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個時間背景之下,正當所有人都在對雲神空我與長賴翔對南方棲戰鬼血戰的時候,另一邊的戰場悄然降下終幕。
飛燕默然的閉上眼睛,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下這種賭注,但他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忽然,一個燈號亮起,正當所有人都在關注雲神空我的戰鬥的時候,只有兩個人注意到了這個燈號。
小島恭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那是回天載具啟動運行的號誌。
飛燕看著那個燈號,他笑了,他再一次賭對了。
彷彿永無止境的黑暗將他包裹住,負面的絕望爭先恐後的湧進他的靈魂,然後化作一種暴虐的意志,順著亂萊的胸膛向全身流動。
亂萊能感受到世界意志想用負面的情緒將他的靈魂給吞沒下去,本來就已經苦苦掙扎的靈魂隨著幫扶桑她們開路的那一拳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就在即將喪失所有意識的那一剎那,沉在海底的亂萊看到了一艘小艇,那是早在戰鬥開始之前,中立派留給鳳翔她們的後路,是集結了中立派所有科技的結晶,七大決戰兵器的回天載具。
鬼使神差的,亂萊朝著艙門伸出了手……
有個叫做亂萊的支那人成為叢雲及五月雨的提督。
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松永久正再想他是不是不認識他的名號,就連水無月浚武都不敢不明目張膽的幫助她們。
畢竟日本什麼艦娘都有就是不缺驅逐艦娘。
全日本都沒有人敢接收她們兩個,為什麼身為一個外人的他敢?
後面的事情,就讓松永久正了解到這個人是個不擇不扣的莽夫,正因為他一無所知所以才會有這種堪稱任性的『勇氣』。
味淡則補、味濃則加,對他而言生活中的所有事情都平淡無奇,不管什麼事情對松永久正來說就像是調味料或者水一樣的東西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情附著。
但是對於那個人,不知為何卻漸漸讓他感到煩躁起來。
一聲叫喚『提督』代表著兩個人。
對艦娘而言,那一聲『提督』代表著艦娘對提督的尊敬和信任,也表達著她們對提督的期望和依賴。
當那抹身影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叢雲終於放下了心,如釋重負地倒了下去。她深知,就算天塌了下來,地裂了開來,那個人都會替她頂著,如同他當初所發的誓言。
這一刻,叢雲感受到了一股安心和溫暖,彷彿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而穩固。
一直以來的付出都有了回報,那身影是她的支柱,是她在風浪中的堅固港灣。他的存在給了她力量,讓她不再感到孤單和脆弱。
回天無懼,沖開了擋在前方的一切。
或許就連發明出它的中立派也沒想過會有一天,回天載具竟然被當作車子一般直接撞入人群裡。
被撞塌鎮守府牆壁後方那是一路被撕開的血路,在松永久正的面前一艘類似於小艇的載具以無可匹敵之姿朝著自己撞了上來,只是他沒有動。
───轟!
矢矧與龍鳳以自身為盾伸手就將那艘小艇給擋了下來,在艤裝與小艇的碰撞聲下,一個人影猛然從中躍出。
兩名艦娘踉蹌的倒退數十步,接著才驅動艤裝對準跳下來的人影。
然而正當在場所有艦娘看清楚那個人影是誰之後,不約而同的都陷入呆滯狀態。
相較叢雲和五月雨她們的安心,矢矧等艦娘在攔下攻擊之後則是充滿憤恨。
就如同亂萊艦隊的所有人都對著亂萊抱持著期望和依賴,她們對松永久正的感情則是出於一種無法抗拒的恐懼。
恐懼和威脅成為了她們主要的動力,而非基於信任和共鳴。
這個令人心痛的現實,讓她們用著更加扭曲的表情看著亂萊以及叢雲等其他人。
他的上半身衣服盡碎,身上、臉上以及僅剩的手臂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紅中帶紫的血將他染成了一個血人。
強烈的痛楚以及大量的絕望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只是靈魂無法澆滅的怒火強行將這一切壓下,與一隻漆黑的眼眶相比,另外一隻正常的人類眼睛正瞬也不瞬的緊盯著松永久正。
下一秒,出拳!
只是那怕已經深海化的亂萊,這一拳也完全超過他本身的力量,但還是被擋了下來,原因很簡單,那是因為矢矧等艦娘不可能坐視不管讓這一拳落到了松永久正身上。
艤裝阻擋了亂萊的拳頭,這一拳深深的將金屬給打凹陷進去。
然而,這不是結束,在矢矧瘋狂的表情下,松永久正的能力在瞬間點燃,大氣中產生爆炸,連帶將她給一起捲進去。
巨大的爆炸聲伴隨著火光四溢,將周圍的空氣震盪成漣漪,隨著爆炸的氣浪蔓延分開的還有兩人。
矢矧無視身上皮膚燒灼的劇痛,她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的提督面前,形成了一道堅實的防線,與之同時跟她一起並肩的還有長門、最上、磯風,葛城和龍鳳則是用著艦載機壓制著初風、照月、五月雨、叢雲以及……秋月。
燃燒的火焰和灼熱的氣息湧向她們,但是松永久正艦隊卻連眉頭都沒皺過一下,她們此刻能站在這,無疑是從地獄中脫穎而出,這並非是字面上的意思,而是心理上的煉獄,要知道她們的提督是松永久正。
亂萊在強烈的痛楚中,他的靈魂燃起怒火,與漆黑的眼眶形成鮮明對比。即便絕望壓倒,他的眼中閃爍著不可撼動的堅定。這隻人類眼睛,凝視著擋在面前的艦娘,不瞬也不移。
痛苦的刺激讓她額頭滲出冷汗,矢矧的身軀顫抖著,但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與亂萊對視著眼中的目光卻充滿了拒絕的意志。
這場眼神的碰撞中,蘊含著無盡的敵意和堅持,是一場心靈層面的對決。
「……我不知道您是否還保有理智。」
艦裝上的砲塔緩緩裝填,彷彿是一場靜止的宣告。
「但我是艦娘,松永久正長官是我們的提督!我們有義務保護他,服從他的任何命令!」
裝填的過程中,機械的聲音和金屬的摩擦在戰場上迴盪,以矢矧為首,松永久正的艦娘都路出了病態般的笑容。
「所以您想要救叢雲救亂萊艦隊的話……那麼就必須先從我們的屍體上踏過才行,亂萊提督。」矢矧的聲音充滿了決絕和挑釁,她們的笑容彷彿是對逆來順受的嘲諷。
「…我曾…說過,你欠……我一拳。」
亂萊的聲音很輕,平平淡淡的模樣,根本看不出來是被深海化侵蝕的模樣,面對松永久正艦隊的阻攔,他只是平靜的看了一眼,彷彿是毫不在意的訴說著一件簡單的事情。
聞言,松永久正笑了。
松永久正不曉得亂萊是出於什麼樣的自信才能說出這句話,但他並不討厭亂萊自大和任性。
他們之間的恩怨不像他與水無月浚武那樣有著立場上的堅持和立場,在某種程度上他們或許都能理解對方,因為本質上來說他們是同一種人。
所以這一拳,他,松永久正可以給亂萊,但是!
「我也說過了,我等你一拳。」松永久正的回應同樣平淡而自信,以這句話作為回應,他坐回到了一開始矢矧給他準備的椅子。
「亂萊提督……你!」
「妳們知道嗎?亂萊緩緩開口,當布因基地的五月雨血灑在我臉上時,她跟我說些什麼嗎?她沒理由為了我而死,我不是她的提督。可是那個五月雨卻救了我兩次!」
深海化的惡意再度在沉陷的靈魂中翻滾,亂萊雙目漆黑,他看著矢矧看著松永久正的艦隊,心中極為憤怒。
「所以妳們要盡妳們所謂的義務?可以!要對我開砲?可以!」宛如煉獄般的聲音,語氣有著說不出的憤恨:「如果要這麼做才能讓讓妳們提督還上這一拳,還要從妳們的屍體踏過去,那麼很好!」
「高手對決,暨分生死,也決高下!今天這一拳要還!」
後記:
睽違好幾個月的更新,在此先跟各位說聲不好意思。
睽違好幾個月的更新,在此先跟各位說聲不好意思。
由於人生的規劃,這幾個月其實重新報考入校讀書學習一些專業,再加上補番追番以及一些遊戲的沉迷,才導致小說的延宕。
不過最近因為課業的緣故接觸到所謂的ai寫作,目前還在嘗試使用看看,順利的話說不定本小屋的所有作品更新都可以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