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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登法環.同人中篇】羅德爾大記事-03:雙樹盟約

大理石 | 2022-05-28 11:56:07 | 巴幣 1226 | 人氣 404


※繼開篇之後,本章節又一次觸及到了一個非常曖昧的文本問題,即『聖樹勢力在王城守衛戰中的立場』,而為了方便讀者們觀看,我就一樣將這些附註放在文末註記中了。



----------《羅德爾大記事》-03:雙樹盟約

  當女神瑪莉卡因那滔天罪孽而被囚禁於黃金樹時,身為第二任艾爾登之王的拉達岡亦隨之不見蹤影,當下交界之地無神也無王,看似陷入了永劫混沌,所幸無上意志早在瑪莉卡偏離正道之前就選已經出了三位神人作為神位的候補者,他們分別是月之公主拉妮、純淨之子米凱拉與腥紅之女瑪蓮妮雅,只要那三位神人願意公開露面,黃金王朝必定能安然度過這場災難
  
  遺憾的是,月之公主拉妮在黑刀之夜後便銷聲匿跡,就連她的兩位至親手足也未曾再聽聞過關於對方的消息,至於純淨之子米凱拉與腥紅之女瑪蓮妮雅,那對由永恆女王瑪莉卡與英雄拉達岡誕下的雙子在血統方面可謂純正無暇,儘管月之公主拉妮不知去向,但要是那對神人雙子願意下達號令,向交界地的眾生萬物宣告神王之位乃黃金王朝所有,諸位臣子萬萬不可覬覦,那麼就算瑪莉卡對祂的子嗣施下的詛咒再怎麼狠毒,破碎戰爭也不至於打到今天這個地步。
  
  然而壞就壞在米凱拉並不想繼承黃金王朝的江山,他的大膽與叛逆遠遠超出了人們的想像,而瑪蓮妮雅則是意從兄願,她自許為米凱拉的鋒刃,凡事有意阻擋純淨之子的人都將化為她的刀下亡魂。
  
  於是當交界地諸王林立、所有人都亟欲搶奪黃金王朝與黃金樹的權柄時,神人雙子卻決意留在交界地的最北端,定居在那座由他們倆親手建立的聖樹之都艾比昂裡,自此遺世獨立。雖然人們依舊將米凱拉與瑪蓮妮雅視為王位的競爭者,大盧恩的存在證明了兩人有為王的資格,實為破碎君王的一員,不過庸俗的凡人與半神只看見了眼見之物,而那位黃金律法的天才卻發現到了律法與黃金樹的極限,更重要的是,他的父親所宣揚的律法無法拯救飽受猩紅腐敗之苦的瑪蓮妮雅,所以米凱拉想的是脫離黃金律法本身,重新打造一個包容萬物的新法則,他將那稱之為純淨無比的黃金,是解答生命框架的關鍵之鑰。
  
  神人米凱拉就算是要為王,也是新世之王而非黃金王朝的律法之王。
  
  既然捨棄了黃金王朝始終信奉的律法,那米凱拉自然是叛道之人,而米凱拉的追隨者瑪蓮妮雅亦是共犯,兩者皆是應當受到討伐的對象,此外,他們倆建立的艾比昂更被稱作異端之都,據說那地方沒有物種與階級的差異,無論生為何物、來自何方,只要皈依者就都是聖樹子民,此等思想無疑直接牴觸了世人的觀念。或許就是理解到自身的行為有多麼激進,所以神人雙子才會帶領自己的子民前去那個誰都無法輕易靠近的天險之地,如今艾比昂已經成了那些無所歸依者的理想鄉,在戰爭開始之後,渴望投奔純淨黃金懷抱的人更是不斷激增。
  
  既然如此,那米凱拉與瑪蓮妮雅還有理會黃金王朝的理由嗎?有趣的是,的確是有,至今聖樹的艾比昂仍舊和黃金王朝的羅德爾保持一定程度的聯繫,脫離君臣關係的兩個勢力雖無同盟,卻達成了一個短時間之內對雙方都有好處的共識,那就是黃金王朝方以不干涉聖樹勢力的活動為條件,換取聖樹勢力的中立。儘管賜福王非常不恥那對背叛黃金樹的雙子與他們大逆不道的行為,可是為了保護黃金王朝,他也不得不接受這份提案了。
  
  綜合這段歷史,現在的聖樹勢力雖然不是敵人,卻也不會是黃金王朝歡迎的對象,所以當瑪蓮妮雅的尊腐騎士出現在使徒會議時,現場的沉默之厚重,堪稱再現了永恆之城的亙古黑暗。
  
  會議如常在那間十字型的古王祈禱室中舉行,而作為平等與團結象徵大圓桌就擺在雙鳥神像面前,一面生一面死、一側靈火火炬冷冽如冰、一側真火火炬熾熱灼膚,如此情景著實怪異。此時坐在桌前的騎兵們全都戎裝覆面,單從表現上幾乎看不見他們的情緒,不過從諸位參與者的肢體語言中可得知,他們都急於離開這個鬼地方,如今尊腐騎士列席其中,大夥就更不滿了,不單是因為他們質疑團長為何要讓外人進入地堡,還是因為騎兵們不願和沾染猩紅腐敗的病患同處一室。
  
  「獵犬們,請表現出你們應有的尊重,」哈維斯用他尖銳且駭人的聲音做了開場,「此次使徒會議的重點只有一個,那就是聖樹的瑪蓮妮雅大人請託我們黃金王朝提供特殊支援......至於詳細內容,就麻煩兩位尊貴的騎士大人說明吧。」
  
  傳說中尊腐騎士是專屬於神人瑪蓮妮雅的女禁衛軍,嚴禁男性加入,不過來到現場的兩位尊腐騎士卻是一男一女,兩人幾乎同樣高大、同樣精鍊,其中名為米德哈瓦特的男性有著較寬肩膀與厚實的胸膛,是善用槍與劍者,而名為安米莎提的女性則有著修長且有力的四肢,是善用長鐮者,他們皆是萬中選一的強大戰士,誰也不落下風。
  
  他們倆身上都穿著象徵瑪蓮妮雅的銅金色鎧甲與猩紅色披風,雕琢其中的精緻紋路讓人看了目不暇給,不過米德哈瓦特與安米莎緹並沒有把頭盔戴上,看起來是想用這種形式展現自己的誠意。
  
  有些露骨的謠言曾說過,瑪蓮妮雅的騎士都不敢真面目示人,因為他們的皮膚早已被那位腐朽女神的毒素給侵蝕殆盡,其駭人的姿態有如生蛆的活肉塊,可是這時展現在諸位黑夜騎兵面前的卻是一對外貌正常的男女,他們甚至可以說是長的非常俊美,如此結果反倒讓一部分天生殘缺的騎兵看了有些不是滋味。
  
  不一會兒,安米莎緹先謝過哈維斯的開場後,接著才向騎兵們做自我介紹:「諸位戰將們,我是神人瑪蓮妮雅的騎士安米莎緹,而我身邊這位則是同為神人騎士的米德哈瓦特,今日我們以聖樹的使徒、純淨之子米凱拉大人的忠誠信眾、以及瑪蓮妮卡大人的代言人等身分前來與黃金樹方進行交流,在此萬分感謝您們的王與領袖願意接受瑪蓮妮雅大人的提案,雖然我們彼此在政治立場上多有分歧,但這些都無損於雙方的友誼,而今我們造訪此地,便是希望諸位能助我們一臂之力,回收那位無名的盲眼英雄的遺骸與遺物。」
  
  米德哈瓦特接著說:「盲眼英雄是瑪蓮妮雅大人的恩師與貴人,然而他卻在百餘年前卻突然不告而別,從此了無音訊,儘管古人英雄的壽命能和當今黃金之民相比,所以也不排除他有離開交界地的可能性,但最近我們已經確定了那位英雄命喪於寧姆格孚北部。根據現有情報來看,他應該是在三十年前壽終正寢的,作為凡人,擁有此等壽命也是堪稱難得,如今瑪蓮妮雅大人希望能迎回恩師,並將他厚葬於艾比昂。考慮到現在交界地烽火連天,領土權責異常複雜,而我等聖樹之民又因為身分與立場不方便跨越風暴境線,因此瑪蓮妮雅大人就想到了羅德爾之王手下那批名為黑夜騎兵團的勇猛軍團,想必只要有您們的協助,我們便能以最快的速度取回盲眼英雄的遺體與遺物。」
  
  等米德哈瓦特說完後,安米莎緹看了看現場的氣氛,十五名重甲大漢似乎沒被說動,但也沒甚麼好怨懟的,畢竟那些官腔官話不過是例行公事,兩位騎士藉此表達聖樹已經取得了黃金王朝的同意,而接下來只要讓哈維斯傳達惡兆妖鬼的指示便算是有了個正式起頭。這時安米莎緹與米德哈瓦特同時注意到有個騎兵穿著相對單薄的裝備,這特徵讓他們不經有些困惑,一方面是那不是黑夜騎兵的標準配備,另一方面則是那位穿著黑色鱗甲的騎兵在氣質上似乎比在場的任何人都要年輕,於是他們也不約而同的猜測,那名騎兵可能是其中一名成員的孩子。
  
  在這個年代,年輕人的數量大不如前了,畢竟有了賜福給予的長壽與健康,很多人都沒了索求後代的想法,另外也有一說是現在的婦女比過去更難受孕,就像瑪莉卡女王的稀人族群一樣,但無論原因為何,結果都是年輕人與孩童人口的大幅衰退,而此時這個惡名昭彰的騎兵團卻來了個稚嫩的成員,這要讓人不在意都很難。
  
  「看屁。」史庫吉喃喃著。他討厭那兩個人的目光。
  
  哈維斯不經笑出聲來,他本以為史庫吉會因為戴了頂頭盔就變成路克斯,但看來現實沒這麼簡單就是了。他向尊腐騎士們解釋:「兩位騎士大人,我忘了和您們介紹了,那位壞脾氣的騎兵是我們的新進成員,會讓他以這樣的裝扮出場實屬不得已,因為我們的裝甲在製作上相當困難,素材也不容易取得,所以短時間內都無法讓他像諸位前輩一樣以正裝出場,但我可以保證,他的實力並不比在場的任何一個騎兵、甚至不比兩位騎士還要差。」
  
  安米莎緹點頭答道:「我們會拭目以待的。」
  
  米德哈瓦特問:「聽哈維斯大人的說法,難道他是意外成為騎兵團的一員,所以才沒來得及給他準備適當的裝備嗎?」
  
  「是的,事情來的比較突然,好在這孩子總也是跟著騎兵團東奔西跑了十幾年,該有的歷練、該下的殺手沒少過,現在不過就是缺幾塊鐵,要他橫死路邊恐怕比星星墜落還難......好啦,閒話就先擺一旁,還是讓我們繼續談正事吧。」
  
  接下來雙方藉由這場會議進行了簡單的情報交換,以此確定往後合作的權責劃分與策略方向。
  
  對聖樹方而言,與世無爭的他們只要求兩件事,其一是護送盲眼英雄的遺骸與遺物回到位於化聖雪原的儀典鎮,其二是允許特殊難民通行迪卡達斯大升降梯與洛德秘密升降梯。後者聽起來很簡單,實際上卻是非常敏感的話題,雖然難民眾多是事實,但沒有哪個統治者會輕易允許自己的子民投效外人,不過聖樹方這次提出的是特殊難民實際上是來自利耶尼亞地區的族群,這裡頭又以所謂的白金之子與癲火病患占了多數。神人米凱拉天性仁慈,在他的純淨黃金理念下,萬物不分美醜貴賤,皆屬同族,所以聖樹之都艾比昂願意接納下賤的白金之子與無藥可救的癲火病患,此舉雖是異常卻也還在情理之內。
  
  面對這兩個要求,賜福王也予以承諾,但作為交換條件,聖樹方就必須提供支援部隊協助羅德爾守城,換言之就是放棄中立身分,成為黃金王朝的盟友。原本賜福王以為那對神人兄妹會對此猶豫不決,畢竟保持中立立場對聖樹勢力而言可是百利而無一害,就算有天羅德爾淪陷、黃金王朝正式易主,但沒有祕密符節的話入侵者也不得其門而入,可是相比於這種苟且的自保,他們情願貫徹自己的理念保護所有有求於聖樹艾比昂弱者與苦難者,因此在幾輪外交性的商討後便答應了賜福王的要求。
  
  最後兩位瑪蓮妮雅的代言人與黑夜騎兵團達成了初步共識,七天之後騎兵團將派出三名成員與聖樹方的人組成護送隊,接著就由那三人開路將隊伍帶往寧姆格孚北部的英雄遺骸發現地,至於難民遷移計畫,就等這場護送任務結束後再另外討論。
  
  會議結束後,兩位騎士在飛利浦的帶領下離開了地堡,諸位與會的騎兵們在確定了自己往後的行動方針後也陸續地踏上了返回駐紮地的路途。霎那間,不曾滿過的陵墓地堡又空了。
  
  「小野狗,你過來一下。」哈維斯在訓練場叫住了準備到南羅德爾巡視的史庫吉。
  
  「是的,哈維斯大人。」
  
  「我聽飛利浦說過,你想要一套正式裝備,而且他還因此拿到了一份至少有四十年歷史的申請單?」
  
  申請單的部分肯定是伊娃大媽代寫的吧,但四十年前我都還沒出生呢。史庫吉想著。「是的,大人,我非常想要。」
  
  哈維斯的嘴角微微上揚,他著實不明白為什麼路克斯會討厭史庫吉這耿直的小毛頭。「我也認為讓你穿隨從時期的衣甲實在有損黑夜騎兵團的門面,不過就像我剛才在會議上說過的,這東西的前置作業不好處理,老溫斯頓也已經很久沒造過新的裝甲了,所以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請老溫斯頓拿奧瑞福斯或司圖提翁的盔甲做基底進爐重造,另一個就是等聖樹方提供的支援物資抵達羅德爾後讓老溫斯頓用再造一套新盔甲。」
  
  「我想等新的。」史庫吉毫不猶豫地回答。
  
  「識貨的傢伙,那你有得等了,」哈維斯拍了拍史庫吉頂著頭盔的頭,「總之可別在新貨上架前就死啦,最近已經死太多了人。」
  
  「收到,團長大人。」
  
  這時哈維斯望著訓練場的天頂,微微的黃昏之光從透氣口孔中滲出。「......該找個時間讓你和馬爾基特大人見個面才對,但不用我安排,想必那位大人應該也會迫不及待地找上門吧,到時你可得注意點,別做出會讓自己腦袋搬家的蠢動作。我知道你骨子裡就是個智障瘋狗,年輕人都是這麼回事,但馬爾基特大人不是你這頭野狗咬得動的對象。」
  
  「我當然懂。」
  
  「你懂個鬼,」哈維斯一邊說著,一邊又大力地敲響了史庫吉的頭盔,「好啦,去忙吧。」
  
  「......噢嗚......是的,哈維斯大人。」
  
  語畢,史庫吉轉身離去;走過三步後,史庫吉吹響靈笛喚來了他的座騎克德里克。那陣笛音銳可撕耳,實為不祥之兆,傳說那是死之鳥潰散之前的哀號,萬物眾生聽了都要被奪去半個魂魄,而介於生與死之間靈馬便是回應了那呼喚而來,它以黑霧之姿騰升而起,不偏不倚地將它的主人安放在自己馬鞍上。
  
  黑夜騎兵們擁有的靈馬經常被人稱做報喪馬,因為覆蓋全身的黑色破布令它如鬼魅般駭人,和黑夜騎兵的殺戮之舉正好相符,於是頂著黑夜之名的死神所騎的馬就是報喪馬了。在羅德爾還有這麼一則傳聞:若是有人看見了報喪馬過境,千萬不能擋在路上,否則不用等黑夜騎兵下手,那雙藏在黑布之下的燃燒之眼就會先一步將攔路者的魂魄燒成焦炭——關於這樣的故事,史庫吉都覺得有些浮誇了。
  
  「克德里克,我們看看這次能在路上嚇唬到多少人吧。」史庫吉說著,馬兒聽見後也回應了一聲短促嘶啼,而後史庫吉驅馬離去,沿著西側大道奔向羅德爾的黑夜。
  
  那位年輕騎兵的一舉一動,惡兆妖鬼全都看在眼裡。
  
  


【補充註記】
※雖然我很想說因為劇情刪減的關係,所以玩家們無從直接得知聖樹方在破碎戰爭期時的立場,不過實際上就連刪除的劇情裡其實也沒對這段歷史多做註記,因此我姑且只能先做個概略的猜想。

※首先,我認為聖樹方其實並未直接參與破碎戰爭,原因之一在於作為主戰場的亞壇高原沒有任何聖樹勢力的相關物件,原因之二在於聖樹方的核心領袖米凱拉沒有參與戰爭的理由,因為米凱拉當下已經自立門戶了,他以聖樹分支艾布雷菲爾為根據地建立了新的信仰體系『純淨無比的黃金』,雖然沒能人篤定純淨黃金理念是否能稱之為一種新律法,但米凱拉的初衷(治癒瑪蓮妮雅的宿疾與打破階級兼容萬物)早已超出了黃金律法或基本主義黃金律法的框架,因此能否成為律法的王者對米凱拉而言沒有意義,連帶也不會是瑪蓮妮亞到處奔走的原因。

※另一件有趣的事情是,瑪蓮妮亞與其軍隊的主要活動地點在蓋立德,蓋立德的正下方地圖對應的正好就是蒙格溫王朝,也許當初瑪蓮妮亞之所以衝向蓋立德,為的不是打倒拉塔恩並獲得對方的大盧恩,而是為了尋找被擄走的米凱拉,也因此瑪蓮妮亞並沒有選擇先殺去最弱的幹掉葛瑞克,反而跑去單挑最強的拉塔恩,畢竟她最根本的行動原因就不是為了爭奪大盧恩。

※如果瑪蓮妮亞需要前往蓋立德,當下有兩條可能的路徑,一個是經由海路進攻蓋立德唯一的低地沙灘,那地方也是紅獅子城的所在,不過若是瑪蓮妮亞真的搶灘進攻紅獅子城,那麼紅獅子城絕對不可能如此完整地留著給人當party預熱會場,猩紅腐敗的重災區也不會卡在蓋立德中心區域;另一個就是經由正規陸路,由秘密升降梯→羅德爾→亞壇高原→利耶尼亞→寧姆格孚→蓋立德這樣走過去,這是最有可能的路線,不過若是走陸路的話,那就表示聖樹方跟羅德爾的關係肯定不差,至少是可以借道通行的地步。

※綜合以上條件,我便假定在王城守衛戰那個時間點,聖樹與黃金王朝仍保持著還算友好的關係,至於遊戲中蒙葛特在王城時把神人雙子一起飆罵進去,比較大的原因更像是罵他們不務正業吧,畢竟神人雙子可是當下黃金王朝裡血統濃厚的直系血脈,結果這兩個人偏偏分家自立去了,完全不管老家出了啥大事,所以蒙葛特生氣算是情有可原吧。

※但氣歸氣,蒙葛特直屬的黑夜騎兵(而且一次還派兩個人,排場有夠大)與黃金王朝的奴隸山妖貨運卻依舊在雪原地帶幫忙護送盲眼劍士的流水曲劍。

※考慮到瑪蓮妮亞是唯一和盲眼劍士有直接關係的人,蒙葛特出力幫忙護送盲眼劍士的遺物的原因肯定是為了瑪蓮妮亞與聖樹勢力。

※於是乎,本章節便藉由盲眼劍士的遺體與遺骸作切入點,談論到聖樹與黃金王朝之間可能存在的合作關係。

創作回應

疾風星星
大大您的文筆真好,感覺完全就是職業級的[e12]
2024-02-16 16:38:04
大理石
哪裡哪裡,還得繼續磨練呢><
2024-02-16 16:4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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