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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等妳(混合)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1-02-28 00:10:00 | 巴幣 2 | 人氣 355

完結美少女戰士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結局(下)

 
當普魯托斯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不是在至福樂土的房間,而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他身上不是古希臘的服裝,是現代的睡衣,他看著窗外,是白天,他慢慢的下了床,身上的傷並沒有好全,他只能慢慢的移動,不過,他細微的聲音,讓房子的主人知道了,沒多久就有腳步聲出現,門打開,「普魯托斯,你醒了?」「這邊的爸爸。」「對,我跟你的父母都說好了,這幾天在我們家住。」「為什麼?」「我們都覺得,想跟你聊一聊。」「聊甚麼?」「我們好奇的冥王之子。」「我沒甚麼值得好奇的。」

雪奈笑著不回答,走過去扶著他,「能走嗎?」「勉強。」「來,我扶著你慢慢走,你沒有拒絕我碰你呢。」「因為,你是這邊的爸爸,你身上沒有傳來讓我陌生的氣息,我就不會抗拒了。」「原來如此。」「現在是甚麼時間?」「吃早飯的時間,來吧。」,普魯托斯在雪奈的幫助下,慢慢的來到餐廳,他有禮貌的朝眾人打招呼,「曾爺爺早、爺爺早、波賽頓早。」「早安,身體好一點了嗎?」「好多了。」「坐吧,今天吃日式早餐喔。」「日式?」「嗯!有吃過嗎?」「很少,日本我很少來,是最近幾年來的比較多。」「幾年?」「嗯!應該是說,有些屬於我們神明的力量在這邊出現之後,才來這邊看看,這一次透過天后的關係,才知道是妳們。」「那還真是因禍得福呢。」「嗯。」

幸運的是,希臘神明那些稀奇古怪的挑食毛病,沒有在普魯托斯身上出現,只是,或許是身上有傷,他吃的不多,沒幾口就停下了。「確定吃飽了嗎?還是吃不慣?」「吃飽了,大概…胸前的傷口,導致我吃不下東西。」「你的武藝,跟誰學的呢?」「雅典娜、厄莉絲跟阿瑞斯。」「打的很漂亮。」「謝謝,我今天要做甚麼?」「你要跟我去一個地方。」「哪裡?」「我的學校。」,普魯托斯愣了一下,「學校?」「嗯!有些學生找我有點事情,所以要去學校,你跟著我來走走,學校有很多書,你會喜歡的。」「好。」

當普魯托斯跟著天王遙還有土萌螢在善後時,海王滿對冥王雪奈說:「雪奈,我要跟妳說一個八卦。」「八卦?阿滿妳要跟我說八卦?」「對,我昨天發現的,聽到一件事之後的感覺。」「哪件事?」「普魯托斯不喜歡別人碰他,對不對?」「有,他的家人有說過這件事。」「妳知道,我們周遭有個人也有這個問題。」,雪奈皺著眉頭思考,「沒有啊,就連蕾依那樣有潔癖的孩子也沒這個毛病。」「是遙。」

雪奈張大眼睛,「阿遙?她有這毛病,看不出來啊。」「當我們剛覺醒一起作戰的時候,她總是跟我保持距離,當我在一般日常生活跟她討論事情時,她也會跟我保持距離,有一次我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她立刻縮了回去。」「那是妳跟她的第幾次見面?」「第五次。」「第五次?在她接受自己的命運之後?」「對,第五次,有趣吧?我以為在第三次之後,她應該可以接受我了,結果第五次見面,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她卻縮到桌下,表情很淡漠,當時我挺受傷的,但是她沒有解釋。」「妳甚麼時候知道她這個問題?」「在第十五次見面的時候才知道,當時,我又不小心碰到她的手,她就沒有反應,然後我就問了,她才告訴我。」「第十五次見面?這也太讓人驚訝了。」「而且,今天早上,普魯托斯的臉,跟我剛認識遙的時候,也是有點像喔,只是普魯托斯更冷漠,更沒有表情,遙的話,看到賽車或者鋼琴之類的,還有點欣喜的笑容。」「這真有意思,這跟上次塔拉薩對於阿遙的看法很像,她就像另外一個戰神阿瑞斯,或許,普魯托斯的內心,是個情緒波動很大的人?」「這個就要等妳來發掘了,想想看,他有可能像是阿瑞斯跟阿遙的綜合體?開個玩笑,這在天界,該多搶手?」,雪奈笑了出來,「妳說的對,真的有可能很搶手,今天一定很有趣。」「等待妳的報告呢。」

冥王夫婦已經幫兒子準備好行李,送到四個人的家,普魯托斯換好外出的衣服,拿著小背包,跟著雪奈坐車出門,「我想想啊,該給你個甚麼身分?依照真琴的說法吧,你是我堂哥的孩子。」,普魯托斯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很合適,我覺得您很像父親的妹妹,比外婆、天后還有赫斯堤亞她們更像。」「為什麼?因為我有冥王的力量?」「一半是這個,一半是您跟父親一樣冷靜理性。」「謝謝你,我就當這個是恭維了,阿滿跟真琴對於自己的力量來源,處於尷尬到想翻臉的地步。」「這邊的波賽頓,很冷靜穩重,但又很清冷。」「她是這樣的個性呢,所以她跟波賽頓就像兩個極端,真琴也是一樣,我看到黑帝斯,只是有點不太習慣,畢竟是神明;但是她們兩個就是接近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心情。」「我感覺得出來。」

停好車,雪奈帶著普魯托斯慢慢的走到辦公室,「還可以嗎?會不會哪裡痛?」「身體很痠,傷口也不舒服,臉上的瘀青也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天神跟父親不幫我把所有的傷治好?」,雪奈調皮的一笑,「這是功勳,總要在身上留一下,讓你有那種感覺才行。」「甚麼感覺?痛感?」「不是,為女孩子豁出去的感覺。」「我…」「沒關係,不用感到不好意思,也不用感到尷尬,這就是,我想跟你聊聊的原因,我不是說不好,但是,我覺得,你抱持著這種情緒,就算是神明,也不太行,心事,是可以堆積的,但是還是需要一個出口,就像,我已經聽過兩次,阿芙蘿黛蒂跟阿瑞斯復合時的糟糕情況,雖然都是星星點點,但是從本人敘述的表情跟口氣來說,那應該有點糟,要是當時沒有賽勒涅的幫忙,我想,先崩潰的會是阿芙蘿黛蒂,對吧?」

普魯托斯詫異的看著雪奈,「妳…怎麼猜到的呢?」「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敘述事情的表情告訴我的,阿芙蘿黛蒂並不是一個堅強的神明,相比阿瑞斯而言,性別雖然有差,但是,個性上的差異,不是性別能主導的。」「對,我知道的是這樣,還好賽勒涅她們找到了阿瑞斯,當時,她們把阿瑞斯送到阿芙蘿黛蒂的身邊時,阿芙蘿黛蒂已經快承受不住她內心的悲傷了。」「嗯!就像,你昨天幾乎無法承受那三人在你面前的感覺,對不對?」

普魯托斯抿著嘴,眨眨眼睛,沒有回答,她們安靜的走到雪奈的辦公室,裡面真的有很多書,普魯托斯的眼睛一亮,「好多書。」「等等我的學生來,你可以看,但現在,我想跟你繼續聊聊天,坐吧,先想個名字…嘛!還是普魯托斯吧,反正我也是個混血兒的臉,妳叫我姑姑。」「不能叫姊姊?」「呃!孩子…我比真琴還是大了幾歲,已經過了被叫姐姐的年齡,我怕被學生聽到,會有閒話,還是姑姑就好。」「好,雪奈…姑姑?」「對,這樣就好,來吧,喝點水,就把我真的當成你爸爸的妹妹,現在你有問題,不好跟父母說,所以來找年齡相近的長輩談心。」

普魯托斯瞇了瞇眼,「我…沒有甚麼心好談的。」「嗯!看的出來,因為,我剛剛提到那三人的時候,你知道,你的眼睛有變色嗎?」「…知道,銀色。」「甚麼時候,你發現自己眼睛會有這個問題?」「在…特休斯說要抓走媽媽的時候,我跟父親去揍特休斯,還有皮理託奧斯。」「你的眼睛,是遺傳到黑帝斯,對吧?他也是淺灰色的眼睛。」「沒錯。」「他會有這個習慣嗎?」「我當時沒有仔細觀察,或許,不到我這麼沉不住氣的地步。」

雪奈揉揉普魯托斯的頭髮,「你要是說自己沉不住氣,天下就沒人沉的住氣了,雅典娜都會自嘆不如。當初沉住氣這個功夫,誰教你的?」「雅典娜。」「名師出高徒,我昨天跟你的父親還有其他叔叔、外婆姑姑們一起聚會,你是被赫斯堤亞、雅典娜跟阿提米絲指導學業的?」「對,一開始啟蒙是父親。」「怎麼會換人呢?」,普魯托斯誠實的說:「因為,跟父親聊天聊得很愉快,占用到母親跟父親在一起的時間,所以母親讓我到奧林帕斯山學習。」

雪奈笑了出來,「你們家甚麼都跟其他家相反呢,都是女性主動,男性被動,不過那也挺有意思的。」「大家,也都這麼說。」「如果,你結婚的話,可能也會是一樣的光景。」,普魯托斯搖搖頭,「我不會結婚。」「為什麼?」「我,無法想像自己擔任丈夫和父親的腳色。」「任何人,在走入婚姻這個關係時,都沒想過自己會擔任甚麼樣的腳色。」「我也,無法承擔婚姻的責任。」「為什麼?」「我不知道婚姻的意義。」「這樣啊,對了,我想知道,你的年齡,在宙斯跟波賽頓的孩子中,屬於甚麼排行呢?」「我的年齡,跟安特羅斯一樣大。」「差這麼多?」「因為,母親很晚生我。」「很晚?我以為你很早就出生了。」

普魯托斯困惑的說:「我也不知道,我曾經去問過母親為什麼我會跟堂兄弟姊妹的年齡差這麼多,母親說因為父親花了很長的時間,才知道繁衍過程對婚姻的重要性。」,雪奈頓時無語,「誰告訴黑帝斯的?」「曾祖母、祖母、赫斯堤亞、外婆跟天后。」「呵呵…你爸爸大概是唯一因為這種事被罵的人,那你跟海倫的年齡呢?」「我比較大。」「你都跟安特羅斯一樣大了,海倫居然比你小?」「對,因為,天神偷偷追涅墨西斯好幾年,才被他找到空檔。」「那個傢伙…算了,他就留給真琴去煩惱。」

這時,學生敲了敲門,雪奈讓學生進來,那群女孩子一看到普魯托斯,驚為天人,「教授,你這邊居然有個小帥哥。」「就是!」「這是我堂哥的兒子,叫做普魯托斯。」「讓我們抱一下。」,女孩子們碰到普魯托斯的手時候,他立刻抽出,然後退到雪奈身後,女孩子們都嚇了一跳,雪奈發現了這個情況,歉然的說:「普魯托斯不太習慣跟陌生人接觸,也很怕別人碰他。」「這是,親密恐懼症嗎?」「有一點,不過他不太嚴重,緩著來就好。」「妳們有要治療他這個症狀嗎?」「沒打算喔,這樣比較紳士不是嗎?」「…教授,這種話也只有妳講得出來…」「當然,我是他的長輩。」「不過,他的臉上怎麼看起來青青紫紫的?」「對啊,手上還有紗布。」「跟人家打架。」「打架?」「看起來這麼文雅的男孩子也會打架?」「會啊,為什麼不會,就因為是男孩子,才會打架。」「為了遊戲嗎?」「為了一個千年不變的理由,女孩。」那群學生睜大眼睛看著普魯托斯,「哇…」「小帥哥為了女孩子打架…」「是心儀的女孩嗎?」,普魯托斯不開心的看著雪奈,雪奈揉揉他的頭髮,「何必遮遮掩掩的,那是事實,孩子,只有你為了這個理由打架,大家才沒怪你打得那麼兇,等一下我們接著講,你不是想看書,那裏很多書你會有興趣的。」「我想先知道你們要討論甚麼?」「論文題目,這些孩子要來找我問有關以巴伯時間觀當題目的論文大綱。」「我想聽。」

那群學生都傻了,「教授,他…他才那麼大…」「國中會教這種東西?」「居然對這個有興趣。」「對啊,我的姪兒嘛!他上的學校不一樣啦,偶爾我們會來談論這個。也好,你一起來玩玩,跳脫一下你內心目前的情緒也不錯,換個腦筋,來,把你們的大綱拿出來,我們來討論。」「是。」,那個上午,普魯托斯都跟著雪奈,在大學辦公室參與討論。

在木野家,真琴帶著海倫吃早餐,順便跟她聊聊有關普魯托斯的事情,「妳…真的喜歡普魯托斯?」「對。」「有多喜歡呢?」「我說不上來,但如果要我以後不能見到他,我可能會承受不住那種失去的感覺。」「這麼嚴重啊?」「對,這就是為什麼幾千年來,我都沒有跟他說出內心的感覺,當個朋友就好了,偶爾他上來,來我們家玩,偶爾我下去找他,我們都在彼此的舒服範圍,維持這段特別的友情,我有想過,如果未來有一天,他和別人結婚沒關係,但是…我不希望失去跟他做朋友的權利。」「但是,沒有一個太太可以接受先生對於另外的女孩子,有這樣特別的友誼。」「我知道,但是,不能再見他,天上的生活,我會一點都待不下去。」

真琴摟緊了坐在她懷裡的海倫,餵她吃了口早餐,「妳的出生日的守護神,真是阿芙蘿黛蒂沒錯,我曾經在別的場合,聽她用同樣的語氣,說過對阿瑞斯的感覺。」「真的?」「對,妳們,都用情至深,只是,她外露,妳內藏,若不是因為堤豐的攻擊,我想妳不會對除了涅墨西斯、勒達還有波瑟鳳妮以外的人,說出這樣的感覺?」「嗯!對,但是,因為是對著爸爸妳,所以沒有關係,雖然一直叫妳爸爸,但妳是女的,這個時候,我很高興繼承天父力量的人是個女孩子,因為妳懂我的想法。」「這種感情,每個女孩子都經歷過,這樣說起來,他是妳的初戀呢。」「對。」「如果我們對普魯托斯的心沒猜錯,妳也是他的初戀,只是,他不懂對妳的感覺是甚麼。」「嗯!我…如果不是堤豐,我暫時還不想跟他講到這麼多,只是,他最近對我的一些小動作很多,我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次坐車子暈車,他記到現在都沒忘;總是會幫我準備伴手禮;總是不讓我離開他的視線,我在逛他不會感興趣的店,他也只是乖乖的在一邊等著,一句話都沒有表示;他…很容易做出讓我誤會的舉動,但是,他的表情還有想法,我是知道的,那都是下意識會做的動作,沒有其他含意。」「好吧,嗯!這點就等雪奈的詢問了,我想知道,普魯托斯對於梅奈勞斯的感覺,一點都沒有表示過嗎?」「對,他一點都沒有表示過。」「上次,梅奈勞斯、特休斯跟帕里斯上來時,他沒有說過甚麼嗎?」「他不知道,當時他人在義大利處理農事的問題。」「啊,原來如此。」「當時他也沒有到家裡來玩,是後來我回來了,帶著妳送我的禮物,他才知道事情經過。」「他有甚麼反應嗎?」「當時,我跟他說了經過,他的眼睛…只有閃過一道光芒,然後很快就消逝了,我很少看到他有這樣的反應,不知道那是他生氣的意思。」

真琴好奇的問:「他在妳面前,都沒有生氣過?」「算上昨晚,大概是第六次,也是最嚴重的一次。」「第一次是甚麼時候?」「梅奈勞斯跟我成婚的那一晚。」「喔…他是甚麼反應?」「他那天都沒有笑過,跟我說話也只是幾個字而已,當時我還覺得很奇怪,為什麼他會有這種反應,而且,我昨天才知道,原來他生氣的時候,眼睛會變色,第一次的時候,他沒有在冥界,那天晚上,他去賽勒涅那邊幫忙,阿瑞斯跟我說普魯托斯很怪,整晚眼睛的顏色變來變去的。」「你們都不知道那是他在生氣。」「因為他的語氣跟表情實在觀察不出來像是生氣的樣子。」「那這樣推論的話,第二次,就是帕里斯搶走妳的那一晚;第三次是德福玻伊斯娶妳;第四次…是…我想想啊,是不是梅奈勞斯要殺妳?我昨晚聽到的,其實我還沒看到那麼多,就看到赫克特打架…」「對,他要殺我,雅典娜說他制止了梅奈勞斯,然後就回冥界洗澡了。」「我覺得他應該是要洗去碰到梅奈勞斯的噁心還有讓自己平靜吧?」「有點像,第五次就是上次那件事,第六次就是昨晚。」

真琴喝了口茶接著問:「他有笑過嗎?來這邊,表情都淡淡的。」「會,一般情況,他情緒波動不大,但只有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有趣的事,他還是會笑,看書看到有趣的地方,也會笑,他不是沒有情緒的人。」「但是昨天他的表情看起來淡淡的。」「他比較不習慣讓情緒外露,這是從小被教導的習慣,另外也有天生的問題,用現代的話來講,他有點社交跟親密恐懼症。」「喔…不喜歡跟人接觸?」「人多的地方他不習慣,他平常都跟靈魂接觸比較多,那些靈魂不敢靠近他,因為他是神明,但是到了人間就不同了,所以他很少有表情變化。」「妳說過,妳們第一次見面,救到妳之後,他就在看書?」「嗯!那是他的習慣,可以讓他平靜。」「所以,他不喜歡被人觸碰?」「對。」「妳有碰過他嗎?」「有,在第六次見面之後,他就可以慢慢的接受我的靠近,我…其實不太喜歡男孩子的靠近,之前在廷達瑞俄斯的宮殿,那群男孩子看我的表情,讓我不舒服。」「可是天神的兒子那麼多,妳長的那麼好看,我必須說一個事實,男孩子,是真的喜歡看美女的,即使他已經有家室的情況下,阿波羅、愛洛斯和赫米斯跑來玩的時候,看到電視上漂亮的女星,眼睛也是目不轉睛的,然後三個人一起討論。」「我知道,母親跟勒達媽媽有跟我說過這件事,之前對我比較保護一點,但現在已經好多了,雖然天界的男孩子很有禮貌,我還是會比較不太習慣跟他們接觸。」「普魯托斯是例外,對吧?」「對,只有他是例外。」「妳有跟他說過對男孩子的看法嗎?」「有。」

真琴撓撓頭髮,「他不會因為妳討厭這種眼神,所以覺得親了妳的額頭,就跟他們一樣吧?」,海倫苦笑的說:「這是…有可能的,他的思想,非常單純,而且,我曾經在雅典娜還有阿提米絲的神廟上跳舞,她們是處女神,能被選上去跳舞,是有很重要的身分,我本來想做女祭司。」「啊,不能輕易褻瀆對不對?梅杜莎就是這樣倒楣的。」「爸爸!親額頭跟波賽頓那種事情差很多好嗎!」

天上一個小小的雲朵出現,有三個人出現,赫斯堤亞、雅典娜跟阿提米絲,「小宙斯,她們那邊談的怎麼樣?」「沒那麼快呢,我這邊也才剛起頭,不過,我有個想法,或許等一下會跟雪奈討論看看,妳們是指導普魯托斯學識的人。」「對。」「一定跟他反覆強調在神廟跳舞的女祭司或者女舞者很重要,不可以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阿提米絲驕傲的說:「當然。」「普魯托斯是男孩子喔。」「對啊。」「然後妳們跟他說貞潔的重要。」「沒錯。」「他是男孩子,跟他說貞潔的重要?」「…尊重女性的貞潔…」「反覆的強調女性的貞潔?」「對,因為他的堂兄弟甚至長輩,都喜歡女祭司。」「因為女祭司一定要長的好才行。」「就算是我,也喜歡看漂亮的少女來跳舞呢,那才好看。」

「妳們在教他貞潔的重要時,是不是說不能碰手、保持距離、言語要莊重之類的?」「對。」「他被妳們教的像個佛教的和尚或者天主教的神父一樣,他本來就有點人群恐懼,應該更嚴重吧?然後對女孩子根本是採取完全不靠近的姿態,也不知道情愛一事。」,三個人頓時很尷尬,「我是,完全沒想到這回事,畢竟黑帝斯好歹對波瑟鳳妮還有衝動,我想,我的教育應該沒有問題,就這樣教下去了。」「我…實在受夠了天父跟波賽頓的眼睛一直往女祭司身上瞄,所以一直跟普魯托斯說,在神廟中工作的祭司還有女舞者,甚至來獻舞的公主,都不能用任何褻瀆的目光和思想去看她們,那對她們來說是一種不尊重。」「我也差不多,因為天父跟波賽頓,還有其他一些男性神明,都喜歡跟仙女、水仙女、山岳仙女眉來眼去,造成天下大亂,所以跟普魯托斯要好好的跟女性保持距離,處女的純潔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就算是男性的貞潔也是一樣,不可以亂來。」「這是很好的觀念,但是…妳們灌輸人家十幾年,結果變成另外一個極端,只是親個額頭,他就覺得自己犯下滔天大罪。」

赫斯堤亞摀著額頭說:「啊啊啊…黑帝斯跟他兒子怎麼都這樣啦!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父子倆!爸爸只是牽了波瑟鳳妮的手,妳知道我們去質問他的那一天,他哭的比爸爸還慘,讓狄蜜特還以為他做了甚麼事,結果只是牽了她的手、她的手!狄蜜特跟希拉都傻了!最後狄蜜特還安慰他,告訴黑帝斯牽了波瑟鳳妮的手,她沒有生氣,只要黑帝斯讓波瑟鳳妮跟她回家就好,黑帝斯就破涕為笑,讓人把波瑟鳳妮帶來,臨走前還做了一堆波瑟鳳妮喜歡的小點心給她,高興的目送她離開,讓狄蜜特以為她女兒一點魅力都沒有。而且,我只是告訴他們要尊重女性,沒叫他們連手都不能牽,親吻也可以啊!過程中我也有說人口繁衍是很重要的,本來我還打算要阿芙蘿黛蒂告訴他們一點情事的知識,但是他們卻說我教的就夠了,他們不用學,這樣聽起來,夠個鬼啊!我自豪的課程都被這父子倆搞垮了!」

雅典娜跟阿提米絲也抱著膝蓋,低沉的說:「也沒說不讓他去親女孩子啊,我們有跟他講不可以嗎?」「只是說要尊重啊。」「他很尊重女孩子。」「尊重到把所有人當成物品。」「哈摩尼亞的微笑跟阿芙蘿黛蒂像到九成八,貝洛是九成九,普魯托斯看著她們跟看到公文的表情一樣。」「海倫,他到底有沒有對妳笑過?」「要是他沒笑過,我現在就要衝去揍他!」「有、有啊…我們聊天聊到有趣的事情,他會笑的,淺淺的笑而已,大笑不多。」「總算會對女孩子笑了。」「不可以打普魯托斯,他的傷還沒有好啦。」「是、是,我也打不過他,拉上阿波羅還有點可能,真想知道小黑帝斯跟他談的怎麼樣,我覺得她很有意思。」「雪奈嗎?」「對,她很理性睿智又聰慧,她跟黑帝斯相比的話,就是口才比他好很多,而且她腦中的東西,跟我們不同,她一定可以好好的解答普魯托斯的問題。」「一定可以的。」

赫斯堤亞嘆了口氣,「奇怪,那天都可以說出守護一個女孩子,就是願意,沒有原因這樣的話,但是他怎麼能一點深入的想法都沒有?」,真琴聳聳肩膀說:「大概他覺得再深入一點就是褻瀆了吧?跟波賽頓還有梅杜莎一樣。」「差很多,爸爸,要是普魯托斯當著大家的面這麼做,我們就要去放鞭炮了。」「沒錯,結果鞭炮沒放,卻看到震驚的一幕,我都不知道這傢伙可以這麼生氣。」「我有點好奇他是不是看到那些人做的夢了?」

在大學辦公室,學生們討論完就離開了,普魯托斯聽得很高興,雪奈也覺得很有意思,「你真的很聰明,我要是有個姪子像你這樣,我一定很開心。」「謝謝你,這會是我的榮幸。」「好啦,等我把文件收拾一下,來聊點別的。」「好吧…」,雪奈把文件整理整齊,看著普魯托斯問:「我要問你一件有點深入的事情。」「請問。」「你知道人事嗎?」「不知道。」「三個人的夢,你沒有看?」「我讓他們做夢,但我沒有看,我不知道內容,但是夢境傳來陣陣汙濁淫穢之氣,我是看的出來的,因此我不想深究內容,不外乎是一些骯髒的事情。」「原來如此,你是真的不懂得人事或情事的含意,阿芙蘿黛蒂或者波瑟鳳妮沒有教你?」「我不覺得我需要學那些知識。」「但你要知道,親吻額頭,不會構成很嚴重的問題。」「對海倫來說很嚴重,我與那些人無甚兩樣。」「處女神真的把你教得很徹底。」「我不會忘記她們的教誨。」「她們現在應該挺後悔的。對了,我很好奇,你…昨天打鬥的時候,你所使用的對戰方式,並不像古希臘的招式,是有去哪裡學的?」

普魯托斯歪著頭說:「一開始確實是雅典娜她們幫我打的底,其他的是在冥界學的。」「冥界?」「我的年齡,並不年輕喔。」「沒錯。」「我不可能好幾億年,都只會一種打鬥方式,我要處理的靈魂,跨越了那麼多個世代,古老的東西,總會被淘汰。」「你是說,你這些招式,都是經年累月的學習?」「沒錯,都有學習過,到冥界的靈魂,並不友善,就像阿瑞斯他們,也會跟新的靈魂學習新的東西。」「新的東西…你剛剛聽物理學,聽得很帶勁,我的學生還因為你的建議,找到了不少答案,你這個腦子裡,裝了不少東西吧?」「我不能定義你所謂的不少,但是,我的閒暇時間很多,活的時間也很長,學無止盡。」「有意思,這個問題,我想你會願意回答的,告訴我,你喜歡閱讀甚麼書?」「甚麼都讀,天文、地理、物理、化學、科學、自然、園藝、經濟,這些我都看,但是最喜歡的還是科學跟物理,你們最近的那個電腦我也知道,挺方便的。」「是這樣說沒錯,還有嗎?」「設計、建築也很好玩,雖然我看起來不大,但我已經自己一個人住了,房子也是我自己弄的。」「文學的書籍呢?」「有,東西都看,打發時間。」「好,音樂呢?」「我會演奏樂器。」

雪奈微微張大眼睛,「你會演奏?」「對,音樂能夠平息我的情緒,我會吹笛子、中提琴、鋼琴、薩克斯風、吉他。」「你…會這麼多?誰教你的?」「父親。」「…黑帝斯?」「對。」「他會這些樂器?」「嗯!」「波瑟鳳妮知道嗎?」「知道啊。」,雪奈錯愕的問:「他是冥王,日理萬機,怎麼可能有空學這些東西?」「按部就班的工作就好啦,冥界很多人都各司其職。」「他怎麼會學這些東西?」「好像,是母親懷我的時候,午覺有點不太好睡,那時候沒有CD嘛!所以,父親請了不少音樂家來幫母親演奏,讓她好眠,然後,聽久了之後,他就開始慢慢學習了。」「你出生之後,他就教你了?」「沒有,我一開始沒有要學那些東西。」「那後來的原因呢?」「我想在海倫跳舞的時候,幫她演奏。」

雪奈慶幸自己有把普魯托斯的話錄下來,她決定今晚要先跟其他三人分享這件事。「幫她演奏?不是有繆斯姐妹了?」「那不夠,我想要自己為她演奏。」「為什麼?」「她說的,在有一次看到爸爸為媽媽演奏音樂的時候,跟我說的。」「你說,海倫出生的時候,守護的神明是愛神?」「對。」「你會演奏這些樂器,海倫會嗎?」「會,我們一起學的。」「黑帝斯跟波瑟鳳妮沒有問甚麼?」「沒有,父親只是跟我說,我們不用去參加比賽,自在的學習就好。」「他真的沒有考慮澄清一下他在神話中的名聲嗎?」「母親說不要耶。」「…我猜的出原因…」「爸爸有很多興趣,媽媽都沒有讓太多人知道。」

雪奈笑了出來,「她終究是蓋亞和瑞亞的後代呢,也是希拉的外甥女,這個小個性,在她身上很明顯。」「甚麼個性?」「這個嘛!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聽,簡單來說,這是女孩子對喜歡的男孩子的佔有欲,你父親是個很好的男人,波瑟鳳妮不希望別人搶走他,自然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他的優點,刻意的隱藏起來。」「這跟阿芙蘿黛蒂對阿瑞斯的感情一樣嗎?」「對,一模一樣。」「不過,明明是父子,我不理解為什麼天神跟海神會喜歡追女孩子。」「這就跟你喜歡學習是一樣的意思。」「但是追女孩子,無法增加你腦中的知識不是嗎?」「沒錯,他們想要的是別的東西。」「是甚麼?」「感情,內心的充盈。」「我覺得,他們那樣做很浪費時間。」「是嗎?」「當天神在追涅墨西斯的時候,父親在學習打造瓷器;當波賽頓在你們的十二世紀追女孩子的時候,父親在學習拉新發明的小提琴還有管風琴;還有哥白尼跟伽利略在開課的時候,我們都有跑來聽,很好玩。」「…孩子,你看過的東西真的會讓人忌妒啊…」「是嗎?我覺得人類的知識,越來越進步,是我們神明無法想到的呢,就像電腦這樣的發明,太有意思了。」「也對。」「所以,我很忙,忙著學這些東西,爸爸也是,天神跟海神也是要的,畢竟很多知識要更新,他們怎麼還能擠的出時間四處玩耍呢?」「我想,這是個性的問題,是沒有辦法的。」「天神沒有公務的時候,就會四處遊歷。」「他不會連現代的女子都追吧?」「追啊,為什麼不?那是他的個性,只是,天后不再花時間去處理了。」「為什麼?」「怎麼說呢,很多女孩子也傾向玩玩而已,不會給天界帶來麻煩,天神也只是沉浸在愛情的甜蜜感而已。」「那愛奧跟勒托呢?」,普魯托斯摀著嘴說:「那是天后跟其他長輩的事情,我不能說,母親有交代,任何人都不可以提,我只能說有出氣的成分。」

「你一定不知道當時真琴的情況有多糟。」「但妳也不知道當時天后和其他人對天神有多生氣喔。」,雪奈皺了眉頭,「生氣?」「對。」,雪奈瞇了瞇眼,「我是個女子,就不要去深究生氣的原因,所以,終究那段時間還是在出氣?」「可以這樣講,也是在考驗她的內心。」「考驗甚麼內心?」「奧林帕斯山的兄弟都說,愛奧、勒托、勒達、阿爾克墨涅、達那俄這幾位是天神情人中最美的。」「啊,原來如此,所以是考驗真琴對她們的感覺?」「可以這樣講,結果讓她們都挺滿意的,小天神完全不理解她們好看在哪裡,臉上的表情跟心裡想的都一模一樣。」「這樣就好,真琴她對這種事情是真的很不了解,怪不了她。但是,在我這幾次看來,女神們都很美啊,應該各有各的妙處在,普魯托斯覺得呢?」,普魯托斯又歪著頭,「都是女人啊,有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喔,額頭跟頭髮,髮色不同。」「不管聽幾次你對女性的評論,我都覺得很有趣。」「我不理解講這種實話,哪裡不對,每次這樣講,阿特拉斯他們就一副受不了我的樣子,阿波羅他們也很無奈,妳是女的,卻不介意我這樣說,為什麼?」「這是一種很好的說法,我也沒法跟你說為什麼,但是,對於世人口中貌美的女子,有時候也是一種很好的評價,至少,你的女性長輩都沒罵過你,就表示,她們是接受這種說法的。」「喔。」

剛好到了中午,雪奈就帶著普魯托斯去吃午餐,「想吃甚麼都可以點喔。」「好的。」,不過普魯托斯吃得很清淡,並不太多,「有點沒胃口。」「沒關係,有吃到營養就好,傷勢的影響,你以前有受過這麼嚴重的傷嗎?」「除了心口之外的,都有,冥界有的靈魂很兇。」「也是,到那邊的靈魂,確實不會太開心,那都誰幫你擦藥?」「母親跟海倫。」「海倫?」「有時候她來玩,剛好遇到我受傷,就由她幫我擦藥,畢竟母親也很忙。」「幫著狄蜜特嗎?」「對。」「一年有一半的時間不在冥府呢,黑帝斯跟波瑟鳳妮習慣嗎?」

普魯托斯老實的搖搖頭,「不習慣啊。」「那怎麼辦?」「每天來回啊。」,雪奈失態的瞪大眼睛,「每天來回?」「母親白天去找外婆,晚上回家。」「…這不是一般上班族嗎?」「對,中午的時候,母親會回家吃飯。」「…那一開始的皮理託奧斯?」「母親想見小宙斯跟妳,就跟天后商量好的。」「妳父親也接受?」「只要不是阿多尼斯都可以,如果是阿多尼斯,父親會生氣。」「他不喜歡阿多尼斯呢。」「程度比我輕。」「喔,他是不喜歡,你的程度確實比他重很多。」「我如果…能夠看淡到父親那樣的程度,或許就不會給海倫帶來困擾。」

雪奈好奇的問:「困擾?」「對,我想,我昨天氣成那樣,應該嚇到她了,她應該…很不開心我對那些人這麼做,即使,我知道那是堤豐變出的幻影,但我還是忍不住。」「為什麼你會覺得她不開心?」「我想,除了德福玻伊斯,另外兩個,她是喜歡他們的,至少,不討厭。」「為什麼?」「至少,那兩個是當時的國王跟王子,很有氣概,就算是帕里斯,也還算勇武,在軍營裡,非常豪氣,四處跟人比武,在戰場上非常勇猛。」「所以你覺得,她會喜歡那樣的男人?你有問過嗎?」「我偶爾,會陪她看戰鬥的場面,但是我很忙,那個時候天天都有一堆人去冥界,而且我要分心照顧她的人偶,所以,我沒有問過。」「為什麼不問問看?」「我是她的朋友,這個是她的隱私,我不會去問。」,雪奈沒有深入問下去,轉了個話題,「那,我換個人問,人偶的事情,你,為什麼不讓他們碰她?畢竟那只是人偶。」「就算是人偶,那也是她,我不知道海倫好看在哪裡,但那人偶畢竟有她的外貌,我不能忍受朋友遭受那些人的不當對待。」「為什麼你覺得有不當對待?」「因為,我曾經看過他們對待女人的方式,呼來喝去,任意毆打,天神和海神在追求女子的時候,都是非常溫和有禮貌的,從來不會用粗魯無禮的態度對待她們。」「啊,這一點,還真是要給宙斯和波賽頓鼓鼓掌。」「但那些人不是,所以,我捨不得人偶受到這樣的對待,那是代表海倫的人偶,她曾經跟我說,她希望不要嫁人,就算是她的人偶替代她,她也不希望有那樣的命運,我既然要保護她,自然就不能讓那些骯髒的手碰到她。」「你的她,指的是哪一個呢?人間的,還是天上的呢?」「都一樣,在我看來,都是同一個人。」「為什麼,你要保護她呢?有想過嗎?」「我願意保護海倫,如此而已,特休斯擄走她,在她心裡留下很大的陰霾;嫁給梅奈勞斯那一晚的婚禮,那群希臘人杯觥交錯的樣子,整晚都讓她發抖;帕里斯帶走她的那一天,她眼底的傷心,我看的出來;德福玻伊斯娶到她的時候,那副得意的嘴臉,讓她感到噁心,她的反應,我都記得,那些讓她不舒服的東西,我當然要幫她去除。」「很好,我要再問你一個問題,梅奈勞斯跟海倫成親那一晚,你跟海倫在一起嗎?」「沒有,我…有涅墨西斯跟勒達安慰她,我有點事情要辦。」「甚麼事?」「我去了賽勒涅那邊,讓梅奈勞斯作夢,因為恩迪米歐駕車的技術很好,我在他們的窗外,可以直接施法。」「所以,你每晚都這麼做?」「對。」「人偶不覺得奇怪?」「我有隱身,她不在意梅奈勞斯躺上床就呼呼大睡,她比較習慣跟侍女在一起。」「原來如此,來吧,再吃幾口,然後你回去在沙發上睡午覺。」「好的。」

而在木野家,真琴和赫斯堤亞下了廚,「喔哇,還有這種作法啊,好妙喔。」「哼哼,這是很古老的燒菜方式,但是味道可比現在的棒。」「我要記下來,真有趣。」,而在飯桌上等的雅典娜跟阿提米絲問了海倫,「海倫,都這樣了,妳要老實說。」「沒錯,看在妳本有可能當我們兩個神廟的女祭司的情況下。」「好。」「普魯托斯到底有甚麼興趣?妳可以跟他當朋友當好幾千年耶!」「對啊,不無聊嗎?還有,妳幾乎每個禮拜都會下去,去幹嗎?」「去學習。」「學甚麼?」「各種知識。」「甚麼知識?」「天文、地理、物理、化學、文學、音律、舞蹈。」

兩個女神長大眼睛,「妳、妳去學這個?」「普魯托斯上來也是學這個。」「啥?他不是只愛閱讀嗎?」「他有很多興趣,但是他不喜歡說。」「他也懂音律?」「我們…有一起學樂器喔。」「啥?」「妳開我玩笑吧?」「他會演奏很多樂器。」「怎麼可能?」「我們一起學的喔,是真的。」「他看起來根本不會喜歡這些東西,我們在演奏音樂的時候,也沒看到他的表情有甚麼改變,更沒有說要來演奏的意思。」「而且祖父還有曾祖父他們也沒說過這件事。」「因為他們不知道,這是黑帝斯跟普魯托斯私下的興趣。」

這時,赫斯堤亞用著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海倫,「妳說誰的私下興趣?」「黑、黑帝斯…」「他喜歡音樂?」「對…呃…赫斯堤亞不知道嗎?」「這個時候真的要用上Malakas了,這死孩子…」,真琴傻眼的說:「那個詞不是髒話嗎?赫斯堤亞妳用這樣的詞好嗎?」「不用這個詞,不足以表達我內心的感受。」「我也想講,黑帝斯耶…就比兒子好一點的男人,號稱天界第二呆,居然喜歡音律?」「其實他們的喜好,都是在私下進行的,沒有洩漏。」「父子倆都喜歡同樣的樂器嗎?」「差不多,我也有學。」「妳們兩個一起玩二重奏嗎?」「有練過默契,我們配合的很好。」「老天…」「這孩子快要把天界第一呆子的稱號丟掉了。」

真琴和赫斯堤亞把午餐端上桌,「好好吃…等一下,我的心不能被食物拉走,他還有甚麼其他興趣?」「手工藝也有興趣,建築設計都有。」「這死傢伙…哪是呆子,根本是悶騷。」,真琴吃著午餐說:「那這樣聽起來,普魯托斯很多才多藝耶,他怎麼會學那麼多東西?」「他說要打發長日漫漫的時間,所以去學習這些知識。」「我的天啊,這比天父突然決定不再找情人還讓人感到吃驚。」「他有可能放棄嗎?」「是不可能啦…」「這兩個死小子,瞞了這麼多年…」,真琴聳聳肩膀說:「大概他們覺得那是興趣,沒甚麼好四處宣揚,就像,蕾依會彈鋼琴和吹笛子,也是我們偶然得知的。」「這裡的阿瑞斯還有甚麼做不到的?」「我不知道耶,但是,她自認為還是有比不上戰神的地方,是甚麼她說她還在思考。」「她比不上阿瑞斯?就那個對阿芙蘿黛蒂的固執勁跟熱情吧?還有其他地方嗎?」「這倒是有可能呢,蕾依跟阿瑞斯有著明顯差距的地方,就在於蕾依想的很多,阿瑞斯就直直的去。」「因為阿瑞斯比較衝動。」「但有時候就是那種衝勁,才會惹人心醉吧?」「這個問我們三個不準,要問本尊。」

下午,雪奈帶著普魯托斯跟阿滿還有小螢會合,四個人要去買晚餐材料,「我可以幫忙嗎?」「那再好不過了。」,四個人挑了菜,回家由普魯托斯當大廚,做了頓晚餐,天王遙吃了一口,摀著嘴說:「你這手藝真絕了,你有做給別人吃過嗎?」「有,父親、母親、海倫。」「喔…黑帝斯教的?」「對。」「波瑟鳳妮真的是名符其實人生勝利組。」「我覺得海倫也快了。」「也是。」

清完桌子,普魯托斯去洗澡,雪奈就跟三個人說了今天的討論,越聽三個人眼睛張越大,「我的天…」「這是真的嗎?」「父子倆都…這麼多才多藝?」「他說學習其他知識是要打發時間,音律,是為了海倫而學的,這點,好像跟某個人很像。」,天王遙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我、我…那個…嗯…就…」「嗯!就這樣,然後他應該…對那幾個人有奇怪的認知,他又認為海倫喜歡他們,又覺得那群人不應該玷汙她。」「我實在看不出來海倫會喜歡他們哪一點?」「勇猛之類的。」「這位冥王之子不夠勇猛?」「要我說的話,他很文雅吧?」「等他出來再問問。」

普魯托斯出來之後,天王遙問了他,「普魯托斯,除了要應付新的靈魂之外,你學習新的武藝有甚麼意義嗎?」「不要讓海倫受到傷害。」「為什麼?她還會受到誰的傷害?」「有時候,我跟她來人間走走,都會遇到討厭的人,當我感覺到應付的越來越吃力,我就知道自己該精進武藝了。」「你有想過是因為你只有一個人的關係嗎?」「我不覺得,保護她是我要做的,為什麼還需要別人?阿瑞斯也是自己保護阿芙蘿黛蒂的,在特洛伊的戰場上,阿瑞斯永遠擋在阿弗羅黛蒂前面,我看的很清楚,即使她們兩個人不想打那場仗,但因為天界的因素,還是下去幫忙。」「你是跟阿瑞斯學習的嗎?」「嗯!他既然都一個人保護阿芙蘿黛蒂,我也可以保護海倫。」「你知道他們兩個是甚麼關係嗎?」「夫妻。」「你跟海倫是…」「朋友,我知道。」「但是你學他這一點?」「嗯!我覺得很好,是一個勇士的行為。」

滿丟了一個眼色給雪奈,『這下有的瞧了。』『我覺得涅墨西斯在知道這個男孩的真實個性,絕對親自到冥界把人綁回家,要兩人立刻結婚。』,小螢說:「普魯托斯,你通音律,可以彈個曲子嗎?」「好,要彈甚麼?」「都可以,我們都很想聽。」,在天王遙的琴房,普魯托斯把手洗乾淨,手指碰上琴鍵,開始演奏,『很棒的演奏。』『感覺,是個可以吸引塔拉薩的畫面。』『輩分差太多了,我親愛的爺爺。』『是嗎?』『真好聽,不過,似乎,少了些甚麼呢?』『有點像蕾依的感覺喔。』

彈完之後,普魯托斯對著遙說:「我聽說上次曾爺爺彈了一首很美的曲子,是要…告白的?我可以聽聽看嗎?」「好。」,遙一樣把手洗乾淨,然後再次彈起同樣的曲子,普魯托斯閉著眼睛聆聽,聽完之後眨眨眼,「比我的好聽。」「我的技巧絕對輸給你,你比我練習的時間長很多。」「但我還是覺得你的比較好聽。」「你需要一點感情的投入。」「感情?」「嗯!音律這樣的東西,本身是很感性的,你覺得黑帝斯跟你的鋼琴比起來,差多少呢?」「父親的跟妳的一樣好聽。」「因為,你父親是為你母親彈的,我是為滿彈的,你是為誰彈的呢?」「我…」「當初你是因為想在海倫跳舞的時候為她演奏,所以才學習這些樂器,對吧?」「對。」「那麼,想著她,彈一下這首曲子試試看?」「這首我知道,我試試看。」「我們會幫你錄下來,你聽聽看。」「好。」

第二次就好很多,而且錄下來的影片,偷偷的傳給了真琴,真琴點開一看,「嗚哇,這也太帥了吧?海倫,妳來聽聽看。」「好,啊,是普魯托斯。」「嗯!這一定是他們家的琴房。」,那首曲子很優美,彈奏中的普魯托斯很優雅秀氣,海倫邊看邊聽,非常專心。然後,真琴也把今天知道的事情跟雪奈分享,「海倫居然說看不到他會崩潰?」「她沒有用到這樣的詞,但是,我覺得她的語氣很像。」「果然,幾千年的感情累積,是挺驚人的。」「這樣聽起來,他有著聰慧的腦子,又懂音樂,武藝又高,外加一手好廚藝,還有討厭人群及潔癖,這是新好男人吧?」「可以這麼說,他現在是三個人的綜合體,都有著三個人的優點。」「誰啊?」「他有著阿遙的頭腦和彈得一手好琴;有著阿瑞斯的武藝跟他的潔癖;還有某個人守護的個性。」「誰啊?」「每次水星戰鬥都是誰守在她身前?」「我啊。呃!」「對,妳的守護個性,當然這一點阿瑞斯也有,妳們兩個一模一樣,而且,他還有個特殊的毛病。」「甚麼?」「不能喝酒。」「嗚哇…這根本就是搶手貨嘛!放到奧林帕斯山的話,沒被仙女們的熱情淹沒,真是見鬼了。」「但因為他的身分高貴,是冥王之子,所以等閒人也不敢上前攀談。」「這真的是天作之合耶…」「我也這麼覺得。」

真琴把普魯托斯的個性告訴其他人,每個人都摀著嘴巴,「真的假的?」「這也太…我的媽…」「波瑟鳳妮和黑帝斯真的有一個很棒的兒子耶!」「這已經不能用棒來形容了,根本完美,幾乎無缺點。」「有啊,他沒有感情耶。」「小真!他有感情!他衝冠一怒為紅顏啊!」「美奈,妳這個時候用對成語,我想雪奈一定很高興,但是放在普魯托斯身上…」「這樣超合適的,她們是絕配,想想看,普魯托斯就是那種富家貴公子,娶了親戚家柔弱千金海倫,公子把千金放在手掌心上疼愛。」,亞美尷尬的說:「美奈子,妳看太多愛情小說了。」,蕾依說:「別忘了,普魯托斯到現在都認為兩人是好朋友,他不會想到為海倫做這些事情的原因。」「而黑帝斯也沒想過,都認為是好朋友。」「波瑟鳳妮是慢慢引導,畢竟,觀念已經養成很久了,突然改變普魯托斯的想法,肯定會造成他整個人的困惑跟不適應,而且,她很喜歡海倫,所以,才在後面推一手吧?」「也對。」,小兔說:「可是,這樣有點怪耶,普魯托斯是黑帝斯跟波瑟鳳妮的兒子,波瑟鳳妮是宙斯跟狄蜜特的女兒,海倫是宙斯跟涅墨西斯的女兒,兩個人是同父異母的姊妹,現在海倫真的要嫁給普魯托斯,這樣的輩分,很奇怪吧?」「那有甚麼關係,反正姑婆跟姪孫都在一起了。」「蕾依,我會讓妳知道那天愛神告訴我的訣竅。」「我很期待。」「妳們…打情罵俏,也私下做…」

這段期間,大家都沒有讓海倫跟普魯托斯見面,海倫並沒有詢問何時,只是一天又一天的消沉下去,那金燦燦的頭髮,也變的黯淡無光,真琴看著她這個樣子,苦惱的問:「海倫,要不要請涅墨西斯跟勒達來陪妳?」「我沒有關係。」「但妳變的好消沉。」「嗯!因為…我想跟普魯托斯說說話,他的傷勢怎麼樣,跟他說不用想那麼多,繼續當朋友就好。」「嘛!我不是心理學家,只是一個高中生,但是,海倫,我必須跟妳說,妳會被這個心態折磨的。」「折磨?」「世界越來越進步,很多東西妳們要去適應,當妳不適應的時候,他一定會想辦法幫妳處理,當妳越來越習慣他這種關懷的時候,妳會變得很貪心,到時候,妳不會滿足於朋友這個身分,妳看,這幾千年下來,妳的心不就有變化了?」「妳好清楚。」「因為我也是女孩子嘛!嘿嘿,或者應該說也是個有著七情六慾的人,所以看的出來這樣的心態,也因為怕妳們走到這一步,因此雪奈才慢慢的跟他聊天,轉換他的腦筋。」「會有用嗎?沒用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

真琴伸出手揉揉她的金髮,「小東西,不要小看談話的威力,我聽亞美說,擅長心理分析的醫生或者老師,能夠輕易的套出對方的話,她們從中就能獲得很多資訊。」「真的嗎?」「對,反正,幾千年妳都等過來了,這次說不定會有好結果。」「好。」,而在外部四戰士的家,黑帝斯來給兒子送藥跟換洗衣物,然後發現三個人用很特殊的眼光看著他。

「呃!妳們這樣看著我幹嗎?」「普羅柯菲夫的第二號鋼琴奏鳴曲,第四樂章好彈嗎?」「不好彈,他來的時候我還問他寫成這樣幹嗎?手差點沒練到打結…呃…妳…」,天王遙揶揄的看著他,「你果然會彈鋼琴。」「妳們怎麼知道?」「普魯托斯說的。」「是沒叫那孩子四處宣揚啦。」「我們都不知道你有這個喜好。」「那麼長的時間,我總要開發點新的喜好,冥界也不是常常都很忙,冥界很忙的話,妳們應該知道是甚麼原因?」「也對。」「生與死,都要取得一個平衡,當平衡出現了,我就很清閒,自然可以學習新的東西,你們歷史中學到的人物,不是到天堂就是到冥界,畢竟有人是毀譽參半嘛!我就會趁機學很多東西,不得不說,真的很好玩。」「波瑟鳳妮跟你一起去?」「差不多,但我們還是各有所好。」「奧林帕斯山的人沒有學?」「有,大家都各學各的,不見得會說。」「那宙斯跟波賽頓呢?」

黑帝斯把眼睛往旁邊飄,海王滿喝了口茶後深呼吸,天王遙問:「看來是…」「還是有啦,他們喜歡看詩及文學之類的,但是其他的也有涉獵,不會不讀,而且最擅長的就是各國語言。」「好用來追女孩子?」「對。」「就沒想過用樂器來追女孩子?」「他們喜歡欣賞,勝過學習,而且聽比較有意思,我只是打發時間,還有波瑟鳳妮喜歡聽,但是一堆人演奏她又不習慣,所以我來。」「那普魯托斯的學識都是你教的?」「打個底,然後上去學東西,當時伽利略的學說出來,我們都覺得挺好玩的,地球儀被做出來的時候,我們立刻買了好幾個回來。」「…你們買地球儀?」「不要看我們移動很快,我們其實不知道每個地方的確切位置,有這個地球儀真是方便多了。」「嗚哇…」「那後來信仰變了,你們不覺得難過嗎?」「不會啊,信仰有一代一代的,不會說今天人不信仰我們,我們就消失,當人過世出生,還不是都由神明掌管?」「也對…」「普魯托斯去哪裡了?」「跟小螢出去運動…」

這時,手錶響了,「爸爸媽媽,不好了,我們遇襲了。」「甚麼?」「堤豐,普魯托斯為了救我,被抓走了,我已經變身趕過去了。」「我們現在立刻去,冥王,普魯托斯被堤豐抓了。」「那個傢伙…敢抓我的兒子!我去叫人,拜託妳們了。」「好。」,戰士們都往戰鬥的地方趕,真琴在思考要不要帶海倫過去,海倫說:「請讓我跟著妳一起去,待在這邊,對於普魯托斯的情況,我會感到不安,而且,這要是調虎離山之計,就麻煩了。」「妳說的對,我們走吧。」

結果到了現場,土星和普魯托斯正和對方奮戰,堤豐的頭髮很難纏,大家立刻變身要去幫忙,不過這時,堤豐看著土星說:「戰士,這次,你不是我的目標,我要看看冥王之子,怎麼應付我。」「就算你這麼講,我還是會站在他身邊幫助他。」「哈哈哈,只怕,我這次放出的敵人,他不會想要任何人插手。」

兩人面前出現了一堆人,而土星這時感受到原本平靜的普魯托斯,身上起了驚人的變化,「普、普魯托斯,你冷靜一點。」「我很冷靜。」「你身上的氣息變的很驚人。」「我會跟雅典娜賠罪的,她一直很自豪,冷靜這門功夫我學的很好,但實際上我應該比阿瑞斯還差。」

這時,眾神也趕到了,水手戰士一看,「那個…你們…」「人也來太多…」「我說,愛神,你帶著孩子們在幹嗎?」「錄影片,哈摩尼亞、愛洛斯,帶著弟弟們去那邊;三姊妹去那邊,360度都要拍到。」「是。」,天神這裡,「普羅米修斯,這個倍數夠嗎?」「夠啦,赫菲斯特斯、赫米斯,連普魯托斯身上的毛細孔都看的到。」「啊!普羅米修斯,你這個小氣鬼,這種倍數也不給我。」「是妳自己說不要的,阿芙蘿黛蒂,說甚麼太清楚破壞美感,我這可是拿來做寶石的,阿瑞斯手上不是有好幾個?叫他拿出來給妳就是了,你以為你手上的戒指是他買的?他自己做自己磨的。」,阿瑞斯紅著臉抱頭大叫:「普、普羅米修斯!你嘴巴那麼大幹嘛!」

普羅米修斯吐了吐舌頭,戰士們都傻了眼,「呃!這不是在山上的那個普羅米修斯…」「跟赫菲斯特斯拿著攝影機…」「活像八卦狗仔…」「這不同啊,各位,這是鐵樹開花的時刻,大家都想看。」,而阿芙蘿黛蒂笑咪咪的跟阿瑞斯拿了鏡頭,在他耳邊輕聲的說:「晚上,等你的交代喔。」,阿瑞斯的耳朵顏色,跟他旁邊的火星裙子顏色有的比。

而水手金星跟哈摩尼亞她們打了商量,「錄完的影片可以給我們一份嗎?」,愛洛斯笑咪咪的說:「要拿東西換。」「咦?」「真的喔,這可不能白給喔。」「要拿甚麼換?」,阿瑞斯嘆了口氣,「我會做一百個糖霜小點心,那要給貝洛跟安卓斯提亞、阿斯特莉亞她們。」「這麼多?」「還有給別人啦。」,金星看著火星求情,火星無奈的說:「哈摩尼亞、愛洛特斯,我用六十個羊羹、萩餅、櫻花玄餅、寒牡丹和果子跟你們換?」「成交。」

另外一邊,木星是沒怎麼打算要換影片,因為她的興趣不大,不過,她也覺得留存不錯,「那個,赫菲斯特斯、赫米斯、普羅米修斯,我可以…呃…怎麼弄到你們的影片呢?」「雖然之前對爸爸感到很抱歉,但是銀貨兩訖,也是要用換的喔。」「沒錯,小天神,還是要有點東西的。」「那…赫菲斯特斯,你吃素?我請你吃蔬菜拉麵跟蔬菜天婦羅?還可以奉送一份岩燒蜂蜜起司蛋糕。」「我可以!普羅米修斯跟赫米斯也可以吃嗎?赫米斯跟我說妳做的拉麵湯頭又清又好喝。」「如果你們不介意,就三份啊,沒問題。」「影片會在第一時間傳給你的,兩份是吧?」「謝謝,我就可以跟大家一起看了。」

水手月亮自然靠小月亮,四重奏也拿出三十世紀的科技準備開拍,而外部四戰士,則看著冥王,冥王星問:「你這次一樣不出手救兒子?」「這是他自己的戰鬥,我只要把派翁他們請來就好,我想,堤豐這個笨蛋,他以為自己是在打擊我們,實際上,他應該只是讓普魯托斯完成幾個心願而已。」「心願?」「雖然這孩子沒說過,我們也沒細猜,但看樣子,他是很怨念的,別看這麼多人,普魯托斯會要這些人死個痛快。」

「那後面那個老者…是…廷達瑞俄斯?」「對。」「為什麼他對…喔!廷達瑞俄斯發起了徵婚。」「沒錯,就是這個白癡,勒達勸了他好幾次,說海倫想要當女祭司,他死都不聽,要不是有勒達攔著,涅墨西斯早就去揍他了。」「她挺有個性的耶…」「為母則強嘛!涅墨西斯發飆的時候,唯一能救宙斯的就只有尼克斯。」「天后呢?」,希拉在一旁淡淡的說:「我會坐在旁邊看好戲。」,宙斯在一旁嘟著嘴說:「一個二個都不幫我擋她,她罵我的話都不會重複的。」「我覺得你聽的很開心,所以就沒有制止她了。」「妳哪裡看到我聽得很開心?」「眼睛看到的。」

天神跟天后的鬥嘴,讓戰士大開眼界,『有點…像是青梅竹馬在鬥嘴?』『姊弟吧?』『小兔跟進悟都打得昏天黑地的。』『那不同,天神跟天后是拌嘴。』,木星看到兩人的樣子,抿嘴一笑,『看到她們處成這樣,我就不擔心了。』『擔心?』『對,我以為他們感情很差。』『或許,是和好了吧?』『希望呢,他們看起來還是比較般配嘛!』

狄蜜特看著那密密麻麻的敵人,瞪著黑帝斯說:『你真的不去幫他?他要是又受傷了怎麼辦?上次傷的那麼重!』,這時,海倫弱弱的說:『那個,狄蜜特,我…我會幫他擦藥的…』,狄蜜特對海倫溫柔的笑了笑,『我知道,謝謝妳,好孩子,我只是怕他傷太重。』,波賽頓說:『男孩子嘛!不打個架算啥,雅典娜那丫頭比普魯托斯還兇咧,我一個人抵得上那十幾個吧?為了雅典城,她說開打就開打,普魯托斯比她還秀氣呢。』『波賽頓,你對我的女兒有意見嗎?』『墨、墨堤斯?妳從哪裡冒出來的?』『旁邊,怎麼,雅典娜有很兇嗎?』『沒有、沒有,秀氣漂亮、秀氣漂亮。』

在普魯托斯面前,出現了所有跟海倫求親過的人,還有主導那次婚姻的廷達瑞俄斯,甚至還有再次出現的帕里斯、特休斯跟德福玻伊斯,「娃娃,聽說你是守護人間最美女子之人,看樣子,打敗你,就能得到了她了。」「那也要先打敗我。」「上次給你的傷,看樣子沒好全,這次我又復活了,讓我來看看你的憎恨吧!哈哈哈!」

那些人臉上露出了不堪的笑容,手上握著長槍的普魯托斯,手臂跟脖子青筋畢露,他散發的恨意,不遠處的神明全都感受到了,然後,又有人來了,「父親,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有人恨意這麼深?這不對勁。」「叔叔,阿斯特莉亞往這邊來了,她要我跟安卓斯提亞先來看看。」

戰士們看著新來的神明,目瞪口呆,而安卓斯提亞看到戰士們,皺著眉頭,「為什麼爸爸她們也在這裡?」「喔!沒甚麼,她們要保護海倫,我們來偷看,恨意是普魯托斯發出來的。」「普魯托斯?」「對誰?」「海倫的追求者。」「他為什麼對那些人有恨意?」「這個嘛…」,這時,公正女神也到了,「阿瑞斯!誰在這邊對決?厄莉絲,妳們兩個也不阻止一下嗎?這甚麼恨意?涅墨西斯我都連絡…怎麼這麼多人?」「普魯托斯。」「鋼鐵化的普魯托斯?」「對著海倫的追求者發出恨意。」「喔,對著海倫…」

阿斯特莉亞吃驚的看著阿瑞斯說:「你開我玩笑?」「開你玩笑需要這麼多人?連天父、天后、冥王、冥后、海王海后都在,我搞那麼大陣仗?」「我的天,你是說?」「是不太曉得啦,問黑帝斯比較清楚吧?」,黑帝斯聳聳肩膀說:「問這邊的我,我想她應該找到了不少的東西。」「老天…」

而戰士們現在都看著站在阿斯特莉亞旁邊的神明,已經解除變身的小小兔摀著嘴,「我的天啊…」「美奈…我們手攜手去學著成長吧。」「這是怎麼回事…」「不愧是讓奧林帕斯山神明爭奪的女神啊…」,新來的神明對於這樣的眼神有點不太習慣,往阿芙蘿黛蒂跟阿斯特莉亞身邊靠了靠,「請不要這樣看我,我沒有甚麼可看的,母親,她們是誰?」「這邊繼承我們某些人力量的人。」「啊,就是安卓斯提亞跟哈摩尼亞說的那幾位?其中還有繼承您力量的女孩?」「對,就在那裏。」

對方看了看美奈,然後主動上前向她行禮,「妳好,我是貝洛,阿芙蘿黛蒂與阿多尼斯之女。」「妳、妳好…妳,好成熟…」「我不年輕了。」「也、也是啦,妳…跟阿芙蘿黛蒂好像,但是,妳…氣質真的很不同…」「我的性子,比較淡一點,很抱歉。」「不、不用道歉啦,哈哈,應該是我個性太喧囂,妳不喜歡被人看嗎?」「不太喜歡。」「喔喔,大家,有沒有覺得她很像蕾依的感覺?」「像我?」

小兔瞇著眼睛想了想,「像,第一次看到她在公車上的樣子,一副沉思的樣子,然後我跟去火川神社,就被風波斯跟迪摩斯攻擊了。」,一旁的兩個人說:「因為妳帶著古怪的微笑跑進來,我們當然要保護爸爸。」「…我是女的耶…」「我們當時是不知道妳們未來的命運啦,但是,要是沒弄好,讓妳們在這邊出了甚麼事,對父親、母親跟月神也不好交代。」「說不定還要吃她們親手做的飯菜,多恐怖…」「好慘…」「先別聊了,普魯托斯有動作了。」

在下方的普魯托斯,手上突然出現一個光球,朝某個地方跑去,而那個光球跑到涅墨西斯面前,一個小天使出現了,「復仇女神,普魯托斯想跟妳借鞭子。」,涅墨西斯笑了笑,「聰明的孩子,我借,讓他打的好一點。」「是。」,光球很快的就回去,普魯托斯也拿到了鞭子,他把鞭子往身上一綁,看著那些人,擺好姿勢,淡淡的說:「來吧,我準備好了。」「我們衝,打敗他,就可以得到海倫了。」「我說過,要打敗我才行。」

這一次,普魯托斯面對他們,採取了很不同的應對方式,左閃右跳,姿勢非常不像古典的希臘式打鬥,天王遙在上面看了看,「嗯!這個很東方的感覺呢,看那個下腰,傳統西方近戰格鬥,很少有這種動作。」「他四處都有問一點,興趣嘛!」「這死小子,真是有耍帥的本錢。」「太過分了,打的真漂亮。」「喔哇,還站在長槍上了。」

普魯托斯的眼睛越打越銀,長槍跟鞭子交換的很好,雖然求婚者很多,但是都一一的葬送在他的攻擊下,跟上次一樣,他留下來的人,都是他越來越討厭甚至憎恨的,一旁觀戰的涅墨西斯對著波瑟鳳妮問:「妳覺得我們甚麼時候可以給他們辦事?」「我兒子是個木頭喔,我想要他開竅還要好一段時間。」「沒關係,我跟勒達都認為,海倫等的起,對吧?」「沒錯,他已經開竅了不是嗎?我可沒看過哪個男孩子會為女孩子,跟這麼多人打架。」,黑帝斯在一旁插嘴問:「如果他還是覺得彼此是朋友怎麼辦?」,涅墨西斯一下答不出來,而波瑟鳳妮想了想說:「那還是要辦事,反正讓他們婚後談戀愛也可以,這也是一種浪漫的方式。」,涅墨西斯一臉窘樣的看著波瑟鳳妮,「妳從哪裡學到這種說法的?」「阿芙蘿黛蒂的書房。」「呃!好吧…這也是個理…」

普魯托斯身上的兇氣越來越重,倒下去的人也越來越多,當然,普魯托斯的傷口有增無減,但是他好像不知道痛一樣,拼命的反擊,亞美問:「他是…把時空當成了那個時候嗎?」「有可能。」「當時發起徵婚的時候,普魯托斯有說甚麼嗎?」「他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喔,然後就準時去武術課報到了。」「我想那天他應該打的超過了時間吧?」「這樣說起來,好像確實如此,是克爾伯洛斯去撓門,才讓他出來的。」「那應該打的很驚人。」「喔…特休斯又倒下去了。」「廷達瑞俄斯留到最後了。」「居然有人比那三個更讓他討厭?」,波賽頓聳聳肩膀說:「不是這個笨蛋,哪來徵婚這件事?留到最後也合理。」

普魯托斯滿身是血,眼睛也有瘀青,廷達瑞俄斯說:「不要以為你打到這邊,我就會把海倫嫁給你,這裡還有三個,有本事,你就連我一起打敗。」「好。」,他調整了呼吸,又往前衝過去,跟之前一樣,身上掛彩,然後梅奈勞斯、帕里斯跟德福玻伊斯也被打倒,在一旁拄著長槍奄奄一息,廷達瑞俄斯非常緊張,看著渾身是血的男孩朝他走來,「你…你都不怕你是在海倫面前殺了這麼多人嗎?現在甚至要殺了他的父親!」「父親?你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當然是我!」「跳樑小丑,用鏡子照照,你有那本錢?」「就算如此,你殺了這麼多人,我就不相信她的父親會接受你!」「我本著心在做,海倫要走的路上有顛簸,我為她鋪平;有邪祟,我為她除去;下雨我會為她打傘;颳風我會為她遮擋;下雪我為她披衣,只要她一生快樂平安,而你,就是那個為他帶來一生不幸的人,若無你的徵婚,她豈有這些煩惱!」「她、她要做女祭司,到最後還不是會被神明看上!」「沒有神明敢亂動腦子,神明也沒像你們這麼亂來,她要是做女祭司,能夠清清靜靜過一生,沒有任何煩惱,但就因為你這個徵婚的念頭,讓她嫁給了梅奈勞斯,被帕里斯奪走,開啟了十年的特洛伊戰爭。」「你、你應該去問宙斯怎麼沒把金蘋果好好給人?」「天神的蘋果,愛給誰給誰,我不管,我只知道,你們把戰爭的壓力,壓在一個少女身上,一個苦命又無法獲得自由快樂的少女身上,她到現在想到那時候的事情,還是無法忘懷,你因為一己私慾,沒有依照她的意願,讓生靈塗炭。」「這、這不能怪我,如果金蘋果…」

「金蘋果歸金蘋果,我怪的是你。」「你、你不能這樣亂遷怒,我…」「如果你讓海倫去做女祭司,帕里斯敢進神廟搶人嗎?」「他、他有甚麼不敢?」「他只要敢進神廟一步,我會讓他踏進神廟的腳,瞬間消失,你信不信?」「你……」「你口口聲聲說是她的養父,卻沒有保護她的能力,那你還有甚麼資格說是海倫的父親?而且勒達給你建議的時候,你還對她大小聲?你對勒達大小聲?」「我、我不能對她大小聲?」,在後面的宙斯,看著勒達,淡淡的問:「他真的對妳大小聲?」「只是…有點齟齬…」,宙斯難得用很溫柔的眼神看著勒達,「所以,是大小聲了?」「廷達瑞俄斯,不是個好溝通的人,涅墨西斯…私下有教訓過他幾次了。」「那是涅墨西斯,我們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受傷,當然也要給予他我的懲罰,尼基,跟普魯托斯說,他該幹嘛就幹嘛。」「是。」

宙斯的鵰飛向普魯托斯,在他耳邊耳語,又飛了回去,廷達瑞俄斯抖了抖,「那、那是誰的鵰?」「你覺得呢?我是誰的孩子?」「冥王…」「冥王是誰的兄弟?」「天、天神?」「你覺得,我剛剛是聽到誰的話?」「你…」「我要讓你們知道,被神明憎恨了幾千年的感覺。」

普魯托斯像瘋了一樣的攻擊廷達瑞俄斯,廷達瑞俄斯節節敗退,梅奈勞斯他們在一旁要幫忙,就動不了,最後,普魯托斯拔出廷達瑞俄斯刺進他左胸口的匕首,用鞭子把四個人打得不成人形,也因為被打敗,那些屍體就變成了堤豐的手、腳跟眼睛,普魯托斯喘著大氣,身上的血都留個不停,本來的牛仔褲被打得破破爛爛,上衣也因為傷的太嚴重,被他扯掉,可以說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現在,該怎麼辦呢?」「他會再度跑掉嗎?」,阿芙蘿黛蒂看了看,「我覺得表情不太像,不過,我們還是預備一下,然後,海倫,妳去試試看。」「可以嗎?」「可以,跟他說說話,說不定,這一次,他不會跑。」「好。」,海倫慢慢的走上前到普魯托斯身邊,「普魯托斯。」「妳看到了?」「嗯!」「對不起,我很恐怖,對吧?跟倒在地上這些希臘人一樣恐怖嗜血。」「沒有,我沒有覺得恐怖喔。」「沒關係,妳說實話,我不介意,我的脾氣,真的要好好改一改,太暴躁衝動了。」「普魯托斯並不衝動,你,忍了很久了。」「嗯!有點時間了。」「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他們,追求妳。」「你不喜歡嗎?」「我很討厭。」「當時,你都沒有跟我說。」「畢竟,當時的女孩子,想的就是嫁一個良人,即使,那是妳的木偶,我想妳也希望她能有好歸宿,所以,我沒有多說。」

「你知道,如果是我在下面的話,會想當女祭司的。」「嗯!但是廷達瑞俄斯不會答應,妳是他的籌碼,可以對希臘聯軍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我在他的會議上聽到的,這一點,他連勒達都沒有說。」『黑帝斯,廷達瑞俄斯的靈魂在哪裡,丟到塔爾塔洛斯去。』『早丟啦,普魯托斯在他下來之後,親自帶人丟下去,連給他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涅墨西斯還抽了他好幾頓。』

「你沒跟我說這件事呢。」「那很骯髒,妳已經聽夠很多骯髒的事情,我不想…讓妳再聽到這些事。」「為什麼,你要做這些呢?」「因為,我要保護妳跟妳的人偶。」「因為有人偶的關係?」「因為妳的關係,那是妳的人偶,妳的人偶,從來沒有看過我。」「你沒有讓她看到過?」「對,為什麼要讓她看到我?那是妳的人偶,卻不是妳,妳說過,妳羨慕那個人偶可以天天看到我,那就不要讓人偶看到我就好了,妳不用羨慕她。」『普魯托斯真的呆嗎?』『到底他把朋友這個詞誤會的有多深?』

「為什麼,你要做到這個程度呢?」「因為是妳,沒有別的原因。」「因為我?」「對,心甘情願,妳討厭?」「普魯托斯,你…覺得這是為了朋友嗎?」,這時,普魯托斯的眼睛已經從原先的銀色,變成淺灰色,但是又慢慢的往深灰色轉進,「我…我是…」「如果,我現在嫁給奧林帕斯山上的任何一個神明,你可以接受嗎?」,原本灰色的眼睛突然變成銀色,「要嫁給誰呢?」「都可以,看天父的決定。」「我…不會讓這件事發生的。」「為什麼?」「那個人要能讓妳幸福,要能保護妳;要能在妳害怕的時候陪妳;在妳無聊的時候,陪妳聊天,沒有人做的到這件事,我、我要跟天神說這件事。」「有啊,有個人做到了。」「誰?我要知道那個人是誰?」「為什麼你要知道?」「因為,我…我喜…不行…妳…祭司…不可以玷汙…」

後面所有人都看著三位處女神,『嘛!尊重總比玷汙好…』,普魯托斯的意識開始渙散,「我不能…對妳說那些話…不可以…祭司…不行,雅典娜跟阿提米絲會生氣…不可以…朋友…就好…但是,這邊的爸爸說可以…我不知道…」「普魯托斯,我現在不是祭司喔。」「妳…跟她們跳舞…貞潔…不可以,她們會生氣…生氣,會懲罰妳…不行…朋友、朋友…」『妳們真的強調過頭了。』『上來我也不可能懲罰啥啊…』

海倫慢慢的靠近普魯托斯的手,把他手上的武器拿下來,海倫的靠近,讓普魯托斯身子一下軟了,強撐的意志也消失了,海倫趕緊抱住他,「普魯托斯!」「因為…喜歡妳,所以保護妳。」「普魯托斯?」「沒有理由的…喜歡妳。」『老天…』『要死了……』『這孩子講的話真是有夠浪漫的!』『還好我們收音能力超強!』『光是這句話,可以讓我吃下一碗飯。』

普魯托斯軟弱的問:「討厭,我這樣說嗎?」「不討厭,我很喜歡。」「對不起,我有點睏…胸口,好痛。」「我立刻帶你回去擦藥,走吧。」「好。」,當然,不用她們走,所有人都衝出來了,暈厥過去的普魯托斯,被派翁他們拿著天界的藥治療著,黑帝斯還有年長的神明看著普魯托斯的傷,然後其他人則看著剛剛錄到的影片,「嗚哇,這個呆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這根本不能說是天界第一呆了!」「第一浪漫的小帥哥嗎?」

小兔說:「用人間的話來說,就是高富帥呢!」「沒錯,他真當的起這個稱號。」,而帕拉好奇的問:「第一原本是普魯托斯,第二是誰?」「黑帝斯,不過現在看來,他也脫離了這個稱呼,為了波瑟鳳妮做這個做那個,居然還懂音律,見鬼了。」「那第三呢?」,大家都往某個人身上看,那個人比了比自己,「我?」,小小兔問:「安卓斯提亞很呆?」「沒比她更不解風情的了。」「我有那麼嚴重?沒普魯托斯嚴重吧。」,哈摩尼亞說:「一群小仙女找妳問事情,妳離人家有二十公分遠。」「我不喜歡和人有近距離接觸,小時候就這樣喔。」「宴會妳也不參加。」「我嫌吵,繆斯演奏的很好聽沒錯,但是我不太喝酒,那去那邊幹嗎?」「還有,四處跑來跑去找不到人,每次都說有公務。」「我是有很多公務喔,可以問涅墨西斯,從以前到現在,各國都有很多事情等著我處理,父親的事情也是我去弄的。」

雅典娜搖搖頭,「明明安卓斯提亞那張臉很好看的,也有人對她很心動,但她就是有一堆事情在手上,不喬出時間,只有阿芙蘿黛蒂開了口,她才會回家一趟,但阿芙蘿黛蒂卻很少開口,真怪。」「孩子大了嘛!有自己的事情。」「姑姑應該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我送上去的喔。」「經過普魯托斯和黑帝斯的事情,我開始覺得妳身上似乎有著我看不出來的謎團。」「不會的,我哪有謎團,妳們不是常說,我跟父親一樣,一看就透?」「我覺得那是對阿瑞斯、風波斯跟迪摩斯,現在我覺得妳怪怪的。」「姑姑,妳太草木皆兵了。」「希望如此。」

而戰士們則看著貝洛,小兔跟小小兔左看右看,貝洛不解的問:「請問,您在看甚麼?」「妳…跟阿芙蘿黛蒂還有哈摩尼亞的氣息差很多耶。」「是,我並不具備母親的力量,我是公正女神指導出來的孩子。」「啊,怪不得那麼嚴肅。」「我的性子,也不甚愛笑。」「妳真的就像超級成熟的美奈耶…」「頭髮後面束起來。」「要是阿提米斯看到妳,一定雙眼冒愛心。」「姑姑?為什麼?」「不是妳們的阿提米絲,是我們這邊的,那是一隻白公貓。」

聽到公這個字,貝洛皺了眉頭,滿笑著問:「妳討厭男人?」「沒有好感。」「真奇妙,當初天神怎麼會說要為妳做媒呢?」,波賽頓陶醉的看著貝洛說:「分身,妳不知道,這孩子這幾年長的更好了,妳看她周身那清冷的氣質,邁亞還柔和了些,貝洛可是完全不同的冷漠,真吸引人啊。」「我只覺得那氣質很好,但我不會有你這種想法。」「也是啦…美女看著美女,還能有啥好話…」

普魯托斯在急救下,傷勢都恢復了,但是他多少需要休息,因此,冥王夫婦把他帶了回去,然後對涅墨西斯和勒達說:「帶著海倫一起來吧,我怕這孩子醒來沒看到海倫,會以為出事了。」「沒問題。」「麻煩冥王冥后了。」,而波瑟鳳妮和黑帝斯對雪奈道:「謝謝妳這段時間對普魯托斯的開導,他終於說了他該說的話。」「或許時間到了,畢竟,我聽了很多他對海倫無微不至的關照,問看看真琴,海倫都有說。」「是的,海倫說了不少普魯托斯的小習慣,我聽到都不知道該說甚麼了,能把這樣的習慣當成對朋友好,我也真佩服他的堅定心性。」「有些事情連我們都不知道呢,這孩子藏的可真深。」

普魯托斯離開之後,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然後各自約好,甚麼時候送影片,普羅米修斯說:「我可以吃到小宙斯的料理,太棒了!」「我說…妳看到宙斯應該很害怕吧?」「害怕?為什麼?」「因為你不是偷火嗎?」「對啊,當時宙斯跟甘尼米德睡在一起咧。」「我、我不想知道細節啦!」「我可是矇著眼睛去偷火的。」「然後不是被鎖在高加索山嗎?」「對啊,然後又離開了。」「怎麼離開的?不是說宙斯炫耀他的仇敵被鎖住?」「天神的仇敵太多了,我是最輕的啦,偷個火不算甚麼,時間到了他們也該懂,我被罰的原因是因為散佈天神和甘尼米德的畫,害他被希拉罰坐辦公室半年。」

戰士們都揉了揉額頭,「傳說中最聰明的神明…」「居然是八卦狗仔…」「當然,天庭的儀器都是我跟赫菲斯特斯、赫米斯、阿波羅在弄的。」「姑婆的愛情觀察儀器,也是我們幫忙弄的。」「代價就是阿瑞斯的點心。」「怪不得阿瑞斯的手藝這麼好…」「幾億年的手藝累積…」,阿波羅陶醉的說:「你絕對沒吃過阿瑞斯做的奶油點心,真細密啊,看不出他一個大男人能做出這樣的奶油。」「那只要有耐心都打得出來,明明你演奏音樂的時候都很有耐心,做個菜你卻定不下心。」「那對我來說太困難了,想吃的時候找你就可以了。」

然後,美奈子這邊正跟愛神的孩子約定送影片的時間,安卓斯提亞卻很快的離開了,貝洛也是,美奈子撓撓頭髮說:「真奇妙,這兩個人跑得好快。」「她們一向都是這樣,手上的公事很多喔。」「真的?」「對,我們是這麼多。」,愛洛斯用手比了十公分的厚度,然後手又拉高,「安卓斯提亞是這麼高。」「她一個人去嗎?」「和厄里尼厄斯交換,貝洛也是公正女神,和阿斯特莉亞互相交接。」「天啊。」「現在涅墨西斯要忙著海倫的事情,雖然我們覺得應該還要好一陣子,但是她肯定沒空辦公。」「現在就變成安卓斯提亞去忙了,貝洛也會去幫忙的。」「喔哇…」「所以她們常常來來去去的很急,不像我們這邊人還多一點。」「那也不錯耶,兩個人一起長大,默契應該不錯。」

安特羅斯聳聳肩膀,「她們都是話不多的人,不知道在路上會不會無聊啊?」「就是,總要一路聊天才有意思。」,哈摩尼亞嘆了口氣,「你們這幾個孩子真是有夠聒噪的,嘰嘰喳喳個不停,我才知道母親為什麼在我有能力獨自工作之後,立刻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我,明明她教我的時候,你們幾個都挺安靜的。」「因為她會生氣嘛!」「哈摩尼亞不會兇。」「真是,我是不是把你們寵壞了…」

看著愛神和戰神的孩子們,小兔對著小小兔說:「其實,有一個孩子也不錯。」「我也這麼認為,沒有兄弟姊妹,感覺也挺好的。」,這時,帕拉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安卓斯提亞的樣子,跟上次見到的時候不太一樣。」「哪裡不一樣?」「不知道,嗯!感覺…上次比較穩重,這一次…」,聽到帕拉這樣說,旁邊的小純也想了想,「是不是因為她穿著披風的關係?有種瀟灑的感覺?」「可能吧,上次她穿的是一般的希臘有袖子的衣服,這次披著披風,然後!啊!我知道了,她這次有綁頭髮嘛!」「上次是披散的,而且她這次是綁在髮尾,然後兩側垂髮。」「感覺好東方風喔。」「但她還是一位希臘的神明。」「也是啦。」

回家之後,美奈子跟阿提米斯說了貝洛的事情,「真的嗎?真的跟愛神很像?」「超像喔,但是頭髮顏色比較淡,而且,真的好嚴肅,你記得看到邁亞的感覺嗎?」「記得。」「她比邁亞還冷,超級成熟的。」「真想看一眼是甚麼樣子呢。」「說不定你會有機會啦,當然,露娜要在你旁邊,還有,阿提米斯,她不會抱你的。」「為什麼?」「她討厭男性。」「我是貓喔…」「一樣,好了,睡覺。」「是…」


後記
這首歌,是媚者無疆的主題曲
我一樣沒看過,都是在水管找的
不管是男生還是原唱的版本都很棒
基本上,普魯托斯跟海倫的故事,我都是聽著這首歌寫的
可以聽聽看

為什麼會突然寫個BG的故事呢?
因為,我必須老實說,有看的人也知道
內部四戰士的感情發展,在第三十章就差不多完成了
但那時才寫到一半,不上不下
所以我才會在那個時候,加強神明的部分
這有點像是舊版R代的四姊妹的故事寫法
只是,當時四姊妹很快領便當
我是沒打算這麼做啦

那因為內部的故事都差不多,接下來就是各自賣甜
但賣甜的梗也會用完,而且也就差不多是那些東西
所以還是需要其他的人物加在故事裡
因此選了海倫跟財富之神,普魯托斯
普魯托斯在神話中出現的次數很少,所以選他是沒甚麼關係的
而且冥界的神明基本上沒有八卦

普魯托斯在神話中,有一說是黑帝斯的孩子
基本上黑帝斯的緋聞少的驚人,就兩個,一個波瑟鳳妮,一個明特
明特已經變成植物了,那當然普魯托斯理論上就是波瑟鳳妮和黑帝斯的孩子
這樣,也可以讓冥王雪奈有機會展現她知性的一面
雖然我前面讓波瑟鳳妮跟她來了好幾次惡搞的互動
不過,基本上冥后是把雪奈當成一個有趣的小姐姐看待,跟真正面對黑帝斯是不一樣的
在我的設定,黑帝斯跟波瑟鳳妮非常、非常、非常恩愛
當然有些同人是寫波瑟鳳妮在冥界不開心,還有阿多尼斯的事情這樣
但是,冥界不光是死後的世界,她跟希臘英雄死後的去處至福樂土是連在一起的
所以,冥王跟冥后,當然不可能住在那種黑漆漆的地方

至於,對於黑帝斯、普魯托斯的多才多藝的設定
當然也是設定,活了這麼長的時間,總要開發其他的興趣才有意思
要不然多無聊,因為黑帝斯本身在神話中,也並沒有太多的個性設定
有一說是因為他是冥界之神,凡間當然不好說太多有關黑帝斯的事情
不過當時的人也很喜歡他,因為他是最正義公平的神明
不會像宙斯,有時候還會感情用事,或者有些其他的弱點在
所以黑帝斯是個很好寫的神明

因為冥界對比海裡還有天上都簡單許多,所以才會選擇海倫跟普魯托斯在一起
也把普魯托斯設定成超級老實的男孩子
被處女神教導大的神明,雖然說現實中不會有那種對女孩子不會有想法的男孩
但可以說普魯托斯是那種超級草食男這樣
不過之後就會好一點
也因為他是這樣的個性,所以可以讓雪奈發揮她的學識跟口才
來跟他深談,聊聊他內心的想法,順便做點更正

至於,一開始為什麼會說天王遙不喜歡別人碰她
那也只是我給她的小設定,產生一點距離感這樣
現在跟其他人相處已經好很多了

最後,還是來作個預告,下次,焦點要轉到愛神跟戰神一家了
誰會是主角,其實應該滿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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