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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21-蛇的交易與守屍人的告白

把你打成蛋花湯 | 2021-08-14 17:39:35 | 巴幣 0 | 人氣 142


流水潺潺,將黑灰色洞穴切割成左岸與右岸。
這是一個渾然天成的洞穴,幾條河流穿梭其中,地面由一種灰黑色的岩石構成,此洞穴又高又大,往旁不見其壁,往上不見其頂,穴中的光源十分微弱,只有些許從洞頂零星裂痕中透入的微光。
「喝喝喝喝…」一個穿著紅色原住民背心,身材矮小的男人一跛一跛的跳到凸出地面的大岩石旁,扶著岩石大口喘氣。
男人的髮型是大學生常見那種蓬鬆直髮,原住民背心底下則是白色長袖,下半身穿著與上半身一樣紅色的短褲,彷彿在說紅色是最低調的顏色。
「啊啊啊啊啊!!!!!!!!!!!」他坐下,伸直左腳,撕心裂肺的嚎叫著,他的左小腿斷了。
「千攫,警界周圍」紅衣男人對著身旁的大塊頭說: 「我的腳斷了,不處理很快就被抓到。」
「融哥…堅持…堅持住…」被喚作千攫的大塊頭說道,他的聲音低沉的像個喜憨兒,語速也非常緩慢,似乎非常不擅長說話: 「融哥…堅持住…」
說千攫是大塊頭一點不為過,光是現在彎著腰看融哥的他身高就有6 米左右,要是完全站直該有個8、9米,很明顯這個千攫不是人類。
千攫穿著小麥色柔道衣,黑色腰帶,大部分的身體都纏著繃帶,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跟肢體末端裸露在外,那凌亂的頭髮從頭頂繃帶的縫隙中凌亂的突出。
千攫露出繃帶的大眼睛十分突兀,很像動畫腳色那種白色圓形上點上一點的眼睛,另一個值得一提的是千攫的繃帶之外有整整12支手,沒錯,就是12支。
12支手中,其中6支呈3、3分布於身體左右兩側,前端部分非常粗壯,反而是後端連接身體的部分細的反常。另外6支則全部長在背上,看上去像是縮水那樣,遠比前面6支小上許多,應該是這個種族的痕跡器官,就像人類的盲腸那樣。
千攫讓背後的其中四支小手燃起靈火,充當火把照亮周圍的環境,此時的他背對著融哥,警戒周圍。
「千攫,暗一點」融哥邊處理傷口邊說: 「不然敵人會看到我們。」
「暗一點…看到…」千攫用自己的方式復誦融哥的話。
「嘎啊啊啊…啊啊…」融哥痛的齜牙咧嘴,渾身盜汗,費盡千辛萬苦,才把斷掉的腳用撕下來的衣服跟粗樹枝綁在一塊。
融哥嘗試站起來走路,卻發現這樣根本走不了,於是他又坐了下去。
「融哥…」千攫看到融哥這副模樣,忍不住擔心的叫喚: 「沒事吧…融哥…」
「麻煩你了,千攫…」融哥因疼痛而氣喘吁吁地說: 「我的靈火不多了,用蟲子飛不久。」
「融哥…保護…千攫…保護…融哥…」千攫拿起融哥,放在柔道服的內袋。
「融哥…電話…電話…給詩織…」
「沒用的,她要是會接早就接了」融哥不甘心的說: 「詩織放棄我們了。」
「希望…」千攫朝內袋裡的融哥伸出手指,似乎想讓他握住: 「不要放棄…希望…」
「…」融哥猶豫了片刻,這才握住千攫的手指,重持信心: 「是啊,再打一次吧!」
融哥拿出手機,但洞窟中的信號又能好到哪裡,融哥指引千攫移動,試圖找到信號較好的地方,這一找就找了足足五分鐘左右,能找到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停!就是這裡!」融哥讓千攫保持這個姿勢,自己拿出手機撥打。
嘟…嘟…嘟…
由於信號不好,手機不連續的嘟了好幾聲才打出去。
「你夠了吧!」好不容易打出去,電話的另一端傳來的卻是隊友冰冷的責備,這一句話狠狠的打擊兩人的希望。
「救救我們!!!!!!!!!!!!!!!!!求妳了!!!!!!!!!!!!!!」由於不確定通訊何時會斷,融哥對著電話就是一陣激動地大喊: 「救救我們!!!!!!!!!!!這次,一定!!!!!!!!!!!!!!!!!!咖咖咖咖…」
「…」融哥還沒來的及把話說清楚,訊號就斷了,只留下拿著手機的、無言的他。
「幹幹幹幹幹幹!!!!!!!!!!!!!!!」融哥爆吼一聲,恨不得把手機砸在地上。
「嘶…呼…」然後他深吸一口氣穩定情緒,準備撥第二通電話。
嘟嘟嘟…
融哥拿著手機等待電話接通,可惜他沒有這個機會…
「融哥!!!!!!!!!!!!!!」只聽千攫一聲大喊,一把抱起融哥跳向旁邊。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下一秒,兩人原本所在的位置突然一陣又一陣連珠炮似的爆炸,光從可以辨識的爆炸來看少說也有五十個,即使千攫已經跳到數十公尺外,強大的炸風仍然讓他一個踉蹌倒地,直接被炸到的後果可想而知。
待爆炸平息,塵埃落地,重新站穩身子的二人發現洞窟中詭異的變化,映入眼簾的是上百道橙紅色的靈火,如漫天飛舞的螢火蟲、夜間流放的萬盞水燈。
但絕不是螢火蟲這麼浪漫的東西!
每一盞靈火都只有手掌大小,但數百盞靈火分散在空間中的亮度還是不容小覷,讓二人瞬間就看得出靈火的主人…或者說宿主是誰。
在兩人眼前列陣以待的是…上百隻頭上插著飛鏢的殭屍猴子、上百具被地縛操控的猴子屍體,而他們腦袋上燃著靈火的飛鏢就是光源的真面目。
地縛只能操作沒有生命的物體,而屍體當然在這個範圍之內。
猴子們有一陣沒一陣的抽搐,極不規則地扭動身軀、腦袋或四肢,很明顯是地縛操作時,產生多餘的神經信號所致,畢竟同時操控這麼多隻,精度一定不會高到哪裡。
殭屍猴們並沒有馬上攻擊,只是將融哥、千攫二人團團包圍,擋住他們去路,而融哥也很快的理解他們不攻擊的原因…
眼前的猴牆以奇怪的姿勢緩慢地往左右兩邊讓出走道,一個長的像洋娃娃,也像洋娃娃一樣一身哥德式打扮,身材中等的女人從猴群中走出,來到二人面前,理所當然,她就是猴子們的主人。
女人臉上的皮膚跟詩織一樣蒼白而沒有血色,但那質感又如陶瓷一般細緻平滑,彷彿那張臉真是陶瓷做的一樣。仔細一看她兩隻眼睛的顏色不一樣,左黃右藍,讓人覺得有些中二。
「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融哥」女人像詩織一樣,一臉從容地笑說: 「既然逃不了,又何必浪費時間?」
「朵露…」融哥看著玩偶般的女人,不甘的咬牙切齒: 「妳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知道喔…」朵露伸出人偶那關節明顯的左手說,露指手套的被面鑲著數字三的尊師戒指: 「我們人偶跟人類不一樣,不會有頭腦不清楚的時候。」
「為什麼要跳進來扛這灘混水?」融哥激動的咆哮,只差沒衝上去揍人: 「不管是原住民的事,還是百手巨人的事都跟妳無關吧!」
「恩…」朵露側頭,用右手扶著左臉說: 「告訴你的話,你願意把千攫交給我嗎?」
「那算了,當我沒問!」融哥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好喔」朵露這次伸出雙手: 「不過你還是得把千攫交給我!」
說完,朵露一步步緩緩向前,融哥與千攫則一步步後退,朵露臉上笑容未減,笑得叫人心裡發寒。
「融哥,把千攫交給我…這樣對我們雙方都好。」
「休想!」融哥大喝一聲,全身黃綠色靈火爆出,同時下令讓千攫帶著自己殺出重圍。
兩人之間的默契不言而喻,千攫一收到指令馬上拿著融哥跳起,同時融哥施展招式,兩人的動作幾乎無縫接軌,接著一大片黑幕伴隨著嘈雜且高頻的噪音,以融哥為中心展開,瞬間就淹沒兩人的蹤影。
「究竟是你的蟲子厲害,還是我的猴子厲害呢?」朵露見大片蟲子如沙塵暴般排山倒海而來,非旦沒有絲毫畏懼,還興奮的嘴角上揚: 「我很好奇!」
這蟲牆一下來馬上數十隻猴子被淹沒,蟲牆以迅雷之勢直奔朵露,想一舉將她拿下。
「上吧,人偶們」而朵露只是舉起雙手,像話劇演員那樣浮誇的大喊: 「破壞融哥和千攫!」
朵露一聲令下,所有猴子立刻像打了雞血似的,狂暴且迅捷的衝出,然後接二連三的自爆,爆炸威力之大,硬生生將融哥的蟲牆炸出無數缺口,蟲子們要不是被燒死,就是被強大的風壓扯得支離破碎。
看似致命的蟲牆,在猴子們接二連三的自爆前完全不堪一擊,朵露就這麼閃也不閃的站在原地,愜意的欣賞這猴子和蟲子用生命演奏的炫麗煙火。
偶爾,還能透過爆炸的亮光看到四處逃竄的兩人。
「從蛇那邊借來的能力還真好用,只要有屍體就有無限的資源」朵露跟剛剛一樣用右手摸著左邊側臉,笑說: 「這麼說來我還沒取名字呢,姑且叫它…“插標賣首”!」
「嘖…」
至於融哥,他的靈火已經所剩不多,放不了什麼高消耗的大絕招,只能接二連三的放出蟲牆,將襲來的猴子們阻隔在外,但在猴子勢如破竹的爆炸下,蟲牆防不勝防,這樣的防守非常沒效率。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轟隆隆隆隆隆隆隆隆隆!!!!!!!!!!!!!!!!!!!!!
猴子們突破最後的防禦,從四面八方、上下左右發狂似的湧向兩人,融哥與千攫退無可退。
「可惡,只能賭一把了嗎?」見無處可逃,融哥閉上眼睛,雙手結印,將僅存的靈火全部圍繞在自己周圍: 「領域展開!!!!!!!!!!!!!!!!!!!!」
融哥話聲落下,黃綠色靈火立刻像變形蟲那樣,呈不規則狀向四面八方蔓延開來。
「亡骸…」融哥沒有把招式喊完…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融哥出招的前一剎那,所有的猴子皆不約而同地紛紛倒下了。
「…」融哥瞪大眼睛,疑惑著發生什麼事,同時也慶幸可以省下碩果僅存的靈火。
融哥的疑惑很快就有了解答,原本朵露的位置上燃起一盞水藍色靈火,雖然距離過遠看不清靈火主人的真面目,但至少從輪廓看上去不是朵露。
「沒事了,過來吧!」靈火的主人大喊,持續亮著靈火示意融哥二人過來。
融哥正猶豫著要不要過去,雖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但不知道對方意圖的況下還是謹慎為好。
思索了片刻融哥還是決定讓千攫帶著自己過去,反正只要保持在可以隨時逃走的距離便可,如果不是剛剛那種情況,融哥對於自己逃跑的實力還是相當有自信的。
於是融哥像剛才那樣,讓千攫拿著自己,朝約七、八十公尺外的水藍色靈火走去。
然後在雙方距離十公尺左右停下,這是融哥跟千攫可以馬上逃走的最短距離。
「想不到蛇真的存在」融哥難以置信的說: 「最近發生的怪事多到我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那靈火的主人是個穿著黑襯衫、白長褲,瀏海蓋過上半左眼,手持雙頭矛的蛇人,正是小特。
小特的腳踩著朵露的腦袋,把它當球在地上前後摩擦,他的周圍,朵露支離破碎的身體散落一地。
「哎呀,我太大意了!」朵露的腦袋自我解嘲地笑說。
咻碰!
小特沒有讓她多說廢話,直接一矛下去,敲碎朵露的腦袋。
「…」
所有人就這麼沉默了片刻,接著見朵露的碎片從邊緣開始燃起藍紫色靈火,像燃燒紙片那樣逐漸化為藍紫色的煙霧,然後如塵埃逸散於空氣中。
看來,朵露同時有地縛跟夜語兩種屬性,完完全全的操作Build。
「姑且算你贏了,不過我們很快又會見面的」朵露的身體已經消失殆盡,只有她的聲音在整個洞窟中清晰的迴響: 「享受這片刻的安寧吧,融哥…」
即使朵露的身體完全消散,但刻著數字三的尊師戒指卻完好如初,一動也不動的掉在地上。
小特撿起戒指,仔細端詳。
「真是奸詐狡猾的人偶,居然還留了一手逃跑」為了表示誠意,融哥讓千攫把自己放下,自己走到小特旁邊: 「感謝出手相助,請問尊姓大名。」
「…」面對融哥的問候,小特沒有說話,只是一動也不動的看著手上的尊師戒指。
融哥的視線被小特吸引,一同轉移到戒指上…
然後他發現狀況不對,戒指暗藏玄機!
「快把戒指丟掉!!!!!!!!!!」融哥連忙出聲提醒。
但已為時已晚!
戒指突然爆出大量藍紫色靈火,無數顏色混濁的觸手從戒指中伸出,將小特五花大綁、緊緊纏繞,那纏繞之緊,幾乎要把小特整個人絞斷。
不過朵露的反擊還沒結束,不僅僅是觸手,只見以戒指為中心開了個「洞」,整個空間開始嚴重的扭曲變形,如同一個巨大的漩渦被吸入戒指產生的洞中。
「啊啊啊啊!!!!!!!!」融哥大叫保持清醒,同時用力咬破手掌,用疼痛來抵抗幻覺入侵自己的大腦。
他現在沒有閒工夫理會小特,咬緊手掌的同時運起靈火保護大腦,只要稍有鬆懈讓幻覺入侵大腦,幻覺就會變成真實,自己在現實世界的身體不是被絞成麻花捲,就是被空間的漩渦撕成碎片。
融哥不知道現實世界過了多久,當他再次回神時幻覺已經解除,不過他卻很清楚自己在幻覺的最後,聽到數道銳利的水流沖打在岩石上的清脆聲響。
眼前的小特就沒這麼幸運了,為了保護幻覺抗性沒有人類強的百手巨人千攫,他必須分散一些靈火覆蓋千攫巨大的腦袋,其結果就是自己中了部分幻覺,小特的身上多出無數道不斷滲血的勒痕。
雖然千攫也是如此,但小特本可以不用為了千攫讓自己受這些傷。
鏗將…
戒指在小特眼前落下,化為藍紫色薄霧隨風飄散。
小特沒有說話,只是一手抓著臉,整個人像癲癇發作一樣全身不停顫抖…背對融哥的他嘴裡念念有詞,但融哥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麼。
「你沒事吧?」融哥見小特狀況不對,連忙上前關切。
卻聽喀咂一聲,自己的視野直接轉了180度。
小特冷不防一個肘擊扎扎實實擊在融哥臉上,融哥一個錯不及防,腦袋直接被轉到後面,當場死亡。
「沒有人、沒有人可以從我的手中逃走!!!!!!!!!!」剛才為止還很冷靜的小特不知吃錯了什麼藥,突然變得異常狂暴: 「沒有人、沒有人、沒有人!!!!!!!!!!!!!!!!!!!!!」
小特幾乎是使盡全力的用手刮自己的臉,將那張對蛇來說挺帥氣的姣好面容刮得沾滿紫紅色鮮血,原來他臉上的淚痕不是真正的淚痕,而是反覆的刮傷與癒合留下的痕跡。
「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上逃走!!!!!!!!!!!!!!!!!!!!!!!」小特仰天爆喝,接著猛一個蹬地衝出,殺向千攫。
「不准…欺負融哥!!!!!!!!!!!!!!!!!!!」千攫也不是吃素的,面對體型遠比自己小的小特,他自然是沒有在怕,直接舉拳迎擊。
小特雙頭矛連續砍出好幾道銳利的水刀,而千攫只是運起靈火,硬生生用拳掌功夫擋下,面對這樣能輕鬆卸掉同類手臂的水刀,幾番格擋下來千攫竟能毫髮無傷,身體素質十分了得。
直到小特的某次攻擊露出破綻,千攫一掌將他擊飛數十米,小特在河邊的岩石上撞出輪胎大小的凹洞之後,這場衝突才畫上休止符。
與其說是幫融哥報仇,千攫更像是單純的從小特的攻擊下保護自己。
不久後,小特重新站起,此時的他已經能冷靜地拍除衣服上的灰塵,他的冷靜與狂暴之間切換的如此迅速與突兀,讓人匪夷所思。
「什麼啊,原來你也是分身。」小特扭了兩下頭,像是要讓關節恢復原本的位置。
倒在地上的融哥沒有直接回答小特,而是以行動代替言語,畢竟死人是不會講話的,只見脖子被扭成麻花的融哥化成一團黑霧散掉,更準確的說,是化成一團黑霧般的蟲子散掉。
然後那些蟲子又重新組成一個完好如初的融哥。
「這招沒辦法說用就用,而是存在著某些限制…我可以這樣理解吧?」已經恢復冷靜,渾身是血的小特緩緩走回融哥身邊: 「否則你之前也不會摔斷腳。」
「被你發現了…」
「我們大部分的蛇都存在著基因上的缺陷,你可以理解成人類的過敏之類的遺傳疾病」小特並沒有接續融哥的話題,而是逕自解釋起來: 「這個基因缺陷就是會對某些特定的點失控暴走,就像剛才那樣,但只要被大力的重擊就可以恢復冷靜。」
「原來如此…」
「為了這次合作順利,就告訴你我的爆點吧」小特繼續解釋: 「在我意識到目標逃跑的同時,有人對我說出目標逃跑之類的話,或是有人說我長的像8+9,以上其中一個狀況都會讓我暴走,請務必記住。」
明明是自己錯的比較多,小特卻能說的像是別人的錯一樣毫不愧疚,就某種程度上來說這點倒是滿厲害的。
「你暴走的原因我知道了」然而融哥倒是不在意,只是確認著小特的話: 「不過合作是什麼意思?」
「欸?」小特側頭,這次換他不解融哥的意思了: 「你難道不是為了取得祭壇的力量才來這裡的嗎?」
「痾…不是喔」融哥揮手澄清: 「千攫被他的同類追殺,我試著從圖坎姆那邊打開這世界的通道,出來就在這裡了。」
「啊…想不到還有這招」小特一手拍在額頭上,表示無奈: 「可以。
「總之我們來確認一下合作內容吧,你聽完之後再決定要不要跟我們合作」小特伸手提議說。
「OK!」
「首先圖坎姆‧威落埃的土地跟這個世界異錯上了,這點應該很好理解,否則你也不會出現在這裡」小特解釋道: 「而這次異錯的範圍內有一個祭壇下埋藏著我們想要的東西—月曲終章,不過它被封印了,而圖坎姆的封印只有你們這些原住民能解開
「所以合作的內容很簡單,你幫我們解開祭壇的封印,好讓我們拿到位於祭壇下的月曲終章,同時你也能吸收祭壇的力量變得更強。我們則負責保護你跟這位巨人朋友不被傷害」小特繼續說: 「剛好,我跟那個囂張的人偶也有些過節…如何,很划算吧?」
「請問一下,你們拿月曲終章的目的是什麼?」融哥舉手問道。
顯然他很清楚小特口中的月曲終章是什麼,否則他應該問「月曲終章是什麼?」,而不是現在這個問題。
「復活我們的母親,莉莉絲大人,這是我們蛇的共同目標!」小特嘴角上揚,眼神中透露出壓抑的狂暴與殺氣。
「請你仔細說明清楚。」融哥肅容,顯然這對他而言不是件小事。
「當然,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先知道名字」小特說道: 「傑多‧特魯姆普,就叫我小特吧,你呢?」
「木澤塔‧多融」融哥說: 「大家都叫我融哥。」
瀑布傾瀉而下的水簾蓋住洞窟唯一的出入口,水的薄幕沿著整個洞窟內側的牆面絲滑的流下,將洞窟的地面也鋪上一層薄薄水幕,水深剛過腳掌,行荖川河的感覺,完全符合水簾洞這個稱號。
整個洞窟大小只有800平方米左右,可以直接看到洞窟任何一邊牆壁跟洞頂,雖然整體質感跟融哥、千攫等人所在的洞窟很像,但明顯不是同一個地方,因為這裡的灰色岩石比起融哥所在的那邊,顏色要淺上許多。
靠近洞口的地面是平的,越往裏頭越深,而在最裡面的地方則是一個巨大的深潭。
整個被水覆蓋的洞窟之中,只有兩個看起來應該是生物的存在,分別是在深潭與地面交接處,一個像鳥一樣長滿藍色羽毛,邊長約三公尺左右的不知名團塊。以及深潭中間,一隻像水螅一樣頭端長著許多觸手,身上卻有不均勻分布的破碎甲殼,一層樓高的奇怪生物,當然,這只是牠露出水面的部分。
「哇啊,復活啦!」露那祈從巨大水螅的嘴巴之中探出頭,大聲歡呼: 「長出來了,我的身體!」
「太棒了,我喜歡屍玲送的禮物。」接著她雙手撐著水螅嘴巴邊緣,讓自己全身都從水螅的體內爬出。
此時一絲不掛,全身沾滿黏液的露那祈看起來頗為煽情,她的下體還插著水螅的生殖觸手,更添了幾分色氣。
「好了。」露那祈輕拍水螅插在她體內的觸手,示意牠把觸手拔走。
然而那巨大水螅不但沒有把觸手拔走,反而用其他觸手把露那祈纏的更緊了,似乎還想跟她多玩一會兒。
「你再不住手,我要生氣了喔!」面對調皮的水螅,露那祈只是溫柔的告誡,像是在勸導貪玩的小朋友該回家了那樣。
水螅總算依依不捨地將金黃色觸手從露那祈體內拔出,將她放在自己身上之後鬆開其他觸手。
「其實滿舒服的欸,難怪那麼多人喜歡內射…」露那祈用手撐開下體,讓多的黏液流出,同時低聲自語著。
然後她站起,走到大水螅的身體邊緣,一副迫不及待要往下跳的樣子。
「信仰之躍!!!!!!!!!!!!!」像個小孩那樣大聲喊出招式名,露那祈直接頭朝下的往水裡跳,身為河流世界的原住民,她對跳水這件事毫不畏懼。
撲通!
落水後激起的水花自然沒辦法跟職業選手相提並論,但比起一般人水花已經小了很多,完全是會被一般人稱神的程度。
接著,她如同在圖坎姆玩水那樣,輕鬆愜意的往岸邊游去,明明看上去十分輕鬆,但速度卻連一般人認真游也望塵莫及,只能說不愧是河流世界的原住民。
上岸,露那祈自然是往那蜷曲在牆邊的羽毛團塊走去,那對水滴形狀的堅挺美乳隨著她的腳步自然晃動,露那祈的體型明明嬌小纖細,但卻同時兼具肥壯的美感。
「久等了。」露那祈一手插腰,對著那長滿羽毛的團塊說。
「抱歉,剛醒來就要麻煩妳…」從聲音可以判斷那團塊就是多里尼亞,他的聲音聽起來奄奄一息,十分虛弱。
「沒事,同伴間互相幫忙天經地義」露那祈蹲在多里尼亞身旁撫摸他: 「況且除咒也是巫醫的工作之一。」
「麻煩妳了…」說完,多里尼亞展開剛剛一直蜷曲著的身體,羽毛下的他與露那祈一樣沒穿任何衣物,此時的他改變姿勢,面朝上的躺在水位較低的地板上。
「恩…」一絲不掛的露那祈就這麼跨過多里尼亞,像在行歡愉之事那樣整個人貼到多里尼亞身上。
而多里尼亞也像個渴望擁抱的孩子,緊緊抱著貼上來的露那祈,感受那份在自己胸前摩擦的柔軟觸感,體會男女之間的差異。
下一秒,星空般的虛空靈火在露那祈左側頭部凝聚,化為一塊殘缺的巫醫面具,那巫醫面具只有左眼的一小部分,剛好對應露那祈臉上被詛咒灼傷的位置。
面具的基底為接近黑色的藍黑色,頭上有著尖尖的耳朵,白色繞著圓形的眼洞塗了一圈,是面具上的少數顏色,黑與白之間形成強大的對比之美。
從已知的部分來看,那應該是狼或狐狸等犬科動物的面具。
「寰宇化形…除咒!」
話聲剛落,兩人之間馬上爆出龐大的虛空靈火…從外觀上來看是如此,但實際上是多里尼亞身上的靈火單方面的被露那祈吸收。
如同除咒的意義,那股靈火非常汙穢,其中的雜質遠比莉莉靈火中的要濃上許多,那噁心的顏色幾乎無法用言語形容,彷彿把世間的惡念都集中在一坨似的。
多里尼亞羽毛下的臉汗出如漿,表情扭曲變形,看上去痛苦萬分,這使得他無意識地將露那祈抱得更緊了。
而上方負責除咒的露那祈也不好受,她和多里尼亞一樣全身盜汗,臉紅嬌喘,但絕對不是舒服的那種,因為她的身上也像多里尼亞那樣逐漸長出藍色的羽毛。
隨著除咒的進行,越來越多汙穢進入露那祈體內,她身上的羽毛越長越多,反之多里尼亞身上的羽毛越來越少…此時大量汙穢的靈火自露那祈背後爆出,形成一對被詛咒的黑色翅膀,排放到大氣當中。
有進有出是除咒的基本,將詛咒吸收之後淨化,再以無害的濃度排除,這便是除咒,若是不這麼做,除咒者不需多久就會被詛咒吞噬。
除咒進行了五分鐘左右終於結束,此時多里尼亞身上的羽毛已經回復到原本的模樣,體型也變回原來的樣子,反而是露那祈身上長滿了多里尼亞的羽毛,完全看不出她原本的面貌,簡直是隻毛髮過度旺盛的大鳥。
接著露那祈從多里尼亞身上起身,逕自走到一旁。
「寰宇化形,卸除!」
只見露那祈將虛空靈火從體內運行到體表,之後便像脫外套那樣將那層厚重的羽毛整團卸下,整個過程之俐落,彷彿那堆羽毛真的是件外套,而不是長在露那祈身上一樣。
寰宇化形是改寫靈魂的能力,而詛咒是附加在靈魂上的。像這樣把詛咒移到自己身上,再把因詛咒而生的靈魂卸掉的除咒方式,也只有露那祈用得來。
「完工!」露那祈伸了個懶腰,往那深潭走去,她似乎還想像在故鄉那樣多游幾下泳。
「阿祈,等等!」多里尼亞坐起,呼喚露那祈。
而露那祈也聞聲轉頭。
「可以再抱我一下嗎?」多里尼亞請求說。
「你確定嗎,不是說會想起不好的回憶?」露那祈反問,確認多里尼亞的心意。
從旁人看來或許會覺得露那祈的提問很多餘,打炮還有什麼好問的?然而多里尼亞的下半身並沒有正常的男人應有的那組套件,只有一道非常平整,且癒合完整的切痕,從這點看來,露那祈的問題可說非常溫柔體貼。
「拜託了,我很冷…」
「知道了…」
感受到多里尼亞寂寞的露那祈再度走回他旁邊,隨著多里尼亞躺下,露那祈便像剛剛那樣順勢騎到他身上,用自己柔軟的身體摩擦多里尼亞精壯結實的身體。
「輪流在上面喔,不然一直搖很累。」露那祈邊施展著高超的騎乘技巧邊說。
「知道了…」多里尼亞沒有異議,畢竟被服務的是自己。
考量到多里尼亞沒有生殖器,露那祈移動著自己的身子,用身體跟陰唇在多里尼亞身軀及大腿上輕柔的摩擦,那力量恰到好處,讓多里尼亞充分感到久違的溫暖。
多里尼亞一邊體會來自露那祈陰道口那份黏滑綿密的溫熱觸感,同時雙手遊走於露那祈全身上下,享受她曼妙的身體,現在的多里尼亞只覺全身非常的放鬆與滿足,彷彿回到自己還有生殖器的時候。
然而做著做著,露那祈卻突然停下動作,渾身起滿雞皮疙瘩。
「怎麼了?」多里尼亞見狀問道。
「你的手不要滑來滑去,我怕癢。」露那祈有些不悅的抗議道。
「對不起,不過我想多撫摸妳的身體。」
「恩…」露那祈思考片刻說: 「胸部跟屁股讓你摸,但你也要多摸我的頭跟耳朵。」
「可以。」多里尼亞沒有意見,畢竟對他被詛咒的身體而言,能夠擁抱女孩子已經是莫大的奢侈。
「換你吧,我累了…」露那祈打了個哈欠,之後便不再扭腰,而是直接趴在多里尼亞身上,貼著他的胸口。
「妳不起來,我要怎麼換到上面?」多里尼亞見露那祈沒有要移動的意思,忍不住問道。
「不用換了,摸摸我的頭吧…」除完咒非常疲憊的露那祈有氣無力的說。
「好!」
於是多里尼亞像在撫摸懷中的寵物那樣溫柔地撫摸露那祈的頭,一邊用舌頭緩慢溫和的沿著她脖子往上舔,最後停在耳朵輕輕咬住,同時另一隻手還能搓揉著她的胸部。
「唔…」露那祈用氣音呻吟著,那放鬆的模樣彷彿一隻被馴服的大狗,她似乎十分享受這份舒服。
多里尼亞就這樣交換部位與力度愛撫了一分鐘左右,又見露那祈抬起頭來。
「怎麼了嗎?」
「欸,其實你摸得比屍玲還要舒服欸!」發現新大陸的露那祈一臉驚訝的看著多里尼亞,似乎從來沒想過一個沒屌的男人竟然有這方面的才能。
「怎麼可能,都是女生的話應該她比較舒服吧?」多里尼亞自己也不相信。
「真的,屍玲不太會控制力道,有時候滿痛的」露那祈趁機抱怨: 「一場炮打下來都要提醒她好幾次。」
「這麼說來,阿祈是蕾絲嗎?好奇問問而已。」
「恩…其實我兩邊都可以,只是跟女生得到的滿足感比較多」想不到露那祈倒是挺認真的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跟女生沒辦法同時被抱跟被插,所以跟屍玲做滿開心的。」
「原來如此。」多里尼亞邊摸著露那祈的頭,邊思考這番話的意義。
「不要跟別人說喔,我們兩人之間秘密…」露那祈嘟起嘴,有些嬌羞的說。
明明不在乎被看到裸體跟被碰觸,卻在意別人把秘密說出去,這個優先順序讓多里尼亞難以理解,不過也僅只於此了,因為他也沒有說出去的打算。
「多里你還是多揉我的奶吧」露那祈用雙手撐著地面,留出胸口之間的距離,讓多里尼亞更好操作: 「反正頭隨時都能摸…」
露那祈把說到嘴邊的話吞了回去,「而且你用的太舒服了」這句話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那我就不客氣了」多里尼亞不避諱的說實話: 「我也比較喜歡揉奶,阿祈的形狀很漂亮。」
「變態!」露那祈笑罵。
「妳不也是?」多里尼亞反問。
「哈哈哈哈!!!!!!!!!!」然後兩人一起笑出聲。
「問個問題,希望你不要生氣。」露那祈突然肅容說。
「說吧。」多里尼亞雙手揉著露那祈堅挺美形的奶子,一邊隨意地說。
「你明明沒有…沒有那個…那你技術這麼好是怎麼練的?」
「…」
誰知道露那祈不問還好,問下去的瞬間多里尼亞的身體如觸電般抽了一下,接著彷彿想起什麼憤怒的事一樣,雙手十分用力地抓緊露那祈雙乳,一副要將其抓爆的樣子。
「多里?」面對突然抓狂的多里尼亞,露那祈並沒有喊痛,只是面露擔憂的叫喚他。
理由是…多里此時猙獰的面容,讓露那祈沒空去管身體上的疼痛。
「多里、多里、多里快住手…」
「…」
「多里!!!!!!!!!!!!!!!!!!!!!!!!!!!!!!!!!」見多里尼亞沒有反應,露那祈只好用喊的。
「…啊,對不起!」回過神的多里意識到自己用力過猛,連忙道歉鬆手。
只短短十秒左右的時間,露那祈水滴狀的雙乳上就留下深刻的抓痕,可見力度之大。
「你沒事吧?」
「抱歉,突然想起以前不開心的事」多里把露那祈抱進懷中,自責的說: 「原諒我,阿祈。」
「恩,摸摸我的頭吧,胸部也要」露那祈沒有計較多里一時失控,只是把多里的手放到自己奶子上,然後像剛剛那樣整個人貼到多里身上: 「還有告訴我你以前的事,這樣我就原諒你。」
「沒跟妳說過我被詛咒的事嗎?」多里一手摸著露那祈的頭,一手摸著她的奶說。
「你只有說是在噴水池旁邊那家醫院被詛咒的,細節沒講。」貌似露那祈也趴的無聊了,開始玩起多里的羽毛。
「我在變成這樣之前,是那家醫院的太平間守衛…」
「等等、等等!」多里說到一半,露那祈突然打斷他: 「你之前不是說你是和華的同學,怎麼又變太平間守衛了?」
「那是更之前,太平間守衛是被至高天放逐之後的事。」
「痾…」這傢伙到底有幾個過去啊,露那祈心想: 「沒事,你繼續吧。」
「太平間守衛是個沒有女人緣的職業」多里說著,語氣中透露出些許感嘆: 「妳想想,有哪個女生會想要跟整天無所事事守著屍體的人在一起?」
「…」露那祈沒有說話,但她聽著。
「我就這麼日復一日的守著屍體,由於我們的工作性質是輪班制,分為早班跟夜班還有休假,早班的工作時間是早上08到晚上20,夜班則相反」多里述說著過往: 「醫院的太平間十分平靜,基本上班與班之間沒什麼需要交接的事,加上這種工作性質,同事跟同事都是交完班就走人,彼此之間沒什麼交集,是個平靜而無聊的工作
「原本想說,被放逐後的生活只是陪著這些死人一起躺著領錢也不錯,直到某一天晚上的突發狀況徹底粉碎這個想法。就像剛剛說的,這個職業白班跟夜班基本不會接觸,但那天卻接觸了
「大概凌晨2點左右,護理師把屍體送來太平間,這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所以我也沒怎麼留意,核對完死者資料,雙方簽完名之後我就回座位上休息了。不過那天不知道怎樣,一直瞇到快三點都睡不著,所以我一個好奇就去看剛送來的那個屍體…阿祈,妳猜我看到什麼?」說到此處,多里問道,同時手也停了下來。
「被詛咒的屍體嗎?把你變成這樣的傢伙。」
「沒那麼快」多里搖頭,然後雙手繼續動: 「我掀開白布,看到的只是一個“活著”的屍體。」
「什麼意思,殭屍嗎?」露那祈會這麼問也很正常,畢竟活著跟屍體本來就是互斥的概念。
「屍體還有呼吸心跳,而且身上沒有任何外傷」多里搖搖頭說: 「妳應該知道什麼意思吧?」
「…天啊…」露那祈思索了片刻,終於意識到這背後的恐怖含義: 「這種事都沒有人制止嗎?」
「應該說,這種事一直是被醫院默許的,殺頭的生意有人做」多里邊輕咬著露那祈耳朵邊說: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事了…
「那具屍體是個19歲的小女生,跟妳一樣胸部很漂亮,我一時沒忍住就非禮她了…就在我準備脫下褲子,做更進一步的事的時候,停屍房的門被打開了,我直接嚇到整個人彈起來,妳懂那種感覺嗎?」多里說得激動萬分,彷彿他昨天還在現場。
「換做是我,也會嚇得跳起來吧!」露那祈想像那個畫面後說道。
「妳應該知道進來的人是誰了,就是那天白班的同事,而且他身後還帶著五個黑衣人,我那時覺得完蛋要被滅口了。結果我同事只是給我一筆錢,要我當做這件事沒發生,然後他們就直接把屍體搬走了,我當下看著他們的背影石化了兩分鐘左右。」
「有畫面欸。」露那祈笑說。
「莫名其妙收到那麼多錢我也不敢花,就先把它藏起來」多里接著說: 「那件事之後又過了一個禮拜,一樣是我值夜班的時候,那個同事又來了,不過他這次是自己來,然後他就告訴我屍體交易的事,問我要不要加入。交易是抽成的,我們可以賺到屍體價值的一成,做個兩趟就超過我們一個月的薪水,而工作內容卻只是替那群心理變態的有錢人保管他們中意的“屍體”,偶爾做做假資料,這種輕鬆賺錢的副業,我當然是毫不猶豫的接受啊。」
「痾…你比我想像中還要變態啊。」露那祈忍不住吐槽。
「閉嘴…總之我就做了嘛,但是看別人吃好料的總是會想自己吃吃看,所以平時在停屍房無所事事的我也開始了姦屍之路」多里說著,那語氣有些自責: 「姦屍這種事跟打手槍一樣,次數一定是由少到多,當我意識到自己成癮的時候,已經到每次上班都要來一次的地步了。最狂的時候同一間停屍房裡面3、5個人在姦屍妳敢信?
「你好噁心!」露那祈不自覺的露出嫌惡的表情。
「我可不想被一個整天跟章魚打炮的變態這麼說…」多里冷冷吐槽。
「所以呢,你什麼時候要講被詛咒的事?」倒是聽多里講這麼多,露那祈也聽得不耐煩了。
「別急嘛…總之我越陷越深,發現時已經沒辦法回頭了」多里說著: 「又是某天晚上,我準備“工作”的時候,屍體說話了,她不僅說話了,還讓整個停屍房裡面的屍體都飄了起來。」
「聽起來滿毛的…」露那祈似乎死魚當膩了,她又重新坐起,用陰道摩擦多里的身體: 「所以…你就被詛咒了?」
「恩,那個屍體跟我說很多,意思就是“這麼喜歡姦屍是吧?那我就讓你姦個夠”之類的,當下大量詛咒湧進我體內,我的身體就變成這副模樣了」多里把長滿羽毛的手臂舉到自己面前: 「從此之後只要我不定期姦屍,詛咒就會逐漸吞噬我,但只要進行性行為就會看到非常恐怖的幻象,自己來也會。為了不那麼痛苦,我就把整個老二跟睪丸都切掉了,想不到切掉之後詛咒還在,所以性慾也不會因此減少。
「很諷刺吧,因為自己喜歡做的事,而無法再做自己喜歡的事」多里苦笑: 「這就是縱慾的下場
「還好,最後能遇到妳」說著,多里的手又摸上露那祈雙乳: 「有妳幫忙除咒,我又可以重拾那份抱女生的幸福感了。謝謝妳,阿祈!」
「抱歉,除咒不是我的專長」露那祈手指貼著多里的胸口比劃,愧疚地說: 「現在的我沒辦法幫你根除詛咒,還要讓你受苦一陣子了。」
「沒事」多里搖搖頭說: 「這本來就是我應得的報應。」
「今天先這樣吧」露那祈說著,把多里的雙手從自己奶子上移開: 「你也不想重蹈縱慾過度的覆轍吧?」
「啊…恩…」雖然有點依依不捨,但多里也覺得再做下去就太多了而罷手。
「摸著摸著害我都溼了」明明是在男生面前,露那祈卻不害臊的用手指撐開陰道,排出淫水: 「我去跟大朋友玩一下。」
「阿祈好色!」多里沒有放過回嘴的機會。
「食色性也嘛!」露那祈笑嘻嘻的說。
就這樣,露那祈走到深潭邊緣,打算再游過去跟屍玲的小朋友大戰三十回合。
「不好意思,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
就在露那祈剛要躍入水中的時候,一個聲音直接出現在她腦海中,很明顯那不是多里的聲音,於是她回頭向多里確認,果然他也聽到了。
多里擺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果然洞口的水簾後面有一道三公尺左右的高大身影,很明顯不是人類。
「可以借一步說話嗎?」那身影見兩人沒有回答,於是又對著兩人的腦海「說」了一遍。
「可以喔,進來吧!」露那祈正視著水幕後的身影,認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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