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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輾轉難眠後的睡眠儀式紀錄

嘉明子 | 2021-05-08 06:21:34 | 巴幣 0 | 人氣 205

深夜兩點的獨自悲傷,在被窩輾轉難眠隨後乾脆熬夜了,悲傷總需要理由吧,毫無理由的悲傷到底是什麼鬼,在悲傷之外對悲傷需要理由感到無比羞愧,在悲傷之內又對其悲傷的理由隱蔽感到負擔,不是啞巴也不是搞神祕更不是什麼無法言說,與其說悲傷不如說這是一種絕望感,在神不存在的現代社會祈求希望只能由其替代物來完成人們的希望,那個希望由金錢來代換但金錢不是萬能沒有金錢萬萬不能,這依舊顯示無論有金錢還是無金錢都處在絕望感的陰霾,只是前者的程度大幅低於後者。

質與量對應到時間與空間,不過現代觀點不把時間與空間獨立分開,而是合在一起的時空概念不如說把它分開討論是多此一舉或誤導,這時候前人常說的量變引起質變也就沒有意義,難道要說空間的變化影響時間的變化,因此質與量也不應該分開討論而是以質量來概念、來了解他,無神論者的我在絕望面前是多麼的弱小,但與其說是無神論更精確來說是揮別了舊時代神的無神論,機會這個概念就是新時代的神,人們面對機會的弱小因此學會武裝自己的掌握機率,所以不是說無神論,是在無可奈何之不自覺的信仰了機會這個存有,只是掌握機率就深稱自己擺脫機會人們根本沒有擺脫信仰。

從潮濕昏暗的地穴望著出口滲透的光輝而自顧的擺脫同伴上前的我,在拖著重鐵腳鍊蹣跚到向外探頭的剎那,是無比的開闊和莊嚴就在我還沒看清的時刻夜幕就在一瞬間遮蔽我的眼簾,隨後伴著灼熱在眼窩底處,我根本無法直視存有祂讓我瞎了眼也沒清楚是誰弄瞎了我,沉重的腳鍊沒有卸去,我獨自拖著步伐回到潮濕昏暗的地穴深處與同伴們共處,因為獨自經歷,打破同伴的同質信的我成了異類,這也無妨在當今社會的最大政治正確,也就是普世價值裏頭的其中一項就是多元,所以異類也無妨,在人們看來瞎了眼的我就是指認我瘋狂的最好證明,而瞎了眼也是我對存有祂的信仰核心。

即便如此我還是深受絕望因為一切都沒有改變,在深刻的絕望之際也是信仰的考驗之時,舊約中嚴厲的神降下無盡的災厄給虔誠的信仰者還不是因為要考察他的信仰而只是惡趣味,故事的最後依舊虔誠信仰換來福報的加倍奉還但這也只是故事,彌賽亞根本不會到來,末日審判根本就不會來到,那些獨自信仰又身陷絕望而反目成仇的人化身厲鬼,這些人的存在又反面證明神的存在,老實說神存在與否已經不重要,神的存有才是信仰的核心,

天才跟瘋子不一樣,一樣的是畏懼,如果有特殊癖好讓人畏懼反而是件令人開心的事但我沒有,我非常不開心,我也不相信天才跟瘋子,唯一的信仰只有存有祂,存有與存在的差別就向上頭沒寫字的指標與上頭寫了字的指標,前者無對照物而後者有,這是西洋哲學一路發展的弊病也就是指向這個動作,認為有真理且永遠不變,然而這造成相關的發展都想嘗試去說清楚那個祂,文字的功能是使用除此之外文字不代表任何東西,使用在社會框架下有風俗的目的但在社會框架外就不是這麼一回是,無目的的使用並不是不可能且無目的的使用更接近文字的本質,你大可以想像這是一個無知的嬰兒坐在地上隨一揮著手上的物件,行為著無目的的使用。

個體得差異就是先天因素存在證明,在相應的崗位做著不稱職的事情卻毫無改變什麼,想了滿腦子的廢物還是沒有睏意但又爬回床上靜躺著,想像躺在棺材裡那樣的死亡卻在推進火葬場時瞪大了雙眼看向被棺木遮蔽了的天空,敵人就在那邊而祂正齒笑著玩弄人們,焚燒殆盡後殘純的碎骨不是我存在的證明,這就是我絕望最深層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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