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左膠帶給我的感覺很糟,堪比徒手處理大量排泄物,可二十一世紀過了五分之一,這票狗娘養的就是席捲全球,比疫情還討厭。
那些沒格調的社群網站偏偏就很容易聚集這些社運邊角料,再魯再敗類也可以在上面秀自己,把下賤當有趣,擅自將沒品與示威連接在一起,甚至視搞亂社會秩序為自我實現的基本。
此為網路世代嚴重不學好又缺乏生活重心所帶來的亂象,也怪上幾個世代太偏重反極右卻反而在另一個方向注入太多活血,造就這般過猶不及的結果。
更簡單的說,一票無能的老好人笨到搬石頭砸自己腳還拒絕送醫,短期內顯得厚道,長期看來則過分愚蠢,還特別沒脊梁骨。處處妥協卻也處處受害的世代不僅要親眼目睹文化倒退,日後還要跟晚輩解釋自己為何會允許一票貫徹奧客哲學的垃圾不停在各處撒野。
更不幸的是,從目前的種種跡象看來,這些沒羞恥心的左膠顯然會比武漢肺炎長壽,還把取消文化和更新碰瓷把戲視為是談判手段,繼續把毒素散播到下個世代。
少見的好消息是包括前一部驚奇四超人在內的政確垃圾由於票房慘敗,藝術造詣不及格,所以未來不可能再為了配合少數左膠的喜好在那邊繼續安插非原作風格的角色,也不可能再有什麼專為左膠設計的噁爛台詞出現。
至於發售前就風波不斷的霍格華茲,這一部強GAME買氣和評價都是數一數二的棒,不少玩家還是為了婊SJW而購入,一下子變成全球社會現象中的反左膠浪潮代表,意味著一票社運爛咖無論再怎樣強調自己覺醒和亂指稱誰和誰納粹都很難再帶來足夠的社會影響力。
拿金主的錢亂開玩笑就是錯誤的開始。忘記使用者有拒絕接受的權力往往是左膠的一大問題。過分沉浸在美夢中的社運咖往往沒意識到自己並非絕對多數,甚至不可能享有霸王條款,只是憑藉地痞行徑引起不少人的注意,還正巧碰上幾個沒眼光的蠢才來汙染大家的視聽,最終結果自然是超越了尷尬,躍入自掘墳墓的階段。
當然我們最近也不樂見女同志給免術跨攻訐,但仔細想想,許多極左勢力的內部分裂都屬必然,拒絕反省又不停下猛藥的小圈圈不僅注定邪教化,他們的每一次出征都是在燃燒自身形象,也為最終毀滅埋下禍根。
無可否認,總是在那邊打高空和要求大家無條件包容的社運咖通常與現實距離極為遙遠,而自稱非營利卻選擇邁向永續經營的各路垃圾不僅刷存在感的方式越來越扭曲,更會在經歷過幾次頗具規模的衝突後暴露出他們欺善怕惡的一面。
靠著挑撥和仇恨宣傳來試圖營造出鬥爭需求是有限的,疫情期間或許很悶,但賤到以為社會該就這麼燃燒下去的人其實不多,經濟衰退更是會讓大家意識到自己賠不起,更別提看到像加州等地的例子後,極左路線的種種就越來越不受歡迎。
靠著給年輕世代灌迷湯,要求他們唾棄主流思想、排斥常識,非必要時也要靠著撒野來傳達訴求,甚至配合一連串擁抱無政府主義的故事接龍,這在多數時是很麻煩。
不得不承認,複製極權國家的種種確實能在資訊恐功中獲得主動權,勿論是從廢死演變成傷害受害者家屬,到德國的反疫苗陰謀論居然能夠有機會參與政變等等,極端的終點往往既不童話也不善良。
至於這幾盤大棋是來自哪些外部勢力,他們能從傷害自由民主的過程中得到些什麼,許多像樣的新聞報導和紀錄片都有提到,一些特別針對共產黨和俄羅斯的政治人物也總是強調再強調,我建議各位比起老給可疑到家的自營媒體灌迷湯,還不如去多複習那些早強調極左把戲怎樣糟糕的節目與專訪,他們確實很常帶來壞消息,還總是愁眉苦臉的。
我也希望他們錯了,但正是這種逃避現實的態度,間接導致許多早看清楚這些極左勢力有多糟糕的人往往首先受到排擠,好像他們只是不合群的落後份子、失敗主義者、烏鴉嘴,再給他們扣上恐懼這個與歧視那個的帽子,看啊各位,許多問題的焦點別說清晰了,連社會現象的廣度和深度都給徹底忽略了。
也難怪,和他們不對盤的才會那麼積極的透過吹牛和去脈絡式的二元對立主張讓搞環保的以為中俄不是問題所在,甚至可以讓滿口人權的開始譴責烏克蘭要求跨性別人士提槍上陣。這種排山倒海而來的宣傳往往是在意圖煽動大家對受害者要少一點關注,對加害者要有多一點諒解,最好在初期階段就不要把受害者看成是潛在的禽獸,把加害者描述成是不得不弄髒雙手的藝術家。
這也是為什麼許多重大社會案件在給講人權的左膠加工後都變成了「不被理解的靈魂正受到糟踏」,然後是「永不滿足的受害者堅持散播嗜血負能量」,因為加害者再怎麼說都是左膠陣營的好材料。
在許多具有革命精神但卻缺少膽量與行動力的邊緣人眼中,那些犯罪者可算得上是社會運動的先鋒,遠比支持受害者的人要來得可愛許多,更比堅持阻礙革命的受害者要來得具有偶像氣息。
無論如何,我們得首先注意到,那些老強調自己正義和理性的非營利組織往往都很可疑,通常也只有平常就大玩情緒勒索才需要這樣遮掩。就算是強調服務少數族群的,玩到後來也還是太過眼界狹隘且蠻橫,十分接近納粹德國對頹廢藝術的定義,手段甚至差不了太多:透過貼標籤、公開羞辱來泛政治化,強調有違他們喜好和思想追求的存在都活該受到欺壓,甚至該給消滅。
各位看官若夠警覺,應該也發現上個世紀的納粹其實很難壞過現在的SJW,主因是納粹誕生的時代根本沒有網路,也沒有AI審查,更沒有辦法假借反法西斯之名來獲得更多複製法西斯手段的空間。
同樣值得一提的是,納粹到後來尤其不可能從共產黨那邊獲得什麼養分,與今天一票社運團體死不譴責俄羅斯卻反過來講烏克蘭不對,不停批判NATO把戰爭拖長,選擇透過環保議題來模糊焦點,甚至還企劃要搞政變等完全不是同個層次的。
這種對於不和諧音的壓制當然是在極權國家更為常見,不少以為自己這樣跟著一起鬧絕對夠愛國護地球的小王八蛋可能早意識到自己不過是扮演人家的棋子,只是擔心面子掛不住就乾脆錯下去,像極了紅衛兵。
雖然我稍微考慮一下後決定將這邊的許多文章先封起來,主要是負能量太多對自己的療養也不好。失去寵物帶給我的打擊很大,我在治癒自己的同時也意識到,批評左膠可以有個起頭,但別急著推廣,更不用成為一種習慣。
無奈樹不大也有枯枝的問題一直都在,臺灣這種明顯具有左膠抗體也特別不歡迎西方歪風的地方突然也在那邊鬧什麼免術跨,還有些白癡試著和廢死連接在一起,好像反對這兩者比親共還糟糕。
這就是民主自由一定會吸引到的那種蚊蚋,他們偷換邏輯和主題的功夫不佳,只是很會把握機會偷渡自己那套垃圾,再小心翼翼的把責任和自我主張分開,無非就是挺人渣不完全等於支持人渣,又或者要求受害者沉默不等於給受害者二次傷害,弄到後來反歧視也附帶大量的欺壓與迫害。
如果不是這些狗雜碎,西方那堆堅稱自己跨性別的男囚是沒有機會接觸到女囚的,更別提之後的一連串犯罪事件。
我們還要容忍多少女子運動賽事出現跨性別冠軍才會意識到這已經不是女子組的比賽,社會敗類的精神勝利配上這種霸權脅迫帶來的不是什麼新品種正義,純粹是美化惡行還製造新的多重弱勢。
看到這裡,有關主流媒體為何給這票雜碎排斥,我想答案已經很清楚了。
上得了檯面的報導都會把客觀分析當主要賣點,就算無法立刻給出答案,也會要求大家先冷靜下來,不因為別的,就是他們曉得自己得為社會現象負起責任。以上,對尋常人來說是合理的,但對活在鬥爭中的左膠卻不是那麼OK,畢竟從長遠來看,那會嚴重阻礙他們的永續經營。
如今的社運咖總是想透過故意起爭議來保障革命能量源源不絕,無論他們的主題是人權或環保,大多都表現得既激進又缺乏良知;手段上的不講究帶來的爭議鐵定不少,視道德低能為純潔象徵更是讓他們缺乏底線,形象也只是反社會而非有何正經追求。
所以結論很簡單:有常識的人不會成為左膠,沒常識但願意學習的人也不會成為左膠。
至於本來就沒常識又特別衝動的那一群,則注定成為左膠的中堅。哪怕是之中沒那麼壞的,又有機會累積正常的社會經驗,也一樣得演得像是自始至終都缺乏──或至少表現得很痛恨──常識,才好避免被歸類成是背叛社運與對革命不信任的。
退幾步來看,左膠的思想實驗可以被視為是一種具有哲學高度的頭腦體操,用於創作或充滿假設性的辯論哪怕再沒營養,也是具有娛樂價值的,但要是成為一種生活方式,我建議還是省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