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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G公會】關於以往國度的相遇(01)

堅果 | 2021-08-09 09:48:11 | 巴幣 156 | 人氣 200

  「我說小哥哥啊……你看姊姊我身材這麼的好,聲音這麼的甜美,你就不會稍微心動一下嗎?」
  這次又是那位精靈小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找碴還是什麼的,專門挑阮雁刑不在飯店工作、出來找任務時丟工作給他,要不是內容還在可接受範圍,再加上報酬優渥,不然阮雁刑不太想再接這位小姐的委託。
  精靈小姐用手指挑起了阮雁刑的下巴,並用那張清麗脫俗的臉蛋湊近了他,一副勾人心魂的甜美嗓音處處挑逗著對方,奈何阮雁刑定力夠強,面對如此勾引人的女人還是無動於衷,游刃有餘的閃過了她的調戲,並說道:「姑娘如果沒事的話,在下就先走了。」任務都已經做完了,阮雁刑就沒有再待在這兒的理由,要是時間再久一點,多出些閒話那可就糟糕了。
  精靈小姐略顯慌張的拉住了阮雁刑的衣襬,趕緊將人留下來:「哎呀!別走嘛……我就是想有人陪陪,你再給我說個故事吧!」
  阮雁刑也沒反抗,任由她跩住自己的衣裳,面對她楚楚可憐的眼神,無論是誰都會心軟,阮雁刑嘆了口氣,就近找了個地方坐下,道:「妳不去找上次那個住在高級住宅區的冒險者嗎?」
  「呿!你提他做什麼,他是我弟弟,別跟其他婆婆媽媽一樣想找八卦。」精靈小姐別過臉不悅的嘟著嘴,鼓起來的腮幫子紅噗噗的,模樣還真挺可愛的:「他自己賺了錢就自己住唄!我才不稀罕那些臭錢,生病了還不是要我送藥材過去!」
  看來精靈小姐的怨氣很大,阮雁刑想起了自己不知下落的親人,又想起來到阿斯嘉特前做的那場既真實又虛幻的夢,便對精靈小姐說:「有親人是好事。」
  精靈小姐想起了之前對方道出過的故事,一陣哀傷湧上心頭,對自己說出來的話感到不好意思,說起來,這位精靈小姐還真是真性情啊……
  「你沒有朋友嗎?在那個國度裡。」她捂著心口皺起眉詢問,那語氣是令人感到舒服的關心。
  阮雁刑摸清楚了精靈小姐的脾性,知道對方沒有惡意,他歛下雙眼,回憶起以往在那個東方的小國家裡,曾經生活過的點點滴滴,在記憶深處中與他有過往的,並不是那些僅有口頭相交的朋友,而是親父母與生死之交的夥伴。
  只是,那些「生死之交」,多半都在戰爭中失聯,個個不知下落,阮雁刑嘗試過要在混亂的沙場中找尋他們的蹤跡,奈何沙子遮擋住了所有印記,又隨著消散帶走了許多蛛絲馬跡,阮雁刑幾乎要放棄了。
  或許那個聲音要他來到阿斯嘉特,就是為了尋找那些夥伴吧?
  「有的。」阮雁刑回答了精靈小姐的疑問:「如果妳要聽我跟朋友出任務的故事,倒是有一個……」阮雁刑知道,要說故事就要能讓人聽得印象深刻,於是他挑了個很符合精靈小姐性情的故事,說與她聽。
  「那是在我剛學會劍技不久之後,所發生的……」
  
  艷陽高照,晴空萬里,正是個出遊的好天氣,村子裡不少孩童聚在一塊兒玩著沙堆,或是踢毽子,甚至是自己找遊戲玩兒玩的不亦樂乎,累了便有兄弟姊妹捧著冰涼的西瓜來到遊戲場,眾人又圍在一起吃著西瓜,一整天也就這個樣子,讓那些在路邊休息的老人看得樂呵呵的。
  就在這時,一名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徒步走進村子,一開始瞥到了的人還以為又是哪個西方來的冒險者帶著劍到村裡歇著了,仔細一瞧才發現,那不是阮雁刑嗎!?
  「阿刑回來啦!」一有人大喊,村子裡不管老少全都圍在了少年的周圍,擠得這塊兒水洩不通。那些人有的感動,有的啜泣,更有的是興奮,尤其是孩子們,個個活蹦亂跳的拉著阮雁刑的衣襬七嘴八舌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讓人看了一滴汗都從額角流下來了。
  「慢點慢點,一個一個說。」阮雁刑苦笑著安撫小朋友們,想當年自己也不過就是個毛頭小子,也像這些孩子們一樣看到新奇的東西就圍上去,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一股滋味。
  「雁刑哥哥!雁刑哥哥!聽說你學會了劍術,那可以教教小夏兒嗎?」
  「姑娘家學劍做什麼?雁刑哥哥該教的是我!」
  「欸,等等,姑娘家也是可以學劍的,在我習劍的地方有很多女弟子的。」阮雁刑用手指輕點了對方的腦袋,糾正了那個小弟弟,小弟弟便嘟起嘴不好意思的撇過了頭,故意不去看方才那個小女孩。
  「阿刑啊……一路上辛苦了,來我家坐坐吧!」不少老人家紛紛搶著要他到自己家裡坐,其實也不過就是想聽對方一路上發生了什麼趣事,不過很快地都被阮雁刑婉拒了。
  婉拒了村人們的「盛情邀請」過後,阮雁刑回到家中,正巧碰上阮娘做吃食給孩童們的時刻,後者在見到自家孩兒過後,手中剛做好的甜食差點就要摔到地上,幸好阮雁刑即時上前搶救,兩人的雙眼頓時對了上去。
  他可以清楚看見娘親的雙眼充滿淚水,裡頭是多年不見孩兒、獨自一人撐過許多陰暗夜晚的委屈,有的是相見後的欣喜與興奮,但最後全都化做了一句屬於母親的關心:「你回來啦?」
  「給我吧。」阮雁刑接過了娘親手中的托盤,仔細一看,全是小孩子愛吃的甜食,他便猜想這是母親做給外頭那些孩童的吃食,想起來自己小時候也老是纏著母親要吃糖果,她便會做這些小甜點給他。
  似乎,做東西給小孩子已經不知不覺成為了她的習慣……阮雁刑這樣想著,眼淚便快要止不住的積累在眼眶中,一旁的娘親見狀伸手環抱住自家孩兒,一隻手輕拍著對方的背部,一下、一下的……
  「阿刑啊……長大啦?不哭。」
  「嗯,我不哭。」阮雁刑擤著鼻涕,回抱住娘親。
  村人都說阮娘的腦筋不好使,卻有著一身好手藝,前半部分阮雁刑不得不說,的確是真的有些不好使,村裡要是有外地人便會欺負阮娘笨而向她討要些好東西,阮雁刑便會找村裡的壯漢去向對方討公道;至於後半部分嘛……村人也說對了,阮娘的手藝真的是村中數一數二的好,她便是仗著自己的這身好工夫才贏得丈夫的青睞。
  阮雁刑的父親是做商人的,在與阮娘成親、安頓好對方之後便繼續他的商人之路,因此阮娘與郎君的甜蜜日子過得不長,甚至在不久之後,郎君就遭遇到山賊而身死異鄉,此時阮娘已經懷上了孩子。
  沒想到孩子剛出生便沒有了父親……這一直是阮娘心中的痛,但她不說,阮雁刑也就不提,安穩的待在娘親身邊做個乖孩子。只是要跟娘親討便宜的旅行者太多,阮雁刑也不好再找村子裡的大哥去幫他家裡人討公道,只好自己出村去向村外的師傅學劍,待自己學成之後返鄉回歸,也好替娘親出出氣。
  只不過自己這一出便出了好幾年,不知道這段期間村人們有沒有好好照顧阮娘?阮雁刑話一出,阮娘便樂呵呵的說道:「他們啊……好生照顧了我這幾年,那些外來的也沒有找我麻煩啦……」
  「嗯?」聽到後半句,阮雁刑有些疑惑,問了才知道,原來阮娘對村子裡的好村人們都看在眼裡,在阮雁刑離家後便紛紛替他保護著阮娘,在得知過後他說道:「阿娘,這些甜食就給我送去吧!」
  阮娘腦筋轉不過來,只想著孩子要幫忙就給他去吧!於是應了聲,她不知道對方此時心裡面在想什麼,而阮雁刑也不好意思開口向對方坦白。
  其實……在得知村子裡的人都會照顧娘親過後,阮雁刑便想離開村子。他並不是想拋棄娘親,而是他想多看看除了村子、除了他曾經待過並求學的山巒、甚至是這個國家以外的事物。
  在求學的那段期間,他看了不少書卷,書卷上多寫著有關於這個國家、甚至是另一個國度的事蹟,看得他漸漸嚮往而不僅止於待在村子裡頭,於是這次回來,他想除了見見那些村人之外,便是向母親告別。
  只不過身為孩子的他不好開口啊!阮雁刑在送完甜食過後一個人跑到了位於村子後方的大樹下,抱著頭不知道該怎麼辦。
  「哎喲……不可行……」他不斷地敲打著大樹,片片樹葉就這樣隨著他的敲打而落在地上。
  半晌,似乎是敲夠了,他靠著樹幹癱軟下來,又抱著頭不知道在低聲喃喃自語些什麼,良久過後,他瞧見了一片落葉從樹上飄落下來,本以為是因方才自己的敲打而落下的樹葉,但是想想過後才發覺──不對啊!要掉早就該掉完了,怎麼這麼久過後才飄下來?
  阮雁刑定睛一看,原來是樹上不知何時坐了一個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呃……」他愣了許久,才趕緊站起身來打理好自己,只不過方才那股落魄樣早已入了對方的眼簾,因此不管他再怎麼掙扎都沒用了。
  那人是一名男子,看起來像是在這樹上睡午覺的樣子,一隻腳垂下來晃啊晃的,接著被阮雁刑吵醒才探頭出來看看,正巧對上了眼眸,於是露出了那一張表情。
  雖然男子並不稱得上帥氣,但阮雁刑自己這副模樣被人看見了,多少還是感到羞愧,因此雙頰還是紅了起來。
  男子見狀挑了挑眉,翻身下了樹過後站到了對方身前,此時阮雁刑該死的發現對方竟然還比自己高!頓時感到無地自容,後退了一步,一副緊張的模樣問道:「你……你做什麼!?」
  那男子見到阮雁刑這副緊張兮兮的模樣,頓時打趣地道:「怎麼,見到我,害羞了?」語畢,他的嘴角勾起了玩味的弧度,看上去就像隻在盯著獵物的野貓,略引人不安。
  「哪、哪有!我只是嚇到……」阮雁刑拍了拍臉頰想讓自己冷靜些,接著他又後退一步,一副被人欺負的良家婦女一般,捂著衣領不知道在保護些什麼,小心翼翼地試探對方:「倒是你,怎麼在這裡?我怎麼沒在村子看過你?」
  「你當然沒看過我。」男子把玩著自己披散在額角的髮絲,隨意紮起來的束髮增添了幾分慵懶的感覺:「我方才才找到了這座村莊,想找個地方休息,結果沒睡多久,就被你給吵醒了。你說,該不該賠?」
  阮雁刑問道:「你是外地人?」想了想,他繼續警戒的說道:「錢財沒有,美色也沒有,我沒東西賠,也不想賠。」
  男子聞言輕笑了聲,手指蜷起了髮絲又散開,他稍稍的往前傾了下身子,讓自己的雙眼能夠平視對方,接著似笑非笑地說道:「有說要你現在賠嗎?現在沒有的東西,不代表以後就沒有。」
  「不管怎麼說,你都很可疑。」阮雁刑露出了不信任的表情,手掌按在腰間的配劍上隨時都會出鞘,只不過這副赤裸裸的警戒看在男子的眼中就像隻小奶狗對著陌生人吠叫,一點威脅也沒有。
  阮雁刑見對方並沒有攜帶配劍,便以為對方只是虛張聲勢,於是將劍拔出了鞘,劍體在陽光的照射下越發閃耀,他將劍尖直直抵在了對方的下巴,稍微抽動了下,雖沒有讓他見血,但也足以表示自己的攻擊性。
  男子見狀「哦」了一聲,雙手抱胸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完全沒把阮雁刑的威脅看在眼中,只是繼續他的話:「要比是吧?」
  「請亮兵刃。」阮雁刑握緊了劍把,全神貫注在對方究竟會使出怎樣的手段來迎合他的逼迫。
  結果,無論他多專注,下一秒他便被眼前的場景嚇得動彈不得。
  那是一眨眼的事情,男子不知使出了什麼妖法,轉眼的瞬間便持著匕首抵在了阮雁刑的脖子上,一點反應的機會也沒有!
  阮雁刑驚的劍都掉到了地上,見到這副誇張的表情,男子滿意的笑了笑,問道:「你服不服?」
  「服!徹底佩服!」阮雁刑心想,當然服啊!要是他一個閃失自己的人頭都要落地了啊!
  男子點了點頭,將匕首收回了腰側,接著游刃有餘的攀上了大樹的枝幹,並拍了拍身側的位置,示意阮雁刑上來與他同坐,後者抿了抿雙唇,知道自己遭遇上了不得了的人,不知道違抗他會有什麼下場,阮雁刑不打算自討苦吃,於是乖巧的也爬上了枝幹,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邊。
  「說起來,方才你做什一直打這棵樹?搖的我頭昏。」男子單手撐著枝幹,一隻腳垂下來在空中晃啊晃的,方才他就是這個姿勢在午睡,只不過被阮雁刑給吵醒了,男子看對方有些憨厚的樣子,便生出想要逗一逗他的想法。
  阮雁刑睨著對方,隨口說道:「沒怎麼,就只是想打它。」
  男子輕笑了一聲,一副老神算的樣子說道:「這棵樹多少也有百年了,萬物皆有靈,你不怕大樹公公晚上去你的夢裡找你討公道嗎?」
  「你怎麼知道它有百年了?」
  「隨口說說的,你也信?」
  「……」阮雁刑無言地看向對方,後者只是保持著一張笑容滿面的表情,絲毫不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
  「都多大的人了,還在招搖撞騙。」阮雁刑看對方也不過二十出頭,但至少已經算是個公子哥兒了,既然年紀比他大,就不應該做出幼稚的行為。
  男子向阮雁刑做了個揖,並介紹自己道:「在下梁無楓,年二十一,你說得不錯。」
  阮雁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但既然對方都報上姓名了,自己也不好意思什麼也不說,於是他回以一個不悅的表情,道:「阮,阮雁刑,年十八。」
  在聽見對方的歲數過後,梁無楓拍起手來,笑道:「瞧你年輕的,年輕多有煩惱,想必你在打這棵樹的時候就是滿腦子煩躁。」
  「你也沒多老啊……」阮雁刑無力的回嘴,不過看對方就是一副「想聽你說」的樣子,阮雁刑倒也想找個人傾訴,於是便把自己的煩惱全數說與了對方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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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對於阮雁刑的過去有什麼想法呢?歡迎各位在底下留言,別忘了您的支持與鼓勵都會是作者前進的動力唷!

  最後,感謝各位的閱讀。

  畫了一張阮雁刑,當時的衣飾跟現在不一樣。






創作回應

天樞D奧古斯特布麗
(樞仔們排排坐,吃果果,遠遠的看著阮雁刑)
2021-08-09 10:13:39
堅果
嗚~~
2021-08-09 16:04:01
矢夜
阮雁刑怎麼被秒殺啦~~xDD
2021-08-10 21:09:16
堅果
人家劍技不純熟嘛XD
2021-08-11 08:5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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