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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終默示錄外傳 • 初源之章 第六話:終末的序幕 第三小節-約束的日期(中-4)

虚ろな光 | 2023-12-23 14:34:15 | 巴幣 3758 | 人氣 348


特註:音樂僅旁襯,非本人所有,如有告知即會刪除。

        一小時候......廣寒御法殿、晴夜......
 

        雨瀑洗石、寒露還留著稍早淋漓的殘韻,停雨的廣寒御法殿,與地球相仿的月夜有更深邃清澈的色澤和廣袤,隨著寢宮後的客房開啟,緩步走出的初源迎向了後院乾爽的寒風,她潮紅的臉色已經退去,儘管姿態稍有脫力,某種慾望大量宣洩的舒適感卻持續不停,稍早在房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而初源又何以表情羞怯?

        「初源,妳好多了吧?」

        潤柔的嗓音入耳,跟在後面的晴明也踏出房門,不知為何、她的長髮與和服稍亂,絲襪也已經褪去,那比例完美的柔滑白腿在此刻又是另一種魅力。

        冷月之下、宮燈微芒,寢宮後的庭院對比御法殿外並無二致,典雅的莊園和現代化的室內猶如和風高級飯店,那用灰石鋪陳的十字走道有蕨類為被、松竹為飾,和寢宮前的櫻花呈現鮮明對比,而除了回到寢宮的走道,別苑還有數個廊道口銜接,叫人摸不清北龍嵎神社的規模。

        「嗯......」撇了晴明穿著白色楔跟鞋的腳,點了點頭的初源內心深處已有一抹回不去的快感玷汙與占有滿足。

        「無論人神,皆有心關緊縛思緒,釋放之後、方能踏實向前。」

        「可、可是......我竟然對、對、對安倍小姐的腳做、做了那些事......還有其它......有、有有有的沒有的......」

        面對如此冷靜自然的晴明,初源兩手摀起了臉,想起稍早在房裡的事情,她到現在仍不敢置信,那未曾有過的快感與舒服;以及被開發的隱藏癖好,還有如此投入與強烈反應的自己......

        「我說過,靜心以對、舒心而為,化解困擾是為所想清明。」眯細了眼,露出自若微笑的晴明似乎真不在意"稍早在房裡的事"

        「我......我沒想過安倍小姐會幫我紓解的......」

        看初源仍一副無法接受的樣子,知道對方只是想掩飾臉上快感的晴明伸手輕按初源肩膀:「神的路途不是比人類長,而是永恆,慢慢的、妳也會感受到一些觀念的變化,就像我們完美無瑕、令世人瘋狂的外貌般。」

        「那妳對我,到底是抱持什麼心情而幫助的呢......」放下手的初源很不好意思地望向晴明,這時什麼陰陽師的真相、傳說等等都已不重要,對此刻的初源而言,晴明就是一個溫柔美麗的大姊姊。

        「若妳明白,妳又能如何?是個人動機、是出自可憐、抑或出自於愛,我想......不論是哪種答案,都不會是妳想要的吧。」

        晴明左手插腰,右手撩動修長的瀏海,略有開朗的口氣正對初源循循誘導,而初源對此亦啞口無言。

        跟著、晴明開口再道:「天下情事千萬,最忌無情與惡意,雖說一切皆非妳所想望,但我對妳並無那惡意的心情。」

        「好、好吧......」想起到了後面,晴明也很熱情的回應,加上她一開始真的像姊姊一樣溫柔地引導,不知自己被玉靈茶下套的初源就這樣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畢竟她也不好意思再談稍早在房裡的事。

        短短的沉默後,覺得初源已慢慢冷靜的晴明也打算切入主題:「接下來妳有什麼打算?不管是對我們、逍遙子、或是逆吠陀之類的。」

        「誒?這、這嘛......雖然一開始不是我的本意,可東宮終究幫助過我,對於逆吠陀......我也確實有仇要報,就先等這件事解決後再打算吧。」滿心還在回味與晴明親密事件的初源傻了一下,其實她還有點輕飄飄的。

        「走一步算一步嗎,但妳把話說得很迷惘呢。」

        「哈......瞞不過安倍小姐呢......」

        「妳一如當年的空滄迅馳......」話語稍緩,上前與初源擦肩而過的晴明走到庭院中央,透發一股惘然的背影像憶起了久遠的記憶而仰望星空:「我......希望妳不要踏上她的後塵。」

        「嗯?」

        「空滄迅馳生為情種,且執著與心防比一般情種更難觸動,所以她很難動情,可一動情,就是無法遏止的守護與忠貞,於親、她已失去龍川無痕,於愛、一因我的部分關係斷送,從此她一蹶不振,被無以為繼的痛苦與恨反覆折磨。」低下了頭,晴明側首的眼角餘光映了初源文靜的靦腆,也許陌生、也許有情深藏,但在修長瀏海隨風飄逸下,一切都被模糊細微成零碎的謬思臆想。

        「我知道空滄小姐有唯二之情,難道親情與愛情都是龍川無痕嗎?」上前了一步,回話的初源似想更近地賞望晴明絕美的側臉,雖然是個很要不得的想法,可前陣子對於變身後的自己動了性慾這件事,初源內心更是無以為繼。

        「不、無痕僅是親情,愛情的話......」轉身面向初源的晴明話語稍停,纖細的手指指了指地面:「昔年鬼族劍帝之子蘭月皇劍正在北龍嵎神社下長眠。」

        「誒......」

        「關於此人,我不能多說,妳只需知道蘭月皇劍是空滄迅馳一生所愛即可。」

        「可是鬼族......在剛剛的片段中,鬼族不是與妳和人類對立嗎?怎麼會.......」

        「每一場戰爭不僅純粹的對立,如利如仇即便有同仇敵愾也並非全部,當年人鬼之戰雖是浩劫,也並非全部的鬼都要殺人,蘭月由神戔古鱗族養大,後也助我與鬼一抗。」

        「也因為這樣,空滄小姐才會認識他嗎......」想起奈奈可之前講到神戔古鱗族時的失落,這會和蘭月皇劍有關嗎?

        「嗯,平安時代,鬼族亂世,雖說是"鬼",卻也屬於神祇之格,其不老不死的永生與外貌之完美和我們並無太多差異,只是力量的不同以及對人界的覬覦,因此我帶領人類和古鱗族女神合作,但要對抗鬼族,那點力量遠遠不夠,空滄迅馳的加入,讓我方勝算大大增加,可卻也成為那段愛恨糾纏的起點。」

        「可安倍小姐天生已是半神,難道還有不足嗎?」

        「因為我是鬼族、妖族、人族三者的混血,其中以鬼的血統最多,而妖族雖說為妖,卻也有半神祗能,鬼、妖雙血的相混造成了我另一個困擾,所以我都盡量避免動用自身力量,改以陣法、式神等等應戰,因此......在戰鬥方面我會較於疲弱。」

        「妖族嗎?」雖說更好奇不用力量的理由,可就剛才晴明在話末裡從眼眸閃過的一絲凌厲,初源打從心裡覺得不該追問此事。

        「如今成神的葛葉為我之母,我父則為混有人血之鬼,因此造就了我三族混血的半神體質。」

        「妳都不對我保留嗎?」初源試探性的反問一下,其實......這句話還扣有"又或者妳都在對我撒謊?"的後話,不過她覺得沒必要說。

        「保留與否是以妳有沒有必要知道、又是否會對他人帶來困擾的前提考量,蘭月皇劍的內幕我不也未坦白,告知妳我的身份與來歷,於我而言並未有所困擾,再說......」

        「嗯?」

        「"安倍晴明其實是女神"這件事,妳去地球大肆宣揚也不會有人類信妳。」

        「......」

        看晴明回的如此輕鬆,初源翻了翻白眼,而沒等她開口,來到面前僅一步之遙的晴明又再發話:「初源,今日與我和理衣接觸一事,以及明白逍遙子過去之事等等,我希望妳能保密,我和理衣是以他能活下去為第一前提,最後......請妳幫助我們,假以時日,妳真要答應逍遙子給予心血,也請妳先告知我們。」

        「保密絕對沒問題,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他的要求......」初源有點困擾,畢竟已知道逍遙子想恢復記憶的原因。

        「初源,從妳的眼神深處,我看得到名為情義的光芒,儘管被痛苦、憤怒、哀傷、無奈、絕望等情感圍繞,可妳既受東宮賞識,又能讓殘月劍胚認主,我相信......妳能夠做出對逍遙子來說最正確的決定......」晴明握起初源的手,一向自若的溫柔眼神多了期盼的潤芒:「雖然這樣說很厚臉皮,但......逍遙子就拜託妳了!」

        「呃、別這樣啦,我知道、我知道了啦~」看晴明握緊自己的手並彎下腰,驚訝的初源上半身不禁微微後仰:「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所謂的正確啦,但......我保證有什麼事情一定會先通知妳跟青蘊小姐的。」

        「謝謝妳,初源小姐,如此也就不枉我們今天的邂逅了。」

        直起身體,晴明的情感一如她的手心般溫暖,而再次觸碰對方,初源又是一陣臉紅......

        「我只能說我盡力就是,另外......在這邊也耽誤許久,我覺得我該回戰神之都了。」

        「啊,也是呢,萬一逍遙子找妳就不好了,我送妳回去吧。」

        「誒?妳這裡有空間門嗎?」

        初源睜大了眼,就她所知;要從聯盟本部直抵戰神之都,就必須透過設定好的空間門前往,千歲寧的遙空碧海有兩扇門,自己當初住的類似飯店的地方有一扇,其它都在一些有人看管的重要之地。

        「沒有,北龍嵎可謂帝爾聯盟的世外隔絕之地,不過......要是以為我只能透過空間門送妳回去,那初源可太小看我了唷。」

        晴明如此回應,面露笑容的她右手食指勾勒闇紫的六芒星線,看著如掌心大小並冒出霧光的六芒陣在瞬間離手擴成門扉之狀,暗藍冰寒的深淵星空與風格另類的建築景貌已在扉中展現,那正是冥王星上的戰神之都,於此同時......初源也泛起了陌生卻又細微的熟悉感。

        「哇......跟東宮劃開空間的方法不同,這應該就是所謂陣法的奧妙吧......」

        「陰陽之道、無遠弗屆,因其陣術之力牽動天逆擒龍封,所以我便讓妳從外圍回去了,若見到逍遙子,妳也能說自己去戰神之都外散步。」

        「嗯,謝了,希望下次見面,我能帶著讓妳安心的消息回來。」

        面對晴明親切的表情,回以淺笑的初源揮了揮手,不知道自己又離當初悲怨模樣更遠的她跨入門中離去,跟著......是霧光的昇華和陣門淡化,晴明凝望逐漸消失的異域景色,今日之事若被逍遙子得知,自己與他的羈絆是否將到此為止?

       "情願霜雪艷滿天"

       "蕭瑟寒語渡紅顏"

       "三生石下夢惆悵"

       "君筆紙信再無別"

        初源離開好一會兒後,晴明才又回到理衣的寢宮,她照舊在薄紗籠罩的床邊坐下,而理衣望著晴明呼出一口長氣的側影,對於用玉靈茶讓初源發情之事,身為"處理者"的晴明沒什麼表態,她一如既往地翹起腿並把鞋子鬆掛在腳尖輕晃,撐著床緣的左手則用食指輕輕敲打床面,跟著......便是那媚音柔哼的小曲入耳。
 
 
        「......汝啊,該說是輕鬆還是愜意呢。」拿起煙管深深吸吐一口,對於晴明的態度,理衣有時總會無可奈何。

        「身體很久沒因為性高潮而劇烈痙攣了,我想......兩者皆有吧。」晴明輕輕扭動頸部,她現在似乎真的很舒服。

        「如此的汝若讓逍遙子看到,他可會變得相當厭惡汝喔。」

        「哈......又如何呢,讓那孩子討厭我,也正合我意吶......」

        「那麼、初源的那股力量,應該不止是生氣時才會出現的,對吧?」見晴明因為逍遙子而出自嘲之語,理衣順勢轉了話題。

        「嗯,在她瘋狂的吻著我、揉我胸部的時候,我已順勢取到部份心血、那處於胸口發出金色光芒時的心血。」

        黃眸低撇,抓扣如爪的右掌散出金色光芒,瞬間一顆0.1公分的金黃紅玉已在掌中懸浮,那正是初源的心血!而心血一出,室內頓時染上溫暖金蘊,理衣不禁感到一股無可言喻的強大潛能,且那深具母性的溫柔更帶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若非廣寒御法殿有最嚴密的陣法隔絕,加上初源的金色共鳴並非強力湧現,逆吠陀恐怕又將有所感應,只是......此種共鳴......殘月劍胚不認主才怪呢......這沁入神魂最深處、籠罩全身的溫柔感,就算在此受逆吠陀威脅之刻,妾身也感到了希望的可能。」

        「對吧,或許今次,我能幫那孩子達成願望,然後還守住他。」

        心血的光芒,恰巧與晴明暗黃的眼珠光澤相互呼應,而那樣說著話的她比起愛人更像一位母親。

        「那取心血過程,初源沒任何疑惑和反應嗎?」理衣開口問道。

        「我剛用腳磨蹭她的私處時,那時初源還有一點壓抑和害羞,多虧玉靈茶的效果,她很快就失去理性,接著在連續高潮的情況下,被痛苦和快感籠罩的她不會察覺我從背後刺心取血的。」

        自信回答的晴明把心血化光散去,她邊說邊轉動著腳踝,即便現在脫掉了絲襪,她仍能感覺到腳趾、腳背、腳掌等處有著初源的體液、唾液等餘潤殘溫,而從右手食指上竄出如針細般的修長紫光,正是為了刺心取血的力量凝結具現。

        「汝不全取走嗎?」

        「神祇與神祇以上的存在,其萬年一凝的心血,此在初成神祇時一有凝結一份,東宮未全取,我也亦然,更何況那孩子也想拿,這史無前例的強大、用於修復、治癒和或各種容納輔助,可堪神之寶具的心血,我......一定會為那孩子盡我的全力。」

        「汝還要順著逍遙子嗎?雖說長時間下來,妾身也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但......太過疼愛他恐怕會有不好的結果喔。」

        「姑且先研究吧,或許心血能可使其恢復記憶又不會死亡,再說......理衣妳不也一直慣著那孩子嗎?」像要反擊一樣,晴明微微清挑地道出理衣也相當疼愛逍遙子的事實。

        「當年為了讓他復活,汝不惜將道體修為全數贈出,導致自己恢復成那種冷血嗜殺的原性格荒體,這次觸碰心血,妾身只望汝不可過度投入,若再回到那殘忍好殺的本我,汝不會再有第二次幸運修回道體。」

        「......」

        一聞原性和本我,閉眸的晴明面上降下一層寒氣,難道現在這金髮美人的模樣不是她的真面目嗎?所謂的道體、荒體又是什麼呢?對初源保留的秘密,究竟埋藏多少沉重過往?

        「好友......汝沉默了。」繼續追問的理衣似乎不在意晴明的反應,這是相識已久的默契嗎?

        對此、睜眼的晴明深深吸了口氣:「世上鮮有人事物能令我義無反顧,那孩子就是其中之一,本次對戰逆吠陀,我亦不用武學而盡量使用陣法,兩相比較,妳當明白那孩子對我的重要性......」

        「那如今汝之傷勢如何?」

        「泡過妳的釋心洗骨,我肉體已能強壓傷勢,為了封逆吠陀,陣勢耗能過大,雖說我等能量無限,但持續以最大力度使用對身體造成負擔的陣勢,加上逆吠陀屢屢穿透封印的打擊,只能說.....盡量吧......」

        聽那無奈語氣,側臥吸菸的理衣動起超過半身長度的蓬鬆狐尾觸撫晴明背門,很快......抽動幾下的狐耳已是心下瞭然,啟唇開嗓、一本情色呢喃的語調多了擔憂的憤怒:「汝啊汝,心臟破碎、筋脈盡斷、全身骨折,還敢以力量強壓嗎?」

        「那孩子能得以復活,是多虧帝爾聯盟助我,為此大恩盡力,我不悔矣。」嘴角微勾的晴明閉上了眼,對於傷勢等等她似乎甘之如飴,雖說外表看不出受傷。

        「重情是汝讓人欣賞之處,但也該好好保護自己啊!」

        「我自有分寸,好友莫要擔心。」

        「如果真的不行,妾身也會投入戰場。」

        「不可,妳必須在此護全蘭月皇劍的肉身和北龍嵎嚴重受損的神源,妳當明白,北龍嵎牽繫著蘭月皇劍,而蘭月則牽繫著空滄迅馳,若他遺體有損,復活便是無望,屆時聯盟將失空滄迅馳這個最強大的戰力之一,更重要的是......蘭月若無法復活,空滄迅馳不僅會和聯盟決裂,也一定會殺了七音系奈奈可。」

        晴明語調雖緩,認真的情緒卻蘊含在內,當年鬼族之禍到底造成了多少恩怨情仇?早已死去的蘭月皇劍沒想到還有復生之機,他到底是怎樣的神?而皇劍無法復活將導致奈奈可被迅馳所殺,當中又有何緣由呢?

        「唉......那位成為女神的馬娘小姐如果更像她姊姊一些就好了。」

        「真正的強者,總有執拗之處,再說當年......唉......我只能說......不管人神皆難脫情障......不怪空滄小姐,只怪命運弄人吧......」

        好像要為迅馳平反吧,晴明略為淒楚地把一切推托命運與情,話到此處,被薄紗遮去外貌的理衣也有感而言......

        「情啊......不說空滄蘭月,逍遙子在龍川無痕時,他對汝之愛汝當瞭然於心,可在成為逍遙子後,又有玉璃之琉依姬命傾心於他,逍遙子本性也是有情人,深知失落的過去恐有情愛之責,遂遲遲不對玉璃之琉依姬命跨過那條線,但妾身明白那年末龍血祭,逍遙子與她已互埋情根。」

        「我未表態,他就只是單戀而以,所以就算記憶恢復也不用對我負什麼責任,再者......我已負他太多。」

        「好友,汝之心跳加快,口氣亦多添脆弱與急促了。」

        「他不該執著於我,玉璃之琉依姬命比我更好,也更能保護他,照顧他、疼愛他......我已經辜負那孩子太多,他不該為了我犧牲的......」

        「壓抑內心可不是什麼好方法呢,嘴上說著辜負、開口閉口都是"那孩子",可實際上汝的行動不也出自於男女之愛嗎......」

        白紗後傳來之所以看透是相識已久的關心,默然了數秒,晴明起身步出寢宮,被天魔哥吉拉重創的身軀雖然看不出外傷,眼裡的憔悴卻從來只是有增無減,可最多的......都是對龍川無痕的懷念、以及對逍遙子的心疼......

       "散了   花散了"

       "夢中輾轉   一語別憾"

       "念念不忘   空守今宵"

       "盼不到   贖不了"

       "剩迴響繚繞"

        不曾回應、不曾表態,即使對方為自己義無反顧,更甚至是溫柔的選擇被動等待,這一切......到如今都成了愧疚,即便現在有逍遙子存活於世,龍川無痕卻再也不會回來了。

        「......」纖柔的手從袖伸出、晴明白皙的指朝月輕擾,是否欲掩被照心中所想?憶著龍川無痕在自己懷裡斷氣的那天,夜色原已不再相同:「雨停了、雲散了,繾綣在濕冷中的呢喃早已遙遠,如今僅是我獨自念念不忘......」

        原來......望月的眼不是祈求,冷夜下的白芒在寢宮外綴飾著晴明白金的長髮,任那抹思念隨風遠去。
 
 
 
                      他往遙空,我向緣盡......

                            而你......龍川無痕......可以是逍遙子......

                                 我書裡所寫的那個,鳴劍江湖 • 逍遙子......
 



特別篇 • 逍遙子的秘密.完
 
特殊連結:點此前往觀看桔梗花之章。
 

創作回應

『。』
骯,阿虛終於又更新啦 [e19]
呀 看起來一旦打動迅馳的心就不能簡簡單單了事了呢
2023-12-23 15:33:48
虚ろな光
停了一段時間沒校稿>.<

嘿嘿 畢竟是悶騷迅馳
2023-12-24 08:56:15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百合色色大好,你這個小色阿光真棒~(´∩ω∩`),聖誕快樂~ヾ(*´∀`*)ノ
2023-12-23 20:08:06
虚ろな光
我剛剛解鎖 剩的看運氣><

晴明跟初源這個"事件" 基本上我剪掉內容了www
2023-12-24 08:56:57
虚ろな光
喔喔 聖誕快樂的啦^^
2023-12-24 08:57:12
小蛋
劇情看到一半才發現原來初源是女的XD
(對角色沒記憶力的老人ww
2023-12-24 11:29:08
虚ろな光
嘿嘿沒4 現在知道4女生就可以ㄌ

偷偷說ㄍ封面圖是初源唷w
2023-12-24 16:01:53
小蛋
美的~
2023-12-25 14:27:46
虚ろな光
過獎過獎 4ㄋ不嫌棄拉OwOb
2023-12-26 10:27:01
Astray
痙攣了...OAO
看來有點激烈呢...

嗯,我不討厭這種的~ლ(╹◡╹ლ)
2023-12-25 22:15:18
虚ろな光
這個"過程" 其實有一篇 不過就沒放出來了 巴哈的都有修剪 嘻嘻嘻
2023-12-26 10:2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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