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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終默示錄外傳 • 初源之章 第五話:特訓(4) 逍遙之劍(上)

虚ろな光 | 2023-05-12 16:15:25 | 巴幣 1386 | 人氣 371


特註:音樂僅旁襯,非本人所有。


        逆吠陀的資料公佈完畢後,散會的眾人各自離開,瀧部在跟一行人道別後也去找蕭先生緩解傷勢,津玄則要先回家探望有孕在身的蒂雅,初源與五月便往霍里斯懷德的咖啡廳休憩......

        「感覺好沉重啊,看了那個逆吠陀,我們實力不足、去了反而變累贅,唉......」

        五月伸長了腿趴在桌上,坐在對面的初源不禁心想"我才沉重吧?要是沒解決逆吠陀,一定會變聯盟千古罪人",不過她絕對不會把這些話脫口而出的。

        其實幾天下來,初源也碰過一些質疑,雖然聯盟的人都因超越人類,所以在心智、思考等方面也較人類理性,卻還是有"為什麼拿到劍胚的是這種人"以及"被這種沒實力的新人拿到,未來沒希望了"等不理性質疑。雖然津玄、五月等人都會幫初源講話,但考量到東宮說過大家會幫她爭取時間這點,初源不禁覺得很不好意思。

        在一切只是不可抗力發展的前提下,質疑的人比起"初源只是有被劍胚認可的潛力"更傾向"初源就是要為世界討伐逆吠陀",所以那些人碰到生命與財務損失,最後就會怪到初源頭上。

        被人指責雖然難受,初源卻也明白對方的悲痛,即便這些日子碰到的質疑是稀少且不銳利的,初源仍選擇沉默對應。為此......她也很努力的去學習戰鬥方法,自從與茜分開到現在,地球人類的搏擊體術她也練了個大概。

        也許是超越了人類或隸屬戰鬥類別的神祇吧,初源發現自己肢體協調和所謂的"拳感"天分高的只能用異常來形容,因為光是空手道與跆拳道,她僅花十分鐘就全部練通,甚至還輕鬆做到漫畫、遊戲等人類無法使出的招式。

        但......即便能做出所謂的龍虎亂舞鳳凰天舞腳,在實際打鬥上卻完全是兩回事,初源往往還沒出招就先被痛打一頓,不然就是打不到人。以眼前的五月來說,初源在對練時最多進攻兩、三招便只能防守。
(※特註:龍虎亂舞鳳凰天舞腳為遊戲ザ・キング・オブ・ファイターズ,英語The King of Fighters中角色的必殺技)

        就茜和其它人所說,像自己這樣的新手,要先學習各種體術活化身體。空手道、跆拳道以致中國武術等練習都不是用來戰鬥,而是應用在控制自己與肢體協調。

        目前為止,以地球人類的標準來看,初源已是世界上最強的格鬥家!但以聯盟的標準;她還沒資格參加對人戰,畢竟不會『破御限』那種控兵法,加上提高速度後的即時反應不流暢,所以每到眼花撩亂近身纏鬥,初源不到半秒就被打的落花流水。

        雖說至今所學用在對人戰幾乎無效,可用在怪獸模擬戰就不同了。對上怪獸;應用的是從各個方向的衝刺、墊步,並配上簡單俐落的一擊,受到格鬥技與武術刺激體感的初源在此方面可說進步的非常快。

        只不過......看了彷彿會讀心的逆吠陀以後,她又忽地覺得白練一場了......

        「吶初源,妳等等是要跟我一起進行模擬試戰還是?」

        「我今天下半天是跟逍遙子對練。」靠在椅背的初源一邊啜飲咖啡一邊回答,她不明白在極低溫的冥王星上,手中熱騰騰的咖啡為啥跟在地球沒兩樣。

        「喔,我聽說妳之前都沒受過戰鬥訓練,所以要加重比例呢。」

        「那五月呢?」

        「初源不在的話,我去看怪獸戰法應用吧,津玄回去這趟如果沒什麼重要事情大概要等明天才出現了......」話語稍停的五月站了起來:「加油吧,希望我們能盡快到地球參戰,不管主力或支援都是。」

        「妳要走啦?」

        「差不多了,另外跟逍遙子的對練,希望妳挺得住吶。」

        「挺得住?這什麼意思?」

        放下手中咖啡,覺得五月話中有話的初源睜大了眼,而露出一副過來人淺笑的五月則一副沒問題的樣子:「妳到時就知道,但無論如何,我能確定的是經過這次妳一定會有大幅的進步。」

        「誒?妳這樣講我很不安欸。」

        「百折不催的莖梗,才有在戰場上茁壯結果的可能,自己體會吧!」

        回了意義不明的話後,五月便離開咖啡廳,初源覺得那個逍遙子雖然一臉隨興,但蘊含在那之下的冰冷銳利卻會不時透出,想著想著......她不禁開始自暴自棄......

        「可惡......看逍遙子跟那個齋藤的互動,最多就是嘴吧壞而已吧?到時一定是我表現不好被他瘋狂揶揄,一定就是這樣而已!」

        大概不想被此事煩心吧,自言自語的初源眺望窗外大量的圓頂、尖塔等建築,那襯著黑藍而無日月的寒空是有別地球的蔚然壯闊,當然、她也已經漸漸習慣了,拿起瓷杯再啜飲一口,未來......希望能在地球的某處再嘗如此平凡。

 
        另一邊、帝爾聯盟本部......
 

        神似日本都會區的景色,聳天的大樓與較諸地球更加澄澈的藍空,聯盟本部的安逸感向來與末日脫節,就在海岸公園步道一隅,佇立堤防高處的逍遙子正凝眸望海,只見離岸五公里的海面可見方圓一公里的雷渦與驚濤連連,瞧細一點,那掀動異相的竟是年僅八歲的幼女齋藤遊鳥。

        頭戴蓓蕾帽、身穿白藍連身洋裝,烏黑長髮綁成低雙馬尾的遊鳥正手持銀白短劍雛翼,看起來柔軟脆弱、緊緻地彷彿一碰就會受傷的柔弱嬌軀卻散發難以想像的力量!

        連翻的百尺浪濤裡,僅鞋底觸海的遊鳥全身滴水不沾,劍式運以橫、劈、挑、刺,配合角度、方向、步法與身形轉換,是由一化百的構築千變萬化,更是揮灑連環縱情、盡掃千古江湖事。

        當中......遊鳥以人類範圍內的速度穩穩演武,淡薄的光流自雛翼上散出十公尺的光跡,而見蘿莉幼影踏浪躍起,沉慢不失靈動的身法於空中揮灑招意,每一橫揮、每一挑擊,身形皆隨之轉動,呈現一抹如藝術般美麗,其心之專注......亦讓逍遙子嘉許。

       "逆浪滔滔崎路行"

       "秋水三尺風如吟"

       "鵬翼揚程逐日去"

       "疏狂未雅不知年"

        年幼、可愛,硬生與此刻有如一代宗師的遊鳥相配,寒芒流轉中,不斷散出的紛亂劍光將海面轟的宛若砲彈摧殘,隨著招意流盡,手中雛翼卻越顯鋒芒,只見一輪演招結束,旋身落下的遊鳥以劍尖輕敲海面,霎時所有殘勁風雷集結推做兩里高的巨浪以音速六倍衝向逍遙子。

        「哈......」

        輕笑一聲,是迎浪瀰天驚風雷,自若的逍遙子不以為意,呼吸一輪間、巨浪被降至時速十五公里,同時無形勁力透體將其柔和歸寧,接著面海啟口......

        「菽水有道、天下有情。」

        莫名文言的日語和一般與人談話的音量無異,遠處的遊鳥卻感聲在耳畔,而聽似意義不明的話,卻牽引遊鳥的劍式改變。

        「是予責擔度共道、是心有義暖今宵!」

        比起一臉清閒的逍遙子,高聲放嗓回應的遊鳥尚要緊繃幾分,但見雛翼觸海上挑引水纏劍而走,雙足穩立間、兩道分身殘影疊合本體,運劍的手忽快忽慢,那時而曲折、時而刁鑽的劍路不時離手繞掌,配合分身重複動作,致使水流在數秒間勾勒出複雜的幾何軌跡。

        隨即、分身疊影化光兩分,水流引海擴張,粉嫩的小雙臂向外拉伸,雛翼一瞬脫手於面前橫轉,緊接右手抓劍旋身拔海而起,身處以音速十四倍竄天的海龍捲中,遊鳥渾身無懼,因為她就是風暴的力量中心。

        見遊鳥劍式飽滿,逍遙子再度開口:「戰形、蛟龍陣。」

        一語戰陣,天際悶雷乍落海面,六體銀雷捲水所化的蛟龍破海而出,長達百公尺的體態夾雜逍遙子的劍意,只見張口噬擊風壁,光圈、雷霆一併爆開,竟是戰形盪風暴、六蛟破龍捲!

        「哼!」勾起嘴角,被破招的遊鳥身如砲彈破風衝霄,她在半秒內來到十一公里的高空,那凝視下方的藍眸鎖定已音速追來的六蛟,接著......小小粉唇啟口回答蛟龍陣的對應:「六破雷嘯長空雨際會!」

        翻身俯衝,把速度提到65%光速的遊鳥兩手握劍,儘管已感緊繃,遊鳥卻也穩穩控制身體,面對從不同方向噬咬而來的蛟龍,她正面直攖其鋒,劍走左橫斬、右逆袈裟、直劈、轉體上挑、車輪斬、右橫斬,帶著足以粉碎地球之力的雛翼在百分之一毫秒內盡斬龍首,同時海面僅距一寸,瞬間反應的遊鳥後拉上半身,雖然右腳伸入海水一尺,卻仍以銳利角度彈回空中一百公尺處,足見驚人的收放自如之境。

        凝望那樣的遊鳥,逍遙子稍微提高了音量:「雨落亂漪、道心有惑,是雨亂心亂?」

        「雨偌人言,我任齊東野語,自立自處、是心是膽、是道是我!」

        空下海上,偏高帶稚的嗓音徹喊,曲勾左腿的遊鳥以單腳再降海面之上,一手捎背她的身面左側,橫伸的右臂捻起劍指,對準逍遙子的雛翼則在指尖三寸之前懸浮。

        眼下......勢轉靜穩的樣態讓方圓一公里內的海面無波如鏡,無聲的師徒是百年歲月與十年未滿的落差,但此刻相交的劍心卻是讓兩人如此接近,而此默契也讓遊鳥明白接下來將是最後一招!但聞五秒靜謐充塞市容吵雜與風海之聲,下一秒、逍遙子身散強壓烈風,未動的身形在啟口淡道間,海濱周遭五公里已聚千道十丈劍光......

        「變式、戈動蕭牆。」

        風、在語畢當下換了方向,逍遙子向上飛揚的修長瀏海朝前飄動,劍光立如連珠炮發般往遊鳥轟去。

        「喝啊──」

        遊鳥輕喝一聲,單手按劍倒立疾轉的身軀速度猛提,乍然藍雷風暴捲海竄空十七公里,正是『飛蹤絕意三十六式』『蕭牆禍起劍爭鳴』!劍光連彈破碎,以光速自轉的遊鳥僅持續一瞬,就在倒躍轉體結束之際,白嫩左臂朝逍遙子直伸,『蕭牆禍起劍爭鳴』的招力集結化作纏雷的白色熱線以光速十一倍裂海擊出。

        足以撼宇滅星的一擊,竟是由一位白白軟軟的幼女所發,面對此擊、逍遙子左足輕側,竄地昇擴十里的銀色光壁後發先至,在沙海交界處將熱線拒諸門外,但聞驚爆巨響,海濱公園短暫被白光覆蓋,隨著光芒散去,完好無恙的聯盟地貌是除了質量強化外尚有瞬間恢復的特殊能力,同時......這場訓練也宣告結束。

        「半秒的落差,劍意初到,劍招卻已能七分演繹。」

        逍遙子言露嘉許,而在遠方;幼小之影飛空越降,只見遊鳥箭步落地,頓時風揚瀏海衣裙,幼顏半閉眼的凜肅神情盡顯一眨眼的英姿颯爽。


        「就算能到七分,剩下的部分卻不能盡展,再寸進一絲,招形便會崩潰。」右手輕拋,雛翼化做白光消散,對於無法全力演招一事,遊鳥似乎感到不滿。

        「呀呀呀,我的小遊鳥啊,只有心技體三者歸一,一式在"盡"時方可維持,但也莫忘妳年歲尚幼。」

        「可是我在過程中也出了差錯,讓右腳沾到海水,明明還有滴水不沾的前提吶。」

        出言抱怨的遊鳥表情整個放軟,她脫下溼透的瑪莉珍皮鞋和蕾絲綴邊的純白短襪,少了手中的劍和剛才訓練時的認真,遊鳥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個肌膚、顏值超高規格的可愛小蘿莉。

        「小小意外,還行還行。」

        「戰場不容失誤,整體而言呢?」用單腳穩穩站立的遊鳥擰去白襪上的海水,一番操練下來,她的語調多了不少疲憊。

        「除了不小心把腳伸到海裡那次,其餘動作順暢,但速度切換跟發招後的回氣時間太長,妳必須試著平均力速。」

        「嗯......那我該針對肉體訓練嗎?」

        「不了,這僅是妳的肉體尚未成長發育,今有此表現,後續概無大礙,飛蹤絕意三十六式的"變",妳已有一定程度的掌握,下次則是"纏""快",另外在多數情況下,妳雖能控制身體,但劍招有進無退、劍意殺氣騰騰,過了度將成"極"勢,敝人的劍法主張進退自如,這是妳未來要注意之處。」

        「呣唔......」

        遊鳥聞言沉思,這時、她的面前走來一人,而逍遙子亦感身後大氣變的柔和不少。

        「逍遙子、遊鳥。」

        溫柔的呼喚,盤起的褐髮,與初源一樣的星黑色演珠飽含母性,明明是看來是二十不過的年少,卻有難以抵抗的魅力,逍遙子緩緩轉身,異色眸中已見熟悉不過之容。

        「是妳啊,七音系奈奈可。」

        「抱歉,在訓練的時候跑來打擾你跟遊鳥。」

        「無礙,今天的進度已經結束。」

        逍遙子清閒已應,而遊鳥僅是對奈奈可點頭示意,並沒有對話。在對遊鳥微微一笑後,奈奈可把目光挪到逍遙子身上開口:「今天由你負責與初源的戰鬥訓練,你沒有問題吧?」

        「訓練自是容易,但七音系該明白她的力量到一定強度,逆吠陀會有所反應。」

        「社長、八荒、晴明三人為首,正以力量撐持陣法,神前未、宮登四夜弦、川羽良瀨、龍衣有月帶隊輪替戰鬥,但......即便有外層陣法和俄尼爾曼族遮蔽空間的隔絕,上次初源運力打奧伽盧特時,逆吠陀仍感受到了她。」

        「有頭有臉的戰力除了上面,剩下保留的就是蕭先生、妳、還有不知道願不願意參戰的迅馳,而達利鄂斯、基克狄德、西宮刀奈至今重傷未復,敝人與瀧部也已累積傷勢,再這樣下去......呀呀呀......聯盟勢危吶。」

        「必須撐住,人類那邊已自顧不暇,在逆吠陀衝破防線之前讓初源盡可能的修行,另外愛莉娜跟露易絲倒有請求聯盟協助。」

        「那兩位?東宮怎麼說?」

        「露易絲姑且不論,但愛莉娜作為隱性的人類掌權者,對聯盟亦有覬覦,表面上雖說請求幫助,私下卻不知盤算如何,所以將由我出面與愛莉娜一會。」

        「嗯,此確實是正確做法,就算她能提供什麼實質幫助,在逆吠陀面前也微不足道,若讓她知道我們正因逆吠陀而無暇分身,難保她會找其它勢力聯合動作。」

        「在短短時間,便創造了力量強大的阿波羅聖域,我們不能輕忽此一勢力,孫月、柳叶兩方動態不明,當中古雨堂、姬柊已確定加入聖域,我想我們只要箝制住逆吠陀,剩的她們應該會有辦法。」

        「多事之秋,還是快點測出初源蓄力、發招等等的詳細數據,這樣才能在未來的戰鬥裡縮減我們的負擔,但願東宮說的那把殘月劍胚真的可以和逆吠陀對抗。」

        「這就要拜託逍遙子了,另外......空滄迅馳那邊......你處理的怎麼樣?」

        像突然想到一樣,奈奈可提起迅馳,只不過她的面上浮現陰霾與不少沉重,彷彿和迅馳有過什麼不快一般。而對此逍遙子背過身去,略顯不快的表情和語氣,似是不欲奈奈可介入:「之所以愁深,全因為重情,有關迅馳,敝人會盡全力。」

        「逍遙子......」

        「日前瀧部之傷,她不也親自前往,若妳只是希望她參戰,那敝人勸妳不用過問。」

        「那好吧,我就相信你,相信鳴劍江湖逍遙子最為重視的情義吧。」

        好似還有什麼話哽在喉中,對於迅馳;奈奈可有太多欲言又止,但逍遙子既然表現得如此強硬,她也無能再有過問,儘管如今戰況確實需要迅馳加入。

        帝爾聯盟......集結純神、半神,還有來自各處的超能者與高等種族,在千年時光的磨合下,大家齊聚一堂,可即便能一起生活,有些人卻仍有化不開的心結,明白屬於情仇的無奈,奈奈可只能保持她千年下來所立的覺悟,輕行一禮後,沒有道別的她轉身離去,而逍遙子眼望晴空,心卻無法如天色純粹......

        「逍遙子,這樣好嗎?」看奈奈可已經走遠,遊鳥用沉重的語氣問。

        「小遊鳥有疑慮?」逍遙子低頭望向遊鳥。

        「不管你怎麼決定,我都不會講第二句話,但迅馳姊的問題我認為不是靠你就能解決,即使她對你特別的不防備。」

        遊鳥凜眉而道,她的態度和語氣都與年幼外表違和,雖然還是帶有稚氣的直傲,可那感覺真的很像有個15、6歲的靈魂住在遊鳥身體裡。

        雖然逍遙子說過他與遊鳥不管輩份,且比起人師更喜歡以朋友自居,但這原因有大部分歸於遊鳥異常早熟的個性,所以......在沉重的話題方面,逍遙子一向都不敷衍:「獨自承擔的她,以及失去記憶的我,當中必有某種環節是現在的我無法觸碰,呀呀呀......逐一釐清解決吧,敝人並不打算靠情分與關係去強迫她。」

        「因為你知道若是強迫,她一定不會拒絕嗎?」

        「哎呀呀,真是知我者琉璃,懂我者遊鳥啊。」

        「哈!要不是這樣,我才不會跟著你呢......」

        側過了身的遊鳥小聲言道,狐疑的逍遙子則輕輕挑眉,因為想著初源和迅馳之事的他並沒聽清楚遊鳥剛才的話語。
 
 
 
 
 

創作回應

『。』
骯,看來瀧部能不能參戰還是個問號
不過突然看到KOF的招有點驚訝 哈哈
2023-05-12 18:27:59
虚ろな光
傷勢未復原 後面大概帶傷上陣 所以奈奈可在引逍遙子叫迅馳 不過如你所見被逍遙子小小嘴一下 嘿嘿嘿
2023-05-12 19:03:04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劍招千變萬化,雖然看起來不太放心就是了:3
希望出陣不會大敗,按照古人的說法一旦出陣大敗很容易畏懼戰爭

音樂好聽諾,謝謝阿光~(ˊvˋ)
2023-05-12 18:51:49
虚ろな光
力量跟速度還不足 所以還無法出陣w

然後音樂的話 嘿嘿嘿 這次小鬧一下w
2023-05-12 19:03:52
+9神聖騎士卡
神仙打架,震天裂海。不,這還只是訓練呢。兄弟的文每次都有一種壯闊蒼茫,配上音樂更是了。
2023-05-13 11:09:08
虚ろな光
打玩鬧一下 然後雖說音樂是這樣 不過遊鳥仍是日系蘿莉 嘻嘻嘻

齁齁 竟然會有壯闊蒼茫感ㄇ 這我倒沒去想呢 謝謝啦^^
2023-05-13 14:15:07
夜梓的臨殃
強者與強者的戰鬥就感覺超壯觀的!!
雖然瀧部受傷了不太能戰鬥,但是依照她的個性和力量,我想她最後肯定還是會上場的吧><
只是希望她能先至少養傷一點點QQ
2023-07-27 21:33:37
虚ろな光
會 絕對會上場的 畢竟也擔任初源小隊的組長了w 不過於此同時要把迅馳拖出來ww

當然這邊就要逍遙子登場了
2023-07-28 14:5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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