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
大廳
小說 達人專欄

【艾爾登法環.同人中篇】羅德爾大記事-19:臨行

大理石 | 2023-02-12 22:52:38 | 巴幣 1028 | 人氣 283


※本來想說要等特價了再來玩《霍格華茲的傳承》,但想了想後我發現這款遊戲的熱門程度大概要等個半年以上才有可能特價,所以還是直接買下手了。
※體驗1800年代充滿武德的霍格華茲。黑魔王竟是我自己。自帶無限MP你敢跟我鬥?
※另外有關《羅德爾大記事》的進展,目前預計是下回或下下回做尾聲,回想起從第一篇連載至今差不多也有九個多月了,時間過的可真快啊~



----------《羅德爾大記事》-19:臨行

  微微的金光照亮了死誕者之樹的輪廓,那道比暴風雲更加雄偉樹影遮蔽了佛卡圖斯的海岸線,其扭曲而深邃的溝壑隱約發出了陣陣蜂鳴。
  
  史庫吉盯著城深之處的變化愣了半餉,下一秒他便扔下托波達朝著光源所在的位置跑了過去,然而那道深藏在重重阻礙之外的光芒彷彿沉入海中的夕陽,史庫吉只能追著它的殘骸而跑,一面追著、一面奢望自己能讓太陽再次升起;驅使那名年輕騎兵奔跑的一種複雜的情緒,搓揉著不安、驚恐、錯愕與失落,他本以為自己早已看淡了生死,對那個自願赴死的男人更是無話可談,事到如今那名年輕騎兵才發現自己的腦海裡堆積了千言萬語,他不只想從那個自願赴死的男人口中問出答案,他還有好多事情想問。
  
  「路克斯!」史庫吉大喊。
  
  此時不斷增生的死誕之物正以極為快速的速度向死誕潮的原爆點收攏,沒過多久,波維斯堡主城便被黑枝與磚石構成的高牆團團包圍,而那座崩解的城堡則被死誕之樹的根系吞入其中,樹幹上僅僅留下了幾座牆拱與尖塔證明波維斯堡曾經存在過。
  
  「路克斯!」史庫吉又大喊了一聲。
  
  他帶著武器爬上了沾滿了死誕詛咒的黑色壁壘,但那片牆卻拒絕了史庫吉的到來,霎時間大量的樹枝化為尖牙而至,利牙啃蝕著異物的手足、尖齒研磨著異物的軀體,盤踞在波維斯堡的死誕詛咒不再是為了繁衍而存在的播種者,在黃金樹之光的誘導下,放棄侵略的它們成了保護者,為了保衛母體的養分與即將孕育出新族裔,那些詛咒之物將不計一切代價消滅所有非己之物。
  
  追趕而來的托波達隱約能聽見黑暗的空中發出了詭譎的蠕動聲,其撕扯、其啃咬,彷彿有隻巨龍在空中玩弄著剛捕捉到的獵物,接著空中迸發出了幾搓黃色的火星,光芒照出了一個痛苦的人影,而受火焰啄食的黑暗巨龍也現出了它駭人的身姿,它是由無數腐敗個根枝與肉塊構成的巨大齒列,它即是那片否定萬物的黑色巨牆——須臾間,火星化為扭曲的黃色蛇焰,而位在地上的托波達僅僅是看著那片火,意識便發出了陣陣的哭嚎。
  
  托波達忍不住跟著痛叫了起來,他蹲伏身子,雙手壓著灼熱的雙眼,有隻歇斯底里的無形之物掙扎著要從他的靈魂中孵化而出,它的誕生毫無意義,卻注定永遠存在;那不是求死也不是求生,藏在他雙眼之後的魔鬼是一種超越本能的天性,凡是誕生之物都逃不過那道追尋虛無的自毀本能。
  
  還好在托波達觸及到自毀的邊緣之前,燦爛的黃火便隨著史庫吉的墜落而散去了。
  
  「......該死,那臭老頭的計畫一點用都沒有......」癱倒在地的史庫吉憤恨地罵道。他逼迫自己那副滿目瘡痍的身子重新回黑牆面前尋找進入的方法,不過那片巨大的壁壘已經完全成形了,由詛咒接合牆體連一條細縫都沒留下,於是史庫吉又大罵:「......該死,去你媽的路克斯......該死的智障!」
  
  在史庫吉發脾氣的同時,托波達才剛從瘋狂的衝擊中緩過神來,浸濕衣服的冷汗與異常濕冷的波維斯城遺址讓那名寶石商誤以為自己墜入了水中,當下受癲火輕撫的雙眼仍發出了火辣辣的疼痛感,恐懼與絕望的淚水溢滿了眼眶。
  
  托波達並非勇士,他只是認為有小我更加重要的大義必須完成,他了解佛卡圖斯的無根詛咒總有一天會孕育出新的詛咒,而一旦脫離了本源,就不再有東西能約束它們的行動了,因此托波達早有了不計一切代價也要將佛卡圖斯的詛咒完全瓦解的決心,這是為了他敬愛的聖樹、也是為了他摯愛的家人,但癲火卻讓那名寶石商看見了真相,真相是他的死不會帶來任何結果,他做為一個孤獨的個體,終究是孤獨與虛無的存在。
  
  沒有來生、沒有慰藉,死亡即是無有,是終極的恐懼。
  
  「梨子臉!給我醒醒!」史庫吉一面說著,一面揪著托波達的衣服將他給扯上了半空,「快讓你的小秘術發揮點作用啊!」
  
  神智渙散的托波達被史庫吉這麼一喊便回過了神,但真正讓他清醒的不是史庫吉的怒吼,而是那名青年的藍色眼眸,黃色的殘光被困在屬於他的湛藍深淵中,閃爍、卻遲遲無法延燒。
  
  就是他染上了癲火嗎?就算被黃火啃食也不願放棄掙扎,該說是可敬還是可笑?托波達想著。「......史庫吉大人,你還願意繼續走下去嗎?」
  
  「你是傻了嗎?你問這什麼鬼話?」史庫吉一面吼著,一面把托波達拽到黑牆面前,「我命令你快搞定這面牆!」
  
  就一個癲火病患而言,這孩子實在有點太過活潑了。托波達心裡納悶著,剛才的恐慌也被這樣突如其來的狀況給沖散了大半,如果說黑夜騎兵能熬過癲火的低語,那信仰聖樹共榮大業的托波達又為什麼要輕信對方設計出幻影呢?
  
  「我們都有必須前進的理由,而為了在絕境中走到各自的終點,你我都必須比任何時候都要謹慎。」語畢,托波達利用聖樹印記稍微修補了史庫吉破爛不堪的身體,隨後他站在黑牆面前舉起左掌——時過數秒,托波達的掌面上浮現出了一輪黑色的火環符號,那是日蝕紋的幻影、是由那名寶石商以自身為基底打造出了異端虛幻印記。
  
  當印記現身之際,原本趨於靜止的黑牆便產生了強烈的抗拒反應,構成牆中的死誕詛咒本能地排斥那道代表死亡的符號,有別於黃金樹之力是以絕對的生命力克制死誕詛咒的蔓延,但其力量終究會在接觸詛咒的過程中逐漸腐朽,而佇立在此的日蝕紋不過是道微小的嘆息,它向偏離因果的萬物說了一聲天定命數,模仿著真實生物而活的潛伏者們便就低下了頭,因為打從染上詛咒的那一刻它們就不曾抬頭過。
  
  黑牆坍出了一道裂口,彼時充斥在牆後的黑色污泥也趁機發起了攻勢,那團噴湧而出的泥狀物是肉肢與植物的混合物,其巨大的體積與重量就連洪獅子城的堡壘都承受不住,相對來說,虛幻印記本身沒有力量、持有印記的托波達也不過是個脆弱的生物,在真正的力量面前,消極的克制是毫無意義的舉動,因此攻擊者的優勢可想而知。
  
  輾壓、粉碎、發出勝利的低吼,轉瞬間洪流沖出了一片長達半里長的鴻溝,接著噴出流體的裂口很快地又讓一條晶狀物封住了,洞口封住的瞬間,淌流在外的黑泥也一同凍成了石塊。那東西看起來就像活體自癒後留下的痂塊與凝血,其粗糙的晶體結構將牆前數十公尺的扇形區塊全都鎖了進去,其中也包括了早先史庫吉與托波達所在的位置。
  
  但這時晶狀物內部傳出了一陣罵聲:("你他媽的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嗎?還真是見鬼的謹慎啊!")
  
  那是史庫吉身心俱疲的質問,原來他在早洪流發生的剎那就利用大戟掀起了一道風壁,暴風壁障勾勒出的圓陣即時將致命的汙泥推上了天際,因此他們才能短暫地免於被壓死的危機,不過光是由人力掀起的強風根本無法抵抗上萬斤重的半流體,而接下來兩人之所以還能安穩地熬到裂口凝結之際,這還是得多虧了托波達的印記令腐化的物質回歸了塵土,換句話說,他們的臨時庇護所其實比黑牆的痂塊還要早一步成形,那座小小的晶體雖然封鎖了兩人的出路,但也保住了他們的性命。
  
  托波達在黑暗中舉光石燈,他淡然的表情讓史庫吉怒火中燒,但史庫吉忍著沒繼續罵下去,因為他很清楚現在主導權並不再自己手中。「......我不能容忍更多的意外,」史庫吉咬牙說道,「我不喜歡意外。」
  
  「看得出來,畢竟宅子裡的僕役都說你像結晶人一樣僵硬,說一從不做二,因此大家都你的印象其實挺好的。」
  
  托波達講的一派輕鬆,好像自己從未愧對任何人一樣。史庫吉忍不住提醒:「托波達,你親手把那群人給害死了,你還記得嗎?」
  
  「但世上多的是比區區幾個百姓之命更重要的事情,你應該比我更懂吧,黑夜騎兵大人?」
  
  「當然,我懂。」
  
  實際上兩人的觀點天差地遠,他們自己也心知肚明,所以就不再討論了。
  
  「史庫吉大人,你早先提到的夥伴就是路克斯大人,對吧?你能說說他到底做了甚麼事嗎?」
  
  「......他打算借助黃金樹之力來抑制死誕潮的爆發。」
  
  「黃金樹之力?」托波達輕輕嘆了一口氣,「就本質而言,死誕詛咒與黃金律法屬於同源之物,它又與黃金樹有著共伴關係......儘管我不能說路克斯大人的想法是錯的,但用黃金樹來抑制死誕詛咒無疑是飲鴆止渴。」
  
  「你只是個被死亡信仰洗腦的聖樹異端,你懂個屁。」
  
  「的確,這也不過是我的個人想法。總之死誕潮的確是被減緩了,然而這絕非長久之計,所以我的目標依然是波維斯堡的地窖。」
  
  「在那地方是藏了啥寶貝嗎?」
  
  聽聞了史庫吉的提問後,托波達便取了一塊光石碎片當筆,他一面在地上畫圖說明、一面解釋道:「先稍微休息一下,聽我講個故事吧。
  
  在陸變紀元前後,佛卡圖斯地方與其他寧姆格孚的邊疆地帶原先信奉的幾乎都是死亡與死之鳥,就算風暴王治世期間也沒能改變他們的信仰,但等到了永恆女王瑪麗卡與初代艾爾登之王一統天下後,根深於交界地的死亡規律因黃金律法的介入而瓦解,而失去死亡庇護的邊陲自然也歸順了強大的黃金律法,成為黃金臣民的一份子......後來黃金王朝派遣了自己的勢力來到了各地強化管理並藉此鞏固王朝治權的法理性,但普魯米亞家族卻是少見的以聯姻形式取得合法治理權的一群人,他們聯姻的對象是佛卡圖斯當地的祭司一族,因此長年以來總是有些普魯米亞家族私下信奉死亡的小道傳聞。當然,至今我依然不相信這種事情,畢竟我和當代普魯米亞子爵有過深交,我能保證他是純正的黃金律法使徒,至少在教士們的勢力走進波維斯堡之前是這樣。
  
  而說起那群教士,他們是中央派系的人馬,但作為黃金王朝的代言者,他們對很多的地方事務都展露出了古怪的好奇心,其中便包括了普魯米亞家族的血脈與死亡信仰的蹤跡,最後我打聽到他們發現了一處秘密祭壇,那地方位於城堡地下的普魯米亞家祠,而普魯米亞家祠又盲眼英雄的安葬處有某種強烈聯繫,只可惜在我挖掘出更多秘密之前死誕潮就爆發了......
  
  那麼,接下來是我個人的想像,首先那群教士很可能是死王子的秘密追隨者,至少我能確定他們的心並不是全然向著黃金律法,而基於死亡與死誕有拮抗關係,可以理解本地的信仰殘跡在某種程度上限制了死誕詛咒的成長,最終導致本該合母株相連的死誕分支異變為無根的死誕,若不能根除死亡,死誕就無法茁壯,所以教士們才會時時刻刻關切著英雄遺骸的挖掘進度,不過有些事情似乎超出預期了,有東西迫使死誕詛咒以如此有侵略性的形式向外擴張......或許是死亡,沉寂的死亡不知為何出現了變化,原本的拮抗平衡瓦解,死誕詛咒也就跟著湧了出來。」
  
  「因此你打算到位於地窖的普魯米亞家祠進行某種召喚死亡的儀式嗎?」
  
  「正是如此。」
  
  「這個計畫聽起來很不可靠。」
  
  「不要緊,如果地下祭壇無法運作,那就請把我送進死誕之樹的中心吧,這枚日蝕紋印記雖然沒有力量,但只是作用於一個特定目標的話還是能幫點忙的。」
  
  史庫吉不得不承認托波達的說法,因為那枚日蝕紋印記那是他從未見過的秘寶,有別於黃金基本主義者使用的糾死聖律僅僅是用力量來粉碎詛咒的結構,托波達的日蝕紋則直接是令詛咒無效化,同時也免去了再次腐化的可能性。這就是托波達從死亡中獲得的研究成果,要是王朝或聖樹方也願意深入探討死亡對死誕的抑制效果,或許大夥真的能一了這份足以滅世的巨大隱憂,但承認死亡的作用等同於否定律法的合理性,要不是托波達的性格少了點東西,想必律法之民們情願被詛咒腐化也不願拋棄黃金律法賜予的榮光吧。
  
  「哼,你想要我就成全你吧。」史庫吉回答。
  
  「那麼讓我們繼續趕路吧,願暴風庇護我等。」
  
  托波達以祈詞作結,隨後他將日蝕紋印記壓在晶壁上頭,印記令鋼鐵般的晶壁坍塌出了一座深不見底的隧道,隧道裡頭充斥著尚未凝結的黑色汙泥,史庫吉稍作查探後便以箭步之姿向前方猛力踩踏,剎時風暴掀地而起,遍布詛咒的通路也被吹出了一塊淨空的路徑。
  
  只是這點風可不夠啊。托波達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史庫吉,史庫吉則發出了野獸般的低鳴聲以表不滿。
  
  由於空間太過狹小,史庫吉無法利用手中的武器捲起強風,他只能每走一段路就用風暴清一次場,所幸在日蝕紋的庇護下,周遭的死誕之物皆避之唯恐不及,另一方面,牆內的詛咒活動也趨近於停滯了,因此除了累了點外,兩人直到走出晶壁之後都沒遭遇過任何阻礙。
  
  離開封閉的隧道後,映入兩人眼簾的並非伸手不見五指的深淵,相反地,那裡隱約飄散著些許光霧,霧氣照亮了那座讓樹根與黑水包圍的波維斯堡遺蹟,模仿著黃金樹而茁壯的死誕之樹正在打造屬於自己的新家園,儘管了那片無生機的空間中見不著任何居民,然而樹皮之下已經隱約可以看見有別於常規生物的古怪物質正在蠢蠢欲動。
  
  「入口可能早就被封住了。」史庫吉說。
  
  托波達沒撘理史庫吉的話,他反而端著日蝕紋印記冥思了半餉;他在死亡般的寂靜中看見了一座盪漾著漣漪的水池,希芙拉的河水匯聚於彼端,盈滿的水又向外溢出一道潺潺小溪。「找到了,它還在,一直都在。」
  
  托波達帶領著史庫吉繞著右側移動,起初史庫吉還看不出前方的路和其他地方有何不同,一直到他發現了一棵長滿新葉的羅亞灌木叢後,史庫吉才了解到死誕的腐化之力已經逐漸淡去了。最後兩人在死誕樹根盤居處之找到了一座外形完好的小祠堂,就算不用托波達解釋史庫吉也明白為何它是因為有死亡的保護才能免於死誕的腐化,而留在祠堂之下肯定就是普魯米亞家族的家祠。
  
  「死亡,萬物永遠的、不變的歸屬,」托波達望著建物的彩窗感嘆道,「但是啊,葛德文大人,我能為它們打開通往終結的門扉,卻怎樣都找不到能讓您回歸正軌的方法,也許您需要的不是日蝕紋的祝福,而是擺脫您的母親親手勾勒出的野心......不過現在說這個又有甚麼用呢?交界地已經變了,王已走、神已去,諸神之國不再榮耀,祝融的厄運在黃金樹前蠢蠢欲動......無上意志啊,您是否早已看透了這個世界的結局?這就是您不願說話的原因嗎?」
  
  祠堂後方是形如山高的灰色樹幹,它醜陋的樣貌看似長滿蟲癭,每一顆樹瘤中都蓄滿了對生命的詛咒與惡意;在那灰色的樹皮上頭布滿了如溝壑般深邃的紋路,黑影蓄滿了每一處縫隙,然而溝壑中偶爾能見到些許光芒,黃金樹的生機在死誕者的懷中掙扎,此一時看似相互抗衡、彼一時卻交織交融。
  
  托波達回頭對史庫吉說:「我的終點到了,此處受死亡保護,是生人勿近之地,而當我跨越這道門檻,就代表了我與人世一刀兩斷,不久後我會在地下祭壇前將死亡短暫地帶回人間,只有祂才能讓違背自然定律的事物全數回歸大地,然而死亡與黃金樹終究是互相敵視的存在,雖然黃金樹之力鎮壓了死誕潮,但同時也令詛咒的毒根埋的更深更廣,所以,史庫吉大人,若您還有力氣繼續前進,就請您想辦法停止路克斯大人施展的儀式吧,只有斷絕力量的來源,死亡才能平息所有的混亂。」
  
  「這麼做值得嗎?」史庫吉問。
  
  「這要問你自己了,史庫吉大人。」
  
  語畢,寶石商不疾不徐地走進了祠堂。史庫吉能聽見他顫抖的呼吸、看見他膽戰的背影,死之恐懼加諸於那名凡人之驅,毀其的心靈與意志,但唯獨他的步伐穩健而筆直,不受死亡之影的糾纏。

創作回應

卑鄙灰之柱
拖波達其實感覺快要研究出世界真正的真相了說…好帥啊這個寶石商
2023-02-13 07:41:25
大理石
交界地終究是輸在規則太死,想改變的時候不但沒人能改、也來不及改了,果然是充滿悲劇的土地啊
2023-02-13 09:23:19
大理石
說到托波達這個人,這麼晚才出場其實挺可惜的,他算是對應於調香師卡盧納的普通人代表,不過一直沒有穩定戲份,不然我是挺想寫托波達跟史庫吉鬥嘴的場景(ry
2023-02-13 13:16:48
卑鄙灰之柱
拖波達和史庫吉鬥嘴的場景…糟糕,怎麼有點男上加男的感覺(X
2023-02-13 13:22:13
大理石
思想扭曲><
2023-02-13 13:25:08
追蹤 創作集

作者相關創作

相關創作

更多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