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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光晚餐(遙X滿)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1-04-11 00:10:00 | 巴幣 10 | 人氣 495

完結美少女戰士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結局(下)


前言
從這禮拜開始,由於存檔量不夠了
周更改為月初更兩次
很抱歉
另外,美戰的文接近完結囉
預計差不多七十章會結束


 
十番高中的文化祭也在如火如荼的展開,畢竟是一般高中,有些資源無法像私校那麼多,但是學校也努力的提供給學生,小小兔看著小兔問:「只開點心鋪嗎?」「對,我們三年級開的都不一樣,大家沒有重複就是了,這還真難得…我看…」「這絕對不是巧合。」「也對…」「那誰在廚房裡?」「真琴還有亞美。」「妳跟美奈子要在外場幫忙?」「對,基本上是輪班啦,也不可能一整天都泡在廚房裡啊,那多無聊。」「我覺得妳們四個一定會輪在一起。」「呵呵…不在一起都奇怪…我覺得那天會看到很多熟人。」「我絕對會岔開時間。」「但其他時間不是真琴,妳不介意?」「…真是太難抉擇了。」

那天去學校的時候,小兔問:「妳們,覺得今天天神的孩子們會不會出現啊?」「…我覺得不會。」「他們討厭死哪些男孩子的氣味了。」「我覺得天上的女神都沒他們誇張耶。」「那同理而言,今天,愛神也不會來了,她應該也很難忍受吧?」「那阿遙、阿滿還有雪奈?」「同樣的理由。」「這樣覺得,女校好像很吃香。」「也是,總不能要她們戴防毒面具。」「那太怪了。」

集會結束之後,四個人先四處逛了逛,然後準時的回到自己的班上,「所以為什麼我一個人穿這樣?」「這樣妳比較好工作啊,所有在廚房裡的同學都穿這個啊。」,真琴碎碎念的說:「打領帶還好工作,那群傢伙在想什麼啊?」,亞美笑著幫真琴打好領帶,「這樣比較好看嘛!」「我覺得想出這套衣服的人有不軌的企圖…根本就該穿個襯衫加個圍裙甚麼的就好了。」「要啊,圍裙在這邊。」

圍上圍裙的真琴,一臉複雜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其他人都是男的,我這樣穿不怪喔?」,小兔賊笑的說:「我覺得,等一下妳就有的瞧了。」「我在廚房。」「但是廚房在中間嘛!大家都看的到妳。」「我真的一點都不想值班了。」「不錯了啦,點心而已,不是做甚麼大菜,也沒有甚麼油煙味,那還好啊。」「也是啦。」

她們輪值的時候,進來都還是一般人,然後,「呃!我…好像…妳們三個人長的真相似。」「爸爸好,我們是摩伊賴三姊妹,母親是阿南刻。」「喔喔,我那次去阿南刻那邊,沒看到妳們呢。」「太可惜了,我們去買絲線了。」「是啊,然後,怎麼都是女孩子,男孩子呢?」「廁所嘔吐。」,在場的四個人都傻了,「嘔吐…」「他們對這邊的味道太敏感了。」「那赫菲斯特斯帶頭嗎?」「對,基本上本身就是神性的男孩子都在廁所,從英雄升上來的在外面等著,妳們這邊的阿瑞斯也在陪著他們。」「他們總要漱口甚麼的。」「喔,放心,他們有帶牙刷跟牙膏。」「我都不知道該做出甚麼樣的表情。」

十幾個小女孩跑進來,然後,男孩子由赫菲斯特斯打頭,攙扶他的是海克力斯,後面的男孩也是彼此幫忙,蕾依有點無奈的走在旁邊,用手帕擦著臉上的水,「被他們弄得我也受不了,去旁邊洗把臉。」「你們也吐的太嚴重了,沒那麼誇張吧。」,今天變成十二歲少年的赫菲斯特斯,稚氣的臉上一臉慘白,「你們這邊的男孩子,好噁心…」「這、這才是一天剛開始而已,你們也太強求人了。」「我們是公立學校,不見得到處都是淋浴間啊。」「不是,有人沒有良好的衛生習慣,光用水沖沖身子就叫洗澡,那個味道太恐怖了。」「這你們都聞的出來?」「味道不同啊。」「老天,赫菲斯特斯、阿瑞斯,怪不得天后總對你們生氣,你們比女孩子還女孩子。」「這就是為什麼我只能跟繆斯她們約會兩次就放棄,除了我的心不在之外,她們…實在太外向了,而且對於我這種毛病,她們真的覺得太奇怪。」,赫菲斯特斯拍著阿瑞斯的肩膀說:「我就覺得莫名其妙,你明明喜歡很靜很柔的女孩,卻突然跟她們在一起,我都不好問你,她們那幾個姊妹,本來就覺得我們這些男孩子非常異常,哪有人怕那些味道怕成這樣。」「所以接下來我就去阿佳勒絲那邊避難了。」,美奈子斜著眼看著戰神,「阿芙蘿黛蒂之外,哪個女人跟你在一起最久啊?」「阿佳勒絲。」「…不是其他人?」「我都跟阿佳勒絲有女兒了,妳覺得呢?」「也是啦…」

蕾依不解的問:「既然不能接受你們這些習慣,那為什麼繆斯姊妹當初要來追著我?」「大概妳的問題比我好一點,妳不知道的是,當初我跟卡利俄佩約會的時候,經過軍營還有運動會,那些人澡都不好好洗,往身上抹香膏的那個味道,讓我當場吐出來,卡利俄佩都傻了。」「…那真的有點噁心不是嗎?」「但是她們覺得還好,畢竟我們長大的地方不一樣,所以我說了我的習慣,她很錯愕,然後,我們就…不了了之,當然,有一部份的原因也是我的心理問題。」「那大概是我們聽過最妙的分手理由。」,亞美好笑的問:「還反不反胃,要不要吃梅子嗎?赫米斯,你拿著氧氣筒?」「我嚴重缺氧…」「我甚麼都吃不下…噁心的男孩子…」,小兔無言的說:「說的好像你們自己都不是一樣。」「我有洗澡啊!好好的洗澡,頭髮要用好的洗髮精,洗完要護髮,秋天到了,要用秋天的花香味洗澡才有那個意境,衣服也是一樣啊!洗的時候,放點花的汁液,穿起來最舒服了。」「我昨天用三色堇。」「我選的是蟹爪蘭。」「桂花不錯耶!」,其他女孩已經是見怪不怪的樣子,而真琴無言的說:「…希拉跟其他天神的女人,在懷你們的時候,到底都是做甚麼胎教啊…」「這已經比女孩子還講究了。」「然後…阿遙、阿滿、雪奈!」

三個人走進來,雪奈說:「抱歉,先給她們一點空間。」「…被各種野性的氣味襲擊嗎?」「沒錯,你們是小孩的樣子,但阿滿不是喔,她已經被那天那些眼神從校門口洗禮到這邊,手上沒拿蒼蠅拍趕人,已經是非常克制了。」「我想,妳們走進我們教室,很多男孩子都有看到,他們應該都會想過來吧?」

赫菲斯特斯、阿瑞斯、赫米斯跟阿波羅一臉蒼白,「甚麼,要我跟那些噁心的氣味一起吃蛋糕?」「再讓我去吐一下…」「戴著防毒面具就不能吃東西了。」「這下該怎麼辦啊?」,雅典娜帶著小小兔她們走了進來,看到那些男孩子的樣子,非常無奈,「這點味道而已,有需要這種反應嗎?」「比天父剛從夜店回來的味道還恐怖。」「我看都差不多啦,好了,我在外面下了點咒術,我們在的時候,暫時不會有人想進來,大家慢慢吃吧,然後…妳們兩個也太熱情…」

天王遙苦笑的說:「她也是有原因的,嘛!她受到的傷害更大。」「我大概猜到了。」,真琴緊了緊身上的圍裙,「好啦,請由我來招待,要吃甚麼?」「水果蛋糕!」「巧克力蛋糕!」「餅乾!」「好。」,當然不可能讓真琴一個人弄,所以亞美也在裡面幫忙簡單的事情,稍稍回復的滿,和遙坐在空位上,疑惑的問:「今天,只有天神的孩子來嗎?」「對,母親們都在上面。」「也是,誰來都尷尬。」「而且今天天父要把所有積下的工作都趕完,天后帶著一票人在盯著他。」「波賽頓也一樣?」「對,他昨晚還跑去找祖母撒嬌,祖父的臉黑的嚇人,據說,昨天祖父特地把環境搞的超浪漫,氣氛超好,要跟祖母好好的來一次約會,結果,就這樣生生的被搞掉。於是今天早上就把他從床上挖起來,帶著赫斯堤亞跟黑帝斯,逼他把工作完成。」「…滿媽媽,你放心,我不會在晚上跑去當電燈泡的。」「…唉…為什麼這對兄弟總是這樣…」

瑟蕾這時好奇的問:「我可以問一個八卦的問題嗎?有關阿滿姐跟遙さん。」「問我們甚麼?」「你們一開始,有點針鋒相對?」「對,非常一開始的時候,畢竟都有自己的夢想。」「那怎麼變好的?」,遙想了想說:「在我接受了命運開始。」「那個時候,大家都會有點掙扎。」「啊!我想起來了,愛爾莎是你們共同的朋友嘛!」「對,現在也是,她還是跑的很棒。」,滿笑了出來,「前一陣子還遇到她,她一看到我們兩個就問我,是不是沒有遙餵飽?她看起來像是被風一吹就會跑。」「我還是有在吃東西,怎麼每個人都覺得我在吃空氣?」「因為大家都人手一份糕點,就妳跟阿滿兩人一份。」「我在早上的時候,不太會吃蛋糕之類的。」「那阿遙,妳要吃沙拉嗎?」「可以嗎?」「可以,剛剛有客人要求的,所以我們有預備喔。」

真琴跟亞美弄了一碗生菜給她,「妳的醬料是?」「不用,這樣就可以了,真好吃啊。」,內部五個人都傻眼的看著她,「妳…不吃點別的?」「我有的時候不會想吃太重口味的食物。」「一個禮拜幾天?」「三、四天吧。」「那很多了!天啊!阿滿跟雪奈做飯菜會超級麻煩吧?」,雪奈把口中的水果吞下去之後說:「所以,我第一次在家裡做飯,阿滿就特別跟我說阿遙的怪癖,只有把她的那一份單獨拿出來弄做料,我們其他三個人味覺都差不多。」「而且不光是胃口淡,吃的還不多,她是個不能亂偷吃零食的人,吃了零食,正餐就不好吃了。」「天啊,塔拉薩真沒說錯妳耶,妳就跟戰神差不多了,只是,毛病沒他多。」「蕾依也是一樣,彆扭。」「那,妳們第一次一起出席類似晚宴的場合,阿滿姐看到遙さん吃東西,不就很驚訝了?」「非常喔,我都傻眼了。

那是一場很重要的宴會,她們不需要作戰,但是是依照兩人的家世背景去的,她們各自穿上晚禮服出席,但是低調的躲在一旁,對於從小參加到大的晚宴,她們非常的膩味。躲在一邊,她們也不知道要說甚麼,畢竟根本算不上朋友,也不瞭解彼此,天王遙想了想,還是開了口,「妳吃飯了嗎?」「還沒。」「我們找張桌子,點些東西吧,站著也累。」「好。」

當侍者送上目錄時,天王遙點的東西,讓海王滿很錯愕,「妳…吃的有營養嗎?」「我不喜歡吃這邊的東西。」「但妳多少要吃一點,光吃生菜,妳連主餐都不點。」「一份我吃不下。」「妳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小胃口的人。」「外表是可以騙人的,就像,妳那麼憐柔的樣子,作戰的時候卻很強悍。」「好吧,我懂妳的意思了。」「要不然妳分我一半,或許,我可以努力的吃一點。」「我點的是魚喔。」「我沒有挑食到魚都不吃。」

當主餐上來時,海王滿把食物弄好,送到天王遙的盤子裡,看到她慢慢的吃著東西,海王滿問:「妳…不是在義大利長大的?」「對。」「那是一個美食之國呢。」「沒錯。」「這裡是瑞士喔,但是屬於法屬瑞士,食物沒那麼差,就我一個法國長大的孩子來看,也能算獲得不錯的成績。」「沒錯,但是我就是味覺怪了點。」「這魚,妳吃起來有那麼不舒服嗎?」「有點…鹹。」「妳吃的太淡了,這道魚的味道剛剛好,而且顏色也很棒,能把派皮烤鱸魚燒的這麼完美,廚師的功力並不簡單。小時候,妳們家的廚師做飯菜,應該很頭痛吧?」「可以這麼說喔。」「妳…的父母呢?我知道她們…不幸身故,身故之前呢?」「比我好一點,應該跟妳差不多。」「那妳這樣去外面吃飯,會有點麻煩吧?」「還好,反正,我們去的店家,對於客人的特別要求已經很習慣了。」「妳連酒都不喝。」「妳也一樣啊。」「我不喜歡在這種場合喝各種會意識不清的飲料,風險太大。」「我跟妳不一樣就是了,純粹不喜歡,頭會有點不舒服不是嗎?要的話,我會自己在家品嘗。」

海王滿疑惑的看著天王遙,「妳…跟我一開始調查的人越來越不一樣了。」,看著台上演奏的樂隊,天王遙說:「妳也是啊,我以為妳是清冷的大小姐,但是,妳好像還挺會關心人的。」「因為妳的飲食習慣讓我驚訝。」「那種八卦小報跟官方的東西都是假的,我這些怪毛病讓其他人知道還得了,太特立獨行了。」「我以為妳只有不愛講話跟冷漠而已。」「還有吃飯很麻煩、討厭和人接觸,要嚴格說的話,妳應該不相信,我有點孤僻。」「這樣講,倒是有點像了,妳…我發現,妳很討厭別人碰妳。」「對,很討厭。」「我以為妳是那種喜歡左擁右抱的人。」

天王遙這時露出了一個鬼臉,「好吧,海王小姐,請告訴我,我們見過幾次面了?」「包含作戰?」「不包含,私下因為別的事情見面。」「四、五次了。」「妳有看過我帶著甚麼亂七八糟的女孩子出現?」「我想說,妳可能要跟我見面,先把人打發走。」「我可是坐著家裡的車子去見妳。」「對。」「八卦記者要是發現我家的車子,出現了陌生的臉孔,不會大肆報導嗎?」「會。」「所以,這不成立,我現在的代步工具,還是我們家的車子。」「原來如此。」「還有,妳課業重吧?」「不輕,還好來之前,作業都寫完了。」「我也是,妳覺得,依妳的功課量,有空去找帥哥?」「我沒那個時間,有那個時間,我寧可去練琴。」「我也一樣,彈鋼琴或者開車,我不會有那麼多時間去見女孩子的,而且…」,天王遙的語氣跟聲音變的很淡,「她們很討人厭。」

海王滿喝了口紅茶說:「妳居然討厭同性別的人。」「我不是討厭同性別的人,我討厭很多人。」「就算討厭,也要先把我給妳的食物吃完,我就不相信妳今天的進食量有超過基礎代謝量。」「好吧。」「我會幫妳叫一瓶開水來,慢慢吃完。」,滿請來了侍者,拿了一瓶水放桌上,那半塊魚,讓天王遙用了半瓶水吃完,外加一杯紅茶,「好鹹…」「慢慢的喝茶,別喝太快。」「現在紅茶都去不了我口中的鹹味。」「妳真的不像個義大利長大的孩子呢。」「沒辦法,我看起來跟那邊非常格格不入,但是,我必須說,義大利菜並不鹹,她們很注重食物的原味。」「妳不會生吃蠶豆吧?」「可以啊,剛洗乾淨的蠶豆多清香,配著點起司,我就可以當一餐了。」「牛排呢?」「一點點鹽,要基亞納的牛肉才棒。」「好吧,看來未來妳喜歡的人,會為妳這個問題忙翻天。」「習慣就好囉,我們家的廚子還不是這麼過來的。」

在十番高中的教室,大家都聽得目瞪口呆,「吃半塊魚,喝了半瓶水?」「那魚到底有多鹹?」「我覺得鹹度跟上次真琴還有赫米斯做的賞花料理差不多。」「我們都覺得很好吃。」「不過遙只有吃個兩三口。」「這邊的曾祖父…妳快跟我們一樣了…」「但是老天神不挑食耶。」「這是不是換一下比較好啊?」「那妳們家的牛肉都是從哪裡買的?」「三重。」「喔哇…」「我第一次在日本做紅酒燉牛肉,這個傢伙,愣是把紅蘿蔔吃個精光,牛肉就只吃了三塊。」「因為…牛肉不好吃嗎?」

天王遙搖搖頭,「不好,雖然滿去的那家店,賣的牛肉已經很不錯了,平常是進給餐廳的,但是肉的香氣不太好,三重那邊的肉真的不錯。」「那一鍋肉怎麼辦?」「送進廚餘桶了。」「…遙さん,妳真的不是普通的有個性。」「好說。」「那次見面之後,妳們就發現彼此跟第一印象不同嗎?」,遙點頭說:「沒錯,雖然滿要我把那塊魚吃完,不過我沒有生氣。」「為什麼?」「因為她關心我嘛!」「跟平常的女孩子關心不同?」「不同啊,我聽得出那是對朋友的關心,平常的女孩子,只會在那邊瞎猜,說甚麼大廚不好之類的,要陪我去吃飯,那就是有別樣心思或者她們沒有味覺,我說魚鹹,但是我並沒有說食物難吃,如果是那種人在,一定會責怪大廚,而不是往其他地方想。」「也對啦,阿滿對於那家飯店很有自信,所以她的回答跟妳認知的不同。」「沒錯,因為她的說法不一樣,因此我也老實的回答了我的問題。」「真有趣呢。」

這時,赫菲斯特斯舉起手,「我!我想知道曾祖父怎麼打發那對姐妹花的。」「姊妹花?」「就是妳在迷宮裡說人家沒家教那個,妹妹是…利比亞吧…」「那一對嗎?講是沒甚麼,只是,那個故事裡面,我很兇耶。」「沒關係,我學一下,未來把天父拉出酒吧或夜店的時候,我跟阿瑞斯就可以攻擊那些纏著天神的女人了,阿瑞斯,我們一起學習。」「但是…你要用手去打那些女人耶…不覺得,有點髒嗎?」「咦?對喔…好像,要洗很久的手…她們手上的香水跟酒水…」,兩人的姊妹厄莉斯翻了白眼,「你們知道近代有發明一種東西叫做醫學手套嗎?醫生開刀在用的那種,拉之前不會戴手套啊?」「喔!對喔!」「嗯!我平常是拿來打掃用啦…沒想到這一層。」,美奈子錯愕的看著戰神,「你到底能潔癖到甚麼程度啊…赫菲斯特斯也一樣嗎?」「戴手套打掃不是必備的?阿格萊亞看我那樣做都挺高興的啊,我在做機具清潔也是這樣。」「天啊…」「阿芙蘿黛蒂跟阿格萊亞到底是幸福還是…」「只要不是她們做就好了。」

天王遙笑了出來,「嘛!這樣你的困難好像解決了,我想想那是甚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喔,我們還在國外。」「一個舞會上。」「妳們有去跳舞嗎?」「沒有,因為,我重感冒剛好一點,那一陣子,學校有重感冒流行,我就被傳染了。」「重感冒還要去喔?」,遙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因為,如果我不去的話,滿要一個人去面對那些討厭的傢伙,當然,她一定可以應對,只是,那時候我們已經在一起作戰好一陣子了,至少,應該算是朋友了吧?」「對,雖然嘴上沒說,但我對她的觀感一一在改變,她對我也是一樣,我們從一開始的公事化,到後來會多問幾句彼此的近況,像這種推不掉的晚宴,我們會一起去,至少,在現場有個伴,不會孤單。」「沒有人說要自願當妳們的舞伴嗎?」「有。」「帖子呢?」,雪奈用著揶揄的笑容看著兩人,「當成壁爐的柴火了?」「省點木柴也不錯。」「燒的挺好的。」「喔哇…」

看著對方白著一張臉,海王滿有點擔心,她知道天王遙陪著她來的理由,她也知道自己有辦法應付那些討厭的人,但是,天王遙就是覺得讓海王滿自己一個人去應付,是件很孤單的事情,所以,不管是不是大病初癒,甚至才半好的情況下,天王遙依舊換上黑色的燕尾服,打著白色領結出席,只是,她做了一件不尋常的事情,跟海王滿說好,用自家的車子去接她,她們一起去。海王滿坐進天王家的車子時,發現小主人正在後座瞇著眼休息,她鼓起勇氣問:「我,可以碰碰妳的額頭嗎?」,天王遙好笑的問:「為什麼這麼問?」「妳說過妳不喜歡別人碰妳,所以我碰妳,總要經過妳的同意。」「我懂了,可以,那妳願意碰我嗎?」「我雖然也厭惡人群,但碰碰妳是沒問題的。」

海王滿溫暖的手放在天王遙的額頭上,冰冰涼涼的,「妳,好像沒有發燒呢。」「對,燒退了。」「但是額頭太冰涼了,妳在冒冷汗嗎?」「沒有,我天生體溫低,與其說冒冷汗,倒不如說我在怕冷。」「妳的大衣呢?」「在我身上。」「要不要脫下來,妳蓋著休息一會兒,反正,到那個舞會的地方,也要一段時間。」「我…怕妳獨自一人坐車子…會無聊。」「沒關係,放點音樂就好,妳休息吧,要不然妳這個樣子,等一下會有很多女人趨之若鶩的。」

天王遙毫不掩飾的皺了眉頭,眼睛閃過濃濃的厭惡,「好吧,我…瞇一下。」,蓋著大衣,天王遙睡著了,海王滿聽著車子裡放的古典音樂,看著窗外。因為到的時間比較早,因此,她們在車上又多待了一會兒,海王滿才把人叫起來,「起來了,遙,到了。」,天王遙張開眼睛,迷濛的看了看,「舞會…口好渴…」「來,喝口水,這是熱的,慢一點喝。」「好。」,天王遙小口小口的喝著熱水,裡面放了點檸檬,酸酸的很醒腦,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她才清醒,「妳要喝嗎?」「也好,我喝一兩口就行,妳還可以嗎?」「可以,妳想久待嗎?」「不想,如果妳不介意,我想,待個三、四十分鐘,就說妳不舒服,提前離席?」「好啊,這是個好藉口,這個舞會的人…有點難纏,如果,到時候,我被迫對妳做出一點失禮的行為,就要先跟妳道歉了。」「沒關係,我明白,慢慢的坐起來,不要太快,慢慢的轉向我這邊,我幫妳把大衣穿好。」

穿好大衣,又幫她把頭髮整理了一下,兩人就去了舞會現場,現場的音樂聲跟人聲,立刻讓天王遙皺起眉頭,海王滿也嘆了口氣,地上請柬之後,兩人走了進去,跟往常一樣,待在角落,絲毫不管她們一起進來這個舉動,讓在場的人都竊竊私語,開始懷疑兩人在一起的這個傳言是不是真的,不過,就算在角落,她們還是很受人注目,常常有人上去打招呼跟做一般性的談話,兩人也都得體的回應,或者有相熟的長輩看到,她們也前去問好。

海王滿看著天王遙問:「前天,我去看妳,有特別問妳的小管家,妳有沒有好好吃東西。今天來之前,妳有吃嗎?」「我吃了…日式稀飯,裡面放了點蛋跟蔬菜,那是我現在唯一吃得下去的東西。」「真不知道妳的能量都從哪裡來的呢。」「我自己也很好奇。」「明天開始有放幾天假,妳還是在家裡好好休息,不要熬夜看書。」「我不是故意的,那本書真的很有意思,是理查‧費曼的書呢!」「要不是我看到妳床上的書,絕對不敢相信妳居然會看這麼高深的物理學。」「那是我的興趣嘛!就像我以為妳很喜歡藝術,會拉小提琴,愛畫畫、雕塑,但是妳卻喜歡生物學,而且妳對於數學也有很深的研究。」「因為,那是用在繪畫上面,精準的構圖,才能夠完成一副好的畫,如果我對人體或者各種動物都不了解她的構造,又怎麼畫的好?」「也是,所以我看到妳那些書都傻了,妳還真的下手解剖?」「對,那是死掉的東西,就跟我做菜的葷食一樣。」「哈哈,對,妳真有趣呢,滿。」

滿莞爾一笑,「是因為我敢看那些血淋淋的東西?」「對,哪一個大小姐看到,不是嚇著尖叫跑走?」「嚇到也是必然的,畢竟,那也確實恐怖了些,在做菜的時候,血都放乾淨了,感覺當然不同。」「也是。」「妳要不要坐著休息?叫點熱茶?不行,妳現在剛好一點,茶太刺激了。」「熱水吧,暖暖胃也好。」「好,但別多飲,等一下坐車子會不舒服。」「嗯!」

她們沒找位置坐,侍者先送上了熱水,天王遙慢慢的喝著熱水,緩緩的呼吸,這時,有兩個女孩朝她們走來,海王滿看了那兩個人一眼,就說:「來者不善呢。」「心煩的人到處都是。」,那兩個人越靠近,海王滿就發現天王遙身上的氣勢越強,當距離不到十公分的時候,她身上的刺蝟感,甚至比當初海王滿那場晚宴看到天王遙還要嚴重,不過,對方似乎沒有感覺,天王遙也只是面無表情,不得不說,當她沉默的時候,有另外一種冷峻的魅力。

兩個人一看到天王遙,就揚起風情萬種的微笑,「天王遙,妳好。」「妳們好。」「為什麼孤單的站在這裡?」「我沒有孤單,我和朋友站在一起。」「朋友?」「這位是…啊!海王小姐吧?」「貴安。」「所以,傳言是真的囉?」「甚麼傳言?」「妳們兩個在一起。」「妳很好奇?」「當然。」「我跟誰在一起,跟你們有甚麼關係?」「當然有關係了,因為,我們對妳很好奇。」「好奇甚麼?我根本不認識妳們。」「來玩一會兒,喝點東西就認識了。」

其中比較年長的女子,握住了天王遙的手,她馬上不顧對方的面子抽掉,冰冷的問:「誰準妳碰我的?」「妳…」「我問了,誰準妳碰我?家教呢?妳會這樣隨便碰別人?」,另外一個女孩子又握著遙的手說:「別這麼快動怒,我們那邊很有趣的。」,天王遙立刻打掉,語調更平淡,「我在問妳們,誰讓妳們碰我?髒死了,沒有家教!」「妳未免太過無禮!妳以為妳是誰?我願意紆尊降貴的來找妳,妳應該要感激涕零才對!」「妳終於露出真面目了,怎麼,要把我當成妳的擄獲品之一?」「妳、妳在說甚麼?」「以為我不知道妳們的把戲?坐在妳們那個小圈子裡的男人有多少個?不知道自己的小圈子的外號?男人的魔性圈,進的去,出不來,我看起來有那麼笨?還有,妳們是真的很沒有家教,我身邊的女性,妳們裝做看不到,海王小姐跟妳們打招呼,妳們回了嗎?妳們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妳們家大的過她家跟我家?」

那個年紀較輕的女孩子握著手,氣的說:「妳、妳居然這樣打我的手!」「我沒把手大力的放到妳臉上,已經很不錯了,貴族或者上層社會的女性,從不隨便觸碰別人,妳們倒是挺隨意的。」「妳…」,天王遙微歪著頭,繼續用陰冷的目光看著對方,「教育呢?把禮儀的課程放在學校了?還是那只是妳們追男人時才拿出來用?」「可惡,不解風情的笨蛋!我們走。」「對,無可救藥的石頭!」

當那兩人的離開的時候,海王滿都可以感覺到天王遙氣的微微發抖,其實,連她也嚇到了,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遙這麼具有攻擊性,她很少看到天王遙這一面,第一次那個見面,是情有可原的,畢竟那是生命中重大的改變,但現在這個只是邀約,沒想到可以把她氣成這樣。

「我有手帕,妳要擦個手嗎?」,天王遙搖搖頭,「不用,謝謝妳,妳的手帕很乾淨,不要沾惹那些女孩子的骯髒之氣,我…洗個手就好。」,這時一個侍者經過她們身邊,天王遙下了吩咐,兩分鐘後,熱水盆就來了,「好,請放在這邊,等一下我喚人取走,辛苦了。」「是。」,她把手慢慢的浸到熱水裡,那上面還撒著花瓣,「妳的手,很典型的鋼琴手呢。」「變形嗎?」「對,彎彎的,而且,好細好長。」「我覺得還好,妳的手指跟我的差不多。」「欣賞別人的手指,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看著海王滿的眼神,天王遙剛剛繃緊的臉稍稍鬆懈,「妳在用生物學生的眼神看我的手。」「對,我在看著變形的角度呢,妳沒有糾正姿勢?」「就算姿勢正確,還是容易變形,只是嚴重性而已,而且我還會握著方向盤,那就更麻煩了。」「嗯!妳這雙手還不太好畫呢,總覺得我會毀掉很多畫紙。」「滿,妳挺有…意思的。」

天王遙動了動頭部,抖了抖身子,海王滿擔心的問:「妳不舒服?」「我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頭有點痛。」,海王滿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跟剛剛不同,妳燒起來了,走吧,就說…我們兩個有事,先離開了。」,她們走到主辦人面前告別,主辦人熱情的挽留,不過他主要的目光是放在海王滿身上,海王滿笑瞇瞇的說:「很抱歉,我跟天王さん還有點要事要辦。」「有這麼急嗎?」「嗯!挺急的,畢竟,這是我隔了好幾天第一次見到她嘛!」

滿帶著隱喻的意思眨眨眼,大家頓時都知道含意,都曖昧的笑了笑,向兩人道別,離開的路上,滿立刻道了歉,「抱歉,我沒有別的意思。」「嗯!我知道,妳的應對,比我好很多。」「妳剛剛真的很生氣。」「我是。」「說真的,那樣對妳的名聲不太好。」「我不太在乎這個名聲,這是選婿的名聲,差一點最棒。」「選婿?確實呢,妳真的很像一般家族為女兒選婿的人選。」

在車上,天王遙重重的喘氣,「抱歉,我要碰妳了。」「沒、沒關係。」,滿慢慢的幫天王遙把領結解開,釦子也打開,然後擦了擦她的汗,司機看著她搖搖頭,「小主人,這樣真的不好,妳要多休息。」「我知道,但是今天如果我沒來,那兩個討厭的髒東西,說不定會來纏著海王家的千金。」「小主人說髒東西?」「那對出了名的姊妹花。」「…那假日還是要請您好好休息,不要熬夜看書。」「好。」「海王小姐,我開車了。」「麻煩您了。」

天王遙的呼吸很淺,「遙,妳睏嗎?」「不會。」「妳的手,還不自覺的在摩蹭著座椅。」「因為…她們剛剛碰了我,我很不舒服。」「所以妳還覺得很髒?」「對。」「妳這樣有點嚴重呢。」「是因為那兩人的關係,我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因為她們的私生活作風的關係?」「沒錯,總覺得她們手上有很多病菌。」「人的手上有細菌沒錯,但是也沒到那麼嚴重。」「我只要一想到她們的手可能碰過做過甚麼骯髒事,就很受不了。」「那妳要怎麼辦呢?」「不管怎麼樣,回去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澡。」

回到天王遙的個人公寓,隨侍的人把天王遙扶進去,然後把海王滿讓進天王遙的房間,整潔有序,是天王遙喜歡的風格,以為她洗澡會很快的海王滿,在她的房間等了足足四十分鐘,她才穿著睡衣和睡袍,一身熱氣的走出來,然後,手背通紅,海王滿嘆了口氣,「這樣對手不好。」「不這樣洗,我受不了。」「那就容我放肆一下,把手伸出來。」

天王遙把手伸出來,海王滿從隨身的包包裡拿出一罐護手霜,「護手霜?」「來,手交互抹一下,不要擔心,這是無香精味道的。」「我以為…妳會選香香的那一種。」「護手霜要隨身攜帶,而且最容易引起那些男人的眼神,我選無味的,比較不會被東問西問。」「原來如此,這擦起來…好舒服。」「跟妳的小管家說,買一點這個在家裡,手部一旦過度清潔,就擦一擦對手比較好,這樣彈鋼琴也會比較舒服吧,揮發很快,龜裂的手指,彈鋼琴也不方便。」「妳說的倒也是真的,小提琴也會這樣?」「對,手指傷的也很重,所以一定要帶指套。」

看天王遙吃完藥,躺回床上,海王滿坐在她的床旁邊,「睡吧,等妳睡著我再走。」「麻煩了。」「我想問妳一個問題,這挺失禮的,但…我想就算惹妳生氣,我還是想問。」「問吧,沒有甚麼事會比讓我接近剛剛那些人更生氣。」「妳…長的很好看。」「我不否認。」「我以為,妳會喜歡被搭訕的。」「實際上我很討厭。」「如果不是看妳有那麼嚴重的反應,我都會以為妳是在說謊了。」「我真的不喜歡被搭訕。」「我以為妳會喜歡周遊在女生的仰慕之間。」「不會,我非常討厭那種仰慕的眼光。」「妳的內心跟妳的外表,越來越不相符了。」「還好。」

「不過,就算不喜歡,妳剛剛…對她們的態度,也有點…超過分際。」「我知道,但是,不那麼做,她們不會放過我,也不會…放過妳。」「是嗎?」「對,我曾經有聽說過幾個傳聞,妳可以去打聽看看,我們剛剛遇到的情況,有不少人遇過,然後,女伴被攻擊的很慘。」「我覺得我應該有反擊的能力喔。」「嗯!我知道,但是,與其讓她們講那些討厭的話,汙辱我們的耳朵,還不如我先下手為強,把人趕回去。」「妳一向都是這樣趕走女伴的?」「對,尤其是這種恐怖的女人,她們的名聲並不好。」「妳都不擔心我被嚇到,覺得妳對女人很兇。」

天王遙笑了出來,「這樣不是很好?我真實的一面,妳看得越來越清楚,我看起來很風流,對女孩子很多情,但實際上,我一點都不風流,跟任何人都離的很遠,甚至孤僻,對於追在身後的人也非常兇暴粗魯,而不是一般人想像的溫柔風趣。妳真實的一面,我也看到了,看起來優雅大方,但實際上最討厭那些追著妳的男人,妳剛剛拒絕那個主辦人,也是這個原因,他看向妳的目光,跟那對姊妹看我的目光,一樣熱切,妳用了妳的方式打斷了他的念想。這樣的認知,不管對我們夥伴的關係,或者…友情?都有實質的幫助。」「也對,我認同妳的觀點,既然妳承認是友情,就麻煩妳明天要好好吃東西,不要吃那麼少,妳的胃容量到底有多大,我都想看一下。」「可以看我的X光檢查報告嘛!」「有一天我會的,要醫生好好的量一下。」「那我就期待了。」

阿爾及看著海王滿問:「妳真的等她睡著才走喔?」「對,那是禮貌。」「那個時候,妳對這邊的曾爺爺真的沒有甚麼特別的感情嗎?」「我們真的沒有喔,那個時候真的是友情,畢竟,我們越來越能談得上話。」「不過,滿姊姊,妳居然喜歡生物學?」「對,懂了構造,才能把物品畫的清楚,我喜歡清晰的構圖。」「那雪奈大姊…妳知道她們兩人的興趣,不都傻了?」「有一點,當時她們家的名聲,其實歐洲那種真正的傳統老家族都知道,私下都有傳這兩個孩子奇怪的嗜好,跟現在報紙上報的完全不同。」「是甚麼?」「天王家的小公子是個書呆子;海王家的小公主是個解剖學家。」

戰士們都用驚呆的表情看著那兩人,「雜誌明明是寫帥氣的賽車手。」「優雅的小提琴家。」「官方說法。」「不要打破他們的幻想。」「妳們絕對不敢相信阿遙的書櫃,物理科學的書可以佔到一半以上;阿滿的書櫃則是生物科學,兩人除了練琴跟賽車之外,拿起喜歡的書籍,可以靜靜的坐一個下午,就為了鑽研裡面的知識,她們手上的計算紙還有研究筆記,那個厚度都很驚人的,我多希望學生有她們這麼努力啊…」「老天…」「興趣培養很重要的。」「那是另外一個世界,不同嘛!」

天王遙看著赫菲斯特斯說:「如果你真的要攻擊那種糾纏在天神身上的怪女人,手套要戴四層,那真的超級不舒服。」「…是這樣說沒錯,但偶爾被阿格萊亞看到我那個樣子,她都會露出有點為難的眼神。」,雅典娜兇巴巴的說:「赫菲斯特斯,阿格萊亞的為難眼神,已經是很給你面子了,要是我們,直接翻白眼給你看,要知道我們都沒有嫌棄,你在嫌個毛?」「因為,就像曾爺爺說的,誰知道那雙手摸過甚麼髒東西?」「就是,好噁心。」「這種話從你們這些男孩子嘴裡說出來,真是有夠違和的。」「想想看,我要用碰過髒東西的手碰阿格萊亞耶,我所謂的碰是比如說牽個手或者說話時拍拍她,那多恐怖,她可是美惠女神!」「對啊,這樣去摸阿芙蘿黛蒂,我還怕她生病。」「啊…我無言了…」

這時,帕拉說:「換我、換我,我想問那個波賽頓的。」「波賽頓?啊,是壓迫感的?」「沒錯,滿姐姐真的有遇到那種難堪的情況喔?遙さん被說瘦弱不堪?」「有。」「我是真的被說瘦弱不堪,跟那些人比起來,我真的很…嗯!不知道,有人說需要被保護的感覺?」「妳生病的樣子會激起愛慕者的母性。」「所以我寧可在家裡養病。」「更不用說她怕冷,一到冬天,臉就容易發白,每次去接小螢,那群婆婆媽媽都會特別關心她。」「我對那些婆媽們還算有耐心,簡單的喜歡跟有心機的仰慕,我的應對態度會不同。」

「我記得那時候妳們有說在一起了。」「對。」「那是甚麼場合?」「環法自行車賽。」「喔喔喔!那是很大的賽事。」「對,是肌肉猛男們展現身材的場合。」「畢竟都要練身體嘛!」「不過,遙さん在裡面,感覺真的比較特別一點。」「那天不暖喔,我們是在阿爾卑-都埃賽段,避暑兼看比賽。」「那就很涼快囉?」「對我來說像仲秋。」「為什麼?」「我那段時間在生病。」「…生病。」「遙さん,妳身體有那麼差?」「…我…的一點小毛病…」

天王遙的臉頓時粉粉的,海王滿的臉則紅透了,小兔摀著嘴賊笑,「喔…是那個嗎?」「我不會說答案的喔。」「但是妳們的反應很明顯。」「嘛!那不是重點,反正,那個時候,我身體狀況不好,臉色很差,手上常常抱著一杯熱水,大家都穿的很涼快,就我穿的不少,所以,就被那群男人笑。」「妳不想打回去嗎?」「還好,這種事越描越黑,而且,對方主要是對著滿嘛!」「因此我親自讓對方丟臉。」

在飯店的陽台,大部分的人都穿的很清涼,只有天王遙長袖長褲,外加薄大衣,海王滿看著她嘆了口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呢。」「嘛!做好保暖就好了。」「只是…我到底該說妳純情還是…」「嘿嘿,我們彼此都很純情嘛!妳昨晚在我耳邊說的話,我可沒忘。」「說完妳的體溫也沒多高。」「或許我們應該去沖繩比較好?」「那裏好熱…算了,這大概是上天給我的另外一個挑戰。」「我希望妳享受這個挑戰,滿。」「好了,妳窩在那邊很久了,我們起來散散步,讓妳運動一下。」「好。」

他們離開了飯店,往飯店附近的道路走,暖融融的太陽曬在身上,讓天王遙感覺到非常舒服,「呼啊,好暖。」「妳該多曬曬太陽。」「我有喔。」「手冷嗎?」「妳握著就不冷。」「以前我都不知道妳這麼喜歡牽著手。」「現在是不得已嘛!不過,我覺得我們兩個牽手也沒甚麼不好啊,很舒服。」「我絕對無法忘記妳那些仰慕者的下場。」「唉呀,那不同啦,妳的手比她們乾淨漂亮太多了,我很想一直握著。」「想講甜言蜜語還是要顧一下自己的身體,妳的腳步越來越慢了。」「好。」

兩個人慢慢的走著,四處都有觀光客在,不管是哪個階層的人,都會來看這場體育盛事,結果,好幾個體格健壯的男子,看到了她們,或者,應該說只有看到海王滿,他們就興沖沖的跑過去,「嗯!妳的仰慕者來了。」,滿頓時皺了眉頭,「那是…甚麼樣子啊。」「運動上衣加短褲啊,緊身的。」「妳沒這樣穿過。」「妳覺得我有那個身材嗎?我也不喜歡穿這種衣服運動,傳統的T袖加棉質運動褲就可以了。」「妳那種看起來順眼多了。」「這是展現男人肌肉的時間嘛!」「幸好我喜歡的是妳。」「唉呀…這個…」

天王遙頓時感到很害羞,臉上顏色不顯,但是表情看的出來在害羞,「還好這邊女孩子不多,要不然…我這個臉給她們看到還得了。」,滿笑了出來,「確實呢,但是,她們一定無法理解,為什麼我能看到妳這種表情,她們卻只能看到冷漠的妳。」「因為,妳是海王滿嘛!我…也喜歡的人,這種表情,當然只能給…喜歡的人看啊。」

這時,男人們闖入了,「海王小姐,妳好。」「你們好。」,或許是幾個大男人的身材太具壓迫性,滿離的他們遠遠的,「和男友在這邊散步?」「對。」「喔喔!那就是天王さん囉?」「嗯!你們好。」「你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這裡這麼涼快,你穿這麼多?」「我在養病,不好意思。」「看起來確實很不健康呢。」「你需要多運動,鍛鍊身體。」「我會的,謝謝你們的忠告。」,其中一個男人就用一種非常輕視的眼神看著遙,「你這麼瘦弱,還好意思站在海王小姐身邊?」「就是,你有辦法為她撐起一片天?」「大概,連體力都沒有吧!」「看看你的衣服跟我們的服裝比起來,差多少?」

天王遙愣了一下,頓時覺得哭笑不得,她沒想過會被這樣奚落,覺得很有意思,「病患,總不能穿太少養病吧?」「那天王さん可以安心的養病,這附近是很好的養病處。」「我等知道很多不錯的地方,可以帶海王小姐前往參觀。」「這些就不勞幾位了,我可以自己來。」「只怕,你站在她身邊,也給她徒增困擾吧?」「困擾?」「沒錯,你瘦弱的風一吹就跑,還怎麼站在她身邊?」「以及帶給她無盡的快樂跟…歡愉?那可是需要很多技巧的。」,對方說的話很含蓄,但是他們臉上曖昧的表情,兩個人馬上就明白對方的意思。

這時,滿拍了拍遙的手,對她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說:「所以,我就跟你說要多吃點營養的東西,親手餵給你,你還吃不完。」,遙愣了一下,發現海王滿那藍色的大眼滿布著怒火,只好陪她把戲做足,她想了想之前查的東西,找到了一句很適合的話,用著很勾人的語氣說出來,「我…總覺得餵的人,比食物更引起我的食慾嘛!」「貧嘴。」「是真的喔,這個,可不能哄人的。」

兩個人的互動,讓那些男人愣住了,「你、你們…」「抱歉,謝謝你們對他的健康建議,這點我非常留意呢。」「天王さん…親手?」「我不能餵他吃東西?」「也、也不是…」「我…」「女友餵男友吃東西,天經地義吧?」「是…」「但…」「沒甚麼好但是的呢,他的身材瘦不瘦弱,我最清楚,雖然我對於他太過瘦弱感到憂心,但我必須承認,他的身體還是比幾位漂亮許多。

那些男人嗤之以鼻,「笑話,瘦的跟竹竿一樣。」「腿還沒有我手臂粗呢。」「哪來健壯一談?」「他很健康,這點我很清楚。」「是嗎?」「昨晚,他很清楚的展示出他的良好健康跟體力。」,這句話有點露骨,但滿講起來臉不紅氣不喘的,那些男人都愣住了,「還有,他瘦,不代表他沒有力氣,對我來說,那力道剛剛好。另外,我的擇偶條件中有一點很重要。」「是甚麼呢?」「我討厭肌肉男,幾位的身材已經非常嚴重的刺痛我的眼睛了。」

遙立刻摀著嘴,不讓自己笑出聲,那邊有個男人不死心的說:「我可看不出來他有甚麼良好的體力。」「這當然只有我才能體會,我不知道您還有這種喜歡美少年的嗜好。」「我、我哪有那種習慣!」「那不就得了,我不知道幾位對於自己的身材是甚麼感想,但是,當女人聚在一起的時候,最愛聊的話題也是男人,很不湊巧,我就不小心聽過有關幾位的傳言。」「傳言?」「嗯!很特別的傳言呢,似乎,幾位的體力需要多多的鍛鍊,好像,女性們頗有怨言。」「怎、怎麼可能!」「她們可以一邊想著家事一邊陪著你們呢。」「啥…我們…」「除此之外,要有良好的生活習慣,年紀到了,就要懂得保養,壞習慣,對於身體的影響很大的,抽菸、喝酒、熬夜玩整晚不睡覺,那都是很糟的事情,幸運的是,我身邊的人一個都沒有。」「妳…」「哼!不喝酒、不抽菸的人算甚麼樣子!」「抱歉,就是我身邊的人,他就是有這些優點,而且,他身上的味道,比幾位好聞太多了,古龍水,可不能去除汗味。」

這句話讓那幾個男人頓時很尷尬,滿笑著繼續說:「至於所謂的技巧這種事,我不覺得一個家教良好的女孩子該回答這種問題,很抱歉,我們還有要事,要先離開,但是,還是要告訴你們一句話。」,滿牽著遙,轉身準備離開,然後轉頭說:「不管是技巧、味道、生活習慣,我的他,都完敗你們,另外,他比你們都年輕,體力,絕對不在話下!要不然,我不會拖到現在才跟他出來做今天的第一次散步。」,然後看都不看的就牽著遙往回走。

天王遙在走遠之後才笑出來,「這是我聽你說過最露骨的反擊了。」「非常有失我的家教跟禮貌,但是,就像妳趕走狂蜂浪蝶一樣,那種人只能用這種方式趕,要讓他們知難而退,否則,他們會打蛇隨棍上。」「讓我想到好久以前,我打那對姐妹花的手的事情。」「今天我應該早點出手的,妳就不用被說那種話。」

「哈哈,滿,那些話不好聽,但是我聽起來的感覺還好喔。」「為什麼?」「要不然聽不到妳後來的反擊嘛!好有意思,那些是真心話?」「對於一個自稱初學者的人來講,這點真的讓我覺得很奇怪。」「網路很發達嘛!有很多地方可以查。」「那我來檢查一下妳的搜尋紀錄好了。」「那個嘛…對了,妳真的不喜歡肌肉男喔?」「那句話是真的,太刺眼了,非常有壓迫性。」「我以為妳是開玩笑呢,本來想說等病好,還是要來練一下身子的。」「妳現在這樣子就很好了,我覺得抱起來很舒服。」「是嗎?就連我自己都覺得太瘦。」「那是妳要多吃一點的問題,我餵妳吃,妳都吃不了多少,明明結果不該是這樣的。」,天王遙笑著在海王滿的耳邊說:「就像我剛剛說的,我是真的認為人比食物,更引起我的食慾。」「妳要好好養病。」「這個病需要體溫嘛!要讓我體溫升高,就是那些方式。」「吃也是一環。」「兩者並行嘛!」

在教室中,所有人都聽得一愣一楞的,「哇賽…」「好誇張。」,海王滿喝了口紅茶說:「嚴格說起來,我該跟波賽頓道歉的,他的身材是不到壓迫性那麼誇張,但是在那個場合,就讓我有點不舒服了,那次我們遇到的肌肉男,可是比波賽頓壯上好幾倍。」「原來如此。」「但是,那些人未免也太大膽跟亂來了,對一個少女講這種話。」「那也是一種追求方式囉。」「現在的男人比天父和波賽頓還大膽。」

阿提米絲看了看在場宙斯的兒子們,「天父的兒子,大部分都是沒有甚麼肌肉的耶!」,阿波羅立刻舉起手,「我有啊。」「那是有點線條而已。」,赫米斯說:「可是,要肌肉也不能幹嘛啊,又不見得能讓我跑得更快。」「沒錯,我的工作也不需要肌肉,那要花多少時間去鍛鍊!我自己的興趣都沒時間去學習了。」「就是,打鐵就有點肌肉,那種凸起來的手臂好怪。」,另外一邊,身材看起來比較勻稱的博修斯跟海克力斯,就被戰士們細細的觀察,「你們的身材,跟傳說中的好像不太一樣。」,博修斯撓撓頭髮說:「我是有稍微鍛鍊一下,但是跟之前差很多了。」「我是完全沒意願了,有點犯懶,平常做普通的運動還有些許重訓,保持體態跟體力就好。」「呃!你們不應該都是強壯的希臘英雄嗎?」,那兩個人搖搖頭,「在天界都是普通人啦,用不著那樣。」「而且跟兄長們一樣,太強壯的肌肉會讓我有不舒服的感覺。」,美奈子看著赫菲斯特斯他們問:「你們幹嘛這樣想?」「看到那些肌肉就想到軍營,想到軍營就想到那噁心的氣味…」「看到他們的手臂,我就不自覺的會聯想…」「天啊…」「你們這群男孩子真是夠了…」

小小兔這時問:「我也想要問個八卦。」「哪一個?」「狄蜜特的事情。」「狄蜜特?」「對,美奈子,妳在裡面的時候,狄蜜特親到阿遙,她的反應是甚麼?」「氣到全身發抖,狄蜜特抱著她的時候,我都可以聽到磨牙聲,而且,都已經緊握拳頭了。」「喔哇…」,阿波羅說:「可是那是正常的啊,就算狄蜜特是個美女,被陌生的女子這樣親,多少也會不開心的。」「而且她又不是天父。」「所以,我想問的是,這是真實發生的嗎?」

海王滿點點頭,「真實的喔。」「遙沒有做甚麼嗎?」「她差點拿漂白水擦自己的臉。」,大家再度用驚呆的臉看著天王遙,天王遙聳聳肩膀,「不要看我,我反問戰神,如果今天奧崔拉親你的臉,你會怎麼樣?」「拿硫酸洗臉,反正叫派翁拿復原藥給我就好了。」「所以我拿漂白水,已經算很輕微了。」,美奈子無奈的說:「這有點極端了吧。」「沒辦法,不洗真的很難受。」

「所以是朋友階段?」「可以算是摯友了?」「嗯!摯友。」「所以,那個女的,沒有被阿遙反擊?」「那個女子,非常有頭腦,有時候,搭訕的時機是需要技巧的,很多時候,大家都認為搭訕要在私下比較容易成功,但實際上,私下更容易被拒絕,反而在公開場合,為了雙方的面子,都不好拒絕。」「所以,對方是在公開場合,且很多人的地方做的?」「沒錯。」「在哪裡啊?」「英國的英王錦標。」「那是甚麼?」「國際一級賽馬大會。」「喔哇,那好強。」「我們本來要去湖區走走的。」,小兔疑惑的問:「那距離很遠嗎?」「很遠喔,有點像是從東京到青森的感覺。」「哇,真的好遠。」「那為什麼會去看賽馬呢?」「應好友的請託去的。」「那妳們一起去湖區?」「可以當成好友一起出去玩啊,那可是我們都拋下任務之後,專心的想要讓自己休息的假期。」「而且平常除了任務之外,課業也很繁瑣。」「湖區是很舒服的。」

在收到請柬之後,兩個人就穿著端正的禮服出席,那個場合是有服裝規定的,「從這邊到湖區還要一段距離呢。」「早點看完就可以早點去湖區玩,我已經決定,在那邊不要見任何人,反正我們兩個的家人,已經先去打點了。」,看了看英國七月還算晴朗的天空,海王滿說:「希望這一次可以順順利利的去就好了。」「就算是惡魔也該放個假。」「也是。」

在賽馬大會現場,兩人坐在專屬包廂看著比賽,「現場看真不同。」「嗯!很嚴謹的比賽呢。」「不過…我總覺得有種不舒服的眼神往這邊看著。」「有喔,我感覺到了,如果眼神可以傷人的話,我身上已經不知道多幾個洞了。」「沒錯,有點煩,她到底要專心看比賽還是看人?」「我覺得看人比較多。」

比賽結束後,兩人稍微梳洗了一下,畢竟現場也是塵土飛揚,然後,向朋友告辭時,一大票人就出現了,「唉呀,吉伯托,不介紹一下?」,吉伯托是天王遙的朋友,看到那些人來,就知道對方有不好的來意,他立刻笑著說:「我的朋友,目前看完比賽,趕著離開,下次有機會我再來介紹。」「趕也不趕在這一時,不是嗎?」

海王滿遞了一個眼神給天王遙,『強制留人呢!』『看的出來,那個女人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我覺得用盯已經是很好的說詞了。』『一個淑女可以用這種眼神看著別人嗎?』『我受的教育可不是這樣喔。』,不過基於禮貌,兩人還是介紹了自己,「天王遙。」「海王滿。」「請多指教。」「唉呀,是那兩個神祕家族的公子和千金呢。」「不敢當。」「沒想到你們會出現在這邊。」「應吉伯托之邀,所以我們來看看。」

其中一名女子看了看滿,又看了看遙,「所以,兩位真的在一起了?」「甚麼?」「傳言都喧囂而上呢,常常看你們出雙入對的出席一些場合。」,海王滿笑著說:「我想,朋友一起出席重要場合,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兩位只是朋友?」,天王遙稍微瞇了瞇眼說:「我跟海王家小姐的關係,我們自己知道就好,幾位還有事嗎?若沒事,我們要先離開了。」

沒想到領頭的那個女子卻拉住天王遙,就在天王遙要生氣的時候,海王滿握住她的手,送了一個眼神給她,『不要讓吉伯托難堪。』,因此,深呼吸了好幾口氣忍了下來,對方笑著說:「再多聊幾句,天王さん。」,吉伯托早就發現好友的脾氣已經上來了,他立刻開了口,「華倫沃斯小姐,我的朋友真的有急事,不好耽擱。」「只是幾分鐘,天王さん在這邊要住多久?」「一段時間。」「度假?」「對。」「在哪裡?」「隨我高興。」「跟海王小姐一起?」「妳有意見?」「不、不,想邀請你們一起來玩。」「沒興趣,謝謝。」「不要這麼早的拒人於千里之外,我們去的地方也很有趣。」「我喜歡去我感興趣的地方,沒興趣的地方我不去。」「您在義大利長大?」「我到現在還住在老家。」「如果我下次去那邊拜訪,可有幸前往府上拜訪?」「再說。」「那就當妳答應了。」

對方動作很快的把天王遙拉過去,在她臉頰上留下一吻,「謝謝妳的招待了。」,海王滿感覺到自己握住的手已經硬的跟石頭一樣,她也聽到了天王遙磨牙的聲音,但是,她的臉上卻面無表情,只是一種冷冷的樣子,跟一般針對她的樣貌評論差不多。這個動作讓吉伯托立刻拉開兩人,「抱歉,華倫沃斯小姐,我的朋友們已經遲到了,不走不行。」,那個華倫沃斯小姐碰了碰嘴唇笑著說:「就不耽擱二位了,天王さん的皮膚觸感不錯呢。」「就這樣、就這樣。」「Cheerio,Darling。」

吉伯托立刻帶著兩人離開,不是先去停車場,而是找來自己的管家,拿著全套的梳洗用具,讓遙好好的洗把臉,「抱歉,阿遙,我沒想到會遇到那個女子,阿滿,對不起,讓妳聽到那些話。」「沒關係,不是你的錯,撇開這個插曲,大賽挺好看的。」「不要緊。我還好。」「我本來想讓妳們感受一下這場比賽的盛況,結果真失敗。」,滿笑著說:「吉伯托,我們真的有感受到,不要擔心,每位參賽者的表現都很棒。」「能參加這個比賽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大家都卯足了勁來表現,因為是冠著國王的名字,所以很多上流貴族也會來,現在有些上流社會的女子,實在是讓人不知道說甚麼。」「沒關係,吉伯托,我把臉洗一洗就好。」「妳們去度假的地方也要小心,別被抓到,要不然就麻煩了。」「好的,謝謝你的忠告。」

回到車上,海王滿發現了天王遙那無法改掉的毛病,她拿著手帕,時不時的擦著自己被親到的地方,「臉會被擦破喔。」「我知道。」「從這邊到湖區,至少有四個小時的車程。」「對,沒關係,我可以在中途休息的時候,去買個漂白水來洗臉,漂白水殺菌。」,海王滿嘆了口氣,從包包拿出自己的手帕,「來,臉轉向我。」,天王遙把臉轉過去,海王滿用車上的水沾濕手帕,輕輕的在她臉上擦了擦,「妳的…手帕。」「嗯!希望妳不要嫌棄,我還沒有使用過。」「我不會有那種心思,但是…」「沒關係,手帕可以再製,不要把臉擦成那樣。」「因為很噁心。」「我知道,雖然我沒有那種經歷,但也感覺得出來那並不好受。」「要不是妳握著我的手,她會帶著五個指頭的紅印,回到她的位置。」「這樣妳還要洗手不是嗎?手沾到的範圍更大喔。」

天王遙深呼吸了好幾口氣,把身上的領結鬆開,背心也是一樣,「我以為英國淑女,多少會矜持一點。」「真正的淑女是很矜持的。」「妳們學校的女孩子私下會這樣嗎?」「基本上我們四歲就開始在裡面學習,那種古老到枯燥的禮儀,深深刻劃到我們的骨血裡,要做出這種動作,還真的有難度,至於有沒有人想要反抗?她們選學生之前都會做過嚴厲的篩選,性子不夠沉靜沉穩的,是不可能有辦法入學的。」「怪不得妳們學校教出的女孩子,大家都搶著要,但是,那樣就沒有自我意識了不是嗎?」

滿笑了笑,又沾了點水,慢慢的擦著天王遙的臉,「不會,我們都有自我的想法,但是我們自律的功夫更強,老師跟修女們在指導我們的時候,從來不是用家族的條規這樣的理由,而是,我們自身,端正優雅的禮儀,是要從內心做起,不用為了家族那麼做,品格和良善、端正又自肅的內心,才能造就一個好人。」「我喜歡這樣的想法,但是,妳們的忍耐力應該不低,要是所嫁非人怎麼辦?」「離婚啊。」「那挺失面子的。」「但是我們絕不會違背自己內心的道德準則,而且,是罪證確鑿的犯行,那當然就離婚,我們的校友,不是沒有離婚的。」「修女們也接受喔?」「修女們是女人,她們雖然指導我們最古老保守的禮儀,但是同樣的思想也很開明,我就記得一位老修女在講婚姻的課程時,對我們說過的話。」「她說甚麼?」「女性的溫柔體貼,建立在忠貞的丈夫上,如果不是忠貞的丈夫,那麼溫柔體貼也不需要了,這時候要捍衛自己的權利,把自己當成奧林帕斯山的天后來奮戰。」

天王遙聽得哈哈大笑,「修女呢,居然說出這種話,那可是別的宗教。」「不過那是說笑,現在基督教的修女也很開明,畢竟神話學也是很重要的。」「也對,天后呢!真有趣,乾脆待在湖區的時候,我就來看看神話換換心思吧。」「我想,那會是個有趣的度假,好了,來,抹上這個,英國很乾燥。」「好,這次的有香味呢,不過很好聞,是…辣木籽。」「嗯!雖然濃郁,但又有著清香,我很喜歡,妳可以接受嗎?」「可以啊,我覺得不錯,被妳擦過臉之後,感覺沒那麼強烈了。」「那就好,不要再把臉跟手擦成那樣,雖然我知道那很難忍耐,要不然,妳要擦點保養的東西。」「我記住了。」

阿瑞斯很認真的看著天王遙,「漂白水…那個味道有點重呢…」「要不然換雙氧水也好,不過硫酸更糟吧?」「因為妳的人選太糟糕了。」「也對,在當時的我看來,那位小姐跟奧崔拉差不多。」,小螢問:「那個小姐的名聲很恐怖嗎?」,雪奈回答說:「因為根本就不知道她張嘴到底吻過多少人。」「真的嗎?可是,英國淑女是很有名的耶!」「不是全部。」「雪奈,妳見過她嗎?」「我想想啊…妳們講的時候,我才想起來,去英國參加一個講座,那大概是…我十七歲的事情。」「然後妳看到她?」「對。」「在哪邊看到她?」「倫敦大學學院外面,她長了我們三個不少年紀,那時候她大概二十多歲。」「她在做甚麼呢?」「和五個男子在說話。」「說話?」「正確來說,在調情。」「喔哇…」「我是被引導進去的,看到有那樣的學生,還挺驚訝的,就隨口問了引導人,他告訴我是誰。」「老天…」「那條路不是有一定身分的人是不會走的,因為狗仔喜歡東拍西拍,所以不少大學都會另外有一條專屬道路給我們,那條道路看守是很嚴密的,我想就是這個原因,讓她稍微放肆了一點。」「她…好強…真恐怖啊。」「反正她沒結婚,也沒關係。」「那她現在結了嗎?」「她拒絕踏入墳墓。」「願意娶她的人才是把自己送進墳墓吧?」「沒錯。」

這時,亞美她們看了看時間,「啊,快交班了。」「還有二十分鐘。」,赫柏舉起手,「我、我想問最後一個。」「請說。」「那個被嗆爆的豪放女!」「就是我回奧崔拉的那一段嗎?」「沒錯,我想知道那個故事,好有勇氣啊!」「赫柏,那叫無腦啦。」「但是我覺得那也算有勇氣,想想看,當著正宮的面要搶男人耶!沒人敢這樣對母后的。」,真琴揉了揉那小小女神的頭髮說:「孩子,敢那麼做的女人,到現在都還沒出生。」「一個下場會比埃葵娜還有拉彌亞還慘的人。」「雪奈,要真的有這種人,我還滿想看看她的腦部構造的。」「我也這麼覺得。」「妳們不要用這麼平常的語氣,講這麼恐怖的事情。」「啊啦,這只是一般的解剖嘛!」「人死之後都要解剖看一下。」

亞美想了想,「對喔,要判斷死因甚麼的,那很重要。」「亞美未來也會讀到。」「好好的學習生物解剖,對醫學是很有幫助的。」「是,我明白了。」『小真,我建議妳,以後真的要乖乖的待在亞美身邊,不要胡思亂想。』『沒錯,不要哪天妳傻呼呼的躺上解剖台都不知道。』『也對…天哪…』

又是一個無聊至極的宴會,天王遙並不是穿著現代的燕尾服,而是傳統的貴族服飾,那是一場重要的化妝宴會,大家穿的都是十八、十九世紀的服裝,只是不用戴假髮,地點,是在法國。「我的天,這些人到底多有興致?每年舉辦一次這種宴會,不累?」「這是他們的娛樂,沒有辦法。」「不能健康一點?看看書或者聽聽音樂甚麼的?」「那是我們的娛樂。」「我已經那麼努力拒絕了,到底還有幾個…」,滿伸出手揉了揉那金色的短髮說:「加油吧,我們拒絕的數字,抵不過增加的。」「魔物那麼難打都打完了,這個有那麼困難嗎?」「這是個比任何魔物都難的東西。」

兩人在一旁說話,當然又被關切了,她們的傳言已經喧囂了好幾年,甚至,都有兩人已私下結婚的消息,畢竟,最近在不需要戴著手套的場合裡,兩人的無名指上,有著一個漂亮的戒指,不過,跟往常一樣,她們沒有去打破這個更誇張的傳言,倒是兩人在老家的人,耐不住的朝兩人詢問,當下她們都直接回答,「那就叫夫人/先生吧。」「夫人/先生?」「對。」「是,我們明白了。」

即使兩人手上都有了戒指,還是抵不住蜂擁的追求大軍,很多看向她們的眼神,都露骨的嚇人,也很明顯,但兩人說不離開位置,就不離開位置,不少人只好訕訕的走開。天王遙喝了一口紅茶說:「我滿佩服這些人的。」「怎麼說?」「當著我們的面呢。」「妳是說在有了那樣的傳言之後?」「對,而且,我們手上的戒指也不是裝飾品吧,一般人沒事會把戒指戴在無名指?」「是不太會。」「那有點腦子的人,應該都知道吧?」「這叫做遊戲人生,她們的另外一種娛樂。」「我有點想回家看書了。」「我也想回家畫畫。」「煉獄的場景?」「就把剛剛那些人都納進去好了。」「我很想看一下,五官錯置?」「當然,省得被對號入座。」「我更期待了呢!」

這時,又一個女性,朝天王遙走過來,天王遙做了一個決定,「打發完這個人,我們就回妳家。」「同意。」,那名女子打扮的很火辣,直直的走到天王遙的前面,「你好,天王さん。」「妳好。」「怎麼在這邊呢?大家都在那裏聊的很開心。」「我們比較喜歡私下待著,謝謝。」「跟主辦人說說話也不錯。」「我們剛剛說過話了,針對他喜歡的話題,我們做了不短的談論。」「沒有辦法得見您的舞姿,非常可惜呢。」「我今天沒有心情跳舞,謝謝。」「今晚的主題是華爾滋,聽聞你和海王小姐的舞步非常合拍,也很賞心悅目。」「謝謝妳的誇獎,但我今天完全不想跳舞。」

或許覺得寒暄過後可以進入正題,對方用著挑逗的眼神看著天王遙,「實在,很想跟天王さん說一句話呢。」「甚麼?」「您知道,當您抿著嘴唇的樣子,很多人都想用自己的舌頭去敲開呢!」,遙的表情立刻變得比剛才更淡,嘴唇雖然是閉著,但是她綠色的眼睛,卻露出了如金屬般的冷意,「就是這個樣子,讓很多人迷戀妳。」「我要,回應妳們的迷戀嗎?」「我不介意呢!或許,可以看到妳的另外一面。」「我的另外一面?」「浪漫多情,而且…」,那個女子又往遙的方向靠近一步,「妳身上的味道,有一種讓人癡迷上癮的感覺呢!」

天王遙咬著牙關,手握緊又張開,正打算回罵的時候,手卻被握住了,海王滿對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搖搖頭阻止她,「遙,我有點渴,可以,幫我拿點飲料?」,讀出她話中還有眼中的意思,天王遙點點頭,「好,等我一下。」,也不看那名女子,就去找侍者準備飲料。而天王遙走了之後,海王滿用著得體的笑容看著對方問:「我想,妳真正的用意是來找我吧?」「妳很聰明,海王小姐。」「找我有事?」「我好奇的是兩位的傳言。」「婚姻?」「戒指,都戴在無名指上了。」「如果妳要這樣認為,我也沒辦法。」「所以妳承認了?」「我並沒有反駁這個傳言不是嗎?那麼,既然那個傳言說我們已有婚姻關係,當著我的面挑逗她,妳要做甚麼?」

那個女子放肆的笑了笑,「我是真的想要挑逗她,畢竟,沒多少人成功嘛!」「是嗎?」「妳不知道她真正的傳言,她對女性並不溫和。」「我知道,那是因為那些人都對她有著異樣心思。」「這可不能怪我們,實在是,她的樣子太容易讓人迷戀。」「所以,妳要來向我示威?」,對方露出了一個危險的笑容,「我來向妳說個秘密。」「甚麼秘密?」「妳把天王遙抓的很緊。」「有嗎?我是採取放任的態度。」「但是沒人能夠近她的身不是嗎?」「還是有不少人有辦法靠近她的。」「沒錯。」「所以妳的意思是,妳靠近她了?」「對,而且,幸運的是,我從妳身邊得到她了。」「怎麼說?」

那個女子揚起得意的笑容說:「上個月的五號,我在她的房子過了一夜。」「五號?」「妳不知道她的行蹤?五號沒錯。」,滿仍舊笑笑的說:「五號,我好像有點事情。」「沒錯,算準了妳五號有事,她就邀請我去她家了。」「真的啊?」「她的房子真是有她的品味在,高雅有格調,我們從酒開始那浪漫的一晚。」「酒?」「她嘴唇裡的酒味,真是香甜;薄薄的嘴唇,嚐起來非常性感;身上的香氣,太誘人了。」「甚麼樣的香氣?我倒想知道。」「萬寶龍的星際旅者,那個味道傳來的穩定和力量,我都從他身上嚐到了。」「這樣啊。」「還有他的手,修長有力,我是搭著他的車子去他家的,他很紳士呢,穿著黑色的西裝和手套,看起來帥氣非凡,手上的小牛皮皮革香氣,讓他身上更增添了另外一分陽剛。」「我記得,一般人對他的評價,可是纖細,沒有陽剛呢!」「那就是那天的我很幸運,看到他另外真實的一面,看不出他調情的手法這麼高,我就知道那些傳言是假的,他真是太浪漫了!那一晚真是激情,他的體力跟技巧真的是太驚人了。」「妳們…洗澡了?」「激情完的隔天,我們一起入浴,踏入他的房子那一刻,我們就忍不住的纏綿在一起!」這時,遙拿了飲料回來,「來,滿,玫瑰茶,他們剛泡好的,小心燙口。」「好。」,滿喝了一口,就把飲料放在身邊的桌子上,「遙,剛剛,霍爾斯頓小姐,向我說了些很有趣的事情。」「甚麼事?」「妳背著我,跟她勾勾搭搭的。」「我嗎?」「對。」「確定沒看錯?」「是妳沒錯。」「甚麼時候?」「上個月五號。」「五號…妳有點事情那一天呢。」「沒錯。」,看出海王滿的眼裡笑意,天王遙做出一副緊張的姿態,「我…做了甚麼?」「穿著帥氣的黑西裝,開著跑車去接人,在妳家過了激情的一晚。」「呃…這個…」「妳們喝了一整瓶的酒。」「唉呀…我…」「妳覺得,我該怎麼回復妳們兩人的關係?」

天王遙露出為難的表情,「還是別說了吧…」「妳要擔下來啊?」「嘶…擔下來的話…」「這個時候,妳居然憐香惜玉了呢。」「也不是憐香惜玉,我擔心的是妳。」「是嗎?」「讓人家知道可不太好。」「可惜,我現在必須說出來反擊呢。」「這樣我的評價會從纖細變成瘦弱不堪的。而且,我覺得那會是個不好的名聲,每次都被人懷疑我的體力問題。」「我有懷疑過?」,天王遙在海王滿的耳邊說:「這倒沒有。」

海王滿笑了笑,「這不就結了,來,霍爾斯頓小姐,不好意思讓您久等,我們夫妻倆總要先走個對質的畫面。」「妳、妳們剛剛在對質?」「不像?」「我以為你們是在調情。」「是對質沒錯,調情,也可以這麼講。」「所以呢?」「針對妳剛剛說妳上個月五號跟遙過了一晚,在她哪個家?」「義大利。」「她上個月五號在瑞士。」「妳怎麼知道?」「很簡單,因為我在她身邊。」

對方的臉色都變了,滿繼續說:「妳說,她在義大利,那是因為義大利的報紙報導的關係對吧?實際上,她只回去一天,我跟他回去的,然後我們就啟程去瑞士休息。」「瑞、瑞士…」「對,再來,妳說她開車去接妳?抱歉,她回到歐洲,基本上都是坐家裡的車子,現在,也是,我也一樣,這已經是我們多年的習慣了。」「我…」「妳說的小牛皮皮革手套的皮革味,很抱歉,她進房脫掉後,一定立刻脫手套,然後洗手。」

霍爾斯頓小姐的臉色有點不對,不過滿毫不在意的說:「萬寶龍的香水?妳有看過他的官方資料上寫他喜歡香水?妳聞的到他身上現在有香水味嗎?這個祕密告訴妳,我會有點後悔,但不得不說,他最討厭身上充斥著噁心的香水味,尤其,妳選了一款他最討厭的味道。」「我…」「嘴唇的觸感,我就不跟妳說了;至於在他嘴裡嚐到酒,這個妳說的挺像的,但有兩個地方是錯的,第一,上個月的五號,他絕對無法喝酒;第二,他絕對不跟我以外的人喝酒,連跟他的經紀人都沒有,妳覺得,妳比的過他的經紀人?」「這…」

「還有,手指有力的部分,我必須說的是,妳感覺到的力道,絕對是錯的,只怕,妳把其他人的力道替代進去,他和我牽手的力道,可是輕如棉花。」「輕…怎麼可能…他…」,天王遙冷冷的說:「我和滿牽手,為什麼要用上那麼大的力道?又不是在開車,抱她的時候當然也是一樣,力道適中就好。」「你…」「還有一點,也很有意思,我最後,問了妳有沒有洗澡,你跟我說一進房就忍不住纏綿,我不覺得,他是這麼猴急呢!即使,是跟我在一起,先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我們一定是先去梳洗呢。」「說不定他是心血來潮。」,天王遙冷冷的說:「我從小的習慣,不會被任何人打破,滿也是一樣,我們都有著回家就梳洗的習慣,即使,我想疼愛她想的不得了,也一定是好好的梳洗完再親近她,這是基本禮儀。」「居然…」「還有,有時候他的床上會有點亂,那是因為他睡前有些小習慣,會把他喜歡的東西放在床上,像是書、各種車子的資料、平板或筆電之類,也是我去幫他整理的。」

滿又喝了一口茶,然後露出一個淡雅的笑容說:「最後,我再告訴妳一件事,妳說的這些,一開始就漏洞百出,除了上個月她所在的地點不對之外,有一個最大的問題是甚麼,妳知道嗎?」「是甚麼?」「上個月五號,她有點不舒服,我親自照顧她,從四號到八號為止,都在他身邊,寸步不離,妳不覺得,妳編的這個故事,漏洞挺大的?」「妳、妳居然在他身邊?」「妳說的那個晚上,很抱歉,是我睡在他懷裡喔。」「妳…」「以為每個夫妻都是那種貌合神離的?妳的世界未免也太小了一點。另外,不要隨便覬覦別人的人,妳跟妳先生都一樣,妳先生比妳有禮貌一點,只敢偷偷往這邊看,沒有勇氣行動,而妳的膽大,讓妳的尊嚴盡失。」

霍爾斯頓小姐陰沉著臉說:「我不相信,妳剛剛說,妳五號有事。」「對,照顧他,就是最大的事情。」「原來天王遙是個病秧子。」,天王遙聳聳肩膀,「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要我把病歷給妳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有很多事情要忙,東奔西跑,偶爾病個一、兩次也是正常的。」「海王滿,妳沒有辦法證明妳在他身邊的。」,滿這時候,魅惑的對遙笑了笑,天王遙愣了一下,直接牽起她的手不放,滿又對霍爾斯頓說:「這確實沒有辦法證明,但我們兩個知道就好,而且,我告訴妳,他的病,是我造成的。」「妳…」,天王遙冰冷的看著霍爾斯頓小姐,「妳懷疑?」「我…」「妳真的很有勇氣呢,小姐,我就告訴妳,妳聽過我一些私下的傳言,對於這種亂纏的人,我一向不給好臉色,今天,要不是滿在這邊,我會讓妳丟盡臉面。」「妳會動手?」「我不想花上三十分鐘洗手,到時候滿又說我,我會把妳說的話都錄下來,今晚寄給八卦小報,然後明天讓妳變成頭條,在重要的晚宴上,當著海王家千金的面,挑逗勾引她的夫婿。」「妳不會這麼做。」「我為什麼不?我看不出,妳有甚麼地方值得我放過妳。」「我、我跟冥王家有點交情。」「那我去問雪奈,她否認的話,妳罪加一等,但我想,她肯定否認,她的交友圈子,我跟滿都很清楚,妳絕對不是其中之一。」「沒錯,如果妳是她的交友圈,今晚妳不會出現在這裡,而是在遙遠的海德堡,她們今天有很重要的學術討論。」

這時候,霍爾斯頓異常緊張,「妳、妳們…真的是夫妻?」「我們都沒有針對傳言否認過。」「真的事情,為什麼要否認?」「妳…」,海王滿笑瞇瞇的說:「記得,霍爾斯頓小姐,覬覦別人的丈夫,或許是妳的習慣了,但是,不是每個人的正宮,都會忍氣吞聲,搶人要用腦子,捏造行程也要捏的像一點,沒有公佈的行程,最好不要亂猜。」「也不是每個丈夫都會被妳勾引成功,妳的樣子,就跟我某次在晚宴上打手的人一樣的裝扮,我可不知道,這場舞會的晚禮服,背部可以開的那麼大,還有,妳如果真的不想好好穿衣服,我有工具可以幫妳,胸前的開岔都快到腹部了,不覺得很誇張?」,霍爾斯頓臉色發白的轉身離開,目送她離去的遙跟滿,也向主辦人說了一聲就走。

在車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靠在一起,直到回到海王家,各自洗了澡,熱水讓她們放鬆了心情跟警戒,出了浴室之後,向管家們交代好,就上床準備早點休息,今晚兩人都太累了。遙一下又一下的輕撫著滿的背部,聊起了這件事,「滿,這女的還真誇張呢,不過也挺有勇氣的。」「勇氣?」「當著妳的面挑戰妳啊。」「也是。」「而且在我沒有公布任何行程的情況下,她居然敢亂掰。」「畢竟,你在上個月回到義大利是事實。」「但回去之後我就甚麼都沒講,她也不怕我戳破她。」「那些人,都覺得自己可以獲得妳的青睞。」「真看得起自己呢,那個樣子,真是妖冶。」「妳知道她那個樣子,很多男人都被逗的暈頭轉向。」「真的啊?算了,有時候我都覺得我們兩個吸引到的人,都可以成一對了。」「今天這對夫妻就是啊。」「雙方都出軌成性,到底是怎麼樣會結婚啊?」「利益關係啊,那是原因。」「原來如此,她都說了甚麼?有的地方我沒聽到。」

海王滿把對方說過的內容復述了一遍,天王遙露出噁心的表情,「喝酒?不是特定的日子我才不喝。進房纏綿?回家不洗個澡,我立刻覺得渾身難受。戴手套是沒關係,但是我要立刻洗掉皮革味!這種味道沾到鋼琴上不太好。還有香水!那是甚麼亂七八糟的玩意。」「所以,她以一般人的習慣,來形容妳,我就知道她想的謊言根本不夠嚴謹。」「要是天衣無縫,就不能看到妳把她駁到臉色發白的場面了,不過,她要編得天衣無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是嗎?」「因為,她找不到我的正確資料嘛!官方公佈的東西,有一半是假的。」「也對,妳喜歡的東西,不是紅酒、起司之類的。」「因為義大利也差不多吃這些東西,所以經紀公司就幫我填進去了。」「結果,只有沙拉和青蔬,是妳的最愛,味覺甚至很淡。」「對,光是酒那一個理由就不可能了,我們倆人,能喝完一杯就不錯了,喝一瓶,她真看得起我。」「沒錯呢,我們兩人,還真沒那麼愛那些刺激性飲料。」

但這時,海王滿突然想起一件事,覺得有點憂心,「我剛剛說妳在生病,她…會不會四處宣傳說妳身體不好呢?」「那有甚麼關係?」「這樣…不太好。」,天王遙親了親她的臉頰說:「反正報紙和八卦雜誌,本來就愛說我是纖細的美少年,這下子又加個病弱屬性,那也沒甚麼。」,海王滿不開心的皺了皺眉頭,「那樣…會更吸引人。」「會嗎?」「妳忘了之前去看自行車賽的事情?」「我那段時間確實…我穿的很多耶。」「妳虛弱的坐在那邊曬太陽的樣子,我就有聽不少女客人說,妳沐浴在陽光下的樣子,就像是被神愛護著一樣。」

天王遙哈哈大笑,「我沒有感覺喔,是真的覺得曬的很舒服,因為那裡太陽不大,但又能夠帶給我溫暖,所以很舒服。」「結果妳就在那邊坐了一整個下午。」「十日談很有意思嘛!」「結果害我忙得跟個黃臉婆一樣。」,天王遙笑的停不下來,「妳居然這樣形容自己,滿,妳真的太有意思了。」「不是嗎?還要督促妳吃藥吃飯。」「但我也記得,那幾天的下午,妳曾經在我懷裡熟睡呢,雖然我們藏的很好,但還是有人有看到,不少人在竊竊私語著我們兩人的關係。」「是嗎?」「我就有看過不少女性對妳投向忌妒的眼神嘛!」「我一定是忙昏頭沒發現,那段時間我都在想怎麼樣才能讓妳多吃一點東西。」「餓了就會想吃東西,運動之後就會飢餓了。」「有嗎?」「當然。」

天王遙伏在海王滿的上方,用著海王滿無法拒絕的笑臉說:「就像,睡前做了運動之後,明天早餐我一定會很有胃口的。」「不要明天早上,妳還是連一份半基本的吐司、沙拉、蛋跟培根都吃不完。」「那今天就多消耗一點體力,明天早上我就會好好吃飯了。」,海王滿紅著臉說:「妳、妳的體力消耗…妳的手…」「加油吧,滿,今晚也好好的溫暖我吧。」

當然,回到家裡的事情,兩個人一個字都沒說,只說到上車為止,而眾人聽的很入迷,「喔哇,真的滿蠢的。」「隱密行程,也是有好處的。」「如果她講的時間早於或晚於怎麼辦?」「那她還是在扯謊喔。」「為什麼?」「那半年,我們都在一起,基本上,每天分開的時間,就是上課時,其他時間都知道彼此的所在地,重點是,我們的房子就在隔壁,假設,我是個跟宙斯一樣風流的人,帶著女孩子回家玩,滿,百分之三百會察覺的。」「為什麼?」「就像我回答奧崔拉的一樣,希拉都聞的到宙斯身上陌生的香水味,我怎麼會猜不到?」「對喔!」「香水的味道,可不是噴噴芳香劑就能夠去除的喔。」「原來如此。」,天王遙聳聳肩膀說:「幸好我不是,所以不用擔心這種事」,海王滿也補充說道:「而且這種事情發生了好幾次,一次就是我剛剛說的那一個,上次闖關的是另外一個,我真不知道這些女人的幻想力從何而來。」「天啊,妳好強。」,安潔羅斯看著滿問:「妳就真的沒打算對於哪種講話太難聽的男人或女人賞巴掌嗎?」「想啊,但是,我不想花時間洗手,麻煩,而且我也會覺得不舒服。」「也對啦,滿臉油光的大叔。」「或者留著鬍渣的年輕人。」「感覺好不舒服。」

交班時間到了之後,她們就和同學換班,換回原本的制服,這時,美奈子就開問了,「我想問,妳們兩個一開始逐漸拉近的時候,都是問彼此甚麼問題?」「當天有甚麼作業。」「…騙人…」「是真的喔。」「那時候我們也是學生,課業不太輕。」「轉學到無限學園,課業也滿繁重的,幸好我們從小就是這樣過來。」「所以妳們戰鬥完,也會開消作業會?」「…美奈,請叫讀書會好嗎…」「多少互相幫個忙,也聊聊彼此上的課程,就這樣有了共同的話題,雖然我們的老師完全不同。」「原來如此。」「因為知道都會拉小提琴和演奏鋼琴,在練不好的曲子,會用另外一種樂器呈現試試看,這樣可以說的話題就更多了。」「喔哇,果然大人的世界就是不同。」「那時候的我們也沒多大,公主。」「但妳們很成熟啊,那時候阿滿嗆爆對方的年齡,大概跟現在的我差不多吧?如果真的有人這樣跟我說話,我可能只能哭給她看。」

赫菲斯特斯在一旁拍著她的肩膀說:「所以才要妳努力,賽勒涅,妳真的太純真了,要有點成長啊。」「有敵人攻擊,我才會成長。」「人間神話中你的敵人…完了…還真不多…」「她是最少的一個,赫菲斯特斯。」「連情敵都少。」「那真麻煩啊,要是這邊的爸爸被蠱惑了,然後變成天父當時被箭射到的樣子,那妳該怎麼呢?」「就是啊,最近堤豐很愛搞這種攻擊模式,從神話或者當時發生過的一些情愛的事情做手腳。」「我都有點懷疑當初封印他的時候,是不是不小心把愛洛特斯箭上的液體澆到他身上了。」「誰曉得呢?」,而小兔想了想回答:「如果真琴真的中獎,那我就把真琴打醒,反正她現在沒有力氣。」「…謝謝妳想到的方法啊,小兔。」

結果,在雪奈生日的後一天,堤豐攻擊了,然後,被攻擊的人,讓在場的戰士們,鴉雀無聲,小月亮對水手月亮說:「水手月亮。」「嗯?」「還好今天出門我有帶眼罩。」「我也有帶著耳塞。」「水星,妳要不要也遮一下?」「我…」,大家看著沒變身的木星,憐憫的嘆了口氣,「加油。」「那、那是水手月亮的臉啊!」「對不起啊…是我的臉…」「反正她頭髮是放下來的。」「髮色跟衣服有差。」「沒有甚麼差別啊!」「真琴,記得,想辦法推掉她任何的邀約,然後找到她身上被控制的地方。」「千萬別在這邊上演任何未成年不該看的畫面。」「我、我要怎麼救回月神,這應該是恩迪米歐的事情啊!」「但是她現在嘴巴念的是宙斯的名字喔。」「因為這個緣故,宙斯現在被關在辦公桌前,恩迪米歐在為妳祈禱著。」「請他一起來幫忙啊!我怎麼可能有辦法搞定月神!那是賽勒涅耶!」,天王遙給了她一個建議,「要不然妳就直接了當承認喜歡的人是誰好了。」「喔…也對。」「我很少這麼做,會把滿推到風口上,但有時候也是一種必要。」「嗯…我試試看吧。」,真琴給了亞美一個放心的眼神,就往前走。

「小天神,決定好怎麼救月神了?現在,被蠱惑的可是她,剛剛要救她,看到的人可是妳,她把妳當成宙斯了,現在,妳該怎麼辦?」「我、我會努力,你看著吧,堤豐。」,阿提米絲和其他女神在一旁緊張的看著,「我的媽,這下到底該怎麼辦?」「相、相信小宙斯,那可是她朋友的臉。」,而小兔和小小兔綁起眼罩,戴上耳塞前,跟美奈子說好,事情結束後,往兩人的肩膀上拍兩下就可以了,她們母女倆,死都不要看到那個畫面。「亞美…妳確定妳要看?」「反正阿芙蘿黛蒂上次都看完了,沒道理我做不到。」「妳好有勇氣…」

白綾從賽勒涅的臉上飛開,她看到了真琴,真琴緊張的說:「妳、妳好…賽勒涅。」「宙斯!」,賽勒涅立刻朝她撲過去,坐在她身上,美奈子一臉黑線的摀著嘴,『老天…』『她是不是有點那個…』『跟真琴有點曖昧…』『她、她應該對…』『這…蠱惑的威力…』『不容小覷…』,真琴也緊張的僵硬著身子,「妳、妳、妳別這樣坐,站、站起來,我們好好說話。」「為什麼?」「這、這樣我會緊張。」「為什麼要緊張?妳很喜歡和女孩子這麼貼近的。」「我、我、我…不喜歡貼這麼近…」「現在沒有人看著喔。」「有、有啊,天在看、地在看、雲在看、風在看、太陽在看、月亮在看、妳在看、我在看,這、這就有八個人了。」「我會叫哥哥還有阿提米絲避開一點,讓祖父還有黑帝斯去專心工作。」「不、不管誰去工作,還有我們兩個在看,所以,還是避嫌比較好。」「為什麼要避嫌?」「妳、妳有恩迪米歐了。」「恩迪米歐?那是誰?」

戰士們都傻了,用疑惑的眼睛看著現場的女神們,阿提米絲說:『恩迪米歐是在之後出現的,賀瑟跟潘迪亞比他大。』『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她忘了。』,真琴驚訝的說:「妳不知道恩迪米歐?」「不知道,那是誰?」「妳、妳的夫婿啊。」「是我的父母幫我訂的親嗎?」「妳、妳自己選的喔。」「可是我不認識他耶。」「妳、妳之後會認識啦。」「那是之後的事情,現在是現在嘛!宙斯放鬆一點,妳好僵硬。」「我、我沒辦法…這個樣子,真的很難講話。」

賽勒涅想了想,然後兩個人的額頭相抵,「這樣呢?好說話嗎?」,真琴嚇的眼睛大張,手握成拳,後面的戰士也看傻了,『我的天啊…』『真琴今晚一定會做惡夢。』『亞美,妳真的不能當真…真琴已經快嚇死了。』『我知道,真琴她…唉…皮膚被嚇得比紙還白。』,真琴抖了好幾下,「這、這、這樣太近了,賽勒涅,還、還有,我不是宙斯喔。」「妳不是宙斯?」「我、我叫做木野真琴喔。」「我沒有聽過妳的名字耶。」「現在妳知道了,我、我不是宙斯,妳、妳要找他的話,我幫妳跟他聯絡一下。」「但是,我覺得妳就是他。」「我沒有他那麼強大的力量和睿智,妳、妳看錯了。」「但妳身上傳來的氣息跟他很像。」「不、不太像,他看起來很風流的,我、我看起來又呆又不夠敏捷。」「但不管怎麼樣,我覺得妳比較有趣。」「我、我不有趣,我、我不能和妳這麼近距離接觸。」「為什麼?因為妳的情人的關係?」「不是,因為亞美的關係。」「亞美?」「對,亞美。」「她是誰呢?你的新情人嗎?」「不是新,也沒有甚麼新舊之分,就是我…喜歡的人,也是…認定一生的人。」「認定?」「對,認定。」

賽勒涅的眼神中浮現疑惑,「妳不可能對一個女孩子認定一生的。」「為什麼?」「因為,在妳的生命中,有太多女孩子是過客了。」「那、那是宙斯啊,可我不是。」「為什麼妳會認定她呢?」「因為我喜歡她。」「這樣太簡單了,那我也可以說我喜歡妳,認定了妳。」,真琴吞了口口水說:「妳、妳喜歡的人快出來了,我絕對不會是妳認定的人。」「只是這個理由嗎?」「我…呃…我也不知道該說甚麼啊,就是很喜歡亞美啊…妳要我怎麼回答?」「這很薄弱,不能說服我。」「那、那妳可以去問阿芙蘿黛蒂,那麼多情侶在一起,也不見得會有個理由不是嗎?」「都會有理由的,我常常跟她在一起玩,我知道。」「但是,我找不到,我只知道,水野亞美的身影深深的烙在我的眼裡、心裡跟腦海裡,對彼此的牽掛,把我們串在一起,不管怎麼樣,都不會離開對方的。」

亞美的臉紅到不能再紅了,大家站在她旁邊幫她搧風,『千萬要聽下去,亞美。』『我們都在幫妳錄著。』『對了,小小兔有把上次那個真琴的告白寄給妳嗎?』『寄、寄了。』『我覺得那拿來當鬧鈴挺不錯的。』『那會讓人不想起床吧?』『也對啦。』,賽勒涅的眼裡浮現難過的情緒,「所以,妳真的很喜歡她嗎?」「對,很喜歡她,只願,與她長相守。」「我不能喜歡妳嗎?」「妳喜歡的人真的還沒出來,也不會是我啦。」,或許堤豐從控制的地方做了甚麼事,賽勒涅的眼睛變的很混濁,「不管,我要吻妳!親吻,永遠是戀情開始的第一步!」『我的老天爺…』

就在賽勒涅的嘴唇離真琴的嘴唇不到五公分的時候,真琴發現了賽勒涅鎖骨上一片小小透明的指甲,她立刻掙脫賽勒涅的束縛,把指甲拿了起來,往旁邊一丟,那個指甲竄出了黑影,瞬間消失。然後,剩下兩公分,大家都緊張的用手摀著眼睛,只敢用指縫偷看,美奈子跟天王遙也打算衝上去拉開兩人,這時,賽勒涅停了下來,「小宙斯?」,真琴握著心臟,大口的喘氣,「賽、賽勒涅?妳還好嗎?」「為什麼我坐在妳身上?」「妳、妳被堤豐…攻擊了。」「然後呢?」「妳、妳中了與之前宙斯中的愛情金箭一樣的蠱惑,然後,我不小心第一個出現在妳眼前。」「我剛剛有做出甚麼失禮的事情嗎?」「還、還好,妳、妳要不要下去一下,這樣坐讓我很害怕。」「妳的臉好白耶。」「我、我休息一下就沒事…」「好的。」

賽勒涅從真琴的身上下去,真琴立刻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塵,臉上還是驚魂未定,而戰士們則衝上來,阿提米絲她們也慢慢的走到賽勒涅身邊,「阿提米絲,我剛剛有做甚麼怪事嗎?小宙斯的臉色真的差到不行呢。」「妳讓她今晚會做惡夢。」「為什麼?我咬她了嗎?變成怪物?」「我跟妳說,妳變成怪物,她可能還不會那麼驚嚇。」「可是怪物多恐怖?」「妳剛剛對她做的事情更恐怖,妳對她說喜歡她。」「…真的假的?」「真的,不用騙妳。」「啊,我的分身跟她的女兒。」「放心,她們帶著眼罩跟耳塞,完全沒看。」「這樣真的好丟臉啊。」「沒關係,妳只是丟臉,她們兩個會超級尷尬。」

小兔和小小兔在大家的幫忙下,拿下了眼罩和耳塞,「結、結束了嗎?」「結束了。」「賽勒涅恢復了?」「恢復了。」「木、木野さん,妳還好嗎?」,真琴用死魚眼看著小兔回答:「我很好,謝謝妳的關心,月野さん。」「那、那就好,水、水野さん,妳、妳呢?」,水野亞美被兩人的對話逗笑了,「我也沒事,小兔,真的,賽勒涅沒有太誇張。」「亞美,我覺得她要親我,這件事就很誇張了。」,賽勒涅摀著臉說:「要親妳嗎?」「對。」「所以我剛剛那個動作就是…」「沒錯。」「真的很抱歉,小宙斯,如果我努力一點,就不會被抓到了。」「沒關係啦,反正堤豐對妳們來說也很難預防。」

阿提米絲在一旁說:「還不是因為妳跟恩迪米歐約會約的太開心,疏於防範才被抓,要不然妳怎麼可能出事?」,賽勒涅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髮,「因為…或許是小宙斯的關係,他最近有點緊張,所以纏的我很緊,連科林斯都會跟別人說不要隨便打擾我們,讓我…」,真琴拍了拍小兔的肩膀說:「妳放心,我未來,絕對不會像前世一樣,讓妳不去見王子,金星說啥我幫妳擋著,請妳好好的跟他約會,就算妳當女王的時候也是一樣。」「咦?真的?」「沒錯。」,美奈子無言的看著真琴,「真琴,妳不覺得妳這是另類的寵溺嗎?」「不覺得,兒子跟媳婦的約會是重要的,我擔待一點沒關係。」

事後,宙斯知道了,也跟真琴說:「我沒想到我們兩個人的理由會一樣耶!」「甚麼理由?」「讓阿芙蘿黛蒂、阿瑞斯跟邁亞和賽勒涅一起工作的理由。」「真的喔?」「對,我當初也是覺得,她那麼喜歡恩迪米歐,就讓她們兩個在一起好了,想約會就去約會,我不會阻攔,畢竟,那也是我疼愛的兒子嘛!」「你真的有慈父的一面耶!」「然後下場就是,當那三人忙不過來,我要幫忙,阿提米絲有阿提米絲的事情,她也無法擔賽勒涅的工作。」「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好像把自己陷入了一個大坑裡?」「唉,反正都是苦勞人嘛!」
 

後記
先說歌,燭光晚餐是曹格的歌
為什麼選這首歌?因為很甜蜜這樣,很適合兩個人

那整篇都是在講天王遙跟海王滿以前的故事
基本上,滿多同人作家都寫過畫過她們以前的經歷
更多是跟前世連結,由於很多人用過這個梗
因此,我只能捨棄啦,反正,我想我應該也沒辦法寫好
這就變成兩人在我筆下,是今生從朋友開始,慢慢的相知相守
當然,前世的交情對兩人一定有點影響啦,像是默契或者配合之類的
那個部分我就不多說了,前世的二設已經是大家算心照不宣的設定

我採取的設定是,第一次有衝突,第二次兩人就算是能夠和平相處
畢竟,滿還是救了遙嘛!接下來,兩人就慢慢的更了解彼此
當然,她們還是有其他的朋友,但是,因為戰士還有前世的力量影響
她們當然會更親近,最後才相知相守
我是覺得,在第三季前半部,她們是很曖昧的
第三季後半部,她們就正式的在一起了
那麼,這篇裡面的故事時間,第一篇吃魚的那個,是兩人剛認識的故事
感冒跟賽馬的話,是合作十幾次之後,已經是朋友,可以互相聊天的程度
看自行車跟最後的故事,當然就是第三季結束,算是五人組國三的暑假和第二學期之間發生的事情

那來解釋一下
吃魚的、感冒的還有賽馬的都沒有甚麼太特別的地方
就是用朋友的方式在相處
而這裡面我用了一個CHEERIO這個字
這是英式英文中,比較不正式,還有比較老式一點的再見
我很少聽到現在英劇或美劇還有用這個詞
這個詞我第一次聽到還是在101忠狗裡面,庫瑞拉用的詞
一個聽起來很有趣的發音,我這邊用這個詞,是希望有點調情的感覺這樣

自行車的部分,為什麼總是強調兄貴呢?
因為我真的對肌肉男,有點不是說特別喜歡
基本上我覺得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真的要健身
應該是說有點線條就很好看,太過的話真的有種壓迫感
而那些出現的男性腳色,就是非常超過的健身
所以才會修掉海克力斯跟博修斯他們的強壯身體
變成是有點肌肉線條那樣,美國隊長那種健身雖然很好看
但講真的,有點壓迫感
我個人也覺得,依照海王滿的審美觀,她真的不會喜歡這種外表的人
而且那些人的用詞也不是很正當,非常的不雅
我才會讓她用這麼犀利的言詞反駁
當然,那個霍爾斯頓小姐也是一樣
畢竟,我筆下的天王遙,不是那種愛調情的個性
所以,當海王滿在反駁的時候,一定是拿著無法打敗的證據在跟對方辯論
基本上也沒人可以贏她啦
天王遙那個時候在不舒服,就是、大概,海王滿做了甚麼挑逗的事情吧....
我是還沒想到細節就是了...

那麼在自行車還有霍爾斯頓小姐這兩篇
針對外界對兩人關係的解讀,來自於漫畫
新版的第七集、舊版的第十四集,這一定要看日版
因為,武內直子對於天王遙的性別是後來說女的
但前面她講的很曖昧模糊,而這兩集是第四季外部登場的開頭
天王遙開車去接海王滿,在一家CD店,旁觀的人竊竊私語說兩人的關係
作者這邊說天王遙是海王滿的彼氏
這個詞翻到中文就是男朋友,中性一點可以說是伴侶或者另一半
但主要嘛!去搜尋翻譯也知道多半是用在男性身上
當然天王遙是女孩子啦,這篇的後面都很明顯地呈現了
只是,我覺得作者在描述兩人的關係時,在天王遙身上用著比較多的男性用語
我本來在這邊用的都是天王先生啦
不過,後來還是改用日文的尊稱さん,就不特意著墨用哪種敬稱了
但是,在兩人的家裡,先生或者夫人這樣的用詞,不是性別
而是,對兩人在對方家中的身分承認,未來會有一章寫這個設定由來的

婚姻關係這個梗,也來自於漫畫
一樣是在新版第七,舊版十四,可以說前面彼式的隔兩頁就有
兩人的無名指都有著一個戒指,所以大家都猜是結婚
其實再往後看,雪奈也有戒指,咱們就當成遙滿都戴在左手無名指
雪奈戴在右手吧,左右手有不同的意思
戒指是她們三個人商量好的飾品,只是要戴在哪裡
就個人自由,在我的看法
雪奈很像照顧兩人的大姊姊,大概她出場的時候,是大學生的關係吧
其實我滿想寫三人在歐洲的故事
想寫的爆笑一點這樣
回歸到婚姻關係,就因為戒指的關係,所以就讓大家誤會了
但實際上,在我的設定,嗯!真的就那個結婚了
那是兩人的自由,也沒必要昭告天下這樣
那為什麼我前面都沒有提到這一點
還是我的怪癖,除了前面比較沒想到之外
再來就是有些特別的用詞,我不會特別在美戰的文中使用
或者會找很多替代詞來取代,可能是因為原作就沒有特別強調這一點
我只是拿來當梗,也就不用反覆說明
太過現實面,非動漫會講到的東西,我就不會拿來明寫

最後賽勒涅跟真琴的戰鬥,那是惡搞
不是真的,賽勒涅跟真琴,沒有一丁點毛關係
還是要再說一遍,天上的神明對戰士們的看法
就像是長輩看著晚輩的感覺,沒有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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