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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域之戰「另一種正確?」①

190 | 2022-11-19 12:05:41 | 巴幣 100 | 人氣 196

連載中四域之戰
資料夾簡介
清新的懸疑有聽過嗎? 一起來找出小說世界中存在的巨大謎團吧!

      「這樣你吃得飽嗎?」
       雖然已經吃進嘴裡,米泠仍禮貌性的詢問孜孜。
      「沒問題的,一次少吃一點而已,而且我們的理念中,分享也非常重要。像這樣,雖然食物變少了,但是兩個人都能吃到,很開心吧!」
       孜孜一邊分配著食物,一邊溫柔的說。

      「『我們的理念』...這是什麼意思,你跟某些朋友...嗎?」
       吃著食物的米泠雖然很開心,但她也沒有忘了多多了解這個世界的事。
       孜孜搖搖頭。
      「不是,是整個水域。」

      「啊...」
       聽到了熟悉的名詞,米泠忽然明白了一些什麼...
       之前去的是「空域」現在則是「水域」,所以大概是在水裡...
       空域跟水域有什麼關聯,米泠還不了解,但孜孜繼續說了下去。

      「分享、團結就是我們水域的行為準則,大家遵守著這樣的理念而分工合作的生活著。這個就是昨天我介紹給你的,那位奧利嵐君主所教導大家的!」
       孜孜輕快的說著,最後索性把食物放下,拉著米泠走到走廊上,讓米泠能更清楚的觀看君主的肖像。

       孜孜打開門,裡面的確是像客廳的空間,比房間還要大得多,地上鋪著有些幾乎圖案的地毯,再過去似乎是桌椅,但米泠已經看不太到準確的相對位置。
       大概是因為「監視」的關係,孜孜連米泠的站位都有所限制,她那拉著米泠的手輕輕控制了米泠的移動範圍--不能太靠近門口,只能在走廊上,離客廳一段距離的地方向內看。
       即使如此,隨著距離的減少,那副肖像畫也比昨天在房間看到時還要清晰很多。

       一位年輕的男子,蔚藍、稍長的頭髮柔軟而有層次的蓋住他一部分的臉,分明的五官像雕像般精緻,毫無疑問的是極為英俊的男子。

       看到如此標緻的臉孔,照理來講應該要被深深吸引而不想離開視線的,但米泠卻一點也沒有那樣的衝動,甚至還完全相反...
       深邃的黑色眼眸透露出無盡的冷冽,那已經不像是平凡人類會有的眼神。

       獨自在夜半荒郊徘徊的兇悍野獸。

       那眼神甚至讓米泠聯想到這樣的景象,但在聯想之前...
       光是看著他,米泠便不自覺的身軀僵硬。那人有著絕對的權力,不容許任何一丁點的逾越。
       威震、獨尊、紀肅。
       光是一幅肖像畫,那位君主的強烈距離感就已展露無疑。
   
       這個人便是水域的最高統帥,奧利嵐。


       如此高不可攀的人物肖像,孜孜卻微笑的看著他,毫無敬畏莊嚴的樣子。

      「你可以跟我說說關於這裡的事情嗎?剛才你提到這裡是水域?」
       米泠強行壓下那股窒息感,裝作若無其事的轉過身去,向孜孜提問,並且走回房間。

       「沒問題,不過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太高級層面的事情,畢竟我只是一個小草民。」
       在兩人的一問一答中,他們已經回到孜孜的臥室並且各自坐下。
    
       「這裡是水域,我們一直生活在水裡,但因為不能在水中呼吸,所以每個房子門口都有一個機器可以製造出空氣,讓我們出門時能在泡泡裡活動,欸...」
       孜孜一時想不出還有什麼可以解釋,她將手放在下巴思考,髮帶跟頭髮也隨之微微搖動。
       「不然你來問我好了,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好的,嗯...不然可以解說一下關於那位君主的事情嗎?剛剛你說被監視?」
       米泠隱晦的用手比著剛剛那張肖像畫的方向,她知道對君主太過直接似乎不太好。

       「啊!是的。這個要從我小時候開始說起,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不是由奧利嵐君主來治理的,不過具體上由誰來治理我也不太清楚,當時我們過著不用被監視的生活。」
       「那時應該過得比現在快樂吧?不用被監視。」
       米泠生活在自由的國度,也讀過相關書籍,理所當然的覺得不用被監視才是正確並且幸福的。

       「不,正好相反。」
       孜孜的眼皮垂下、聲音變得低沉,喉嚨有些哽咽,但她吞了口口水後繼續說了下去。

      「草民們為了爭奪食物而大打出手,居民們四處爭鬥,街道上雜亂不堪,治安低落。有能力捕獵而得到資源的人享盡榮華富貴,像我們這樣沒有能力的人只能為那些人工作來換取食物,我的父母也為了謀生、為了把我養大而努力的工作,但是...獲取到的報酬仍是少得可憐,我還是吃不飽,不斷的大哭大鬧,但也無濟於事。」
       孜孜輕嘆了一口氣,雖然在述說極為悲慘的事情,但她的表情卻只有淡淡的無奈。

       「實在沒辦法時,媽媽會去海底找一些水草回家吃,但那些東西沒有味道、表面滑滑的、又很難咬,那滋味我到現在還記得,是絕望的味道。」
       孜孜越講越小聲,接著,她深吸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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