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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案~NO.70~

托里夜 | 2022-03-06 20:57:56 | 巴幣 0 | 人氣 132


  中世紀,過去在中世紀因為持續的戰亂以及飢荒,人們為了果腹,殺嬰、殺童這類事情常見到就像是日常一般。
 
  有段故事是這樣的流傳的,有對生活在中世紀的兄妹,父母為了能夠活下去不被餓死,計畫了將兄妹殺死用來果腹。
 
  但是,最終父母因為承受不了良心的譴責,也為了不讓兄妹受到他人危害,最終決定把兄妹丟棄在森林的深處。
 
  兄妹在森林的深處發現了一座古老的屋子,屋內住著一位慈祥和藹的老婆婆。
 
  老婆婆收容了這對兄妹,給予他的充分的食物保暖的衣服,由於屋子的所在地非常隱密,加上戰亂的傳聞森林內有著許多流亡士兵為了生活成為強盜,所以屋子一直都沒有被世人察覺過。
 
  看似一切都幸福美滿了,但是故事真的就這樣結束了嗎?
 
  在父母遺棄兄妹後幾天,兄妹再一次的出現在了父母面前,看著兄妹,父母的臉上寫滿的恐懼,但是兄妹卻沒有對父母說出一句抱怨、怨言。
 
  兄妹不知道從哪得到了一大筆財富,這筆財富足夠他們一家人般往貴族居住的上層地帶。
 
  兄妹解釋到,他們在森林內遇到了一個巫婆,巫婆打算把兩人吃了,好在巫婆對兩個孩子並沒有太大的戒心,所以兄妹趁機殺了巫婆搶走她的財寶,這樣一家人就可以不用再為了飢餓煩惱甚至分離了……。
 
 
  非洲,世人眼中的蠻荒之地,碩大的草原、廣闊的荒漠以及那些兇猛的野生動物,不過這些僅僅只是刻板印象。
 
  南非,一個擁有三個首都的國家,位於非洲的最南端,又有彩虹之國的美名,這裡是非洲的上層地區,完善的硬體設施以及交易市場,黃金、鑽石此類奢侈品產量均占世界之首。
 
  「好熱啊……。」一出機場一股熱浪立刻迎面而來,身穿大衣的利安滿頭大汗的抱怨著,濕潤的頭髮已經像是抹布一樣貼在頭皮上。
 
  「你真的不把大衣脫掉嗎?」一旁的千尋滿臉問號的看著利安,嘴巴喊著熱身體卻緊緊的抓住大衣不放,一瞬間千尋甚至以為利安是不是睡太久身體壞掉了。
 
  「我也不想穿這樣啊,某方這算是我的戰鬥服,妳看。」利安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大衣,千尋好奇的探頭一看,見到衣服下貼滿的符咒她也立刻就明白了利安的意思,這耶符咒就是利安不肯脫掉大衣的理由。
 
  「你真的不考慮試試看改用槍戰鬥嗎?像達莉那樣?」
 
  「這問題妳問過幾次了啊?除非逼不得已,不然我是不會用槍的,而且我也沒辦法像母猩猩那樣使用靈力凝聚子彈,應該說不習慣吧。」利安聳了聳肩說,畢竟他從一開始就是使用府咒在戰鬥,突然要他拿槍還真的有點轉不過來,等於戰鬥方式要從頭開始訓練。
 
  「不過這樣完成任務前你真的不會中暑嗎?」雖然利安都這樣說了,但是千尋依然非常擔心他。
 
  「這跟神之脈動比起來輕鬆多了,沒事的,先來確認一下任務吧。」利安一邊滑著手機確認內容一邊說著。
 
  這次的任務與過去相比棘手了些,因為範圍涵蓋非常廣闊,時間大約發生在兩周前,南非發生大量人口失蹤的事件,這些失蹤的人全都是年事已高的老年人。
 
  事件發生的地點與時間也完全沒有規則可言,一切都非常的突然,這些失蹤的人口也包括了一些長年臥病在床,不靠他人就無法翻身的人。
 
  「完全沒有任何線索嗎?」千尋好奇的問。
 
  「完全沒有,那些老人就像是蒸發了一樣,警方看過城市的監視系統也沒發現任何可疑之處,感覺有點麻煩啊。」利安絲毫沒有頭緒,這次的犯人跟過去的那些完全不同,完全沒有打算曝光自己的存在,畢竟這兩年因為利安的昏迷,世界早就陷入了一片混亂,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意外,但是那些犯案的使徒通常都會有莫名的自信,像是怪盜一樣故意留下線索,認為絕對沒人可以抓到自己似的。
 
  「那要怎麼找啊?這裡可是非洲啊,難道要地毯式搜索嗎?」千尋看著眼前廣大的都市跟那高掛在天上的灼熱太陽,這要找出來可不是一天兩天可以辦到的。
 
  「我想犯人應該是打算發動什麼大型禁術,就像是母猩猩那次一樣,不然我想不會冒這麼大風險去綁架人,只是我不懂怎會選擇老人。」利安皺著眉頭思考著。
 
  「嗯?老人怎麼了嗎?」千尋問。
 
  「人只要活著或多或少都會有一點靈力,正常沒有受過訓練的人是保持不住靈力的,身體只會不斷的產生然後流失,就像身體的細胞分裂一樣,那是有極限的,隨著年紀成長靈力的產生在某個時間點會開始下降,但是流失的速度卻不會變慢,這也是為什麼老人通常看起來都沒多少元氣,他們身上的靈力僅僅是勉強維持住生命,所以同樣等級的禁術,與其收集大量的老人,還不如換成年輕的壯年,那數量會少很多風險也更小。」利安啪啦啪啦解釋起來,千尋則是聽的滿頭問號。
 
  「反正就是,犯人是笨蛋?對吧?」嗯,千尋得出的結論,看著她那天真的表情,利安立刻覺得,妳才是笨蛋吧……。
 
 
  「我回來了。」利安推開了門,兩人抵達旅館後利安立刻就出發開始工作,獨留千尋一人整理行李,約到了傍晚才一臉疲憊的回到了旅館。
 
  「有找到什麼嗎?」
 
  「完全沒有,犯人謹慎到不可思議,感覺就好像一開始就知道特殊調查科存在一樣。」利安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他一邊翻閱著花費整下午收集的資料一邊說著。
 
  「難道我們的行動被發現了?」千尋一聽嚇了一跳,因為這兩年特殊調查科的行動幾乎沒有,難道是前些日子達莉絲跟路西法動作太大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昏迷的這段時間裡你們沒有幹啥蠢事吧?」利安好奇的問。
 
  「我想想,痾……。」千尋的一聲痾讓利安有些明白怎麼一回事了。
 
  「我在想想辦法吧,反正本來就沒有對你們有多大期待。」利安想了想後無奈的嘆了口氣,畢竟自己離開戰場也是很突然,特殊調查科沒有因此解散已經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好喔……。」千尋回想著前些日子發生過的戰鬥,感覺使徒會有所警戒也是有道理的,畢竟他們可是差點把歐洲整個給掀翻……。
 
 
  「這種靈力操控已經不能算是使徒了吧,難道是舊日支配者……。」夜深,利安獨自一人查看著他花費一整天收集來的資料。
 
  資料的數量非常龐大,他幾乎把每個案發地都跑了一趟,同時也稍微詢問了受害者家人,但是所有人的答案都一樣,受害者都是突然的消失,有的甚至只是轉個頭不過幾秒的時間。
 
  「如果是類似泰絲的空間法術現場應該多少會殘留一些靈力才對,可是不管哪個地方都沒有,完全沒道理啊。」利安整個人煩躁到了極點,一整天的勞累奔波換來的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甚至連犯人大略的身份都沒辦法找出,一瞬間他突然開始思考起來,難道自己真的因為這兩年的沉睡生疏了嗎?
 
  就在這時候利安的手機響了,他不耐煩的拿起電話看了一眼,究竟是哪個白癡在這時候打過來?反正不管是誰他一定都要把這煩躁發洩在對方身上,他仔細一看原來是達莉絲。
 
  「幹嘛?大半夜的,有屁快放……。」利安接起了電話不耐煩的說著。
 
  「半夜?現在才剛過晚餐時間不是嗎?」電話的另一頭達莉絲被這突然的責罵整個人一頭霧水,自己明明什麼話都還沒說。
 
  「啊,我都忘了妳人在華盛頓,唉……,算了,怎麼了?」利安想了想,明明是自己的無能,發洩在別人身上怎麼想都不對,更何況對方還是達莉絲。
 
  「想問問你那邊情況怎麼樣?有需要我們的支援嗎?」達莉絲說。
 
  「暫時應該還不用吧,現在別說犯人了,我連一點線索都找不到,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行動比較好,這次的案子比想像中的還要麻煩,我想應該不是單純的綁架案。」利安無奈的搔了搔頭說。
 
  「還是我現在叫泰絲帶我過去?兩個人的話也比較好做事吧?」
 
  「妳就好好休息吧,難得可以休假,這次的事情交給我就好。」聽到達莉絲的聲音利安的心情稍微平穩了一些,兩人也說好除非真的難以處理,不然盡量以輪流的方式出差。
 
  「說起來,你跟路西法到底怎麼了?怎會你醒了反而換他躲起來?吵架了?」
 
  「不合吧,畢竟我身體裡面可是有利維坦存在,其他七罪本來就不喜歡這傢伙不是嗎?這樣反而比較好吧?難道妳想看我跟他打起來?」
 
  「痾,也不是啦,我只是想這種需要燒腦的案子,如果他也在的話應該會比較簡單才對。」達莉絲回想著過去與路西法一起出任務的過程,她幾乎把所有需要動腦的事情都丟給了路西法,自己專注於戰鬥就好,可是利安現在卻跟過去一樣把所有事情一肩扛起,這樣總有一天又會再次倒下的。
 
  「我會處理好的,反正有沒有他都無所謂,我也不想再看到小千用他那智障口氣說話。」
 
  「好吧,那你早點休息喔,你身體才剛恢復,可別又弄壞了。」達莉絲聲音充滿了擔憂。
 
  「我知道啦,先這樣吧,有事情會在跟你們聯絡的,掰。」
 
  利安看著夜空沉思了起來,自己反對路西法的計畫真的只是因為要保護達莉絲嗎?真的沒有其他的感情存在嗎?雖然在靈魂世界發生的一切只有他記得,自己那時候也算是承認了自己的感情,但是……。
 
  「啊啊啊!煩死了!還是先把專心辦案吧,那些事情等全部結束了再煩惱,渾蛋!」
 
 
  「哥哥,好像有個奇怪的傢伙在調查我們耶。」一個聲音聽起來十分年幼的少女帶著些許不安的口氣說。
 
  南非的某處荒地,在這片一望無際的荒漠上有著一棟格格不入的住宅,從外表看起來就像座廢墟,但是如果此地曾經有村落存在過,那不應該只有一棟才是,不過也因為過於偏僻所以根本就沒人注意過這怪象。
 
  「奇怪的傢伙?誰啊?」另一個稚嫩的聲音回應著少女的話,那是一個還沒經過變聲階段的男孩。
 
  「我怎麼知道,我又沒有真的遇上,只是聽到路上的使徒在交談,你應該沒有留下痕跡吧?」少女看著身旁那一包包的麻布袋說。
 
  「怎麼可能會留下痕跡,我猜大概是那些警察想不到辦法,所以去找了什麼神棍偵探之類的吧?別裡他就好,普通人是不可能發現我們的。」少年冷冷的笑著說。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那些綁架案就是你們做的嗎?」突然一個年邁的聲音傳了過來,一位看起來約七八十歲的老婆婆被綁住雙手懸掛在半空中,她拼命地扭動身體掙扎,她的手腕已經因為跟麻繩摩擦而不斷滲出鮮血。
 
  「不然妳覺得是別人嗎?老傢伙。」少年一邊擦拭著手中帶血的手鋸一邊回應著老婆婆,他的眼中沒有高光看起來非常暗沉,加上屋內昏暗的燈光實在很難確定少年現在的表情。
 
  「你要做什麼……?」看著少年緩緩的走向自己,老婆婆的聲音也在這時候從憤怒轉為恐懼,少年手中的鋸子有規律的晃動著,伴隨著不時敲打到地面的聲響,老婆婆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做什麼?只是覺得妳的頭有些佔位置,換個地方擺吧?妳說好嗎?婆婆。」少年將鋸子抵在了老婆婆脖子上,這時候老婆婆已經泣不成聲,她語無倫次的哭喊起來,可是聽著她的哭聲少年卻是越加興奮。
 
  「不要……,不要……,嘎啊!好痛!不要……,我不……,啊痾……。」
 
  少年用力的前後抽動鋸子,鮮血像是噴泉一般從老婆婆脖子上噴出,每鋸一次老婆婆的哭喊就越加微弱,皮肉、血管、神經全都纏在了鋸子上摩擦著老婆婆乾癟的皮膚。
 
  「哎呀?掉下來了,這樣地板會弄髒的。」不一會的時間老婆婆的聲音已經完全消失了,少年看著滾落到自己腳邊的頭顱完全沒有情緒的說著,老婆婆那失去頭顱的脖子正不斷朝半空中湧出熱血,血的噴泉將整個地板染紅,少年全身也因此化作了鮮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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