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t,是不是都是女人喜歡的特質?
如果是的話,又喜歡又陷害他,這不是很矛盾嗎,為什麼那些自稱被害人的女人還要#咪凸呢?
有沒有可能,是一種借刀殺人,就是有人覬覦這些特質鮮明男性,所以收買這些女人亂講話?
如果認同你的假設,那麼必須預設真正的凶手,預設這些女人被收買。
總之就是預設事情有蹊蹺。但總不能都不懷疑所見所聞吧,否則怎麼可能有更精確的理論推翻現有理論,所以,我這麼講,其實某種意義上代表著持續的挖掘真相。
如果對一切消息都無條件接受,那麼的確很怪。但若是要認真討論你的真兇預設,我們必須先討論人性是否為惡,否則人性為善的話就不存在真正凶手,因為大家都是好人。
人性為惡的話也不一定代表會做壞事吧,因為就算你想澀澀同班的小美,你也慫到不敢啊。
那麼,本性如何與做出什麼事情似乎有一條明顯不可踰越的隔閡。
可是我們很關心本性的問題,因為著將導致我們如何追求幸福的問題。
那必須先定義幸福是什麼,否則你要追求什麼幸福。
幸福就是好,因為是好所以有價值,值得追求,沒看過有人渴望不幸的,那些可望不幸的人不是腦子愚笨就是生病。
談到幸福就是好,這句話的前提是幸福與好無二致,幸福與好是同一個東西,也就是這句話的前提是同一律。
可是,是什麼使得同一律為真?如果一個東西跟另一個東西本來就是同一個東西,那我們為什麼還要區分這個和那個,反正都是同一個。
這得分成兩種情況來看待,如果早就知道這個和那個是同一個東西,那麼為什麼還要做出區分?可能是因為有不同的用途把,例如南北菜蟲一起串聯,都是菜蟲。如果不知道這個與那個是同一個東西,那麼我們做出區分情有可原,例如,其實大家都不知道柴犬跟麵包是同一個東西。
看起來,其實同一就是一種求知慾的要求,我們想知道一個東西與另一個東西是不是同一個,否則我們就會做出區分。
所以你是說其實同一律的前提是求知慾,是一種慾?那為什麼我們有這種求知的慾望,當個快樂的豬不是很快樂嗎,為什麼要做一個痛苦的蘇格拉底。
你說呢?
因為豬與人不同,我們是人,所以非但做不了快樂的豬,且只能做痛苦的蘇格拉底。
聽起來像是一種使命,但如果往使命去說的話,必然得討論到神,否則誰賦予你使命的。排除宗教討論,我們不談使命,改談人是什麼、人的定義?
人是一種動物,但是這麼說的話人又與豬一樣了,都是動物。
人是一種特別的的存在,但是這麼說的話,我們得探討何謂存在。
存在的前提是歷史,因為沒有過往就沒有現在。
但歷史不都是勝利者說的一方之言論嗎?
我對當下的存在不容置疑,否則我怎麼跟你對話。
但邏輯為真就等於現實的存在嗎?那麼世界上怎麼有這麼多婊子與壞人。
存在具有前瞻性,所以是未來的目的反證人的現存,人因夢想而偉大,沒有夢想就如同行屍走肉。
但夢想是不可實現的,否則怎麼叫做夢想,既然是不可實現的,怎麼反證現存的人自身的存在。
過去、現在與未來都不足以說明存在為何,但指出了一個重點。“時間”,否則怎麼談過去、現在與未來。所以討論存在的前提是討論時間,討論何謂時間,時間是什麼。
隨著時間的變化,小狗也成長成老狗,所以時間與具體的人事物的變化息息相關。
一個會變化的東西前提是什麼?變化是一種運動,可是沒有空間怎麼運動,一個想打羽毛球的人怎麼可能在衣櫃裡打羽毛球。所以空間是大前提。
何為空間?
我們可以用“否定”來說明空間為何,例如一個實心的西瓜,如果把果肉通通挖掉,那麼便在西瓜內部形成一個空間。
我們只能用“否定”來說明空間嗎?我們不能用“肯定”來說明空間嗎?如果沒有空間,西瓜怎麼長出果肉成為實心的。
看來肯定與否定單獨用來說明空間都是不足的,如果一個東西既包含肯定也包含否定,那麼我們總可以用這個東西來說明空間是什麼吧。有什麼東西既包含肯定也包含否定?
肯定與否定是對立的狀態,如果有東西可以一概而論,那麼是統一,因為統一把對立的肯定與否定至於同一個範疇之下。那麼我們得問統一是什麼?
統一將二化為一,並不是因為本來無二的同一,而是某種外力介入,強行將不同的兩件事物化為一件,所以統一代表強大,否則你怎麼讓別人臣服你指鹿為馬的事實。就是因為人們臣服與你,當你意見領袖,不敢多言,所以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認同鹿就是馬,否則就要被你殺了。
所以統一代表強大。那什麼叫做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