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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短篇】畢業文

Zu∮Dot | 2013-06-09 11:06:54 | 巴幣 29 | 人氣 641


現給全台的畢業生們,
這個劇本不一定只套用在高中生,
不論是國小生、國中生還是大學生,
祝你們畢業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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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深的墜入黑暗之中,身子一震一到強烈的光芒穿透眼皮,喚醒了意識。

  「嗶嗶嗶嗶——」電子鬧中的叫聲,「嗶嗶嗶嗶——」確實是電子鬧鐘的叫聲,「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為什麼電子鬧鐘會響鈴呢?我既得自從我上到高中後,買了這台電子鬧鐘三年來他都沒有響過半次,為什麼今天早上他卻響了呢……我在半睡半醒中陷入了沉思,在次進入了夢鄉。

  「安安,周公。」

  「要打牌嗎?」

  「可以啊,但我要先手,你贏了那麼多次也該讓點步,而不是一味的折磨人吧?」

  「當然……嗶嗶嗶嗶——嗶嗶嗶嗶——」

  「天啊,周公你怎麼也開始學鬧鐘叫了!」我驚訝的真開雙眼大喊,可是眼前並不是周公而是房間內的天花板,急忙抓起鬧鐘看了時間,七點十分!這個時間在平日上課都是遲到的邊緣了,更糟糕的是鬧鐘竟然響了,三年來鬧鐘只想這一次那代表今天一定有什麼大事不能遲到。

  抓起床頭邊的書包邊跑下樓邊大叫:「媽,早餐!」

  正常學生的黑髮,帶著黑框的書呆子眼鏡,螺旋型絲毫不整理的鳥窩頭,穿著皺痕凌亂的制服,側背著矗口高中的書包,是一個典型懶散的高中書呆子,跑出家門嘴裡灌滿了鮮奶,手中握著烤土司夾蛋,為了趕時間以免遲到出家門後跑了兩三不便慢下來了,有跑就好,人生觀是「有努力過即可」。

  「寺祐記得要好好的向同學道別喔。」母親從家裡的二樓窗台探出頭來,是在那裏晾曬衣物,聽到母親又在陽台上大聲的說話,卻理也不想理還加快了點腳步想趕緊離開現場:「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學生了,隔空喊話實在很幼稚啊,再說是要道別個什麼東西啊?」

  學校離家的距離並不會很遠,所以我平時的時候都沒有設定鬧鐘,因為就算是快要遲到了,用跑步的方式只要五分鐘就可以進入教室了,用走的話也只要十五分鐘就可以了。

  在路上已經看不到任何的學生了,在前方約兩百公尺的地方已經可以看到學校了,距離學校最近的公車站牌,也沒有學生在徘徊了我實在不能了解,為什麼會沒有學生在徘徊呢,就算是已經到了會遲到的時間,還是會有人在外頭的早餐店悠閒的吃東西啊。

  可是今天在校外的早餐店,看到的只有一些校外人士,還有一些看起來像是中年上班族的人群,原本那些人應該比較不會出現在校園附近的早餐店,今天卻是異常得多呢,不過那些上班族也不上上課,只是要忙著上班根本不曉得學生遲到要被記過是如何煩惱的事情。

  看了手錶,七點二十分:「糟糕,要遲到了!」趕緊提起腳步跑了起來,這時我的身旁也竄出了一個人,跟我穿著相同校服的人,我回頭一看發現那是阿華(川銘華),他是我的同班同學也算是蠻要好的死黨,長得高又一表人才,不過可惜的是他的行為都將他的外表浪費掉了,不過是一個經常遲到成績普通的學生。

  雖然他在老師的眼中不怎麼討喜,不過我和他還挺有話聊的,記得我們第一次碰面的時候就是新生入學的時候,新生入學碰到新生並不奇怪,不過我們兩個都是唯一遲到的新生,當時的情形和現在還挺相似的,報到入學時間沒趕上那就等於沒學校讀,所以當時跑得很起勁呢,看到了彼此都是新生,只有眼神交會的一瞬間外我們並沒有談話,畢竟在當時沒有什麼事情比入學還要重要的了。

  我看著他想起了過去的往事不禁會心一笑,不過他撇了我一眼沒有露出半點笑意,甚至還加快腳步跑到我的前面去,給人相當不削的感覺,不過我想那應該是還有什麼東西比和我打招呼還要更重要的事情,過那是什麼事情呢?

  那不就是不要遲到嗎?他現在的眼神和新生入學的時候很相似,腦中有一種想法就快浮現出來了,差一點點就可以知道為什麼他要跑那麼快了,不過在我們想起來之前,就已經跑到校門口了,只要經過校門就不算遲到了,正當我打算減慢速度的時候,阿華他卻突然間加快了腳步。

  我實在疑惑到想開口向他詢問時,我看到校門口華麗的佈置似曾相識,在過去的兩年的夏天都見過,看到了掛在最上面的四個大字,畢業典禮。

  「……」我的腦袋在一瞬間愣住了,不過自救的本能讓我在更不到一瞬間的時間清醒:「靠!」我罵了一個字便加快跟上阿華。

  今天就是我們的畢業典禮啊,難怪我要設定鬧鐘,為什麼我會忘記啊,真得很想要轉個方向去撞牆,不過目前的現況不允許我去做那樣的蠢事,要撞牆當然是可以的「請請,請自便。」''Sure sure,please ''

  在耍蠢之前至少要先拿到畢業的資格,就和先前一樣,也就是和三年前入學時相同的規則,新生遲到了就會取消入學的資格,畢業生遲到了就會取消畢業資格,請你肄業吧。

  所以當然決定先衝到教務處領取畢業生的別針,在那之後撞牆也不遲……


  「好慢呀,還沒有看到寺祐和阿華,他們兩個會不會來不及參加畢業典禮啊?」

  「不用擔心那兩的呆瓜,就算是會遲到,以他們來說是絕對能趕上的。」

  「當然是真的啊,他們兩個可是班上的運動健將呢,雖然一個看起來像是書呆子,另一個是花花公子,可是他們可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經典樣本呢,所以在五分鐘內他們一定可以悠閒的走進來的。」

  「真的是這樣嗎?」

  「當然呀。」

  兩位可愛的女孩子,在畢業典禮上談論著兩位可能遲到的好友,一個是善解人意的怡靜另一個則是抱著看好戲心態的小汁。

  畢業典禮的禮堂中相當的吵雜,人聲的交談也相當的激烈,突然間來了一陣喧嘩,一群人擠了過來,兩人交談聲偶爾被覆蓋過去。

  「什麼啊,我沒有聽清楚。」

  「我說當然啊。」當小汁說完的當下,她們兩個被一群人圍繞了起來,被一群男生圍繞了起來,並且被強行擁抱,怡靜的臉立刻變的蒼白,小汁則是感到被侵犯立刻變得惱羞。

  「做些什麼啊,你們這群變態。」小汁用拳頭捶打抱住她的男生,她不認識這個人,不過也可以確定是畢業生之一,因為穿著學生製服還有畢業生的象徵。

  「我們不是變態啊,剛剛就詢問過妳們,在畢業典禮上也是我們能夠見面的最後一次,能夠讓我們『擁別』嗎,而妳的回答:『我是說當然。』」

  「一群變態,我跟本沒有在和你們說話,現在就讓你們這群變態『永別』!」

  小汁之前有參加過跆拳道而且實力還相當的高強,如果她一出手一定會造成強大的殺傷力,特別是對方還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戴上護具的話肯定會受重傷的,可是小隻已經把那個男學生當作是性騷擾她的變態,她在這樣的情況下絕對不會「腳」下留情踢出了一個回旋踢。

  這時阿華和寺祐確實已經拿到了畢業的資格,而且也走到了體育館的畢業典禮場地,這時候他們可是已經累得要命,呈現了虛脫的狀態而不是小汁剛剛所說的「悠閒的走進來」,當他們兩個人看到小汁使出回旋踢的時候,卻睜大雙眼立刻跑向那位要被攻擊的同學附近,怡靜看到了還以為他們兩個是要去拯救那位同學,事實卻不是那樣的。

  「阿華,小汁她要使出大決了。」

  「剛走進體育館的時候真的是快虛脫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有充電的機會。」

  沒有辦法救下那位同學,就讓他掛點也沒關係,因為觸犯到小汁也是罪有應得,寺祐和阿華跑到跑到那位被攻擊同學的後面,也是小汁的前面,距離大概有五公尺因為他們不想被波及到,傳說中幸福到死亡的迴旋踢。

  那是小汁的必殺技,不過她當然不可能會知道她的招式會被這樣命名,那是單純了連續三次的迴旋踢,需要有過人的平衡感以及腰力和腳力,瞄準的地方分別是,下巴、鎖骨、胸骨依序下來的肢幹三處。

  一腳踢出的時候小汁的視線掃到了在那位變態後面的兩個超級變態,也就是寺祐和阿華,感到是太不妙的時候卻已經停不下來了,她的那美腿已經出招了,高度高於自己的肩膀,那短短只到膝蓋的裙襬完全不能遮蓋住露出來的小褲褲。

  那位同學被小汁一腳踢飛,而在那位同學後面的兩個人,先是露出興奮的神情,但發現那個人被一腳踢飛後,轉而變成失望的表情,最後是現轉到小汁那紅通的臉頰,最後知足的雙手合十向小汁拜了一下。

  「真是非常感謝您的恩賜,讓虛脫接近死亡的我們得到重生的機會。」寺祐率先開口,而阿華則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視線撇開,畢竟那是寺祐在的時候她才敢跟著作的事情,哪有膽再去向小汁這樣的女性挑釁。

  小汁原本是狠狠的瞪著阿華,可是注意力很快的被寺祐的話引走,她的那招式是很危險的招式,她第一次對付的男生就是寺祐,當時就是個戴眼鏡的四眼田雞,竟然也膽敢掀她的裙襬,毫不留情的賞寺祐三腿,寺祐用雙手保護了要害,那時候才高一的他就因為骨折住進醫院了,不過他和媽媽說是自己跌倒才撞到手骨折。

  小汁雖然知道是寺祐挑釁在先,不過自己的反應也過頭了,所以每個禮拜都會去探望寺祐,那時候的他們進行了交談。

  病房的門是關著的,開著的是離床兩公尺的窗戶,新生入學的時候也是夏天,外頭的蟬叫聲搭著夏天的薰風,還有由房間內產生的涼風,這三個組合就是最經典的舒適組合。

  在單人病房中只有他們兩個高中生,並沒有陪伴的親人,小汁是放學後才過去探望的,因為她的關係讓寺祐沒有體驗到,新鮮高中生最初的第一個禮拜,小汁每隔兩天下課都會順路來探望祐寺,有時也會有幾個同學陪伴,不過因為才剛開學,對於彼此都還不熟悉所以也沒什麼好聊的,而今天只有小汁一個人來探望寺祐。

  他們兩個已經沉默了將近了十分鐘,最初的一開始就只有小汁進門來的招呼聲,她看到祐寺閉著眼,但似乎並沒有再睡覺,所以就在床邊的椅子坐了下來,靜靜得等待寺祐打開話匣子,可是等了十分鐘,寺祐一直維持著閉著雙眼,維持穩定的呼吸頻率。

  小汁等得也不耐煩了,也認為他可能式已經睡著了,他有點不耐煩準備離去丟下了一句話:「這房間也有點太過於奢侈了吧,開著窗戶吹著風,還讓室內的冷氣開在二十度,這樣浪費電就算了,也不想想對於地球的溫室效應有何影響。」

  前兩秒寺祐並沒有回話,更沒有做出明顯的肢體反應,皺眉或是咳嗽之類的,小汁從位子上起身,並將裝著乾淨的教科書的提袋側背在肩上,在準備離去之時寺祐開口了。

  「這樣就要走了啊,好歹也感謝一下我吧,讓你在這奢侈的過完十分鐘,蟬鳴聲、夏日勳風還有舒適中和前面兩著的微風,這樣完美的夏日搭配,如果會造成溫室效應我覺得也值得,『您』說是不是啊,責備我的共犯!」

  「共犯……」寺祐只是用清淡的語氣說著,不過似乎戳中了小汁的痛點:「我只不過是來探望你,就變成了殘害地球的共犯,我安靜無聲的坐在這裡,等待你的回應如果要怪的話,就是你那樣毫無反應的行為,讓我在這裡白白得浪費了十分鐘,如果不是你沒有反應我就不會成為『共犯』你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如果一開始我和妳談話的話,妳就會自動把那扇窗戶關起來嗎,讓那美好聊天的氣氛消失嗎,我想應該是不會的,因為妳只要和我開始聊天的話,妳就會感覺到非常得愉快,對於汙染世界這樣的罪惡感絲毫無法覺察。」

  「我現在的感覺糟糕透頂了,誰跟你聊天會感覺到愉快啊,總之別期望我會再來探望你了。」小汁說完之後微微的低下頭,因為她知道說了狠話,不過還是認定寺祐有錯在先。

  寺祐除了微微的笑之外只說了一句話:「是嗎,雖然被妳三腳踢到住院,但我還是很謝謝妳,因為妳將上高中時第一件小褲褲給我看了,等我養好傷之後在學校見吧。」

  小汁聽到她的小褲褲被寺祐看到,臉整個漲紅張開嘴雖然想說些什麼,可是想到剛剛自己先說了一些很傷人的話,這說不定是寺祐情緒上的宣洩,她不能回嘴,說好聽的話就更奇怪了因為對方看到了自己的內褲……

  而且寺祐最後也結束了對話,她能說的話毫無選擇:「到時候再見吧。」可是說完後,小汁並沒有馬上離開病房,而是待到寺祐的母親下班後,才向寺祐的母親到別離去。

  那件事之後,只要在校園中小汁用出她的大絕招時,寺祐都會等在在前面看著準備看她的內褲,可是小汁又拿她沒有辦法,擔心會戳到寺祐的心可是這一點卻被寺右拿來反用,所以小汁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亂攻擊人的次數也大大的減少了,也因此在同學的眼中小汁,慢慢的從太妹轉變成了淑女,可是除了小汁外沒有人曉得寺祐才是後面的「始作俑者」。


  「這個畢業禮物還算不錯。」祐寺笑著說,而小汁卻羞赧的不知該如何是好,這時有另一個視線正看著他們兩個,那便是阿華那個眼神似乎在心裡隱藏著心事,不過怡靜也很快的代替小汁修理了他們兩個,「就算是好朋友也不可以做那樣的惡作劇。」她的惡作劇指的式偷看裙底一事,所以寺祐和阿華的耳朵被怡靜捏的紅通。

  不過那位可憐被踢倒在地的同學卻沒有人關心,其他的若干人等也都早早就散去了,畢竟光是小汁的迴旋踢就是很強的威嚇性了,在加上兩個身高超過一百八的男生,實在讓人很去接近小汁跟怡靜。

  個班級的畢業生已經依序入位了,當然寺祐和阿華、小汁還有怡靜也都入做了,不過因為是畢業典禮,所以畢業生都偷偷的換了位置,並沒有按照原本的做號坐,而他們四人也毫無疑問的坐在一起。

  校長致詞。

  「話說我們真的要畢業了呢。」怡靜難得在校長致詞的時候開口說話:「真得是好有沒有真實感啊,三年就這樣過去了,我一直覺得我們之後還會一直在一起呢。」

  「一切就是一場夢一樣,就連我都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就先清醒了。」寺祐揉了揉眼睛,似乎是在把眼淚擦掉,他們將視線及中在寺祐的身上,因為四又這個人很少會說出感性的話語,而且還掉淚了:「今天早上起床的的時候我完全沒有發現是禮拜六,更不曉得是我的畢業日,所以當我今天趕來學校的時候,沒有帶上任何一本書,我依定將要被校長致詞給無聊死的!」寺祐懊悔的低下頭一副在做出不可挽回的錯誤。

  「……」其他的三個人都無言的看著他,一開始還期待四又會說出哪些感性的話語,結果都只是錯覺罷了,對他來說這三年的生活只不過是單純的打發時間,沒有被賦予什麼特殊的意義,沒有絕對要完成的目標,表面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但在畢業時連普通高中生該有的感慨也沒有,或許有不過方向錯誤了。

  「如果不介意的話這本的話這本書就給你看吧。」怡靜從書包裡翻出了一本書,基本上怡靜是一個用功的學生,她的書包內除了教科書之外就是參考書,可是這次她從書包內拿出來的卻是一本小說。

  「這是……推理小說!」寺祐相當的驚喜,立刻便接過去觀看了,他是一個很喜歡看小說的人,故事的內容最能讓他投入到其中,所以只要有故事性的東西他都會相當的關注,他最有興趣的東西就是故事書,不論是在搭車的時候還是在上課的時候,都會攤開一本書來看,不過這樣的行為倒是得罪過許多的老師,體育老師也是其中一個,上體育課的時候全班體能最好的人,確在樹蔭下帶著一副書呆子眼鏡在看書。

  寺祐一拿到推理小說便翻開來看,他首先會看推薦序、作者序……這些一班人不看去看的東西看起,不過當他一看到故事內容的時候,就完全不能打擾到他了,所以當他在看作者序的時候,最後能再和他溝通的時候。

  「寺祐我也有準備畢業禮物給你。」小汁拍了拍寺祐的肩膀,寺祐指有點點頭因為除了書之外,他都沒有什麼興趣所以他一開始對小汁的畢業禮物也沒有什麼興趣,可是當小汁拿出來的時候,寺祐的眼睛亮了,暫時闔起那本推理小說,因為小汁手中的那是一本未開封的書籍。

  「其實這本書原本不是畢業禮物的,這在高一的時候就原本想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可是我一直都不曉得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而你也不告訴我所以這本書就一直沒有機會給你,現在當做畢業禮物則是剛剛好了,你就收下吧。」小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

  寺祐雙手將書連同小汁的手牽了起來,雙眼閃光的看著小汁:「真是太感謝妳了,早知道就將我的生日告訴妳了,這樣三年我就可以收到三本生日禮物的書籍呢。」被寺祐牽著手的小汁雙頰發紅的低著頭不發一語,一旁的阿華看在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這時的阿華也默默的搜索著自己的書包,接著翻出一本書直接丟到寺祐的身上,被書本丟到的寺祐一臉愕然看著阿華,不過阿華的視線並沒有看著寺祐,而是專注著聽著校長的致詞,這也是他難得的聽校長說話,而不是趁畢業的這一天當最後的花花公子,寺右看著阿華丟過來的書,有點感激的說:「謝謝。」

  不過阿華並沒有做出多餘的表態,接著畢業典禮就這樣結束了,他們客別的向彼此道別後,在和班上的同學稍微到別後,就各自的分別了,在最後他們也沒有做出之後還要在當好朋友的約定,也沒有說要再一直的聯絡。

  在校門口分別之後,雖然阿華和寺祐所住的方向相同,可是當阿華悠閒得走在路上時並沒有看到寺祐,周遭有許多的畢業生清一色穿著乾淨的制服,沒有人在制服上簽名或是畫圖,一屆一屆的畢業生都是走在這飄著鳳凰花的路上離去的。

  這時候不想要人云亦云也是沒有辦法的,時代就是這樣流逝的,身為過去的人將會隨著時代的潮流消失在這個地方,前往下一個容身之所。

  既然畢業的就安心的離去吧。

By.Zu雨林 

創作回應

傻眼卯咪
最後一句好喜歡
2013-06-09 11:21:25
Zu∮Dot
那就收下吧。
2013-06-09 12:21:26
湛藍琴海
嗯嗯,祝各位畢業生鵬程萬里[e34]
是說雨林大續任達人了?
2013-06-09 16:50:10
Zu∮Dot
是阿,續任了。
2013-06-10 00:32:22
內笑美莉
我發現我現在寫不出任何東西[e8]
2013-06-10 00:01:43
Zu∮Dot
我發現我現在都在亂寫東西了。
2013-06-10 00:32:43
午夜藍
畢業後又是人生另一階段的開始......
2013-06-10 00:15:38
Zu∮Dot
是阿,而且畢業這個詞在大學之後,出現的機會就渺茫了。
2013-06-10 00:3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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