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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能不能不變(天海火金)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0-12-20 00:10:00 | 巴幣 2 | 人氣 474

完結美少女戰士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結局(下)


 
仙台的七夕祭,並沒有因為拉彌亞的到來而顯得有所失色,畢竟大部分的遊客,都沒有注意到這件事,亞美的肩膀上也沒有任何痕跡,派翁的醫術非常高,而且她的肩膀完全沒有異常,大家就放下了心。

小兔用手臂推著真琴問:「小真,看到邁亞的感覺如何啊?」「就是…邁亞啊,能有甚麼感覺嗎?」「妳沒有甚麼特殊感覺嗎?」「呃!赫米斯的媽媽?」,宙斯受不了的說:「小傢伙!邁亞很美麗的!她的眼睛那麼的明亮,氣質那麼的淡雅。」「對啊,就像你說的,很美啊。」「妳、妳也使用多一點形容詞!」「我想不出來啦!就這樣,她就是赫米斯的媽媽嘛!我還能說甚麼?」「賽勒涅、阿芙蘿黛蒂,她真的木。」「昨晚對著拉彌亞說的話,一定是我的錯覺。」「沒錯,鐵定是聽錯了。」

講到那段話,真琴和亞美就紅了臉,赫米斯摀嘴偷笑,愛洛斯則賊賊的問:「要不要請希迪洛葛斯幫妳射一箭?」「啊?」「他可是主導情話跟甜言蜜語喔。」「不、不用啦,該說的時候,我自然會說。」,在當地的神社綁上笹飾,拜了拜,大家一起走出神社,宙斯帶著愛洛斯跟赫米斯在外面等著。

「你真的不進來拜一下嗎?」「所謂的王不見王,就是這個道理,我們是平行地位的。」「哇哇,真複雜…」「不過,他們的祭品,倒是很有意思呢。」「跟我們的完全不同。」「那都是家常菜,還能有甚麼不一樣?希臘人貢上去的東西也差不多吧?只是東西兩邊的菜色不同。」

她們平安的回到了東京,各自回家,因為之前的經歷,真琴帶著赫米斯到家之後,一定會給亞美打電話,「亞美,我到家了,妳到了嗎?」「到了,平安嗎?」「都平安,妳家呢?」「都沒事。」「好,那晚上見。」「晚上見。」

就算是暑假,她們還是有必要的課程要去,蕾依要從學校離開時,又遇到了一個人,「愛奧斯?」「好久不見,阿瑞斯,妳和阿芙蘿黛蒂,處的很好呢。」「我不知道大學生有這麼閒?妳是大一,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做。」「對於我來說,不過易如反掌,前一陣子,妳居然打敗了波賽頓的兒子?」「他們以為還可以再次困住我,我不會重複第二次的錯誤。」「妳知道,神話中,戰神的敵人不少嗎?」「知道,海克力斯、雅典娜打的最多,不過,我知道她們不可能跟妳合作。」「為什麼?」「第一,主神在這裡;第二,我不是真正的阿瑞斯;第三,我討厭打鬥,如此而已。」「如果真正的阿瑞斯見到妳,一定很有很多話要跟妳說。」「我會跟他好好聊聊,不過,他到了羅馬,也要管理農業跟畜牧業,有空來這邊?重點是,妳遇的到他?」「若是,我將他帶到妳面前,妳會怎麼樣?」「不會怎麼樣,重點是,妳要能帶的動他,帶不動他,也是白搭。」「為什麼妳這麼篤定?」「因為,我知道阿芙蘿黛蒂或維納斯,不會讓他離開眼前的。」

愛奧斯笑了出來,「我知道為什麼雅典娜不來挑釁妳了。」「為什麼?」「因為,妳沒有阿瑞斯那衝動的一面,阿瑞斯雖然冷漠,但是他比較容易被激,而妳不容易動怒,甚至是非常優雅冷靜,雅典娜跟妳比,反而會有點像孩子。」「雅典娜要冷靜的時候也會很冷靜,看事情,我很喜歡她孩子氣的一面,那讓她更平易近人。」「妳的個性太平和了。」「在女子學校長大的我,個性不可能很衝動,但我也會生氣,只是妳不知道點在哪裡。」「妳讓戰神變的這麼冷靜,知道這有多吸引人嗎?」「不知道,我沒感覺。」「冷靜又冷情呢。」「我冷不冷情,我自己知道就好,如果,沒有事的話,我要先離開了,我還要讀書。」「和阿芙蘿黛蒂她們一起的讀書會?」「沒錯。」「這就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吧?」「我們之間的友情和感情,可不是像神話中那麼簡單,我願意,將我的命交托到美奈子手裡。」「好強烈的誓言呢,小阿瑞斯,奧崔拉,妳聽起來,覺得如何?」

奧崔拉從另一邊出現,「我從沒想過阿瑞斯會這麼專情。」「妳們現在知道了。」「如果,我們毀了阿芙蘿黛蒂呢?」,蕾依的眼睛瞇了瞇,「妳們辦不到的。」「為什麼?」「因為要先踏過我的身體。」「就這麼護著她?」「就這麼護著美奈子,我喜歡她,所以護著她。」「宙斯,你聽到阿瑞斯這樣講,不覺得不舒服?」

宙斯從後現身,「呀,小阿瑞斯,你的告白真動人。」「…你跟蹤我?」「不,因為你沒準時出現,所以我來找人,剛剛你的話,已經幫妳送給小阿芙蘿黛蒂了。」,蕾依深呼吸一口氣,抿著嘴不說話,面無表情,但是臉上還有脖子的顏色,已經出賣她了,宙斯笑咪咪的看著愛奧斯,「愛奧斯,別帶著奧崔拉在這邊胡攪蠻纏,這個阿瑞斯,是不同的,就算是在我們那個世界的阿瑞斯,也不會贊同妳的行為。」「你沒見到他,跟他談這件事,你怎麼知道?」「因為他是我的兒子,我理解他。」「宙斯,喜歡上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放手的。」「我明白,至少我在對我喜歡的女孩,都是全心全意的,她也是一樣。」,愛奧斯看著天空說:「嗯!我知道,妳們兩人,在這一點上最像。」

宙斯嘆了口氣,搖搖頭,「妳們別在這兒糾纏著火野蕾依了,她還有自己的學業要處理,先回去吧,不要耽誤她今天的進度。」「主神,還會在意孩子的課業呢。」「奧崔拉,不要瞎起鬨,愛奧斯,妳們快回去,她快遲到了,我想,妳也差不多,不是嗎?妳不喜歡讓她等的,妳明知道,妳讓她等妳,她會胡思亂想,她非常的在意妳,多想想吧,妳們都在一起多久了?我都…明白的事情,妳會不清楚?」「你…」「妳待在這邊越久,就越讓她發愁不是嗎?妳…很討厭讓她有這樣的情緒的。」「你還是很了解她。」「當然,我該做的工作已經在作了,她現在也鬆快了一點,快回去吧。」「好吧。」,愛奧斯深呼吸一口氣,帶著奧崔拉先離開,然後丟下了一句話,「下次見面,有災厄的,可能就不光是火野蕾依了。」「妳這話是甚麼意思?」「細細的參詳吧,塔拉薩,要我先來傳話呢。」

宙斯和蕾依震驚的看著兩人離開,「她說…塔拉薩…」「塔拉薩的地位不是很高嗎?」「她跟祖母是同樣地位的。」「完了,這次遙跟滿又有的瞧了。」「唉,妳們怎麼比我們還多災多難?」「我覺得當初命名的天文學家,問題比較大。」,來到讀書會的地方,所有人都用著賊笑迎接蕾依,除了美奈子,蕾依故作鎮定,「幹嘛這樣看我?」「呼呼!蕾依很大膽呢。」「哪有。」「護著她啊,講的很清楚喔。」,蕾依坐下來,喝了一口茶不回答,深呼吸好幾口氣才說:「我剛剛遇到愛奧斯跟奧崔拉了。」「對話中有聽到她們的聲音。」,美奈子不開心的問:「為什麼妳要跟她們見面?」「她們在門口等我,我也沒辦法,我可是下了課,就往這邊趕,還是天神幫我解的圍。」「沒錯,火野蕾依是無辜的,她們兩人說了一件事,塔拉薩要她們傳話,下次的災厄,不會光是阿瑞斯一個人。」

「塔拉薩針對的人是滿啊,難不成…」「祖奶奶的想法,我可猜不透啊,不是那麼好想的,而且,說實在話,波賽頓在海中的敵人也不少,塔拉薩又是原始的海洋女神,要找人來攻擊波賽頓,很簡單的。」「不知道會是誰呢?」,這時,電視上突然開始報娛樂新聞,國外的一位著名的男歌手,向海王滿邀請合作演出演唱會。

一看到這個人,真琴、小兔、小小兔和美奈子就很興奮,「超帥的啊!雖然就比甘尼米德差一點點。」「沒錯,也比小衛差一點點。」「艾利歐斯好像比較貴氣。」「比阿瑞斯更秀美了一點,不過好棒!如果跟滿合作的話,不知道可不可以跟她拿演唱會的票,這個歌手超級有人氣的。」

埋頭看漫畫的愛洛斯,隨口問了一句,「媽媽,那個歌手叫甚麼名字啊?」「納瑞特斯。」,愛洛斯跟赫米斯的書都掉到地上,宙斯也張大嘴,戰士們奇怪的看著他們,「你們幹嘛這個表情?」「納瑞特斯…」「男的…」「他是男歌手啊。」「邀請海王滿合作…」「對啊。」「納瑞特斯…老天…我的媽…」「安特羅斯的弓箭…」「阿芙蘿黛蒂、阿瑞斯,你們要管管孩子啊…」

「呃!納瑞特斯有甚麼特點嗎?」,三名神明的表情都不太好看,小螢就立刻查了資料,一查臉都白了,「老天爺…」「怎麼了?」「這次要天搖地動了…」「為什麼?」「納瑞特斯是波賽頓的男性愛人。」,現場一陣安靜,好半天,真琴才找到自己的聲音,「跟、跟甘尼米德一樣?」「跟甘尼米德一樣,而且還幫波賽頓駕車,波賽頓,非常非常愛他。」,眾人的嘴巴都成了O型。

「亞美,我們去庫勒涅山避難吧!找邁亞作客。」「咦?這、這個…」「美奈,打包行李,去帕福斯,我想愛神願意收留我們。」「我也這麼認為,小兔跟小小兔可以去找赫利俄斯,小螢和雪奈,可以至福樂土旅遊。」,宙斯說:「也沒那麼誇張,妳們不用這麼過度反應。」「上次星野光要幫滿拉晚禮服拉鍊,遙跟星野差點沒打起來,這次又來個納瑞特斯,這不是重演上次的事情嗎?」

「納瑞特斯…還是有分寸的,只是,為什麼他會離開亞特蘭提斯呢?」「肯定是安菲特理特受不了了。」「她都忍受那麼多年了,怎麼可能這時候讓納瑞特斯出來生事,關鍵是,波賽頓也不會讓納瑞特斯離開,這是怎麼回事?」,宙斯閉著眼睛呼喚波賽頓,沒多久,海神就降臨了,「你找我幹嗎?」「納瑞特斯為什麼會去找你的小分身?」「納瑞特斯?他不是在幫我駕車嗎?」

宙斯比了比電視,波賽頓一看,張大眼睛,「我的納瑞特斯?他在幹嗎?」「想要跟你的小分身來個合作。」「可是他怎麼去的?沒人能號令他啊,安菲特理特最近不在家,跑去找特提斯了,難不成,有人拐跑了納瑞特斯?」「看來,祖奶奶的力量很驚人呢。」「誰啊?喔!是塔拉薩?她要納瑞特斯做甚麼呢?」「內鬨吧,我看這下有的瞧了。」,小兔嘆了口氣說:「要是納瑞特斯跟甘尼米德在同一個地方出現,那可真是要人命。」

滿接到經紀人的電話,皺了眉頭,「納瑞特斯?最近竄紅的外國歌手?」「對,有希臘血統,很帥氣也很紅,他的經紀公司希望能和妳合作。」,一聽到有希臘血統,滿的心裡就敲響了警鐘,現在任何有希臘血統的人出現,她們都開始懷疑是從何方而來,「我不願意,跟這個人不熟,而且我們的領域不同。」「呃!滿小姐,就當成是和星光三人組一樣就可以了。」「星光三人組有其特點,自己創作,我們的合作,雙方都有針對演出的歌曲做深入的探討跟研究,這個人不是這種特點,不用了。」「他也是創作型歌手,很厲害的,他們的經紀公司特別來拜託,希望可以給他們一個面子,其實我們公司很多音樂家都想找他,但是納瑞特斯希望跟妳一起演出。」「那是他的希望,不是我的,想也知道跟他一起演奏,報紙會寫的多恐怖。」「這次我們兩邊的經紀公司,都會特別關照媒體不要亂寫,拜託了,滿小姐。」

畢竟是隔著電話,滿的不耐煩寫在臉上,但還是用平穩的聲音回答,「好,我接受。」「謝謝妳,我們會在安排兩位私下見面。」「好。」,這份工作決定之後,滿第一時間就跟遙說了,「希臘血統的歌手,納瑞特斯,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用他的名字搜尋一下。」

網站上只有出現歌手的資料,「後面加個神話呢。」,搜尋出來的結果,兩人臉都白了,「老天…」「我應該拒絕的…」「算了,滿,別擔心,我想,既然波賽頓有出現在我們這邊,想必,他會知道納瑞特斯來的原因,而且,我不覺得這個人出來會是甚麼敵人之類的,塔拉薩另當別論。」「希望像妳說的一樣就好了。」

滿是單獨和他見面的,當然,在經紀人還有工作人員的陪同下,兩家公司的主管,心臟沒有大顆到可以讓兩位俊男美女私下見面,被拍到的話,隔天的報紙一定寫得非常難聽。「海王小姐,妳好,我是納瑞特斯。」「納瑞特斯先生你好,我是海王滿。」,當納瑞特斯要執行吻手禮的時候,滿不著痕跡的把手抽回來,喝了口紅茶。

納瑞特斯像是沒發現一樣,笑咪咪的和滿聊天著,那天見面還算平和,回到家的時候,晚餐桌上,雪奈關心的問:「和納瑞特斯見面如何?」「還好,一切正常,他沒有說甚麼特別的話,畢竟,在場有很多工作人員,就算他心懷不軌,也沒有辦法說他真正想說的東西。」「滿媽媽,他身上海族的氣味濃厚嗎?」「有,我有感受到海族的力量。」,遙皺著眉頭說:「那他到底要做甚麼呢?塔拉薩的手下?不可能,波賽頓那麼喜歡他,他腦袋壞了才會去塔拉薩那邊,在波賽頓身邊過的那麼愉快。」「地位就跟甘尼米德一樣,只是,沒他那麼有名,但是在宙斯跟波賽頓的心裡,這兩個小男孩應該都有特殊地位吧?」「我今天看了納瑞特斯的故事,是波賽頓先喜歡納瑞特斯,然後納瑞特斯也回應了,就像甘尼米德是宙斯的貼身酒童,納瑞特斯是波賽頓的車夫,波賽頓的戰車的駕駛者就是他,不過,可能是因為赫利俄斯喜歡他,或者阿芙蘿黛蒂喜歡他,都因為他的拒絕,而把他變成貝殼。」「但是不管怎麼樣,依照波賽頓的性子,他絕對會把納瑞特斯再變回來。」,滿忍無可忍的說:「…那個傢伙到底在做甚麼啊…」,遙拍拍滿的肩膀安慰她,「忍耐,我看這才是剛開始。」

畢竟是合作,所以滿無法避免的一定要和納瑞特斯見面,不管怎麼樣,一定會有雙方的工作人員在場,以免人多嘴雜,就算是見了這麼多次面,滿還是不知道納瑞特斯的訴求,不過,她也沒打算問,等著納瑞特斯自己開口。終於,在某次工作討論完之後,納瑞特斯邀請她去喝茶,「只是朋友的邀請,請滿小姐不要擔心,我知道妳和天王遙有著非常密切的關係,我不會讓妳難堪的。」「好吧。」

不過,答應歸答應,滿只用了一點點時間,就把兩人要去的地方,傳到戰士的群組,大家火速的趕去那裏,就怕發生意外,當然,宙斯也去了,「我總要幫波賽頓看著納瑞特斯,要是出了甚麼事還得了,這個小波賽頓跟我的小分身個性不同,很強悍的,把她惹毛,納瑞特斯被修理就不好了。」

兩人是在隱密的一角,點好了飲料,海王滿就等著對方開口。「滿小姐很沉默寡言呢。」「我一向不太多話。」「但是我看妳跟朋友聊天的時候,說得很開心。」「那是對朋友。」「我不是嗎?」「你是一起工作的同事。」「我很希望當滿小姐的朋友呢。」「有機會的話。」「那妳可以慢慢的了解我。」「要做甚麼?」「可以一起出去吃飯,我的駕駛技術也不錯喔。」「我比較習慣她的駕駛方式。」「何不嘗試一次?」「坐別人的車子,我會頭暈。」『雪奈,我記得明明妳開車的時候,滿的表情也很放鬆。』『因為我都開在速限內,不過我從沒聽說她有頭暈的毛病。』『兩位,那應該是托詞吧…』

納瑞特斯對於滿淡淡的態度很失望,「明明,妳身上有海神的能力,為什麼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因為我不是他,就這麼簡單,你找錯人了,納瑞特斯。」「我沒有找錯,死了…這下麻煩了,我該怎麼辦?」,這時,納瑞特斯後面出現了一道聲音,「納瑞特斯,波賽頓知道你來這邊找他的分身嗎?」

納瑞特斯一臉不可思議的轉過身,「天、天神?」「你最好把理由說清楚喔,要不然波賽頓對你做甚麼,我可以完全的袖手旁觀,她也會。」,納瑞特斯眼眶裡面立刻充滿了淚水,真琴拍拍宙斯的肩膀說:「你們也太嚴肅了啦,說不定納瑞特斯有苦衷。」「小天神,求求妳幫幫我。」,納瑞特斯立刻抱著真琴不放,「你、你別抱我,你想被天后變成怪物啊?」「她不會這麼做啦,妳不用擔心,不過還是不要讓海神介意好了。」,小兔垂著肩膀說:「猜測真的又被證實了。」,她招來服務生,「請給我一個大包廂,我們有要事相談。」「好的,請隨我來。」

在那個包廂,冷氣很強,窗戶緊閉,看著納瑞特斯,宙斯玩心一起,把甘尼米德叫來了,兩個美少年站在一起,美奈子忍不住陶醉的說:「哈啊,房間好像都有了光芒。」,小兔大力的點點頭,「真的,光芒四射。」「這樣難得的畫面,一定要拍下來。」,小小兔拿著手機,還有露娜P,拍了一堆相片,當然,小兔跟美奈子也是。

宙斯無奈的問:「納瑞特斯,你來這邊做甚麼?」「我…」「要老老實實的說,波賽頓已經知道你不見了。」,納瑞特斯的驚慌立刻寫在臉上,然後,終於超過他承受的壓力,朝一個人跑過去,直接抱著她,「小海神,請救救我。」「啊!納瑞特斯都可以抱著小海神,我也要!」

不管宙斯在座,甘尼米德也衝去抱著真琴,「小天神,我好久沒有看到妳了,兩天了耶!」,真琴的表情簡直尷尬到不行,而滿則抿著嘴,天王遙瞪著納瑞特斯,置身至外的雪奈幫大家點了飲料,然後淡淡的說:「納瑞特斯、甘尼米德,你們也該抱夠了,再抱下去,會出甚麼事,這邊可沒人敢保證。」「再抱一下下嘛!宙斯大人是男的,小宙斯是女的,抱起來軟軟的好舒服。」「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小海神大人不幫我我就不放開!」「…我可以幫你放開她,你要不要試試看?」

天王遙的聲音從來沒有這麼冰冷過,納瑞特斯轉過頭看著她,嘟著嘴說:「那你們要幫我。」「我告訴你,美少年對我撒嬌求情都沒用。」「對喔,老天神跟眾神之父,就只喜歡女孩子而已。」「不要跟我說你要變成女孩,那沒用,也不要做那種恐怖的事情。」


納瑞特斯只好放開滿,甘尼米德撒完嬌之後,也坐到了宙斯的身邊,「好了,我決定叫波賽頓來一趟。」,不多時,穿著長袍的波賽頓就出現了,一看到波賽頓,納瑞特斯又哭哭啼啼的朝他跑去,「波賽頓大人!」「我的納瑞特斯,你在做甚麼啊?」,那邊波賽頓和納瑞特斯正上演著重逢的戲碼,然後這邊的雪奈從包包裡拿出了頭痛藥給滿,「溫水,一次先吃一顆。」「謝謝。」

飲料送上來之後,甘尼米德先吻過宙斯的杯緣,納瑞特斯喝了一口茶,然後雙雙的端給宙斯和波賽頓,「喔!真是香醇啊。」「是啊,有納瑞特斯甜美的味道。」,雪奈再度拍了拍滿,「忍著,妳不能把人家杯子握壞,小心手受傷。」「有時候我覺得有希拉那種天后,也沒甚麼不好。」,納瑞特斯笑了出來,「天后啊,對於甘尼米德的存在是不太在意的。」「不在意?」,甘尼米德神秘的一笑,「對,跟安菲特理特海后一樣,其實對我們都很和氣溫柔。」「那之前的威脅?」「那個有原因喔,現在不好講。」「沒錯,這個跟我現在來找小海神是無關的。」

小兔清了清嗓子說:「咳咳,嘛!納瑞特斯,可以告訴我們你的來意嗎?」「我…」「寶貝的納瑞特斯,不要怕,告訴她們,她們會幫你的忙。」「真的嗎?這一定要小海神來才行。」「為什麼?」「因為…是塔拉薩大人交代的。」「塔拉薩?」「下次,她會派個怪物來,如果,海神這邊的陣營輸的話,我要被變成貝殼,永遠不能成為人形了。」「喔,納瑞特斯,就算你變成貝殼,我還是會一直喜歡你,把你帶在我身邊。」「甘尼米德也是,如果你真的變成了瓶子,我一定用來裝酒,這樣還是一樣的香醇。」

真琴跟滿已經用雙手把臉摀著,不願意看對面上演的浪漫愛情戲碼,雪奈靜靜的喝茶,遙受不了的說:「為什麼冥王沒有緋聞!」「因為他潔身自愛。」,甘尼米德和納瑞特斯說:「冥王?」「他總是在想著冥府的事情,還有至福樂土的農事。」「難得到奧林帕斯山,就是往森林去找種子,要放在至福樂土。」「連赫米斯都幫他找過。」「愛洛斯也是,不是有送香桃木跟玫瑰嗎?」

兩個小神明點點頭,「有,有的地方我去比較方便,幫黑帝斯伯伯找的。」「我也有送過,因為那時候波瑟鳳妮想吃桃子。」「也不光是波瑟鳳妮啦,還有住在至福樂土的人,那是一個不同的樂園,所以各式各樣的植物都要有。」「只要天上人間有甚麼新水果蔬菜,他覺得很新鮮,就會開始調查了。」「冥后真的過的很舒服。」,宙斯翻了翻白眼,「妳們別說,赫米斯把波瑟鳳妮送回狄蜜特身邊的時候,狄蜜特事後跟我說,波瑟鳳妮的小臉都被養圓了。」「冥王真是新好男人啊。」「我也這麼認為。」

在心情稍稍平復之後,滿開了口,「納瑞特斯,塔拉薩有說接下來派的是誰嗎?」「沒有,不過,海神的敵人…只有雅典娜吧?」「那個小丫頭真是有夠麻煩的…對啦!小分身,妳幫我跟她打一場吧?」「我不要,為什麼要跟雅典娜為敵?雅典娜聰明睿智,也是雅典的保護神,受人尊敬,而且,我是女的,沒事跟女神過招做甚麼?」「妳們這些小分身真是,都站在女孩那邊啊。」「抱歉,身為女孩的我讓你失望了。」

「那這樣就沒人了嘛!」,這時,亞美說:「有一個…不知道算不算呢?」「誰?」「梅杜莎。」「啊!」「這倒是有可能!」,帕拉卻道:「但是,梅杜莎是被博修斯殺死的,而且是經過雅典娜和赫米斯的提醒,而且梅杜莎的頭,還鑲在雅典娜的盾牌上,這裡,沒有人有博修斯的力量啊。」「這個,要從長計議,有可能是,有可能不是,先看看到底是誰來,在叫誰來幫忙,若是真的梅杜莎,那可不好應付。」

真琴無奈的問:「有比拉彌亞難搞嗎?」,波賽頓吃驚的問:「拉彌亞?那個苦命的女子,妳們遇到她了?」,戰士們把來龍去脈都說了出來,「我的老天,拉彌亞耶,真慘,梅杜莎她…呃!好歹還有兩個孩子啦…」,宙斯斜瞪著他,「她根本沒見過,還是死後才看到,好好的把她帶到秘密的地方疼愛她不行,非要在雅典那的神廟,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丫頭,超級霹靂無敵討厭這種事。」「我忍不住嘛!梅杜莎的金髮真是太美了,柔順絲滑,而且她確實比雅典娜美麗。」「咦?可是我覺得雅典娜比較好耶。」

看著真琴,波賽頓說:「那是因為妳沒見過原本的梅杜莎,也就比阿芙蘿黛蒂遜色一點點。」「你們兩個都說自己的女人只比愛神遜色一點點,我覺得都有差啊。」「因為妳們這邊的阿芙蘿黛蒂還是個孩子,連阿瑞斯看起來都比較成熟。」「我、我當然是個孩子!我的生日比較晚!」「等到妳見到真正的阿芙蘿黛蒂就知道了。」「剛從泉水出來的天后我都見過了,愛神應該差不多吧?不是說比愛神還好看嗎?」「…宙斯,這孩子對希拉絕對是真愛。」「你真是突破盲點了。」「我沒有這種想法,不要亂講!」

對於納瑞特斯的請求,滿同意幫忙,「會在我們的音樂會之前還是之後?」「不知道,要看塔拉薩大人的心情。」「好吧,不管她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音樂會做到最完美,我不接受不完美。」「是,小海神,我聽從妳的吩咐。」,反正不知道攻擊何時來,滿跟納瑞特斯就專心的處理樂曲跟舞台安排,然後演出的日子終於到了。

大家都去了音樂會,現場男女是五五波,因為有了上次的意外,所有人都去小兔家接她,「我、我自己可以啦!」「上次是誰坐錯車?」「呃…」「那天我們來接妳。」「是…」,在眾人的合作下,小兔母女,終於安全的抵達了現場,小小兔無言的看著小兔,「妳上次迷路到多慘啊?」「…等我到達現場的時候,演唱會已經結束了。」「一場演唱會差不多是兩個小時,妳居然可以迷路兩個小時以上?」「我坐錯站了…所以…」「妳真的花了很長、很長、很長、很長的時間成長呢!」「不、不用那麼強調啦!」

那天的音樂會非常成功,畢竟彩排了很多次,也算是默契十足,雖然不太喜歡音樂,不過慢慢學會欣賞的雪奈說:「確實很棒,兩人搭配的很好,不會互相搶了彼此的鋒頭。」「納瑞特斯嘛!怎麼好跟小海神爭鋒呢?」「老天神吃醋了嗎?」「反正等一下我絕對不會讓兩人單獨處於一室的。」「請注意,這是室外,可不是家裡。」「當然。」

當遙走向滿的休息室時,其他人都偷偷摸摸的跟在後面,『小兔,這樣好嗎?』『雪奈說,要就光明正大的去。』『那多不好,打壞了氣氛。』『妳現在這樣看,也很破壞氣氛。』『我只是想知道她們到底怎麼脫晚禮服的,上次星野說,她本來要去幫忙拉拉鍊的,結果門就開了。』,蕾依無奈的說:『小兔,晚禮服就那種脫法,還能有甚麼脫法?』『一般脫法跟浪漫脫法不同啊。』『都是鬆拉鍊而已,還能怎麼樣,不小心走光怎麼辦?那讓人感到很害羞的。』『走光?』

真琴點點頭,『對啊,這又不能穿內衣,裡面只能有胸貼,拉鍊一拉下來,不小心的話,整個從身上滑落,當然會走光。』『妳們兩人很清楚耶,甚麼時候脫過誰的晚禮服…啊…』,小兔張大眼睛看著內部的四個人,小小兔和水手四重奏摀著嘴,『上次…』『金蘋果…』『妳們在飯店…』『脫了晚禮服…』『怪不得要洗臉…』,四個人的臉立刻熟透,頭上冒著蒸氣,小兔用著不可思議的表情問:『都要逃難了,還在卿卿我我嗎?』『不、不是啦!』『那、那是有原因的!』『妳們情濃也不看一下地點的。』『就跟妳說不是啦!』

就在這時,遙敲了敲滿的門,打開後,幾個人跟了上去,本來要偷看,但遙卻被拉了進去,然後不知道是誰就隨手把門關上了,「好,來偷聽。」,小兔的頭,立刻被敲了一掌,「不要這樣探聽朋友的隱私,回去吧。」「但是我真的想知道她們在做甚麼?」「能做甚麼?不過就是幫忙換衣服罷了。」「也是啦,啊!妳們要告訴我,到底在飯店做了甚麼,為什麼真琴和蕾依,要脫亞美跟美奈的晚禮服?」「我死也不會告訴妳。」「絕對不說一個字。」

在滿的休息室,滿窩在遙的懷裡,遙輕撫著對方的長髮,「辛苦了。」「流行性的音樂會,也有不容易的地方。」「和納瑞特斯的默契很好呢。」,滿笑了出來,「妳吃醋了?」「通常是我問妳這句話呢,不過,要說吃醋的話,是還好,我覺得,納瑞特斯很喜歡撒嬌,跟甘尼米德一樣。」「所以宙斯跟波賽頓才喜歡他們,比起希拉的嚴肅,撒嬌的少女或少年,比較合乎他們的胃口。」「呵呵,這是表示我該對小海神撒嬌嗎?」「今晚可以來試試看。」,天王遙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然後把海王滿抱緊,「還好我今天有多帶一件外套呢。」「這大概是我唯一能夠反制妳的地方了,來,手給我,我幫妳捂暖。」「好。」

親密了好一會兒,遙才幫滿換好了衣服,收好晚禮服,確定沒有東西遺落之後,離開了休息室,經紀人立刻詢問滿是否要參加慶功宴,滿當然婉拒了,她不能習慣那種吵雜的場合,「納瑞特斯先生呢?」「他也要走了,據說他還有約會。」「那我們先走了,晚安。」「晚安。」

回家的路上,滿好奇的說:「不知道納瑞特斯要去見誰?」「當然是波賽頓啦。」「回到愛琴海嗎?」「是啊,要不然待在這邊?」,這時,滿的手機響了,是真琴,「抱歉、抱歉,打擾兩位,妳們已經在回家的路上嗎?」「對。」「那個…納瑞特斯和波賽頓在宙斯的房子,呃!因為有新的敵人的消息,所以想請你們來一趟。」「好的。」

到了宙斯的房子外面,她們按了門鈴,門一開,納瑞特斯就熱情的抱著滿,「小海神,在台上的妳太美了,超有魅力的,而且妳演奏的好好聽。」,遙伸出手,拎著納瑞特斯的衣領,「你抱夠囉!」「老天神好小氣,我也只是抱抱而已,也沒有要做甚麼,就像甘尼米德只是想親近小天神,小天神怎麼樣也不肯靠近他。」,真琴無奈的說:「我對神明的熱情有點害怕。」

納瑞特斯放開之後,遙幫滿打理了一下才進來,「所以,新敵人是誰呢?」「梅杜莎。」「確定了?」「確定了,這下可真要命。」,滿想了想梅杜莎的神話說:「最麻煩的就是不能直視她的眼睛,要不然會石化。」,波賽頓撓撓臉說:「呃!這個嘛!我可以告訴妳們一個小技巧,妳們看她的眼睛,是不會被石化的。」「怎麼可能呢?當初博修斯就是用盾牌反射她的眼睛,殺害了梅杜莎。」

赫米斯笑咪咪的說:「因為博修斯是男的嘛!」「男的?」「對,梅杜莎的悲劇,跟男人有關,所以她討厭男人,所以看到她的眼睛的男人,都會被石化,但是女孩子不會。」「真的假的?」「真的啦,雅典娜,妳來說一下。」,突然,雅典娜就現身了,「對,梅杜莎的眼睛,女人沒問題,男人就問題多多,反正妳們都是女孩,打梅杜莎沒關係啦。」「那就好啦,還以為要跟博修斯借盾牌。」「我還真好奇梅杜莎的樣子呢,對吧!瑟蕾,頭上都是毒蛇耶。」「對啊,後世的畫,把她畫的超恐怖。」「不知道恢復成原本的樣子會怎麼樣?」,波賽頓懷念的說:「那真是美的不可方物啊。」

雅典娜斜著眼看著波賽頓,又對著真琴她們問:「妳們真的要跟梅杜莎對決嗎?」「對,是塔拉薩派來的。」「誰要去對決?爸爸嗎?」「不是,是阿滿。」,海王滿把手舉了起來,雅典娜吃驚的說:「妳、妳要打梅杜莎?」「塔拉薩要求的,要不然納瑞特斯要被變成貝殼。」「我覺得妳應該…沒問題…反正妳不會像波賽頓一樣,那麼誇張。」「那不是我的個性喔。」「那天我要來觀戰。」,真琴輕撫著雅典娜的臉頰問:「要幫妳做點甚麼點心嗎?」,雅典娜抱著真琴的脖子說:「我要榛果巧克力蛋糕,上面要有巧克力豆跟核桃,六吋的,然後還要蘋果紅茶。」「好啊,我好久沒做了。」

宙斯忍不住的翻了白眼,「小傢伙!妳不能這樣寵孩子!雅典娜,妳是去觀戰,不是去吃東西。」「可是,她也不用下去打啊,看比賽不就是要吃東西嗎?」「沒錯,天父!看比賽就是要吃東西,你自己在看足球比賽,堅果吃的也很多。」「好、好…真是拿妳們這些孩子沒辦法。」「小真,我也可以來一塊嗎?」,露娜和阿提米斯直接用貓掌襲擊了小兔的頭,「妳給我認真觀戰!」「妳是支援,不能分心!」「是…」

梅杜莎來的那一天,戰鬥的地點,天氣不太好,大家都已經變好身等著,希臘神明當然也來了,雅典娜浮在空中,抱著蛋糕,高興的一塊一塊品嘗著,「好好吃喔。」「好吃嗎?那就好,我怕有點太甜了,對妳不好,所以甜度有降低,不過,這一大塊,妳吃的完嗎?」「當然沒問題,我想好久了。」

宙斯無言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雅典娜,愛女,妳的形象…要不要顧一下?」「沒關係啦,反正只有妳們看到就好了,說是要在大家面前保護形像,但神話中我失去形像的地方還不是很多,我放棄了啦。」,帕拉傻眼的看著她,「我從沒想過雅典娜這麼愛吃甜食。」「帕拉,我是建議妳,甜食還是要留意,畢竟我們會有蛀牙問題,神明不會有…」「我沒辦法孩子氣到那個程度…」

突然,海浪打得越來越高,大家都開始提高警覺心,突然,海面上有個女子乘風破浪而來,那個女子長的非常美麗,在場的神明們眼睛都直了,「喔哇,是原先的梅杜莎!」「波賽頓,我不怪你了。」「是吧,沒被毀的梅杜莎,是傾國傾城之貌。」,赫米斯摀著嘴說:「天啊,塔拉薩居然讓她恢復成原本的樣子。」「祖奶奶的力量真的很大。」

而戰士們只是看著梅杜莎來,水手月亮說:「真的好美耶,不敢置信,不過,我覺得愛奧斯還是比較高貴一點。」,站在她旁邊的木星說:「是嗎?我覺得邁亞比較憐柔,但也有著貴氣,我想想啊,前一陣子學到的成語,淡雅如蓮!」「木星大姊,妳這樣講,其他的女神就要哭囉。」「婚神星,那就麻煩妳幫我擋一下。」

灶神星在一旁問:「火星姊,妳覺得呢?」,火星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說:「沒人美的過阿芙蘿黛蒂的。」「了解…要從妳們嘴裡聽到其他人,我也真是有夠笨的…」,穀神星聳聳肩膀,「所謂情人眼裡出西施,就是這個意思喔。」「也對啦…智神星、土星、小月亮,妳們覺得呢?」「我的話…我覺得都差不多美。」「我的兩位媽媽比較好看。」「我跟水手月亮的意見一樣,曙光女神最棒了。」「妳真的很喜歡她耶。」「好希望我們不要是敵人啊,那帶著玫瑰香氣的手指,還有輕拂下樹葉上的朝露,哈啊,真是無法形容了。」

雅典娜直接翻了白眼,「妳們也留意一下,不要光注意美貌,梅杜莎很兇的,而且這次還有塔拉薩在後面幫忙,要多留意。還有,天父、海神,不要再這樣看著她了,小心你們被懲罰。」「喔…」,梅杜莎快速的來到沙灘上,看著海王星,冷冷的說:「我從沒想過繼承海神力量的人,會是名女子。」「妳現在看到了。」「後面站的是妳的戰友,都是繼承神明力量…其中有宙斯?她的身體怎麼那麼虛弱?」「那個另有別情,我們要打甚麼呢?」「妳不說任何的客套話。」「對敵人來說,我從來都沒有甚麼好話說的。」「妳跟波賽頓的個性完全不同。」「當然,女人和男人的個性,有著根本上的不同。」「如果,當時的波賽頓,有妳的個性,我就不會遭到這麼慘的打擊。」

「如果我是雅典娜,我也會生氣,神廟是神聖的,當然不可以做這種玷汙的事情。」「既然妳同意波賽頓的錯誤,那我們的對決似乎沒有必要。」「我想,塔拉薩不會同意的妳的想法喔,納瑞特斯也會哭哭啼啼的,為了耳根子清靜,也讓妳能夠朝波賽頓報仇雪恨,我們,還是來場對決,就當成,我在幫波賽頓償還他的過錯。」「這個理由我接受。」

想到當時的事情,原本美艷的梅杜莎,臉變得異常妖冶,本來金色的髮絲,都變成了一條條毒蛇,「哇哇…梅杜莎的樣子變的好嚇人。」「毒蛇出來了。」「毒蛇還好,她的血液比較麻煩,左邊是致命的毒藥,右邊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提到這個,宙斯想了想,把自己的鵰叫來,「把派翁跟阿斯克勒庇厄斯請過來,要是有甚麼意外,能夠做個緊急處理。」,那隻鵰閃亮的叫了一聲,就迅速的飛走了。

梅杜莎和海王星就打了起來,海浪都在咆嘯,在後面看著的戰士們,除了天王星和冥王星,心裡都有點害怕,「短時間之內,我不太想去海邊玩了。」「我也有這種想法。」「好恐怖,雅典娜,妳就不能手下留情嗎?」「妳問看看狄蜜特或者赫斯提亞,如果有人在她們的神廟做這種事,她們會怎麼懲罰?要是天后的話,梅杜莎就不活在這世上了。」「也是,那個婆婆,手段比妳還恐怖。」

海王星和梅杜莎打得難分難捨,「深海提琴潮流。」,她手上多了一個小提琴,開始演奏出激烈的樂曲,當然,海潮的攻擊也越發的強烈,冥王星戴上耳塞說:「我最怕她練習這種樂曲了。」,波賽頓好奇的問:「為什麼?」「很恐怖,就好像不知道是誰做錯事一樣?」「爺爺嗎?」「不是我,我很乖的遵守她的規則。」「小黑帝斯?」「也不是我,我有乖乖的上床睡覺。」「爸爸?」「當然不是我,雖然我不喝牛奶,但是有乖乖的喝豆漿和吃小魚干來攝取蛋白質。」「那是誰惹她生氣?」

天王星笑了出來,「沒有人,她只是需要發洩一下工作上的壓力,例如和外國人的合作、曲子寫的不順利、考試的曲子拉不完美、要離開日本等等之類的事情,都是壓力來源,她不抒發一下不行。」「她好忙。」「因為我們都有工作和課業要做嘛!」「我差點忘了妳們是大學生。」

在激烈的廝殺後,梅杜莎倒在沙灘上,海王星也把最後一個音符拉完,然後看著梅杜莎說:「承讓。」「妳的力量,也太強大了。」「這是繼承自海神的力量,這場對決看起來,是我贏了。」「沒錯。」「那塔拉薩甚麼時候要出現?」,海王星話剛說完,塔拉薩就緩緩現身了,她看著海王星說:「妳很厲害。」「過獎。」「妳們這些繼承神明力量的女孩,都有著他們沒有的優點,妳比波賽頓沉穩許多,該用智取就用智取,不疾不徐的,力量很大。」「還好,運用得宜是很重要的作戰方式。」

塔拉薩往後看了看,「宙斯和波賽頓也在這邊,我真沒想到。」,宙斯看著她說:「塔拉薩,妳要做甚麼呢?」「我要烏拉諾斯。」「為什麼?她跟祖父的個性差很多。」「就是那個差異,讓我很想要她。」「妳知道那個差距有多大吧?」「當然,我很清楚。」,波賽頓皺著眉頭說:「妳…妳不是一個人來的?」「當然,我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

她的手一揮,剛剛平靜一點的海潮,又開始咆嘯著,海王星抱著倒在地上的梅杜莎往後撤,波賽頓把梅杜莎護在身後,笑著對滿說:「慌亂之中,妳沒忘記她呢。」「剛剛我們是敵人,打完就不是了,我跟梅杜莎無冤無仇,為什麼要讓她受傷?」「該怎麼說妳們呢?打起架來,各個都非常勇猛,但是不打架了,每個人的心都非常柔軟。」「這是人性。」「妳說的對。」

不過,塔拉薩的攻擊,沒有讓她們閒聊的空間,每個人都上去應戰,大海的咆嘯,讓大家應對上有點慌亂,天王星說:「小海神,勒令一下大海,安靜一點。」「可惜現在是祖奶奶的命令,身為晚輩的我也沒用,祖父,想個辦法?」「要是我想辦法的話,回去我就要吃納豆跟睡浴室了。」

無法插手的希臘神明,對於她們的對話有點無言,雅典娜問了赫米斯和愛洛斯,「這兩人平常就這樣?」「聽說是如此喔。」「調起情來,我看連我父母都自嘆不如。」「真奇妙,承繼天神力量的少女,個性憨厚老實;承繼海神力量的少女,個性低調聰慧;繼承冥王的少女,個性沉穩練達,除了冥王之外,前面兩人真是跟本尊差了十萬八千里遠。」「…吾女雅典娜,妳這樣講,我很難接話耶。」「我也是,雖然不想承認,但我跟那個小分身,個性上確實有巨大的差別。」「沒關係,天父、波賽頓,我也只是說給自己聽,喔哇,那個阿瑞斯,箭射的真準。」「她是弓道部的嘛!每天的練習都不間斷的。」「阿芙蘿黛蒂的攻擊也不遜色。」「是啊,呼啊,真棒,這是第二次看阿芙蘿黛蒂作戰了,閃亮的金髮,迅捷有力的出招,手臂線條好美啊。」「赫米斯,妳會被阿瑞斯揍喔,我可不是說我們那個阿瑞斯,是這個阿瑞斯。」「呃,我只是純粹在欣賞美而已。」「然後,小宙斯真的很保護邁亞耶。」「畢竟,她是軍師啊,體力作戰不在她的範圍之內,所以爸爸說過,從以前,她就很習慣要保護她。」「老天…」「不過,幾個小戰士打的不錯呢。」

雅典娜驕傲的說:「那當然,繼承我力量的孩子,怎麼樣也不可以打失敗!」,宙斯笑著揉揉她的頭髮,然後低聲的說:「嘴巴上有巧克力,趕緊擦乾淨。」「啊!」,雅典娜趕緊清潔自己。戰士們好不容易把海潮壓下去時,有不速之客來了,那是奧崔拉的身影,手上有著兩把劍,神明們大吃一驚,「甚麼!」「是奧崔拉!」,突然出現的愛奧斯大叫,「奧崔拉,不可以對她下重手!」「我管不了那麼多了,親愛的祖母,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眾神要趕去搭救,但卻因為奧崔拉身上稀薄的神性血液,被她格擋住,塔拉薩對奧崔拉的攻擊也被她閃過,她對著閃躲的金星發出了光束,讓她動彈不得。

其他戰士朝金星奔過去,「金星!」,就在劍要刺到金星的時候,她身前又冒出一個人,那兩把劍,直直的插入她的身體,而且穿了過去,離她身後的金星,就只有幾公分的距離,「火星!」,握著劍身的火星,看著吃驚的奧崔拉只是瞇了瞇眼,平靜的說:「這兩把劍,刺入我的身體,就當成,我,代表阿瑞斯,將這傷,還了…給妳……」

忍不住痛的火星,倒在沙灘上,瞬間失去了變身的能力,塔拉薩和愛奧斯都無法反應,宙斯立刻對身邊的醫療之神說:「派翁、阿斯克勒庇厄斯,快去救她!」「是!」,水手月亮哭喊著跑到火星身邊,宙斯對著金星揮了一下,她的定身馬上被解除,金星趕緊蹲下身抱著火星,她的眼睛已經完全閉起來,幾乎沒有在進氣了,鮮紅色的血液,一直從嘴裡冒出來。

「蕾依,不要嚇我們!」,派翁護著蕾依的心脈,阿斯克勒庇厄斯則把劍抽出來,「奧崔拉對的真準,直直的插入心跟肺。」「不管是插到阿瑞斯的身上,還是阿芙蘿黛蒂的身上,都很要命。」,她們先往傷口倒了天界的藥粉,然後倒了一個起死回生的藥水,看著那個瓶子,小小兔疑惑的問:「這是,雅典娜從梅杜莎身上取下的血液嗎?」「對,是右翅脈血管的,現在這個藥,是最有效的。」

梅杜莎在後面淡淡的說:「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再給妳們一點。」,波賽頓吃驚的看著她,「妳…妳居然願意幫助她們?」「她們和希臘神明不一樣,她們是好人,我願意幫助她們。」,阿斯克勒庇厄斯說:「沒關係的,摘下來妳也會疼,這樣足夠了,只是,她要去醫院檢查,可能要跟小天神一起去了。」「放心,怎麼樣我都會拉她去醫院。」

愛奧斯看著奧崔拉,像是沒有見過她一樣,「奧崔拉,我說過,不能用這種方式來對待神明!」「她不是神明,她只是一介凡人。」「她繼承愛神的力量,我們都來了,她們兩人是他們的分身,不來不代表他們不在意,是有其他因素造成的,妳不是迪奧墨德斯,沒有雅典娜的庇護!」「我有其他神明庇護就夠了!祖母不願意庇護我嗎?」

塔拉薩也陰冷的說:「妳可知道阿芙蘿黛蒂到底是誰的孩子?是我的,眼下這個小分身跟我的女兒,想法雖然不同,但孩子大了,當然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會阻攔,從來,我跟愛奧斯與她們的對抗,都不曾真的傷到這麼重,妳哪來的膽子敢做出這種行為?」,奧崔拉瞪視著她,「怎麼,這個時候要賣輩分了?」,愛奧斯咬著牙說:「阿芙蘿黛蒂是甚麼輩分,妳不知道嗎?我們直呼她的名字,是因為她一向喜歡跟女孩子玩在一起,跟我們的年紀也差不多,同輩的人年齡差距太大,因此才會這樣叫她。妳能擋住我們的攻擊,純粹就是那稀薄的神性,以妳的所作所為,拔掉神性都可以。另外,我不能讓妳這樣傷害她,迪奧墨德斯是在雅典娜的庇護下,才能傷到戰神跟愛神,沒有了她的庇護,上次妳沒看到他被小戰神打的體無完膚嗎?妳覺得真正的阿瑞斯知道,他會有甚麼想法?」「那個阿瑞斯,是屬於阿芙蘿黛蒂的,這一個不屬於任何人,這也是我們當初來的理由,祖母忘了?」「我沒有忘!但妳跟凡人一樣,自己葬送了機會,也葬送了自己待在…唉…而我現在,都無法得到她了…」,說完話的愛奧斯,定定的看著在金星懷裡的火星,近在咫尺,她卻完全碰不到她,而她也沒資格前去看她的傷勢,她又看了看天空,隱隱的烏雲出現在涅墨亞的上空,深深的嘆了口氣,她不知道自己看的到底是誰。

這時,天空中又傳來了一陣特別的說話聲,低沉有磁性,但是也帶著轟隆的聲音,「妳這傢伙…從以前到現在,真的是活的有點不耐煩了!」,天空中,一個頭上有紅色頭帶,黑色長髮,穿著長袍,架著古戰車的男子出現了,戰士們抬頭一看都傻了,「騙人…」「老天爺…」「我的天…」「美奈子,那跟妳夢中的戰神像嗎?」「不會,這個會比較像是蕾依的哥哥吧。」

戰神走下他那四匹馬拉的戰車,朝人群走過去,不過,他先向宙斯跟波賽頓打了招呼,「天父、波賽頓。」「你來了,阿瑞斯,那孩子沒事。」「這是不幸中的大幸。」,在美奈子懷中的蕾依,在經過治療之後,慢慢的醒過來,「我的胸口…好痛…」「妳這個笨蛋!妳居然給我自己去把攻擊扛下來!」「要我看妳被攻擊,那我…可做不到…」「妳個傻瓜!」,美奈子忍不住的抱著蕾依放聲大哭。

戰神完全不看奧崔拉,揮手就把她定住,然後走到她們身邊,看了那兩把劍,直接踩爛,「噁心的人拿的噁心的物品,真討厭。」「阿瑞斯…你…」「她與我半點關係都沒有。」,愛奧斯震驚的看著戰神,戰神抿著嘴道:「等一下妳會知道,另外,我造成的過錯,給妳們帶來了麻煩,我很抱歉。」,大家搖搖頭,美奈子和遙把蕾依扶起來,小兔說:「這不是您的錯,只是使用的人,濫用武器的方式。」「只是,我的分身,妳總不能每次都拿身體去擋!妳有幾個身體!」「不擋,你要我怎麼辦?」「打回去啊!」「兩次美奈都被定住!那攻擊來的又快,怎麼擋的回去!」「盾牌!妳要有盾牌!」「我沒有盾牌這玩意兒,我的身體就是美奈的盾牌!」「那是肉做的,又不是鐵做的!」「我手上就只有一把弓,那不是盾牌!」

戰神的表情有種想說卻說不出話來的感覺,愛洛斯好奇的問:「父親,你想說甚麼嗎?」「我…」「兒子,別吞吞吐吐的!」「她們不是外人,奧崔拉已經被我定住了,放心。」「你要大膽一點,阿瑞斯,你可是勇猛無敵的!」「雅、雅典娜!不要這樣激我!」「我說的是實話,勇猛的人,講話可不會結巴」「我…」

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出現了,戰士們都倒抽一口氣,「不會吧…」「嗚喔…」,後面的赫米斯突然生出了惡作劇的心態,向宙斯說了一聲,就往某個地方跑,把某個人請來。戰士們面前,出現了她們看過最漂亮的女子,小兔不敢置信的說:「美奈,妳真的沒長大耶。」「我、我還未成年啦!」「真的太美麗了!」「屏息的美!」「喔哇…」「真的是傾城傾國、桃羞杏讓、燕妒鶯慚。」「絕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姑射神人,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不,是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膚花貌參差是!」「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洽便似落雁沉魚,羞花閉月,香嬌玉嫩!」

雪奈對著六個小孩子喊了停,「好,現在不是文學課,你們六個停一下,對愛神的形容,可以到此為止了。」,小兔聽得頭昏腦脹,「我說,她們剛剛在背什麼?」「古詩詞,都是對美女的形容。」「我怎麼好像完全沒聽過?」「小兔,我想我們應該考完就全忘了…」

真正的愛神和戰神站在戰士們的面前,宙斯說:「沒想到妳們兩個會跑來。」「因為…嗯!她受傷了,就這樣。」,波賽頓翻了白眼,「唉,你又不是女的,講話幹嘛這麼不直白,對了,梅杜莎,妳回去原本的地方吧,放心,不會有人再去打擾妳了。」「是,海神大人,小海神,我告辭了,今天打得很愉快,我喜歡妳演奏的曲子。」「謝謝妳的聆聽,這對演奏者來說,是最高的讚許。」,說完話的梅杜莎,就消失了。

雅典娜跑到真琴的懷裡讓她抱著自己,然後看著戰神問:「阿瑞斯,你還沒說你們來幹嗎?」「我…我…」「你不說,我就問阿芙蘿黛蒂,她很樂意說。」「我、我說啦!還不都是這傢伙要救她的分身第二次!第二次!不對,這是第幾次了?第一次是阿多尼斯的解圍;第二次是迪奧墨德斯;第三次是夢裡…那是啥我不知道;第四次又揍了迪奧墨德斯,中間還有躲梅奈勞斯的時候,情急之間的動作,上次還打了波賽頓的兒子,這一次,又擋下了奧崔拉的攻擊,讓、讓阿芙蘿黛蒂…」,雅典娜無言地看著他,「很羨慕?」「對、對啦…」

真正的阿芙蘿黛蒂笑了出來,「沒錯喔,我真的很羨慕我的分身喔。」,她伸出手想要抱著蕾依,扶著蕾依的美奈子卻往後退了一步,「她、她有傷…」「唉呀,這麼小氣嗎?」「妳、妳可以抱妳自己的阿瑞斯!」「她是女孩子,我是女孩子,妳也是女孩子,這只是友情的擁抱喔。」「友、友情也不行,大家和蕾依也是朋友,都沒想過要抱她。」

「那我可以抱小宙斯嗎?她好好玩。」,亞美立刻擋在真琴面前,「她、她最近身體也不太好,前一陣子剛中了蛇毒,身體很虛弱。」「愛洛斯,這些小分身的感情好有意思。」「呃,多少跟我們那個時候不太一樣啦。」,一個柔柔的熟悉聲音又來了,「您怎麼下來了呢?」「我覺得這裡有些不對勁呢,所以跟那位問了一下,這才趕過來,邁亞,妳看,小天神、小戰神,好好玩。」「上次我有看過,她們跟原本神明的個性完全不同。」

小兔苦著臉對小小兔說:「好恐怖的場面。」「妳哪一次的BOSS戰,都沒有今天這場面嚇人。」「沒錯,老天,請月神繼續看著帥哥,不用來了,我會很感激她。」「我也是。」,看到邁亞來了,真琴和亞美的臉馬上紅成一片,宙斯無奈的看著赫米斯,「吾兒,你又玩我們了。」「這樣很有趣嘛!剛好波賽頓也在。」「這個時候就把我當路人吧!對了,我也不要在這邊多打擾,先把妳們的敵人解決吧!」

阿瑞斯看著愛奧斯,「愛奧斯姑姑的話,等一下再說,先處理這個噁心的傢伙。」,戰神的稱謂,大家都一愣,不過,倉促之間,也不好多問,蕾依也握著胸口說:「既然戰神都這樣說了,奧崔拉,我建議交由冥王來處理。」「你們…」,阿瑞斯還是不看奧崔拉,「好建議,讓她下去,塔爾塔洛斯最黑暗的地方,最適合她,我沒有追究妳對我的事,已經很寬容,妳居然給我跑到人間做這樣的事情,不要以為妳跟愛奧斯姑姑有關係,我就會放過妳,姑姑是姑姑,妳只是流著她跟伯父稀薄血緣的後裔。」「阿瑞斯,你…你都知道?」「我當然知道,不說不代表我不會去查,第四次妳敢給我下那種陷阱,很大的膽子,妳根本不知道,妳的妄想,讓妳的下場,從至福樂土改到塔爾塔洛斯,四次,我告訴妳,我不是一個報復心很重的神,但這一次,妳就在裡面好好待著,別想出來。」「阿瑞斯!你!」「順便告訴妳,幸運的是,哪一次妳都沒成功。」「怎、怎麼可能?」「第一次我姊姊在旁邊;第二次是海克力斯,這一次他提醒了我:第三次是阿斯特莉亞,她幫我證實了這件事,第四次是拉達曼迪斯。」「你、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我可不是榆木腦袋,我一次都沒有上當,但是知道也很噁心。」「那…孩子…誰?」「請不要忘記,被妳忘記的枕邊人,妳反被我下咒了。」「怎麼可能!那怎麼可能!」,阿瑞斯不再說話,看著兒子一臉陰鬱,天神猜到了某些事情,也淡淡的說:「好,就照阿瑞斯說的,奧崔拉的事情就這樣決定。」,宙斯打了個響指,奧崔拉的腳下出現了一個陣法,瞬間把她吸下去,而愛奧斯看著戰神和蕾依,淡淡的說:「火野蕾依,妳的傷,我感到很抱歉,我真的沒想到奧崔拉會這麼做,也不知道她甚麼時候帶著武器的。」「我知道,我看的出來,妳跟塔拉薩都攔著她不是嗎?」

這時,阿芙蘿黛蒂手上發光,「我要設立一個結界,只有愛奧斯、我、阿瑞斯和我們的兩個分身在,這只有我們能知道,其他人就很抱歉囉。」「好的。」,一個白光把她們壟罩在裡面,美奈子和蕾依緊張的靠在一起,阿瑞斯定定的看著愛奧斯,「妳有多久沒去看她了?」「很重要?」「我來這邊之前才去見她。」「如何?」「她說,兩個禮拜了,她記的很清楚。」,愛奧斯皺了眉頭,阿瑞斯說:「妳知道她的習慣,她的耐心,真的有限。」「我知道。」「不要逼她。」「我沒有逼她。」「她能容忍妳來找我的分身,已經是她最大的寬容了,我的分身…她的眼睛,其實不像我們。」「我看到的不光是這一點。」

阿芙蘿黛蒂說:「愛奧斯,她的眼睛是空的,不代表不會有人住在裡面。」「是啊,終究,還是敗在妳們的關係上。」,愛神搖搖頭,「不,妳錯了,她們的關係,與我們沒有太大的關連,結下的時間不是這個世紀,更早,只是,她們不知道,藏的更好,連她們自己都無法察覺,妳要知道,隱藏心思,有個人做的比誰都好,只是,妳們窮追不捨才發現,不是嗎?妳比她更不善於掩藏,是她親自去找妳的,我記的很清楚,這可是聽其他當事人的親口轉述,不會有誤。」「姑姑…一直看的很透。」

阿芙蘿黛蒂笑了出來,「妳們啊,只有在心情頹喪的時候,才會這樣叫我,真是讓我不知道該說甚麼。而我也只有在妳追著阿瑞斯的時候,才有點慌亂,我以為…妳,妳那時候跟她吵架了?」「她永遠不會與我們吵鬧的,只是,那時候,宙斯纏著她,我有點心煩意亂,遇到阿瑞斯,我才被他的眼睛吸引過去。」「她沒有生氣?」「我第一次見到她在我身上展現她的忌妒。」「那很好不是嗎?」,愛奧斯紅了臉,「我…」

阿瑞斯說:「妳知道,她為什麼會同意妳來找我的分身嗎?」「為什麼?」「她不希望妳不快樂,她總覺得,小時候,妳的心情不會像現在這樣沉重,好像霧茫茫的。」「那是因為我們都大了,有太多的事情交錯在一起。」「她跟我說,如果,如果來找我的分身,能讓妳高興一點,她沒有關係。」「她一直很寬容。」「但是不代表她高興這件事,我的分身,經不起她的怒火。」

愛奧斯跟阿芙蘿黛蒂笑了出來,「阿瑞斯,這個時候你的話,真讓我開懷。」「沒錯,阿瑞斯,你太有趣了。」「我是說真的,之前就很嚴重了,那還是別的因素,愛奧斯,她真的很需要妳們。」「我…」「她有兩個禮拜沒有好好休息了。」「好好休息?」「這段時間,大家都有點忙,妳不知道她只有午間可以好好的睡一會,晚上幾乎無法成眠,即使,妳跟她說這兩個禮拜妳有事情,不能跟她相見,她還是很希望能夠看看妳。」,愛奧斯震驚的看著阿瑞斯,「還有兩個禮拜,大家才能放下手邊的工作,妳現在回去看看她吧,能讓她好好入眠的人,除了她們,就只有妳了。」「她…始終不懂得如何照顧自己。」「因為她的心思都放在妳們身上,永遠都是,我們還往後靠,她的…夢魘,亙古不變,妳知道的。」「好。」「還有一句話,她要我跟妳說,那是她以前說過的,她永遠在她的黑夜裡,等著她的白天,妳記得吧?」「記得,我永遠忘不了。」「快回去吧,她會在哪裡,妳知道的。」「好。」

說完話的愛奧斯,化成白霧消失,美奈子跟蕾依聽的一愣一愣的,「呃!請問…」「妳們的對話…」「這是天界的秘密,我只是,幫愛奧斯一把而已,並且,讓妳們知道愛奧斯來的原因。」,美奈子看著阿芙蘿黛蒂問:「妳跟曙光女神,不是敵人喔?」「不是,這點我可以保證。」「她不是跟戰神很親密嗎?」「跟我親密的只有阿芙蘿黛蒂啦!」,美奈子無言的說:「…你用著這樣的表情說著情話,讓我很難接下去耶…戰神…」,阿芙蘿黛蒂紅著臉笑了笑,「我跟阿瑞斯的事情,不是這一次的主軸,讓妳們知道,也是…得了相關人的同意喔,愛奧斯不再是妳的情敵了,小分身,不要擔心,下次妳們再見到愛奧斯,她不會對妳們的感情帶來危機,不過,我想她暫時不會再來了,她會有點忙。」,蕾依疑惑的問:「所以,她真的很喜歡妳們口中的那個人?」「很愛。」「那她對我的感情真奇怪。」「妳的眼睛不像她跟阿瑞斯,但是裡面散發的光芒,很像那個人年少的樣子,愛奧斯追的是這一點。」,美奈子吃驚的說:「妳真的看出來啦?本人不會跟妳講這種事吧?」「不會,但這是我發現的,我們在一旁觀察了很久嘛!」「我以為她是因為戰神的外表才追著蕾依耶!」,阿瑞斯鼓著臉說:「我的臉跟分身有點差距啦,我是男的,因為分身是女的,所以她的吸引力比我大。」「可是,神話說你都跟曙光女神…」「那是假的,不是真的,我才不會跟出去了四次的女人做出甚麼亂七八糟的舉動,她還是我的長輩,當時…我們兩人心情都不太好啦。」,蕾依跟美奈子錯愕的說:「…四次…」「我以為出去了好幾次。」「只有四次,未來妳們會知道我們很多事情,跟我約會次數最多的人,只有…阿芙蘿黛蒂跟另外一個女孩,其他不超過四次。」「呃…我以為你有動情…」「沒有啦!約了四次,吵了兩次耶!」「喔…」

阿芙蘿黛蒂笑咪咪的說:「這邊聽到的事情要先保密,時間到了妳們會知道全部,現在我要解除結界了,還有我母親要處理呢。」,而塔拉薩,她早就解開了宙斯和波賽頓下的束縛,「塔拉薩,回到平靜無波的大海吧。」「辦不到,我想知道,你們能幫到幾時呢?」「在我能力所為都會的。」「我也是,不會袖手旁觀。」「那我看下次她們要怎麼接招。」,阿芙蘿黛蒂看著塔拉薩說:「母親,何苦呢?」「妳知道的,孩子,情這個字,不管神明還是人類,都看不開的。」「我知道,但是,強求,好嗎?長的像的兩個人,不代表他們有著相同的性子。」,塔拉薩看著阿芙蘿黛蒂說:「妳對這句話有很深的體悟,我明白,但是,我跟妳的索求是相反的,妳跟我喜歡的那個人,原本的個性差別太大了,那是,無法相比的。」「到頭來,妳會發現原本那個人的好。」「是嗎?」「妳多想想吧,我的原因,是不同的。」,阿芙蘿黛蒂沉吟了一下,又看著阿瑞斯說:「我…從沒有忘記我一開始喜歡的那個人的所有優點,之後的人,沒一個比的上他。」,塔拉薩在有點手足無措,滿臉通紅的阿瑞斯身上看了看,「我知道妳的意思,要妳的小分身好好照顧小阿瑞斯,那傷口可不輕。」「好。」,塔拉薩向阿芙蘿黛蒂點點頭,頓時消失。

波賽頓拍拍手,「好,要請走塔拉薩,還是要阿芙蘿黛蒂本人親自來才行。這就完事了,我帶著納瑞特斯回去,妳們慢慢聊吧,喔!小分身,下次見了,妳跟納瑞特斯的演奏,安菲特理特很讚賞。」「她過譽了。」「然後她建議我要去學小提琴。」「…我會去教堂,為所有海中生物點蠟燭的,安菲特理特會有兩支,請她不要擔心。」「沒、沒那麼慘吧?」「你可以試試看。」「呃!納瑞特斯,我們買CD回去聽就好了。」「是,海神大人,小海神,謝謝妳的幫忙,下次,我會去找妳玩,有空的話,我也可以開車載妳喔,嗚喔…被老天神瞪了。」「不要亂開她們玩笑,你會被爺爺打的啦,乖乖幫我駕車就好了。」

波賽頓也帶著納瑞特斯回到海裡,派翁跟阿斯克勒庇厄斯檢查蕾依的傷處沒問題之後,叮囑她要趕緊去醫院,也回到天上。貝絲,也就是灶神星,疑惑的看著阿瑞斯,「為什麼對於愛奧斯跟奧崔拉的懲罰,會差那麼多?」,阿瑞斯抿著嘴,嘆了口氣,「她有很多原因,她不需要被懲罰,她已經被自己的愁緒佈滿了整顆心,現在需要有人為她開解,那個人絕對不是我,我也不是造成她這些愁緒的人。」「是她的先生?」「不是,她回去的時候,自然會有人去幫她。」,蕾依也皺著眉頭說:「愛奧斯沒有過錯,我大概知道原因了,我不會怪她。奧崔拉的攻擊性太強,野性難除,不給她教訓不行,那個刺殺,完全都是奧崔拉自己的想法,愛奧斯根本不知道,她和美奈打的時候,都是光明正大的出招,並沒有設下陷阱,剛剛被定住的表情,是無法騙人的。」

阿芙蘿黛蒂看著美奈子說:「她不會傷妳過深的,妳有沒有發現,她跟妳對打時,沒有朝妳的要害攻擊?」「有,我總覺得好奇怪,之前…好像也是如此。」「因為,有人拜託了她,不要對妳太過分,那個人不是我喔。」「是…妳們剛剛說的那個她?」「不是,有別人。」,美奈子想了想,看著小兔的臉說:「是…真正的月神?」「對,妳想到了呢。」「她…還真聽妹妹的話耶。」「因為那是她妹妹嘛!而且她跟妳又無冤無仇。」「可是妳…詛咒…」「那是之後,有機會可以跟妳們閒聊的事情。」

美奈子撓撓頭髮說:「好吧,只是…」,美奈子看了看站在大家面前的戰神,瞇著眼睛說:「他看起來不像是很勇猛的戰神耶。」「阿瑞斯一直都是這樣,很呆也很一條筋。」,雅典娜點點頭,「沒錯,呆已經是個很好的形容詞了,他跟火野蕾依相比,兩人差的可遠了,除非是講武力值,那樣阿瑞斯才可能會贏。」「而且一點都沒有勇武的氣息。」「不是說很兇惡嗎?」「看起來就像個大男孩。」「皮膚好像很細膩耶…」「頭髮好整齊。」「手也一樣。」「身上連一點血腥氣都沒有…」,阿瑞斯無法反駁,看到雅典娜還被真琴抱著,把話題轉開問:「雅典娜,妳比我還大,現在幹嘛裝小孩在小天神的懷裡?」「我覺得很好啊!赫米斯也有被抱過,不,是天天被抱著!」

邁亞立刻看著赫米斯,「怎麼能夠麻煩小天神,你自己不是會走嗎?」「嘿嘿,因為被她抱著很好啊。」,真琴立刻打了圓場,「不、不要怪雅典娜跟赫米斯,是我喜歡抱著她們啦。」「天父,你要跟爸爸說,不能這樣寵孩子!」,雅典娜摀著嘴笑:「羨慕的話,也變小來被抱看看啊。」「我…」「反正只是一下下,也沒啥丟臉的。」

被激到的阿瑞斯,瞬間變成個小男孩,跑到真琴面前,認真的看著她,「我也要!」,真琴的臉窘的無以復加,她看著宙斯,宙斯把眼睛撇開,她看著蕾依,蕾依只是聳聳肩膀,她無奈地垂著頭,只好把雅典娜放開,轉把戰神抱在懷裡,「好、好,我抱,喔,你身上有好多植物的香氣,你剛剛在幹嗎?」「幫阿芙蘿黛蒂種花,她的香桃木林要擴大,玫瑰花叢也是,還有,小傢伙喜歡的香水百合也要。」

現場一片安靜,真琴尷尬的繼續問:「種、種在哪裡?」「帕福斯跟瑪尼半島,我們兩人的住所。」「其他地方不用嗎?」「不用,我們住所就這兩個地方,有些別墅不在歐洲那邊,我還在跟狄蜜特確認一些新的植物。」「喔…啊…你、你很體貼耶。」「因為阿芙蘿黛蒂喜歡,讓她快樂,對我來說很重要。」,蕾依忍不住的說:「真、真琴,不要問了!」

在場的眾人,臉上都露出了揶揄的笑容,不過,蕾依這時開始了劇烈的咳嗽,小兔當機立斷的說:「我們現在全體到醫院,帶著蕾依去檢查。」「是。」「請問,幾位神明也要一起來嗎?」「當然。」,邁亞有點遲疑,不過被赫米斯牽著手說:「母親,一塊兒來玩嘛!放心,天后不會怎麼樣的,她根本不在意,她…現在怕是心神都要被抓走了。」「那是個秘密,赫米斯,別說喔。」「好。」,小純斜著眼看著赫米斯,「有嗎?我怎麼覺得她好像還是很專注這邊?」「唉呀,那是對著爸爸囉,對著天父是不一樣的,對於其他的女神或女人,她完全不同,是吧,雅典娜?」

雅典娜點點頭,「對,很不同,妳們不用擔心,天后現在會有很重要的事情忙碌,但是她還是會注意這邊。」,真琴苦著臉說:「那不就變成我被重點性針對了嗎?」「是這樣沒錯。」「到底健康大凶要到甚麼時候才結束啊…」,因為在場沒有外人,所以真琴很自然的就牽起了亞美的手,一臉哭兮兮的看著她,亞美笑著幫她擦著頭上的汗,又拍拍她的手安慰她。四位大神明把兩人這個小舉動盡收眼裡,『兩人的互視充滿了滿滿的愛呢。』『有點…羨慕…』『父親,別傻了,你的命裡沒有這種對待。』『我決定今晚要去喝酒,阿瑞斯,帶著赫米斯陪我去。』,阿芙蘿黛蒂和邁亞用著威嚇的笑容看著宙斯,『你叫誰陪你去?』『還要帶著誰?』『去、去、去這邊吃東西的居酒屋啦,他們吃東西,我喝酒,這樣可以吧,那裡可沒有甚麼亂七八糟的人…』『要是我發現阿瑞斯身上有甚麼香水味跟唇印,宙斯,我會讓你愛上石像喔。』『叔叔,我會負責幫忙姑婆去找世界上最恐怖的石像。』『妳們都好兇…』

在醫院,蕾依被送去做了精密的檢查,水野冴子拿著X光片走出來說:「這孩子跟真琴一樣,遇到了甚麼危險的事情嗎?」「呃!小混混要錢這樣…」「心臟破裂跟肺部穿刺傷,還好有人先幫她稍作縫補,等手術完之後,她要好好療養,體育課一定要留意,再破的話會很麻煩,一定要完整痊癒才可以!」「是,我們會跟她的家人說的。」「妳們兩個孩子,是被衰神纏住了嗎?」,真琴尷尬的笑了笑,也不知道該說甚麼。

畢竟當天要做手術,所以神明們都先回去了,過了幾天,才去火野神社看她,當然,邁亞又再度的被拉來了。火野蕾依為眾人送上茶點,「請用。」「謝謝。」,神明們和內部四戰士剛好面對面坐著,四戰士的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裡看,小兔只好打破沉默,「那個,想先問一下,愛奧斯還好嗎?」「她很好,我跟阿芙蘿黛蒂去看她了,並且告訴她小分身的狀況,她比較安心了。」,愛神也說:「這幾天她的心情好多了。」,美奈子摸著下巴問:「你們去哪裡看她啊?她家嗎?」「對。」「在哪裡啊?」「科林西亞的涅墨亞。」「啊?那不是有獅子嗎?」「嗯!有獅子喔。」「她…為什麼住在那裏啊?」「那裡很安靜,很適合欣賞早晨。」「她一個人住在那邊?不是跟阿斯特賴歐斯是夫妻嗎?」「對啊,還有孩子了。」「沒有,那是她自己的地方,阿斯特賴歐斯有別的住所,他們是朋友了。」,宙斯說:「阿斯特賴歐斯是我的酒友啦。」「好妙…」,小兔聽完之後拍拍胸口說:「她沒事就好了,呼,真怕她鑽牛角尖,她昨天的臉真的好奇怪,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小賽勒涅很關心她呢。」「畢竟…月神就是曙光女神的妹妹嘛!」「那邊的賽勒涅也很擔心呢,不過幸好順利解決了。」,這時,小小兔興奮的問:「這樣我們跟曙光女神就不是敵人了吧?我們可以去找她嗎?」,宙斯無奈的說:「呃!小丫頭,這個…可能要問一下妳們那邊的戰士啦…」,美奈子說:「呃!過、過一陣子再說啦…」

阿芙蘿黛蒂看著蕾依問:「妳的身體有好一點嗎?」「有,這幾天胸口舒暢了一點。」「我的分身,對於愛奧斯之前的嘴角之吻,有沒有甚麼其他的反應?」,美奈子跟蕾依的臉瞬間都紅透了,其他人看著她們,都點點頭說:「嗯!看來有好好做了溝通。」「不知道在哪邊溝通的?」「火野神社?」「帕福斯?」「那已經不是海水浴,是按摩浴缸了吧?」,阿提米斯舔著爪子上的餅乾渣說:「之前是在火野神社,後來,她們又在美奈的房間,聊了這件事,那天我跟小愛神一起睡的,隔天兩人是一起起床的,嘴…啊!」,美奈子握著阿提米斯的尾巴,笑的臉上都是青筋的說:「阿提米斯…我本人在這邊喔…」

這時,宙斯用著壞笑的眼神看著真琴問:「小分身啊,妳已經見過了希拉,現在又見到了阿芙蘿黛蒂,覺得誰美?金蘋果該給誰?」「你不鬧的天下大亂,你難受是吧?」「我實在好奇啊,你給的那天,阿芙蘿黛蒂不在嘛!」「她的分身在啊。」「真琴,我不算!我小太多了。」「所以,現在妳見過了真正的希拉、雅典娜跟阿芙蘿黛蒂,妳會把金蘋果給誰?」

真琴握著亞美的手,看著帶著最美的笑容的愛神,腦海裡想著希拉跟雅典娜的臉,然後望著長髮的邁亞還有身邊的亞美一眼,「我…還是給希拉啊,如果,我是你的話。」「為什麼?」「因為…那是你的正妻啊,如果你的正妻是狄蜜特,就給狄蜜特;是墨堤斯就給墨堤斯。」,阿芙蘿黛蒂嘟著嘴說:「小天神,這樣的笑容對妳來說,沒有吸引力嗎?」「…妳要聽實話嗎?」「可以,反正我也不是沒被打擊過。」「妳對我來說…就像長大的美奈子啊,美奈子的笑容我看了那麼多年,已經很習慣了耶,剛剛的笑容,我常看啊,要我說甚麼?」「妳是第一個正面打擊我的人啊…」

邁亞笑了出來,「果真是小天神,會做這樣的抉擇,說出這樣的話,要是叔叔,他絕對講不出來的,那天我偷偷的躲在後面,小天神講的話,非常在情在理,我們所有人都心服口服。」,宙斯撓撓臉頰說:「畢竟,她講話比我站的住腳,對了,如果以木野真琴的身分,金蘋果妳要給誰?」「我絕對不會回答你的。」「哼哼,不回答我也猜的到就是了。」

這時,阿瑞斯開了口,「請問,赫菲斯特斯,有來這邊嗎?」「有。」「他有要做甚麼嗎?」「他幫著天后,跟阿多尼斯合作。」,阿芙蘿黛蒂聽到阿多尼斯的名字,就皺了眉頭,「他…為什麼變成這樣呢?」,宙斯也皺著眉頭,「這件事我還在探查,不太對勁。」「找普羅米修斯問看看吧?對了,小分身,妳明明喜歡帥哥的,為什麼討厭阿多尼斯?」「他的臉看了就討厭啊,我也說不上來。」「真奇妙呢。」「那,妳要去救阿多尼斯嗎?」,阿芙蘿黛蒂皺著眉頭說:「他是從冥界出來的人,與我,已經毫無相關了,我不會也不想助他。」「好,下次遇到他,就可以好好的整他了。」,蕾依淡淡的說:「美奈,他應該不會再次落入同樣的陷阱。」

阿瑞斯好奇的問:「甚麼陷阱?」,戰士們把上次的畫拿出來,四位神明都傻了眼,「這不是在人間的神話中,我和阿芙蘿黛蒂約會被發現的時候…」「那個場景居然…」「阿芙蘿黛蒂變成旁觀者?」「這畫不是阿波羅的手筆嗎?」,阿瑞斯看著戰士們,表情很驚愕,「這是誰做的啊?」,蕾依舉起了手,「我。」「妳?」「對,不知道為什麼,我跟美奈莫名其妙的跑去了你們見面的前一晚,畢竟我們已經知道隔天會發生甚麼事,所以反將一軍。」「妳…妳居然…妳也太聰明了…」「某種程度而言,算是倒打一耙,雖然看不到阿芙蘿黛蒂的美背很可惜就是了。」,阿芙蘿黛蒂撓著臉說:「這個場景…其實有真相的,但現在還不是說明的時候。」,阿瑞斯皺著眉頭道:「赫菲斯特斯都沒有跟我說這件事。」

小螢驚訝的說:「戰神有跟火神見面?」「偶爾,我們會遇到,前一陣子,他拿了個奇怪的東西跟我炫耀。」「甚麼奇怪的東西?」「東方的點心,叫甚麼柏餅,說是父親給他的,而且聽說海克力斯、博修斯、阿波羅和赫米斯都有,很多天父的兒子都拿到了,我沒有拿到,本來我想去找天父問,但是遇不到他,就忘了,現在我剛好想起來,天父!為什麼我沒有?」

阿瑞斯氣呼呼的看著宙斯,宙斯挑著眉毛問:「阿瑞斯,你看過我靠近廚房嗎?」「沒有。」「你覺得我知道東方的點心嗎?」「應該不知道。」「那你怎麼覺得會是我給的?何況怎麼可能給他不給你?」「那到底是誰給他們的,赫米斯,你從哪裡拿到的?」,赫米斯笑咪咪的指了指真琴,真琴不好意思的承認,「對不起,給你帶來困擾了,那是五月份的男生兒童節,我們一起做了柏餅,我不知道可以給你送點心,所以只有給赫菲斯特斯,抱歉。」「原來是爸爸給的。」「其實那天你也有變相的吃到啦。」「有嗎?」「蕾依就吃到啦。」「那是分身吃的,她是女孩,我是男的,有男生兒童節,就有女生兒童節,她過她的,我過我的!」

「宙斯,你比我還誇張耶,阿瑞斯被你寵的很任性…」「呃!因為這個孩子很有意思嘛!雖然吵了點,但說實話,其實他比剛出生的時候安靜了很多,我喜歡他這個樣子,而且他也確實長得好看,還是兒子,非常了解我,所以…」,真琴無奈的垂著頭,「蕾依,妳家有食材嗎?」「有。」「請借我一點。」「好啊。」

大家都跟去廚房看,洗乾淨雙手的真琴,開始下手做著柏餅,蕾依看著愛洛斯問:「那天我不是有做給你吃?你沒跟你父母說?」「沒有耶,他們那時候忙著視察農業情況,我沒遇到,就沒有說了。」,阿瑞斯瞇了瞇眼,「愛洛斯,你吃了也不跟我說實情。」「嘿嘿…」,小愛神立刻躲到愛神身後,「躲阿芙蘿黛蒂身後也沒用,告訴我你那天的情況。」

小愛神一五一十的說了,阿瑞斯臉越聽越黑,「我就說雅典娜她們怎麼老抱著奇怪的食物在吃,原來…」,赫米斯揶揄的說:「你跟阿芙蘿黛蒂在一起嘛!我們不好去打擾你。」「我就在想你們的臉怎麼好像圓了一點。」「我有少吃一些啦!小孩子的臉本來就圓圓的。」,真琴笑著說:「沒關係啦,反正偶爾吃一次嘛!因為我必須吃一點有熱量的東西,不能吃太涼的,所以他們會吃的比較多,但我會注意份量。不過,你是男孩子耶,應該不會喜歡吃這種甜的東西吧?」「我喜歡啊。」

大家錯愕的看著老實承認的戰神,又看著宙斯,宙斯撓撓臉說:「阿瑞斯,確實喜歡吃甜的,赫菲斯特斯比較不會,因為他是小兒子…所以,雅典娜跟阿提米絲對於阿瑞斯這一點,總是喜歡鬧他。」「宙斯,我覺得是因為你愛吃甜的吧?」「我?我還好耶。」「你的兒女,阿瑞斯、波瑟鳳妮、阿波羅、阿提米絲、赫米斯、雅典娜、戴奧尼索斯都愛吃甜的,波瑟鳳妮最喜歡糖漬草莓。」「所以我才要幫黑帝斯伯父找最好的草莓品種,他要在至福樂土種給波瑟鳳妮。」,帕拉說:「老天…你們這些神明真是越來越顛覆我對神話的看法了…」

柏餅很快,真琴還做了幾個甜饅頭給阿瑞斯,「來,這是送給你的兒童節禮物,補過的,不過,那天他們都是小男孩的樣子喔。」「那有何困難。」,阿瑞斯馬上就變成一個男孩子的樣子,然後用叉子開始吃起柏餅,小小兔在一旁偷偷的跟小螢說:『我覺得神話中的阿瑞斯,總是輸給很多人,不是沒有原因的。』『他真的心性單純…』

阿瑞斯驚喜的說:「喔喔!爸爸的手藝好好,真好吃。」「是嗎?和果子的手藝,還是蕾依教我的。」「咦?分身,妳很會做東西?」「還好,學校的家政課,我都有乖乖聽講。」「妳都做給誰吃?」「家人吃。」「這邊的阿芙蘿黛蒂沒有吃過?」「有機會的話,會…做給她吃。」「那下次我可以來拜訪爸爸跟妳,然後跟妳們學妳們的拿手菜嗎?赫米斯應該很常這樣做吧?」「有啊,我喜歡拉著爸爸一起看做菜的影片,然後我們研究如何做出成品。」,美奈子疑惑的問:「愛神不吃這些嗎?」「我對甜食的攝取量還好喔,青蔬淡飯我比較喜歡,不過阿瑞斯喜歡吃甜食我不介意,每次他吃完,身上都有濃濃的甜香,咬起來很有意思呢。」「不愧是愛神的回答,好猛…」「美奈,我想妳到三十世紀大概都說不出這種話。」「沒錯。」

邁亞無奈的對亞美說:「很抱歉,我把赫米斯慣壞了,妳們可以不要答應他在吃的上面的要求。赫米斯,不可以這樣,小天神跟水野亞美要耗費精神幫你做飯菜,這樣對她的健康不好,而且也會占用到她們的學習時間。」「沒關係,沒關係,那對我來說反而是一種休息喔,亞美來我家,我也會做點東西給她吃啊,像是我跟赫米斯研究出來的水果蛋糕,連亞美都無法抗拒,吃的時候,那甜甜的笑容最可愛了;蕾依的和果子,有九成都是美奈子愛吃的口味,每次看到美奈子邊吃邊笑的很滿足,蕾依也會用寵溺的眼神看她…啊…我剛剛講了啥…」「我的分身,妳剛剛把妳們四個自爆了…」

那天,在火野神社,愛神跟戰神過得很開心,就連邁亞也露出了笑容,臨走前,阿瑞斯看著真琴問:「下次我可以來拜訪爸爸吧?雅典娜跟赫米斯都這樣叫妳,我也要這樣叫。」「呃!我想天神不反對,應該是沒關係吧,你要來也可以啊,但是不要跟雅典娜她們打架。」「我才不跟她計較,反正,分身已經幫我教訓過迪奧墨德斯,這就讓我感到很開心了,我跟雅典娜只是愛鬥嘴,從不曾打架。不過,分身,不要再拿身體當盾牌了!」「我會看情況。」「妳知道每次妳這樣搞,我會有多慘嗎?」,蕾依擔憂的問:「是有連帶影響,讓你感到不適了?」「不是!阿芙蘿黛蒂又要開始羨慕了!然後我就要…嗚嗚嗚嗚…」

愛神沒等戰神把話講完,就把他的嘴摀上,而旁邊的邁亞,早就把耳朵摀了起來,「阿瑞斯的話,就不要當真了,不過他的勸告,妳還是要注意,這次跟上次小天神遇襲,都是因為有宙斯在,你們才能夠搶救得宜,要是第一次,妳被迪奧墨德斯刺傷,傷的那麼重,來不及搶救的話,那會讓很多人難過喔。」「…好,我會留意。」「離別之前,要給妳來個祝福之吻喔。」

又一次的在美奈子反應過來之前,阿芙蘿黛蒂吻在蕾依的右唇角,「啊呀!都是桃花茶的味道,妳很喜歡香桃木呢!」,蕾依摀著嘴唇,脹紅著臉往後退,「妳、妳幹嘛跟愛奧斯一樣…」「這是,祝福之吻,跟愛奧斯的意思不同。」「妳、我…」,美奈子像傻子似的看著蕾依,「妳、妳又被…」「小分身,現在去帕福斯泡海水,是剛剛好的溫度,左邊書架的第三格,有很多實用的知識,妳可以學習,就像,宙斯在庫勒涅山放的詩集一樣。」

這下輪到邁亞、亞美跟真琴紅了臉,邁亞摀著臉說:「為什麼阿芙蘿黛蒂姑婆,妳會知道這種事情?」「赫利俄斯說的啊,他說他曾經看到宙斯抱著非常多的浪漫詩集往庫勒涅山去。」「老天,我要把那個書架封住,這不是能讓水野亞美和木野真琴可以看的書。」,赫米斯笑的很賊,「母親,只怕來不及了呢。」

天王遙疑惑的問:「庫勒涅山放了甚麼書,可以讓妳們幾個害羞成那樣?」,宙斯得意的說:「我選了很多希臘抒情詩人的詩集啊,薩芙啊、伊比庫斯啊、巴庫利德斯的詩作都很棒,後來羅馬的卡圖盧斯也不錯。」,雪奈張大眼睛的說:「薩芙?」「對!她的詩真的太美了。」「還有卡圖盧斯?」「沒錯,這個詩人的詩寫的也很棒。」

滿看著亞美問:「妳、妳們兩個該不會有讀到薩芙的詩?」「沒、沒有…」「我…我們看了喜、喜劇跟悲劇詩,那個阿里斯托芬和索福克勒斯…」,小兔被弄得一頭霧水,她不能理解為什麼只是幾個古人,可以把每個朋友的臉都弄得通紅,「小小兔,那些詩人都寫甚麼詩啊?很難懂的嗎?」「很難懂。」「小衛看的懂嗎?」「他可以。」「那我想請他講給我聽。」「請他晚上十點之後跟妳說。」「為什麼?」「再一次的用同樣的答案告訴妳,因為那是成人的時間。」
 

後記
首先先解釋章名,愛不能不變,這首是十幾年前的女子團體,蜜雪薇琪的歌
非常好聽,本來我不是用這個歌曲,但後來聽到,覺得很合適,就拿來用了
而要說的是,這首歌,不是在講這天海火金喔,絕對不是
講的是故事中的那對CP
到這一篇,就可以猜出來跟曙光女神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的神明是誰
我談到這個人的時候,用的都是女性的她
當然,文章中沒有揭露,我也暫時沒打算說出,後面就會有
但我覺得滿明顯的,宙斯跟愛奧斯都有說出答案

其實,這一篇一開始不是這樣的走向,原先愛奧斯比我現在改過的要兇很多
前面應該看的出來,但是從差不多三十章之後,她的個性就被我改的比較柔軟
主要還是因為我貼文的時候,其實是在打很後面的文章,後面很多人的個性被我修改
所以前面沒貼的文要做修文,因此,愛奧斯的個性才有這麼大的變化
整理的時候我也才想到,塔拉薩不是被我設定愛神的媽?結果這章出現的愛神跟她媽一點都沒互動
這樣也很奇怪,所以都做了很大的訂正
當然,塔拉薩說的那句對抗都有點到即止,是有點語病啦,以前打的還是挺兇的
那個...就....氣頭上這樣
而奧崔拉只是個替死鬼,在我自己的看法啦,但是在文章裡不是
因為我找不到反派,所以只好用她,神話中她和戰神有了四個女兒
那也是戰神說四次陷阱的由來,亞馬遜人沒那麼過分,我亂編的
因為前面把她寫的異常強悍,比愛奧斯還有塔拉薩還兇,改不回來,這就沒辦法了
在我的設定裡,奧林匹亞絲就是有點像妖冶的安潔莉娜‧裘莉
奧崔拉不是神力女超人,而是狂野的海倫娜‧伯翰‧卡特,那個哈利波特的貝拉的演員

再來,海王滿,大概要開始被我做重點性針對,當然不是那種花容失色的惡搞
主要是開始把她跟波賽頓做個連結,也就是說,波賽頓有時候遇到難題,需要吐苦水的時候
會來找她,類似哥哥跟妹妹抱怨工作上的繁雜一樣,然後這個妹妹會先吐嘈他,再來認命的想辦法幫他
原因是,看在海后的面子上。像這一次的納瑞特斯,就是一個例子
納瑞特斯確實是波賽頓的愛人,有很多傳說,但最主要的就是他幫波賽頓駕車
而真琴和阿滿被甘尼米德還有納瑞特斯抱著,那只是好玩,四個人彼此之間,毫無曖昧可言
中間在休息室那一段,只是要讓兩人賣個甜,而那裏面有一個小小的地方,我幫天王遙做了一個很奇葩的設定
也是因為後面的文的關係,所以這邊有小小的透露,應該不太好猜

然後,為什麼要讓愛神跟戰神出現?因為這樣才能夠延伸劇情,要不然到三十章就斷尾了
還是要強調,戰神沒有被我性轉、戰神沒有被我性轉,雖然他留著長髮、長的很俊美,但他是男孩子
戰神跟愛神在我筆下是純正的BG配對,雖然這是一篇百合文,但不是所有的配對都是百合
這個還是要說一下,因為個人主觀認定,所以不會隨意更動存在神明的性別
還有會寫到愛神跟戰神,是因為突然對他們腦洞大開,我腦海裡是充斥著很多有關他們的設定
不過有點複雜、龐大,加上那又是BG,所以,只有在戰士們好奇時,我才會寫到他們的故事
其他一切都在我的腦海裡,會不會寫出來,我不知道耶,因為設定還有點混亂,再加上不夠細節
所以還是要看情況


最後,詩人的地方,那些確實都是寫優美的情詩的詩人
但是那些詩也確實大膽、熱情、直接,滿適合情侶讀的啦
前面真琴跟亞美就試用過了,美奈子跟蕾依也會耐不住好奇心的
至於我會不會寫,那個,我應該沒有寫到點上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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