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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我入替成為AV女優女兒的那些事 #00134

日笠陽子 | 2022-09-08 08:15:37 | 巴幣 0 | 人氣 159


在《觀劇之魔女》第二集中,最後出手殺人滅口的異能者就是西村祐里
那個時間已經洗腦調教濟了,想想就真的很興奮
從小就被邪惡組織抓走然後催眠洗腦調教惡墮,只為主人服務的美少女,真的很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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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讚美太陽!」

  不好!變態的病毒傳染開去,連橋本奈奈美也依樣葫蘆,覺得有趣面跟着二馬友擺出同樣的姿勢。

  「你究竟在搞甚麼?」

  「誒?就是讚美太陽啊。」

  「為何要讚美太陽?」

  「沒有太陽,我們甚麼都不是。在很多傳說中,太陽更加擁有驅邪揚正的無上大能。」二馬友臉色認真,侃侃而談道:「身受其恩,心沐其惠,我們不是應該要好好感謝嗎?」

  儘管說得合情合理,可是直覺告訴我,對方根本存心掩飾某些企圖。

  「我可不知道你原來是如此虔誠崇拜太陽。」

  「嘿嘿嘿,這叫人不可貌相。」

  對方刻意裝傻,我也不屑浪費時間去陪他遊花園:「總之別隨便教壞奈奈美。」

  「我指天發誓,絕對沒有。」

  「你的發誓毫無可信性。」我免得被對方牽着鼻子走,轉頭向橋本奈奈美道:「奈奈美,回來陪小黑玩。」

  「喵!」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覺得小孩子陪貓玩,怎麼都比整天黏在一位怪叔叔旁邊來得好。小黑躺着也中槍,向我投來怨恨的目光,不明白為何要打擾牠的安眠。我心想犧牲一頭小貓,換取一位小女孩正常的生活,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

  橋本奈奈美並沒有特別的取向,哪邊玩厭了,就調轉換另一邊。目前她仍然想埋頭在那片小小的後園玩,那末鐵定挖不走拖不動。

  「我可不記得自己有做過一些對孩子教育不好的事。」二馬友回來,嘗試為自己分辯道:「至少我沒有教她信仰之躍!」

  信仰之躍?啥來的?我摸不着頭腦,決定不要深究為妙。

  獨棟住宅不同酒店,並不會有人定時上門派送三餐。雖然冰箱及櫃子內囤有足夠的食物,可是這兒沒有一個人擅長料理,結果五臟廟均是依賴冷凍的速食料理包解決。幸而這樣的生活只是維持一天多,翌天上午便收到藤原雅來電,表示成功拘捕綾小路俊彥,目前正接受安零課的審問。預料不獲保釋。在接受審判前,人生自由受到嚴格限制,特此詢問我們要不要見他「最後一面」。

  橋本真依認真思考,來回踱步,幾乎花了一分鐘之久,毅然點頭同意。

  「歐陽先生呢?」

  與橋本真依不同,我幾乎不曾見過那個男人,但是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他。

  「我也去。」

  藤原雅理解我們的想法,表示會從速安排。她的「從速」,是三天後的下午。考慮到之前宮崎正人從羈留室逃走,這次綾小路俊彥安排囚禁在另一處保安層級更高,位處中央區某警局內的羈留室。那怕他本人是沒有任何超能力的普通人,也不敢掉以輕心,讓外面的同黨有機可乘。

  二馬友駕駛一輛平平無奇的小房車,載着我們三人及小黑,駛到去該警局內。藤原雅早就在該處,與那邊的警察打點妥當,允許我們與綾小路俊彥會面十五分鐘。橋本真依不欲女兒與對方相見,拜託雅幫忙照顧。雅點頭同意,且表示會面室有監控鏡頭,一旦發現可疑,便會即時中止會面。

  我與橋本真依步進會面室,早就有四位警察駐守,分別佇立在房間四個角落。在小小的桌子對面,是一位臉容憔悴,頭髮半灰半黑,雙頰枯黃的中年男人。他的雙手被手銬拘束,只能合起來擺在桌面。那怕我不認識他,可是只要留心真依的反應,幾乎百分百斷定對方的身分。

  橋本真依低頭看住那個男人,對方明明是待罪之身,卻絲毫沒有任何怯疚之意,語氣十分平穩,就像在自己家中會客一般:「為甚麼要求見面?」

  「我心底有些話,想親口詢問你。」

  綾小路俊彥一副明白的樣子,望向我問道:「你是歐陽先生嗎?」

  對方拋來不肯定的目光,我大方點頭。在這幾天中,我始終反覆思考,該用甚麼態度來面對他。縱使是一切事件的幕後主謀,但是他也曾經支付一筆鉅額賠償,滿足我的妻女生活。何況一天未上法庭審判,攤開所有罪證,還是不能視其為犯罪者。故此我在情在理,還是保持平常心,向對方低頭請安道:「晚安,初次見面,我是歐陽振宇。」

  「對我來說,並不是初次見面。早在去年發生意外後,我已經在醫院見過閣下了。」

  「抱歉,我沒有印象。」

  「因為我並沒有主動與歐陽先生接觸,當時你還未恢復知覺,所以沒有印象。」綾小路俊彥略微調節一下坐姿:「你之所以跟過來,也是有問題想問我嗎?」

  「正是。」

  畢竟你就是一切事件的幕後黑手,不問你還要問誰?

  「好吧,你們先坐下來。」

  好傢伙,不愧是大人物。明明自己是在囚之身,卻還是如此傲慢,把會面室變成自己的主場,搞得我們像是進入老闆的房間聽教一般。橋本真依並不是頭一回與他共處,甚至二人早就脫光衣服,不知道滾過多少次床單,毫無顧忌拉開椅子直接坐下來,第一句就質問道:「為何想殺死奈奈美?」

  橋本真依終究是奈奈美的母親,綾小路俊彥的女人,所以我主動將第一發問權渡讓給她。她也沒有浪費時間,直指核心,誓要對方給予一個明白清楚的交代。

  「殺死她有何問題呢?」

  橋本真依所求的,並不是一個答案,而是一個態度。

  自己的男人,女兒的父親,為何會狠心想除掉骨肉。對於一位受過文明教育,甚至是親自懷胎親自產下親自撫養的母親而言,那是無論如何都不願接受。當然肇事的男人,無論承認也好,否認也好,都有可能是說謊。橋本真依並沒有天真到,會全盤接受對方的花言巧語。

  豈料出乎意料之外,綾小路俊彥既不承認,也不否認,而是完全漠視。彷彿這是一個愚蠢的問題,不值得他浪費時間回答。

  「甚麼?奈奈美是你的女兒啊!」

  「那孩子是我生的,我養的。如今我有需要,令她為我辦點事,難道都不行嗎?」

  「那孩子是我生下來的!」

  「哼,沒有我,妳能生下甚麼?」

  橋本真依臉有慍色:「當時你說一時意外,根本是故意的,對吧?」

  「呼,看來妳還不算太笨。沒錯,我是故意讓妳懷孕的。順帶一提,不單止套是有洞的,連那些藥都掉包了。」

  「這麼說,史密斯先生他……」

  「他本來就是我的人,我吩咐他辦事,他當然會辦得妥當。」

  橋本真依十指緊緊攥成拳頭,幾乎快要想打人。對方口中說的「套」是甚麼,「藥」是甚麼,連我都聽得明白。身為半個外人,終究忍不住他那道輕忽的語氣,詰問道:「究竟你想奈奈美辦甚麼事?」

  「當然是準備不時之需,為我服務,不然我為何要造她出來?還花那麼多錢供養她?」綾小路俊彥繼續維持他那副腔調道:「在我培育的眾多孩子中,她擁有成為祭品的潛質,不是值得高興嗎?坦白說,我聽到這個消息時,可是相當開心呢!六位孩子,一位是異能者,一位是祭品,足足三分之一的機率,簡直是中大獎了。」

  「居然……說是中獎?」

  既然「橋本奈奈美」是「祭品」,那麼另一位遇襲失蹤的「西村祐里」,自然就是「異能者」。

  「聽你的說法,難道是故意搞上六位女人,然後操縱她們,誕下自己理想的『孩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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