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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魔領域》Mission 1  精靈的祈禱(3)end

看著我的眼睛 | 2021-07-17 14:47:44 | 巴幣 2 | 人氣 123


再次遇見血紅色的留言,眾人心中仍難免一陣寒顫。死亡的宣告,一天的期限,不只是恐嚇,更是殺戮的終點。
保羅驚訝說:「又…是這種留言。」
凱文卻是沒任何的表情地說:「我要繼續練琴了。」
上官陽若有所思地說:「子雷、小甄你們先回崗位吧。這裡有我就夠了。」
子雷、小甄:「是。」

二人離去後,保羅緊張的問:「警官先生,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上官陽:「放心吧。我一定會保護好凱文大師的。」
就這樣再接下來的練習時間內,再也沒有發生任何的事情。大約在晚上7點左右,他們就又回到了飯店。

晚餐時,凱文並無說出遭遇襲擊的事,也要求上官陽與保羅等人不要提說。反而十分關心他的弟子的安危。這段時間中,上官陽也向道神問明了下午發生的事情,此時的他,似乎已掌握了某些線索。
看著若有所思的上官陽,道神問說:
「怎麼了嗎?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你先繼續去巡視吧。」
「是。」

用完餐後,眾人各自回房。大約9點的時候,凱文又到了附設的音樂室練習。上官陽開門進入,看見在鋼琴上放著一張照片,而那照片與保羅所擁有的那一張是相同的。知道上官陽進來,凱文停下了動作。

「你也是一個音樂人吧!我感覺的出來。」凱文說。
「是啊,只是我所拿手的不是鋼琴,而是小提琴。」
「那你認識這個人嗎?」凱文指著照片上的黑髮男子問道。
上官陽笑著說:「當然認識囉。他是曾經名動一時的台灣旅美音樂家李彤。對於他的創作才華,我也十分的欣賞與喜愛。」

凱文說:「我與李彤認識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與對手。在大大小小的音樂比賽中,我與他總是呼聲最高的得獎人。」
上官陽接著說:「可惜的是天妒英才,在一場車禍中他就這麼喪生了。被稱為天才音樂家的他,就這麼英年早逝了。」

「是啊。其實這次我所要發表的曲子『精靈的祈禱』,便是我與他共同創作的曲子,在他死後,我獨立完成未完的章節。他曾說過,這首曲子將是他人生中最高的傑作,我真的很希望他能夠聽到。」
「我相信他在天上一定會聽到的。」
凱文笑說:「是啊,我也是這麼希望的。」

上官陽拿起旁邊的小提琴說:「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與你共奏一曲?」
凱文笑答:「當然好啊,那你想演奏哪一曲?」
上官陽:「十年前你與李彤的合奏曲,『天堂的顫音』。」

拉動的提琴之音,敲動的鋼琴之聲,如泣如訴,天堂中的顫動音符,是悲傷轉趨快樂的樂曲。沒有人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然而美妙的音律卻已滌蕩一切煩憂,也許這就是音樂令人如癡如醉的原因吧!此時的兩人雖各自懷著不同的心思,但在演奏樂曲時,卻又配合得如此天衣無縫。兩人的笑容隨著音樂,跨越了不安的黑夜。而在越過黑夜後的明日,等待著的又是什麼呢?

同樣的一個夜,截然不同的想法,在各自的心中盤旋。
保羅依舊看著那張照片,默默地不發一語,緊鎖的眉頭卻未鬆開。
而傑洛、金恩喬與卡歐三人,也為明日的表演擔心著,輾轉難眠。

正在巡視的凌甄,突然看到音樂室外的草坪,站著一個人。驅上前去一看,原來是上官陽站在那裡,眼睛望著天上的一輪銀月。
「組長,你在這啊。」
「妳看到天上的月亮了嗎?」
「嗯,看到了。很漂亮呢。」
「就如月之陰晴圓缺一般,外表亮麗的人也有他悲傷的往事。我們究竟能做到什麼地步呢?希望能如此月之圓滿...」
月光之下,有一個故事;月光之後,有一個結局。

晨曦照耀,又是新的一天,距離血字留言的死亡倒數,只剩不到一小時。而凱文等人已在前往演奏廳的路上了。行至半路,又是白霧瀰漫,遮住眼前視線,不得已車子只好暫時停在路旁。隨即無數的危險,已蜂湧而來!

「哼,果然還是來了。」道神說。
「好驚人的數量。」夏子雷說。
「看來不用幻魔領域是不行了!」凌甄說。
面對最後一波攻擊,幻魔小組也不再保留實力,全力一戰!上官陽則一面保護其他人,一面注意三人的戰鬥狀況。

「目標鎖定!」道神再出目標鎖定,將攻擊範圍縮小在飛蟲與霧氣中。
「看我的。『增殖』卡,針雨!」凌甄說。
將數根針射向天際,藉由增殖卡的效果,化作萬千針如雨落下。此乃融合幻魔領域與自己的武器,所發明的衍生之招。針雨一出,無數飛蟲瞬間命歸黃泉!

「電網十連擊!」夏子雷則是以電擊發動攻勢。
「熔岩爆!」道神的熔岩爆,也再次展現驚人威力。
三人聯手,縱使飛蟲群無邊無際而來,也有窮盡之時。就在飛蟲被全數消滅之時,白霧再度下沉,來到膝蓋的高度,一隻奇形怪狀的甲蟲,赫然現身!

「這隻應該是BOSS吧!」道神說。
「那還等什麼,讓我來收拾他!」夏子雷說。
夏子雷飛奔向前,甲蟲怪前腳攻向夏子雷,子雷跳起閃過,並順著前腳跑上甲蟲怪身上,以夾帶電擊的一拳,狠狠擊向甲蟲的頭。殊料,竟無產生效果,反被甲蟲怪打落,摔得不輕。

「呃,好痛喔。」夏子雷站起身來說道。
「笨蛋,注意那隻甲蟲怪。」
眼看甲蟲怪乘勝追擊攻擊夏子雷,道神急忙使出火焰環,擋住甲蟲怪致命一擊,同時將夏子雷帶離被攻擊的範圍之外。

「謝謝你,阿神。」
「你在旁邊看著吧!有機會在攻擊。小甄,妳也一樣,注意尋找這隻甲蟲的弱點,由我來跟它交手。」
「我知道了。」凌甄回答。

「哼,小甲蟲,就讓我陪你玩玩吧。」道神說。
道神採取打帶跑的游擊戰術,先以普通的金屬子彈攻擊。雖然擊中甲蟲怪,但卻無法造成傷害,甲蟲怪甚至連一點痛苦的感覺都沒有。眼看攻擊無法產生效果,道神改以爆裂彈攻擊!
「吃我一鎗!」
爆裂彈直接擊中甲蟲怪的身上,煙霧散去後,甲蟲竟是毫髮無傷。道神驚訝之餘,甲蟲怪已攻擊而來,不得已只好繼續邊打邊跑。
「嘖,真是難纏的傢伙。」

「看來這隻怪蟲,比起我之前所遇到的。擁有更高的防禦力與攻擊力,恐怕不是以硬碰硬,能解決的對手。」上官陽說。

此時在一旁觀戰的凌甄,發現了奇怪的地方。
「阿神,在甲蟲怪的腳邊靠近白霧高度的地方,好像有一隻小瓢蟲在飛來飛去。不知道跟這隻甲蟲有沒有關係?」
「瓢蟲?」道神仔細的搜索後,也發現了小瓢蟲的存在。
「管他有沒有關係先打在說。」話未完,爆裂彈已出。雖未完全命中,但爆炸的餘威,已震傷小瓢蟲。突然甲蟲怪也發出一聲痛苦的蟲鳴。

凌甄推測道:「看來他們似乎是生命共同體的關係。」
道神:「這麼說來只要收拾掉瓢蟲就行了。」
明白攻略的方法,道神鎗擊連發,瓢蟲被震得不斷受傷,急忙往下飛,躲入白霧之中。甲蟲怪也趁機不斷攻擊,看道神陷入僵局,凌甄、夏子雷再入戰局。

三人眼神交流,已有共識。
「熔岩爆!」道神再出熔岩爆,小瓢蟲不堪這股熱能,從霧中飛出。
凌甄也再出幻魔領域:「『鷹眼』,中。」
鷹眼加強凌甄的準確度,一針射出,不偏不倚命中小瓢蟲,貫體而去!
夏子雷也將電能完全聚於右手,趁著甲蟲痛苦無防備之際,藉著衝刺的威力,一擊擊破了甲蟲的頭。瞬間甲蟲與瓢蟲、白霧都漸漸消失了。

「太好了,他們贏了呢!」金恩喬開心的大叫。
「是嗎?我也要看看。」卡歐說。
大敵方除,大家便無顧慮一一走出車外,看著幻魔小組的勝利。

正當大家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傑洛也趁著上官陽目光轉移的一瞬間,做出了令人意外的一件事!手持利刃往凱文的腹部刺去,正當大家反應不過來的時候,上官陽及時回頭抓住傑洛的手腕,用力一轉,傑洛痛得刀子脫手落地。掙脫上官陽的手,退了幾步。
「我早就知道兇手是你了,傑洛。」上官陽說。
「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傑洛顫抖地問。

上官陽說:「由凱文的態度我料想他也早就知道兇手了,但他卻沒說出。代表兇手與他有著匪淺的關係。同樣身為凱文的學生,你卻知道黑盒子之中是琴譜,而金恩喬卻不知道。凱文並不是會厚此薄彼的人,而且他有作品未完成前,決不讓別人知道的習慣在。再加上在車子上,凱文聽到琴與琴譜都沒事,那驚訝的表情,我更確定他沒告訴你,黑盒子中是琴譜的事。而你會知道這件事,是因為你一直監視著他。我說的沒錯吧?」

上官陽接著說:「而你與金恩喬一同受到飛蟲攻擊,只是你為了降低自己嫌疑的做法罷了。」

「這不是真的吧,傑洛。」金恩喬不置信地說。
「傑洛,你…快點說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卡歐用顫抖的聲音說。
卡歐抓住傑洛不放,傑洛奮力甩開,一不小心藏在身上的幻魔領域,竟一灑而出飛了滿天。望著一張張飛落的卡片,眾人一時鴉雀無聲。

「沒錯,他完全說對了。」傑洛冷笑著回答。
「這…怎麼可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金恩喬大聲地問。
「這『精靈的祈禱』是我父親李彤的作品!根本不是他凱文斯特的創作。是他殺了我父親,搶奪了我父親的傑作。」傑洛大聲咆哮道。
「不可能的,老師不會做這種事。」卡歐、金恩喬同聲駁斥。

「傑洛原來你是李彤的兒子…其實當年…」保羅欲說,卻被凱文打斷了。
「別說了,保羅。」
「可是…」
「讓我自己處理吧。」

凱文徐徐地說:「傑洛你說的沒錯。這精靈的祈禱是你父親李彤的作品,當初他為了救我,代替我被車子給撞了,就跟我親手殺了他沒有兩樣。如果你是要討回當年的公道,那你就來吧。我不會反抗的。」
「老師!」卡歐、金恩喬大叫。
「凱文……」保羅說。

道神大聲說:「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讓他在我們面前殺人呢?」
凱文轉身說:「也許我的要求有一點無理,能不能請各位警官們退到一百公尺以外呢?」
道神:「你在開什麼玩笑啊。」
上官陽伸手攔住想上前的道神,說:「好,我答應你。」
「什麼!」道神三人同感訝異。
「組長你是認真的嗎?」夏子雷說。
「組長這太亂來了吧,萬一發生了什麼事。」凌甄說。
「小白臉,你瘋啦。」道神怒道。
「如果不讓他們做個了結,他們都會後悔一輩子的。走吧,我會負起全責的。這是…命令。」上官陽回答。
雖然心不甘情不願,道神三人還是隨著上官陽退出了百尺之外。
「謝謝你們,幻魔小組。」凱文說。

「哼,竟然叫他們走,你就這麼想死嗎?」傑洛問。
「來吧,你不是要殺了我嗎?」
傑洛撿起刀子,緩緩走了過去。金恩喬與卡歐見狀,擋在凱文的面前。
「傑洛,你在幹什麼!你忘了老師對你的恩情嗎?」卡歐說。
「你快醒醒啊,傑洛。」金恩喬說。
「你們都先退下吧。讓我跟他做個結束。」
「可是老師…」卡歐、金恩喬說。
此時保羅拍了拍他們兩人,搖了搖頭,將他們兩人帶開。保羅明白凱文眼中的堅定,已無法撼動。他們只能看著事情發展,卻不能插手。

「來吧,傑洛。」
「如你所願。」
傑洛舉刀欲刺,卻是遲遲下不了手。
為什麼呢?傑洛不禁如此地問自己。眼前是殺父的仇人啊!是奪取父親心血的惡魔啊!為什麼會下不了手?越是想勉強自己接受這個事實,越是無法忘記曾經的點點滴滴。眼前的是造就自己的恩人,也是一個不容饒恕的仇人,此時的傑洛竟感到一絲迷惘,早已決定復仇,為何到了最緊要的關頭卻又動搖?
「怎麼了,還不動手嗎?」凱文從容地說。
「我現在就殺了你!」
心一橫,利刃直刺,就在傑洛要下手的時候。

凱文驚呼一聲:「危險!」
原來轉彎一台貨車急駛而來,發現有人時已煞車不及,撞了上來。凱文急忙推開傑洛,被貨車撞個正著,倒地不起。其他人見狀趕來時,已慢了一步。傑洛眼見此景一時失神。
卡歐扶著倒地的凱文的肩膀:「老師,老師。」

保羅走向傑洛說:「其實當初就是這種狀況,而你父親代替凱文而死,就像現在凱文代替你一樣。我不知道這該不該算是他的罪過。精靈的祈禱,是你父親李彤與凱文的共同創作,在你父親死後,他仍堅持獨立完成。他只是想完成你父親的遺願,其實他從沒想過獨吞精靈的祈禱。」

「這都是藉口,都是藉口。」傑洛失控的大叫。
「其實他不但不是李彤的仇人,還是他的恩人。如果沒有他的舉薦,李彤也沒辦法在年紀輕輕又無背景的情況下,迅速闖出名堂。」
「這…不是真的,你騙我。」不願相信的話語,卻止不住留下的眼淚。
「我有沒有騙你,你最清楚。因為我對他們兩人的事再了解不過了。」

凱文虛弱的說:「傑…洛….傑洛。」
傑洛聞言恍恍惚惚地走了過去,蹲了下來,而淚水已徹底決堤了。
「我從不奢望….你會…原諒我。但看見…你…就讓我想起…你的父親。其實你比我跟你父親都…更有才能。在…琴袋裡,放著精靈的…祈禱的…琴譜。我已經不能去…表演,我希望你能代替…我表演完最後…一場演唱會,你一定做得到,我和你父親…都會看著你。卡歐…恩喬…你們也要好好…保重…」
雙眼闔上,是只剩聲聲的叮嚀與關心迴響。
「老師啊!」
抱著凱文的身軀,是無盡的淚水與悲嚎,劃下令人哀痛的休止符。

吵鬧的音樂會場,隨著演奏時間的逼近,漸漸安靜下來。飄飛的樂曲掀開演奏會的序幕,布幕漸昇,竟不是期待已久的凱文斯特。但眼前之人的實力在短短時間內,便讓在場觀眾的疑惑與埋怨,瞬間平息了下來。傑洛專心一致的演奏著每一首曲目。

最後一曲-精靈的祈禱。
更是淋漓盡致的發揮,美妙的旋律撥動聆聽者的心弦,在他的身上彷彿看到了兩大音樂名家合奏的模樣。但除此之外,更有一種獨特的生命力,在悲傷的氤氳中綻放出絢爛的幸福之花。

在滿堂喝采之中,上官陽帶著認同的笑容,轉身離去。
而傑洛的眼淚與觀眾的掌聲,在這會場中形成了最強烈的對比。

一個星期後-

傑洛旋開門把的手。
「你來了啊。」
出現在傑洛眼前的是,正在削著蘋果的金恩喬,在盛湯的卡歐跟在一旁打撲克牌的幻魔小組。還有…坐著病床上掛著笑容的凱文斯特。
傑洛將水果籃放在一旁說:「老師,你好多了嗎?」
「是啊。醫生說在過不久就能出院了。」

道神勾著傑洛的肩,裝熟地說:
「哼哼,我說傑洛啊,關於你們老師能好好養病,完全沒事,都是多虧了我們幻魔小組。要不是我施展我驚人的開車技術,怎麼可能會順利得救呢。」
「明明就是靠我的急救才得救的吧。」凌甄說。
「少囉唆,要是沒有我及時送到醫院,還不是沒救。」

道神拿出一張紙說:「為了報答我的大恩大德,你就在這張紙上簽名吧。」
傑洛看著道神手上的紙說:「說…這是什麼啊?」
「不要管,簽下去就對了。」道神誘惑中。
「咦,經記合約書…」
「沒錯,簽下去吧。我保證你會大紅大紫,然後我就吃喝不愁啦。哈…」

「很抱歉喔。傑洛的經紀人,已經確定是我囉。」保羅開門進入。
「什麼被你搶先了,可惡。」道神把合約撕破,不悅地說。
「哈…阿神,你的如意算盤打錯囉。」夏子雷笑道。
「少囉嗦,吵死了。」
道神對夏子雷施展鑽頭殺,也就在用拳頭在夏子雷的兩邊太陽穴上不停旋轉。
看見這種情況,大家不禁哈哈大笑。

傑洛鞠躬說:「老師,以後還麻煩你多多指教了。」
凱文笑答:「嗯。」
在場眾人相視一笑。

就這樣再過二個星期凱文斯特也離開醫院,向幻魔小組打聲招呼後,師生四人便回美國去了。

而當天在警局之中,秦大偉瞪著幻魔小組四個人,沒好氣地說:
「雖然說人沒生命危險,但你們在搞什麼啊。雖然凱文大師一直打電話來說你們的好話,但你們每個人都要寫悔過書。知道嗎?」
「是。」
警局會議室中,幻魔小組正低頭寫著悔過書。
道神發牢騷說:「組長,你不是說你會負責嗎?」
上官陽:「我不是在寫悔過書了嗎?」
道神:「不要想蒙混過關!」
上官陽兩手攤開,說:「真愛記仇啊。」
道神氣得臉紅脖子粗地說:「什麼叫真愛記仇啊,明明你就說會負責。」

「好吧,這樣好了,我就請你們吃晚餐好了。」
「這還差不多。」道神消氣說。
「不過…只限跟上來的人喔。我已經寫完了。」上官陽笑著說。
「我也寫完了。」凌甄說。
「我也是。」夏子雷接著說。
「什麼!」道神驚道。

「你要快點跟上來喔,要不然就要吃我們的剩菜了。」上官陽說。
「太卑鄙了,不能只留我一個人啊!」道神哀嚎道。
三人笑著揚長而去!

走在街上,一陣涼風吹起,伴隨遠處天際的聲響。上官陽、凌甄、夏子雷與追趕上來的道神,不約而同望著天上呼嘯而過的飛機。在他們的心中永遠記的有這麼一首音樂,牽動著一段故事,猶如精靈的祈禱吟唱一般,如此動人,如此的刻骨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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