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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尾聲時的時事評論5-2

爆炸哥布林 | 2023-09-03 13:06:22 | 巴幣 0 | 人氣 109

  在回到跨運相關之前,我們要先注意到,這個時代在談到性別時不僅在分男女上充滿爭議,甚至還有人發起性別至少七十六種的運動。


  重災區不在推特,而是抖音,這個無論對身體有害的挑戰還是散播詭異邪教思想都很常見的平台,在防疫期間更是滿溢極左毒素,之中關於性別的部份已經擴大到連星座和蛋糕都可以算在其中。

  看到這邊你們不要以為我亂講,證據如下:

  各位聽不懂是合理的,因為這根本沒有什麼邏輯,只是把一堆人從兒時的興趣培養到某個階段偏好哪種角色扮演都算在其中。

  將此類有的沒的硬說成是新性別不僅不科學,也缺乏精確性。就算不去研究什麼古今次文化或各種隨情境變化的心態細節,也可以確定抖音等平台之所以連中國人自己都看不起,正是因為有一票新網紅的形象太詭異。

  比誰都不知羞恥的他們披著彩紅旗,不停胡謅,為的是活在被無止境包容的錯覺中,享受關注的同時也渴望帶動下一波詭異的流行。

  本來我還想說跨圈在怎樣也歷史悠久,看上去不太可能和這些新興的怪玩意兒一樣起爭議,直到前陣子,一票人正在替生理男跨女的爭取免費提供衛生棉條,還在節目上和提醒他們「男人不會有月經的人」吵起來,影片如下:

  顯見有些奇奇怪怪的催眠已經到了不好收拾的地步,浪費社會資源不說,也給學校教育、社會教育和家庭教育帶來負面影響,像是最近就有穆斯林孩童因為不認同學校的這些新玩意兒而跟相關活動保持距離

  結果他不僅沒享受到片刻安寧,還成為嚴厲批鬥的對象,而這事居然發生在加拿大。

  能被左膠視為是模範的美好國家不多,除北歐諸國之外,加拿大通常會是一票老美的另一個選擇
因為當地槍械一堆,卻鮮少聽說有槍擊案。其實這個國家的治安全球排名不算高,但在麥可‧摩爾等樂於討好左膠的導演宣傳下,一提到加拿大就首先想到當地人多有善和充滿包容心等自然是不爭的事實,甚至川普當選後一票老美首先就在推特上說自己要移民到加拿大去。

  回到教育的部份,家庭教育通常最難介入,除非是像納粹那樣鋪天蓋地的宣傳,又有秘密警察協助。客觀來看,彩虹黑手黨就算SJW眾多,已經變成社群網站上的癌症,但要說有誰已經搞出類似祕密警察的東東顯然與現實有出入。

  我們只要知道的是,已經有家長因不認為家裡的孩子該在缺乏足夠評估的情形下進行變性手術而給剝奪親權,還有人在推特上表示願意提供賀爾蒙控制相關藥物。

  那些偏離營養劑反籌的玩意兒當然是處方藥,照理來說要醫生指示,但很顯然的,社運咖就想跨過這段,因為他們相信如此蠻幹有助於讓世界越來越好。

  這種人的客戶是否要付錢才能拿到這些東西不是重點,重點在於現在的孩子獲得這些東西的門檻真不如以前那樣高,且最近幾年連影集都習慣藉由強調原生家庭怎樣給他們帶來陰影好製造受害者情節,看上去是為了少數族群發聲,還好像有機會照亮社會角落,實際上是藉由撕裂社會、家庭來製造衝突,好趁機偷渡更多反社會思想。

  此類鬥爭不僅殘酷,還有滿滿的紅衛兵成分,看得出是共產黨相關心得的現代化延伸

  容許我再提醒一下,現在彩虹社運的旗幟混有一票列寧頭像和其他公產黨相關標誌,就算實際上包括列寧在內的共產陣營代表人物都不曾考慮善待同志族群,一票社運咖也覺得自己需要借用共產主義的力量,讓一家親的極左能夠銳不可擋。

  這類社會主義烏托邦之所以不可能成功,不只是因為資源和人性現實的問題,更是因為在幾位共產領袖的眼中,同性戀是不正常的,需要給矯正,就這麼簡單。

  在大學辯論社中過得很得意的人通常都自認有能耐把上述的幾段資訊的是非黑白都顛倒,畢竟對許多現代社運的新人而言,很多歷史真相都是不利於現代社會運動的,就算不可能給消滅,也會在他們的舒適圈中給修改成符合他們需求的版本。

  粉紅泡泡這類形容描述的正是活在虛假中的那一票人,他們不要說到最後拒絕面對現實,在一開始就擺明是在跟現實對幹的,把經過一連串重新排列的資訊用於餵養這些人,儘管結果可能是一團混論,技術層次也不算高,但既然有人真的樂於吸收,那自然就會有商機。

  要知道,幾部拍爛的影集和動畫不過是極左社運浪潮的邊角料,在宣傳效果方面或許不容小覷,但論起投資報酬率,衣物與旗幟永遠是最划算的。

  於是我們也看到了,許多社運標語開始出現在幼童衣物上,客觀來看這不會比百威找錯代言人那次要嚴重,但已經夠讓一票父母嚇一大跳了。

  除此之外,有相關內容的童書不僅也很容易在賣場中買到,還有一票人直接進入幼稚園跟孩子強調現在的最新性別觀念。

  這張圖取自好機車的加拿大相關探討影片。

  校方覺得以上行為符合正義,跟得上時代潮流,沒有想過這之中的道德憂慮有多少包括讓青春期前的孩童對性別有不科學的認知是否算得上誤導,以及在推廣彩虹運動的同時沒有告知他們這之中有多少走偏的社運咖是否算是一種洗腦,更甭提不少人還指出校內有關性啟蒙相關的教學是否太早和太露骨等問題。

  以前的一票極右清教徒風格的衛道人士是很可恨,但現在一票可能嚴重誤導孩童的極左怪咖也是一樣可恥,更別提剝奪親權的惡法在美國已經倉促上路,鼓勵早期就投藥的人也已經準備好要向新的客群提供相關服務。

  此外我們也不難發現,前述的許多現象不僅離科學很遙遠,跟常識也是逆著來的,而這也是為何許多極左社運咖十分依賴詭辯,要不就乾脆在討論到一半時開始撒野,只為了跟現實對抗到底。因為他們都知道要是真講道理自己就輸定了,只好透過加倍嘶吼來協助胡謅。可能他們首先煩倒的是父母,接著是幾位同學,然後就認為自己算得上是戰力十足,也絕對跟得上時代,以後出社會能難倒誰都不算虧,忘記這一套其實不僅跟奧客重疊,還沒格沒調到了極點。

  如果各位覺得前幾段描述畫面感十足,那多半是因為許多新聞片段都有引用到一堆正在咆嘯的社運人士,而我們也都忍不住想像過他們在家在校時是什麼樣子。

  回到原來的主題,在社運浪潮下,一票左膠不僅目的越來越詭異,還顯然引以為傲。

  幹這類缺德事不再遮掩還反而要求別人少在乎的風氣當然會帶來不少問題,像是英國人前陣子正在抱怨為何要讓一個自稱是女性的男人跑到女子監獄去還性侵得逞,過一陣子不僅這類亂七八糟的,不再是個案,連他們的政黨領導人都不好回答有關性別方面的問題。不只是因為她不想冒犯特定族群,更是因為現在強調自己受冒犯的人多半非奸即盜,隨時都有可發作。

  與其站在他們上街遊行時站在他們的對立面,不如保留和他們合作的機會,這樣有機會撈的時候至少不會連湯都沾不到。

  以上訊息我們可以參考下面這部影片:

  至於下面這位犯下多項重罪的跨運代表人物,最近則顯然被再次包裝為新時代的偶像。
  由他主導的綁架、凌虐和謀殺等在支持者眼中看來不僅不嚴重,還可能又給扭曲成是這個社會逼他的。

  有沒有很眼熟?

  跟我國的鄭捷、翁仁賢在犯案後也有人出來力挺並幫忙編故事的情況差不多,簡直像同一個媽生的。

  當然,我不是指這兩位已經伏法的死刑犯也算跨的一種,重點在於能夠替一票罪犯進行另一套宣傳的都是左膠,能夠不停踐踏受害者且無視道德底線在極左社運圈中並不罕見,這是目前最可恥、最危險的歪風,也是可能在疫情結束後繼續陪伴我們,不只十年的最大規模邪教運動。

  回到性別認同的部分,這雖然很扯,對他們來說還只是個起頭,因為就像前面的圖片中談到的,提倡的人認為有上百萬種可能,只是多數定義有困難或者還未被發現,才只推目前已經確定的這些。聽起來簡直像是研究行星或微生物,有不少藝術方面的潛力,更因為基礎概念等同於無限,在圖文創作甚至角色扮演方面都很值得期待。

  但回到現實層面,相關理論之所以被視為是可疑的,不僅僅因為講究身分政治給社會帶來的麻煩已經太多,更是因為此類本質就不過是靠著精神至上等理論來協助加工的東西在科學方面真不算可靠,還可能在更多爭議選項上帶來足夠積非成是的效果

  相信大家也認同,前述的社會亂象已經夠嚇人了,而導致那一堆問題的主因是政客給活動家洗腦,活動家又試圖在幾代人礦上尋求各項潛力,帶來的問題其實不只是遊戲內容變得詭異與西方本土漫畫銷量嚴重下滑那樣簡單,鼓勵未經過長期評估的對象進行不可逆的手術和藥物調整,還試圖下修相關受眾年齡層。

  即便不提法院認可以強制手段去否定親權等部分,我們也不難看出,這是一群極其短視、缺乏責任感又精於挑撥的人渣在試圖操作的社會現象,還早已經獲得階段性的成功,所以不意外的,在各類像樣且沒有惡意引導的辯論場合總會被人提起下面這個經典問句:
  來自上面的影片,嗩吶提到的種種在多半在今年初就已經開始廣為討論。在疫情剛開始時,彩虹黑手黨等說法不僅很難出現在主流媒體的報導中,也沒有多少人相信以後會有男囚透過自我主張就有機會移動到女子監獄。

  極左陣營中看似理性的一方自然會在要求精確性這一點上加倍主張,但這也往往暴露出他們總是在有可能方便自己的問題上不停得過且過。這不僅讓他們顯得卑劣,還導致我們如今看到的許多社運亂象。

  同樣有件事我不得不提醒,和台灣流行的廢死議題一樣,不少極左陣營是存在鴿派,他們看上去好像沒那麼反社會,語氣也較為溫和,但說穿了這票人只是扮演白臉,與共產黨派出的發言人總強調和周圍國家的血緣、歷史發展等存在緊密連結,還允諾選擇合作會有良好待遇一樣。

  而實際上每次當鷹派出來瞎胡鬧、大肆扯謊的時候,這些鴿派根本不會吭聲,更甭提出面阻止。翁人賢案我們見識到原來形象本來也很沙包的非營利組織背次起來根本沒在客氣的,也正因為以前表現得好像戰友,翻起臉來才加倍兇惡,甚至瘋狂造謠時還顯得加倍有說服力。至於在案發多年後還繼續追殺白曉燕案的受害者家屬,和在鐵道殺警案時狂推認知洗腦劇還順便在一審無罪時出來說風涼話的那一票更不用說。

  一票狗雜碎是真的以為民進黨無法抗拒最近的又幾波社運熱潮,選擇順從他們在政治上絕對有加分效果,也因為他們永遠不是多數,甚至支持者還越來越少,所以才會有一套自詡為菁英、先覺者等說法,然後更不意外的,這些從頭到尾都自我感覺異常良好的人也開始模仿紅衛兵,甚至在短時間之內就做到連對岸小粉紅都自嘆弗如的地步

  國內廢死最囂張的時候不僅會在社群網站上破壞特定對象名聲,還顯然樂見精障出來扮演最難纏也最具破壞力的角色。就算不提小燈泡她媽怎樣因為要求配套完善就給一票曾經的同伴怒斥,從白冰冰的遭遇我們可以看出,這一票社運邊角料真的是夠瘋,連多年前就塵埃落定的案件也給他們翻出來出征,演變成受害者家屬不接受他們的要求就會受到威脅。

  看到這裡,我們至少要知道兩件事:

  首先,騷擾就是騷擾,社運咖總強調自己不過是在維護正義,把傳達訴求的方式用激烈衝突表現絕對是出自於無奈,通常也不忘暗示對方有錯在先。這種身在邪教中的生物向來無視於常識,只希望自己的反社會行為能夠獲得最多體諒,就算不可能獲得夠多掌聲,也該是在大家的默許下茁壯,然後有誰願意稍微去捧個場,想說給他們一點面子可以換得長時間安寧,這票人渣就又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了

  哪怕頭幾個階段他們都早已越界,這一票人還是相信自己的所作所為一定會帶來好結果,

  再來,事後都鬧上新聞版面,還上了法院,判決結果當然是白冰冰勝訴,對於這麼瞎的廢死支持者,網路上早就罵聲一片,結果呢?

  這些社會渣渣還絲毫不覺得自己醜陋,倒是改用更陰險的方式去偷換主題和邏輯,像是改說受害者態度不好,甚至問她要是家裡有人殺人放火是否會改變心態等等。

  這又透露兩個訊息:一是無論聖母婊與否,把共犯心理與其他瞎扯蛋混合往往是一票社運邊角料最愛玩的小把戲,無論是自作聰明或純粹是走不出其他社運前輩設計的邏輯迷宮,這一套粗糙至極的設計往往就是他們經不起考驗的主因,用假文青式的同理心去多次包裝也無濟於事;二是以上現象不僅顯示出他們的家教有問題,還是道德低落所導致的羞恥方向異常。

  人渣至少分兩種,一種是出去衝撞的,另一種是跟在後面幫忙提鞋的。幫忙提鞋的這一邊就算講話音量有限,形象也較斯文,看上去好像最容易受傷,卻也不難發現,他們其實為了待在那個圈圈中已經竭盡心力,意味著要幫忙扯謊他們絕對願意出力,抗拒面對真相也一定有他們一旁護駕,根本不存在好像之中某一群人比較好相處,或其實他們還有救等可能性。

  早就經歷過那個時代的專家出來強調走極端的社運即便規模有限又,未宣揚特定超自然現象也是屬於邪教的一種,像下面這個我引用過不只一次的例子:



  很不幸的,不是每個人都有能耐脫離那個圈圈。哪怕未受到囚禁,這些自認機靈鬼的下流胚當初顯然都以為這樣幹穩賺不賠。不僅能夠掐住國內各政黨的咽喉,還可以幫偏袒他們的幾位政客形象加分,既能夠再替自己登上道德制高點,重新占據大量媒體版面,也確保與他們敵對的勢力會因此一蹶不振。

  結果殺警案的那位受害者家屬給活活氣死,一堆人就跟貓見了老鼠似的躲起來,看上去要遵守中立報導原則的偏左媒體還不願第一時間提起,那些獨立經營的評論網則是努力閃躲和模糊焦點到底。

  一段時間後,那一群總愛強調廢死有多重要的人渣終於開始把刀尖指向受害者家屬。人家是一個臺語很溜又十分抗拒廢死的本土藝人,騷擾她究竟對廢死好在哪邊?

  當年沒人說得清楚,至今則更是沒人敢說。

  我們只看到一堆人在推特等地不停造謠,硬說當年的綁架撕票案是因為當媽媽的有問題才導致這個結果,努力把當年的兇手給塑造成是被大家不停欺負,所以報復社會十分合理的可憐蟲。這一套扭曲現實的公式早就不稀奇了,所以類似的鬧劇已經很難再吸引文青的注意,連假文青都開始覺得尷尬。

  但身在社運圈中自詡為先覺者的那一票顯然完全陶醉於這種醜陋到家的行為中不說,還把自己這陣子的頑劣表現給視為是給民進黨壓力的最好選項。不因為別的,就民進黨任內也有人伏法,一票廢死爛咖本來說是避免誤殺,現在確定不可能誤殺也要抓狂,更別提之後殺警案是確定沒法爭取無罪後又加倍抓狂。

  不扯遠,總之後面的發展並不難料,就幾個網路上一條龍的覺醒垃圾除了把成功召喚一個精障,明顯有牌且真的揚言要殺人,結果咧?

  受害者乾脆提告,上法院後,恐嚇的要賠錢,過程不難預料,也真的很沒營養。只有社運渣渣才有機會把鬧劇給搞到如此上不了檯面,既沒有文化高度,也沒有道德底線。新聞版面是爭取到了,就大家意識到現代社運靠著人權把戲居然有機會玩得如此狼狽。

  丟臉的只有廢死爛咖,但也顯然這事真的討論起來夠傷他們心的,所以國內我們很快就發現,怕被告的網路蛆蟲確實變得比較低調,就算別人偶而提起也不敢回太多,但在同時許多推特上的人渣還是繼續造謠,因為這隻藍鳥的主機設在國外,不少廢死支持者更是住在國外或至少懂得使用跳板程式,所以胡謅起來更是肆無忌憚,讓人意識到原來社運不論標題多好聽都有可能給這些社會敗類給扭曲成為完全不一樣的面貌。

  一盤大棋亂下不是最丟臉的,重點是他們用擺明說叫甚至炫耀的態度去展示這堆噁心至極的黑色宣傳,還顯然把反社會給視為是必要手段。似乎無論多上不了檯面,只要能夠對幾個社運目標示忠,他們就沒在管什麼良心、社會觀感甚至羞恥與否等問題。

  用不著我多強調,道德底線永遠不是他們最在乎的。甚至在多數時,我們可以親眼見識到他們標準變個不停,細節方面也經不起考驗。可以說為了往激進路線靠近,這一票人真的是什麼都懶得管,毫無原則可言,更明顯逃避社會責任。

  所以不意外的,許多社運咖無論多搶眼,叫喊得多大力,也很快就給大家發現不過是一群巨嬰在試著洗腦大家,更可悲的是這一票腦袋不清楚的只在開頭還有講究一下演出效果,到中途就把那幾套粉飾和閃躲方式給忘得一乾二淨,不因為別的,就顧及人道會給他們帶來阻礙,在乎形象、公平和正義等一定會讓他們顯得沒有存在必要。

  類似於現在韓國邪教的紀錄片內容明白找到證據並判罪的教主至今仍有大量信徒支持,提供證據的人受到騷擾和跟蹤,最近的不少極左社運和此案簡直像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和前面提到的諸多極左亂象一樣,越是強調包容和多元的就越是顯得缺乏包容和多元。甚至在頭幾個階段就不是建議誰和誰試著採納他們的意見,而是要求服從。我們不要輕易的說這樣很像納粹,畢竟納粹還要等到全面執政許久後才敢幹更多缺德事,他們的後輩一邊表面反法西斯,一邊促使極端主義的種種亂像來臨,節奏之快,納粹根本比不上。

  說得更白一點,成功的納粹通常也不用叫納粹,這樣就算不小心變得比納粹還壞也可能沒太多人發現。不用說,之中有多少參與者是假裝愚笨就更難研究了。

  就算不要那麼過分的悲觀好了,不久前我曾提過,這一切在六零至七零年代就出現過,那時的操作主要是替共產主義發聲,否定美國提供的種種價值觀,當然,名義上是反戰,利用加倍的民主和自由去質疑老人家口中的大是大非,聽起來很酷,但就和最近的許多極左社運一樣,除了手段骯髒和偷渡大量詭異思想外,古早的嬉皮還還利用嗑藥和性解放來助興。結果除了讓更多年輕人染病、流落街頭和早死外,也曼森家族這樣嗜血的邪教出現,更導致七零年代的美國犯罪率連續提升。

  許多更深層的原因也很值得探討,實際上在提到當年的共產主義鬥爭心得如何滲透各個階層之前,我們也先得承認,產業型態迅速改變、都市人口過於密集,以及脫離戰後的百廢待興風景等,都必定會導致經濟劇烈起伏,讓社會角落連續擴大。再加上歐美對於社會底層的種種往往就是採取放任態度,反正放著爛掉好過親自去挖掘和整理,這不僅導致當年的衝突迅速惡化,還讓今天的我們也嚐到苦果。

  一票嬉皮怎樣講究哲學思辨和親自參與藥物實驗等確實能給音樂、文學和電影帶來幾波革命,但也容易給特定勢力利用。

  注意了,哪怕最初的名義再好聽,這些社運也會因為中途有人開始鼓勵犯罪和美化恐怖攻擊等而嚴重扭曲,到時候傷害已經造成,而一票假道學的人渣和根本無法分清楚是非的各類邊緣人通常絕不反省,因為誠實一定犧牲面子,也無法再繼續佔據道德制高點,更因為他們已經身在邪教社群中,實在不可能做出太多會令自己信仰打折的決定,哪怕之中有幾位成員的本質真不算壞。

  不講究道德底線,甚至在一開始就缺乏原則的一票烏合之眾,必定會讓治安嚴重下降,到時候再跟一堆慢半拍又缺乏擔當的政客一起計較當初誰有沒有關心過退場機制等問題已經於事無補。

  許多看似文明的追究其實只是政客之間互推責任,他們一邊遵有關守政治正確的要求,一邊試圖淡化災情,把問題焦點給模糊化,是可以平息某些人的憤怒,但說穿了,這不叫真的有在處理問題,只是把最關鍵的段落儀式化,用表面工夫來模糊責任歸屬。最好順便沖淡受害者的存在感,弄到後來是假裝沒有真正的加害者,就跟許多講不清到底該抓多少參與者的暴亂差不多,也和乾脆不立案的零元購像得很。

  從歐美的種種可以看出,許多麻煩事在給投機者們加工過後又變得更糟糕。極為可悲但又十分有趣的是商界的影響力往往有限,甚至在多數時算微不足道,當然我提過很多強調社運標語的商品很受社運咖歡迎,眼見一票嬉皮與文青只要貨來了就一箱又一箱的搬

  不少決定全力支持社運的人在為此著迷的同時自然也渴望能分一杯羹,就算設計方面的主導權不足,利潤可能也不如預期,甚至到某個階段還開始虧本,只要確保自己和幾位朋友的打扮類似,自己便會有加倍參與的感覺。類似於賭徒在某個階段對得失出現一套獨特見解的現象,差別在於社運咖獲得的救贖感更接近宗教體驗。

  聽來很詭異,仔細分析還有點傷感情,就是在任何頗具規模的祭典中,參與者哪怕只享受到儀式的邊角也有自我滿足空間,這是極為古老的人性公式,即便經過密集後天教育也很難避免。

  但──回到現實,需要吃飯的不會只有幾間成衣商,還有其他做生意的。在某幾個階段,大家好像都有機會分到一點好處,但到後來,一票總是處於被動的只會在遭遇打砸搶的時候有存在感。

  社運咖畢竟不是觀光客,他們的活動目標多半牽扯到破壞,不是針對文化,就是針對物質。這些社會敗類的消費方式往往極為封閉,對外不僅充滿敵意,還常以巧取豪奪為運作基礎。

  商家身為受害者不僅得不到合理賠償,還會在決定撤出某地之後讓一堆人沒了工作。對此我們感到難過和憤慨都很合理,但以為這類實際上是給社運咖當成祭品看待的企業與個體經營者等有機會透過幾次公開聲明就給社運帶來決定性影響又是極為天真的。

  首先,近幾年的左膠通常又是反資本主義又討厭美國傳統價值觀的,所以一票既希望政府能夠保守點又總是強調自己損失慘重的商人在這幾波浪潮中除了給優先剝奪生存空間外,還常常給社運咖定義成是長時間助紂為虐的。這類操作除確保一票極左流氓在短時間之內能有多個攻擊目標好發洩精力與累績活動資本外,還能逼使不少受害者乾脆選擇躲藏,讓他們消極應付社運亂象好過上演講臺去數落周圍的一切

  社運咖比我們以為的還要在乎自己與鎂光燈的距離,而會積極擋他們道的自然就是那一票受害者。就算無法讓支持受害者的人減少,也要至少先讓受害者家屬少搶到麥克風,最直接的方法莫過於讓這些已經受害的可憐蟲擔心會再次受害。

  以上,意味著社運邪教化一定會先把人權等口號喊得震天響,再接著於應付反對者的手法上步入另一種極端。

  說他們這樣很像納粹只對一半,從實際參與者的數量和體制型態來看,這些人的影響力早就超越了納粹,所作所為也比剛發跡時的納粹還要壞,甚至還可以在組織不明確的情形下就決定要集體行動;不僅急性還多發性,也確實會帶來許多傷害又難以根除,所以說他們是文明世界的癌症並不為過。

  暫且不提有關共產黨怎樣也在上世紀開始被視為是人類文明的癌症,回到舊金山,體質不好的商店會因此收攤,體質算好的則也會被擊倒數次。以GAP為例,彩虹旗總是掛好掛滿的它看上去是與舊金山的風景很配,但在承受疫情和幾波社運浪潮的衝擊後還是不得不向現實低頭,在當地看上去最有賺頭的地方結束營業。

  其他歷史悠久的商家同樣沒有好果子吃,因為搶劫太頻繁,直接砸店的也不少。更有酒吧受到襲擊是因為遊民提議一同使用毒品遭拒,導致現在有酒吧決定白天營業,資料如下:

  還堅稱加州的一切只會越來越好的都是左膠。這一群不老實的畜生可能滿口應許之地什麼鬼的,還強調自己正在讓世界變好,或至少是走在反極權、反納粹的路上。

  而事實證明,這些傢伙都是反指標,只和人渣充滿共識,對所有的反社會行為都抱有好感,又對任何有利於正常人生存的種種都存在強烈敵意。

  所以基本上只要是他們在臭的,近幾年的發展都還算過得去,像是恢復死刑的斯里蘭卡,以及中途開始大力掃黑的菲律賓。人權組織等當然在這過程中不停唱衰,但無論從哪個階段看來,存在共犯心態的人權敗類只希望犯罪者能活得更自在點,不跟他們沆瀣一氣的不僅立刻停損,還顯然在維護常識的同時也拯救治安。

  一票非營利組織的可疑主張基本上該給歸類為是愚民政策,好像能夠威脅到那個國家的形象,可這類勒索不僅近年來已經顯得薄弱,實際上還有協助極權國家干擾他國內政的可能。不意外,這些垃圾到家的人權非營利三小的不僅常常欺善怕惡,又習慣假裝各打五十大板來強調自己沒有偏頗,顯然完全忘記輕重緩急與比例原則不說,把民主自由帶向另一個極端的左膠毒素絕對不利於尋常百姓生存。

  如此噁心的現象不僅證明人類原始本能很難透過後天教育改善,更證明現代文明的弱點往往就集中在一票人生失敗組身上。自認覺醒、進步的垃圾社運仔有不少都還年輕 ,原生家庭也沒啥問題,但就是對自己極不滿意。

  可能是缺朋友,也可能是幾個目標沒達成,又或者純粹喜歡裝神祕。總之,最容易被邪教吸收的就是這些咖。無論新聞怎樣傳達邪教的種種,講述邪教的紀錄片又一部接著一部推出,還有曾經身在邪教中的專家出來勸告下一代不要著道,這些雜碎還是把又一把的出現。

  先不提什麼人類的自毀本性,也暫且不去探討文明是否就存在造反能量的釋放需求,我們最終只要搞清楚一件事,就這些極左社運咖大力支持的基本上都是人間煉獄,從美國民主黨在加州帶來的種種,以及最近幾年歐洲面臨的難民犯罪問題等等。

  要注意的是,農夫與蛇的現代寓言故事不僅頻繁出現,還給中國這個不停加厚網路高強的封閉國家密集報導。很顯然的,在一個明顯衰敗的極權國家眼中,歐美正身陷左膠帶來的種種風波不僅有助讓主要敵人與次要敵人元氣大傷,更方便內宣加工。

  再一次的,意識到GO WOKE GO BROKE不是開玩笑的。妖魔鬼怪渴望的烏托邦絕對不利於正常人生存,而我們若是不想跟著沉淪,就至少要試著用更積極的手段阻止他們。

  特別要注意的是,身在台灣的那一票社運咖尤其糟糕,原因很簡單,就這邊犯罪率不太高,經濟發展也不賴,還有中國當對照組,所以生在民主自由寶地上的一群人渣加倍扯謊起來總是很方便,無非就是把治安變好都說自己的功勞,再強調反對他們的人都尚未覺醒。

  這一票社會渣渣想與歐洲接軌,特別是北歐,過程中他們偷換的不只是邏輯和主題,還有包括人口和天候等關鍵資訊,導致這群人往往低估我國用電量,也把治安維持給看得太簡單,甚至完完全全沒有意識到那幾個左膠理想國不是正苦於難民問題,就是在前一波金融風暴中受負面影響特別多。

  看到這裡,我相信大家已經發現,假文青的特徵其實不難掌握,身在社運圈中的他們除了常常強調自己正進化到下個階段,還會賣弄像是先覺者等中二味滿滿的名詞。除方便自我陶醉外,也是為了區分敵我。

  許多幼稚不堪的下賤操作在現代之所以有搞頭,除共產世界的鬥正心得已經被玩美復刻之外,還出現了一票與社運玩美容合的投機者。

  沒錯,有商人確實可以笑到很後面,過程中他們選用最間接的方式去鼓勵極左社運,選擇趕流行然後又與左膠成功發展出共生關係通常並不違法,在初期甚至不會被輕易的認為是在助紂為虐,但到下個階段可能就已經很難讓人分清楚是誰在主導。

  以跨運為例,各類整型手術相關的自然不希望評估過程太複雜,最好讓服務對象的考慮時間給減少再減少。對不少商家而言,衝動型消費是最值得爭取的,最理想的情形是客戶想都沒想就買下,然後一輩子都要為當年的決定不停付出。

  賭博和高利貸是如此,可誰能料到最近的彩虹黑手黨開始走上這條路,盯上的還是小朋友。

  就像前面提到的,一些可能帶來不少後遺症的藥物開始出現在網紅手中,而這票總在不停擴大自身社會影響力的傢伙除了大方秀標語外,還以協助甚至治癒等名義讓一票年輕人與他們接觸。自稱照亮社會角落,卻是在破壞體制的同時還毒害下一代。

  此類事實就明擺在大家眼前,卻也總是讓人絕望。一票社運人渣在替自己爭取曝光度和賺點擊率的同時也是在製造更多不幸,他們不見得都因此發財,有不少還明顯虧本,而那不僅方便他們包裝自己,還更有機會深入底層,讓社運毒素在各位料想不到的小角落擴散開來。

  哪怕不特地去檢視近期的校園槍擊案與歐美監獄內的種種,製造更多病人的同時又導致他們與原生家庭過早分離,這過程中除了衝突滿滿外,還會把不幸擴大至社會安全網不可能承接的地步

  不少左膠會故意營造出利於鬥爭的氛圍,為的是讓自己有機會在一個大環境中主導遊戲規則,除此之外,社運永續化的結果是他們也樂於累積日後加倍反政府和譴責社會的空間。此類針對鬥爭潛力的深耕不僅是現代極左社運走極端的證明,全力美化反社會行為的社運圈也總是比誰都積極的在在給未來社會埋下更多隱患。

  想當初跨運的規模有限,對外也沒有什麼火藥味可言,甚至整個彩虹陣營看來都還算平和,導致上個世紀的綠河殺人魔在調查初期有找個一個跨性別的人手持木工用具卻很快就排除嫌疑。因為在警察的認知中,這類人向來低調還缺乏攻擊性。

  相信在這些老手的辦案經驗中,路邊隨便一個少年的嫌疑度都高於跨性別人士。直到最近,幾起重大刑案開始與跨運連接,更可怕的是,最後這類加害者無論死活都還能收或大量粉絲,不僅可能影響最終審判結果,還可能促使下個模倣犯出現。

  幾乎同時的,眼見彩虹相關的要走極端還差一點火侯的人就趁相關議題出現瓶頸前推出一堆新型態的性別定義,不僅延續整個運動的壽命,也把更多大禮包似的療程與手術選項給推廣出去。

  看到這裡,我們可以確定三件事:

  一是有機會沾社運好處的商家實際上不多,極左的衝撞往往會帶來不少混亂,伴隨的經濟損失多數商家可能花十年都補不回來

  二是像舊金山那樣的人間煉獄其實算罕見,但先別慶幸,要知道,這類左膠大禮包會導致何種結果在一開始其實是可以預料的,就是支持者不信,然後一堆試圖阻止的人就是不夠力,才會讓政客有機會硬推很多實驗性政策,又很快就發展成像現在這樣的地步。

  加州的零元購和藥物濫用等社會問題之所以如此嚴重,證明包括州長在內從沒在乎過什麼足夠的配套方案,更沒有想過要準備任何應急措施,導致現代左膠大禮包就以加州為舞臺。當地居民可不打算就此成為這個大型實驗的一部份,

  畢竟講白了,此地的犯罪問題早就已經掩飾不了,連過去的旅遊生活頻道在探訪舊金山等城市時都多少會提到嬉皮運動帶來的種種,像是藥物濫用與遊民滿街跑等等,畢竟怎麼拍都很難略過街上那堆愛對路人比中指的傢伙。

  連常強調自己是老嬉皮的已故名主持人波登也在《未知之旅》中承認,自己跟不少紐約客一樣喜歡講舊金山怎樣落後和骯髒。他說自己是跟著大家一起開玩笑,然後又接著在下一段強調自己所言為真,用更嚴厲的措辭強調這邊的不衛生,並特別提及市中心有在光天化日下攬客的妓女。
  當然,該節目是專門去講灣區的傳統和美好,怎樣不入流不過是此地的一部份,然而無可否認的是,那些最體面的部分正在逝去,許多不堪入目的種種在當地極為尋常,是誰都不可能忽略的風景。

  幾個愛幫忙吹牛的自營媒體曾經以強調愛滋零成長目標已實現,但從猴痘蔓延至宣布緊急狀態看來,任何值得一提的防疫好成績在最近兩年也必然給打破,再配上一票人為了買毒品而投入街頭性交易等問題看來,包括奧克蘭在內的許多加州城市,還可能再創一個很不得了的病毒擴散高峰

  但吃了秤砣鐵了心的幾位政界高層就希望這個以高科技產業為主的地方從此成為粉紅泡泡的代表,哪怕是以摧毀什麼為代價,它們也要讓自己佔據由選民為他們設計的新道德制高點。畢竟在夢想面前,誰的家園不重要,為了捍衛個人財產就排斥遊民的人會首先被左膠針對,強調居住與工作權有多重要的人則會被更多嚷嚷著要讓社會福利加倍的敗類給稀釋存在感。

  以上,當然是既粗魯又不負責任的。事後除要檢討一票選民的心態外,我們也不難發現,很多決定看上去雖然極為糟糕,可能在未來幾個月就嘗到苦果,但以政治算計的角度看來又還算合理。

  不因為別的,就推行新政策存在太多前提會傷極左支持者的心,試著收回承諾也會讓自己看來不夠勇敢,哪怕只針對一小部分也等於認錯。在人類的潛意識中,任何會讓自己顯得不夠聰明的舉動都要極力避免,即便眼前的狀況已經多次惡化也要努力裝死、維持善門的寬度;堅持短視必定帶來更多不可逆的損失,但若在一個特別不上不下的時期讓自己變得裡外不是人,那幾乎又等於提前結束自己的政治生命。

  以極不文明但又十分普遍的角度去分析,最正常的停損要求一定得罪左膠支持者,而在一開始就決定反到底的人眼中,很快就承認自己有錯的政客更是個輸家。所以啦,剩下的選項確實不多,無論是為了面子還是政治前途,從假裝這一切都沒那麼嚴重到強調問題已經有在改善都是方法。

  此類起承轉合的節奏不慢,但不得不承認,有些細節只在美國才有機會出現,要徹底複製到其他民主國家很難。然而,打了個折的版本卻還是有可能突然在台日韓生根,看上去好像比較清淡,但一樣會損失慘重、禍延子孫。

  最後,除了最貪婪、無良的商人有可能協助延續和加劇社運亂象之外,還要有大量的政客和法界人士參與才有可能把左膠要求的一切兌現。

  可悲的是就算已有先例也還是會重演,且哪怕有不少人試著預防,也還是有可能會在下個世代又被多次複製。從歐洲看到美國,沒繞地球一圈就已經見識到大大小小的暴亂。那些狗雜碎就是不願意慢下腳步,即便受害者眾多,後疫情時代的經濟發展基礎又格外脆弱。

  只談跨運,光前陣子的校園槍擊案就有人在試圖美化恐怖主義,甚至還出現一票人用特定手勢去支持槍手,就連台灣也有人試圖藉由強調多少年輕同志自殺好達到政治目的,再不然就把罪犯伏法給用心的口號扭曲成是台灣政府殺掉了小丑。

  這之中最可恥的那一票莫過於人權相關非營利組織,在利用DC漫畫人物好試圖讓特定犯罪者變得討喜的同時還開發出像「TAIWAN CAN ALSO KILL」等口號好試圖獲得最多關注。

  這些邪惡到家的人一但試圖要支持者們先培養共犯心態通常都作風極端、面目醜陋,我們在談他們的邏輯怎樣詭異和不良居心怎樣露骨之前還得先承認,這些人早就不屑遮掩,卻還是能搶到很多鏡頭,又絕對能獲得一票社會敗類的共鳴。

  不用說,他們也絕不道歉。這類非營利組織的支持者要是有反省至少一次也一定會選擇脫離這個圈圈,顯然意見的,他們沒有,至少那樣的人不多。這不僅是很嚴重的問題,許多堅持留下的社運咖還可能因為外界反彈聲浪增加而選擇用更強硬的態度去面對,像是鼓勵跨圈武裝的聲音很早就出現了,在女廁塗寫強暴威脅卻不認為自己該被歸類在彩虹黑手黨的極左人渣也不再是什麼右派的幻想。

  以上,意味著上個世紀的災難早就重演,許多人為了借題發揮根本不講理也無視社會和諧,只想藉由衝突加劇好增加投機空間。這一切除了歸咎於人性本賤之外,我們首先還要面對一個現實,就民主政治本來就鼓勵政治家諂媚選民。

  這些做官的可以不懂那幾個特別吵的選民實際上在追求什麼,也不去管眼下政策的長期影響等瑣碎問題,只要能夠讓他們的存在感增加,形象大致正面,且有一票狂熱者願意到死都支持他們,那哪怕選項再極端,他們也願意撲過去,像狗遇到骨頭那般。

  我堅持反左膠,也對彩虹陣營的種種開始表示不滿,於此同時,我也得先強調我一點也不想把任何人引導去支持護家盟等同樣可疑的組織又或者希望有誰從此對極右抱有好感,想對症下藥卻使用猛毒在許多時候看來都是不合理的。

  但──很不幸的,我們也不難發現,極不自愛的人才沒可能在乎什麼名聲和道德,通常還在保守派構思出任何最糟糕的結果前,他們就已經往更糟糕的地方插旗,還不是以實驗的名義,而純粹是天賜良機不發作會癢。

  在這幾波熱潮中,不少社運敗類多半只學到驕傲,並懂得利用政治正確的強勢之處來逼使周圍的人表態,順便幹一堆見不得人的勾當,有些還粉飾得很差,只是掩耳盜鈴,但他們已經有足夠的自信去把水攪渾,成功讓社會角落多次擴大

  彩虹旗之所以在這幾年開始冒出更多火藥味,甚至連驕傲月的各大企業標誌都不跟著換色滿一個月,主因不是熱潮過了那麼簡單,而是亂象不斷的同時還得被逼著粉飾的感覺一點也不好。

  以最近的猴痘問題為例,這一波爆發不算十分嚴重,但新聞報導扭扭捏捏,關鍵措辭閃躲再閃躲,且明明數據早就已經出來,我們都知道哪一個族群風險特別高,也要確實經過密集體液交流才會染上。要知道,這玩意兒源自國外,卻跳過一堆段落,只不停強調大家都有風險。

  這不叫為平權服務,也不是為了避免撕裂社會,而是給極端不自愛的人特權,還方便他們把這些糟糕到家的病擴散開來,只是某些更衰的例子為非密集接觸所導致,可在那之前是哪一群人參與了什麼活動,又為何只有他們特別需要這種疫苗,這些討論在主流媒體圈是禁聲的,只在乎會不會助長歧視,忘記這一切本來就是由極端不自愛的害群之馬造成的。

  顯然不少人也忘了媒體的存在意義為何。除誠實外,最好還是要在第一時間告訴大家問題有多嚴重,就像我們當初面對武漢肺炎時那樣,報導重點應該放在能否藉由加強衛生教育與利用恥感文化等來確保防疫有更優秀表現,而非避重就輕,更不用為了討好中共而長時間開放觀光。

  更好笑的是,因為前陣子西方國家開始有人吹什麼交通零死亡,結果國內在「擺脫行人地獄」等詭異宣傳的推波助瀾下,有關當前防疫的種種尷尬就被徹底轉移了。本來改善交通變成最優先事項不是件壞事,可前陣子有關台灣的旅遊警示其實還包含猴痘問題,一下就變成全球知名。

  這帶來的尷尬可不少,首先當然是面子問題,整天在管什麼政治正確的一票左膠除了在誰跑國外濫交回國又繼續濫交等問題上閃躲,還把新的西洋瞎扯蛋給引進台灣,以為來自西方就不至於太落後,擺明利用國人的崇洋心態不說,還顯然沒有意識到這樣急就章的交通願景遠比在公寓上下樓梯時零死亡還不可能。

  也難怪法國那邊有人一看台灣這麼好騙,就又在談到中國時要我們快點廢死,擺明清楚我國的官員自卑心重、表現慾強,也顯見這些西洋王八蛋多麼善於利用他國的尷尬處境來借力使力。

  值得一提的是,他們自己國內亂七八糟,治安早就沒救了,如今把毒素往外輸出,儘管不會讓自己的國家處境改變多少,卻有機會讓幾位政客的形象加分。

  沒錯,國際舞臺上的各取所需通常更天真也更混亂,細節方面還真沒什麼好說的,但──也拜託一下,這是多麼可笑的組合!

  一方是根本沒有能耐處理問題又不停搞砸,所以玩一堆表面功夫好繼續逃避現實,另一方則是為了贏得那些敗類政客的笑容而自願犧牲,哪怕誰也看得出前者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後者隨之起舞純粹是因為意志不堅定。

  總之,在猴痘問題上,政治正確讓我們失去了防疫優勢,如今連遮掩也做得不怎樣,只是就眼睜睜的見到相關的國際旅遊警示上有提到台灣,然後過沒一陣子連小朋友也染疫。

  自武漢肺炎剛出現的頭一年,就有左膠出來鬧說要改名成萬華肺炎好反擊來自台灣的地域歧視,這種咖與堅稱那些小姐都來路不明的私娼寮為「社會底層溫柔鄉」所以希望大家少管的人渣基本上沒有兩樣。我們在抱怨的同時,也拜託要意識到自己與這些敗類的距離有多近。有他們在,雖有機會加速對岸五毛黨內卷,卻顯然已經幫中共省不少子彈錢。

  說得更白一點,這些垃圾到家的台灣社運青年比對岸的小粉紅還糟糕。真正的共匪至少受過訓練,共產黨還要發錢給他們。而不少所謂的低級紅也許看來特別蠢又常常自討苦吃,但這些人至少是因為生存在極權國家的陰影下才選擇相關投資,有時還真有點愛國者的影子。

  極左爛咖可不是如此,這些突然竄出的人渣多半不是來自社會角落,只是追逐白左的假文青,不去研究有多少人只是被寵壞的,又有多少不過是缺少朋友才選擇加入,我們只要知道一件事,就這群白癡根本是自願當這幾波社運浪潮的棋子,廉價至極不說,還可能貼錢搞社運。

  沒意識到究竟自己有多糟糕的這一群人需要加倍扯謊才好活在粉色系泡泡中,而根據過來人的描述,有不少根本就是自卑感過重才會踏上極左路線,除是為了假裝進步,也是想藉由與社會邊緣人貼貼來獲得溫暖。一群怕寂寞又不夠聰明的可憐蟲可能在一開始就反社會,到了某個階段不僅不可能回頭,也不可能再愛自己的國家,甚至會以成為不定時炸彈為傲。

  不要覺得聽起來很扯,鬥爭之所以無法和抗爭相提並論,是因為前者不僅具有明確侵略性,在很多段落都不講究規則,更不在乎底線。

  謝天謝地,現在猴痘的規模還好,大選日子一近基本上只剩殺人放火的還有點篇幅,大不了在扯扯詐騙案,其他的都是邊緣到不行。

  更嚴重且離譜的例子終究還是發生在美國,一個不停輸出左膠思想又嘗試過全面禁酒、廢死然後搞得狼狽不堪的國家,之中佛羅里達和田納西兩個州最近名聲都沒有加州那樣糟糕,但一個是重罪可能不判死,另一個是判死但不願意密集執行。

  這幾個給左膠把持的地方等治安稍微因為暴力電影和電玩產業下降後通常是積極的走向廢死,與台灣近十年的重疊度極高。

  先講講佛羅里達州,搞掉十七條人命的校園槍擊案在一票雜碎的努力下變成判無期徒刑,關鍵細節眾說紛紜,有強調是新世代的社運咖靠著陰謀論和打高空故意與檢察官作對,把自己的道德制高點建立在對受害者家屬的多次傷害上。

  更荒唐的是,由於校園槍擊案已經變得很尋常,美國現在對這些壞消息的報導已經失去熱情,結果除了防疫期間一發現幾個月沒有小朋友死於這類大規模屠戮才意識到遠端上課進行多久外,更早時候是有一票人開始質疑受害者家屬有不少是演員。

  就算把散播陰謀論的頭頭抓起來並重罰,對受害者家屬的多次傷害與更深層的社會撕裂都已造成。

  沒錯,試著把兇手也看成受害者的垃圾基本上不分左右,他們都有自己的政治考量,但就算看似風格有別,共通點依舊不少,像是受害者家屬在他們眼中都是可疑的,或至少在頭幾個階段這兩邊的主要支持者都會把受害者家屬看成是擋路的石頭。

  結果我們也看到了,要嘛出言挑釁所有站在受害者那邊的人,要嘛透過網路去召喚一票變態狂去掃擾這些傷心的受害者家屬,在我國的白曉燕案和日本的福田孝行案中都能見到這類現象,顯見護人權又或者反法西斯等名義就算在開頭好像還過得去,卻還是有可能在某個段落就墮落到面目全非的地步,且扭曲的絕非非局部、個案,而是不分主題全面襲來。

  這樣的結論確實老掉牙,連之中最嚴重的地方也一樣,就一票社運爛咖總是沒安好心眼,卻總是能騙到不只一代人,還有更多受害者願意透過加倍受害好獲得喘息空間。

  與其花時間去想這算什麼聯合縱隊或究竟哪幾個部分已經明顯偏離必要之惡的範疇,人們真正該意識到的是這一切其實多數時仍遵循上個世紀七零年代的社運浪潮公式,屬於舊世代歪風的復辟。

  就算我們試著堤防,也要求周圍的人警覺,這票以散播毒素為樂又常協助社會敗類的傢伙總是能找到下個切點,然後趁大家一不注意就把突破口給擴大到極限,不僅鼓勵下一代也攙和進來,還用一套保證能夠協助自我陶醉的小圈圈故事接龍來美化反社會行為,像是強調自己為先覺者,說只有菁英才懂,堅稱從教授到法界人士的都站在他們這邊,或者乾脆就罵反對者都文組。最後兩種做法在台灣特別常見,不僅丟臉,還下賤。

  可怕的是這類蠢到家的行為不完全是膨風,像先前提到的幾個例子,說起影響力,直接讓政治人物成為棋子的門檻其實更低。就算一票政客實際上根本沒被洗腦,他們為社運圈服務不過是想幫自己建立好名聲,但只要確定幾個有權分配社會資源的人都願意伸出援手(哪怕實際上他們常搖擺不定,驅動過程中要付出的代價可能還不少),在基礎層面上就已算是成功脫離紙上談兵的階段了。

  如此,社運主張不僅獲得最佳宣傳管道,學界與法界也會主動貼過來,不因為別的,就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當然現代社會對於階級意識很是反對,也不可能太明確的說出誰上誰下,但說真的,我們就承認吧,不僅僅是職場,社會地位和實際上誰握有更多資源等確實決定了許多。

  階級誰高誰低等等還是最文明的描述,說得更難聽點,就是抱誰的大腿有好果子吃便算得上是好投資,別的不說,光是大法官的提名就會決定許多判決的方向,而會有特別離譜的判例最終還是要怪當初把執政黨訂做成這副德性的一狗票人渣選民。

  以加州為例,防疫前就已經不太妙,如今更是一團混亂;早期還只是監獄人滿為患,現在是乾脆把一堆犯人放出來再對路邊的毒趴等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為少抓人再凍結死刑等可以讓更多人迷途知返,結果不只是犯罪率大增,因吸毒而死的人也早就超越因染疫而死的。


  不要以為台灣有機會幸免於難,即便不拿放大鏡檢視,我們也不難發現國內一些爭議事件的混亂根源是來自與社運咖同流合汙的政客,還可能是來自國外的極左活動支持者。說他們私下有什麼大筆交易是太看得起非營利組織了,更多時候這一切其實運作方式就跟傳統邪教一樣,先從掌握人性弱點開始,再把一切的操作給簡化成只透過情緒勒索便行。

  所以別看翁仁賢案至今好像離譜的判決越來越多,一堆死刑犯也只是待在牢房等好結果,早在二零二零年之前,幾個常常發言的社運爛咖便透過對執政黨使出連環攻勢來掌握主導權,甚至利用國人的自卑情結來替相關宣傳鍍金,同時還不忘藉由假文青最愛的抬舉公式來欺騙圈內人。這樣就算外界反彈不斷,短時間的內部團結也是值得期待的。

  要注意的是,此等明顯經過深思熟慮的邪惡行徑通常會為了管理方便和確保衝突強度而對最外圈的參與者採取放任態度,最終會在沒人願意提供合理社會教育的情形下讓各類人性瑕疵都予以保留。

  說得更白一點,就是不停默許有人試圖把一切活動都引導至特別壞的方向。這顯然是故意的不說,也一定缺乏停損機制。幾位政客擺爛不見得是一時的,我們甚至不能夠期待他們會在見到問題惡化後就開始試著挽回些什麼。

  以最近的跨運為例,終於有大型女子賽事踢掉自稱跨的男性選手,我相信在幾個生理男剛拿到牌之後主辦方就意識到情況有多尷尬,但在他們橫掃夠多項目前,不僅擔心乎贊助商不支持的人會在抗議實際開始前就選擇退出,提倡免術跨也該被允許參加女子賽事的人也不停用精神至上主義那套胡謅說頂尖女子選手不可能受影響,連名次並列的選手都要把獎牌讓給跨選手為的是確保跨選手能夠優先拍照。

  你們不要覺得這些都太扯、不可能是真的,上述的一切不僅登上國際板面,還早就有一堆人幫忙整理,如下:

  以上就兩點事實:一是此類發展對跨圈一點也不好,就算不提更衣室和廁所內的種種,光是投機分子在那邊假女權之名進來搬跨選手瞎攪和就已經讓女權也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二是所謂的合理處置不僅來得很慢,過程也扭扭捏捏的。不希望在這一片風波中鬧到自己得喝西北風的商家當然會在最關鍵的段落出現合理應對,但在那之前,就有女子選手因為批評極左運動而頻繁受到騷擾,還少了很多支援。

  不久後我們還會在談到哈利波特的作者,她經歷過什麼我們最近也有目共睹。

  而以上種種得出的結論也非常簡單,就是極左無論當初活動是以何種名義,總是習慣讓文明為下三濫服務,還順便把犯罪者給重新包裝成革命份子,既成功轉移焦點,還重新定義責任歸屬,並同時賦予他們的矛和盾多種特權。

  再提醒一次,當這一切都失去控制的時候,零零星星的學者和良心未泯的政治家根本無力阻止,因為惡性循環到最後往往只會落在一個更尷尬的位置上,像過去的禁酒令,菲律賓的廢死,既無法期待治安方面有夠好的成績也不能立刻收回,不只是因為假道學很難戒,更是因為共犯結構已經形成,讓政界和學術界都傾向於為新保守派服務,以為那才是安全牌。

  以上,就是沉溺鬥爭帶來的壞處,包括左膠成為新保守派在內,既會摧毀文化,也會導致文明倒退。一堆社運咖還事先把所有的防範機制都給摧毀,為的是在獲得階段性勝利之後,哪怕他們已經退出舞台,下個世代還有可能繼續沉淪,而這還不見得是最糟糕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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