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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唱情歌(木野真琴X水野亞美)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0-12-06 00:15:00 | 巴幣 0 | 人氣 331

完結美少女戰士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結局(下)


 
在愛野家,愛洛斯目瞪口呆的聽著美奈子的敘述,「媽媽是說真的嗎?」「沒錯。」「安克賽斯?」「他可能要來。」「他、他來幹嘛啦!」「不曉得,連天神他們都不知道。」,愛洛斯不開心的窩到來過夜的蕾依懷中,「我不想看到他們啦。」「你是說安克賽斯跟伊涅阿斯?」「沒錯。」「為什麼?」「因為媽媽也很喜歡伊涅阿斯。」

蕾依邊拍著愛洛斯,邊看著伊利亞特、奧德賽跟伊涅阿斯紀,然後說:「我覺得,撇開安克賽斯不談,伊涅阿斯,是個不錯的英雄。」「就因為他不錯,我才討厭,而且,父親也不討厭他,很欣賞他的心跟武藝。」,阿提米斯好笑的說:「是因為找不到討厭的地方,所以才討厭嗎?」「對。」,美奈子好奇的問:「伊涅阿斯人有那麼好?」「他不壞,人挺正直的,而且,在媽媽的保護下,逃出了燃燒的特洛伊城。」「那麼,愛洛斯可以堂堂正正的跟他對決,來個爭寵嘛!」「不行,那樣媽媽會生氣。」

「你是指真正的愛神吧?」「不,兩個都一樣,妳們看到伊涅阿斯,都不會討厭的。」,美奈子失笑的說:「又還沒看到他,你就這麼肯定?」「對,我很了解妳們。」,美奈子捏捏愛洛斯滑嫩的小臉,「沒見到,誰都不知道,等伊涅阿斯來再說。」「好吧。」,蕾依把愛洛斯放到床中間,「來吧,我們今天一起睡,美奈的床,睡我們三人還綽綽有餘的。」「一起睡?」「對,省得你啊,晚上抱著棉被哭。」「我、我才不會。」

雖然不好意思,不過小愛神高興的躺在兩人中間,呵呵的笑,美奈子對阿提米斯說:「好,這是新給你買的窩。」,阿提米斯躺到那軟綿綿的墊子上,舒適的伸展身子,「啊,真舒服。」「有差那麼多嗎?我的床也很舒服。」「今天我就不要當電燈泡了嘛!反正妳們一家三口睡好比較重要。」「不、不要總是這樣說!」「就算是情濃,在夢裡也節制一點。」「阿提米斯,你個笨蛋!」

半夜的時候,睡在外側的蕾依突然醒了過來,她往旁邊一看,美奈子抱著愛洛斯睡的很香,金燦燦的頭髮交織在一起,蕾依笑了笑,伸出手輕撫了兩人的頭髮,她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看到這樣的畫面,也沒想過那兩人睡著的樣子會是這麼的和諧,頓時,她想到會來的安克賽斯,靜靜的嘆了口氣,不知道這個來訪的人,會不會破壞這得來不易的平靜。

安克賽斯出現的很快,一看到美奈子,就高興的朝她跑過去,「阿芙蘿黛蒂,我終於又見到你…啊啊啊啊…為什麼阿瑞斯在這邊?」「你為什麼覺得我不會在這邊?」「你不是應該四處忙嗎?連我都知道你忙的腳不點地。」「我不是戰神,但是既然繼承他的力量,他忙碌的情況下,我就要在這邊幫他看著點人。」「妳看起來比阿瑞斯還恐怖。」「如果你有這種感覺,麻煩請妳後退一點,我討厭男人。」

蕾依的黑臉,讓安克賽斯乖乖的離她們有好幾步遠,因為人不可能隨便見到神明,所以宙斯、赫米斯和愛洛斯選擇了隱身,由水手戰士來面對他,小兔帶頭問:「說吧,你來這邊幹嗎?」「我來找阿芙蘿黛蒂的。」「做甚麼?」「續前緣。」「這我幫她回答,不可能,她很忙,有重要的考試等著她。」「考試哪有我重要!」,美奈子毫不猶豫的回答,「當然有,那關乎我的未來耶!」「跟著我們,也會有未來啊。」「我才不要回到那個沒有排球跟帥哥的年代。」「…美奈…那個年代,帥哥還比較多喔。」「我不喜歡肌肉猛男啦。」「可是戰神也是啊。」「她沒有,她是精瘦,身體練的很漂亮,看上去很瘦,但是脫下衣服,體格很健美,但是不是那種健美先生的爆肌,線條很漂亮。

在場的戰士們,都傻眼的看著美奈子侃侃而談,而蕾依早就摀著自己的臉,不知道該說甚麼,安克賽斯也愣愣的聽著,直到小兔受不了打斷她,「維納斯ちゃん。」「怎麼了,水手月亮?」「妳剛剛不小心把妳的夢境都洩漏出來了。」「啥?」,小小兔用露娜P的錄音模式,把剛剛美奈子所講的話,通通錄下來,然後放給美奈子聽。

「呃…」「終於知道妳們兩人在夢甚麼了,和馬爾斯ちゃん在夢裡,LOVE LOVE得很開心喔?」「沒、沒有…我、那個…」「接下來就該換真琴跟亞美了。」「我絕對不會告訴妳夢的內容,小兔,妳死了這條心吧。」,安克賽斯失望的看著美奈子,「所以,戰神跟愛神是真的在一起?」「當然。」「果然,那就是一場露水姻緣,一場美好的夢。」「很抱歉,但那就是夢喔。」「好吧,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了。」

小螢吃驚的說:「你這麼乾脆就退出了?」「對啊,要不然要做甚麼?」「依照特洛伊人的標準,不是要打一場嗎?」「是有這一說沒錯,但第一個,我不想再被廢去雙眼,第二,妳們這邊的神明也太多了,我也沒那麼不自量力,就算小宙斯很虛弱,但是戰神的力量那麼強大,我又不願意跟愛神對打,普勒阿德斯的長女,庫勒涅山的明珠;老天神、眾神之父、波賽頓、黑帝斯,甚至還有月神,赫斯提亞、狄蜜特和雅典娜,妳們都繼承了他們的力量,跟你們對打,那就是找死,我可不想這麼做。」

「沒想到你還很明理呢。」「特洛伊人當然不是笨蛋,要不是那個該死的木馬,我們跟希臘的戰爭,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呢。」「也對。」「對了,我兒子要見一個人。」「伊涅阿斯?」,這時,伊涅阿斯出現了,他臉上有著焦急,「父親,她來了!」「甚麼?」「我以為我們藏的很好!」,天王遙立刻警覺的問:「誰要來?」「蒂朵。」「她…不是迦太基女王嗎?」「對,我因為接到神諭,因此離開。」「然後因為你的離開,蒂朵心碎自殺。」「沒錯,本來我在冥府呼喚她,她沒有回應,這一次,我們突然出來,並沒有預料到蒂朵也是,我們本來是打算來見阿芙蘿黛蒂,就回冥府報到的。」「蒂朵也逃了出來?」「沒錯。」「她是來追你的嗎?」「就空氣中的靈魂告知,確實如此,我以為,我們的見面會是善意的,但是,我發現蒂朵身上帶著邪惡之氣,因此在躲她。」

突然,現場的吹起了一陣不祥的風,遙皺了皺眉頭,「這股帶有腥氣的風,真不舒服。」,真琴也感到不對勁,「沒錯,總覺得,我的心臟跳的很快。」,小兔立刻對大家說:「真琴,妳留在後面,其他人準備變身,妳不能動,身體剛好一點,不能出差錯。」「好吧。」

當變身完的時候,蒂朵也來了,白皙的肌膚,棕色的長髮,再加上她曾是迦太基的女王,氣質非常雍容華貴,頭上,還有個小小的皇冠,跟其他出現過的神話女子不同,蒂朵並沒有專注在真琴或者蕾依身上,而是癡迷的看著伊涅阿斯,「終於,又再度看到你了,伊涅阿斯。」「蒂朵,我並沒有躲著你,去冥府旅行的時候,我有叫妳。」「你並不是用當初的心在叫我,我為什麼要回應?」「蒂朵,不要鑽牛角尖,我有我的任務。」「沒錯,那是宙斯給的。」「我身負重任,特洛伊復興的希望在我身上。」「沒錯,你有你的抱負,我也有我的,若是,傷了你,讓你不能離去,這樣,你就不會另娶他人了,不是嗎?」「蒂朵,妳!」

蒂朵手一揮,身後的迦太基大軍突然出現,「就憑妳們幾個人,加上安克賽斯和伊涅阿斯,可以擋的了我嗎?」,水手月亮豪氣的說:「妳可以試試看,各位,我們上。」「是。」,蒂朵往後一跳,她的大軍就朝前蜂湧而進,戰士們都花了最大的力氣來對付這些鬼魂,而真琴想變身卻不被允許,只能在後面乾著急,「該死,要是我努力一點的話,小木星,我上去幫忙打個五分鐘,可以吧?」「那些鬼魂的力量,會讓妳只能有三分鐘的時間,然後妳就沒有變身能力了,好好的待在這裡,至少妳還有些許自保的機會。」「真可惡啊…」

兵荒馬亂中,蒂朵的身影,不知不覺的消失了,觀戰的宙斯和赫米斯皺了皺眉頭,「天父,蒂朵不見了。」「不對勁,為什麼她會消失了?」,專心觀戰的真琴,眼前突然閃出個黑影,「蒂、蒂朵?」「小天神,堵到妳了。」「妳…妳要做甚麼?」「妳說呢?」「我跟妳無冤無仇。」「妳錯了,我跟天神的仇,太深了。」「妳跟天神的仇…伊涅阿斯、伊涅阿斯,他是聽了天神的神諭,才要離開的。」「沒錯,天神的神諭,派了赫米斯說的,妳說,我跟妳的仇怨大不大?」「妳…妳的目標根本不是伊涅阿斯,而是我?」「沒錯,找伊涅阿斯,只是幌子,我要找的是妳。」「現在妳找到我了,要對我做甚麼?」

蒂朵對著真琴,露出了嬌媚的笑容,「妳說呢?」「我、我猜不到!」「我在想,如果當初,除掉天神的話,伊涅阿斯,就會待在我身邊了,我們可以一起統治迦太基。」「他有他的任務,要去義大利建立新城。」「迦太基不夠好?妳一定要他離開我身邊?」「天神有這樣的神諭,必定有他的意思在,伊涅阿斯必須復興特洛伊,迦太基不是特洛伊城。」「他後來到了義大利,終究也沒把那邊重新命名為特洛伊,不是嗎?」「他有他的考量,即使那不是舊的特洛伊城,但是特洛伊的血脈,終究延續了下去。」「而且,他還娶了當地的王女,拉維尼亞,我比不上她?」「我不知道妳跟拉維尼亞之間的差異。」「當然,不管怎麼樣,妳一定會站在拉維尼亞那一邊的。」「為什麼?我又沒見過她。」

「因為,拉維尼亞是克隆諾斯的後代,跟天神有親屬關係呢。」「甚麼?」「她是克隆諾斯的玄孫女,怎麼樣也是宙斯的親屬,怪不得,我這個不具備神性的女子,會讓他看不上眼。」,蒂朵越說,表情就越癲狂,真琴很緊張,其他戰士也是,但是被迦太基大軍壓制著,趕不過去,而隱身的宙斯和赫米斯,感到了一絲不對,「這蒂朵,怕是有問題。」「天父,我們要快點趕過去。」

真琴稍稍的離蒂朵遠一點,「我不知道拉維尼亞和天神家族的關係,我只知道,既然神諭選了她嫁給伊涅阿斯,那就勢必如此,神諭,有她的重要性在。」「神諭,就是神說的話,既然是神說的話,那麼,就讓神不要說話,就沒有神諭了。」「妳說甚麼?」,蒂朵的速度快的任何人都比不上,她往前踏步,抓住了真琴,手中一把匕首,當著戰士們的面,往真琴的胸口深深的刺進去,「真琴!」

真琴完全無法反應,像慢動作一樣,看著那把刀刺進自己的身體裡,她的心臟傳來劇烈的痛楚,血頓時從她的口中還有胸口冒出來,宙斯立刻現身,朝蒂朵一指,蒂朵立刻大叫一聲倒在地上,而那群迦太基大軍也頓時消失了,宙斯立刻扶著倒在地上的真琴,「小傢伙,妳怎麼樣?」「好痛…我好冷…」

立刻解除變身的戰士們,立刻衝到真琴身邊,「真琴!」「好冷…好怪…」,宙斯說:「妳們都別動,我讓赫米斯及愛洛斯去請派翁了,妳們扶著她,我要拔刀子,我的手會護著她的心,她暫時不會有事。」「是。」,在亂糟糟中,真琴還是找到了亞美的手,偷偷的握住了,亞美發現之後,立刻回握,卻感覺到真琴的手又冰又涼,完全無力,只是輕輕的搭在自己的手上,而且她的臉色變的很青,嘴唇也慢慢轉變成黑色。

雪奈皺著眉頭說:「真琴中毒了!」,宙斯看著匕首的刀尖看,「對,這是蛇毒,蒂朵,我給妳個機會,讓妳可以好好地回到冥府,只要妳告訴我蛇毒誰給的?」「回去,又能怎麼樣呢,失去的東西,是不會回來的。」「那麼,就不要怪天神對妳降下懲罰。」「我的懲罰,早在伊涅阿斯離開的時候,就實現在我身上了。」

宙斯火大的要說些甚麼時,派翁到了,「天神大人?」「我沒有受傷,快看看小傢伙,她中了蛇毒。」「又是蛇毒?」「她之前有這樣的經歷過?」「對,說來話長,這次她傷在哪裡?」「胸口,被匕首刺進去了,對方是朝著她的心臟刺進去的。」「妳們都迴避一下。」「好。」

派翁立刻看著真琴的傷勢,儘管她一直在喀血,但是派翁仍就盡力的治療她,這時,有個人出現了,是希拉,她身上有著無法讓人忽視的怒氣,「是誰,誰傷了小宙斯?」「蒂朵。蒂朵不是妳派來的?」「蒂朵?哪裡來的這號人物?她能傷了小宙斯?」,宙斯狐疑的看著自己的妻子,「所以妳完全不知道蒂朵的事情?」「我沒有閒到無聊去認識一個我不想知道的人,到底是誰傷了她?」「就是蒂朵。」「蒂朵…我好像有點印象…就是那個迦太基女人,擋著伊涅阿斯的那個?」「就是她。」

希拉瞪著倒在地上喘氣的蒂朵,冰冷的說:「誰給妳這種膽子傷害她?」「我想要傷害人,還需要誰給我膽子嗎?」「我告訴妳,天神生氣很恐怖,但是他對女人很有耐性,我不同,妳應該知道我對品行不端的人的手段,那可是不分性別,妳要嘗試看看嗎?」「我的心早就死掉了,這副軀體,不過就是個空殼而已,神明們要怎麼做,也是妳們的意思,人類,不就是妳們神明創造出來的,一舉一動,都要照著妳們的意思去走,不照著妳們的想法,後果多慘,我們會不知道?」

戰士們很難得的可以看到盛怒下的宙斯跟希拉,就在兩人決定對蒂朵降下懲罰時,真琴的傷被治好了,她虛弱的說:「那個,別對她生氣了。」,希拉用一種冰冷的眼神看著真琴,「妳為她求情?」「不是求情,是別浪費妳們的時間,妳們懲罰她也沒用,她不會說的,看看她的眼睛,那是失去一切後的決絕,沒有神或人能夠逼的,在我們的戰鬥經歷中,這樣的眼神,我們看過很多次了,妳們用盡一切方法,她都不會說的。」

小兔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蒂朵,又輕聲的對真琴說:「妳是說貝莉爾她們?」「對,算了,反正,她不說,我也猜的到是誰。」,亞美接了下去,「奧林匹亞絲,一定是她,目前的敵人中,只有她善於驅使蛇類。」,派翁邊說邊調製著藥水,「這次的蛇毒,跟上次的蛇毒一模一樣,中間還加了其他類型的毒藥,小天神,雖然這次治好妳了,這藥水也只是稍稍恢復妳的健康,最好,這邊的事情結束之後,上醫院做個檢查。」「派翁,她被傷到哪裡?」「匕首傷的是心跟肺。」「甚麼!」「她的刀子是橫的刺進去,介於心與肺之間,蛇毒竄的又快,解了毒之後,只怕兩個地方還是有感染,而且透過血液的傳送,毒素擴散的很快,做個檢查比較安全。」

真琴慢慢的坐起來,又在派翁的攙扶下,喘了好幾口氣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塵,「謝謝你,派翁,等一下我會去檢查,現在,我好多了。」,跟安克賽斯沒來之前相比,現在的真琴,臉色白中帶青,連嘴唇都沒有血色,而且今天是個有著微涼清風的日子,但真琴卻開始時不時的顫抖,就知道她剛養好的健康,又再度的消失了。

戰士們站到她身邊,然後怒瞪著蒂朵,「妳太過分了,妳的情傷,為什麼要來牽扯無辜的人?」「妳如果不開心,就應該去找天神,而不是找真琴,真琴根本不是天神。」,伊涅阿斯也皺著眉頭說:「沒錯,蒂朵,小天神真的是無辜的,她只是有天神的力量。」「我無法報復真正的天神,自然就要找繼承他力量的人下手,而且我知道這個人心腸軟,對於我們這些神話女子防備不大,我不找她抒發我心中惡氣,還要找誰?」

美奈子看著真琴說:「下次不管誰來,妳都不能再心軟了!看看,人家都知道妳的毛病!」「呃!我也沒辦法,畢竟,她們有時候也很委屈的,天神、天后,別折磨她了,她是個很苦命的人啊。」,希拉冰冷的看著真琴,「妳居然還在幫她說話?」「反正,她也無法再度離開冥府了不是嗎?懲罰她也沒有意義。」「妳可知道,不管妳有沒有繼承宙斯的力量,她對妳做出了很大的傷害?妳是真的無辜,她沒有傷害妳的理由?」,真琴點點頭,「我知道,但是,我也知道她傷害我的原因,我是女孩子,雖然現在希臘神話我還沒讀完,但是我知道裡面的女孩,受過的傷有多重,我不想批判神明,既然她已經被你們兩個懲罰過,那就算了,反正,我也做不了甚麼。」

宙斯看著真琴說:「妳真的太心軟了,比我還嚴重。」「我們心軟的角度不同嘛!」「妳們其他人都同意嗎?」「真琴都說了,我們也不能再多講甚麼。」「亂懲罰人不是我們的個性。」,於是,宙斯找來了黑帝斯,「黑帝斯,蒂朵在這邊。」「為什麼她會在這邊?」「她來攻擊我的分身。」,黑帝斯無所謂的說:「那她應該打回去了,好歹是你的分身。」「沒有,她被捅了一刀。」

黑帝斯錯愕的看著宙斯,又看著真琴,「妳不會躲嗎?波瑟鳳妮說妳跟敵人對決的時候,還是有一套的。」「呃!我沒躲掉,她速度太快。」「妳應該要多鍛鍊一下吧?」「等我…唉…養好傷吧…」「還有考完大學。」「沒錯。」,黑帝斯搖搖頭,對著蒂朵,手一指,她的身體下就出現了一個陣法,然後克爾伯羅斯就出現了,叫了兩聲,就把蒂朵咬回去了。

「好,抓回一個,其他的我等妳們的消息。」「所以到底走了多少人?」「十多個。」,宙斯看著希拉,「妳到底放了多少人出來?」「我沒有放。」「要不是有人跟赫利俄斯聊天聊到他忘我,亂放陽光,那些人怎麼可能趁著陽光的軌道跑出來,平常陽光只會照到至福樂土的。」「我只放,我想放的人,他們有沒有跟其他人聯絡,我不知道。」「妳為什麼要給我額外的工作?」「你也給了我『不少』額外的工作。」「我有原因。」「我也有原因。」

真琴立刻上去勸架,「算了、算了,跑出來再抓就是了,咳咳咳,反正,左不過就是這些在希臘神話裡面出現過的人,慢慢找吧,我總不可能都是那些人的敵人。」,宙斯撓撓頭髮說:「這也難講啊,有的雖然跟情愛沒有關係,但是像蒂朵這樣因素的人要來報復也不少,不是甚麼人都跟波賽頓那對雙胞胎那麼歡樂。」「我知道,總要遇到了才曉得。」

一陣涼風吹來,真琴抖了抖,亞美握著她的手說:「既然蒂朵回到了冥界,危險就暫時解除了,我們現在要帶著真琴去醫院看診,至少還要再做檢查。」「快去吧,小傢伙的身體還是不要拖好了。」,天神們目送戰士離開,宙斯看著希拉問:「妳不追上去?」「我沒甚麼好追的,她去看的醫生,醫術很好。」「妳甚麼時候要讓她恢復健康?」「看我高興。」「希拉,她是無辜的。」「當然,我明白這個道理。」「歸根究柢,妳只是把無法出在我身上的氣,出在她身上,就跟蒂朵一樣。」

希拉看著宙斯說:「我有沒有把氣出在她身上,我自己清楚,你如果想要幫她,最好查看看,冥府到底跑了多少人出來。」「我會跟黑帝斯討論,妳要去哪裡?」「我沒小宙斯那麼好心,傷了她的人,怎麼樣也要付出點代價,這世界,只有我能夠傷害她,別人不許。」,說完,希拉就消失了。

愛洛斯對著宙斯說:「天神大人,天后她,真的去找奧林匹亞絲嗎?」「以她的個性,她說到做到,不過,那個奧林匹亞絲,不是省油的燈,短期之內,我看希拉要找到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黑帝斯拿著羊皮紙在上面寫字,「這是走失的人,給你吧。」「這、這麼多?」「要找他們的行蹤可不容易,建議等他們自己來吧,以我們的分身的忙碌程度,她們是沒有辦法自己去找的,還是讓她們專心念書比較好。」「也罷,派翁,小傢伙的身體,到底怎麼樣?」「她的專門醫生,醫術很好,也很有醫德,我剛剛治療了她的傷勢,心肺有受創,今年的夏天,對於小天神來說,會是個溫暖,而不炎熱的夏天。」「到秋天能好嗎?」「養好就沒事,但如果後續又有,初秋的話,小天神就要穿大衣了。」「啊啊,真要命。」,黑帝斯聳聳肩膀,「這是沒辦法的,希拉不願意出手恢復她的健康,這裡只能用藥來為她維持健康,至少我覺得維持的還算不錯,雖然今天蒂朵的攻擊,又傷害了她。」「真要人命。」

赫米斯說:「沒關係的,天父,小天神,她不會在意的。」「她未免也太樂觀。」「可以說樂觀,但至少,她還在她的朋友身邊,她的朋友也沒有失去她,現在帶給她的傷害,雖然讓她常跑醫院,但跟她們以前的戰鬥經歷相比,好很多了。之前的戰況,真的是消失跟死亡都有,小月神哭喊著也無法把她們救回來,是最後擊敗了魔王,她們才全部回歸。」「我說呢,她們對於小傢伙的身體狀況很擔憂,但是看到希拉,卻不像看到殺父仇人,這也太奇怪,搞了半天,是這個原因。」

愛洛斯點點頭,「是的,不管小天神跟爸爸傷的再重,她們從來都沒有離開其他人身邊,雖然傷勢會讓人擔心,但這邊的醫術是很有名的,病況控制的也很好,所以頭幾天會讓人擔憂,但接下來就好多了。」「她們的友情,讓人感到很珍貴呢。」「是啊,畢竟一起奮戰多年了,還有前世的情誼,所以多少有點不同。」「唉,希拉不在我才好說,剛剛,水野亞美的臉色都不對了。」

赫米斯說:「她們兩人的感情不同嘛!最近可以感覺到情更濃了。」「啊啊,赫米斯,邁亞還在庫勒涅山?」「母親一直都在。」「她應該不會想來這裡吧?」「沒有喔,她希望她們兩人過得幸福快樂就好,就算我叫這邊的她為媽媽,母親也不介意。」,愛洛斯好奇的問:「赫米斯,這兩個邁亞,有甚麼差別嗎?」「要我說的話,母親比較冷然一點,情緒波動不大,對我還有阿卡斯他們,會比較溫柔跟寵愛;媽媽的話,很小女孩的,更柔情也更愛撒嬌,兩人互相去拜訪的時候,都會膩在彼此的懷中很久,也喜歡耳語,有時候我都可以看到她在爸爸的懷裡,兩人貼著臉說話,那時候,爸爸總是會時不時的偷偷親吻她,臉頰啦、額頭啦、耳垂啦、脖子啦,都有,媽媽從來都沒有拒絕過,到嘴唇的時候,更是分不開。」,宙斯羨慕的說:「這丫頭身子雖然不好,但日子過得可真滋潤。」

黑帝斯斜著眼看他,「你是不可能的,有哪個女人敢對你這麼做?傻了不是?」「也對啦…不過,希拉真的不知道她們兩人之間的進展嗎?」,所有人都聳聳肩膀,派翁說:「剛剛我看了天后,她的觀察力跟以前一樣敏銳。」「那沒道理不知道,她到底是喜歡著小傢伙,還是要做甚麼呢?」,黑帝斯說:「你回去打聽一下不就知道了?」「…我要跟誰打聽?」「對喔…孩子們呢?」「我就怕聽到讓我更想哭的事情。」

這句話讓愛洛斯跟赫米斯把頭撇向一邊,派翁的眼睛也四處轉,「現在有比以前更誇張嗎?」「我想應該都差不多,好的讓人眼紅。」「赫米斯,賀瑟她,有很羨慕嗎?」「阿芙蘿黛蒂給的教材,我都有一字一句的記好喔…」,宙斯嘟著嘴說:「我也…沒有輸很多喔。」,黑帝斯吐嘈說:「你從賽程的四分之一就輸了。」「黑帝斯,我今天要去你家蹭飯吃!」

在醫院,真琴又做了檢查,亞美的媽媽冴子非常認真的看著自己的女兒,「亞美,真琴是被黑社會盯上了嗎?」「沒有喔,媽媽,她只是遇到危險了。」「一個精神病患亂揮舞刀子,不小心朝她去,我們來不及推開那個瘋子。」「這種蛇毒,居然還參雜著其他的毒藥,我還是第一次見,而且次傷的地方居然靠近心跟肺,太惡毒了!要不是施救人搶救及時,現在她就要躺在加護病房了。」「那真琴的狀況怎麼樣呢?水野阿姨?」「蛇毒基本清了,但是其他的毒素還是有後遺症,對方開的藥水是真的有效,但是這種混合性毒素的後遺症不是那麼容易清的,現在她的脾臟還有感染的跡象,心跟肺的受傷,也沒那麼快痊癒,這孩子,夏天要當成春秋來過了。」「這麼糟嗎?」「現在才七月,剛剛她來的時候,我摸她的皮膚,都是冰涼的,體溫低於36度,讓她吃了點東西之後,體溫才稍稍恢復。」「這…」「她這個狀況,我看整個夏天都難好,轉眼進入秋天,她肯定是妳們之中,最早穿上大衣的一個。」「那該怎麼治療呢?」「只能吃藥控制,藥得換一換,她自己會做菜,最好要吃點營養的食物,這點,等一下我們要提醒她。」

等真琴從檢查室裡走出來,水野冴子帶著醫生們,向她做了叮嚀,真琴乖乖的聽著,然後記了筆記,「要吃,高蛋白食物喔?」「對,但不能過量,妳雖然年輕,但是蛋白質過量,腎臟還是不能負荷,一天三到四顆蛋,然後一塊魚或者加一塊雞胸肉,這樣的量是剛好的,有瘦肉脂肪和蛋白質。」,真琴為難的說:「但是…我吃不了那麼多耶…」「妳的食慾不好嗎?」「我光吃兩個蛋,就覺得會飽了。」「分成三餐吃,肉也是一樣,碳水化合物,像是米飯和麵包也要攝取,有體力嗎?」「有吧,跟以前比差很多就是了。」「每天都要多走一走,當作運動,增加肌肉量,也增加妳的體內熱能。」「好的,我知道了,水野阿姨。」「有甚麼不舒服,不能逞強,一定要趕快來看,知道嗎?」「好。」

在藥局拿了藥,大家看著那藥袋,都非常刺眼,真琴苦笑的說:「習慣就好了,先回家吧。」,走在路上,日本的夏天正在發威,但真琴的手上,卻一點汗都沒有,小純和帕拉碰了碰,「真琴大姊,妳的手是涼的?」「對,那個蛇毒後遺症,畢竟,匕首插到了我的心跟肺,透過血液,傳到了我的全身,即使蛇毒已經被治癒了,但是某些微小的毒素排不出去,長這麼大,我還是第一次過這麼涼快的夏天。」「這聽起來真糟糕。」「是啊,但也可以省電費吧。」

小兔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妳現在真的不熱嗎?」「不熱,我覺得比較舒服。」「小真,這樣講雖然會被打,但是以後去妳家,還是麻煩妳要開個冷氣啊,會死人的。」「會啦,我也不覺得這樣的天氣,屋子裡不開冷氣,會很舒服,而且赫米斯也在,他是歐洲人,那裏夏天那麼乾爽,不開,他肯定很難受,我要是覺得冷,穿長褲外套就好啦,而且水野阿姨說要我多吃點高蛋白的食物,或許,我就不會覺得那麼冷了。」

來到木野家,大家寒暄了一會兒,就要亞美留下照顧她,「亞美,留下看緊她。」「是啊,別讓她再去做甚麼無腦的事情。」「盯著她吃飯。」「注意她的安危,不要再有甚麼陌生人來打擾她。」「不會有陌生人來啦!妳們也太多心了!」「上次妳自己回家就出了甚麼事?」「呃…」「就這樣決定了!」

這時,宙斯帶著赫米斯跟愛洛斯出現了,他關心的問:「小傢伙,看的怎麼樣?」,大家把醫生的診療說了出來,宙斯嘆了口氣:「跟派翁說的一樣,妳自己還是要當心。」「好的,這個我一定留意。」「我想,奧林匹亞絲還沒有那麼笨,現在來找妳,至少,妳可以安然度過今晚,赫米斯今晚留在我這邊,就讓妳好好休息一下,也好讓我們兩個去調查一下奧林匹亞絲的事情。」「好吧,我想說是沒甚麼關係啦,但是調查的話,不能超過晚上九點,我都讓他九點半去睡覺,被子不要太厚,他蓋了不舒服,啊,赫米斯,你要把枕頭被子抱過去嗎?」

宙斯斜著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赫米斯裝作沒看到,笑咪咪的說:「沒關係,爸爸,甘尼米德會幫我準備好的。」「睡不習慣的話,回來是沒關係的,明天早上你要吃甚麼?」「煎麵包。」「好啊,家裡有吐司麵包,沒問題。」「小傢伙,妳不能這樣寵孩子!」「呃!可是他很可愛啊,雅典娜指定的東西更多呢。」「我要好好的跟我的孩子溝通一下,就這樣,妳回去休息吧。」「好吧。」

那天晚上,真琴和亞美吃的很簡單,飯後,稍微複習一下課業,就先後去洗澡,然後,就窩在一起看書,真琴知道亞美現在情緒不對,因為,今天除了在醫院,亞美有對她開口說話,剛剛在飯桌上,就是制式化的對話,真琴覺得,有時候文學少女的想法,比一般的女孩還難猜。

「亞美。」「嗯?」「妳今晚好安靜耶。」「我一向是個不多話的人。」「這一頁妳停了五分鐘了。」「我在推敲句子的用法。」「迦太基已經是歷史了,伊涅阿斯也已經去了義大利,他和蒂朵的見面,都是過去式了。」,她們今晚沒有在看奧德賽,而是伊涅阿斯記,「我知道。」「那…蒂朵的自殺…呃!這一頁,連我都記住了…」「我只是在看神諭。」

真琴抱緊了亞美,「妳啊,說猜不透我的心,但是,有時候我也猜不到妳的想法呢,妳總是不願意對我說妳內心的傷感。」「我…」「說吧,嗯?妳不喜歡我為了保護妳而退縮,我也不喜歡妳因為我的受傷而把難過藏在心裡。」,真琴的話,讓亞美把書闔上,轉而把臉埋入真琴的懷中,「我很怕…」「我知道,匕首插入我身體的時候,嚇到妳了。」「如果沒有天神在旁邊幫忙,今天妳可能救不回來了,妳的傷勢,可能連小螢的治療都會感到很棘手。」「我知道,上次蕾依的劍傷,就超過她的能力了。」「這一次,蒂朵的匕首上,還淬了蛇毒,雖然已經毒素已經清掉了,但是後遺症還是在妳身上造成了不可抹滅的影響,我現在靠著妳,妳身上的溫度還是不高,這是七月的夏天,往常,這樣的天氣,我們都會汗如雨下,但現在,妳的身體卻這麼的冰涼。」「沒關係的,亞美,抱著妳就好啦,妳很暖和。」「人的體溫,只要下降一度,免疫力就會低落,妳的體溫,不能一直這麼低。」「我會乖乖吃營養的東西還有做運動的,放心。」

說完話的真琴,輕輕的吻了亞美,「別哭,亞美,別哭,我現在還好好的在這邊。」「妳一點都不好,媽媽說妳的狀況又變糟了!」「我自己有感覺到,我會努力維持健康的。」「我好希望,今天我的速度能夠快一點,幫妳把那個攻擊擋掉。」「不,亞美,蒂朵是衝著我來的,如果,當時沒讓她傷了我,她會發狂,發狂的人最難控制,之後的她會做甚麼,誰都不知道,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妳不能總拿自己的身體去換和平!妳還有多少的健康值,藥物控制,也有一定的效用,妳知道藥石罔效嗎?到那時候,妳要大家怎麼辦?要我怎麼辦?」「亞美…」,水野亞美不說話,把臉又再度的窩回真琴的懷裡,真琴感覺到胸前有一陣濕意,然後就聽到亞美帶著哭聲說:「真琴,喜歡一個人,好痛…」「對不起…對不起…」,真琴慢慢的親吻著亞美安撫她,「別去想那個畫面了,我被救了回來,現在,還在大家的身邊,也還在妳的身邊,我永遠不會離妳而去的,嗯?」「嗯…」

「水星…」,三十世紀的水星,正在一旁看書,就聽到睡著的木星微弱的聲音,「木星,妳醒了?」「我感覺到,妳哭了。」「我沒有哭,下午妳暈倒的時候,我…」「不是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我有感覺到,但現在又來了,妳真的沒在哭嗎?」,木星吃力的坐起身,手慢慢的伸出去,輕撫著水星的臉頰,一如往常的滑嫩,沒有淚水,她喝了口水,鬆了口氣的說:「妳沒在哭,我就安心了。」「怎麼了?為什麼覺得我在哭呢?」「不知道,我突然感覺到,妳好像在心酸落淚,讓我覺得很心疼。」

喝完水的木星,又耐不住冷的躺回被子裡,水星幫她把被子蓋好,老實的說:「其實,我現在也有這種感覺,只是,我在忍著哭的衝動。」「何必忍著呢?哭出來比較舒服。」「不知道,想哭,又無法流淚,我想,這不是我的情緒。」「不是妳的情緒?啊…妳是指二十世紀?」「對,妳暈倒之後,皇后立刻跟小公主聯絡,才知道緣由。」

那天下午,在三十世紀,被稱為四守護神的木星,又當著所有的戰士的面,跟之前火星一樣,胸前突然出現血跡,本還有點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又青又白,然後握著胸口緩緩的倒下去,「木星!」,被嚇的滿臉是淚的水星,立刻用手去接住木星的身子,她口中的血,又把水星的制服給染紅了,「水星…別哭…但是我突然好冷…胸口…好痛…」

天王星當然又立刻把人背起來,送到手術室去,不過,當她躺到病床上時,她胸前的傷口,慢慢的在癒合中,抽血檢查出來的毒素,也慢慢的消逝,皇后知道這樣的傷一定其來有自,在木星的情況穩定後,她就跟小小兔聯絡。「小淑女。」「啊!媽媽!」「妳那邊的木星又出事了嗎?」「對,她剛剛被蒂朵用匕首刺進了胸口。」「蒂朵?」「是迦太基女王,喜歡伊涅阿斯,希望他留下來,兩人一起治理迦太基,但後來伊涅阿斯接到了天神的神諭,要他繼續往前走,所以伊涅阿斯離開了迦太基,蒂朵也因此而自殺。」「所以,蒂朵是來找木星復仇的?」「嗯!畢竟就是同一個人嘛!」「那把匕首上有蛇毒?」「沒錯。」「蒂朵從哪邊取得蛇毒的?」「奧林匹亞絲喔,雖然不知道那個傢伙怎麼把蛇毒給她的,不過,這蛇毒真的很毒呢,之前真琴就已經被咬過一次,那次還好,但這次的蛇毒,派翁跟這邊的醫生都說,是混合性蛇毒,能夠及時清除,真的很幸運,但是後遺症就是這段時間,真琴會很畏寒,她體內還有一些細小的毒素要清除,所以身體又差了,我們那邊的木星也是嗎?」「對,水星都嚇哭了,我們也都嚇壞了。」「那她現在還好嗎?」「情況已經穩定了,我想,我們兩邊的木星,都有同樣的症狀,水星又要睡不好了。木星本來養好的身子,現在又再度的衰弱了。」

小小兔嘆了口氣,「這邊也是,亞美的表情好糟。」「之前,妳告訴我天神出現了,他沒有做些甚麼?」「他想把真琴的身體恢復,但真琴拒絕了。」「為什麼?」「因為她說與其讓別人受害,還不如反應在她身上比較好。」「這很像她的個性呢。」「家裡的木星,醒了嗎?」「還在昏睡中,手很冰涼,呼吸很急促,水星守在她身邊,看樣子,她的藥量又要增加了。」「這邊的也是,真琴最愛吐嘈自己,吃的藥比吃的飯還多。」「這也是沒辦法,妳在那邊,和水手月亮,真的沒有受到攻擊嗎?」「沒有,敵人完全沒有對著我們來,就算是天后都沒有。」,皇后皺了皺眉頭說:「對她們幾個來說,真是無妄之災。」

當三十世紀的木星,悠悠醒轉時,又再度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我又受傷了嗎?」,皇后點點頭,「沒錯,我剛剛跟小淑女聯絡了,二十世紀的妳,確實重傷。」「這一次,又是宙斯的情人?」「不是,是伊涅阿斯的情人。」「那是誰啊?」,戰士們告訴了木星伊涅阿斯的由來,木星聽完,臉都垮了,「這也能追到我頭上嗎?」「畢竟是同一位神明,也沒有辦法。」「那太誇張了,老天,這手段真毒辣,跟我們以前經歷過的相比,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當初她就是在火台上自盡,或許,也想讓天神嚐嚐她之前的苦痛,她無法找真正的天神報仇,就只好找妳了。」「我真的想換一個神明了…」

在確定身體已經初步康復之後,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水星已經換下她的染血制服,木星也把衣服送去清洗,她勉強的沖了澡,然後疲倦的坐在沙發上,把水星抱到懷裡,「水星,我頭一次感到這麼累。」「我知道。」「妳知道我們以前的敵人,算是師出有名的,二十世紀的,也應該是同樣的經歷,但這一次不是,連神諭這種都可以算在我頭上,真是莫須有。」「畢竟,蒂朵受的情傷很重,情這一字,最難看開。」「但是算到我頭上,我是不知道二十世紀的那個我,想法如何,但我覺得很冤枉。」「我明白。」「第一次,我覺得這麼力不從心。」

在水星的安撫下,木星在沙發上睡著了,水星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就去張羅晚餐,那天的晚飯,木星吃沒幾口就飽了,「真的吃不了了嗎?」「嗯!胃部好像有東西頂著。」「唉,好不容易,妳的胃口才養好一點呢。」「是啊,真要命。」,飯後,木星打起精神,和水星巡視著皇宮,結束之後,回到房裡,她幾乎疲倦的要倒在床上,還是水星哄著她,帶她去洗澡換睡衣,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

對於水星來說,當然時間還早,因此,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書,正詫異著自己內心酸楚心緒的由來,沒想到木星會剛好醒過來。「二十世紀的我們,現在可能跟我們一樣,在床上說話。」「但是內容只怕是讓兩人都難以忍受的。」,水星看了看時間,也到了就寢的時候,就去做了梳洗,回到房間,把燈關了,窩進木星的懷裡,她解開了木星睡衣的釦子,將耳朵靠近木星的胸口處,在安靜的夜晚中,聆聽著對方的心跳聲。

「甚麼感覺呢?」「比之前,微弱了不少。」「二十世紀再這麼攻擊下去,她要恢復正常,也很困難。」「而且,妳的皮膚,比之前更涼了,就像更早之前,心肺同時受創一樣。」「小公主說了,有的細微毒素還在身體裡,只能慢慢排除,要不然沒有別的方法,我今年注定要過一個涼爽的夏天。」

水星邊聽邊說:「我現在,可以體會那種酸楚的感覺了。」「從二十世紀傳來的嗎?」「對,看著喜歡的人,屢屢的受傷,那種心情,真的很不好受。」,靜靜的夜裡,水星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柔弱,木星忍不住抱緊了她,「對不起,讓你感受到這樣的心情。」「這不是妳的錯,也不是二十世紀木星的錯,那邊的水星,只怕比我更傷心。」「因為她要親眼目睹好多次我的受傷。」「以前,妳的受傷,都沒有這幾次重,之前都是皮肉傷,皮肉傷,癒合的快,但是五臟六腑的傷,卻是要長時間的調養,臟器的受傷,會影響一個人的精氣神,要不是妳的個性比較樂觀,尋常人早就被打垮了。」「其實,我也只是強撐著,就不知道我能撐到甚麼時候,我好想回到二十世紀,找到那些神明,跟她們打一場,要她們說出為什麼要我受這麼多的苦痛。」

水星笑了出來,「妳會被那邊的自己阻止喔。」「為什麼?」「因為小公主說,那邊的木星,很常幫敵人說話。」「那個笨蛋,到底在幹嗎?傷了自己的身,又傷了那邊水星的心。」「因為,她是站在自己同樣是女孩子的角度來看事情。」,木星搖搖頭,「我也可以體會那些人的感受,但不能濫殺無辜,我不相信天后還有那些敵人,分不清我們和天神之間的差別,但是為什麼要把氣出在我們身上?」「神話中,不管是誰,都不敢挑戰宙斯的權威。」「那就要挑戰我嗎?未免也太慘了。」

看著木星嘟著嘴的樣子,水星吻了下去,然後,木星加深了這個吻,好半天,兩人才分開,木星委屈的看著水星,「我想親近妳。」「不行,妳身體還沒有好喔,今天又重傷,要好好的養一養。」「明明前幾天有讓我碰妳。」「那是沒有受傷,現在不行,好不容易,妳的體溫才高一點呢。」「那個蒂朵,真討厭。」,水星笑著哄木星入睡,然後在她的心口又親了一下,「這樣可以嗎?」「不行,我剛剛睡了一會兒,現在還不太睏,要不然…」

木星看著水星想了想,把人拉到懷裡,「這個姿勢剛好。」「咦?」「讓我碰一碰就好,我想好好的疼愛妳一下。」,木星渴望的樣子,讓水星不知道該說甚麼來拒絕,在她遲疑的當下,就被木星占了上風。隔天早晨,金星看著木星和水星的臉,用著揶揄的語氣說:「看來,妳這傷養的不錯嘛!」「好說,我睡得很好。」「水星也是喔,小臉真粉嫩。」「上次火星受傷,妳們兩人的臉色看起來也不錯啊。」「那、那是當然啊,跟妳們一樣養的好嘛!」「養到她都不去坐禪了,現在也沒有喔?」「哪有人凌晨四點起來坐禪的!才剛睡…木星!妳又套我的話!」

而在二十世紀,赫米斯九點回到了木野家,真琴正在做早餐,她和亞美兩人正有說有笑的,跟來的宙斯和甘尼米德,發現兩人之間的羈絆更加堅韌,當然,眼中的纏綿更是交織在一起,『天神大人,我覺得,小天神和小邁亞,昨晚肯定做了甚麼。』『雖然不可能太深入,不過我想,肯定做了些親密的事情。』『在夢裡嗎?』『感覺起來不像,應該是以自己本身的樣子去進行的,夢裡就是我跟邁亞的樣子,沒見到我還好,見到我之後,在進入夢裡,肯定有隔閡,所以就是現在的樣子。』『天后會看不出來嗎?』『我看希拉絕對是選擇性忽略。』

一看到赫米斯回來了,兩人立刻去抱著他,「歡迎回來,昨晚睡的好嗎?」「很好,一樣很舒服喔。」「餓了吧!我現在來做你喜歡的煎麵包,這一道也很引起我的食慾跟胃口呢。」「好的。」,跟宙斯還有甘尼米德打過招呼之後,真琴就到廚房開始做早餐,亞美問了他們,「你們吃過早餐了嗎?」「吃過了,我們沒關係。」「一早就是要有橄欖油,那是我的活力來源。」,真琴無奈的說:「到底希臘人有多愛橄欖油啊?愛奧、勒托、墨堤斯都很喜歡。」「唉呀呀,沒想到勒托跟墨堤斯也上榜了,小傢伙也認為她們是絕世大美女了?」「因為只有她們才吃過我做的東西,其他人沒有!不要說那種會讓希拉懲罰她們的話!」

只見真琴用一片奶油在鍋子裡煎著,放上一片厚片吐司,再把蛋白打至發泡,把蛋白抹在吐司麵包上,中間的洞放上蛋黃,然後拿到烤箱裡烤,然後另外炒了蛋和和吐司丁,準備了蔬菜,倒牛奶,等烤箱一跳,「好了,可以吃早餐了。」,宙斯跟甘尼米德都看傻眼,那個漂亮的煎吐司放在赫米斯面前,「赫米斯…我兒…你…這吃的是啥?」「早餐煎吐司。」「雅典娜她們沒見過吧?」「有啊。」「那些孩子該不會…」「還好啦,她們會同時選擇一種煎吐司,不會每個人不一樣,同樣的多做幾份就好啦,不困難,對了,波瑟鳳妮也常來耶,好怪,狄蜜特不介意嗎?」,宙斯真心誠意的道歉,「小傢伙,真抱歉,我的孩子給妳添了這麼多麻煩,狄蜜特那邊,我會跟她溝通的。」

真琴擺擺手說:「沒關係啦,我很喜歡她們來啊,她們很有禮貌,也很懂規矩,沒有給我帶來困擾,這些做法,還是我們一起上網看到的,之前我都沒想過呢,沒想到做出來的成果這麼棒,她們也沒有常來喔,很偶爾才會來玩一次,不會怎麼樣啦。」「但是,小邁亞啊,妳也說兩句,這早餐也太豐盛了!」「但是早餐就是要吃好一點,一般的小孩吃東西很麻煩的,不是所有的小孩,食慾都那麼好,非常挑嘴,赫米斯在這邊吃開心一點,我想,真正的邁亞應該也挺高興的。」

甘尼米德邊聽邊笑,「天神大人,一般都說是慈父嚴母或者嚴父慈母,這兩人只怕都是慈父慈母吧?」「沒錯,真誇張,啊啊,妳這樣子,下次肯定會有更多女神來找妳。」「麻煩請她們去隔壁的房子就好,我這邊就免了…」

後記
獨唱情歌是TANK和SELINA的合唱曲
很有名也滿好聽的

這一次讓蒂朵出來,還有安克賽斯,就是在特洛伊戰爭大嘴巴的自己跟愛神愛情的那一個
基本上,我喜歡特洛伊人,所以安克賽斯並沒有太多負面的描述
也沒有讓他太纏著美奈子,如果每個腳色都這麼黏主角,就太沒意思了

至於未來的木星跟水星在做甚麼?CP之間會有的互動
木星跟金星很喜歡互相吐嘈彼此
最後是早餐麵包,那是我從YT上面看到的蛋加吐司的做法
好像是在楊桃頻道看到的,半夜不要去看,會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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