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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登法環.同人中篇】羅德爾大記事-10:朗斯蓋達之夜

大理石 | 2022-08-29 01:31:42 | 巴幣 1216 | 人氣 280


※聽說屍山血海在1.06版終於被砍了?還好我都用死亡鉤棒跟星獸半顎(ry
※另外這個月的GBF劇情活動寫的真不錯,官方這不是也有能寫出好劇本的編劇嗎?所以說七月底那個夏季劇活到底是怎麼回事?



----------《羅德爾大記事》-10:朗斯蓋達之夜

  身為一名沒有話語權的重傷病患,史庫吉被強制安排給聖樹的人照顧,其吃喝拉撒都要旁人幫忙。屈辱,但無可奈何。
  
  雖然在路克斯的威脅下,米德哈瓦特承諾過自己會想辦法讓史庫吉在啟程前返回岡位,但那位尊腐騎士其實也是答個應付,畢竟以他的專業角度來看,史庫吉至少還得躺上兩個月才有辦法揮劍,就算利用米凱拉的大奇蹟讓對方在三天內煥然一新,烙印在靈魂的創傷也不可能一併痊癒,到時候說不定還可能會引發代償反噬。米德哈瓦特回想起自己當年在禁域戰場上見過不少身好心壞的士兵,那些可憐人多半都是治癒奇蹟下的犧牲品,如今他絕不容許同樣的狀況再次上演。
  
  想當然耳,路克斯看出了米德哈瓦特的敷衍,滿身的火氣瞬間便燒上了天,而米德哈瓦特只覺得對方在無理取鬧,尤其現在的米德哈瓦特還沒完全擺脫回歸性原理的影響,情緒隨時處於失控邊緣,面對不講人話的路克斯,他自然也不打算繼續客氣了。
  
  沒過多久,兩頭野獸就在艾卡莊園中鬧了起來,還好有伊娃與安米沙堤在一旁即時阻攔,這才沒引發流血事件。不過雙方的立場有衝突是不爭事實,撇開私人因素不談,單就史庫吉這件事情上,米德哈瓦特基於人道考量而希望讓史庫吉留在原地接受更妥善的治療,但路克斯則因為現實考量而要求史庫吉無論如何都必須回到前線待命,雙方各有堅持,誰不願讓誰。
  
  問題總歸還是出在死誕者勢力的突襲,在被死誕者勢力針對的前提下,只讓兩名尊腐騎士與三名黑夜騎兵擔任押車已經是極限了,未來他們還得花上六天時間穿越開闊的瞻望台地以及朗蓋斯達平原,若是其中一位主要戰力必須脫隊,那就得確保有適當的人選能立刻接替這個空缺才行,可是唯一能就近支援的黑夜騎兵克蘭迪拉目前人在寧姆格孚中南部執行任務,護送隊根本不可能真的在莊園裡等到克蘭迪拉趕來接班。
  
  伊娃的意見與路克斯一致,她認為一切以任務優先,若是史庫吉能依靠奇蹟之力回歸戰線,那他們就不可能忽視這個選擇,至於強行接受奇蹟治癒是否會留下後遺症,那不是聖樹之民需要關心的問題。
  
  安米沙堤雖然也認同黑夜騎兵們的作法,老實說她並不關心史庫吉是否會因此受到劇烈的代償反噬,但她不方便公開與同為夥伴的米德哈瓦特站在對立面,所以安米沙堤索性就提供了折衷意見。關於戰力缺口問題,不一定非得要由另一位黑夜騎兵或足以與之披靡的英豪才能遞補,只要是勇敢善戰者即可,畢竟聖樹之民比黑夜騎兵們更懂得怎麼應對死誕者,若是未來遇到死誕者侵擾時所有人都得以鎮死者的身份上場應戰——至於私底下她則打算說服米德哈瓦特強行治療史庫吉,至少讓他能撐到喚水村為止,畢竟盡早抵達挖掘地才是重點,就算今天討論的處置對象是聖樹之民,結論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後來聽聞紛爭的艾卡爵士出於利益考量而向護送隊提出了一個新方案,那就是讓他的專屬調香師卡盧納以護衛的身分加入隊伍。當前最直接的解決方案是利用治癒奇蹟強行將史庫吉推回馬鞍上,然而米德哈瓦特認為此舉幾乎等同於是犧牲了史庫吉的性命,因而不願輕易施術,但假如有調香師卡盧納在一旁為史庫吉提供專業的藥理調節,如此一來必定能有效減輕奇蹟治癒帶來的副作用,另一方面卡盧納也是見過不少大場面的善戰者,他的加入對於護送隊來說也算是添增一份助力。
  
  米德哈瓦特聽了之後覺得可行,如果卡盧納的藥理技術能保證史庫吉的精神穩定性,那他就願意執行高風險的治療儀式,只是這下反倒換路克斯不樂意了,因為他覺得卡盧納不可信任。當然,大夥多少感覺到卡盧納是個怪人,他的性格中帶有一點酒氣,其言行捉摸不定又有些目中無人,但卡盧納的表現只能說是古怪而非怪異或帶有惡意,再加上有艾卡爵士做擔保,眼下實在沒理由拒絕讓卡盧納入隊。
  
  於是事情就這麼定下了,路克斯也沒再提過任何反對意見。
  
  相比於長輩們的紛紛擾擾,史庫吉倒是過了兩天清閒的日子,畢竟他除了躺在床上幾乎不可能做任何事,連下床排解都得讓人在一旁照護,另外由於傷口發炎與貧血的緣故,史庫吉既痛得無法入睡、也暈得難以保持清醒,彌留般的混沌將他懸宕於真實世界的邊陲,有時史庫吉還能回頭看見倒在床上的自己像個白癡一樣發呆,那凹陷的面容有如骷髏般可笑,而最悲慘的莫過於他必須時時刻刻面對聶塔那張愚蠢的小方臉,每當對方表現出了幾分憂慮,史庫吉就覺得自己心靈也跟著軟弱了幾分,本來能忍的痛苦也變得難以忍受。
  
  好在當史庫吉接受了由米德哈瓦特與卡盧納共同規劃的深度治療後,這點小事也變得無所謂了。就像睡著了一樣。
  
  
  
  凱爾薇迪的情緒穩定了許多,雖然預知之力的確引起了些許風波,但伊娃並不想加罪於平民,她也不認為平民的預言能造成甚麼影響,所以伊娃只要求了凱爾薇迪做出緘默誓言,往後不對任何人透露自己看見的幻景,那黑夜騎兵就會依照最初的承諾將她安全地送至瑪莉卡第三教堂,而獲得黑夜騎兵寬恕的凱爾薇迪雖然沒能放下心中的罪惡與恐懼,至少也能放下心來繼續這趟命定之旅,但因為緘默誓言的關係,凱爾薇迪在那之後幾乎不再說話,就連聶塔主動攀談時也只是簡單地答應。
  
  不過在離開艾卡莊園五天後的現在,與聶塔同車的凱爾薇迪卻主動說了:「聶塔大人,請您們務必多留心史庫吉大人的狀況。」
  
  她的低低輕語似水花般孱弱,就連一向以順風耳自詡的聶塔都沒能聽懂。「噢,什麼?」
  
  「......昨晚我聽見史庫吉大人的呼吸,那駭人的喘息聲,就像即將崩裂的燃柴,他......就快醒了。」
  
  「醒?」
  
  「是的,醒來,可是他還不能......史庫吉大人不能在這種狀況下醒來。」
  
  聶塔回憶起昨晚是他們在朗斯蓋達平原上第六次遭遇死誕者襲擊,這次襲擊離上次只有兩個時辰的間隔,所有人都累壞了,而史庫吉和他的夥伴相比的確顯得更加勞累些,只是聶塔也說不清史庫吉的實際狀況如何。
  
  史庫吉的身體的確已經完全康復了,康復後的他順利地重返戰線,實力未減半分,但他在日常活動上的表現就顯得異常遲鈍與沉默,卡盧納說那是過度治癒的後遺症與調和藥劑相互拉鋸下的結果,當前的史庫吉只留下的作戰本能,除此之外,之於外界的反應、內在的情緒,兩者皆尚未與他的精神意識達成統一,所以聶塔當下便覺得,也許懂得勞累或許也能稱得上是好事一件,這代表史庫吉慢慢地回復神智了。
  
  難道這就是凱爾薇迪所謂的醒嗎?如果真是這樣,又有什麼好擔心的?聶塔憂慮地思索著,他相信凱爾薇迪肯定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才會講出這些話,而且那名村婦的本性真誠,決不會隨口胡言,但若是聶塔繼續追問下去,反倒會讓對方惹上真正的麻煩,所以他只能在心裡暗暗記著,就當作是個提醒。
  
  「別擔心,凱爾薇迪女士,史庫吉大人正被兩位技藝精湛的治療者看護著呢,但我們也會加倍注意,畢竟就算是醫者也會搞錯恙病與風寒,況且那名病患還是那個愛逞強的小毛頭?」聶塔低聲回道。
  
  「我知道了......謝謝您,聶塔大人。」凱爾薇迪低聲道謝,而後她又陷入沉默,像是剛才沒說過任何話一樣。
  
  此時車外的天色已暗,朗斯蓋達平原的清風夾雜了些許寒意,飽含秋色的日落餘暉短暫地穿透了被那片黃金樹冠所壟罩的天穹,剎時低伏的草毯亦如烈火赤紅,如此不祥又壯麗的景色讓人不經失了心神;寬厚的車輪輾過紮實的泥徑,曾經繁榮的商道如今只剩一列車隊,但遠處的三兩廢屋彷彿還殘留著人氣,隨時都會燃起一絲爐煙,只是駕車的人已經不對朗斯蓋達平原抱有任何期待了,他們只求最後一段路不要出現任何訪客,只要再一天路程即可,踏入脫離平原地帶之後大夥就能稍微喘口氣了。
  
  死誕者會頻繁出沒於朗斯蓋達平原並非事出無因,畢竟這地方在葛弗雷南征時期可是貨真價實的煉獄,雖然風暴王殞落於史東威爾,但他的殘黨仍在風暴的庇祐下進行著頑強的抵抗,結果成也風暴、敗也風暴,當一眾亡國黨羽退守到這片溫順的平原之際,失去羽翼與勁風的他們終究成了任人宰割的墜鷹。說來諷刺,讓行走於此的黃金族系們狼狽不堪的惡敵正是他們的神王親手種下的惡果,或許化為死誕者的骸骨怪身上還殘留著一絲怨恨,它們的憎恨如此濃烈,就連手中的青草都能化為利刃。
  
  渡鴉的影子乘風歸來,它將遠方的訊息帶到了路克斯面前。
  
  前方有個庇護所,那裡有黃金樹的氣息。渡鴉的黑眼如是說,而後它展翼離去,淡淡的光霧抹去了它的蹤跡,同時領頭的路克斯以手勢指引車隊往渡鴉尋獲的地點前進,今晚他們就要在那紮營休息。
  
  路克斯帶著兩名兼任斥候的工兵騎師一同前去前方探路,三人策馬莫約在半里後,一座半毀的石磨坊驀然乍現。那座磨坊挨著小小的樹林而建,潺潺流水鑿穿了它不再轉動的水車,溪水的另一側是雜草叢生的田地,而躲在裡頭中的鹿群雖然警覺到有陌生的動物來訪,但卻沒有半點逃離的意思,有些大膽的鹿甚至還靠近了河邊想一探究竟,牠們都好奇那群乘著馬的二足生物為何會選在這個時候舊地重遊。
  
  黃金樹的氣息就是那個嗎?路克斯一邊想著,一邊驅馬朝向北側的空地,當下映入那名騎兵眼中的是一顆散發出微弱光輝的金色枯枝,纏繞在上頭的光芒已經弱到難以辨識的程度了,就算是在無月的黑夜也很難從遠處察覺它的存在,而路克斯也只是憑著熟悉的氣味才能在黃昏的干擾下找到那棵樹芽,若不是真的下馬查探,他還不曉得那東西原來真的在發光。
  
  「......縱使是夭折的種子,也留有生命的恩惠,醜陋的、可悲的......」路克斯喃喃著。
  
  他在兩位聖樹之民發現前將小小的樹芽收進了囊中,接著一行人在確認營地沒有問題後便著手布置了警戒鈴與防禦線,
  
  就像渡鴉說的,這裡是個庇護所,其中一個理由是磨坊裡佈置的小祭壇,祭壇上擺放的是拉達岡的基本主義印記,想必不久前還有人、甚至可能有死誕者獵人在此逗留,而該印記就代表了這塊土地不會受死誕之物侵擾。
  
  「可真被你說中了,是基本主義者,不過我真沒想過自己有天竟然會喜歡上他們留下的小禮物。」後到的伊娃對路克斯說。
  
  路克斯沒回話。
  
  不一會兒,護送隊的人馬將磨坊區的孤寂驅散一空,難得的安全之地鼓舞了疲憊的眾人,升起營火、照料馬匹,過了今晚後他們就將抵達英雄骸骨的挖掘處,這趟顛簸的長征總算能有個正式的起頭了,只是這樣的振奮之情很快就被黑夜澆熄了,那晚天空堆滿了不會降雨的陰雲,沒有黃金樹冠照耀的交界地充斥著無數的鬼魅。
  
  史庫吉正是那群鬼魅的其中一員。
  
  那名年輕的、徬徨的騎兵循著本能走到草原深處,遙遠的戰場發出了聲聲叫喚,嘶吼、嚎叫、狂喜與憤怒——轉眼間,他又回到了磨坊的外側,當下卡盧納正準備給史庫吉服用某種藥物,藥湯中傳來了薄荷氣息令史庫吉感到恐懼。
  
  恐懼。史庫吉雙手抱頭、身體防備性地縮成了一團,積累五天的恐懼與疼痛一股腦兒地全灌進了他的腦海,他以為自己正在放聲大叫,實際上史庫吉只是像座石像般凍結在原地,然後慢慢地停止呼吸——等在一旁的卡盧納立刻明白了事態嚴重,隨後他試圖靠蠻力將藥物給送進史庫吉的嘴裡,豈料這股敵意反到觸發了史庫吉的反射神經,他一個揮拳便將調香師打倒在地。
  
  「......嗚嗚......真是好動的年輕人......呃......」卡盧納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最糟糕的狀況要發生了嗎?守在一旁的米德哈瓦特暗付,隨後他熟練地將史庫吉壓制在地,但史庫吉就像一頭發狂的野牛般輕易地便把米德哈瓦特甩了出去,好在米德哈瓦特即時利用受身技巧迅速站穩身子,因此沒受到半點傷害。「史庫吉大人!清醒點!」他大喊。
  
  這場騷動引起了留在內側營地的夥伴們的注意,其中最早抵達現場的人就是聶塔,但準確來說,聶塔今晚一直在關注史庫吉的動向,所以他不是趕往現場,而是打從療程開始的當下就在附近待著。
  
  不管怎麼說,既然凱爾薇迪都提出警告了,那聶塔也不可能真的撒手不管,而聶塔除了用間接的方式將此事告知米德哈瓦特與卡盧納,並叮嚀他們要多注意史庫吉的精神狀態,他也絞盡腦汁地思索自己能幫上甚麼忙。
  
  既然醒著不好,要不乾脆就讓他好好睡一會兒算了?秉持著這份單純的念頭,聶塔將預藏托莉納香油罐狠狠地砸向了發瘋的史庫吉。
  
  伴隨著一陣清脆的破裂聲與催人入夢的濃烈香氣,史庫吉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隨即倒地不起。聶塔不確定他是因為香油還是因為腦症盪才昏厥,反正達成目的最重要。
  
  「......聶塔先生?」米德哈瓦特錯愕地看向聶塔,聶塔給了一個聳肩作答覆。
  
  相比於米德哈瓦特,卡盧納的態度就輕鬆多了,不過他打從登場以來就從來沒有認真過,輕鬆一詞顯然不太適用於這樣的人身上。「啊哈......安眠香油,還是未稀釋的致命濃度,我該在第二天就這麼做才對。」
  
  米德哈瓦特不悅地回答:「要是您準備在第二天才幹這種事,我們隊上就要多死兩個人了。」
  
  聶塔問:「那現在時機應該......還可以吧?」
  
  米德哈瓦特長嘆一聲。「好的沒話說。總之明天就把這孩子交給波托達照顧吧,我相信他的兩位長輩也會同意這個做法的。」
  
  寶石商波托達是聖樹在低地區域聯絡人,他也是發現遺骸埋葬處與協助護送隊進入普魯米亞領地的關鍵人物,而明天護送隊就會直接前往波托達位於喚水村外的辦公宅邸,那地方往後也將成為護送隊的任務執行據點。
  
  在確認了史庫吉失去攻擊性後,卡盧納這才上前檢查了對方的生理狀況,同一時間他打趣地說著:「兩位大人似乎都很關心這位小死神啊,是因為有過救命之恩、抑或慈悲心腸作祟?但可別忘了,黑夜騎兵就和他們的惡兆主人一樣骯髒卑劣,多餘的同情是沒必要的。」
  
  聶塔不服卡盧納的說法,可是他也沒辦法否認黑夜騎兵的本性,因此一時間他也只能故作風度地回答:「我尊重您的觀點。」
  
  「謝謝您的尊重,尊貴的聖樹之人。唉唷,你看看,睡的可真沉,多可愛啊......」卡盧納一邊說道,一邊用力掐著史庫吉的臉頰,其力道之大,很明顯就是在報剛才的重拳之仇,「......別擔心,雖然我不喜歡黑夜騎兵,但一切以艾卡主人的意願為最高原則,那怕這孩子是惡兆之子,我也會待他如國王......不過其他人就不好說了......噢,各位來的真是時候,請幫我將史庫吉大人搬到河岸旁吧!小心別大口呼吸,他的身上現在灑滿了托莉娜的祝福,普通人稍微聞一下都會頭暈,所以最好還是戴上口罩巾並用擔架運送,免得一會兒隊上又要多個睡美人了!」
  
  卡盧納向陸續抵達現場的眾人請託幫助,而大夥一見到眼前的狼狽狀況,心裡多少也有了個底,因此沒多過問就順著卡盧納的意思將史庫吉給運至河岸。米德哈瓦特不想對卡盧納的個人喜惡發表意見,他決定當今晚沒發生任何事,同時他還像聶塔使了個眼色,要對方別多管閒事,畢竟聶塔的雞婆性格米德哈瓦特可是一清二楚,再加上史庫吉曾就過聶塔一命,聶塔在情義上不可能默不吭聲,但那是黃金王朝的內部分歧,聖樹之民沒有過問的義務。
  
  小小的混亂止於流水之前,寧靜與之相隨,那是連死誕者都不願打擾的朗斯蓋達之夜,陰鬱、濃稠、詭譎,好奇的鹿群已歸巢入睡,但恐懼的人們卻被夢境拒於門外。除了史庫吉之外,此夜如人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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