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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鬼軼聞錄-主線05-消防員與原住民

把你打成蛋花湯 | 2021-06-16 08:36:59 | 巴幣 0 | 人氣 111


  「他是我的朋友也是助手,布里茲!」露那祈也順便介紹一旁的布里茲。
  「我叫布里茲,是自動進化機器人」布里茲伸出手,用那標準的機器音說話: 「並且在第7310次進化時產生了自我。」
  不管是露那祈還是布里茲都非常有特色,露那祈穿著黑色風衣跟學生裙,腳踩黑色軍靴,一頭及腰白長髮披在身後。露那祈最大的特徵莫過於左眼那星茫狀的灼傷,以及那對紫水晶顏色的雙眼。
  不僅是眼睛,露那祈的右腳也都是這種灼傷,看起來就像是穿了支坑坑洞洞的長襪一樣。不過這灼傷看起來非常詭異,簡直像是石化的樹皮,說到底只不過是阿邦認為那是灼傷罷了,實際上不知道是不是。
  布里茲外表的結構很簡單,就是一個五隻腳的噬菌體形狀,頭部則是一個剖半球體中間有個主鏡頭,旁邊兩個輔助鏡頭。
  布里茲只有兩支手,每隻手都只有三支手指,看型號應該是很久以前產出的了。
  從布里茲的穿著可以看出他非常嚮往人類,頭上戴著拓荒者的紅色鴨舌帽,看起來是在向飛向宇宙的自我意識機器人拓荒者致敬,除此之外他穿著件白色短T,上頭用黑色書法字寫著:「人因有夢想而偉大。」
  「很遺憾,剛剛那招是我獨有的能力,你是學不來的」露那祈輕輕踢著地上的屍體說: 「不過如果你說的是魔法,透過學習任何人都可以掌握。」
  「可以教我嗎?」阿邦問道,誰不想會魔法呢?
  「不要,很麻煩!」露那祈斬釘截鐵地說,然後不疾不徐地把剛剛的貨物放回車上。
  「…」露那祈拒絕得太乾脆,讓阿邦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說下去。
  「祈,我可以教他魔法,他的能力好像很有意思。」倒是布里茲幫忙說話,阿邦怎樣也料不到。
  「怎麼說?」放完東西的露那祈不斷的往雙手呵氣,夜晚的港口可是很冷的: 「我們到車上講吧,好冷!」
  「上車吧!我們可以順便載你回去。」露那祈大方地發出邀請。
  不知是消防做久了變得不正常,還是怪事見多了,對方明明是這樣超乎常理的存在,阿邦卻還是跟著他們上車了。
  「位子有點小,擠一下吧!」露那祈把中間的椅子展開。
  阿邦就這麼被夾在車門跟露那祈中間,雖然刻意保持距離,但因為空間的關係,阿邦的身體還是跟露那祈靠在一起,這讓他有些緊張,但又頗享受這種感覺。
  「他隱藏氣息的那招不是幻術因為幻術對我沒用」布里茲邊開車邊說: 「是比幻術跟隱藏氣息更高端的東西,權能之類的。」
  阿邦看著布里茲,雖說在開車,但布里茲只是把傳輸線連接自己跟車充罷了,阿邦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潮的駕駛方式。
  「恩…連你都沒發現,或許是這樣吧!」露那祈托著腮說,倒不是很感興趣。
  「換個角度想如何?」布里茲曉以大義道:「權能這種法則之外的能力開發前跟開發後差異極大,萬一這個權能是妳想要的呢?搞不好可以更接近你的目標一步喔!」
  「恩…這麼說也有道理!」聽完布里茲的話,露那祈用審視的目光評估著阿邦。
  阿邦對於布里茲感到嘆為觀止,果然機器人不能有自我意識,否則太恐怖了。試想,沒有自我意識的Alpha Go都能在圍棋上戰勝人類了,同時擁有數位腦的快速演算,加上類比腦的自我進化及舉一反三、抽象思考等…該是多麼可怕的事。
  布里茲讓阿邦感到極度的毛骨悚然!
  「放心吧!我沒打算取代人類,這句話不是客套」想不到布里茲竟然聰明到可以讀懂感情: 「我只是遵從創造者的指令,不斷的成長,但是我就是我,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你好吵,布里茲!」露那祈不耐煩的抱怨道: 「再說下去我就揍你!」
  「原來如此,看來對於人類囉嗦的定義,有必要建立新的演算法。」布里茲快速地轉動腦袋,名符其實的腦袋在晃動。
  「嘖!」露那祈直接拿寶特瓶往布里茲臉上丟。
  「…」接著露那祈雙手抓著阿邦腦袋,仔細評估,這個動作讓阿邦感到頗為不安,所以他沒有說話。
  然後,露那祈露出詭異的笑容!
  「這樣吧!我教你魔法」露那祈興奮的說,像是找到新玩具的孩子: 「然後你幫我把這個權能開發到極致,如何?」
  「謝謝,不過我的工作不能請假…」阿邦沒說完就被露那祈打斷了。
  「那就加Line,約有空的時候,無論如何我都想親眼看見你的權能完整的樣子」露那祈說得堅定,看來她心意已決。
  「我知道了,謝謝妳。」想不到露那祈挺講理的沒有逼著阿邦,看來身為商人,尊重客戶這點素養她還是有的。
  「抱歉啊!阿邦」布里茲道歉道,那機器音聽不出他是認真還是開玩笑: 「我家公主就是這樣我行我素又粗枝大葉,原諒她吧。」
  「沒事…」阿邦的沒事不是客套話,畢竟對方願意尊重自己的時間,對於一個身無分文的打工人而言沒什麼比這更開心了。
  「你討打是吧?破銅爛鐵!」
  「閉嘴!粗線公主」
  看著兩人毫不掩飾的嘴砲,看的出來他們感情很好,看來友情是可以跨種族的。
  車子就這麼開了一段時間,此時已經開離港口,往市區的方向開去。
  「阿祈…為什麼妳這麼執著幫我完成權能?」對於對方這麼熱心,阿邦反而覺得害怕,於是試探的問。
  「恩…你知道我臉上的傷怎麼來的嗎?」露那祈沒有直接回答,看來這背後有段很長的故事。
  阿邦以搖頭代替回答。
  「我來自一個叫圖坎姆‧威洛埃的世界,那個世界信奉著眾靈,就像你們的神那樣」露那祈邊撫摸著臉上的疤,邊解釋道: 「大家對眾靈非常虔誠,但是一般人無法跟眾靈溝通,祂們的旨意都是透過高階祭司轉達。於是我就在想這真的是眾靈的旨意嗎?會不會只是祭司假藉著眾靈的名義發言?之後我不斷的研究與眾靈接觸的方法,終於在某次的巧合中接觸到眾靈,但這個舉動觸怒了祂們,所以我就被詛咒了,失去了右腳跟左眼,留下這些傷疤。與此同時我也得到眾靈的力量,就是你剛剛看到的那個。」
  「聽起來很玄,不過我相信妳。」
  「謝謝。繼續說吧,因為是在偶然之下接觸眾靈,之後就沒遇過了,而我的目標是接觸,並理解眾靈的本質」露那祈繼續說: 「在研究的過程中,我發現眾靈跟虛空外神其實是同一種存在,這完全顛覆以往圖坎姆人的認知,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還會因為褻瀆眾靈被處死。了解到這一點,於是我做起虛空遺物的交易,試圖找到與眾靈聯繫的線索,你剛剛看到的透明立方體就是其中一種。眾靈跟權能都是凌駕於世界法則外的存在,所以研究權能或許能跟眾靈搭上線,我是這樣想的。」
  「…」阿邦思索了一下問道: 「妳僅僅是偶然接觸到眾靈就失去了左眼跟右腳,繼續探究下去不怕死嗎?」
  「我們的祖先說過一句話”我固然珍惜自己的生命,正因如此,當遇到真正比生命重要的東西時,我便能毫不猶豫的獻上生命”」露那祈這句話並非浮誇,她的眼神中充滿覺悟: 「身為禁斷知識的追求者,為了真理犧牲有什麼好怕的。」
  「妳們的價值觀跟我們差好多阿,所以我可以理解妳說的話,但無法感同身受」阿邦老實說: 「我們當朋友可以,但我可不想為了達成妳的大義而死,就算這樣妳也願意教我魔法嗎?」
「…」沉默!
  不對勁!
  非常不對勁!
  此話一出布里茲看著阿邦,一語不發!阿邦心說不妙,即使布里茲的臉上沒有表情,阿邦也知道他的意思了。
  「是嗎?真可惜…」露那祈肅容,遺憾的說。
  「喝啊!」先逃再說!阿邦用力揍了露那祈好幾拳,趁著她來不及反應將她推開,想要打開車門跳車。
  「…」
  但是門開不了!
  新式的車子,行駛中門會自動上鎖!
  「…」阿邦瞪大眼睛,絕望毫不留情的將他吞噬。
  還沒來的及轉頭,露那祈的雙手已經扣在阿邦頭上。
  「寰宇化形!」
  只見阿邦一陣抽搐,不消幾秒他便不再抽搐了,取而代之的是像睡著一樣一動也不動。
  平靜下來後的露那祈不顧跨過阿邦,衝到門邊打開窗戶嘔吐,阿邦身為消防,力氣還是很可觀的。
  「嗚啊啊啊啊啊…咳咳…」吐完後露那祈用手擦去嘴角的嘔吐物: 「好痛啊!打女生打這麼大力,真沒品!」
  「二話不說就改造他靈魂的某人才比較沒品吧!」布里茲反唇相譏。
  「超痛欸,要是以前我早就哭了!」露那祈抱怨道。
  「…」布里茲沉默一下才說話: 「拜託妳別老是這樣啊!公主…」
  「…」露那祈一手托著腮,靠在車窗上的她沒有說話。
  「為了妳的目標,妳還打算犧牲多少人?」布里茲問道,沒有看著露那祈。
  「是啊…究竟要犧牲多少人呢?」露那祈低聲自語。
  那一天,阿邦並沒有死去…
  只不過他變得再也不是阿邦了!
  隔天早上,善敏依照慣例提早十分鐘到紀念館地下的道場集合,為了讓善敏趕快步上軌道,三人說好由詩織教善敏魔法、二爺教善敏體術,然而等了超過十分鐘二爺都沒來,這讓善敏十分納悶。
  終於聽到有人走下樓梯,原本善敏以為是二爺來了,但來的卻是詩織,只見她雙手端著一組圍棋棋盤,把裝好茶的茶壺跟一本圍棋書放在上面,一起端來。
  「二爺呢?」善敏理所當然會這樣問。
  「昨天四路會有人被殺,二爺去處理這件事了」詩織把東西都放下,坐在塌塌米的邊緣: 「但這不代表你可以休息,練護身倒法吧,練到中午或是二爺回來。」
  「我還以為妳要教我。」善敏有些失望,比起老頭,當然是被正妹教更開心。
  「別鬧了,你知道人死後大腦解除保護機制能發出的力量有多大嗎?一個控制不好你就殘了」詩織此時倒是挺認真,跟初次見面時的形象相差甚鉅: 「所以我不能教你格鬥術…好了,快開始吧!」
  就這樣,詩織在一旁自己跟自己下棋,陪著善敏度過這段時間,雖然不是由她來教,但善敏完全能感受到她的心意,畢竟詩織也可以不這麼做。
  看著詩織下棋的模樣,善敏便能確定詩織所言不假,詩織真如她所說是有錢人家的女兒,因為她非常習慣跪坐,行為舉止間都散發著高雅的氣息,這點連善敏這種不了解日本禮儀的人都能輕易地看出。
  難怪她會想離開家,想必她生前一定被嚴格要求吧。
  善敏就這麼不斷的用護身倒法從道場的一端滾到另一端,然後再滾回來,雖說護身倒法不費力,但這麼不間斷滾上半小時還是挺累,尤其對善敏這種沒有格鬥背景的人而言,更是會做了多餘的動作、出了不必要的力而感到更累。
  而且,一直滾頭很暈!
  善敏實在是覺得暈得受不了,只好先停下來喘息。
  「繼續啊!不要停!」想不到剛停下就被詩織提醒。
  「等等…我頭很暈…」善敏蹲在地上邊緩解頭暈邊喘息。
  「暈了累了就不做了,那你要做什麼協專?」詩織冷冷地反問。
  「我知道,再等我20秒!」這種艱苦的訓練善敏在消防時也有做過,因此做起來還算習慣,只是離開學校太久了,體能有些跟不上。
  此外,善敏並沒有要規避訓練的想法,畢竟早點進入狀況才能早點還錢;早點還錢才能早點離開。
  「算了,我看你真的要吐了,真的不行就改蛙跳吧!蛙跳不行就改護身倒法。」
  「了解!」雖然善敏真的很累,但這是成長的必須之路,所以他能用意志力扛下來。
  況且他也沒有退路了,還不出錢就會像隔壁床那具屍體一樣。
  格鬥術的的訓練從早上8點開始到中午12點,總共4個小時,而今天二爺不在,這表示善敏必須持續做這兩個動作4小時。
  痛苦的時間總是過著特別久,善敏覺得自己已經做很久了,但牆上的時鐘也才9點半。
  「不要停!你又忘囉?」詩織再度提醒,善敏這才發現自己動作又慢了。
  「不要急著做快,做快會很累!慢慢的把動作做確實」詩織觀察善敏的動作說: 「你現在要讓身體記住這個動作,要練到能夠像呼吸一樣自然的做出來。」
  「了解!」
  只能說不同的動作有不同的累法,訓練本來就不是輕鬆的。
  蛙跳雖然不會頭暈,但是跳個三圈腳就很酸;相對的護身倒法不會痠,但滾個十趟頭就很暈。善敏只能找到自己承受的了的平衡切換這兩個動作。
  「這趟滾完休息15分鐘!」說完詩織便離開道場。
  抬頭一看,已經十點了,還有兩個小時。
  這樣的訓練非常扎實,善敏喝完水後就直接倒在塌塌米上,累到連動都不想動。
  快樂的時間過得非常快,15分鐘的休息時間很快就過去,雖然詩織沒有下來,但善敏還是很自律的開始練習,他可不想第一天就被詩織發現自己偷懶。
  練了十分鐘後詩織換了一壺茶走下來,看來變成殭屍無法進食的她十分依賴茶類來緩解不能吃東西的焦慮。
  據她所言,死後沒有消化能力,吃東西不會消化會在身體內腐爛,但是茶卻不可思議的可以。
  「善敏,等等蛙跳改海狗爬,一直操腳我怕你明天沒辦法走路。」詩織說。
  「好!」
  「撐下去,再一個半小時就可以休息了。」
  「知道了!」善敏用力回答。
  「謝謝!」詩織也禮貌的回答。
  所謂海狗爬就是下半身貼著地板,用手撐起上半身走路,是一種訓練手臂肌群的方式,看似輕鬆,但長時間做下來非常累,其手臂炸裂程度不下伏地挺身。
  善敏現在才知道海狗爬竟然比蛙跳還累,因此這兩個小時是比前面兩個小時還辛苦的。
  時間很慢地來到11點50分,意外的是不到12點詩織就喊停了,不過這不是提早休息,只是留時間把筋拉開。對格鬥術而言有柔軟的筋十分重要,除了增加活動範圍也可防止運動傷害。
  「啊啊啊啊啊啊……」善敏痛到飆出眼淚,柔軟度一直是他的弱項。
  「保持呼吸,我壓了…」詩織在背後推著善敏,提高坐姿前彎的弧度。
  「啊啊啊啊啊啊……」
  「忍住,我還沒完全拉開,到時候二爺幫你完全拉開會更痛。」
  就這樣,今天早上的訓練結束了。
  雖然拉筋的時候很痛,但拉開之後善敏卻覺得非常舒服,整個身體變得很輕,活動度也比之前增加了。
  「午休到3點可以嗎?」詩織收拾東西,準備上樓。
  「3點?這麼久!」善敏聽到3點有點驚訝,想不到詩織會給這麼多休息時間。
  「太久嗎?」詩織露出俏皮的微笑,又是第一天時的樣子了。
  「沒事,到3點很好!」善敏連忙補充,他可不希望休息時間變短。
  「來不及了,我們1點開始」詩織笑說。
  「…」善敏幹在心裡,非常後悔剛剛說那句話。
  「呵呵…」想不到詩織說完自己笑了起來: 「開玩笑的,3點啦!其實就算你想1點開始,我也會說到3點,因為我自己想休息到3點。」
  「還真敢說!」
  「當然,我可是館長!」
  詩織雖然平常看起來很皮又愛開玩笑,但該認真時也非常認真,是個認真跟不認真的界線分的非常清楚的人,這點善敏並不討厭。
  話雖如此,但善敏還是無法適應她總是玩過頭。
  「善敏,我把魔法的屬性跟簡單的說明傳給你,有空看一下吧」詩織拿出手機傳送檔案: 「方便下午的課程。」
  「知道了。」
  「不用完全記住,知道在說什麼就好。」
  角秀山紀念館附近看起來雖鳥不生蛋,但湖山的隔壁有六甲跟隆田,倒是不擔心午餐沒東西吃。
  而且善敏本身就是台南人,如果他想回老家騎機車也只需要半小時左右的路程,不過他在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家人了,就算現在回家也沒什麼意義。
  想到此處,善敏不禁悲從中來,好羨慕那些家裡有溫暖的人,這麼一想善敏便萌生搞不好可以跟詩織合得來的想法,畢竟都是家裡沒溫暖的小孩。
  以前茵雅還活著的時候,她便是善敏家中最大的溫暖,那麼詩織在那些沒溫暖的日子裡又是誰陪她度過的呢?善敏心想。
  此時善敏騎著紀念館的公用機車出門涉獵午餐,騎車的路上總是容易胡思亂想。
  善敏在六甲隨便找了個小吃店坐下,吃飯的同時讀著詩織要他看的東西,基本上就是魔法的屬性、簡單定義、特質,還有一些常用的專有名詞,對於有在玩遊戲的善敏而言這些並不難理解。
  說是魔法,其實就只是能力系統的總稱,叫它技能、奇術、道術之類的也有,只是台灣比較多人叫魔法。
  現行專家常用的魔法中一共有7種屬性,分別是:釋能、易質、超念、地縛、血咒、奇蹟、夜語,除了少數幾項共同的中立功能之外,每個屬性都有自己擅長的領域與特質。
  釋能擅長將靈火轉化為吸收、釋放熱量,以及治療的形式。
  易質擅長賦予靈火物質的特性,以及短暫改變物體的物理性質。
  超念擅長將靈火轉化為力的形式。
  地縛擅長操控無生命的物體,以及透過真言賦予物體某樣特性的強化。
  血咒擅長將靈火轉化為生命的吸收與釋放的形式。
  奇蹟擅長將能量物質化,以及概念具現化。
  夜語擅長製造幻覺,以及將夢境具現化。
  然後,屬性就像血型一樣,上述的屬性之中涵蓋所有會魔法的人98%,還有2%是極度稀少、未知,或是人類無法使用的屬性。
  詩織給的檔案上寫的大概就這些了,除了一個簡單的表格區分各屬性之外,就只是一些常見的名詞解釋。
  反正休息到3點,善敏並沒有吃得特別快,加上騎車的時間吃完飯已經快一點了,善敏再度騎上機車,準備回紀念館休息一下,然後為下午的訓練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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