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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La La Love Song (天海火金)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1-04-04 00:10:00 | 巴幣 0 | 人氣 331

完結美少女戰士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結局(下)


 
時間過的很快,對於高中三年級的學生來說,一天快過一天,準備的書籍好像永遠準備不完,不過,即使要念書,也是有個重要的東西要進行,那就是文化祭,對於高三生來說,文化祭是她們最後的玩樂,因此,十番高中和T.A女子學院的高三生,都為了文化祭在開會。

在學校中的蕾依,心沒有在會議上,而是想著堤豐的攻擊,她趁著休息的時間,去找了有關堤豐在神話中的記載,包含他和厄克德娜所生的孩子,目前,那群孩子都沒有出現過,除了涅墨亞獅子,那是養在天后座前的寵物,平常是一隻四處亂跑的小貓,真琴說那天她去奧林帕斯山幫宙斯處理公務的時候,那隻獅子還跟她玩毛線球,然後真琴也燒了隻魚給她,她吃個精光,下午在她膝蓋上睡覺,甚至要她幫忙拍屁股,完全不見一年前那驚人的樣子,她不得不感嘆神話的變化,讓人無法預料。

蕾依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直到有人推了推她,「蕾依,老師在叫妳。」,她立刻站起身,「是。」「蕾依,聽到自己扮演的腳色,想到了誰啊?」「甚麼?」,她看了看黑板,眼睛略微張大,這一次她們班上的主題是希臘神話,每個人都有扮演的腳色,然後,她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名字上方的神明名,「阿、阿瑞斯?」「不知道為什麼,我第一個就抽到這個名字呢,其他人還抽了幾次才決定扮演的腳色。」「我、我扮演戰神?」「沒錯,請蕾依加油。」

放學之後,小兔、真琴和亞美,看到蕾依的表情,都躲在美奈子身後,『妳、妳們躲在我身後,我也不敢問啊,她、她那張臉的憤怒值也達百分之二十耶。』『妳、妳是愛神啊,最能安撫戰神的就是妳了。』『沒錯,幾句話就讓她丟兵卸甲。』『才怪!明明是她幾句話讓我…不、不是,不要拿畫當例子!』『美奈…妳越來越大膽了…』『粉紅泡泡的早晨越來越多了?』『沒有啦!真、真琴才該去問,妳是戰神的父親耶!』『我、我可搞不定她…』『捨得讓妳的兩個老情人還有長輩去嗎?快點!』『不、不要總是用這個梗!』

不過,真琴還是戰戰兢兢的走到蕾依面前,害怕的問:「蕾依,妳還好吧?」「不好。」「神、神社有事?」「沒事,最近我爸爸派來處裡的人,讓神社的經營更上一層樓,外公也挺高興的。」「那很好啊,妳…哪裡不開心?」「我的學校。」「學校?要考試?」「考試我不會是這張臉。」「那是幹嗎?」「文化祭。」「喔喔。」「我們三年級的都是希臘羅馬主題。」「妳該不會…」「我…們班的主題是神話。」「妳要扮演戰神?」「沒錯。」

美奈子立刻衝上來問:「那、那誰扮演愛神?」,蕾依笑著揉揉她的頭髮,「緊張了?」「我…我只是…對啦…緊張啦。」「從缺。」「咦?」「所有女神都從缺。」「這太奇怪了吧?」「首先,女神都很美,沒人有勇氣去扮演的。」「要我我也沒有勇氣…」「再來,女神降下的懲罰也是個問題,神話裡面,女神懲罰人的手段,比男神還嚇人,為了預防萬一,都選了男神,不會有問題。」「原來是這樣。」

來到咖啡店,蕾依繼續說:「而且,抽籤的時候,聽說很奇怪,我們班有三十個人,那有三十個男神要扮演,大部分包含我在內都很順利,但是烏拉諾斯、克隆諾斯、宙斯、波賽頓、黑帝斯選了幾次才被老師抽中名單。」「…妳覺得這個拿來問愛洛斯或者赫米斯,會不會有答案?」「而且為什麼妳們班會是這樣的主題?」「不曉得,當時我在思考堤豐的事情。」

這時,赫米斯跟愛洛斯朝這邊跑來,「蕾依姐,妳有被抽到嗎?」「爸爸,是不是妳扮演阿瑞斯!大家都很努力!」,蕾依瞇了瞇眼,手指在桌上敲,真琴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嗯!我們找到兇手了。」,小小兔和小螢以及瑟蕾她們也走了進來,「這件事會是真的嗎?」「妳們班上真的要做希臘神話角色扮演?」

不過蕾依的表情把大家都嚇到了,全都乖乖坐好,愛洛斯縮在美奈子的懷裡,赫米斯也躲在亞美身後,大家都看著真琴,『戰神的爸爸,加油!』『我是木星!木星怕火啊!我被燒掉了怎麼辦?』『請水星給妳水一般的安慰!』『金、金星,妳在說甚麼啦!』『此乃金星之大妙計!』『金星,妳有考慮自己下場去安撫她嗎?』『聽說火生金喔。』『我、我怕那個火太猛了…把我給鎔了。』『妳不是常常鎔化嗎?』『真的覺得東方把那個紅色的星球命名為火星,不是沒有原因的,火力太強大,怪不得阿芙蘿黛蒂要想盡辦法讓阿瑞斯早點休息。』『我覺得妳很難到達那個境界。』『沒錯。』

最後,真琴還是出來打了圓場,「嘛!嘛!已經決定的事情,也沒辦法,蕾依也寬寬心,幸運的是沒有人扮演愛神,那也是件好事,要不然妳的麻煩更多。」,蕾依嘆了口氣,「也是,更別提,宙斯的情人了。」「我覺得要扮演天后的人要更有勇氣。」,警報解除之後,亞美好奇的問:「那蕾依,其她扮演者是怎麼樣的人呢?」「當時我看到名單覺得很奇怪,現在,愛洛斯、赫米斯,你們老實說,是不是你們天上那批娘子軍有動手腳?」

愛洛斯吞了口口水說:「…有、有一點點…」「老祖母…想來看看…」「我就知道,現在,回答亞美的問題,首先,烏拉諾斯,班上的鋼琴才女,她彈起鋼琴的樣子,很被大家仰慕著,曾經連國中部和大學部都跑來看。」「那、那應該很有意思。」「但是,她很安靜,平常不多話。」「大地之母和海洋女神很喜歡嘛!」「再來,克隆諾斯扮演者,班上的劍道高手,劍道社的大將。」「哇…好厲害,我沒有體力進行那種運動。」「歌喉很棒,尤其是情歌那種,有一次我們班上也是這樣的活動,不知道為什麼抽到她,結果上場表演的時候,讓大家很驚豔。」「我怎麼一點都不意外…」「接下來就到真琴了。」「不是我啦!」「宙斯的扮演者,薩克斯風玩家,料理社的高手。」「真的喔!」「真的,她在白色情人節回的巧克力,那些人是想吃又不想吃,因為想好好保存,但是又捨不得不吃。」「那比我強啊。」「小真…妳要不要問妳回的那些人,甚麼時候才把巧克力吃完?」「…算了…」「然後人很呆,講沒幾句話臉就紅了。」「我沒那麼誇張。」「不太喜歡和人有肌膚接觸。」「我沒這毛病。」「那聽說是天生的,大家都覺得那個問題很可愛,但也沒太多人這樣玩她。」「玩那個問題就太過分了。」「再來是波賽頓,小提琴才子。」「才子?」「因為她頭髮比較短,臉比較英氣。」「哇…」「也很會做菜。」「呵呵…」「也不愛說話,但是也沒到不說話,就是比較安靜的人,後援會的人數不少,而且,她還玩吉他。」「我真的不意外妳們班上的人選…」「她們很苦惱嗎?」「有一點,她們,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選上演這些重要的神明。」

美奈子八卦的問:「那,這些人都有CP嗎?」「單身,這個我可以很真實的說,全部單身,她們都是情感笨蛋,每年收到的情人節巧克力都被當成義理的,大家也習慣了。」「那,蕾依,妳跟她們熟嗎?」,蕾依揚起一個淡淡的笑容說:「不湊巧,我們幾個還有黑帝斯那一位,從國小四年級就同班到現在,大家都認識,但是各自有各自的圈子,但多少我們也了解彼此的喜好。」「那不錯啊。」「而且不知道哪個傢伙想的,那天…居然要三年級,每一班都要唱三首歌。」「妳…中選了嗎?」「我們…五個…因為是神話中最重要的神…等一下,為什麼沒有赫米斯?明明我們班上也有赫米斯的扮演者。」

赫米斯把眼睛往旁邊一撇,「我只是在天上運動,跑來跑去,還好啦,妳們那個也是田徑健將嘛!不入選沒關係。」「黑帝斯呢?那可是個科學天才!班上數理第一名都是她!」「波瑟鳳妮說…她最近跟外校生,有很甜蜜的事情…就不要給她添麻煩了,那個外校生很可愛,也很溫柔和順,兩個人個性很般配,會很好的走完一生,而且那個數理第一名,平常不是都戴著眼鏡嗎?」「對,黑色粗框眼鏡。」「她沒有近視。」「…你們調查的可真清楚。」「那是平光藍光眼鏡,是因為她的眼睛生的很好看,所以把自己的眼睛藏在眼鏡後,她脫下眼鏡的樣子,會有一種危險誘人的氣質,所以她很少脫下眼鏡。」「她一定會受到冥王和冥后的祝福。」

「所以,妳們真的要唱歌?」「不唱歌會被扣分。」「女校也挺有個性的。」「一直都很有個性。」「那要唱哪一首?」「主唱不是我,我也很少聽,不知道怎麼辦,反正不是我發號施令。」「有點好奇妳們會唱的歌耶。」「選好了我會告訴妳們。」「對了,父親超會唱歌的,爸爸,妳要不要請他教妳?」「我暫時沒有站到台前的打算,不過,阿芙蘿黛蒂聽的很開心?」「對,那天回去,媽媽又聽了幾首,然後…就是小孩子不能問的時間。」「她們倆人真是情濃啊。」「反正有溫泉嘛!」

蕾依摸了摸下巴說:「如果我真的不幸抽到主唱,可以請阿瑞斯幫我嗎?反正我們長的很像。」「站在一堆女校學生前面唱情歌?」「不行?我想他裝一下聲音應該可以吧?我可以用甜點當作回報。」,愛洛斯為難的看著她,「妳是高三生喔,課業很繁重。」「對啊。」「妳不希望每個禮拜都被請去幫忙跑戰神的公務的。」「愛神她…」「她也是有忌妒心的喔,不要忘了,雖然父親留著一頭長髮,臉又長的比較秀氣,但他是個男人,男人喔!面對著天界中最美的女子的邀約,我講的已經很露骨了。」

蕾依喝了口熱茶緩緩氣,美奈子也用冰涼的柳橙汁放在臉上,壓下燥熱,「很清楚明白,謝謝你,愛洛斯,我自己應付吧。」「謝謝妳明白我的意思。」,貝絲問:「不過,女校應該是校規很嚴謹才對,同意做這種事嗎?上台唱歌,這些女校家長都可以接受?」「文化祭大於一切,現在家長也很開明了,基本上沒有太多問題。」「那…妳爸爸知道嗎?」

蕾依閉了閉眼睛,然後嘆了口氣說:「他知道。」「然後…」「他要我玩的開心一點。」,大家都鬆了口氣,「那不是很好嗎?」「還以為他會嚴詞拒絕呢。」「他…有點變化了…我也不知道是甚麼原因,大概,我今年受傷太嚴重,讓他有點嚇到,也或者,讓他知道世事無常,所以他現在也不對我強求太多事情,他自己在事業上也越來越圓滑了,反而平順許多。」「這樣說來,天后…嗯!她真是個複雜的人啊。」「我這算因禍得福,所以,再說吧,看看班上怎麼排,大家還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結果兩天後,大家就發現蕾依的表情又再度黑的嚇人,這次沒人敢上前,然後,小兔直接把美奈子送到蕾依的懷裡,「去吧,阿芙蘿黛蒂,或者維納斯都可以,快去平復她。」「我…」,不過,抱到美奈子,讓蕾依的氣息稍微平順一點,美奈子無奈的問:「怎麼了?為什麼氣成這樣?」「歌的事情。」「吵架了?」「沒有。」「選歌問題?」「還好。」「那是…」「我要去唱。」

美奈子把蕾依的頭從懷中抬起來,錯愕的看著她,「妳說甚麼?」「我要去唱歌。」「不是那個扮演克隆諾斯的人很會唱歌嗎?」「她那天有劍道示範賽,唱歌的時候已經沒太多體力。」「烏拉諾斯呢?」「她不太愛唱歌,而且她唱的話,就沒人彈電子琴;波賽頓也是一樣,流行樂中的吉他聲很重要。」「宙斯呢?」「她會吹薩克斯風。」「那克隆諾斯那個人要幹嗎?」「打鼓。」「妳…妳沒有社團活動?」「射箭表演十分鐘就沒了,體力最充足的就是我,而且我的音感很好。」「妳、妳不可以上去!」「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太過分了…那天阿瑞斯唱個歌,一票女神聽的心旌搖曳的。」

小兔摀著嘴說:「美奈…妳的四字成語用的越來越好了…」「我、我還是有在念書啦!我會講這個不是重點,蕾、蕾依上去唱歌…妳們要穿希臘的服飾唱現代歌,那不是很怪嗎?」「也來不及換衣服,反正,我們班本來就不是才藝最高的班,叫我一個很少唱歌的人去唱,本來就是件很奇怪的事情,我只能盡全力。」「那歌曲出來了嗎?」「大家用一種很鬼祟的眼神看著我,我不想問。」「但是妳要練習啊。」「她們說會訓練我。」「…我那天可以去嗎?」「來吧,沒關係。」

『有沒有覺得她們現在放閃已經放的只有她們兩人在的感覺,我們都是背景?』『小真,當妳跟亞美在放閃的時候,我也是背景喔。』『我、我跟亞美?』『沒錯,那天妳幫她別頭髮,我跟美奈就走在妳們後面,話題才落下兩句,妳們就進入兩人世界了。』『哪、哪有那麼誇張,小兔,我…我只是…被真琴別頭髮…』『妳們兩人互看的眼神,那就是情人的眼神,嗯!要是真正的愛神看到,也是這樣講。』『我、我是…』『那、那個…』『沒關係,不用講,我都明白。』,小兔用死掉的眼神看著身邊的四個好友,『我的眼睛被閃的好刺眼…』

文化祭的準備是很辛苦的,班上還是要布置一下,而且服裝也要處理,傳統的希臘服飾不容易訂製,而且她們還加了披風,因此,拿到衣服那一天,蕾依拿回家試了一下,當然,大家都跑來看,當她從房間走出來時,大家都嚇到了,「除了妳的體型比較小一點,真的就是他耶…」「要是你們兩個站在一起,人家應該會說你們是兄妹。」,愛洛斯高興的說:「我現在去叫父親。」

當阿瑞斯現身的時候,他愣了一下,「咦?她們真的成功了?」「…你…也知道?」「呃!我以為她們只是在開玩笑。」「有誰在討論人選?」「各有各的粉絲…」「你們這些男性都不幫忙阻止一下?烏拉諾斯跟克隆諾斯不哭一下嗎?」「他們…被叫去廚房做點心了,我去幫忙…然後,天父跟波賽頓被關在辦公桌前。」「苦勞人耶…」「我是覺得還好啦,反正是妳,我是覺得沒甚麼,對其他扮演人比較抱歉,我希望…那天,妳的同學們心性夠堅定…」「她們是感情笨蛋,我敢保證,不過大家都覺得很奇怪,宙斯跟波賽頓應該都帶著風流的感覺,為什麼會抽到兩個呆子?」「兩邊陣營的強烈要求…」「我的同學們現在很苦惱,到底是要本色演出還是要裝風流,裝風流她們根本不會,本色演出,就不像風流的天神跟海神了。」「跟她們講,本色演出就好,基本上不用甚麼調戲手段,那天,她們只要照常做她們的事情,就會平安結束。」「那我就如實的給她們建議了。」

而小螢發問了,「我有問題,阿瑞斯,為什麼蕾依班上的克隆諾斯,會是劍道大將?」「第一,她的髮型跟妳有點像,只是比妳長,到肩膀;第二,我聽到的理由是…她對戰的時候,氣勢很強大,然後,很帥氣…」「我的作戰武器是鐮刀…鐮刀…被克隆諾斯拿去割稻子的鐮刀,不是他借我的那把刀,她們到底在想甚麼?」「那是所有曾祖父的女兒們做出的選擇。」「沒關係!反、反正不是我在台上!」「小螢…小學可能…演個戲甚麼的…」「妳…體育祭…」「不、不會的…我…有點熱耶…」

雪奈跟滿立刻把退熱貼貼到她的頭上,然後用酒精棉花擦著她的皮膚,「天啊。」「眾神真是的,可以讓克隆諾斯努力一點嗎?阿瑞斯,你可以多教教他們。」「他們,只有在天界出現危機的時候,才會做出正經的樣子,其他的時候都是原形畢露喔。」「你是說那種哭哭啼啼又賣萌的樣子,就是他們真正的個性?」「對,是真的,卸下天神的擔子之後,他們就不用故做嚴肅了。」「…怪不得塔拉薩會對阿遙那麼迷戀。」「完全可以想像。」「菲呂拉喜歡小螢的成熟,還真是其來有自。」

又過了兩天,在讀書會的時候,蕾依看了一下手機的訊息,臉立刻黑的跟她的髮色一樣,生生的把手上的鉛筆給握成兩半,把其他人嚇個半死,來指導她們的阿提米絲躲到真琴懷裡,「小、小阿瑞斯,妳怎麼啦?氣成這樣?」「我們學校的文化祭。」「喔喔,那個我知道,那天還投票了。」「現在還有人弄嗎?」「我不知道耶,那都是長輩在處理的。」「唱歌…不用穿妳們的衣服。」「喔喔,那挺好的。」「為什麼要叫我們穿白襯衫、牛仔褲跟靴子?」「那、那挺帥的不是嗎?」「妳覺得我有那種氣質嗎?」「我、我可不好講,我是處女神喔,無法評論這種事情。」「妳們有辦法說服我們的父母,讓我們在台上做這種演出?」

阿提米絲把眼睛撇到一邊,「我聽說最近許普諾斯跟摩爾甫斯挺忙的…」,蕾依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好吧,如果妳們能讓文化祭圓滿落幕,然後我們不受任何責罵,我犧牲點色相,那不算甚麼,要知道,我們是天主教學校,修女,很兇的。」「…妳有沒有發現這次文化祭玩得很開?」「挺開的,按照道理,修女們應該不會同意這種活動,但據說修女們也覺得該讓我們放鬆一點。」「我們,有做了點溝通喔。」「…我不用問細節了,反正妳們都是神,妳們為了我們學校的文化祭,為什麼要這麼大的手筆?」「因為…妳們那邊的人剛好符合需求,本來,是想弄十番高中的,可惜,男女合校,不好搞,純女校,比較有趣。」「感謝十番高中被放過了。」「要我扮成宙斯?讓我心臟病發作吧。」「我可不覺得我自己有那個臉去扮阿芙蘿黛蒂或者維納斯,差多了。」「我們一致認為妳的表情不要那麼豐富,就有像到九成六喔。」「那有點難,我的表情一向很豐富,我跟阿遙去迷宮那天,我臉上那驚嚇的表情,絕對不會出現在阿芙蘿黛蒂的臉上。」「也是啦,不過,妳被嚇成那樣也是情有可原,這就跟現場看天后修理天父的小三一樣。」「…妳這樣說到不少人…」

阿提米絲神秘的笑了笑,「沒有喔,不一樣。」「哪裡不同?」「在奧林帕斯山或者天界中的天父後宮,全部都屬於脅迫、非自願性、或者天父主動出擊強迫對方接受他的愛情的女人。」「是這樣啊。」「所以懲罰的小三是…」「跟伊菲梅迪亞一樣,自願爬上天父床鋪,而且嘴巴超壞的女人,就會被懲罰。」「原來如此,怪不得天后跟她們相安無事,然後每個人都給天神晚娘臉。」「非常無事喔,而且天后跟她們也是好朋友,主要還是天父的問題,一旦他犯懶,就是那些人的小孩要接手,平常已經很忙了,他自己又不好好工作,當然會生氣。」「他當了那麼多年的天神,懶也是必然的吧?」「當人類也很辛苦啊,對不對?妳們是學生,也有自己要盡的責任,那也沒辦法。」「但是他看到自己的女兒在那邊吃點心看比賽,多少也會羨慕吧?」「因為我們有乖乖的工作,沒有偷懶。」「是因為不少工作都是男孩子在跑吧?」

阿提米絲笑了出來,「我知道妳們在說甚麼,那可是必要的,這樣,阿芙蘿黛蒂跟賀瑟及賽姬,才有辦法把阿瑞斯、赫米斯跟愛洛斯放在身邊,他們也會沒空四處亂玩。」「亂玩?」「赫米斯根本去不了甚麼亂七八糟的地方。」「沒錯,但是還是有空跟人間的女孩子來場邂逅啊。」「阿瑞斯會嗎?」「會,因為他笨,很容易上當,這種當不是被激的那種當,而是動到他的惻隱之心。」「原來是這樣。」「不要看他一個大男人的樣子,他的內心很柔軟,狩獵除外,但是動物受傷,他會去幫忙想辦法治療。」「除了野豬。」「對。」「愛洛斯也是一樣?」「沒錯,有點頑皮,因此,讓他們過度忙碌,然後回家累個半死,就由太太們接手照顧就好了。」「好有趣的想法呢,天后有考慮這樣對待天神嗎?」「沒用,天神很聰明,一眼就看出來了,完全不上當,而且他也樂得讓她們這樣做,因為他的事情就可以少一點。」「真不愧是宙斯…」

亞美疑惑的問:「都這麼多年了,赫米斯是很聰明的,他怎麼樣也想的到吧?」「當然,他們很早就猜到了。」「那…還這麼乖乖的不亂跑?」「習慣養成是件很驚人的事情,他們對於平靜的生活已經習慣的情況下,也懶得生波瀾,自然就不會去做其他的事情,但總會無聊嘛!所以大家都有開發新的興趣,這就是為什麼阿瑞斯那傢伙懂的東西越來越多了,他一個字都沒說。」「或許他想保有點秘密吧。」「哼哼…這妳就錯了,他的另一半如果不是阿芙蘿黛蒂,他會保有他全部的秘密,但因為是阿芙蘿黛蒂,所以他的隱瞞,全部都是給她的驚喜。」「但是會吹笛子這件事,為什麼要隱瞞呢?」「他想要練習到更完美再吹給阿芙蘿黛蒂聽。」「他根本不能算呆子不是嗎?」「他跟阿芙蘿黛蒂在一起這麼久了,多少有被傳染一點浪漫因子,現在的呆子排行一跟二就是風波斯跟迪摩斯。」「…理由是?」「像個苦行僧,在妳這邊是不會有豔遇的。」「也是,這邊的烏鴉來來去去,也沒有哪隻烏鴉真的敢往他們身邊靠。」

終於,T.A女校的文化祭開始了,那一天,美奈子沒有起遲,聽到鬧鐘聲,早早的就爬起來,殺到月野家,把小兔從床上挖起來,小兔的眼睛還半睜半閉的,「美奈…妳老公的事情…也不用那麼早…把我…從床上…呼……」「不、不是老公,妳快起來啦!說好一起去逛蕾依學校的文化祭!」「那就是…妳老公…啊…呼…是我的…姪子…呼…」「快、快起來啦!要不然我叫妳的情人來叫妳!」「時差…呼…」「真琴已經起床了,她來叫妳絕對沒問題。」「真琴…那是亞美的…呼…」「妳再睡下去,我就請賽勒涅下來,抱著真琴撒嬌整天,她絕對願意這麼做。」

小兔終於清醒了,「妳要把我嚇死嗎?那至少跟我的臉也有點相似耶!看到跟自己相似的人,抱著自己的好友做出那麼親密的動作,多嚇人!」「要叫妳真的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耶!而且,還好亞美沒有生氣。」「因為賽勒涅是在逗她們兩人嘛!我就不相信月神釋放魅力的時候,有人抵擋的了,她跟愛神是朋友,絕對有學到一招半式。」「…我們…是不是…也該討教一下?」「妳還有一段時間才生日喔。」「我、我只是想讓自己成熟一點。」「算了,美奈,慢慢成長吧,一口又不能吃成一個胖子,我們現在是甚麼樣就甚麼樣,妳看真琴,跟宙斯站在一起,超級稚嫩的吧?但她也沒說要讓自己成熟甚麼的,就是依照自己的步調在走,想想看那些神明的年齡,算了。」「也是啦,唉…」「我起床…呼啊…去換衣服,然後去看妳老公的文化祭。」「就、就說是蕾依的文化祭啦!」「對啊,妳老公嘛!」「蕾依啦!」

文化祭那天很熱鬧,剛好是在美奈子生日前一天舉行,她們到達學院附近的時候,已經很熱鬧了,而美奈子今天有個很重大的任務,不是看蕾依的表演,而是帶孩子,「我的天…六個孩子要我帶…」「妳現在知道我帶小小兔的感覺了?」「我完全可以體會,但是哈摩尼亞很乖巧。」「可是小小兔沒有到愛洛特斯們那麼愛惡作劇。」「我們…」「比這個真沒意義…」「也對…」

美奈子好奇的問哈摩尼亞,「卡德摩斯不陪妳嗎?」「他隱身了,因為看到妳帶那麼多人,他不好意思出來。」「沒關係啦,請他出來吧,要不然多無聊。」「好,卡德摩斯,出來吧。」「是。」,一個銀髮小男孩跑出來了,一臉書卷氣又憨厚的樣子,「妳好,愛野さん。」「你好,喔哇…你的書卷氣真的很濃厚耶。」「我、我喜歡看書啦。」

亞美不敢置信的看著卡德摩斯,「腓尼基字母的發明者,還建立了底比斯城。」「那、那是有神明的幫助啦,我還好,沒有做甚麼。」,小小兔賊笑的看著真琴,「真琴,那是歐羅巴的弟弟喔。」「…那是木衛四。」「呼呼,要不要自我介紹一下?」「妳真是女王的女兒…」,卡德摩斯摀著嘴笑,「我知道妳是誰,小天神不用緊張,妳是無辜的啦,姊姊在我來的時候,有特別交代我不可以給妳搗亂,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可以搗甚麼亂子。」「歐、歐羅巴嗎?」「對。」「那你走我旁邊好了,啊!你很有學問嘛!我跟亞美可以問一點我們都不懂的東西。」「好的,這是我很擅長的事情。」

而小小兔跟著小螢、瑟蕾四人還有雪奈她們往另外一邊走,艾洛特斯五人組玩得很開心,五個人可愛的樣子,激起了很多人的母性,對著美奈子問:「這是妳家的孩子嗎?」「我、我姊姊的,啊哈哈,她們夫妻倆今天有點事,所以我、我帶著外甥女和外甥出來玩。」「妳好厲害耶,管的動那麼多小孩。」「他們的媽媽比較厲害啦。」「有甚麼訣竅嗎?」

美奈子不知道怎麼回答,看著哈摩尼亞,哈摩尼亞笑咪咪的說:「我的母親會直接下廚做他們喜歡的料理或食物,他們就會乖乖的了。」「妳母親真是好廚藝呢。」,婆婆媽媽邊說笑邊往反方向走,小兔問:「愛神的手藝…不是有點…不太好?」「對,胡鬧的時候,愛洛斯他們的餐點就由母親來做。」「那應該挺慘的,宙斯吃完都要吃藥耶。」「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愛洛特斯他們還算乖的原因,我算算看啊,愛洛斯吃過兩次,一次是貝洛姐、一次是天神;安特羅斯吃過一次,波賽頓跟納瑞特斯;希迪洛葛斯兩次,對著阿波羅跟海克力斯;希莫洛斯一次,對著祖父,那一次祖父跟大地之母一整天沒出門;希門諾斯一次,射到崔頓,晚上不睡覺,帶著海豚們唱歌。」「聽起來…有點…恐怖…」「吃完飯的他們,都感到切身之痛。」,真琴嘆了口氣說:「不用說他們,我光吃一口就差點失去意識。」「哪、哪有那麼嚴重!」「我絕對不會忘記那次的感冒…」「我、我有在努力啦!」

她們準時到了弓道社,蕾依這時穿著弓道服,準備上場,觀眾都不敢講話,『我覺得蕾依穿弓道服比較好看。』『妳有覺得不好看的嗎?』『好像…呃…』『等一下她要換上希臘的服裝,妳的眼睛往哪邊看呢?』『四、四處看啊,我們不是來逛文化祭的嗎?』『哼哼,妳要不要也換上啊?』『不、不要咧!那樣好怪,我又不是她們學校的學生,被抓包就太丟臉了。』『上次還有膽子跑來玩呢,這一次就不敢了。』『那又不同。』

示範賽表演完之後,蕾依跟著其他社員回去聽講評,聽完之後,就回到自己的班上,大部分的人都回來準備換衣服,「走吧,我們去洗手間換。」「披風我幫妳拿吧,這樣妳好換。」「好。」,大家在外面等著,蕾依穿好衣服出來,美奈子幫她把披風繫好,頭上的頭飾擺正,小兔偷偷的問哈摩尼亞,『愛神是不是也是這樣幫戰神打理服裝?』『對,都是這樣喔,父親也會幫母親弄弄頭髮,像極了。』

拿著可樂餅的希迪洛葛斯問:「爸爸,妳不戴頭盔嗎?」「不要,好重。」,真琴和亞美正在搜尋戰神和愛神的圖,看看還有甚麼她們沒看過的服飾,結果看到一張超級誇張的,兩人的臉立刻爆紅,「古人好大膽啊…」「這是藝術啦…」,小兔看了真琴的手機,也摀著嘴,「老天,這是真的假的…」

包含卡德摩斯在內的幾個孩子,立刻湊到手機面前,「甚麼圖?」「我們要看…喔喔,馬爾斯跟維納斯。」「父親知道這幅畫喔,他很生氣。」「為什麼?」「那不是他們倆個寢室的樣子,他說亂七八糟,成何體統!」「…他可以對他們裸體出現在畫裡面這件事生氣嗎?」「那是那個時候的審美觀嘛!沒辦法。」「不過,母親偷偷說過,除了在床上,父親願意不穿衣服之外,下了床一定要把衣服穿好,他也會幫母親穿好衣服。」「而且父親從不在臥室裡放他的武器,那有專門的地方。」「他潔癖到這種地步喔?」「對他自己的東西有點吹毛求疵啦,武器有武器室,書房是書房,練琴是練琴的地方,不可以弄亂,我們從小就被母親三令五申的教導,父親的東西不要亂動,要動之前,一定、一定、一定要取得他的同意。」「阿芙蘿黛蒂沒考慮幫他整理嗎?」「沒有耶,父親從不把自己的東西弄得像這幅畫這麼亂,這麼亂,都是賽勒涅跑來泡海水浴,跟媽媽玩的衣服亂丟會這樣,還有阿提米絲、歐羅巴、愛奧、波瑟鳳妮等,都有這毛病。」

真琴和亞美斜著眼看小兔,「我說…妳也帶壞太多人了…」「這樣不太好,阿瑞斯終究是個男人耶…」,蕾依和美奈子也湊上前看圖片,兩人一看也羞澀不已,「真琴,妳又亂找圖片…」「下次我要找宙斯跟各個情人的畫。」「我、我只是看看戰神的衣服會不會有多的啦,沒想到找到這些。」,安特羅斯笑著說:「這房間不會是真的啦,他們從不把衣服亂丟,只有其他女性親戚來了才會這樣,剛剛說的那些人,父親不把她們當女人的,連恩迪米歐也是一樣。」「不當女人,那當甚麼?」「添麻煩的姊妹跟長輩,她們前面脫,我們就在後面跟著撿,撿完送去洗,洗乾淨給她們放好。」「撿了這麼多年,他們沒生氣嗎?」「都是長輩,他都只是碎碎念喔。」「我以為你們不注重輩分的。」「愛情不算啦,親情就有了。」「原來是這樣,那,這些圖片裡,戰神很少好好穿衣服耶,是真的嗎?」

最小的希門諾斯擺擺手,「假的,他最討厭赤身裸體了。」「在家裡永遠穿得整整齊齊,衣服都在浴室穿好,絕對不讓人隨便看到他的上半身。」「有疤痕嗎?還是甚麼?」「他的身體沒有疤痕啦。」「草莓比較多。」「喔…」「媽媽也是一樣,都是包的緊緊喔!」「呵呵…」「以前衣服比較簡單,有時候不好遮,像現在衣服種類那麼多,他們穿起來就不用擔心了。」「因此更隨心所欲了。」「就是,脖子到耳下那邊真驚人啊。」「那妳們小時候還不會自己洗澡怎麼辦?」「她們會幫我們洗啊,穿著衣服。」「打溼呢?」「堅持不脫。」「她們夫妻倆真的沒有考慮改一下神話中的記載嗎?」「不想改,母親寧可大家認為父親是風流、多情、脾氣暴躁、衝動、肝火旺盛、尚武好鬥、喜歡血腥氣的戰神。」「也不要大家知道他其實是專情、彆扭、潔癖、脾氣一條筋、有一點點衝動、挑食、顧家、愛做家事、料理萬能、準時上下班的企業戰士。」「對了,超級討厭野豬。」「那他應該很討厭獅子王這部電影嗎?」「他戴著防毒面具跟我們一起看的。」「只是電影耶!」「他看到都覺得噁心,尤其是吃蟲子那一段,他嚇得臉色發白,跑去吐耶!」「母親還跟去照顧他,然後漱口洗澡。」「他不能接受把那些爬蟲類放到嘴裡,平時看到都挺受不了的。」「他的性別真的沒生錯嗎?」,希莫洛斯曖昧的笑了笑,「這個問母親比較清楚喔。」

她們說說笑笑的開始逛學校,蕾依班上的同學也換好衣服,準備逛校園,她們四處被人拉著合照,然後,真琴眼睛很銳利的發現了一個人,「咦?那不是智子嗎?她怎麼會來?她從沒跟我說她有認識這邊的學生啊,智…」,她還沒叫她,就被愛洛特斯兄弟們摀著嘴,往一邊拉,「不可以叫她啦,現在是她的時間。」,而蕾依也看到自己的同學,「那是扮演黑帝斯的是北里澄,她…怎麼跟著高瀨老師?這不太…」,哈摩尼亞和卡德摩斯也把她拉過去,「不行、不行,爸爸不能去打擾。」「千萬不能打斷。」

小兔、美奈子跟亞美錯愕的看著她們的動作,「妳們,這是在演哪一齣?」「妳們的動作好怪。」「是…做了甚麼嗎?啊!那個北里澄,是很有名的學生,我想起來了,我們的成績在伯仲之間。」「亞美跟她同一個補習班?」「嗯!她的成績真的很好喔,另外,她這個人也真的不多話,好安靜,很多人想認識她,她連理都不理,下了課就搭著家裡的車子回家。」「她家是甚麼背景啊?」「著名的醫學世家喔,但是她不當醫生,是要往數學或者物理研究的方向走,家裡有不少醫生了。」「喔喔,原來如此。」

而真琴緊張的往那邊看,「啊!智、智子撲進那個傢伙的懷裡了!」,蕾依也錯愕的看著同學的動作,「那是發生甚麼事啊,她怎麼可能抱著女孩子?」「太好了!沒問題了!」,蕾依和真琴看著北里澄和智子和樂的相處,臉上都寫著不敢置信,「她們…在說甚麼?」,哈摩尼亞聽了聽說:「北里說這幾日可好?高瀨說好多了,眼睛前一陣子不舒服,她的朋友還交代她要早點睡。」「那是我講的,有天晚上去買東西遇到她,跟她交代的。」「北里說我也告訴妳該早些休息,高瀨害羞了,她說,她想跟她多說點話…」「我的媽呦…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澄,是會說這種話的人嗎?」

美奈子聽到這邊,看著愛洛特斯們問:「你們,做了甚麼事?」「沒有啦,嘿嘿。」「不老實講,你們會看到一個爆炸的天神和戰神喔。」,愛洛特斯兄弟們看著臉色超級黑的蕾依跟真琴,趕緊躲到美奈子和亞美身後,就連哈摩尼亞跟卡德摩斯也拉著耳朵躲過去,蕾依陰森森的說:「躲著沒用喔。」「那是我的好友喔,這是怎麼回事?我真的會拜託這邊的賽勒涅跟阿芙蘿黛蒂做東西給你們吃。」「不、不要啦!」

小兔趕緊跳出來打圓場,「算了、算了,孩子還小,呃!其實也不小啦,好好說、好好說,來一邊吧,臉別拉的那麼長啦。」,到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兩個人看著眼前的小愛神群,哈摩尼亞說:「其實,她們兩個本來是沒有交集的啦,是…呃!愛洛斯他們的任務…」

愛洛斯說:「真的完全沒交集,但是她們倆人未來的愛情路會很苦,這一生都會心碎的,而且連我們都覺得過分。」「所以你們做了甚麼?」,五名小愛神,擺出日本戰隊卡通的經典姿勢,「愛洛特斯戰隊出動!」「完成了愛洛特斯的大作戰。」,現場的幾個人都抿著嘴看著他們的動作,然後,小兔拍了拍哈摩尼亞的肩膀問:「妳弟弟們?」「…對…」,蕾依也拍了拍美奈子的肩膀說:「妳讓他們看太多奇怪的東西了。」「我以為他只喜歡看烏龍派出所,沒想到他們是戰隊迷。」「我們剛好是五個人啊!」「五人戰隊!」「我覺得阿芙蘿黛蒂看到妳們擺的動作,會哭笑不得。

卡德摩斯揉揉眉心說:「還是快說你們的任務,好讓這邊的火野さん跟木野さん釋疑,要不然你們的屁股會挨巴掌喔,這個任務有被偷天換日的。」「是!就像剛剛說的,她們原先的愛情路都很苦,北里愛上交際花;高瀨愛上一個花心運動員。」「…她們眼光有那麼差?」「都是意外,那兩人很會演戲的。」「然後呢?」「當時我們在看東京愛情故事。」「好慘啊!我們哭得不能自己。」「把母親跟姊姊們都嚇到了。」「然後剛好接到這個任務,看到她們的結局,我們當然不能接受。」「而且她們剛好又是爸爸和小天神的好友,所以,我們就決定偷樑換柱,不能讓她們都成為苦命的莉香。」

「但是,你們怎麼認為她們適合彼此呢?」,愛洛斯得意的說:「這幾億年撮合這麼多對了,我們也知道甚麼個性最互補,北里實際上是個溫和、敦厚、專情、把自己的柔情揉在自己的行為中的人,但是她這種個性,跟交際花完全格格不入;而高瀨則是羞澀、憐柔、淡雅的女孩子,那個花心傢伙喜歡大膽型的,當然也不配。」「那怎麼會在一起?」「你們應該知道她們的背景啊,在各自的領域是很有名氣的。」「喔…學界跟文界。」「沒錯,利用名氣啊!真是不可取!」「但是,這有一個問題,她們倆人喜歡的科目,完全不會合在一起的。」「對,北里是個比較理性的人。」「智子很柔的。」「那是在工作上理性啦,愛情不會。」「高瀨也是一樣,生活上還是很靠得住。」「兩人的料理工夫都沒有問題。」「生活習慣都很好。」「衣服都不會亂丟。」「所以你們怎麼做?」

安特羅斯說:「我們,把兩人喜歡的人對調。」「所以是交際花愛上花心運動員?」「對,不覺得是絕配嗎?」「這樣一說,倒也真像你們說的,挺相配的。」「他們都是對彼此互相利用的人,反正他們未來不會有孩子,不會危及下一代。」「家人的連累也還好。」「這樣聽起來也不錯。」「但是,你們要怎麼讓她們愛上彼此?」「對,更別說雅典娜曾經說過,高瀨老師看著真琴的眼神,非常曖昧。」「並沒有好嗎…」

愛洛特斯跟哈摩尼亞聽到那句話,眼睛都往旁邊看,小兔摀著嘴說:「還是真的喔?」「有一點…動心的跡象喔…」「但是…小天神沒有回覆,結果那個運動員就闖進來了。」「…所以這是我的錯?」「沒有啦,這就是姻緣巧合嘛!」「而且用東方的話來講,妳的紅線也不是綁在她手上啊。」「在妳跟水野亞美的小拇指上,我們都看到清楚的紅線了。」「把手放到後背也沒用,另外一對也是一樣。」「兩對可不是用簡單的紅線,都是紅色的鋼鍊啊!」「絕對剪不斷的。」「不可以戲弄我們,到底怎麼讓她們愛上彼此的?」

每個人的手上都浮現了金箭,「我們五個人,都朝她們射了箭。」,在場的五位少女摀著嘴,「又各中五箭?」「對!這樣最有效,北里不太會講甜言蜜語嘛!兩個人又鑽研書中,當然要讓她們了解愛情的奧妙。」「但是,那應該會立刻就有問題才對啊。」「我們捕捉機會等很久了,剛好遇到她們一起去圖書館,然後做了點手腳,讓兩人走到一起,那時候她們都不認識喔,接下來,高瀨看到北里,對戴著眼鏡的她說,她的眼睛像墨一般的漂亮,我們就射箭了。」「那是因為高瀨看到的是沒有眼鏡下的北里,所以那是最好的時間。」「等於是看到北里的內心,一瞬間就觸動了北里的情思。」「可是,阿芙蘿黛蒂說過,那個毒是可以被化解的,如果,發洩出來的話。」

希莫洛斯說:「不、不,那是要把箭拔掉,但是箭沒有拔掉喔,我們射的箭,兩天沒拔掉,就會自動化成水,流到她們的血液裡,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解掉。」「喔哇…」「好強…」「那妳們甚麼時候射的?」「今年三月中。」「那不就是白色情人節之後嗎?」「對。」,真琴感到有點無語,「我回的那個巧克力,殺傷力有那麼大嗎?」「她放了兩天都捨不得吃喔。」「那會壞耶。」「然後第三天,就遇到那個北里了,真是剛剛好,箭射下去,小宙斯跟她之間的曖昧也不見了。」「為什麼?」

安特羅斯拍拍胸口說:「因為我是暗戀之神,反正她的愛情都不會獲得回應,我當然要送一個能夠回應她的愛情的人囉!我的箭射下去,那些曖昧感覺就會消失,她只會回應我所射的另外一個人。」「你們知道這有點半強迫性質吧?」「但是,她們獲得很多人的祝福喔,阿提米絲和賽勒涅在高瀨的頭上親了一下,她會文思泉湧;普羅米修斯、阿特拉斯還有赫菲斯特斯都碰了北里的頭,她在自己的領域會更加精進。」「…可以請他們也碰碰我們的頭嗎?」「妳們的是自己要努力啦!人家本來就很用功了。」

真琴擔憂的問:「所以真的會很好嗎?雖然三月之後,我和智子見面的機會比較少,但還是有聯絡喔,她很少跟我提到北里同學的事情。」「因為她不好意思嘛!北里同學追的很勤。」,蕾依說:「怎麼可能呢,小澄她…啊!箭的威力。」「她會上網查嘛!」「請不要小看我們的金箭。」「我們沒人敢小看…」「那她們的父母可以接受嗎?」

哈摩尼亞說:「這就是我和美惠三姊妹來處理,我們已經在他們的父母腦海裡深深種下了同意的種子,只要她們開口就沒問題。」「好強…」「這也是一樁佳話嘛!」「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知道嗎?」「母親那邊…只是小小的帶過…」「說高瀨跟小天神可能會有點曖昧,幫高瀨處理一下,就可以截斷她們之間薄弱的情緣,然後各自有歸宿,母親看了看就沒問題了。」「那其他人怎麼會願意給祝福?」「用這兩個人出生沒有獲得祝福的理由去拜託的。」

真琴聽到這邊嘆了一口氣,「她們兩個要真的好好相處到老喔,不要有意外。」「沒錯,要是出事,我們都會很擔心。」「放心、放心。」「我們去阿南刻那邊看過了。」「她們會跟父親母親那樣熱戀一輩子。」「假日不會早起的。」「那、那就不用到那個程度了。」「別讓我想那個畫面,那是我的同學,而且她們還未成年。」「咦?可是我的箭跟希莫洛斯的都有慾望的成分喔。」「剛剛妳們沒有聽完,後面講的有點曖昧呢。」「…她們不會顧此失彼吧?」「大學?哈哈哈,不會啦!穩上的,她們分的很清楚,談情說愛完之後,人家都會好好的念書,跟妳們有差別啦,談戀愛反而是一種壓力釋放。」「這邊的賽勒涅,你真的要…努力啊。」「完了…課業大凶…」

不過,逛到一半,堤豐的攻擊出現了,整個現場就像被靜止一樣,而當天負責保護她們的阿瑞斯跟厄莉絲現身了,堤豐看到兩人,哈哈大笑,「果然啊,天后的孩子都出現了。」「你故意的?」「當然,大小阿瑞斯,真有意思,不過,我今天,想跟你們玩點別的。」

已經變身的水手月亮說:「你要做甚麼,堤豐?」「我要…」,他的長髮突然變長,把阿瑞斯整個人捆著拉走,「阿瑞斯!」「我要綁走天神的兒子,而且,我要水手戰士裡最不可能救出阿瑞斯的人來應付我給的任務!」,眾神這時候都現身了,宙斯聽到這句話,臉色變的很陰沉,「你居然給我抓走阿瑞斯?」「他比我知道的機警多了,站的離她們很近,我只好下重手!」「你要做甚麼?」「我要水手戰士來救他,不、不,金星,不是妳!火星也不是,木星水星不用急著朝前,小月亮、土星、婚神星、智神星、灶神星、穀神星和冥王星不行,妳們太冷靜;天王星就不用了,我要,水手月亮跟水手海王星過來救人!妳們兩人很少合作,我看妳們要怎麼把阿瑞斯救回去。」,海王星淡淡的問:「堤豐,你知道嗎?我出生的月份,是受到阿芙蘿黛蒂保護的。」「是嗎?我敢保證,我給妳的關卡,妳不會想要獲得她的庇佑、保護跟特質的,妳身上的愛神的特質不少呢,哼哼。」

水手月亮朝前說:「來吧,堤豐,我們就不相信救不了人!」「妳們,一定會被我再度困在迷宮中!」,堤豐說完,就把兩人抓到他製造的迷宮中,在厄莉絲的通知下,阿芙蘿黛蒂也趕了過來,「阿瑞斯被抓走了?」「對,目前,由水手月亮和水手海王星去救他。」「為什麼,不會是我的分身去呢?」「大概…堤豐會覺得我救的出來?」,天王星在一旁說:「金星,不是我要潑妳冷水,那不太有可能。」「為什麼?」「依照我上次的情況來看,妳可能會跟阿瑞斯吵起來喔。」「我想想啊…喔…對…真的有可能,要耐心的去說服他,真的不容易,他比蕾依還固執呢,活生生的兩個固執兄妹,我的耐心在蕾依就用光了,對他太難了。」,厄莉絲點點頭,「這是真的,而且,妳身上的領袖氣質很重,眉眼間很堅定,他一眼就知道妳不會是本尊。」「但是海王星進去也不…喔…她們兩個被變了…」

她們先解除了變身,然後看著堤豐給的螢幕,「她們被幻化了。」「海王星變成了愛神;水手月亮是…賽勒涅…」「她根本不用幻化吧?」「叫她把頭髮拆了不就得了?」「呵呵,誰知道堤豐在想甚麼?」「又是那個迷宮耶!」「而且,海王星幻化的阿芙蘿黛蒂,跟貝洛好像…」

這時,波賽頓衝上前,「甚麼?像貝洛!我看看,喔…哇…」,赫米斯跟阿波羅也目不轉睛的看著螢幕,「另一個阿芙蘿黛蒂耶…」「要叫戴奧尼索斯來嗎?」「他現在沒事,叫他來看一下。」「幾位…我們在作戰中喔…」「現在是看片時間嘛!」,戴奧尼索斯很快就出現了,「叫我…阿芙蘿黛蒂!」,美奈子立刻擋在他的面前,「不可以這樣稱呼長輩,要叫…曾祖母啦!」「那、那都叫老了!」「本來就是這個輩分啊!對長輩怎麼可以直呼其名!」「我…我從小都是這樣叫的!」「不可以!這樣太不好了!宙斯帶小孩的時候,肯定沒告訴你輩分吧?」「我…阿芙…」,愛神笑咪咪的看著戴奧尼索斯,「曾祖母,她說的對,我不介意被這樣叫。」「怎麼這樣…」「以後要好好叫我,戴奧尼索斯。」「是…我就覺得今天怪怪的,早上穿鞋子,鞋帶都斷了。」,阿波羅安慰他,「算了,好歹你是她的曾孫子,還可藉著撒嬌的機會抱她,我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就是。」「那我…」,哈摩尼亞瞪了他一眼,「坐下看片,不許胡鬧了。」「是…祖母…」

螢幕中的海王滿看了看自己的樣子,很不習慣,而月野兔看到滿的樣子,覺得很驚訝,「阿滿,妳變成愛神了。」「真的?不是美奈子的樣子?」「不是,美奈子的臉比較堅毅一點,妳現在都帶著一股柔情的樣子。」「把我變成這個樣子,有甚麼意義嗎?」「而且我還變成月神,就算在天上交情不錯,但是我跟妳來找戰神,這不是很奇怪嗎?」「會嗎?幫忙勸說吧。」「那該怎麼做呢?」「見招拆招吧,毛線在這邊,刀劍…我拿著吧。」「這樣好嗎?」「當然,在古希臘某些地方,愛神也有戰鬥的意思呢。」

小兔拿著火炬,和滿走在一起,「有點像在看恐怖片的感覺。」「是,因為是在走那個迷宮。」「阿滿,妳有想過怎麼救出戰神嗎?」「我現在就在想喔,我想,就算把我變成愛神,他也知道我不是她。」「為什麼?」「直覺。」「喔…等一下,讓我深呼吸,我…要笑一下,美奈正經說話的臉…噗噗…」『等她出來,我一定要扁她…』

滿笑了出來,「妳們真的處的很好呢。」「因為,我們常常一起打打鬧鬧,阿滿呢?」「很少,女校的學生,不太有這樣的習慣,我不習慣這樣的笑鬧。」「妳一定覺得我們很吵雜…」「不會,我覺得很有趣,那是我沒經歷過的方式。」「女校的學生好相處嗎?」「蕾依學校的學生比我們那邊活潑多了,我們那邊,規矩很嚴謹,幾乎是獨立的個體,偶有往來,但不常有深談的機會。」「哇嗚…那,上層社會的女孩子,出了學校,好相處嗎?」「一樣不好相處。」「為什麼?」「利益糾葛、感情問題,都是麻煩,不過我們那所學校還好,這種問題比較少發生。」「感情?」「對,上層社會,沒有所謂感情這回事,利益優先。」「就像電視上演的,婚姻也可以犧牲?」「可以。」「好恐怖,妳有遇過嗎?」「有。」「一定很糟。」「不太好的回憶。」

這時,一個娉婷的人影出現了,兩人停了下來,在外的人看了看,『這誰啊?』『阿芙蘿黛蒂,妳認識嗎?』『不認識。』,那個女人看著滿,皺著眉頭問:「阿芙蘿黛蒂。」「妳好。」「妳知道我丈夫去哪裡了?」「我不會知道妳的丈夫在哪裡。」「明明是妳把他偷走了。」「我沒那個興趣。」,天王遙突然笑了出來,大家看著她,『阿遙,這很好笑嗎?』『我大概知道她們今天會遇到怎麼樣的情況了。』『怎麼樣的呢?』『大概是戰神或者愛神曾經的情緣吧,像現在,就是阿芙蘿黛蒂的情緣。』『但是這女的我真的沒有印象。』『到時候她就會說了,只是,依照這樣走下去,妳們可以看到怒氣值高達百分之百的滿喔。』『天啊…小兔出來應該會被嚇死。』『巴掌甚麼的是不會有啦,但耳朵會挺痛的。』『真的喔?』『這個情況她也遇過喔。』『真的有夫人來問這麼失禮的問題?』『她先生很愛慕滿嘛!四處亂放話。』『結果呢?』『對了,重點是,那個時候妳們在一起了嗎?』『在一起了。』,雪奈看著遙,『真的在一起了?』『真的。』『好吧,還好今天未雨綢繆,來,自己把衣服拿好預備,暖暖包在這裡。』『謝啦。』

螢幕中的滿看起來淡淡的,對方繼續逼問:「妳怎麼會不知道他在哪裡?」「我連妳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妳丈夫是誰?」「我的丈夫是菲頓。」「天底下同名的人很多。」「他是愛奧斯之子。」「我為什麼要偷我好友的兒子?嚴格來說,那是我的晚輩不是嗎?」『我跟菲頓一點關係都沒有啊,那孩子是很好看,但是,我就是在賽勒涅把他抱來玩的時候逗了逗他,其他時間根本沒有接觸呢。』『我們這邊的神話是妳因為他的美貌偷走他。』『但是他沒有阿瑞斯小時候那麼精緻可愛耶,我覺得我的兒子們比較好看。』『呵呵…』『一個神話又被推翻了…』『那阿滿要怎麼對付她呢?』

菲頓的妻子冷笑的說:「是嗎?妳會對晚輩沒興趣?那阿瑞斯不是妳的晚輩?」「他是,那不同。」「有何不同?」「有愛情的,就不能論輩分,無愛情的,當然論親情,我對一個非親非故的人,為什麼會產生愛情?」「妳非常的博愛。」「對萬物有情,當然博愛;重點是,妳為什麼不看好自己的丈夫呢?」「妳既然已經有了阿瑞斯,就該把菲頓還給我。」,滿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說:「我從頭到尾,都跟妳的丈夫沒有關係,看不好自己的丈夫,還要怪別人?」「哼!說我,妳知道阿瑞斯在哪裡嗎?」「知道,他在我身邊,我不用擔心自己的丈夫不在,我永遠都知道他在哪裡,他會站在我的旁邊,為我照亮道路,這是基礎的夫妻相處之道,妳不懂嗎?」

在外面的男神們都張大眼睛,『嗚哇…』『小分身…戰力好強…』『阿遙,當時阿滿是這樣說的?』『嗯!不過,丈夫甚麼的…那個是我的名字…因為那女人扯到我的名字。』,菲頓的妻子氣憤的說:「妳搶走了我的丈夫,我就搶走妳的丈夫。」,滿笑了出來,那個笑容很漂亮自信,外面的男神都看呆了眼,她說:「妳好有自信呢,要搶走她?」「對,我就不信搶不走阿瑞斯!」「我就當這個是戰帖了,找的時候記得私下去。」「甚麼?」「我怕妳丟臉,臉上有個巴掌印,對這麼一個大家族來說,可不好看。」「阿瑞斯很溫柔!他不會這樣對我的。」「我知道她很溫柔,但妳要記住,她的溫柔,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得到的。」「我在妳的臉上劃上幾道,她的溫柔就消失殆盡。」「歡迎,妳劃的到的話。」

小兔在一旁異常擔心,想要開口勸說的時候,卻發現滿的手已經握在刀柄上了,當對方衝過來的時候,滿直接打掉攻擊,劍插在對方的臉上,那個黑影就消失了。『阿遙,那個女的真的有這麼做嗎?』『沒有,那女的嚇的逃走了。』『為什麼?』『因為我站在她身後,把那個瘋言瘋語錄了下來。』『哇…』『那她先生到底在哪裡?』『滿偷偷的用特別的方法,告訴警衛有人失蹤,然後警衛挨房的找,結果她的先生,跟三個甘尼米德和三個納瑞特斯,在房中,穿著國王的新衣,探討…宙斯跟希拉詢問特伊西亞斯的問題的答案。』,大家嚇得目瞪口呆,宙斯跟波賽頓也嚇死了,『六、六個…』『老天,這些人…』『我跟希拉問的那個…』『那也太誇張了…』『我已經用很優雅的措辭了,那可不只警衛看到,他太太也看到了,除此之外,還有看熱鬧的人,而我們早早的離開了,那天我好好的安慰她了。』『哇…好驚人。』『女神們不要覺得太太很可憐喔,先生的事情爆了,太太也被先生的人爆料,曾經在一個場合,周旋於,我想想啊…八個宙斯和波賽頓的綜合體。』『這種女人,我們都不敢沾。』『太讓人不舒服了。』『…真是絕配…』『所以他們離婚了。』『那阿滿現在應該有點生氣吧?』『有喔,這種事情,她不是頭一次遇到了,因為她很美嘛!』

雪奈翻了白眼說:『要把話說完,因為她很美,所以很多人都要放話追她,不管有無家室都一樣,蕾依,妳不是討厭男人嗎?』『對。』『阿遙也不太喜歡。』『我跟蕾依的程度差不多。』『阿滿的程度是妳們兩人的二十倍。』『…那是不是…有點高…』『完全的討厭吧?』『基本上,十一歲到九十歲的男人,她都很討厭,只要靠眼神,她就可以決定這個男人讓她喜愛或討厭的程度。』『我的天,雪奈,妳怎麼知道這種事?』『我分析過她啊,這兩個人是我很好的研究教材,而且,她看人十分的準確。』『可是她沒有討厭過我耶。』『因為她知道你不會對她怎麼樣,感情上絕對不會有問題,但因為波賽頓跟宙斯的風流歷史,她對你們也不會有好感,持平。』『納瑞特斯能抱到她,然後不被她趕走,真的是太幸運了…』

黑影消失之後,小兔走上去,擔心的問:「阿滿,妳還好吧?」「還好。」「妳以前有經歷過這樣的情況嗎?」「有。」「她們,有點過份耶!」「丈夫跟妻子都滿過份的。」「妳跟先生說過話嗎?」「沒有,她先生放話要追我,只是在一個重要的演奏會上看過我,就在亂講話。」「品行好差…」「所以,我有點生氣。」「我以為妳超氣的。」「這個還好,走吧。」「是。」

她們又走了一段路,小兔希望不要遇到同樣的情況,不過,黑影,又開始出現了,「死了…」,那個身影看起來很柔弱,「阿芙蘿黛蒂。」「妳好,妳站在我的路上了。」「我想拜託妳一件事。」「拜託別人之前,總要先告訴別人自己的姓名。」「我是,菲利諾梅。」「我應該知道這個名字?」「我…我喜歡阿瑞斯很久了…」「嗯!很多人喜歡她呢。」『我沒有印象這個人啊。』,哈摩尼亞快速的打著電腦,『有了,爸爸有說過這是他的神廟祭司,確實喜歡他,長的也很好看喔,但是,爸爸完全沒靠近她。』『為什麼?』『她常常奉獻豬肉,那邊的豬肉很有名,她很會做豬肉料理。』『…我要為她掬一把同情的淚…』

「但、但是我是真的喜歡她。」「妳要自己跟她說,跟我說沒用。」「但是,跟阿瑞斯在一起的時候,她談的都是妳。」「妳有跟她在一起?」「對,只要她下凡的時候,都會來找我。」「甚麼時候的事情?」「每個月的六號,我們都會在厄律曼托斯山相會。」「是嗎?」「對,這是我們相會的證明。」「那樣的頭帶,每個人都有,妳確定要拿這個當證明?」「因為這是我編給她,她在上面親吻了。」,滿笑咪咪的說:「孩子,我知道,有時候愛一個人,確實難以自拔,但是,編時間跟地點,是需要技巧的。」「甚麼?」

螢幕外的天王遙笑的很開心,『有人因為喜歡妳,這樣撒謊嗎?』『對,真的有,但是日子跟地點一出來,滿就知道了。』『甚麼樣的時間?』『那個孩子說我跟她在某幾個月,某幾天都在一起。』『但真相是?』『我們帶著小螢去打預防針,還有,其中一天還是小螢的生日,她要有辦法變出另外一個我。』『天啊…』『鐵證耶…』,阿芙蘿黛蒂也笑了出來,『這孩子的證據也很薄弱呢。』,真琴敲敲手說:『我知道了,確實很薄弱。』『為什麼?』『我玩遊戲的一個關卡,厄律曼托斯山有個阿瑞斯最討厭的東西,那也是那座山最出名的地方。』『不會是野豬吧?』『沒錯,玩遊戲的時候,那個池子很大耶,我的主角邊咒罵氣味難聞邊殺野豬。』

滿笑了笑,小兔也不太理解滿為什麼這樣回答,海王滿回頭看她,「賽勒涅。」「是。」「妳知道阿瑞斯最討厭甚麼嗎?」「野豬。」「沒錯,孩子,那座山最出名的就是野豬,他連那座山都不會靠近,跟妳在那邊約會?」,那個女孩子原本柔弱的表情,變的異常凶狠,「妳……」「要向,正宮威脅的時候,記得,把要搶的人還有他身邊的人,所有的作息都調查清楚,示威,不能不帶腦子。」『喔哇,好嗆!』『這讓希拉看到一定很爽。』『我現在就在你後面看。』,宙斯被嚇的抱住波賽頓,『啊!妳出現也出個聲,還有赫斯堤亞,妳們又來了。』『聽說這次是一個不一樣的人進去,怎麼樣也要來看一下。』『罵的好精采啊。』,這時,宙斯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妳身上為什麼會有荷花的味道?』,希拉狠狠的瞪了宙斯一眼,把宙斯嚇到躲到波賽頓的身後,波賽頓翻了個白眼,『老弟,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現在是下午啊。』『我、我一下忘了…而且我早就沒有印象了,妳們吃下午茶啊?』『對,喝了些荷花茶。』『…波賽頓,我們去喝荷花酒好了…』『如果你覺得不錯,我不介意,但有這種酒?』『還是紅酒好了…』

那個黑影氣瘋了,直接朝海王滿攻擊過去,再一次的,海王滿手起刀落的解決敵人,看著黑影說:「想要搶人,是需要天賦的。」,小兔都看傻了,「阿、阿滿…妳今天…有點…堤豐是要激怒妳吧?」「第二個也是這樣,我想差不多,妳耳朵痛嗎?」「還、還好,妳好有氣勢,有人這樣跟妳說話?」「有,不自量力的小女孩。」「結果她說的日子,阿遙都在妳身邊?」「證人還有雪奈跟小螢,那天帶小螢去打預防針,她沒怎麼哭呢,重點是,抱著小螢打針的就是遙。」「原來如此,真是鐵證。」「而且她還舉了一個地方,我知道遙絕對不會去。」「哪裡?」「原宿。」「咦?她不喜歡原宿?」「她對於那邊的女孩子打扮非常的不喜歡,甚至可以說到達討厭的地步,電視上看到立刻轉台。」「為什麼?」「她比較喜歡自然的妝容和服飾,太花俏的東西,她非常的討厭。」「晚禮服那種不是花俏嗎?」「不是,那種是高貴跟典雅,在重要的場合,一定要穿那種服裝跟配件,是必須的禮貌。」「原來是這樣。」「而且那個孩子一出現我就知道,遙絕對不會跟她說話。」「打扮很原宿?」「對。」「有點替那個女孩子感到難過就是了…」

慢慢的,她們又往前走,第三個黑影又出現了,『又是女的耶!』『我的媽,要出現幾個啊?』『看到這樣罵,我都有點難受耶。』『不會啊,我們聽的很爽。』『罵女人總是不太好吧?』『不會,罵的很好。』,第三個人是她們都看過的人,「啊!奧崔拉!妳怎麼出現在這邊?」「為什麼,我不能出現在這邊,賽勒涅?」「妳、妳已經…」「我從阿芙蘿黛蒂的手上,搶走了阿瑞斯呢!」「那、那是妳勝之不武!」

奧崔拉笑了笑,「搶男人,可沒有甚麼勝之不武這件事!」「妳、妳怎麼那麼過分!」「阿瑞斯的滋味,確實不錯!」,遙看了看滿的表情說:『她生氣了。』『程度呢?』『百分之四十。』『妳會這樣講,代表也有人這樣說囉?』『有,我挺佩服那個豪放女的勇氣。』『她做了甚麼?』『當著滿的面調戲我。』『妳沒有反擊回去?』『滿握著我的手說要我不要出手,因為,她想要親自來。』,阿提米絲激動的說:『我好想看這次她會怎麼嗆爆對方啊!』

滿的臉上只維持了禮貌的微笑,「妳說,妳嚐了她的滋味?」「沒錯。」,滿開始慢慢的踱起步子,手開始打著拍子,「甚麼樣的滋味?」「濃厚的男人香氣,汗水的味道非常的誘人,薄唇,舌頭舔過的感覺很棒,還有淡淡的酒香,頭髮還有野性的氣味,昨晚的他,一定是豪邁的躺在大地中入睡。」,滿還是邊說邊走,「妳確定?」「沒錯,手指上都是打獵的繭,還有皮革的香味。」『阿芙蘿黛蒂,答案正確嗎?』,阿芙蘿黛蒂紅著臉說:『我、我怎麼可能回答啦,但我可以跟妳說,答案全都是錯的,酒那邊就錯啦,阿瑞斯不喝酒。』,宙斯也說:『還有,他絕對、絕對,不睡在草地上。』,希拉附和的道:『小時候就這樣,出去也要坐在墊子上,軟墊才可以。』『他那些古怪的毛病,卻直接證明了他的清白耶。』『而且奧崔拉,她其實沒有成功。』『喔喔,上次阿瑞斯說過耶!』『他怎麼躲得過呢?』『頭兩次都有人幫他,而且海克力斯很有酒量,他聞到酒味就擋在阿瑞斯身前,然後摀著阿瑞斯的口鼻,阿瑞斯反手讓奧崔拉的丈夫到奧崔拉身邊,讓奧崔拉被迷惑,後兩次阿瑞斯就更機警了,都是用這樣的方式躲過。』『所以,奧崔拉的女兒,基本上是沒有神性的?』『對,也跟阿瑞斯沒有半點關係。』『我就覺得那好像跟他的審美觀不太搭嘎,卡莉俄佩她們都好看的多。』

滿用揶揄的笑容看著奧崔拉,「妳看到的,會不會是妳的心上人變的?」「甚麼?」「宙斯跟波賽頓就有做過這種事,不要忘了,變形,是我們神明的拿手好戲。」「妳怎麼能確定我的答案是錯的?」「會有枕邊人不知道另一半的味道?希拉連宙斯身上出現了陌生的香水味都聞的出來,我會輸?」,希拉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有趣的回答,真不錯。』『下次我一定學最新的方式,吃燒烤。』『天父,那沒有人會願意去救你喔。』『赫菲斯特斯跟阿瑞斯最討厭那種店,那種店有牛肉跟豬肉。』『我們自己都受不了。』『泡在水裡一個小時,賀瑟會很生氣。』『喔…天啊…』

奧崔拉危險的看著滿,「那妳答的上來?你身邊的確定是阿瑞斯?」「當然,我不像妳們,需要時時刻刻去確認人是不是真的在我身邊。」「妳怎麼會知道?」「妳說她的手有皮革的味道?妳知道她戴完皮革手套會立刻洗手嗎?洗的非常徹底,連指甲縫都不放過,但是這樣過度的洗手對手部皮膚有害,所以她會擦上無味道的手部保養霜,那是我陪她去買的。」「妳…」「手上的繭是全手?」「對。」「繭,應該只集中在指尖,而且,她的手指是彎的,不是全直的,很細。」「妳不可能知道這種事。」「我為什麼不會知道,每天,我們都會幫彼此的手熱敷,她的手指,是甚麼樣子,我很清楚。」

奧崔拉的臉越來越陰冷,「另外,妳說她有野性的氣味?很抱歉,她的肥皂味道是我幫她選的,那是我喜歡的氣味,昨天選的是野薑花,頭髮也是一樣的香氣。」『妳們有要這樣聞嗎?』『真的是野薑花味耶!』『滿、滿喜歡啊,我也沒辦法。』『我以為妳會拒絕呢。』,天王遙拉了拉身上的外套說:『她…對我撒嬌的時候…我…基本上無法反抗,而且,讓自己身上充滿著喜歡的人喜歡的味道,那是基本的禮貌跟體貼。』『手指也是彎彎的。』『這是鋼琴手,沒辦法,蕾依也一樣。』,火野蕾依的手也被拉出來了,『真的,妳們兩人的手好像。』『都又長、又細又有點彎彎的。』『阿瑞斯的手,跟妳們兩個的好像。』『對耶,現在才有感覺到。』,阿波羅想了想說:『啊!那天我在指揮繆斯姊妹的時候,阿瑞斯經過皺了皺眉頭,他發現了拍子不對,但是他沒跟我說。』『他都會吹笛子了,怎麼可能不會算拍子?』『但是,這種手指不是天生的喔。』『而且我最近發現他常常把手放在熱水裡,好像熱敷呢。』『看來,他可能又想要做甚麼了。』

「另外,她的嘴裡的味道,我就不跟妳分享了,那是我獨自的秘密,嘴唇的味道,我怎麼只嚐到她愛喝的紅茶香?」「妳…是阿芙蘿黛蒂嗎?」「我不是嗎?」「妳說話不像她。」「我在妳面前,自然就是她,在正宮面前,說要奪走她的丈夫,妳覺得正宮不會拿出全部的心神反擊?」「妳無法證明我們的答案誰對誰錯。」「是嗎?妳好有自信,妳知道,妳的答案裡,有一個很大的破綻。」「甚麼?」「她,滴酒不沾,她,從不跟我以外的人喝任何一滴酒,不管在甚麼場合,一滴酒,她都不碰。」

奧崔拉瞪大眼睛,滿對著她笑,臉上卻沒有笑意,「要想搶別人的人,也請先做點功課,這種貼身的事情,不是光是道聽途說就夠的,妳幾時看她把這種事情公布出來?妳真的相信那些個人資料?」「我為什麼不相信?」「妳用不正當的手段,想要獲得阿瑞斯,然後跑來我面前叫囂?我很好奇誰借給妳膽子?妳真的覺得,愛神都不會生氣?今天,如果是妳的祖母來,我會堂堂正正地跟她辯駁,但妳用這樣的手段,不覺得好笑?」「我看不出,好笑在哪裡。」「妳的祖母,有她妹妹賽勒涅求情,妳有嗎?誰會為妳求情?」「我與阿瑞斯有孩子。」「他有承認?要來驗一下?」「妳…」「妳與她的孩子,長的肖誰?我與阿瑞斯的孩子,各似她與我,甚至貝洛都長得像我,妳的孩子呢?拿出證據吧,是不是跟戰神沒有半分相似?就連艾爾瑟佩也遺傳到阿瑞斯的一頭長髮、鼻子跟眼睛,妳的有嗎?」「不看,妳怎麼知道?」「我當然知道,因為,妳舉的時間,我剛好都睡在她懷裡,所以,我一開始就問妳,妳確定妳身邊的人,是妳說的這一個,還是,妳被騙了?」

「妳的口才很好。」「因為,我掌握著事實,所以我當然可以反駁妳,想要搶別人的人,記得,不要在腦海裡走一遍流程,那不夠,幻想,是比不上現實的,當妳在幻想的時候,她在練鋼琴;當妳在安排時間的時候;她在玩賽車遊戲;當妳在調查的時候,她正在陪我買東西,抱歉,那家店那天只收我一個客人;當妳設置計畫的時候,我在她懷裡安睡,品嚐著彼此唇中的甜美;當妳準備主動出擊時,我們要去看海,我想,不管是哪位海洋神明,都不太想看到妳的出現,妳不是波賽頓喜歡的類型,另外,我的母親是塔拉薩,妳覺得,妳在海洋女神塔拉薩的面前,威脅她的女兒,要搶走她的丈夫,她會用甚麼方法對付妳?」『母親,她好強喔…』『我自己都講不出這些話,但是我會努力說回去的。』『聽起來真爽,阿芙蘿黛蒂,妳錄下來了嗎?』『錄了,等阿瑞斯回來,我們要一起再看一次。』

奧崔拉氣的頭髮都飛了起來,人的外表頓時褪去,變成惡魔的外表,瘋狂的朝滿飛過去,滿側身一讓,就在要攻擊的時候,卻被小兔用頭帶攻擊了奧崔拉的胸口,黑影就消失了,「公主?」「嘛!就算我幫…曙光女神教訓孩子了…」「也是,名正言順呢。」「妳還好吧?」「還好喔。」「我第一次聽妳說話這麼有攻擊性呢。」「可以當成有人在妳的面前放話要搶走王子。」「貝莉爾就幹過,但我還是說不出來。」「因為您比較單純一點,不像我有這些事情的經歷。」「幾歲開始的?」「六歲。」「好小喔,那大家怎麼稱呼妳?」「海王家精緻的小娃娃。」「好可愛喔。」「那個稱號如果是從一堆噁心的男人嘴裡說出來,會很不舒服。」「…也是啦…」

『阿遙,妳會這樣叫她嗎?』『這樣叫她,我會被她瞪喔。』『說真的,被這樣叫,真的會有點不舒服耶。』『瞬間變的很小。』『她那時候也沒多大嘛!』『六歲,我在幹嗎?』『抓獨角獸吧?』『看電視!』『學鋼琴。』『看書。』『蕾依、亞美,妳們真的從小就過著這麼嚴肅的生活耶…』『習慣了。』『我覺得很有趣,書中的世界很大。』『這就是我們現在的差距啊…』『努力吧,美奈。』

往前走了一會兒,人影慢慢出現了,這一次,有點不太一樣,在外面的神明看著那個人影都覺得很眼熟,『這是不是,有點像誰啊?』『對啊…波賽頓嘛!』『甚麼?我?我…我…那個我要跟阿芙蘿黛蒂近距離接觸了!怎麼可以!我都沒有這種待遇!』,雪奈笑著說:『海神,我建議你,等一下要摀一下耳朵,你不會羨慕裡面的你的。』『咦?為什麼?』『不要忘了一件事,我剛剛有說喔,阿滿,非常、非常討厭男人,而且,她現在是愛神,你覺得,她會對你有所好感嗎?』『應該…所以…我…』『她對示威的女人,只有拿出百分之五十的怒氣,對著爛桃花,耐心會盡失喔。』

結果,聽到波賽頓會被罵,更多女神出現了,『那個…為什麼大家會這麼的感興趣?』『阿芙蘿黛蒂,當初波賽頓超迷戀妳吧?』『是這樣說沒錯。』『但妳們只約會了兩次,他光牽到妳的手。』『對。』『然後就無疾而終了。』『因為…波賽頓的習慣,我不能接受啊。』『但妳是很有禮貌的拒絕吧?』『沒錯。』『結果波賽頓現在還對妳念念不忘耶!』『想想看,裡面的那個妳,可能要開罵了!』『這樣聽起來好像真的很好玩呢!』『所以囉,一定要看一下啊!』『等一下,我真的要被罵喔?』『沒錯,我們都非常期待。』

小兔一看到那個人影都傻了,「海、海神?」「啊,阿芙蘿黛蒂!這命運般的邂逅。」,滿不著痕跡的往後退,讓假的波賽頓抱空了,「妳為什麼不讓我抱妳?」「我為什麼要讓你抱?」「這是友好的擁抱。」「你可以去抱安菲特理特。」「她要回家再說。」「好,你擋著我了。」「你要去哪裡,我可以陪妳去。」「不用,我跟賽勒涅去就可以。」「是嗎?路上這麼危險。」「我覺得路上還好,你比較危險。」

裡面的波賽頓把自己的手舉起來,展現了強壯的肌肉,「我哪會危險,看看我的身材,多棒,不管多危險的魔物,都會為妳去除的。」「你的…身材有點礙眼。」「咦?」「我討厭肌肉男,那對我的眼睛是種傷害。」『居、居然說我的身材是傷害!』『哈哈哈哈,我的老天,波賽頓,笑死我了!』

「傷、傷害?」「不舒服,眼睛很痛,可以請你讓開嗎?」「我、我比不過阿瑞斯嗎?」「對,比不過,滿意這個回答?」「哪裡比不過她?」「全部。」「那麼瘦弱不堪的樣子,哪裡能保護妳?」「她的身材如何,我很清楚。」「她能夠帶給妳歡愉嗎?」『喔哇…』『堤豐吃錯藥啦!』『問這種問題?』,雪奈拍了拍天王遙的肩膀,『暖包放心口,不要忘了。』『這個…答案還好啦。』『她有被問過?』『有啊,那時我們去看比賽,在外面散步,好幾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看到我跟她在一旁親暱的說話,就氣勢滿滿的跑來了,對滿立刻展開追求,畢竟,我沒有太多肌肉嘛!那些人喜歡笑話這一點,不得不說,真的被笑的很慘喔。』『她怎麼回答?』『…嗯…』『貝絲,麻煩妳了,妳們這幾個孩子中,妳的體溫最高,讓阿遙抱一下。』『是,遙さん真的很純情啊。』

小兔立刻皺了眉頭說:「波賽頓,這個問題太失禮了,你跟阿芙蘿黛蒂之間的感情問題,沒必要做這種人身攻擊。」「那是你不懂的世界,賽勒涅,你太純潔了,怎麼樣,阿芙蘿黛蒂,能給我回答嗎?」,滿微微一笑,那個笑容很美,外面的男神們都晃了眼,眼睛都成了布丁狀,『喔…』『好美啊…』『好久都沒有這樣看到阿芙蘿黛蒂的笑容了。』『都是阿瑞斯獨佔了。』『我還是想當裡面的波賽頓。』『你等一下會被罵到哭喔。』

「她給我的歡愉,你絕對,辦不到。」「甚麼?」「你在外面的女人,對於你沒有抱怨過?」「抱怨?」「我可是聽過很多傳言,你看起來很壯碩,但體力,不太好喔!」「我、我的體力?」「據說,女孩子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還可以想很多其他的事情,明天的餐點準備、功課、家事之類的。」「我…」「我想,人到了一定年紀就要服輸,要懂得保養,太多亂七八糟的壞習慣不太好,你身上有太多不好的東西了,跟弟弟一起喝酒熬夜,可不是讓身體健康的喜好。」「妳…」「另外,阿瑞斯有一點,你絕對比不上。」「甚麼?」,滿用刀在對方的臉上拍了拍,笑的更美,「她比你年輕呢!體力,比你充沛許多喔!更不用說技巧的部分了,徹!底!完!敗!你!」

說完話的滿,就斬掉了波賽頓,然後,外面的波賽頓在外頭大哭,『怎麼這樣講我!我是永遠青春的耶!』,宙斯抱著他安慰,『我知道,我知道。』『甚麼沒有體力跟技巧!胡說…嗚嗚嗚嗚…』,然後阿芙蘿黛蒂紅著臉,卻又摀著嘴笑個不停,『她真是把我心聲都說出來了,後面那個真的好好玩,太有意思了,至於波賽頓的貼身事情,我就不清楚了,那也不重要嘛!』,美奈子聽的很入迷,『我要跟阿滿學習啊!這種話我真講不出來。』『要是你遇到這樣的波賽頓該怎麼辦?』『我對肌肉那麼發達也有點反感,罵他很噁心就砍了。』,蕾依聳聳肩膀說:『那也挺乾淨俐落的就是了。』

小兔錯愕的看著滿,「阿、阿滿…妳連這種問題,都遇過啊?」「遇過啊。」「這會不會太過分?」「有啊。」「妳沒有被氣哭喔?」「小時候會有一點,但大了就要懂得自保,這種情況,不能被對方用言語占上風,一定要用不帶髒字的文字反控回去。」「妳的EQ好高。」「還好,遇過的情況比較多。」『其實啊,滿的怒氣值已經到百分之六十了。』『六十?』『我看還好嘛!』『她的表情淡淡的。』『那就是生氣了,而且她剛剛的笑容不是很美嗎?』『對。』『那是故意的,她故意擺出這種笑容,私底下她對我笑不是這樣。』『那是怎麼樣的?』『有點,可愛的感覺呢,我不會形容。』『…遙さん,我想妳在心裡已經想到她的笑容了吧?』『對。』『從妳的反應來看,吸引力不小。』『很大呢。』

『不知道她們下一個會遇到誰?』『希望來個勁爆的。』『赫米斯或者阿波羅好了。』『…我們兩個?』『我現在哭給妳看喔,阿提米絲。』『反正你們追阿芙蘿黛蒂追到大家都知道。』『要是我們出現在那邊,不就是二度傷害?』『我已經被重度傷害了,好嗎?居然說我的身材很噁心…』

結果,『天啊…』『真的是我們兩個…』『我不敢看。』『要、要被罵了…』,在小兔跟滿面前,出現了阿波羅跟赫米斯,小兔擋在兩人面前,「你們兩個孩子來這邊做甚麼?快回去,尤其是赫米斯,你不是已經娶了賀瑟?」「她在家裡帶孩子,沒關係。」「當著我的面說這種話好嗎?賀瑟是我的孩子喔!還有,阿波羅,你來追阿芙蘿黛蒂,不去工作,勒托和阿提米絲會生氣。」「沒關係,我有藉口,現在是外出洽公,沒想到能在這邊遇到阿芙蘿黛蒂。」

滿深呼吸一口氣問:「找我,有事?」「我們比阿瑞斯更好!」「為什麼不願意跟我們在一起?」「我想我有選擇的權利。」「但是阿瑞斯都不太愛笑。」「她會笑給我看就好了。」「我的笑容很陽光的,我可是光明神。」,滿看了看阿波羅說:「你的光明太刺眼了,我不需要那麼多光亮,赫利俄斯需要人幫忙,你可以去幫忙照亮大地,或者去冥界,幫那些靈魂照亮道路。」『啊哈哈哈,笑死了,我的天,呼哈哈,唉呦,我的肚子好痛。』『嗚嗚嗚嗚…阿提米絲,妳好過分,笑成這樣,我的光明居然是刺眼…』

「我還通曉音律!」「阿瑞斯的笛子吹的很棒,那天她的笛聲很哀怨淒婉,此曲只應天上來。」「醫藥。」「我或阿瑞斯受傷,會去找派翁處理,謝謝。」,這時,赫米斯上來了,「我、我也比阿瑞斯強,我很聰明,跑的很快。」「那是因為你是弟弟,他是哥哥,讓弟弟是天經地義,跑得太快,不懂得剎車不行,撞到人很麻煩。」「我比阿瑞斯年輕!你剛剛覺得波賽頓老,我跟阿瑞斯相比,有年齡優勢。」,滿笑咪咪的說:「我對,小孩子沒興趣,而且,是朋友的兒子,在我眼裡,你跟風波斯、迪摩斯還有愛洛特斯他們一樣。」「我也沒小阿瑞斯多少!」「對,我比阿瑞斯大一點呢!」「兩個人都像小孩子喔,在我的眼裡就是如此,沒有別的,小孩子的臉,光光滑滑的臉頰喔,非常稚氣。」『居然說我們娃娃臉…』『哪裡有像娃娃…我很努力要成熟一點了。』『那下次把草莓都讓給姊妹呢?』『那個就有點…』『草莓我不能退讓。』『阿波羅、赫米斯,你們真的很稚氣…』

逼急的阿波羅和赫米斯,決定一前一後的夾擊,「阿芙蘿黛蒂!」「我們要得到妳!」,結果,小兔不知道滿怎麼繞的,七繞八繞,兩個人居然撞在一起,而且,嘴唇不偏不倚的貼在對方的臉頰上,外面同齡的女神都笑翻了,就連阿芙蘿黛蒂都笑個不停,『太有意思了,我差點都希望她可以多遇一點。』『我的天,笑死了,啊哈哈,笑的我眼淚都流出來了。』,而真正的赫米斯和阿波羅則在亞美和真琴的懷中大哭,『好過分喔!』『這樣整我們兩個!』『那也是因為你們兩個不該做出這種事喔。』『又不是沒有其他的情人。』『但是…哇哇哇』『居然整我去親阿波羅…她真的太恐怖了啦。』

遙在一旁笑,『因為你們人在外面,所以滿有手下留情喔。』『咦?』『要不然,以她算的角度,你們的嘴唇,會貼在一起的。』,阿波羅和赫米斯非常錯愕,『貼在…』『一起?』『她有一次就這樣整了一對兄弟。』『你在旁邊嗎?』『在,我們當時去調查一點事情,當時的關係,只是夥伴和私下的朋友而已。』『然後,有一對兄弟這樣對她?』『對,因為那個時候,我們走的有點近,畢竟常常要一起工作,結果,留言就這樣起來了,但是,我們都沒有刻意去澄清,因為這種事情澄清不完的,我們自己知道就好。』『結果阿遙成了箭靶?』『對,我在滿的身邊,當著她的面,被這樣奚落喔。』『妳沒有生氣?』『那不是衝著我嘛!我當成耳邊風,我已經不知道被奚落幾次身材瘦弱了。』『你的身材是真的瘦弱。』『體力好就夠了,水手長,火星的身材也不高大,她更纖細。』『也是,她太纖…呃!我、她…不是重點…』『沒關係,美奈,我們懂妳的意思。』『最近多跑跑步吧。』『那會讓我更累…』『噗…』

裡面的阿波羅和赫米斯氣瘋了,朝滿跟小兔攻擊過去,不過兩人沒有費太多功夫就消滅了對方,「阿滿,妳有遇過這種人喔?」「有。」「阿遙在嗎?」「在啊,她就在我旁邊,當時我們是夥伴和朋友關係。」「那些人講話也這麼難聽喔?」「就算當時只是夥伴,我也不喜歡她被這樣的話侮辱,而且我們私下已經是朋友了。」「妳們一開始能夠好好的對話嗎?」「可以喔,沒有問題,一開始找到她,確實有點不好對話,但第一次戰鬥之後,我們的關係就和緩許多,至少,在那個場合,我們是正常在聊天的。」「聊甚麼?」「喜歡的交響樂,還有哪個指揮好。」「…真不愧是妳們在聊的東西。」「當時我被打斷其實滿生氣的。」「因為對方的無禮嗎?」「一半是這個,一半是,打擾我跟遙說話了,我很難得可以和不同圈子的人,說的這麼開心。」『我想,大概就是她跟我說的太開心了,忘了戴上面具,所以,才被對方看到,認出她是誰。』『妳當時應該也挺放鬆的吧?』『就像她說的,當時我也說的很開心,很不容易找到知音呢。』『應該不會吧,上層階級的人學音樂又不少。』『有的人是為了功利去學的,那不同,上次我遇到的那些例子,也懂音律喔,但是,對她們來說,音樂並不是她們心裡重要的事物,講了也是白講,而我跟滿在講的時候,都可以找到對方的堅持,就像是在跟真正玩音樂的人說的話。』『啊啊,原來是這樣。』

而波賽頓則高興的說:『哈哈,肌肉男還不錯啦,至少我沒被整到去親牆壁。』『可惡,我們兩個會比下一個人的待遇更好啦!』,結果,滿跟小兔往下走,黑影出現時,裡面跟外面的人都嚇了一跳,『天父?』『我的老天爺,宙斯耶!』『要被罵了耶!』『小、小分身,你幫我聽,我可沒有勇氣,打從我…以前跟阿芙蘿黛蒂約會過一次,就再也沒靠近她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也是啦,那時候你任何一個妻子都沒有娶,但是劣跡般般。』

小兔拉了拉滿的衣袖,「請、請克制…就、就跟阿遙遇到狄蜜特一樣…」,滿帶著淡淡的表情點頭同意,阿遙說:『嗯!遇完宙斯大概是八十吧。』『現在已經破七十了?』『喔,老天…』,宙斯靠近滿,滿後退了好幾步,「阿芙蘿黛蒂?」「我想,我們對話,維持這個距離就可以了。」「你可以近一點沒關係。」「我想我們的聽力都不錯,不用,你找我有事?」「沒事,就不能找你聊天?」「你沒事沒關係,我有點事情,你擋住我了。」「你要去哪裡?」「去,我要去的地方。」「我陪妳?」「不用,有賽勒涅陪我就夠了。」

宙斯突然往前,雙手輕捏住滿的下巴,用手輕輕的摩娑,『為什麼宙斯會有這種待遇?』『對啊!比我自己都好,當時,我連手都碰不到。』,遙皺了皺眉頭,『我有點想進去。』,雪奈說:『算啦,上次妳被裡面的人親,阿滿也沒說甚麼。』『她並不開心喔。』『我也不覺得她看到那一幕有多高興,但是,我想妳們可以回家,就這就件事好好溝通,反正都無法避掉。』『也是。』

小兔都傻了,「宙、宙斯,快放開阿芙蘿黛蒂,她、她畢竟是你的長輩。」「長輩?」「她可是老天神的女兒啊!」「啊,對…這不是很有趣?」,滿淡淡的說:「我不喜歡被人握著下巴。」「但是,我在想著,這麼漂亮的嘴唇,怎麼會說出拒絕我的話?」「我為什麼不能拒絕一個花心蘿蔔?」,那個宙斯被嚇的震了一下,滿趁機跳脫他的手,用著漂亮的眼睛瞪著他,宙斯比了比自己,「我?花心蘿蔔?」「要我幫你舉例?還是,我請所有人來看,你調戲長輩?」「長…妳從不這樣自尊的。」「你的兒子赫菲斯特斯還叫我一聲姑婆呢,你呢?」「妳…阿芙蘿黛蒂,這樣也太不浪漫了。」「嗯!對著花花公子,確實不用講甚麼浪漫,你的浪漫可以給別人,我用不著,另外,我對於身上充滿複雜女人香氣的人,沒興趣。」「妳…」「建議你,不想回去被追殺的話,好好的去洗個澡,你遇到的女人,對你很激情呢,在你身上留下不可抹滅的烙印,指痕跟齒痕,很清楚呢。」「我…」「遮好一點,喜歡偷吃卻永遠不懂得擦嘴,移動到我面前的時候,懷中的手帕,有好幾條,你希望繼續擋在我面前,還是我現在就跟希拉、姊姊還有蓋亞阿姨通風報信?」「我身上沒有這種東西!剛剛我就洗的很乾淨了,照著鏡子檢查過。」「所以,你承認你偷腥了,來,這句話我跟賽勒涅都有聽到,我現在就跟希拉那邊報告。」,那個宙斯氣的咒罵連連,瞬間消失。

外面的人看的都快笑瘋了,『啊哈哈哈,好強。』『真有意思,太好笑了。』『她的眼睛好利喔。』『因為要看譜,戰士的能力也有幫忙。』,美奈子看著愛神問:『所以,妳也會做這種事嗎?』『跟希拉說宙斯的情事?當然,每一筆都講,愛情的事情我們最常發現嘛!尤其是,那時很多孩子都很仰慕他,多容易出事啊,我們都忙得疲於奔命,不過還是會看一下,把女孩子的品行調查一番,不是所有的人都要被懲罰啦。』,希拉也淡淡的說:『沒錯,有的女孩子也真的很可憐,我並不會因為那種事情而去懲罰她們,那不是她們的錯。』『而且那時候沒有燒烤這種東西,味道沒那麼重,擋都擋不住,宙斯根本不能作弊。』『因為…為什麼大家都對我這麼嚴厲,波賽頓…那裏面的阿芙蘿黛蒂居然把我當晚輩,還說我是花心蘿蔔。』『我懂、我懂,我還不是被當噁心的肌肉男。』,阿芙蘿黛蒂說:『某種程度而言,她也確實說出我的心聲呢,波賽頓的身材真的有壓迫感,而宙斯真的就是晚輩呢,超級的花花公子。』『好強,我真的要跟阿滿學習。』,蕾依揉揉美奈子的頭髮說:『算了,那是人家累積了十幾年,好幾千次的高級聚會鍛鍊出來的語言,妳還是做自己就好了。』

就在她們以為宙斯是最後了,結果,一個黑影出現了,『嗯!百分之百的人出現了。』『會是誰雀屏中選?』『赫菲斯特斯?』『戴奧尼索斯?』『我、我不要,那太恐怖了。』,人影顯現時,是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啊!糟了,阿芙蘿黛蒂,這一段妳不能看啊。』『居、居然是阿多尼斯。』『就算妳對他已經沒感覺了,還是聽不得,阿遙,阿滿會罵的很難聽嗎?』『不帶髒字的藝術喔。』『蕾依,我摀著她的眼睛,妳摀著她的耳朵。』『會很糟?』『愛神,我個人建議還是不要聽喔,滿她…對阿多尼斯,不是特別有好感,再加上他之前是敵人,所以…不會很好聽…』『沒關係,我還是想聽,我跟阿多尼斯,已經是過去式了。』

這時,安卓斯提亞跟貝洛來了,『母親,父親被抓走了?』『叔叔還好嗎?要如何施救?』『現在,有人在救他。』,阿芙蘿黛蒂比了比螢幕,『那裏也有個母親?』『怎麼會…戰士…水手月亮跟海王星呢?』『海王星化成我了,水手月亮是賽勒涅。』『那…這不是…阿多尼斯?』,貝洛的眉頭皺了起來,安卓斯提亞擔憂的握著她的手,『看裡面的人的臉,怕是會起言語衝突,妳還是別看了,母親也是。』『無妨,這都過幾億年了。』『也是,我想知道兩個人會起怎麼樣的衝突。』

雅典娜在一旁說:『真的嗎?剛剛的發展,裡面的人多半都有顧及到我們,所以是點到即止,把氣往肚裡吞,現在她會把所有的氣憤出在阿多尼斯身上。』『嗯!我想,不會太好聽,但是,我想聽聽她會說甚麼,當時,有些話我是很想跟阿多尼斯說的,可是,我的性子說不出口。』『妳這個性真是要人命。』

小兔一看到阿多尼斯,又看了看海王滿一臉沉靜,就知道滿的情緒不太好,趕緊跳出來,「那、那個,阿多尼斯,你有事嗎?我們有點忙。」「忙甚麼?我不能見阿芙蘿黛蒂?」「你晚一點再來。」「晚一點?晚一點人都不是我的了。」「你、你怎麼這樣說話?」「我就問阿芙蘿黛蒂一句話,我跟阿瑞斯,妳要怎麼選擇?」「阿瑞斯。」,阿多尼斯愣了一下滿的回答速度,外面的人也愣了,『秒答耶。』『真強。』「妳…」「懷疑我的回答?你聽力沒問題吧?」「我耳朵很好。」「那就好了,我答了,滿意這個回答嗎?」「不滿意?我、我有哪一點輸給阿瑞斯?」「很多,罄竹難書。」「我的武藝比她好。」「人不是光看武藝。」「我長得比他好看多了。」「這見仁見智,你喜歡的女人,並不覺得你比她喜歡的人好看。」「我的體格比阿瑞斯棒。」「我覺得她的體格比較合乎我的品味,你的身材比波賽頓的肌肉還噁心。」,波賽頓在外面歡呼著,『耶!我贏過阿多尼斯了!這是今天聽過最棒的讚美啊!』

「我比阿瑞斯還會說話。」「你的調情技巧連宙斯的手指頭都不如,更不用說阿瑞斯了,他的技巧可比你好。」,宙斯帥氣的撥了撥頭髮說:『哈啊…這句話,是對我最大的褒獎。』「我比阿瑞斯年輕,體力也更好。」「嗯!臉也比阿波羅、赫米斯和戴奧尼索斯稚嫩呢,體力?這個我持保留意見。」『爽啊!我比阿多尼斯老成啊!』『比阿多尼斯成熟!』『贏了、贏了!』,五個大男人高興的在一旁跳來跳去,『有沒有人能制止一下?』『讓他們開心一下好了,今天真的被罵的有點慘。』

阿多尼斯輕蔑的笑了笑,「所以,妳承認我的體力跟技巧,比阿瑞斯好,要不然妳持保留意見做甚麼?」,滿的臉上又露出絕美的笑容,「那是因為,那是在給你保住面子。」「我、我的面子?」「對,對於一個睡在你身邊的女人,想的不是你,滿心的都是她的孩子,無論何時,想的都是她的孩子,你還有甚麼體力跟技巧可言呢?」「孩子…根本不重要!」,安卓斯提亞抱著貝洛不說話,而阿芙蘿黛蒂則揉了揉貝洛的頭髮安撫她,母女倆緊握著雙手不放開。

「那…就顯示出你跟阿瑞斯最大的不同,他喜歡我的孩子,他不在意那是不是他的骨血,只要是我的孩子,他都很喜歡,貝洛被他抱在手心疼;伊涅阿斯也獲得他的保護,接受他的武藝指導,你做的到這些事情?」「我根本不在乎他們,我在乎的是妳。」「啊,這點,你連前面那些人都不同,在乎可不是嘴巴上講講就算達成目標,你有甚麼能力呢?你的狩獵技巧很好?野豬是誰殺死的?是阿瑞斯;你的孩子誰帶大的;阿瑞斯;當我不開心的時候,誰哄我?還是阿瑞斯。」「如果你不開心,我可以哄你。」「但是,我說要把貝洛帶回來,你卻與我吵架不是嗎?」「不要把孩子的事情牽扯進來。」「一個人如果無法做到照顧孩子的責任,那還是不要親口說出在乎誰這件事比較好。」「歸根究柢,我連妳的孩子都不如?」「你到現在才知道?」「我有哪一點輸給他們?」

「全部。」「你就不在意我?」「故意把孩子弄丟的人,我不會在意。」「貝洛比我重要?」「對,這不用我花時間思考。」,阿多尼斯火大的靠近滿,滿卻皺著眉頭往後退,「你居然不讓我靠近你。」「我想,你跟奧崔拉倒是很匹配。」「甚麼?」「你身上的野性味道,奧崔拉應該很喜歡才是。」「野、野性?」「對了,連味道,你都輸給阿瑞斯了,她身上的味道,永遠比你好聞太多了。」「一個男人身上要甚麼香味。」「所以,你說你會在乎我,還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你連讓身上充滿我喜歡的香味都辦不到,還談甚麼在乎呢?」「阿瑞斯根本就不像個男人,身上充滿著奇怪的香味,還留著那麼長的頭髮!」「跟女孩子見面,清潔還有味道,是最基本的禮貌,頭髮,那是因為我喜歡,所以他不願意剪,他也不願意身上充滿著古怪的味道來見我,這是對女孩子的尊重跟在乎,也是你完全做不到的一點。」

「所以,歸根究柢,我就只是長的像阿瑞斯而已,妳才要跟我在一起?」「一開始是這樣沒錯,但是,我太笨了,這世上臉長的像的人很多,但個性是獨一無二的,你,只是長的像他,但不是他,阿瑞斯比你好太多了,是我的口誤,他擔在身上不願意細說;是我的責任,他卻一肩扛下來,就算,我說了氣話,他也是不願讓我難受,不再纏著我,而你卻三番兩次的四處糾纏,有點…像蒼蠅一樣煩人。」

『好了,百分之百了。』『啊?』『她用害蟲來形容囉。』『為什麼是蒼蠅?』『那還好吧?』『蒼蠅其實有怪味不是嗎?』『阿遙,其實妳也有潔癖對吧?』『沒到他那麼嚴重,但是…出去回來,洗個澡是禮貌吧?』『阿滿這邊是被怪男生告白嗎?』『對,用的是最蠢的那一種。』『哪一種?』『運動完來告白。』『…很多次?』『那個男的確實不太死心,但是不知道是哪個笨蛋軍師給他出的主意,說要運動完,滿身大汗的去告白,那副熱血男兒的樣子,最讓女孩子心折。』『是噁心吧…』『我想到都受不了…』『對,滿差點瘋掉。』『那是甚麼時候的事情?』『我們是無限學園的學生時期。』『哪件事發生的時候,妳在她旁邊嗎?』『那個男的找了滿五次,頭四次,我都不在,因為我們課程不一樣,第五次我在。』『那…是在曖昧期吧?』『對,中度…曖昧?應該是這樣說,畢竟,無限學園也是有功課的,我比較早放學,就先回去我的房子寫報告。』『妳不會進屋子就跑去洗澡吧?』『換上家居服是一定要洗澡的啊,這是基本的禮貌。』『沒錯,美奈,妳每次來我家,我也是一身清潔的。』『妳們不要搞的大家很不愛洗澡一樣啦!』

雪奈笑著說:『這改不了了,我們都有這習慣,沒法子。』『所以,阿滿先回自己的房間,洗完澡之後,就立刻衝去找妳嗎?』『對,她非常的不舒服。』『要我我也不舒服。』『那時候妳的肥皂味是誰選的?』『…滿要求的,她說,她喜歡我身上有這樣的味道,我就由她了,結果,她挺後悔的。』『為什麼?』『因為更吸引女孩子了,平常男孩子身上都是稀奇古怪的汗味或者古龍水味,只有我是這種香味,妳們覺得呢?』『也是啦…』『那真的是超級有吸引力的。』『後來的?』『第五次是我們一起下課,那天,都是室內課,還好,我沒怎麼流汗。』『我覺得就算是妳的汗水,應該也比那個傢伙好聞多了。』『呃!這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結果那個男的又上來了,嗯!這一次,我就當了擋箭牌,滿只對他說她不能接受,就轉身躲進我懷裡。』『我看她是受不了了?』『我也必須承認不好聞…她在我懷中大口的呼吸呢。』『那個男孩呢?』『就像現在阿多尼斯的臉一樣,非常忌妒的看著我。』

阿多尼斯咬著牙關,「妳說我是甚麼?」「蒼蠅。」「妳居然這樣說我?」「還是你想換一個?我對蟲類的認識不多,蚊子也可以,只是我不知道那有沒有味道,但是嗡嗡嗡的很煩人。」「你根本沒有愛過我。」「沒有愛過是騙人的,阿多尼斯,人可以騙人,但不會騙自己的心,女人喜歡一個人,是會願意為他誕育子嗣的,但你卻硬生生地把那個喜歡送走了。」「我不要甚麼子嗣!那很煩人!妳的心神全被占據了!」「女人不喜歡自己的孩子是不可能的,如果你願意努力一點,結局不會如此,孩子生病跟打獵,你選了打獵,當下,你就把你應得的在乎,給葬送了。」「妳根本不在乎我,對吧?」「你自己把在乎送出去的,自己親手送出去的東西,自己不想辦法拿回來,誰也沒辦法幫助你。」「妳選擇阿瑞斯?」「對。」「我得不到的人,他也別想得到!」

阿多尼斯瞬間攻擊滿跟小兔,不過滿的動作很快,一個回身,把刀往阿多尼斯的胸口送進去,小兔一樣用了頭飾攻擊,阿多尼斯就這樣消失了,阿多尼斯消失後,滿的臉上面無表情,月野兔走到她面前,溫和的說:「海王星。」「被這種人纏著,有時候也是一種不幸。」「妳有天王星在。」「嗯。」「她不會坐視不管的。」「對。」「她會為妳遮風擋雨,就像,阿瑞斯對阿芙蘿黛蒂做的一樣,不管兩人過去發生了甚麼事,兩人的心仍舊在一起,這些人都只是考驗,天王星也遇過,妳們都互相扶持。」「是。」「那就夠了,我們越快找到阿瑞斯,就越快能出去,這是魔物,不要忘了。」「明白了,公主殿下。」「走吧。」

跟美奈子那次不同的是,小兔這次牽起了滿往前走,『她終於正經一次。』『不過小兔剛剛聽的也是心驚膽跳。』『完全沒有讓人插話的餘地。』,美奈子看著阿芙蘿黛蒂怔怔的樣子,嘆了口氣,『阿滿她…或許…她對阿多尼斯也是有特別的想法,要知道,如果是我在裡面,我會把阿多尼斯罵得更難聽喔,真的很抱歉,但是,我們後世的人,都無法喜歡他。』『我沒事,只是,我想妳們兩人會講出我的心聲而已,當時,我始終不好對阿多尼斯說出口,畢竟,是我有錯在先,我對他…的感情並不純粹。』『因為妳最純粹的感情給了別人嘛!這是正常的,就像阿瑞斯對待卡利俄佩還有狄摩尼斯一樣,都不純粹,妳們,都只是從那些人的身上,汲取彼此的影子,但其實最配合的還是妳們自己。』『也是。』『雖然我是覺得那些人應該很受不了戰神的潔癖,還有…我們糟糕的廚藝吧?』『我不下廚也沒關係啦,阿瑞斯的潔癖也沒有造成太大的困擾,我們都不反感,貝洛,還好嗎?』

貝洛淡淡的說:『還好,我是…被叔叔帶大這件事,讓我感到很高興。』『雖然我知道他很喜歡妳,但多少有點顧慮,結果是他主動提的,我有點遲疑,畢竟怕尷尬,他卻生氣了,說妳是我的女兒,也是他的女兒,他才不在乎妳的生父是誰,我的顧慮讓他好生氣,還跟他撒嬌了好久。』『真的?』『嗯!畢竟,我喜歡艾爾瑟佩,但是我卻不確定阿瑞斯的想法,男人這上面的忌妒心,不會輸給女人的,不過,他卻很開心的把妳接過來住。』『他真的是個很神奇的人耶。』

哈摩尼亞笑著說:『所以哥哥們才會出生啊,給姊姊當玩伴。』『…玩伴?』『對,結果生出來是兒子,他們又再接再厲,就是安卓斯提亞跟我了。』『結果是後面的孩子給前面的孩子當玩伴?』『沒錯,愛洛斯小了一點,跟我們玩不到一塊兒嘛!』,戰士們看著阿芙蘿黛蒂,愛神羞澀的說:『因為…愛洛斯…來撒嬌…所以,阿瑞斯…這是阿瑞斯的主意。』『嗯!佩服。』『他真的不辛苦工作不行,奶粉錢得多少啊。』『說的也是。』

這時,在螢幕中,滿跟小兔找到了阿瑞斯,他靜靜的站在月光下,小兔看著滿問:「阿滿,該怎麼辦?」「我來叫他,阿瑞斯。」,阿瑞斯聽到聲音轉過頭,「誰叫我?妳…妳…阿芙蘿黛蒂…不對,妳不是她,妳的聲音不像,表情也不像。」『我的天…』『被迷成這樣還分的出來?』『太誇張了吧?』『赫米斯…這點我真的自嘆不如…』『我也是…』

「我不是她,你猜對了。」「妳裝成她的樣子要來欺騙我嗎?」「不是,比較好找你。」「她不願親自來見我?」「她願意,只是,你要給她一點時間準備迎接你。」「迎接?」「對,她在等你。」「我…等…」「你應該有準備甚麼要給她當驚喜?」「驚喜?啊!對,我有個曲子,要吹奏給她聽的,妳通音律嗎?」「略懂一點。」

阿瑞斯跑過來,看了看滿的手,「妳拉小提琴啊?」「你很清楚呢。」「你怎麼不戴指套?」「我今天沒有戴。」「那不行啊,手指會很痛耶,我玩的時候也是這樣,鋼琴也是,這些樂器真有意思。」「我沒想到你會玩樂器。」「因為這是一種很好的抒發方式,有時候,我在想著阿芙蘿黛蒂,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玩一玩樂器,心裡的情思都釋放了,很舒服。」「那很好呢。」「小提琴也不錯,只是我更喜歡中提琴的音色。」「我覺得各有優點呢,小提琴清亮,中提琴醇和,都很好。」「沒錯、沒錯,只是,我這次想送給阿芙蘿黛蒂的是不同的曲子,用管樂器演奏更好。」

滿對小兔用眼色說話,『公主,慢慢的繞到他後方看看有沒有甚麼怪東西。』『好。』,阿瑞斯的手上出現了一個譜,「這個,給妳看。」「很優美的曲子。」「是啊,嘿嘿,不知道阿芙蘿黛蒂愛不愛聽呢?」「她一定會喜歡的。」「我啊!在吹笛子的時候,總想著她在我面前跳著甚麼樣的舞呢,一定很好看。」「我想你會有機會看到。」「借妳吉言了。」

戰神的動作很快,他手上出現了笛子,開始慢慢的吹起來,然後海王滿用著小提琴為他伴奏,螢幕外的人都仔細聽著,『好淒美喔!』『經過上次的拷問,他還是死都不願意來幫忙!』『音樂嗎?』『對,他說他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不願再增加。』『我覺得他根本就只想吹給阿芙蘿黛蒂聽而已。』『要是又增加新的愛慕者怎麼辦?繆斯們知道阿瑞斯有這些喜好,不把他生吞活剝?』,美奈子的話,讓厄莉絲想了想,『也是啦,這倒有可能,妳們乾脆要安卓斯提亞參加算了,她無害。』『我、我有害啦,不行,我也很忙,笛聲只吹給貝洛聽的。』『…真是讓人心煩的答案啊…阿波羅,你自己想辦法。』『我?那赫米斯,你來吹。』『我吹不出這麼淒婉的感覺耶…我寧願吹點輕快的。』『啊啊啊!要命啊!』

當阿瑞斯沉浸在笛聲時,小兔努力的找著控制的東西,不過,他墨一般的長髮,卻甚麼都沒有,於是,小兔轉而看著其他地方,終於在快結束時,於阿瑞斯的腳上,找到了一個眼睛,她偷偷靠近,而最後一個音符結束,小兔的手一撕,他們就天旋地轉的回到了原本的地方,阿瑞斯拿著自己的笛子,感到莫名其妙,「不是堤豐把我抓走了?我怎麼拿著笛子?」「歡迎回來,戰神。」「我…剛剛有做甚麼怪事嗎?」「沒有,我們合奏了一曲,譜在這邊。」「啊!那、那個還在練習啊!死堤豐!他根本就是要看我出醜!」「我覺得已經到達九成九了。」「要再悲一點,再深情一點啊,真不容…等一下,妳為什麼會是阿芙蘿黛蒂的樣子?旁邊這個…不是妳們的賽勒涅嗎?」「你的眼睛真的很銳利耶。」「因為她比妳純真又成熟多了。」

離開那邊之後,幻化的魔力當然也消失了,她們都回到原本的樣子,也解除了變身,小兔邊說邊搖頭,「嘖嘖…正宮的威力,真是驚人。」「我們在外面聽的也不輕鬆。」「我大概永遠都學不起來,總覺得要阿滿來對付貝莉爾女王,會不會更好?」,躲在天王遙懷裡的海王滿,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還是…這個味道好聞。」「妳選的嘛!」「先跟公主說,我會把貝莉爾女王氣到威力大增,那會很難對付。」「也是啦…」

堤豐氣瘋的聲音出現了,「居然…又被妳們破壞了。」「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覺得我會是任務的人選呢,堤豐,但是,你剛好讓我跟天王星,遇到我們以前最討厭的人。」「沒錯,那會激起我們的戰鬥力,不是一星半點,是很多。」「你們對神話人物不手軟啊。」「對於討厭的人,我從不手軟。」「我不喜歡害蟲。」「我要是你們遇到上次普魯托斯那種情況,看你們怎麼辦?」

兩個人露出了一個高興的笑容,「啊,那就是發洩壓力的時候了。」「真是要感激你呢,畢竟以前不能動粗嘛!」「可惡!」,堤豐氣的大吼就消失了。小兔害怕的問:「如果真的遇到,你們…」,兩人用著孩子氣的笑容回答,「直接反擊。」「我會準備蒼蠅拍。」「我、我們會在後面看,必要時幫忙…」「謝謝公主殿下。」,事後小兔對著其他人說:「用著那麼清爽又孩子般的笑容,說出那麼驚人的事情,也只有她們辦的到。」「壓力累積、壓力累積。」

戰鬥結束之後,蕾依趕去換衣服,然後去表演現場,剛好她們是最後一組,所以還有點時間,「美奈,妳知道蕾依要唱甚麼歌嗎?」「她很保密,啊!戰神知道嗎?」「咦?我、我怎麼會…我真的不知道喔…」「你的臉已經出賣你了…」「我、我、我…我只是告訴她在台上的一些唱歌技巧。」,安卓斯提亞笑咪咪的說:「然後,我告訴這邊的爸爸,甚麼樣的歌詞,擺甚麼樣的表情。」

大家像傻子般的看著她,「妳…教她擺表情?」「嗯!她做的很成功喔。」「啊…」,美奈子變的有點心急,真琴、亞美跟小兔握著她的肩膀說:「妳冷靜。」,而滿站在阿芙蘿黛蒂的身邊,鄭重的道歉,「阿芙蘿黛蒂,很抱歉,如果,我剛剛在裡面說的話有冒犯到您,請您多多見諒。」「不,不用道歉,我知道妳在說哪邊,有的事情,是這邊的神話沒說的,我跟阿多尼斯,在後期的感情,已不像一開始那麼和睦,哪裡變了,他知道,我也知道,他為了面子不去捅破;我為了他也不捅破,孩子的事,只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本身確實不喜歡孩子,但是,他不喜歡的地方,不光是孩子的存在,我曾經說過,他跟阿瑞斯小時候有點像,波瑟鳳妮也承認這一點,而貝洛,除了像我之外,她…也遺傳到阿多尼斯某些跟阿瑞斯相像的地方,額頭、鼻子,這些都很像,在在提示他在我心裡的存在,所以,他後來才知道我喜歡他的原因…」「我明白了。」「不過,妳會用蒼蠅來形容,真的讓我哭笑不得。」「因為,他身上…野性的味道真的…讓人不舒服。」「他確實沒有阿瑞斯那麼愛乾淨,這點也是他最討厭阿瑞斯的地方。」

阿瑞斯在一旁碎碎念,「我愛洗澡跟他有關嗎?真是,我剛剛看了妳們錄下來的片子,海王滿,妳是聞到很噁心的味道吧?」「運動完沒洗澡的男孩味。」,戰神聽到臉都白了,「…我要吐了…」「忍住,阿瑞斯,這裡沒有垃圾桶。」,滿也無奈的說:「我都忍下來了。」「我不行哪…真是有夠噁心的…到底是有甚麼毛病不洗澡啊?洗得乾乾淨淨的不是很舒服嗎?奧崔拉那個白癡,還說我睡在草地上,一堆土跟一堆蟲子!多噁心!想到我都要瘋了,我今天回去要好好的洗個澡…」「愛神,妳真的不能讓戰神遠離妳的視線。」「我也這麼覺得,太可愛了啦,阿瑞斯。」

到了蕾依的班級表演時,大家都很緊張,布幕拉起來,蕾依站在主唱那邊,克隆諾斯扮演者打鼓;烏拉諾斯扮演者是彈電子琴;波賽頓扮演者抱著吉他;宙斯扮演者是吹奏薩克斯風,音樂一下去,「啊!小田和正的心。」「蕾依唱的不錯耶!」「聲音好清亮。」「哼哼,我有教她一點,這首歌要唱的又清又亮,畢竟原唱就是這樣,但是也要有感情,收放要自如。」「這首歌不用太多表情,但是要唱出專心的感覺。」「…要是明年她的情人節巧克力突然爆量,我會找你們兩個人喔,我親自下廚做飯給你們吃。」「應、應該…」

第一首的迴響很棒,第二首開始了,「喔哇,這是首老歌耶!」「但是…哇!這群女校學生!」「好熱烈的拍手聲!」「天啊,還帶到克隆諾斯的鼓耶!」「真的很帥!」「彈琴的也很棒,吉他手也是。」,天王遙笑著說:「這樣會讓我也想要去學弦樂器了。」「不行,那樣會吸引更多小女生,不可以。」「好、好,不去,我乖乖在家玩遊戲。」

這首歌,下面的女校學生反應也很熱烈,歡呼聲跟拍手聲沒斷過,接下來,最後一首,前奏一下,大家開始尖叫,「哇!長假…」「那首超讚的。」,這時,小兔賊笑的跟美奈子說:「美奈,有沒有發現蕾依都看著某個方向唱啊?」「咦?有嗎?」「妳的神經到底可以有多粗…」「我、我在聽歌啊!」「現在不是說來個熱吻嗎?她吻了手指指向妳耶!」「妳、妳、妳看錯了啦!」「熱吻呀…真甜蜜啊。」「不是啦!那是歌詞啦!」

小小兔說:「這首蕾依的臉上,都帶著淺笑耶。」,安卓斯提亞說:「不覺得這樣比較吸引人嗎?這是首很甜蜜的歌曲嘛!」「我聽到很多好帥的評價耶!」「笑容好讚也有聽到。」「情人節要送她巧克力。」「幾乎每個人都有耶,最後還大和聲!」,美奈子瞇著眼看著戰神和報應女神,「兩位,那天請做好心理準備,我會親自下廚做大餐,答謝妳們的幫忙。」,戰神跟報應女神一聽,頭上露出了斗大的汗珠,「放心,這邊的阿瑞斯會陪著你們的,三個人都有份。」

當天晚上,美奈子跑到火川神社,在床鋪上,美奈子用控訴的眼神看著蕾依,蕾依好笑的問:「妳還在吃醋?」「沒有,妳只是表演。」「那怎麼嘟著嘴?」「表演的妳很有魅力。」「還好,我沒有太大的興趣,多虧阿瑞斯跟安卓斯提亞的指導,要不然我沒辦法呈現這樣的演出。」「結果她們讓妳身上增加了一堆魅力,我們聽到一堆人說妳好帥,要給妳巧克力。」「妳覺得會是真的?」「女校學生一定說到做到。」「可是我只想要妳的怎麼辦?」「…越來越會說甜言蜜語…還有,妳的手真的喜歡亂碰耶!」「這不是亂碰,這是在做人體探討。」「探討甚麼,我有的妳沒有嗎?」「每個人的形狀大小都不一樣嘛!妳最近運動量不小呢。」「妳、妳怎麼知道啦!」「我會記住嘛!怎麼瘦了?」「三年級啦,考試越來越重,社團又很少去,如果不注意飲食還有運動,發胖怎麼辦?」「妳又不胖。」「妳那麼瘦,怎麼吃都不胖,當然不擔心這種事,摸摸看妳自己跟我差多少。」「沒差多少喔,真的,美奈,這裡的觸感很好。」「…妳把帕福斯的書,看的很透徹嘛!」「我是個愛看書的人,當妳休息的時候,我總要找點事情來打發時間,那裏書多,我就拿來看了。」「以前妳都不好意思看。」「是沒錯,但是我想通之後,就覺得看了也沒甚麼,這種知識是必要的呢。」「下次我一定要努力啊…不許往那裏碰!」「是嗎?之前妳沒有拒絕我喔。」「現、現在…啊!不可以!禁止指節碰那個地方!」「我記得妳很喜歡這樣的觸感呢。」「才、才沒有!哇…」

這時,蕾依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啊,十二點了,美奈,妳的生日到了。」「咦?對。」「生日快樂。」「謝謝。」,這時,蕾依在美奈子的耳邊說:「妳記得,第三首歌曲裡的歌詞嗎?」「哪一段?」,蕾依慢慢的在她耳邊唱了出來,「息がとまるくらいの 甘いくちづけをしようよ。」,美奈子立刻緊張的摀著唇,然後被蕾依拿了下來,她臉上有一個很勾人的笑容,眼睛裡也有著特別的光芒,那道光芒,美奈子很熟悉,在夢裡,還有在自己的房間、蕾依的房間,都看到過幾次,每一次看到,都讓她心跳加速又充滿期待,看到美奈子滿臉通紅又緊張羞澀的模樣,蕾依又笑著說了一次歌詞,「甘いくちづけをしようよ!」

隔天,小兔看著蕾依跟美奈子,「兩位,提前慶祝生日啦?」「沒有喔,現在慶祝。」「坐的,有點開喔,久違的分開坐法又出現了。」,蕾依臉上又帶了一個淡淡的淺笑,「這個坐法,美奈子比較習慣。」,小兔嘆了口氣,「蕾依,不可以再跟安卓斯提亞討論任何撩人的手法了。」「沒有問這個喔。」「妳這樣笑的我眼睛有點痛。」「還好啦。」,美奈子在一旁說:「他們要是敢亂搞十番高中的文化祭,我一定翻臉。」「美奈,我覺得經過昨天的事情,那已經進入她們的排程了。」「我要是要去做甚麼的話,真琴,妳要跟我一起丟臉。」「天神跟愛神沒辦法靠太近喔。」「現在是木星必須幫金星…」


後記
嗯!這次又是遙滿火金兩對
對於應付爛桃花跟蒼蠅們
天王遙跟海王滿的方式是不同的
畢竟兩邊是不一樣的追求方法
兩人的性子也不一樣
在我的設想中,海王滿會用那種很好聽但是很刺耳的言語來拒絕
算是禮貌用語
因此不管是遇到找上門的正宮或者登徒子
她都有不同的方式來處理
很少動手,因為她覺得把巴掌揮到對方的臉上很噁心
不把手徹底清潔,她無法進行其他的事情
所以,言語比較方便,符合我對她的設定

至於,前後兩篇兩人說的那些回憶會不會寫出來
有的會,有的看情況
所以有機會的話,希望能夠好好呈現
然後阿瑞斯跟海王滿合奏的曲子,就是跟文章
完全不搭嘎的手掌心這首歌
為什麼戰神會知道?一切都是劇情設定而已
因為這首歌有一段小提琴演奏非常好聽
主旋律用笛子來吹奏也很棒,所以玩一下而已

再來,這篇解決了真琴前面的曖昧
就是智子,我真的覺得那集她跟真琴好曖昧
但因為我覺得懸宕在一邊也不太好
所以利用這篇把她跟真琴的情愫做個完結
當然,是用雙方都沒有遺憾,仍舊是好朋友的情況下處理
然後也讓五位小小的愛神做了一個特別耍寶
我都沒想到五個小愛神剛好跟日本傳統的五人戰隊是符合的

接下來說一下愛神的愛情,按照神話中
她的情人遠遠不止於此,但因為劇情還有人設的關係
我做了大量刪減,所以,連戴奧尼索斯都被我變成小小的曖昧而已
按照東方的輩分來算,戴奧尼索斯也確實是她的曾孫輩
然後,海王滿對阿多尼斯說的話,確實有點過分
但因為海王滿不是阿芙蘿黛蒂,所以,她當然說的出口
但阿芙蘿黛蒂本人說不出口,我覺得,當一名女子有了自己的孩子
另一半一定會靠後,這已經是事實,不是個案
所以,我才會把阿多尼斯的個性設定成討厭小孩這樣
也是因為神話中,阿芙蘿黛蒂曾經勸阿多尼斯不要去殺那隻野豬
畢竟可能力有未逮,但阿多尼斯非去,那是一種年輕人的執拗
所以,就這樣把不願照顧小孩的事情放在裡面
不管多愛對方,這種對孩子忽視的表現,都會冷卻愛情
只是愛神覺得自己有錯在先,我的設定下,阿多尼斯是阿瑞斯的替代品
因此,她才不好說出口自己的感受
但是,我讓海王滿說的話,有九成是我筆下的愛神想說的話
簡單來說,我討厭阿多尼斯,就這樣

好,最後來說一下蕾依跟美奈子
這一篇應該說是質與量的飛躍?
小兔對美奈子說的老公稱呼,一半是打趣,一半是事實
美奈子只是有點不好意思而已
前面說鎔化,因為是『金』星,才用鎔這個字
學園祭這個當然是惡搞而已,就是讓蕾依又被迫當一次戰神而已
沒有女神真的是因為怕她們生氣
然後,也確實沒人敢挑戰愛神的位置

為什麼要讓蕾依去唱歌呢?
這個嘛!其實漫畫跟動畫的火星
個性截然不同,漫畫很內斂,動畫很外放
動畫的火星很熱愛這些唱歌跳舞的
當然,漫畫的火星完全不想跟這些事沾上邊
所以才會有這麼暴怒的反應
那為什麼還是要讓她去唱,當然就是為了章名
老日劇長假的主題曲,太有名也太好聽了
我是為了其中一句歌詞,而讓火星上去唱的
讓我們來一個令人透不過氣來的甜蜜熱吻吧
     息が止まるくらいの  甘い口付けをしようよ

這句也是在床上,蕾依對美奈子唱的歌詞的意思
我覺得,很適合這兩個人,所以就拿來用了
在床上,兩人在說啥呢?就情侶間會說的甜言蜜語
那指節觸碰?因為練箭的人都會有手繭
就像前面鋼琴手一樣,細細長長甚至有點彎,有的鋼琴手是真的好看
手繭有點粗,身體的皮膚當然都比較細緻
所以....那蕾依用指節碰哪裡?
就大家心照不宣
目光的含意?就是她們想多了解彼此的身體而已
大概是這樣....
未來我會盡量穿插一點這樣曖昧的小段落
這是我比較能夠掌握的
也剛好戰士們的感情差不多可以更往前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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