少。」「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因為,地場衛跟妳們的個性不同,他的年齡也比小兔大,小兔說過,小衛,會跟她坦白很多事情,他的憂慮,他課業上的煩惱,他的未來,即使,小兔聽的一知半解,但還是用全部的心神去聆聽,並且給予安慰,這是妳跟亞美,和小衛最大的不同,我如果拿與妳相處的問題去問小兔,小兔會有點困擾,不知道該給予我甚麼樣的回答。」『咦?金星說的對,如果妳們相處有問題,我大概要花很長的時間來釐清,或者跟小衛討論一下,才能給予比較好的建議,妳們都那麼親密了,還會這麼壓抑自己嗎?』『水手月亮,妳要我們兩個怎麼回答妳這種問題…』

蕾依笑了笑,「妳真的是去找真琴聊這些煩惱呢。」「因為真琴是朋友,所以才會去找她聊這種話題。」「我一直在思考,為什麼愛人,不能是朋友呢?」「這個嘛!蕾依,愛人變成友人,那不就很恐怖嗎?」「為什麼?」「因為就沒有愛情了。」「不,我的意思是,既是愛人也是友人。」「絕對不行的,因為,友人說的話,跟愛人說的話,絕對不同。」「有那裡不同?」「看著我跟小兔吃點心的樣子,真琴會對我們說,小心吃的肚子比胸部還大,嫁不出去。」『噗…』『木星,妳真的太逗了…』『這、這不能怪我,一個六吋的蛋糕,這兩個人聯手吃光了,我都傻眼了。』

蕾依也被逗笑了,「妳們有回答嗎?」「有,怪她做的太好吃。」「我,沒對妳說過這樣的話,我一直覺得妳穠纖合度呢。」「因為吃完,我還是會去大量的運動,當然,把小兔拖著,總不能再次出現被魔物取笑的那一幕。」,而戰士那邊,突然又多幾個人,『我們感覺到這裏有點怪。』『就趕了過來,沒想到居然…』『她們是在對質還是在約會?』『在對質。』『這氣氛也太好了吧?』『可惜妳們晚了幾步,要不然一開始真是精彩。』

晚來的四個金木樨星人看到開頭影片,都睜大眼睛,『哇賽!』『火星是這麼直接的人嗎?』『我覺得她是禁慾系的女孩子。』『禁慾系的女孩最驚人了,表面冰山,內心可是超級火山啊!』『她現在就有點像。』『金星能應付嗎?』『還沒開始我有點擔心,畢竟有可能受到狄曼多言語蠱惑的她,可能會生氣,但現在好像很平和,所以,應該還好。』『不知道她們還會爆出些甚麼?』

「妳想到了露娜去星光三人組家作客的那一次。」「對。」「知道她跟夜天光一起沐浴,妳好羨慕。」「畢、畢竟是跟帥哥…」「我在想,如果我們一起去泡溫泉,不知道會是甚麼感覺。」「我、我沒辦法啦…」「為什麼?」「就會…很害羞啊…」「阿遙跟阿滿就不會。」「她們的關係又不一樣。」,蕾依走到美奈子面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溫柔的問:「所以,如果我們關係更進一步的話,妳就可以跟我一起做更親密的事情?」『這、這是火山爆發吧?』『火星現在到底有沒有意識啊?』『她的意識是清醒的,但是她現在對金星所有的想法,都無法壓抑住,會直接脫口而出。』『她本人看到這些錄製的影片,會想死吧?』『會比較想要把影片毀損。』『沒關係,我們這邊會複製好幾份。』

火野蕾依眼裡的意思,愛野美奈子一下就看明白了,頓時滿臉通紅,「我…」,美奈子還沒回答完,又被蕾依抱在懷裡,「美奈,妳知道嗎?」「知道甚麼?」「我好喜歡看妳害羞的樣子。」「妳、妳這個惡趣味。」「因為那時候的妳好可愛,慌慌,張張的,平常的妳,活潑靈動,但是很穩重。」「真、真琴都不會這樣對待亞美。」「我知道啊,每個人的做法不一樣。」,美奈子頓時尖銳的問:「妳跟亞美,有聊到這麼深入的話題?」

蕾依的臉上揚起了一個秘密的微笑,像極了在逗弄喜歡的少女的古代貴族,「美奈,緊張了?」「我沒想到妳們會聊這些。」「不要擔心,這絕對不會是我們聊的話題。」「那妳怎麼會知道?」「因為真琴不是我,真琴是個很溫厚的人,她對待亞美的方式,是捧在掌心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有那麼厲害嗎?」「有,要不然亞美的臉色也太好了。」『水星,可以讓我們觀察一下妳的臉嗎?』『我、我不行,夜天、星野,我的臉沒甚麼好看的!』『好像確實很紅潤啊。』『跟、跟以前一樣啦!大氣!』

「亞美軟軟的呢。」「美奈也是一樣。」「是嗎?我自己沒有這種感覺。」「我的感覺跟妳的感覺不一樣。」「妳從那邊感覺到的?」「從與妳相擁的時候感覺到的,妳的柔軟度很好。」『呃!我說啊,我們這群孩子,是不是應該戴個耳塞?』『這太誇張了,不過,我有點懷疑,三十世紀的她們,是不是都在耳邊說這些話。』『婚神星,我覺得妳應該要把今天火星說的話,反覆刷好幾遍。』『我、我不用說這種話!說這種話要幹嘛啦!』『其實奧羅拉也不太習慣她說這些耶。』『奧羅拉喜歡聽甚麼?』『沒問過本人,但是覺得那種簡單的話,更打動她。』

「蕾依越來越愛說這種話。」「我不希望妳覺得我不浪漫,因為,之前,我覺得妳對我的看法是很理性的。」「因為感覺很清冷啊,而且,我也覺得,妳對我的看法應該是很頑皮,很野孩子的。」「妳去我學校的那一次,真的鬧得很大。」「嗚…妳就記得那個嗎?」「沒有,我還記得別的。」「甚麼?」

火野蕾依,吻了愛野美奈子,大家都看傻了,『火、火星』『她是不是真的太壓抑了…』『人家釋放壓力,怒火都挺大的。』『她反其道而行。』『天王星,為什麼我們兩個反而要面對兇巴巴的另一半?』『這是命運,木星,我們只能接受。』,美奈子也傻了,蕾依又笑瞇瞇的吻了美奈子的額頭、臉頰,然後又回到了嘴唇,「我記得,我吻了妳。」「蕾、蕾依!」「當時,我沒記住那是甚麼感覺,因為,我沒有意識。」「那、那只是蜻蜓點水的碰了碰。」「但是後來阿多尼斯出現的那次,我一樣吻了妳,那個感覺,我記得很清楚。」「那、那就藏起來,不要跟別人說。」「好。但是,我想告訴妳,我喜歡吻妳的感覺。」「太直接了啦!」「我想讓妳知道我對妳的想法,就像,我想知道,妳怎麼跟別人形容我。」「可是,大家都認識妳。」

「不,不是作為戰士的火星,也不是作為朋友的火野蕾依,是,作為妳喜歡的人的火野蕾依,我想知道,這方面的看法。」『木星,妳老實說,金星到底有沒有跟妳吐露過這方面的煩惱?』『有、有啦…多少有一點。』『然後呢?』『聽她形容,然後也說出我的一點困惑,彼此交流。』「這、這種東西當然是秘密啊,怎麼可以讓喜歡的人知道,一定是跟朋友說跟喜歡的人相處的情況,遇到了甚麼瓶頸,生日或紀念日該送甚麼之類的問題,當然不能跟喜歡的人說。」「所以,這就是,彼此煩惱的根源呢,我們既希望知道對方全部的想法,但是有很多事情,我們又不應該知道,如果,是愛人又是友人的話,就能夠給妳建議了。」

美奈子搖搖頭,「不,蕾依,那會不客觀,如果是那種關係的話,等到那一天,其中一方對另一方的愛情突然消逝,僅剩友情的話,那該多殘忍?」「會消逝嗎?」「有時候,愛情就應該有一點迷霧擋著,那團迷霧,是不能散開的,那是雙方都不能碰觸的一塊,愛情該直接,也該間接,誰都希望在另一半面前,能夠保有最美麗的一面。」「但是,也有很多人說,能在另外一半面前刷牙洗臉,才是真正的愛情。」「我敢說,當阿滿在敷面膜的時候,阿遙絕對會乖乖的在琴房練琴,等時間結束之後才去找她。」『啊哈哈哈,金星這話,真是笑死我了。』,火球公主趕緊摀著夜天光的嘴,『夜天,不要笑成這樣啦!』

蕾依也被逗笑了,「妳啊。」「因為美麗是努力來的,天生的美麗,也要努力維持啊。」「妳說的對,不過,阿遙非常了解阿滿呢。」「絕對還是有地方不清楚啦,只是她們不會說,她們那麼懂得情趣的人,怎麼會不明白這種道理。」「也對,我啊,只希望能夠跟妳多說一點不同的東西,多做一點不同的事情。」「但是,要我陪妳修練甚麼的,好像也不是那麼容易耶,瀑布鍛鍊身心,好冷。」「用溫泉應該也可以鍛鍊身心吧?」「是鍛鍊妳的耐力跟我的羞恥心吧?」「我覺得這種鍛鍊也很不錯。」,說完,又在美奈子的臉上親了一下。

終於,狄曼多爆發了,對著火星揮了幾下手,火星立刻恢復原本的意識,「咦?我、我剛剛不是被抓走了?怎麼穿成這樣,金、金星?妳怎麼?」「…妳恢復了真正的意識了…」「我剛剛做了甚麼怪事嗎?」,金星回頭一看,所有人的手上都還拿著手機,來不及收起來,「我想等我們打完,妳就知道剛剛發生了甚麼事。」「很糟?」「對妳來說,應該是世界末日。」

狄曼多氣瘋的說:「我真是小看妳了,水手火星。」「你不應該小看任何一個敵人。」「在我的控制下,妳應該對水手金星暴怒才對。」「為什麼要暴怒?」「她跟木星有曖昧不是嗎?」「如果你覺得去朋友家玩就叫做曖昧的話,那我建議你最好重新學習語言。」「她在那邊留宿妳也不介意?」「她也會來我家留宿,我也去過,我們每個戰士的家,我們都有去,這很正常,那是你不能理解的。」「我那些話,沒有對妳起作用嗎?」

火星回答:「我必須老實講,一定會有影響,但是,也沒你想像中的大,當然,一開始一定會有點不開心,不過,你不知道的是,我會跟別人談論這個問題。」「跟誰談?其他戰士?」「我不需要告訴你那個人是誰,但是他幫助我解開了我的疑惑。」「你就不怕金星知道之後,會妒忌對方?」,火星笑了笑,「不覺得,我只能說,你不了解我們。」「該死的!」

狄曼多帶著手下再度進攻,再度變身的金星跟火星,一樣加入了戰局,或許這一次狄曼多因為火星跟金星的事情並未如他所願,他的攻擊亂了自己的陣腳,他身邊的手下,一一的敗下陣,就連他自己,只能單腳跪地的在地上喘息,「該死。」「狄曼多,你輸了,放棄吧!」「沒有甚麼放不放棄的,勝者為王敗者賊,如此而已。」「為什麼你要這麼執著呢?」「妳不會懂的,水手月亮。」「我能夠理解你跟貝利爾那種執著的感情,但是我不能接受你們為了追求感情的方式,這個我之前就跟你分析過了。」,狄曼多握著拳頭,想要說甚麼的時候,堤豐出現了。

看著跪在地上的狄曼多還有他的手下,堤豐輕視的瞄了一眼,那個眼神,狄曼多立刻讀懂了,幾乎就是下達死刑的眼神,「堤豐大人…」,這四個字剛說完,他和手下就消失了,提供給他們的力量,又回到了堤豐自己身上,當然,這些怨恨的反饋,他毫不介意。看著水手戰士跟希臘神明們,他輕蔑的說:「算你們幸運,每次都有神明幫忙。」「我們這次並沒有幫很大的忙,堤豐。」

「是嗎?阿瑞斯,你不知道你那天跟火星的談話,讓她心中的鬱結散去了好一大半?如果你沒跟她談的話,今天火星跟金星的對質可沒那麼甜蜜。」「堤豐,就像火星說的,你跟狄曼多都不了解她們,我跟她談,當然會有一定的影響,但是很多人談了之後,自己不去疏散,談了也沒用,終究還是靠她自己想開的,我們旁觀者只是給予了我們自己曾經經歷過的過程和結果,思考跟排解,都要靠她自己。」「沒你去談,她哪有可能那麼快就看開。」「沒錯,這點我承認,但是,依照她的個性,今天就算是她沒看開,她也不會跟金星吵起來。」「你就那麼肯定?」「我就那麼肯定。」「哼,懶得與你做口舌之爭,水手戰士,好好期待我下次的攻擊,把希望放在兩個戀愛腦上,我真是愚蠢。」

堤豐消失後,大家也解除變身,然後蕾依就問了,「所以,我剛剛被抓走,到底做了甚麼?」「…那個,蕾依啊,我建議妳還是不要問的好」「為什麼?」「真的,別問。」「我有做甚麼不得體的事情嗎?」「是…沒到不得體…」「但是我覺得妳應該不能忍受…」,蕾依皺著眉頭,而真琴對阿芙蘿黛蒂說:「我大概理解妳說如果我的興趣跟亞美還有蕾依相似的話,就無法給予亞美需要的回應這個問題了。」「是甚麼?」「她跟蕾依都很理性,性格相近的人,可以當朋友,但是在愛情中,如果兩個都是性格壓抑的話,衝突會非常嚴重,因為她們無法聽到彼此的心聲,如果興趣喜好也相近的話,也有可能觀點不同造成紛爭,不過我覺得也有可能喜好相同,更加親近不是嗎?」

「沒錯,喜好親近跟相反,在愛情中都是一個加分或減分的效果,這還仰賴妳的個性,妳的個性或者愛野美奈子的個性,都比較坦率熱情,妳會照顧人,她愛撒嬌,這是在水野亞美和火野蕾依身上很少看到的,她們身邊的人也少見,她們一定會被妳們兩人的個性吸引住,因為個性顛倒的吸引,帶著感官和情緒上的刺激,相近反而是朋友間的情緒。」「可是青梅竹馬呢?」「青梅竹馬那不同,青梅竹馬的感情承繼在兩個人一起長大的感情上,那是了解,但不見得青梅竹馬的興趣喜好會一樣喔,那是一種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的感情。」「原來如此。」

蕾依環伺著所有人,「妳們,到底要不要告訴我剛剛到底發生了甚麼事?美奈子,我做了甚麼?星野、大氣、夜天、公主,我得罪了誰嗎?」「沒有,妳沒有得罪任何人。」「妳、妳很好啦。」「真的。」「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不、不要擔心。」「那為什麼不告訴我到底發生了甚麼事?」

月野兔深呼吸一口氣,然後對火野蕾依認真的說:「那個啊,蕾依,今晚啊,我們會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傳影片檔給妳,美奈會跟妳一起看。」「啥?我、我要一起嗎?」「當然,那、那是妳們兩個的事情嘛!」「出、出事怎麼辦?」「妳們也不會出甚麼事啦…」「我們是這麼覺得。」

當晚,在火野神社,蕾依跟美奈子看了當天發生的影片。隔天,大家就發現蕾依的臉色超級難看,美奈子也很尷尬,『美奈,妳們吵架了?』『沒有。』『昨晚還好吧?』『…還好啦…』『真的沒有吵架嗎?』『沒有,昨晚…我們…那個…呃…』『喔喔,那她怎麼臉色這麼差?』『那個影片已經超過她的恥度,她壓根就沒想到自己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種事。』『是這樣啊。』『大概,需要幾天來疏散一下。』『如果是我,我也會覺得挺羞恥的。』『沒想到放開的她這麼主動耶。』『所以她昨晚也這麼主動嗎?』『小兔,我絕對,不回答妳這個問題。』
 

後記
新年快樂,美戰的文已經全部都寫完了
這次新年長假,就全部貼上來,讓大家看個過癮也好

Men's talk這首歌挺有名的,是張清芳唱的
我想利用這首歌,來寫一下火星跟金星之間的差異
這兩個人的個性其實差的很遠,一靜一動
不像木星還有靜的時候,她們連喜好都不太相似
但就是這種不相似的地方吸引著彼此
我是這樣想的

至於,中間為什麼沒有讓蕾依吃醋或者生氣之類的
因為,在我看來,她很成熟,她會去思考這中間的差異
只是,她多少是個孩子,她知道,不代表她能克服
她也需要說出來,好宣洩自己的情感,所以讓阿瑞斯用聊天的方式
跟她說說他曾經有過的經歷,讓蕾依可以更快的釋懷

那後面為什麼不讓火星跟金星吵架?純粹就是,我想看看兩人甜甜的一幕
蕾依是個很冷靜的人,當然,美奈子幾句話就會惹毛她
但我覺得那是日常生活,在感情這一塊,兩人其實很謹慎
尤其是在漫畫中,兩人的初戀都是無疾而終
因此,她們對於這來得不易的感情,不會以衝突的方式去面對
所以,我才用和緩的方式來呈現,順便賣個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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