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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產機裡沒有少女的靈魂(完)沒心的生化士兵有夠弱

kóng-kóo sing-sai | 2020-02-10 10:59:47 | 巴幣 6 | 人氣 312


  CyberDoll機甲連,超光速通訊連結,授權金鑰指令輸入,指揮官: ∞∅

  同步資料上傳…完成

  命令:…任務解除

  回報:無效指令…戰無止盡

  「為什麼?」小空無法理解。

  完成冠軍賽後小空將連線傳送到火星基地上,期望解除生化士兵的任務,釋放那些生化士兵給予他們自由,但是他們卻拒絕小空的指令。

  「戰無止盡嗎?」阿星看著終端機,「因為你把自己的記憶上傳給他們,他們在看過你的記憶之後決定拒絕解除任務的命令。」

  「為什麼?」

  小空的記憶不單單只有人性的渴求,同時也預知這銀河中有潛伏著危機,阿星鼓勵著小空:「再試一次,這一次用交談的,不是指令也不是命令,她們已經不是機器了,跟你一樣有思考有情感也有人性,會拒絕你的指令肯定是有屬於他們自己的理由。」

  小空閉上雙眼,這一次不是使用終端機連線下指令,而是如同操作DUMMY那樣把自己的意識上傳到火星基地,帶著大量的資訊從殖民地出發,穿過無數個中繼站,最後透過一具黑洞量級的銀河訊號發射器,最後直奔基地的訊號天線。

  一片深沉的黑帶藍天彷彿是天空與太空那模糊不清的分際線,此處即是意識體交流的記憶體空間。

  「為什麼拒絕?」小空問。

  「請求武裝待命。」生化士兵生成集體意識,向小空傳達意見。

  「戰爭已結,不需再戰。」小空回答。

  CyberDoll的生化士兵集體意識,將小空的記憶定格並且重播。那是神使大人給予小空等人的預言,戰無止息的宇宙終局。

  「因戰而生。」

  「為戰而活。」

  「力竭狂戰。」

  「戰無止盡。」

  「不是!」小空否認:「你們認為會發生戰爭?不 !我和我的伙伴都在努力,預言不會發生!相信我。」

  「爾等同一。」集體意識對小空伸出了手。

  「你們打算把一切交給我?」小空沉思了一會,「要我重啟CyberDoll?」瞬間過去與阿星相遇相知相惜的回憶湧上心頭,那些痛苦與孤獨兩人彼此扶持互相依偎的過去,重新閃過腦海。

  「爾等。」小空牽起集體意識的手,「同一!」此時小空與集體意識融合。

  Battle station reBOOT…...

  生化機甲連待命狀態解除重新啟動,更新識別代碼:克莉絲汀·迪奧企業所屬子公司石成金大型移動總部基地。

  CyberDoll機甲連,武裝待命。

  大裂谷基地重新啟動。

  透過遠端遙控的指令,原本沉寂的基地開始活動起來,啟動輔助電源暖機開始,反應爐加壓增溫達到臨界,發動機開始全力運轉,主電源供應朝著各個單位的自動機械提供動力,死寂的無人機和懸臂開始驅動,沉寂於火星大裂谷的基地亮了起來。

  CyberDoll機甲連武裝待命

  一整排冰棺被機械吊離冬眠中的位置,將駕駛員置入活化生物反應槽內。陳列著上百架方正兵機甲的機庫點亮照明燈,機械們將活化的冰棺依序插入機甲原本空洞的胸膛內,機甲活了起來步行到電梯上,依序將機甲裝入連隊專用的機動空母中。

  CyberDoll機甲連專用-機動空母西格瑪號啟航

  設置於基地外圍原本隱密起來的雷達和防衛武器也再度被喚醒,雷達與防空火炮等等防衛機制重新開動。潛藏在山谷壁裡的閘門被打開,一艘專門搭載方正兵機甲的機動空母緩緩地駛出碉堡,在層層防空火力的戒護下,機動空母浮出火星的大裂谷停懸在基地的上空。

  「指令目標。」

  小空輸入指令,「移動至座標宙域LCV-001A 宇宙人類貿易聯合人造殖民地軌道,於殖民地軌道外距離最大射程繞行巡邏,排除任何主動攻擊本艦與威脅殖民地安全的目標。」

  機動空母駛出基地,在火星地表並且朝著小空指定的目的地啟動超光速引擎,最後機動空母化作一到光離去只留下重力尾波衝擊火星地表。

  切斷連線後小空疲憊地癱在阿星的懷裡。

  「他們重新啟動了,雖然是移動待機的命令,但是這也表示他們將會再度回到戰爭。」小空沮喪地表示:「我這樣做正確嗎?」

  「你盡力了,想想當初撿到你的模樣就知道了,你做得很好。」泰勒婆婆說:「一個戰場老兵不可能隨便說回歸社會就辦得到的,人類都很難做到更何況生化士兵。」

  「需要時間,但有一天會明白的。」阿星說。

  泰勒婆婆說:「也不用沮喪了,上傳自己的記憶後他們反而認知到即將有一場大戰自主請纓迎戰。這些生化士兵懂得戰略層級的思維,看來他們絕非唯命是從的道具。」

  阿星問:「我擔心巡航的指令會擦槍走火。」

  泰勒婆婆分析一下當前的宇宙航路圖:「由於航道是錯開了的再加上信心神國宇宙軍前往地球的部隊遭到遲滯,而地球本身科技衰退所以火星到這裡還算安全,只要不要有笨蛋當地人跑去自找麻煩都沒問題,而且當下信心神國也沒把主力放在地球上。」

  阿星問:「果然信心神國的宇宙軍還是專注在超光速實驗場對吧!」

  泰勒婆婆分析:「我的情報指出他們在實驗場周遭部屬了強大的軍力,人員查驗嚴密,大概沒辦法潛入了。」

  「我的研究員身分呢?」阿星亮出了他的數位式畢業證書:「用研究員的身分混進去。」

  「就跟你講沒用了。」泰勒婆婆敲了阿星的頭說:「你是多小看神國宇宙軍,我們三番兩次針對亞伯和神國宇宙軍作亂應該已經被放上黑名單了。」

  小空擔憂地問:「那我們有什麼辦法阻止亞伯突破宇宙真空?」

  「還是有辦法的,所以我才會跟幻象兄弟檔談條件。」泰勒婆婆點頭。

  此時大小姐現身機庫,身後跟著一件大型貨櫃放在自動跟隨拖曳平台上緩緩地進入機庫:「唉,沒想到宇宙人類以為的戰爭英雄其實是和平愛好者,但是如此愛好和平的泰勒將軍,卻如此擅長戰爭令人感到不寒而慄,誤會繞了一圈又回到原點。」一台無人駕駛的貨櫃車也緩緩地跟著大小姐駛入機隊的機庫內。

  「大小姐說這種話,看來是搞定了。」泰勒婆婆露出難得的笑容,他似乎對於拖曳平台上裝載的東西胸有成竹。

  「Yes,Ma’am.」克莉絲汀裝模作樣地行舉手禮,「快遞送件完成請簽收。」

  貨櫃打開是一副特殊規格的冰棺,這就是信心神國用於測試超光束載具生化士兵機師的駕駛艙。

  「這個就是超光速載具預定要用的駕駛艙?裡面放的是生化士兵嗎?雖然保有手腳但是跟小空好像,等等?不對!」阿星看出端倪:「裡面放的不是生化士兵,而是dummy!與小空使用的同款類型。」

  「這也是為什麼我要求幽鬼兄弟幫忙的原因,我們需要他們的偽裝技術且他們也跟人類接觸許久溝通起來很容易,本來我苦思找不到突破口多虧了年輕人發現幻象的真相,我才有辦法切入。」泰勒婆婆說,「狸貓換太子,把信心神國的生化士兵駕駛艙換成裡面其實是小空dummy的駕駛艙,然後只要讓載具慢一點即可。」

  克莉絲汀得意地拖著手說:「太諷刺了,信心神國委託婆婆挖出古代的生化士兵資料又花了好幾個月才重新打造出過去丟棄的科技,現在我們只是找個當地人兄弟花個幾天時間就造出一樣的東西。」

  阿星問:「可是你要怎麼換過去?就算能換過去好了,要怎麼控制個東西?根據遠端遙控的條件除非我們與小空很接近這個dummy不然根本不可能操作,就算是人類科技但防火牆能這麼輕易被翻過嗎?」

  「怎麼一流的機械師想不出辦法嗎?」泰勒婆婆譏說。

  「喔!先寫好動作的程式。」阿星立刻在終端機面前給dummy輸入程式,「反正信心神國也不會把生化士兵當人看,雖然航道資料目前不清楚但是只要模稜量可的動作就好,反正本來就不打算成功的。」

  「但是怎麼偷換呢?」小空問。

  「這也不難。」泰勒婆婆調出資料表:「小子的研究員身分還是有用途的,我透過這個身分調查出信心神國在十五個可控制勢力的人類殖民地製造生化士兵,數量達營級編制,似乎是想來個海選機制,因為這麼大規模的行動反而給我們可趁之機。」泰勒婆婆走到仿造的冰棺旁邊敲敲邊緣說:「小空是最強的,只要把這個拿去跟其中一個是調包,這樣在海選駕駛的過程中他們自然會選上這個。」

  「結果這又是我的工作了對吧!」大小姐點頭指著資料上其中一個正在秘密製造生化士兵的殖民地:「這個,雖然是神國控制的殖民地但是基本上是開放的殖民地,要我透過關係把這個dummy弄進去嗎?」

  「我有計畫。」婆婆點頭。

  此時突然有通訊進來,「嗯,是我…什麼?補稅?還有航域費?西格瑪號?我什麼時候名下有這麼一艘船?一萬四千噸?」

  「啊!」阿星摀著嘴。


  「這裡是STG-002請求入港許可。」泰迪熊坐在舵手的位置上,操控著西格瑪號準備駛入一個由宇宙人類建造以豪華度假勝地聞名的人造殖民地,這是大小姐和婆婆精心安排一次石成金隊的員工旅遊。

  當然此行真正目的卻不單純,雖然得到西格瑪號純屬意外但也剛好便於運用,於是大小姐索性決定員工旅遊以西格瑪號為交通工具及運輸手段。

  西格瑪號雖然是生化士兵專用機動空母,但外表規格上跟普通人類科技的第四世代機動空母無異,加上原本設計就具備大量自動機械改裝,把操作人員降低到只需要艦橋六人,不戰鬥時更可以只需要一人即可,這般複雜的設計使關檢局難以探查隱密之處,從旁人的眼光來看西格瑪號活像是有錢人雅痞懷古的玩具。而為了能更方便的行動大小姐讓其他人先搭上接駁機下船,自己跟泰迪留在艦橋上企圖引發混亂。

  「好,我已經發現目標了,宇宙軍的機密運輸船。」泰迪坐在舵手位上。

  「照婆婆規劃好的路線直接把船往碼頭塞過去。」大小姐指了個位置,「如情報所言時機絲毫不差。」

  為魚目混珠婆婆安排了與軍方機密運輸撞期的航程,同時指示大小姐徹底發揮任性的本領,直接攪亂港口的排班順序無視塔臺管控。

  「西格瑪號你們到底在幹嘛!」航管人員氣得爆粗口。

  「如果你打算浪費時間對一個被裝在泰迪熊玩具裡具備模擬智能應答機能的飛行電腦說教的話,本機推薦貴公實施最佳解答方式,即是請聯絡本機的設計工程師,順便推薦一下,本機為附帶模擬智能應答機能的新銳飛行電腦,不滿於用來控制第四世代的骨董機動空母。」泰迪熊反嗆回去。

  「你停錯位置了!」

  「對接完成,行李卸下!」泰迪熊完全不在乎航管人員的指示,西格瑪號的自動裝置立刻把大批的行李朝卸貨灣倒過去,「本機下線。」

  「啊!哈!真是抱歉這台電腦稍微不太禮貌了!因為是未婚夫送的禮物不太好意思換掉。」大小姐笑嘻嘻地接過通訊,「真是對不起,稍晚可以給各位辛苦的大哥們親手簽名照跟加菜金作賠禮。」藉口還不熟悉剛買的機隊移動基地(西格瑪號)操作,不慎停錯碼頭泊位,並且把訂婚宴要用的行李透過自動機械的協助直接卸下,使得港口倉儲和貨物運輸搞得一團亂。

  就在混亂之時把重要的大型行李直接丟到軍方那邊貨物區,而軍方為求慎重低調秘密運輸冰棺沒有正式做出隔離的管制區讓混裝大型行李更容易得手,當軍方來整理這盤亂局的時候發現大型行李內容物是極機密冰棺查也不查就立刻送上前往測試場的軍方運輸船。


  碧藍的天空,清澈的海水,潔白的貝殼沙灘,一望無際的大海,石成金機隊的要員正在這片海灘上度假玩樂。

  「這就是大海嗎?」小空穿著泳裝披上薄紗站在沙灘上望著大海,小空的身材雖然不如克莉絲汀大小姐那樣豐滿,但是身形勻稱且健美反而是優良的模特兒體態。

  阿星布置好遮陽傘、沙灘用桌椅後一臉莫名其妙地來到小空身邊:「大小姐和婆婆喊出發,我以為是準備要戰鬥,結果卻是來人造海灘度假殖民地舉辦訂婚宴兼員工旅遊度假。」

  「吶,阿星,這樣好看嗎?」小空面對阿星揭開薄紗。小空的泳裝非常性感且精緻,像是只用金箔黏貼在肌膚上一樣,這是大小姐大膽採用機甲駕駛服概念設計的泳裝,放棄使用傳統纖維布料,完全使用奈米機械素材貼合身體,同時可以調節海水溫度和滲透壓與酸鹼值,保持肌膚不受到海水的影響,更有抗紫外線機能,只是目前這項機用不上。

  阿星看呆了,半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個字。

  泰勒婆婆走到沙灘上說:「在這種以豪華觀光團為主客群的仿生態殖民地中舉辦訂婚酒席,不只符合高調也是一種隱密的風格,還是個一石二鳥之計。明明是人造的確有如此高度生態化的環境系統,這顯示了殖民地擁有高度生物科技能製造出神國需要的生化士兵。」雖然是海灘風光,有陽光、沙灘、海風與真正可以游泳的大海,但其實這個空間只是一個人造殖民地內酒店中的豪華房間而已。

  小空揪著阿星的手腕說:「一起游泳!」

  「嗯?這個嘛,唉。」阿星兩手一攤說:「我不會游泳。」雖然說是房間內,但是這大小也不是開玩笑的足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

  「唉?」

  「義肢經過調整現在你會游泳了,但是我沒那麼容易。」阿星用隨身電腦簡單地調整了一下:「而且我現在需要工作,有些問題我想釐清一下。」

  婆婆起身走了過來直接在阿星的腦袋重拍一下:「給我下去!誰准你度假的時候工作的!」

  小空不管了直接拉著阿星到海裡。

  直到傍晚房間的天空也換成了立體影像的星光與銀河,阿星累癱了倒在放在沙灘的床上,但依然閒不下來繼續使用手中的隨身電腦計算數據。

  「你到底在算什麼?」小空好奇。

  「關於百夫長…」

  就在此時大小姐粗魯撞開房間的門,「啊!不好了!出事了!」

  阿星和小空看呆了眼,這一次大小姐換了樣貌是穿著豪華的結婚禮服,頭上還帶著漂亮的裝飾但她卻是脫下高跟鞋拎在手上一路跑來的。

  「發生什麼事了?不是在訂婚儀式的彩排嗎?」婆婆雖然口氣上卻完全不介意,但是她隱約感覺到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閒話不多說了,送進去的dummy成功達成任務阻止了超光速實驗,dummy在最後的終點前減速,於是人類的超光速計畫正式宣布報廢!」大小姐拿出隨身電腦現在人類超光速實驗失敗的新聞正在網路上流傳。

  「那是好事啊!」阿星不以為然。

  「但是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大小姐操控隨身電腦把新聞影響撥放到房間的天空投影上。

  根據新聞信心神國在錫安秘密進行的超光速實驗本來預計在實驗成功的瞬間公開這個成果,於是有預先通知簽署保密協議的媒體到場,但是實驗的結果卻是失敗了,就在眾人準備散去之時錫安實驗場突然陷入封閉的狀態,神國宇宙軍的艦隊陷入無法接收指令的被動狀態,並且會被動性的攻擊試圖接近的無人機和周邊的預警衛星。

  大小姐分析:「看來病毒並沒有破壞亞伯!不知道何時透過了解析小空的資料成功地把自己備份到了dummy上,現在那個dummy使用小空的假訊號控制新造的生化士兵!整個錫安已經被占領了!」

  婆婆恍然大悟:「亞伯的備案!被擺了一道!那麼他要怎麼再次啟動突破宇宙真空的…他不需要!我們太專注實驗本身了,忽略了其實亞伯真正的目的是要破壞整個銀河聯邦的體系!」

  「這是怎麼回事?自稱神的傢伙!」阿星對著自己的手臂大喊著:「難道我們的計畫沒有成功嗎?」

  「來了。」神使從地板浮了出來:「就讓你們看看這個宇宙平面通往未來的道路!」神使手一揮,立體影像的天空瞬間變成大型影像撥放螢幕,放送著這個宇宙的未來。

  「銀河看起來很正常了!看來突破真空並沒有發生。」阿星頓時感欣慰,但是這個欣慰沒有維持多久,接著宇宙被整個瘋狂的戰爭之火席捲,無數個隸屬於不同文明的艦隊正在互相開火,銀河聯邦議會已經成為殘骸,不論到哪都是瘋狂的戰爭,每顆星球每個殖民地一直到外太空到處都戰無止息。

  「但是戰爭卻更加激烈!」小空立刻明白這是場非常混亂的戰爭。

  「為什麼會這樣?」

  婆婆說的:「我們太專注人類原創超光速計劃本身,而忽略了生化士兵原本的真正的用途!而且也沒有備案,亞伯成功控制了這一次重新生產的生化士兵全部。」

  「所以真正生產的生化士兵有多少?神國宇宙軍不會蠢到沒帶自己的部隊才是!」阿星問。

  大小姐揮動的數據:「雖然情報是萬中選一的生化士兵才會被送去錫安參加測試,但是事實上是全數都被動員了,只有少數才留在生產地,所以…錫安內配置的生化士兵數量可能有達到一百萬吧,而神國宇宙軍的部隊頂多十萬且單位戰力完輸完敗。」

  「我們手中的情報已經沒用了,但是預言出這種戰爭規模,恐怕不是單靠亞伯或一百萬個生化士兵就能達成的了。」婆婆站到年輕人面前:「未來的宇宙若是這種戰況,恐怕是人類偶然發現的宇宙真空突破資料外流吧!能毀滅宇宙的力量,只要把這種資訊散播出去隨便都能掀起宇宙級的大戰,真的被亞伯擺了一道。」

  「難道這樣好嗎?自稱為神的傢伙不做點什麼?」阿星問。

  「是的,戰爭的起因正是因為能夠突破宇宙真空的資訊外流,但是因為宇宙恆保戰爭狀態也沒有文明真正能把這個手段當成殺手鐧,於是這個宇宙平面呈現戰爭動態的平衡,只要宇宙永久恆常艾爾芙通常對戰爭是沒有意見的,因為這個宇宙平面雖然是大規模的文明戰爭,但是卻沒有引發宇宙真空突破。」神使說:「既然已經出現了通往未來的路途而非終局那照邏輯推斷艾爾芙就會傾向保持這個現狀。」

  「意思就是我們到此為止,就別介入了嗎?」阿星反問。

  「戰爭啊。」婆婆說:「就我們回收商的本質來說倘若真的發生戰爭,那可是石成金大發利市的機會。」

  雖然婆婆是這麼說,但是阿星卻完全不當一回事,他開始思考該怎麼辦,「對了!是那個dummy!只要破壞了dummy……」

  「沒錯,那個dummy是最後一份亞伯了,但即使如此我們也沒辦法阻止,資料已經外洩了。」婆婆說。

  「不!並沒有!錫安為了保密並不在銀河網路上!」阿星說:「dummy必須接上銀河網路才能散播資料,正巧銀河網路的破碎性使得資料散播非常困難!他必須挑選一個連線最完整的主機!」阿星揮動星圖資料,「銀河會議!他要去銀河會議!他必須前往銀河會議並且把dummy接上銀河會議的主機才能一口氣把資料全部散播出去!我們必須前去攔截亞伯!」

  「怎麼攔截?」大家看著阿星和小空。

  「我們可以直接…」阿星想反駁但是卻欲言又止,目前為止他們已經取得一個強大的殺手鐧,但是若要動用到他就意味著小空和她的夥伴們將會在一次捲入戰爭當中。

  「西格瑪號,武裝出擊。」小空站了出來:「我有西格瑪號,而且還有大家!攻下整個錫安沒有問題!」小空幾乎沒有做思考立即下了判斷。

  「因戰而生。」

  「為戰而活。」

  「力竭狂戰。」

  「戰無止盡。」

  阿星問:「所以,神使大人之所以與小空接觸,就是為了這一步嗎?你故意牽引我們的命運到這一條路上?」

  婆婆按著阿星的肩膀說:「不,牽引我們到這條道路上的是小空。」

  小空看著大家然後點點頭:「我,沒錯,大家圍繞著我努力,是我不知不覺中帶著大家來到這裡的。」

  這時候大小姐插嘴:「等等!也就是說現在這個殖民地中…」

  房間的環境投影瞬間被熄掉,三名生化士兵穿著第三世代機甲撞破房間的門投入煙幕彈。第三世代機甲是真正字面意義上的外骨骼裝備,動力部件與外骨骼護甲與人類體格幾乎是一比一大小,相較於載具等級的其他世代機甲,第三世代機甲幾乎可以說是一種提供單兵使用的支援裝備。

  「這是新造的生化士兵,他們帶有手腳!」婆婆大喊:「尋找掩護!」

  四人立刻遠離靠近門口的沙灘,躲到海邊的礁岩後面。

  小空見狀立刻使用自己的能力進入這些生化士兵的思維中。

  雖然有一百萬個生化士兵,但是幾乎沒有任何經驗,在他們的集體意識中是空無一物的空白世界。但是這片空白並非源自於出生時的純白意識,而是當每個接收到的資訊被輸入這個意識就會被完全的瓦解掉。

  「這是個純粹毀滅一切的意識!」在意識的世界中小空發現自己的義肢正在瓦解,便立刻退出了這個單純為了毀滅而存在的集體意識。

  「沒事吧!」阿星上前扶住小空。

  「這些人並不是夥伴,意識中只有消除一切的空白!」小空沒辦法控制義肢,「我站不起來了。」

  「可以嗎?」阿星握著隨身電腦問。

  「為了大家,動手!」小空點點頭。

  阿星調整了隨身電腦:「義肢重新安裝驅動完成,武裝模式啟動。」

  小空收到訊號壓低著身體從礁岩背後一躍而上,在這短短的瞬間立刻分析了對手武裝和應戰模式。

  武裝限制解除,進身快速戰鬥,對甲模式。

  分析武裝、第三世代單兵用支援外骨骼標準突擊兵裝備:突擊步槍*1、手槍*1、手榴彈*2。

  生體義肢徒手直擊使用者:否定。

  外骨骼弱點分析:第三世代外骨骼機甲為支援裝備,對近身格鬥抗性差,槍枝綁定無法強奪但手榴彈容易遭到偷襲,外骨骼電池為求迅速更換防護脆弱、脊椎型輔助處理單元抗衝擊能力差。

  敵人數量3,標記敵人:優先擊殺、次要擊殺、最後擊殺(放棄拷問)。

  率先衝向優先擊殺的敵人,迅速地繞到右側破壞外骨骼右半部的電池,對手失衡時犧牲左手強行衝撞脊椎型SPU優先擊殺倒地。

  以優先擊殺軀體做掩護在次要擊殺步槍掃射結束再裝填的空檔迅速接近,奪下次要擊殺攜帶的手榴彈插銷,使得手榴彈貼身爆炸。

  進身快速戰鬥應對最後擊殺迅速地破壞了敵人的電池,使得外骨骼供電短路漏電癱瘓使用者。

  「搞定了!」

  「這些士兵,沒有意識。」小空說,「他們沒有意識也不具備情緒,如同機械一般。」

  「生化士兵都這樣的吧?」大小姐確認安全後走出礁岩評論。

  「看來我們家的孩子已經知道對手的弱點了。」婆婆說:「要說明就晚點吧。」

  「如何?這樣的對手?」阿星問。

  小空看著被打倒的敵人說,「我有把握能贏他們。」

  西格瑪號出擊,石成金成員全部準備就緒。

  「喂!又是西格瑪號!你們到底有沒有申請啊!」航管人員看到西格瑪又擅自出航了。

  「抱歉!」還穿著婚紗手提高跟鞋的大小姐接過通訊:「這婚老娘不結了!現在趕著閃人!要是新郎倌追來幫我跟他說FUCK U!」

  「就算能硬鑽出港區,但是接下來的超光速航道還是很狹窄喔!」泰勒婆婆提醒。

  「重新規劃路線,以黑洞引力繞行!」泰迪把自己與操舵接線,西格瑪號立刻靈巧地操控向量噴射,讓戰艦用不可思議的姿勢穿過了狹窄的航道,「全線淨空,FTL ON!」西格瑪號啟動超光速引擎化成一道光離去。


  在錫安宙域信心神國打造了一個一光秒長的宇宙跑道以及龐大的宇宙太空站,信心神國宇宙軍抱著歡慶的心態帶來了大量武裝戰爭機械和沒啥用的禮儀樂三種慶祝隊,整個軍隊彷彿電子花車繞行慶祝般準備迎接人類進入聯邦議會的。

  宇宙軍為了凸顯軍容壯盛的威風,也帶來大量生化士兵並且將他們以儀隊標準做配置,總共一百萬名。高官們一番裝模作樣的演講、解釋和說明之後,超光速載具曙光女神之箭粉墨登場,單人操作駕駛機身就像個箭頭連結了八具強大的光速引擎。

  然而這些準備數年的實驗和喜悅卻是完美的失敗收場曙光女神之箭在一光秒的跑道上跑了1.001秒,在場的眾人不可置性的看著計時器,終於超光速實驗宣告大失敗。

  就在眾人失望之時生化士兵突然不聽指令開始行動了。

  他們以儀隊配置的骨董火藥動能的卡賓步槍配上刺刀突擊了各個戰艦的控制中樞,在幾乎沒遇到抵抗的情況下成功地奪下了整個太空站、防衛隊與艦隊,數量與戰鬥能力完全不及生化士兵的人類宇宙軍不是投降之後被丟到外太空就是當場慘遭殺害,全軍覆沒且硬體設備完全奪走。

  殺光全部人類確認完全控制住錫安後,亞伯駕駛曙光女神之箭來到艦隊的面前:「打破舊體制才能帶來曙光,現在信心神國宇宙軍正式更名為曙光艦隊!全艦隊加速整備,可以出港的立刻列隊,完成出擊準備之後,我們的目標!銀河聯邦會議殖民地!」

  「FTL軌跡追蹤,預測對象:空集合」亞伯從終端機上得知訊息:「看來也是,在這裡做個了斷!空集合!」亞伯下令全艦隊將火力集中在FTL軌跡的末端,也就是過幾秒後西格瑪號脫離超光速軌跡之後會出現的位置。

  雷達上出現一道閃光過去代表西格瑪號即將出現在預期的位置上,亞伯下令:「不用確認目標,直接開火!」無數的光炮、量子魚雷和飛彈朝著目標位置開火,火光完全朝目標集中攻擊,就在大量的煙塵和火光散去之後,西格瑪號根本不在這裡,唯一出現的物體是個意外地小但也意外地大的東西。

  「百夫長!」人類史上第一台也是最後一台由生化士兵操作的指揮官型機甲,「是想用你的機能來奪取我的生化士兵嗎?」

  「阿星還有婆婆,謝謝你們,原來百夫長一直留著。」小空駕駛著最初始的機體向亞伯挑戰:「我不是單槍匹馬!CyberDoll的力量讓你瞧瞧!」

  一大群方正兵列隊出現在百夫長身後。

  「人類抄來的FTL!被擺了一道!」人類起初踏入銀河系時使用的是FTL系統雖然抄襲自大蛇,航程與速度還是矮上其他當地人一節,但是卻有個相當強大的優勢,那就是FTL的過程中依然可以使用機體上自身的機能,也就是戰艦能在FTL的過程中任意修改路徑,派出機甲列隊甚至是開火。

  就在方正兵剛好出現在百夫長後方時,數枚巡弋飛彈也跟著脫離FTL軌道,這幾枚飛彈穿越了來不及反應的艦隊直接命中了後方的錫安實驗場,接著引發超強大的爆炸,這次攻擊不只摧毀了錫安實驗場連同停泊在實驗場的戰艦還有大半的生化士兵也一起被消滅掉了,瞬間亞伯只剩下原先兩成的兵力。

  「那個是?」亞伯不可置性地看著後方的艦隊連同錫安實驗場被幾枚飛彈炸掉:「核彈頭!西格瑪號居然還保有那種東西!那些打頭陣的機甲只是誘餌!」

  小空下達指令:「戰術熱核彈轟炸命中確認,西格瑪號FTL軌跡脫離,CyberDoll陣型D列隊並行!」

  方正兵以百夫長為中心,組合成列隊陣行,朝著曙光艦隊前進,當對手戰艦開火的時候方正兵立刻切換姿態讓護盾吸收攻擊,或者是自由散開再組回陣型。

  「破城隊形!」方正兵以百夫長為頂點組成圓錐隊形,並且朝著百夫長發射牽引光束,將離子炮能量全部輸出給百夫長。

  「當年擊破雷澤族母星最後防線的力量,讓你瞧瞧!」百夫長聚集所有的能量發動一次強大的離子砲擊,幾乎橫掃了曙光剩餘的戰艦,瞬間亞伯自豪的武力崩潰瓦解。

  「CyberDoll會有這樣的力量!神國資料庫甚至是大裂谷基地中裡一點資訊都沒有?」亞伯不解,「無所謂了我有上萬架星間向量戰機生化士兵機師輸入了跟空集合一樣的資料!全軍突擊淹死那些老古董公仔!」

  「小隊17至25加速前進,漏斗隊形包圍戰術。」

  「為戰而生!戰無止盡!全隊迎擊!」其餘的方正兵也一同跟上。

  瞬間整個宙域變成火光四射的戰場,各式各樣的光束火炮以及軌跡繚繞在戰場上。CyberDoll正面衝突上萬駕的黑雲星間向量戰機,小空佈置了一個誘導戰術,雖然數量不如對手,但是亞伯全隊都是衝著她來的,於是刻意減緩自己的速度讓兩翼的夥伴向前包抄,形成了一個漏斗隊形,從兩側攻擊軟化敵人,最後由小空迎擊。

  「全隊抵達對應位置,小隊各自挑選目標!自由開火!」小空下達指令,方正兵各自散開捉對廝殺。

  面對高度靈巧且具備加速度優勢的現行神國主力的星間向量戰機,方正兵機甲不只顯得笨拙且相當緩慢,但是堅實的裝甲和能量護盾提供了完善的防護,即是在機甲中算大型的尺寸全高也不過八公尺,跟主流星間戰機動不動就長度二十公尺,翼展超過十五公尺的大小來說,機甲依然具備體型小的優勢。

  就在幾波無謀的突襲均告失敗之後亞伯親自上前與小空對峙,小空也很識相地放亞伯通過前來單挑。百夫長與曙光女神之箭不斷地周璇,這點小空沒有估錯,曙光女神之箭具備重型戰機的武裝,兩門光束炮、大型能量護盾和四座CIWS簡直和小型巡防艦差不多水準。

  現在的百夫長已經擁有完整的武裝配置,雖破城離子炮消耗大量百夫長內建的能量,目前只剩下的武裝有雙持火神炮、突刺魚雷(類似冷兵器長槍但是槍頭換成了HEAT彈頭)、十六枚飛彈和三十二枚火箭。

  既然可以遠距離貫穿護盾的離子炮已經沒能量了,那小空唯一勝機就是裝甲與護盾被消耗光之前用不會觸發護盾的突刺魚雷攻入光束炮死角破壞曙光女神之箭的機體外殼。

  亞伯瘋狂掃射光炮,小空盡可能的維持姿態,以受損最輕的程度應對攻擊,並且使用武裝還擊干擾對方。雙方都已清楚這場戰該怎麼打了,亞伯必須防護死角並且消耗小空的防禦,而小空必須在防禦耗盡前攻入。

  就在雙方拼命周旋的時候,百夫長突然張開胸口的離子炮部件,準備發射離子炮。

  「還保有能量?」亞伯一驚開啟主動護盾到最強輸出,但是百夫長並沒有發射強力砲擊,打出來的離子炮如同小水槍一樣根本無效,「糟了!這是詭計!」

  「露出破綻,逮到你了!」小空趁機將突刺魚雷砸在曙光女神之箭的發動機上。

  強烈的爆炸讓曙光女神之箭全毀,亞伯即時啟動逃生與駕駛艙一起彈射逃過一劫,但是他的幸運也沒維持多久。

  在爆炸中半身受波及的百夫長一手掐住了亞伯的駕駛艙。

  「打贏我也沒用,曙光隊數量遠在…」

  百夫長舉起駕駛艙讓亞伯看清楚戰場上發生的事情。

  「現在是3785比0已經失去三分之一的戰力了,這樣還要打嗎?」小空問。

  曙光隊的星間戰機黑雲被謔稱為公仔的第一世代生化士兵專用機甲方正兵狠狠的修理一頓完輸完敗,方正兵以四機一組編隊的方式集中力量攻擊單一目標,毫無戰略與戰術性可言的星間戰機被秋風掃落葉般的擊退。接著遲遲沒出現的西格瑪號從FLT軌跡脫出立刻加入戰鬥,艦砲、魚雷和飛彈四射,沒過多久整個戰局進入了掃蕩戰。

  「你在遙控駕駛方正兵的生化士兵嗎?」

  「想必你不知道CyberDoll真正的秘密吧!」小空說:「我們雖然是人造的生命體,透過我創造出了集體意識,但我們可是擁有自我意識的,所以我們擁有情緒、擁有七情六慾、同時也能辨別命令的是非善惡。沒錯,我們擁有人性。」

  「不可能,沒有情緒沒有思考的不會受到戰場訊息動搖的士兵才是最強大的!」

  小空說:「單純模仿空集合是沒用了,我所擁有的優勢是任何人都無法模仿的,我憑藉著自己下判斷。」

  「這點就讓老身我跟這個機器智能解釋吧。」泰勒婆婆從西格瑪號上聯入通訊:「的確完全接受命令沒有思緒和情感波動的士兵,是一個完美的殺戮機械或暗殺高手沒錯,但是戰場卻不是這樣的。」

  「戰場不是就要互相屠殺嗎?」亞伯反駁。

  「雖然職位在後勤,但我很明白在戰場上不是只有單純的殺戮而已,戰場上瞬息萬變,需要大量的合作與分工和組織間的互相支援,生死一線又講求精細專注這樣的雙重壓力往往超過人精神力可以負荷的程度,真實的戰場是參雜了許多情緒在其中的。」

  「所以抹去情感就能讓士兵忽略這些壓力!」

  「人類是這樣做的,雖然一開始的目的是因為沒辦法抹去負面影響。」婆婆從口袋裡拿出一條巧克力棒:「既然無法消除負面影響,不如利用情緒來推昇他們的能力,這個道理已經用了上千年,很多時候扭轉負面情緒成為推升動力的東西卻很單純,只要一條巧克力就能讓士兵武勇百倍,在更古老的時候只需要領導人說幾句話就好了,而這種東西我們稱之為士氣。你的生化士兵根本沒有人性才會弱到爆,他們只是一群機械零件而已。」

  「跟人工智能講這麼多有意義嗎?」大小姐笑說。

  「大概沒有吧!」婆婆啃了一口巧克力棒:「嗯,這對老人家來說太甜了。」

  「結束他吧!」阿星說。

  百夫長一把將亞伯寄生的dummy拔出駕駛艙,然後全力甩了出去。

  「目標鎖定!」泰迪說。

  「開火!」婆婆下令。

  西格瑪號發射主砲,艦砲級光束一瞬間將整個事件的幕後黑手化為宇宙的塵埃,而叛變的星間戰機也陷入靜默當中。

  「阿星!我又贏了喔!」小空得意地向阿星炫耀著。

  西格瑪號收回百夫長和願意歸入石成金麾下的方正兵之後,趁支援艦隊到來前離去。

  「將軍,我總覺得士氣說有點牽強。」泰迪坐在艦橋的操作席上問:「CyberDoll贏了就是贏了,只是士氣真的能解釋這個現象嗎?」

  泰勒婆婆坐在位置上說:「當然不是唯一因素,小空和他們的夥伴擁以人性,加上又是前大戰歷戰的常勝軍,比起制式僵化的生化士兵更能夠使用自我判斷力用經驗去彌補力量的差距。」

  「就這樣?」

  「當然還有更單純的問題,人性考量並不再當初生產的生化士兵的決策之中,這個議題在當年是放任的,最主要的原因只是解決兵源問題而已,至於製造出來的是人還是毫無人性的殺戮機械他們並不在乎。」泰勒婆婆說:「亞伯就只是單純的把教科書輸入給生化士兵而已,這樣就能輕易成為星間戰機王牌嗎?這太可笑了!」

  「果然很多事情還是很講究經驗的。」泰迪點點頭。

  大小姐和阿星在機庫統計小空帶來夥伴的數量,「總共增加了三十多人,嗯,這樣也好吧,要是晉升大聯盟的話不只能增加人力也能保守秘密,只是他們都長得好像啊!」

  「大小姐分不出來嗎?」阿星莞爾地問。

  「你也太小看時尚設計師的眼光了吧?倒是你,你認得出來小空在哪嗎?」

  西格瑪號上已經預先準備了與小空同款的義肢給大家裝上,所有CyberDoll的機師都站在一起一口同聲的對阿星問:「在我們之中,哪一個是我呢?」

  阿星笑著把小空從人群之中帶了出來摟在懷中:「在我眼中你是最耀眼的那個。」在眾人的凝望之下,兩人相互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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