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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前線同人-大篇】第二部 歸鄉 無題6

姜賢 | 2020-05-11 07:26:03 | 巴幣 6 | 人氣 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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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這是少女前線的同人作品。指揮官是為亞洲難民,有從軍,之後進入格里芬,個性陰鬱,很容易被捉弄。希望大家可以看的開心!!

故事已經進入第二部-歸鄉

主線進行時,標題會用『無題+番號』

雜線進行時,標題會用『回憶+番號』

想看第一部,請善用下方的【其他故事】做連結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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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文會有令人不適的內容,若不喜歡請迴避,也請不要在大庭廣眾下閱讀,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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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天是正午交接班的日子,理論上會在操舵室跟雪玫確認交班事項與航線確認,但是今天卻沒有看到他。我只好招來身邊的一代人形。

  「STR-7422,指令,到船隻座標(39,28,4),尋找單位編號SWH-001,尋得單位返回船隻座標(15,28,2),若否,則返回船隻座標(15,28,2)」

  指示一代人形到船首找雪玫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大概雪玫正在船首哈一根吧。

  當我在檢視航海日誌時,一代人形獨自回來。

  看來人形任務失敗。

  嘆了口氣。

  起步。

  人至甲板。

  雪玫正在看著遠方。

  海風吹拂著他的長髮,鵝黃長髮隨風飄揚著。

  「在想什麼?」

  「沒什著。」雪玫的煙袋拿了出來。

  看來他抽了不少。

  「要想事情不如等交班完再想吧,不是有十二個小時可以讓你慢慢想嗎?」

  「操,老子把交班事項不是都寫在航海日誌中了嗎?你是瞎眼了嗎?還是我要用雷射刀刻在你的大腦皮質上?」

  「好,我都有看到,只是你指示在這個座標點停留兩小時,我不太能理解。」

  「老子才不管你能不能理解,反正我們會準時到達送貨地點的。」

  口氣這麼狂妄,現在這個時間點雖然可以比預期的時間還要早到達,但是不可能一直都這麼順利的,能夠提早到達目的地是最好的,其次則是準時到達。但是看現在情況,還是不要太刺激雪玫好了,一個不小心讓他不願意駕駛的話,後面會很麻煩的。

  「也罷,你開心就好,我先回操舵室了。」說著,我一轉身,FNC就撲了上來。

  「FNC,怎麼了,又偷吃MRE了嗎?」我從頭到腳的巡視一番,只見她手中拿著一張色紙,圓潤的雙眼注視著我。

  「我想學東南西北(Himmel oder Hölle),指揮官可以教我嗎?」

  看著她熱切的眼神,我不禁接下了色紙,並努力的翻尋著兒時的記憶。

  雪玫看著我倆的互動,約莫一刻鐘的時間,見我折不出半點雛形,便把色紙搶了來,逕自折出了完成品。

  「小鬼,你想問什麼?」當然是用德語問的。

  「問...問大家能不能平安回到指揮部。」FNC搓著手指,怯生生的說著。

  「好。」應完聲,雪玫便自顧自地唱起了唱起了占卜歌,並飛快的擺動著紙占卜。

  歌曲完畢,也指出了對應的字詞。「天使,和平。看來會一切順利的。」說完,FNC開懷地向操舵室奔去。

  我在一旁早已看得出神,直到眼前出現一個響指。

  「傻啦,不是要知道為何在這停留兩小時嗎?」

  「喔...對對,為何?」

  雪玫看著我的窘態默不作聲,拿出了口袋中的煙,靜靜的點了起來。

  沉默了許久,開口。「弔念戰友。」視線依舊放在眼前翠綠繁密的孤島上。

  我順著他的眼神及話語,回到過去,那個荒唐又溫暖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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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瑪麗.安娜,戰技指導員,原傭兵執行部隊。因過去執行任務,傷及右肘及左膝,無法持久執行作戰任務,便退到二線執行戰技指導。

  遇到她,是在陰涼的秋季晚上,當時我正逃下船,在港口附近的火車站遊蕩著。離船已經過了整個白天,沒吃沒喝,整個人已經快支撐不住,我只好瑟縮在牆角,等待著體力恢復,再衝上火車,逃離那個湛藍的牢籠。

  那時的瑪麗正好放假,也在車站稍作休息,只不過她手上有吃的,香噴噴的鹹肉餅。

  你以為她會分我肉餅,怎麼可能,在她的視線裡,就只有那個肉餅,而我的視線,卻在觀察有多少人在巡邏。

  畢竟那個車站,主要還是貨運,客運只有一節車廂,所以乘客及站務人員極為稀少。而且燈光極為昏暗,會看到她在吃食物,也是她選擇在燈光下吃東西。

  看到她吃到一半時,我豎起身子,奮力朝她衝去,雙手伸直,正要攫取那塊食物時,她卻大口一合,把剩下的肉餅吃了。

  我只抓到了空袋子,對沒錯,就是空袋子。

  當時的我,早就餓到前胸貼後背,再加上奮力,我,昏倒了。

  我再次睜開我的雙眼時,發現我在一間陌生的房間內,而且雙手雙腳都被綁著。

  還看的見,後背沒有疼痛感,沒泡在浴缸內,看來我不是被黑社會綁走,只是下體為何會有溫熱感?

  過了三秒後,一陣刺激,便全身鬆軟。雖說如此,仍有下體被擦拭的感覺。

  『這樣你就安分多了吧,看你衝過來,不是搶財物而是搶肉餅,應該餓了一陣子了。雖然沒有鹹肉餅,但還有口糧條,你就暫且填個肚子吧。』隨後就聽到包裝撕開的聲音。問題是我現在的情況是看的到拿不到的。

  『嗯,不是肚子餓嗎?怎麼不吃呢?啊,看看我,都犯傻了,忘了你被綁了起來。來,我餵你吧。』語畢,不是軟硬不均的口糧條塞到我的嘴裡,而是奇異的咀嚼聲。

  在明亮的燈光下,一名棕色波浪髮的少女將臉湊了過來,蠻橫地將她口中的食物塞到我的嘴裡,可可咖啡味、菸味、精液騷味混雜在一起。『不可以吐出來喔,好好吞下去,不然會餓死的。』

  經過一番努力,瑪麗將三包口糧條,五罐啤酒,兩罐混合咖啡以嘴對嘴的方式餵給我。『好囉,既然你吃飽了,那就好好地陪我放假吧。』

  我那時已經是神智不清了,恍惚中,聽到了衣物被丟到地面的聲音,以及朦朧的身影壓在我的身上。隨後,我又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是被菸味及酒味薰醒,手腳已經被鬆開,但是衣不蔽體。『醒了,睡的還好嗎?你的衣服我拿去浴室洗了。早餐是口糧條和啤酒喔,畢竟買了一大箱呢。』

  我沒回應她,自顧自地吃著口糧。

  『我叫瑪麗,瑪麗.安娜,很奇怪的名字吧,』赤裸的她正坐在床邊抽著軍配菸。『大家都說應該還有個姓氏才對啊,但是我並不知道我的家族姓是什麼,小時候家人未曾告知,也不曾看到祖譜之類的,只是習慣著這樣叫著我,我就這樣定下來了。』地上的啤酒罐及菸屁股散落一地,如果苦悶可以換算的話,大概也是這樣的數量吧。

  我用視線淡淡地掃過她的全身,粉嫩的臉,表示少女重視外貌;不相稱的緊實身材,有可能有接受相關的訓練,有可能是軍事上的;淡粉色的乳暈,應該表示沒有很多親密接觸的對象;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應該是工作留下的,或是在作戰上。『妳左膝上的縫線是怎麼來的,醫生的技術很差吧!』

  『被救回來的,前年在越南作戰時,被擊中的。除了左膝外,右肘也是,』隨後將她的身子正對著我,比著自己的右肘。『對方準心不佳,我才撿回一條命,但是傭兵生涯也報銷了。』

  我細細地看著她右肘上的縫線,長20公分,寬1公分。『子彈是鑲進去了嗎?不然也開太大了吧。』

  『是粉碎性骨折喔,當時只求能保住手臂就行了,美觀並不是他們的重點。』

  『開玩笑地吧,這樣妳怎麼嫁出去啊?』

  她聽完之後,放聲笑了出來。

  『怎麼了,我是講了什麼蠢話嗎?』

  瑪麗摸了摸她的下腹部,惆悵的微笑著。『從軍時,就被檢查出有惡性子宮肌瘤,早就拿掉了,這不可笑嗎?』

  『...』

  那時,我並沒有特別注意到她的神情,我只是轉過頭繼續填飽肚子。

  不一會,我被她的下陰部蓋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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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蓋臉?」我一臉疑惑的看著雪玫。

  「就是69啦!」

  「在那之後的四天裡,除了吃飯睡覺外,天天都在做愛。」雪玫熄掉手中的菸,準備在抽下一根。

  「你也過得太爽了吧。」我不禁吐槽。

  「你確定嗎?連續數天都在做愛,再怎麼喜愛做愛也會厭倦吧。更何況我是被押著做的。」新點起的煙有裊裊的帶向久遠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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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過了那段假期,瑪麗帶我回到了營區,做了報到手續,我正式成為他們的一員。

  在訓練期間,都是瑪麗在帶著我,當然是於公於私。

  傭兵並沒有像軍隊一樣會區分男女房間,只是平時結束訓練後會回到自己的居所。

  但是對我來說,要回到原居所是不可能,畢竟人生地不熟,所以我就住在瑪麗家了。

  說說她的房間好了,瑪麗在工作上是非常細膩的,很要求每個細節,也會注意到受訓者的情緒變化,但是僅止於工作。

  一回到原居所,她就趴在門口了,對,你沒聽錯,直接累癱在門口,就像一灘爛泥一般。

  我永遠不會忘記第一天到她家的畫面。

  像山的垃圾,成堆的雜物,骯髒的流理台,發霉的浴室,四散的衣物。

  那天只是報到,而她也不用負責勤務,所以就直接帶我會到居所。

  一回到家,她便隨意的脫掉了她的軍便服,一絲不掛的取出冰箱中的啤酒,默默地喝著。

  看著那樣的她,那樣的環境,進門前還跟我說,『請當成自己的家,一切隨意。』我不禁搖了搖頭。

  我放下了我領到的文件,開始整理流理台。

  『如果你要丟垃圾,外頭有垃圾拋投孔,丟那邊就可以了。』說完了這句話,她又默默地開了第二罐啤酒。

  整理完流理台,我開始了與浴室黴菌斑的戰爭。

  在整理的過程中,有發現瑪麗有一個打不開的抽屜,但我也不想多問。

  整理完浴室,滿身汗的我卻看到瑪莉已經攤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腳邊是成堆的啤酒罐和菸頭。

  我嘆了口氣,決定就不管她了,先把我未來要待的地方整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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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好男人?」我揶揄著雪枚。

  「如果你想看看船底,我現在就可以讓你看看,不帶任何裝備的。」雪枚語氣平淡,卻是滿滿的殺氣。

  「不,我不專業,還請大哥繼續。」我不禁退後數尺,深怕他會把我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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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生活就是如此,每天。

  訓練期滿,我就被派到各地出任務。當然,回到瑪麗家時,一定又要花許多時間整理。

  期間,我曾問過瑪麗房間整理的問題,她,只是以眼淚代替她的回答。

  我放棄了,不再過問,也不考慮租用人形服務,就維持現狀。

  直到某次任務,隊員人數不夠,瑪麗以支援人員跟我一起編入同個隊伍之中。

  那次的任務,很特殊。原本只是要員救援,卻演變成殲滅戰。

  正常的要員救援,只要救出人質就好,在最少的傷亡下去執行就好。

  所以配備都是輕裝備,不會準備機槍、迫擊砲等等的對排武器。

  但是我們那時的判斷是錯的,對方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要讓人質活著。

  在現場,面對的不是戒備森嚴的守軍,而是大量殘破的一代人形。

  『生物勿近』是它們唯一的指令,至少我在那群廢鐵的腳下看到的動物屍骸是這樣判斷的。

  花費許多彈藥及時間後,本以為可以救出人質了,但,並非如此。

  到達了他們的駐地,早已人去樓空,已經不見綁架犯的人影。

  留下的是,剜去雙目,割去舌頭,刺穿耳膜,斬斷雙手的人質。

  見到這種慘狀,瑪麗先提醒大家帶上核生化護具,並查看人質的生命徵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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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核生化護具?有這麼誇張嗎?」我皺了皺眉。

  「我那時的想法跟你一樣天真。」雪玫捻熄最後一根菸,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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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當時正在外頭搜索,我當然有乖乖的帶上護具,只是慘劇總是發生在鬆懈之時。

  留在室內確認人質情況的只有瑪麗和隊長,它們一人負責聯繫,一人正在檢查。

  突然,瑪麗一陣高喊,『快撤!』隨後一聲爆炸,我和其他隊員眼看狀況不對,以最快的速度撤出據點。

  這時外頭上空,已經有兩架無人直升機在待命了,我和其他隊員先搭上直升機。

  另一架則投下了搜尋無人機。

  回程,我們只帶回了瑪麗和隊長的密錄器及狗牌,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在葬禮中,我收到了瑪麗的遺物,一把鑰匙,正是開啟那打不開的抽屜。

  裡面,一份親緣鑑定書、一份存摺、一封信。

  瑪麗,是我的親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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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故事:
蝴蝶?蝴蝶在福中喔! Part1 Part2 Part3 Part4

我的指揮官不是男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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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好的,小說的本體,碎碎念登場。
 
不知不覺將雪玫的人物設定完整了

開了奇怪的車真不好意思

不過看了應該也尻不起來吧

生物戰是很可怕的,尤其搭配人肉炸彈時

最近工作慢慢的穩定下來了

最近看到新出的槍和劇情有點懷疑是我的錯覺嗎

不過槍和劇本的世界是很多元的,可能只是錯覺吧

希望這波疫情趕快過去

#StayHome
#WashYourHand
#KeepSocialDistance

謝謝看到這邊的各位指揮官,記得進入賢者模式時,別忘了按讚,多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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