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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心 (遙X滿)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1-01-31 00:10:00 | 巴幣 0 | 人氣 1119

完結美少女戰士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結局(下)


 
「遙爸爸,妳這樣穿不會冷嗎?」,天王遙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天藍色短袖襯衫,又看了看外面的太陽搖搖頭,「還好,不冷,太陽很大,感覺起來會很舒服,妳會熱嗎?」「不會,牽著妳的手很舒服。」「那走吧,別讓那群孩子等太久。」,她們慢慢的走到自己家和四重奏家中間的一個公園,那裏有個涼亭,幾個人約好在那邊見面。

看到一大一小的身影出現,小小兔帶著四重奏還有被拉出來的瑞亞去迎接她們,「哇哇,父女倆牽手了。」「因為我容易累,所以要小螢牽著。」「體溫恢復的很慢嗎?」「這一次有點慢,大概…刺激有點大…」「可以體會,真琴一開始也是這樣,講沒幾句,臉就好紅,那些女神在的時候,她都跟她們保持距離。」「她不跟那些人保持距離,到時候兩邊都會遭罪的,這是雙方自保的方式。」「不過,我還是不能理解,希拉要真琴做甚麼呢?」「就像菲呂拉來找一個九歲小孩報仇,一樣是一件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在涼亭裡,小螢坐在遙的懷裡,「哈啊,好涼快。」「嗯!好暖和。」,小小兔看著兩人這樣坐著,好奇的問:「妳們真不熱嗎?」「不熱,這樣好舒服。」「遙爸爸的身體很涼,這樣風吹過來的溫度剛好。」「我想碰碰看。」,在場的六個人都碰了碰她的手,「喔哇,真的好涼。」「我從沒想過妳的手會這麼涼。」「這是家族疾病嗎?」「算吧,我們家的人,身體不會說很差,但天生就是體溫低,體溫太低,會有很多問題,所以我們都很注重飲食,只有我出生的時候,被發現體溫低的特別嚴重。」「第一次病發是甚麼時候的事情?」「十歲的時候,要自己處理家裡的事情時,因為太緊張,壓力太大,所以倒在病床上動彈不得,還好不是甚麼大問題,恢復體溫就好了。」「不、不會是電視上那種勾心鬥角…」「小公主,跟公主要少看點那種東西喔,不是所有的大家族都有這種問題,大家都想有錢沒錯,但有錢到一個程度夠生活就夠了,賺那麼多,就是給自己找麻煩,沒辦法過自己想要的生活,那會很累,我們家的人不多,所以必須由我全權處理。」「有點慘耶…當大家在上小學的時候,妳就要學這麼多特別的知識。」「我跟滿還有雪奈都是如此,所以有時候我們挺羨慕公主還有水手長她們,過的很自在。」「嘛!每個人有每個人要擔心的事情就是了。」「分身,妳真的很喜歡克隆諾斯呢。」「為什麼我對於你會出現在這邊,一點都不感到奇怪?」「本來蓋亞想跟我一起來的,不過怕這邊的小波賽頓吃醋,所以就熄了念頭,也怕讓塔拉薩知道,內心不舒服。」「麻煩下次只要你來就可以了…」

烏拉諾斯笑咪咪的現身,他穿的是現代的衣服,襯衫、休閒褲和靴子,跟遙的打扮差不多,看到老天神出現,在場的孩子都有點緊張,「不要怕我,我不會對孩子怎麼樣喔。」「呃!老天神,你知道你這樣講完全沒有說服力。」「是這樣說沒有錯,不過就像我之前說的,我只對自己的孩子很抗拒,對孫子們來者不拒喔。」,小小的土衛五立刻緊靠著天王遙,遙拍拍她的手讓她放鬆,「不要嚇孩子。」「我只討厭兒子,沒有討厭女兒啦!」

遙喝了口熱茶問:「所以老天神駕到有甚麼指教嗎?」「沒有喔,是真的來看看妳怎麼樣,因為那天看妳的情況,真的挺糟的。」「勉強好一點了,體溫有稍微高一點。」「妳看起來完全不是這種這麼容易害羞的人耶。」,瑟蕾也大力的點點頭,「對啊,很談笑風生的。」「在電視上被採訪也是一樣。」

「我並沒有很容易害羞,只是,有些事情會直接觸到人的內心,就像,如果跟阿芙蘿黛蒂談到她和阿瑞斯曾經發生的事情,她的表情會變得很我見猶憐的樣子,甚至有些小女兒姿態,那是大方美麗的愛神不會有的,而我只是將這種反應變成特別的疾病而已。」「可是,妳還是會臉紅啊。」「那只是一般難為情,但如果是真的讓我感到很不好意思、羞澀、壓力很大的事情,我就會變成這樣。」「賽車呢?」「那不同。」「告白啦、說喜歡啦,這種就算嗎?」「算。」「可是平常我常常偷聽到妳跟滿媽媽之間說那些大人的話。」「那個嘛,因為,她在,所以,我抱著她,身體比較舒服,說出來就沒甚麼,平常還是很克制的喔,有甚麼問題就麻煩了。」

烏拉諾斯不敢置信的說:「妳上次跟小波賽頓說的那些話,就是妳們私下偷偷會講的話?」「對,兩個人在一起,怎麼樣也會想講一些情話吧?」「我的天啊…還好宙斯那個分身,是個很老實的孩子,要是像妳這樣還得了。」「真琴說不出這些話的,即使面對亞美也是一樣,每個人對喜歡的人說的話都不同。」「也是啦,不過妳的樣子,實在不像是身體有罕見疾病的人。」「沒錯,遙さん看起來很外向呢。」

小螢搖搖頭,「遙爸爸,很靜喔。」「不會吧?」「當雪奈媽媽跟滿媽媽不在,我還沒放學的話,她一個人可以看書看到要接我的時間為止,而且一整天都不會說話,或者開賽車遊戲,但大多的時候還是在看書。」,貝絲錯愕的說:「不、不愛講話?」「我是個不愛講話的人喔。」「完全感覺不出來啊。」「妳不是在義大利長大嗎?」「我是喔。」「義大利人講個電話,手勢比的異常誇張,妳不會嗎?」「我是在義大利生活的日本人,不會喔,小公主,妳可以問公主,我用正經的方式叫她起床,是甚麼語氣。」「我覺得不管你們三個人誰叫她,她肯定在兩秒之內就驚醒。」「一定有差的,妳回去可以問看看,從我叫她起床還有指導她功課之後,她對我的幻想就應該破滅了。」

烏拉諾斯摸了摸下巴,「看不出,妳是個彆扭的人啊。」「有一點,不太嚴重,或者你用任性形容我也可以。」「表裡不一呢。」「我是。」,帕拉說:「可以用表裡不一來形容嗎?」「這就有點像我的曾孫阿瑞斯,他在神話裡的紀載是有勇無謀、很吵鬧、很花心風流的人。」「是啊。」「但是,有勇無謀那是有原因,那幾次被下了套,他再怎麼笨也會動腦子;吵鬧的話,其實,阿瑞斯小時候哭聲挺大的,但是大了就好多了,他也不太吵,在跟阿芙蘿黛蒂出事之後,他變的不太愛說話。」「戰神跟愛神之間,到底出了甚麼事呢?」「這個要本尊說,我不能講,怎麼說呢,我們大人是要負點責任就是了,嘛!不能說她們的故事,要是講下去就沒完沒了,而且到時候還要被阿芙蘿黛蒂說父親最討厭了,那種話我可受不了。」

小純說:「所以,老天神的意思是,其實,真正的阿瑞斯,跟我們一般人讀到的阿瑞斯,完全不同嗎?」「對,神話中也沒有記載阿瑞斯有那麼多事情要忙吧?其實天界也有天界一套運作的法則,每個神明都職司其位,不能亂了套,亂了套,人間就會大亂,佳偶成怨偶,和平的國度變的混亂,所以神明們為了要維持人間的和平,也是不容易的。」「所以用談戀愛跟外遇來發洩壓力?」「呃!有、有其他興趣啦,像妳們也不知道阿瑞斯喜歡種花草樹木、會做飯對不對?」「還有驚人的潔癖。」「但至少阿芙蘿黛蒂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乾乾淨淨的,那樣也很舒服,她曾經偷偷的告訴我,她很喜歡阿瑞斯身上的味道,非常好聞。」「還有他討厭野豬耶,超不敢讓人相信的,明明野豬就是他的代表。」「不過,阿瑞斯的神廟,沒人敢拿豬肉給他喔,第一也確實因為人間傳說野豬是他的代表;第二就是有人送野豬過,然後還沒離開神廟,豬肉的盤子就裂開了。」「是他做的嗎?」「他做的,他拿著天兵的長槍把盤子打爛。」「…他不希望自己的長槍有豬的味道嗎?」「沒錯,這不是發生一次,好幾次,後來人們隱隱約約發現這一點,沒人送豬肉了。」「他…真的不是普通的任性…」「嘛!他為了百姓勞心勞力,自然不希望看到祭品是那些東西,太敗壞胃口了,所以,有時候書上的紀錄或者妳們在電視上看到的人,不見得跟長相拉的上關係。」

帕拉的臉上露出了一個賊笑,「所以,老天神,你真的因為跟塔拉薩的事情,在大地女神的房前哭了七天七夜嗎?」,烏拉諾斯坦然的承認,「沒錯,七天七夜,她願意開門的時候,我多開心啊,馬上撲過去抱著她。」「遙爸爸,你的手又變涼了。」「那個,如果遙さん不介意,手可以借我握一下嗎?」「好的,謝謝妳,瑞亞。」「喔喔,妳們三個處的挺好的嘛!如果我跟克隆諾斯還有瑞亞這樣做…」「如果你不希望我等一下在這邊動彈不得,就不要把我們三個人的關係往神話上面講了。」「好吧,看到妳們這樣子坐,真有意思呢。」「克隆諾斯沒有這樣坐過嗎?」「他熱愛他媽媽跟他的姐姐,我的膝蓋是屬於孫子輩的,克隆諾斯最愛當著我的面霸佔蓋亞跟瑞亞,這死孩子。」「遙爸爸,我好像常常霸佔著妳耶…」「很好啊,沒甚麼不好的,我是不覺得克隆諾斯看到妳這樣坐,他也會想比照辦理。」

小小兔問:「你跟塔拉薩吵架了嗎?」「也不算吵架。」「那為什麼你對於塔拉薩來找阿遙,一點都不吃醋,那是你的女人呢。」「怎麼說呢,就像宙斯一樣,他對於自己的女人,那麼喜歡他的分身,也不會吃醋啊。」「這真是謎團呢,神話中宙斯對待自己的情敵,可是毫不手軟的。」「那是自不量力啦,木野真琴這孩子,唯一的缺點就是她當不了天神,其他都很好。」「她本來就不適宜君臨天下。」「那份重擔只會壓垮她,她是個適合平靜生活的孩子,就跟,宙斯所有的兒子一樣,知道為什麼他們都專心在非公務的興趣上嗎?」「因為,他們想過自己的生活,這個我懂,高處不勝寒。」「沒錯,他們各自有各自的家庭、興趣和生活作息,那個位置,不是那麼好坐的,赫菲斯特斯寧可專心打鐵;阿瑞斯則轉成農業跟蒔花弄草;赫米斯是公文分送;阿波羅是藝術跟音樂;戴奧尼索斯專心弄他的酒,每個人都分工合作,這中間有一個人彙總。」

小螢看著帕拉說:「是雅典娜吧?」「對,就是那孩子。」「預言果然成真。」「但有一半不對,雅典娜懶的坐在那個位置上,她寧可彙總完之後,要宙斯自己處理,她在一旁吃水果、點心看電影或球賽。」「宙斯的後代,真是清心寡慾呢。」「大家都會犯懶囉,下班之後,可以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多好。」「所以克隆諾斯到底是甚麼原因弄傷你啊?」「他那麼大了,還抱著蓋亞撒嬌,明明都跟瑞亞暗暗的往來,還纏著他媽!而且,他覺得,他坐到我這個位置上,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蓋亞和瑞亞撒嬌,我一生氣,就跟他吵起來,然後他刺傷我,我就拉著蓋亞去退位養傷了,然後輪到他被自己的孩子還有公務淹沒。」「小螢,如果妳現在抱著妳的滿媽媽或者雪奈媽媽撒嬌,她們會高興的哭出來。」「我、我有撒嬌喔,昨天還跟雪奈媽媽一起洗了澡。」「如果多一點也可以,纏著一起睡覺也沒甚麼。」「那個,雪奈媽媽會不好意思,因為她睡前都要看很多報告,怕吵到我;阿滿媽媽因為要照顧妳,所以沒關係,我很大了,自己睡不要緊。」「妳也可以纏著我,要我跟妳一起睡喔。」「那個…我是有點想,不過…阿滿媽媽好像…會有點寂寞…對不起,我從背包拿隨身懷爐出來。」

她趕緊從背包裡拿出懷爐,弄暖之後,一樣讓遙戴著放在胸口前,然後讓她穿好外套,烏拉諾斯說:「妳…看起來跟阿瑞斯一樣純情耶。」「他很風流吧?」「那是出事之後,但是在有了幾次露水姻緣,他內心很空虛,再加上克隆諾斯勸了他,他就跟女性保持距離了,唯一有進一步來往的只有阿佳勒絲。就像阿多尼斯,如果他有阿瑞斯的個性,阿芙蘿黛蒂絕對不會看著他死亡的,當然,他也不會不自量力。」「喔哇…他們的故事真像傳統的愛情小說耶。」「男主角得不到心愛的女子,然後瘋狂的發洩在其他女孩子身上。」「阿瑞斯不是瘋狂發洩,他只是…在找些他想知道的事情,那些事情不經過這種手段,是得不到答案的,因為得到答案,他就不再用這些手段了。而分身,看起來就很風流,但我從沒想過,她內在居然這麼純情,只是小克隆諾斯說妳們那個海王星會寂寞,妳就能夠這麼的害羞。」「我害羞的點很奇怪,可以嗎?」

這時,烏拉諾斯突然皺了眉頭,「嗯!有訪客了。」「訪客?」,然後有三個人出現了,一出現看到天王遙就瞪大眼睛,「我的老天,天王星,妳帶著一群小女孩,跟個帥哥在一起聊天?」「沒錯,而且這帥哥也太帥了…」「那個,帥哥的臉跟妳有九成相似…」,小螢嘆了口氣,「那個,小小兔、瑟蕾、帕拉、小純、貝絲,妳們誰很熱?」「怎麼了?」「遙爸爸需要體溫。」「那個…」「瑞亞大姊,妳先…來吧…」「做孫女的,沒有勇氣…」「我是曾孫女…長輩都沒有,我更沒有…」「咦?我、我被抱…不行啦,這樣坐下去太奇怪了。」「小公主,還是妳來吧。」「我?呃…」

小小兔勉為其難的跟小螢換了位置,然後碰了碰遙的手,「好涼,妳…」「讓我抱一下,失禮了,小公主。」「好,呃!三位,請坐吧。」,星野光、大氣光跟夜天光不解的看著這群人,「好,就由我來吧,水手四重奏,這是星光三劍客;星光三劍客,這是水手四重奏,在上次面對蓋拉西亞的時候,妳們應該對彼此有印象。」

七個人互相看了看彼此,最後都想起來了,「啊!小公主身邊的四個小女孩。」「火球公主的護衛啊。」,七個人像是日本上班族那樣互相寒暄,介紹彼此,「然後這位是瑞亞,也是土衛五。」「喔哇,土衛五,瑞亞,那不是克隆諾斯的妻子嗎?」「我、我是被…女王派回來照顧水手四重奏的。」「照顧?我想想啊,水手四重奏的希臘名是狄蜜特、雅典娜、希拉跟赫斯堤亞,嗯!確實瑞亞來照顧很好呢,名義上的母親跟祖母,反正爸爸跟爺爺也在這邊。」「這個梗已經被用了很多次啦,然後這位是希臘的老天神,烏拉諾斯。」

三個人瞪大眼睛,看了看烏拉諾斯,又看了看遙,「天啊,像到妳們根本可以說是兄妹了吧。」「沒錯,喔哇,老天神都現身了,上次那個製造海嘯的神明呢?」「不會還追著天王星不放吧?」,在場的孩子們都點點頭,大氣光好奇的問:「我上次走的匆忙,那個海神是誰啊?」「塔拉薩。」「塔拉薩,我想想啊,塔拉薩就是阿芙蘿黛蒂的母親,然後是跟烏拉諾斯生的…」,三劍客看著烏拉諾斯,烏拉諾斯露出一個笑容,「沒錯,就是我,阿芙蘿黛蒂就是我的女兒。」「…妳看到金星會尷尬嗎?」「沒有她看到阿芙蘿黛蒂本尊尷尬。」

三個人摀著嘴,「愛神本尊?」「沒錯。」「愛神跟戰神有現身嗎?」「還有宙斯也有來。」「我的老天,我們錯過多少精彩的八卦?」,大氣光看著烏拉諾斯問:「先問一下,為什麼老天神會在這邊出現?」「來關心分身的健康。」「分身的健康?天王星的?妳不是健康寶寶?」「妳看我現在的樣子像嗎?」

夜天光瞇著眼看著她,「妳好像…太白了吧?妳的手…還抱著小公主,血管都看到了,妳看起來,跟我們最後一次看到木星的狀況一樣。」「她現在有好一點,不過身體還是差,而我…只是小毛病發作而已。」「妳的臉色變成這樣,已經不是小毛病了吧?」「還好,習慣就可以了。」「妳不會也是被搞到甚麼詛咒吧?塔拉薩有那麼兇嗎?」「沒有,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海王星知道嗎?」「知道,她對我這個小毛病哭笑不得。」「真奇妙呢,妳居然會生病耶!」「我又不是鐵打的,當然會生病。」「但是看妳在電視上,不像是會生病的樣子。」「因為我很懂得保養,所以看起來很少生病。」

烏拉諾斯當然對於三個人也很好奇由來,聽完她們的介紹之後才明白,「啊啊,原來妳們是朋友呢。」「不打不相識。」「對了,妳們比較早認識分身,她有這麼冷漠嗎?」「冷漠?」「不愛笑,蓋亞跟我說,塔拉薩看到她這個樣子,都覺得她帥氣極了,蓋亞上次看到也是,她根本就是在裝酷吧?」

天王遙嘆了口氣,「我沒有顏面神經失調,當然會笑,只是,我沒事為什麼要笑給塔拉薩看?蓋亞的話是因為我們會議內容,根本讓我不知道該怎麼笑。」「但是現在看妳也淡淡的。」「你有看到失溫症的人會笑嗎?動一動都很困難了。」,星野光張大眼睛說:「妳失溫?妳不會昨天被丟到大海裡睡了一覺吧?」「還是被海王滿踢下床了?」

天王遙瞇了瞇眼,「我這是天生的問題…」「天生?」「詳細我也說不上來,好吧,反正我看大家都想知道,我們家的人,天生體溫就低,高了會不舒服,低了又會動彈不得,而這一點在我身上爆發的最嚴重,雖然我運動能力很好,但是一旦天生的失溫症發作,我會像個重病的人,動彈不得。」「怎麼發作?」「心理壓力過大、過度害羞、過度緊張。」「以前沒看妳發作過啊?」「有這種病?」「我現在就是。」

天王遙把手伸出去,三個人碰了碰,「真的…很涼…」「妳為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毛病?」「我也想知道。」「但是一般人害羞不是臉紅嗎?」「我也會,一下下緊張或害羞,體溫掉一點沒關係,趕緊升回去就好,但如果持續這個情況,我就會垮了。」,夜天光賊笑的說:「海王滿絕對試過吧?」,小螢說:「害羞的話題暫停,這個不能問了。」「多可惜,小傢伙,妳也想知道她們兩個的愛情故事吧?」

小螢從背包裡拿出一個溫度計,讓遙握著,溫度計上顯示的溫度讓大氣光看到都傻了,「星野、夜天,不許問了,她的病是真的。」「為什麼?」「不覺得這樣的天王星很有趣嗎?」,刻度又往下掉了兩點,大氣光摀住兩人的嘴巴,「抱、抱歉,我、我們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定會斟酌時間。」,夜天光掙扎著,「這只是好奇而已。」「就是,大氣,這太有意思了。」「不許問了,她現在手心的溫度只有34.9,那低於人類的平均體溫太多了!妳、妳們沒有隨身攜帶甚麼讓她溫暖的東西嗎?」「已經帶上隨身懷爐了,小小兔也坐在這邊讓她取暖。」

烏拉諾斯摀著嘴,「妳、妳真的純情啊…提到她的名字,會讓妳害羞成這樣。」「老天神!」「是、是,女兒跟孫女發話了,我就不說了。」,小小兔又窩進天王遙的懷裡,「抱緊一點吧,阿遙,這樣比較好喔。」「那我就失禮了,小公主。」,這時,為了不要把焦點聚焦在遙的健康上,貝絲把話題轉了出去,「請問三位來地球有事嗎?」「帶著公主來玩的。」「來玩?」「沒錯,公主很累,我們帶她來放鬆的。」「你們三個護衛,很喜歡慫恿公主離開工作崗位耶。」「她需要放鬆嘛!來地球玩玩,對公主的健康有好處。」「那她現在在哪裡?」「跟侍女們逛街。」「妳們不陪著?」

星野光苦著臉,「雖然我們自己也是女孩子,講這種話很奇怪,但是我不得不說,女孩子逛起街的勢頭,真是萬夫莫敵。」「沒錯,太恐怖了。」「一件衣服可以讓我們坐在那邊十五分鐘,都無法決定,太扯了。」,小純點點頭,「沒錯,瑞亞姊跟我這三個姊妹也是一樣,挑個本子,光封面就可以花上十分鐘討論,我都快瘋了。」「就算是同性別,但我們的個性比較男孩子氣,對於這種事情真不能忍受。」

烏拉諾斯也點點頭,「沒錯,女人選布疋真的會讓人崩潰啊,小分身,妳跟小波賽頓呢,會這樣嗎?」,遙抿了抿嘴,「滿,是一般的女孩子,當然也會。」「所以妳的解決辦法是甚麼?去遊樂中心開車開兩個小時?」,遙酷酷的說:「…我會包店,在一旁看書等她,有些書有文庫本,帶在身上很方便。」

現場一片安靜,都張大眼睛看著天王遙,而小螢和瑞亞已經拿著她的左右手開始慢慢的揉著,為她增加溫度。「妳、妳在一邊等她?」「她需要意見的時候,可以給她一點建議,反正,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遊樂中心,我去過幾次,就不再去了,除非是水手長她們在那裏,那邊的賽車遊戲被我全破了,在我房間的賽車遊戲還比較有意思。」「妳包店?」「對,我家、雪奈家跟滿家,還是有點財力的,節制花用,生財有道,包個店又不難。」「妳真的很寵她耶。」「不行嗎?」「不是、不是,看不出來妳會這麼寵女孩子。」

烏拉諾斯看著天王遙的臉,慢慢的問了個問題,「小波賽頓…是妳最喜歡的人?」「嗯!」「她…是妳的初戀?」,天王遙只是瞇了瞇眼,沒有回答,但是她的臉比剛剛還白上幾分,大家就知道回答了,而抱著遙的小小兔的眼睛已經死了,「我們現在要中斷聊天。」「為什麼?」「我身後的人已經變成冰塊了,妳們要負責。」「呃…」,小螢跟瑞亞放棄般的點點頭,「沒錯,都涼的,搓不熱了。」「老天神,你要來幫忙!把遙さん送回家。」「是…」

天王遙慢慢的站起身,然後深呼吸一口氣,把拉鍊拉高,牽著小螢慢慢的走,看不下去的星野光,握住天王遙的手腕,「我拉著妳吧,照妳這種速度,太陽下山都到不了妳們家。」「欠妳一次。」,而烏拉諾斯、大氣光和夜天光則在她身後看顧著,「妳真的太純情了…看妳的臉,我以為妳的戀愛經驗很豐富。」「並不豐富,我沒有時間談戀愛,更討厭不喜歡的人靠近我。」「我的老天,妳不是走純情路線的人耶。」「妳在賽車場被採訪的時候,身邊也有很多粉絲啊?」「我只是打招呼,沒必要有深入關係吧?妳們會嗎?」「是…不太會啦…」「我連人家的情書都丟過…」

不過星野光拉著天王遙的樣子,被經過的少女們看到,每個人的眼裡都散發著異常的光芒,然後看著她們,紅著臉竊竊私語,烏拉諾斯聽了聽,不解的說:「為什麼她們說妳們兩個很般配?還說一定是妳們吵架了,然後一定是前面的那個有錯,要跟後面那個道歉,所以才這樣拉著?她們把妳們看成甚麼了?」,大氣光想了想回答說:「宙斯跟甘尼米德吧?」「她們兩個孩子?這不是急著趕去她們家嗎?」「少女的幻想,你絕對不敢想像的。」

這時,有瑞亞的同學看到,驚訝的說:「瑞亞同學,這是妳的朋友嗎?」「咦?呃!對,她、她們…」「五位帥哥耶!」「那個…是、是挺好看的…」「這兩個金髮的是雙胞胎嗎?」「那、那個…我、我的雙胞胎叔叔,這、這三位是他們的朋友,都是父執輩。」「那為什麼這個黑髮的拉著那個金髮的?他們…是一對嗎?」「一、一對?」「真的吵架啦?走的好急呢,是那個黑髮的要趕著道歉?」「不、不是,他們有事情要回家。」「回家!」,聽到這個回答,那些少女們的眼中都冒起了粉紅泡泡,瑞亞趕緊說:「我、我們有點事情先走了,告辭。」

等少女們走遠之後,星野光放開了天王遙的手腕,「換手,她的手好冰!我都快受不了了。」,大氣光接手說:「我來吧,真、真要命,妳這手。」,結果,就用接力的方式,回到了外部四人組的家,開門的是海王滿,一看到外面的一大票人,頓時吃了一驚,「這麼多人?老天神還牽著阿遙的手?」,天王遙慢慢的扯出了一個微笑,「滿,我…有點涼……」,滿握住遙的手,讓她快速進了屋子,「來,坐這邊,蓋著大衣,離開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惡化?」,烏拉諾斯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那個,小波賽頓,對不起,我們可能在不經意間,看到她內心…呃…純情的一面…讓她感到很不好意思,所以病情就更糟了。」「純情?」這時雪奈戴著眼鏡出現了,「這麼多客人…阿遙怎麼糟成這樣?你們讓她感到更緊張或更害羞了?」「說來話長…」

雪奈說:「阿滿,帶著阿遙回房處理吧,我想現在熱水澡大概是最好的恢復方式了。」「也是,請諸位稍坐,我們失陪了。」,兩人上了樓,當然,就由雪奈招待,她帶著小螢端上茶點,疑惑的問:「你們到底問了甚麼?還有,你們三個不可能問太多有關她非常私人的事情,怎麼會讓她的情況惡化成這樣?」「不知道為什麼…話題,轉到造成她生病的原因。」「然後,好像,不小心知道她跟海王滿之間最大的秘密。」「最大的秘密?」

所有人都不好意思講,看著小小兔,小小兔撓著臉說:「Pu,妳、妳知道她們兩個人的關係嗎?」「知道。」「然後,呃!那是…初戀這件事…」,雪奈恍然大悟的說:「原來是說到這件事,我也知道。」「妳知道喔?她們自己講的?」「對,從阿遙問我白色情人節禮物開始,我就猜到了,也就是那一次,我才知道她有這個毛病。」

冥王雪奈看著對面的好友,「妳絕對不是簡單的來找我吃午餐,我也知道妳午餐基本不太喜歡碰碳水化合物,所以,來這邊找我做甚麼?」「我想知道某些東西。」「甚麼東西?」「就是…妳知道…最近是,白色情人節?」「對。」「妳的學生,都回送甚麼?」,雪奈挑著眉毛問遙,「妳覺得我是那種問學生這種問題的老師嗎?」「妳有聽說些甚麼嗎?」「沒有,我只知道女孩子們都很期待,男孩子們臉上的表情跟妳差不多。」「妳真的是德國長大的孩子,太理性了。」「妳是在義大利長大的,應該對於這種事情很擅長,每次妳要送阿滿禮物,可以從妳生日過完就開始煩惱,而且她的生日才剛過而已。」「生、生日禮物跟情人節禮物又不同。」「去問問看妳的同學或者經紀人比較清楚吧?我還能知道甚麼?」「妳是女孩子。」「說的好像妳不是一樣。」「我、我比較男孩子氣一點。」

雪奈在筆記本上寫下公式說:「是這樣說沒錯,但妳要真的是男孩子,也是那種王子型的吧,有需要擔心送女孩子禮物到這種程度?至少,我的學生在跟我分享他們看的小說,類似妳這種類型跟外貌的,從來沒有擔心過送禮物這件事。」,天王遙苦惱的敲著手指,「我、我又不是那種個性的人。」「這點是真的,沒認識妳之前,我還真不知道妳居然完全不跟任何女性或男性,不管有名還是粉絲,一起吃飯,這太稀奇了,甚至需要攜伴的場合也不去,那是在認識阿滿之前的習慣嗎?」「沒錯,小時候就很討厭,浪費時間在那種事情上面,有那些時間,我寧可埋首書中。」「這是第二個奇怪的地方,妳的性子又外向又內向,很喜歡開車,但是又能夠靜下來彈琴,有一次我在寫份報告,從下午兩點開始寫,我記得寫之前,妳在看義大利文的神曲的開頭吧,五點我起來休息,妳看到剩三分之一,姿勢還是維持我兩點看到的樣子,結果我寫報告寫的認真,妳看書也看的認真。」「那是本讓人欲罷不能的書。」「我沒想到妳會喜歡看那些書。」「妳以為我喜歡看甚麼?」「雜誌?」

天王遙笑了出來,「雪奈,妳真逗,撇開滿之外,妳是第二個看到我喜歡看甚麼書的人。」「那些學生們學習物理學要是有妳這種毅力就好了。」「那不同嘛!那是我的興趣,好了,我不是重點。」「可是那就是重點,妳的經歷,不可能不知道白色情人節要回送甚麼,很多粉絲跟愛慕妳的人,在情人節都有送東西,妳要怎麼回送?」「請經紀人打點。」「還要送香香的卡片?」「聽說那是業界的不成文規定。」「他都幫妳選甚麼?」「統一回送巧克力。」「那,阿滿的巧克力,妳可以選個好牌子。」「那太俗氣了。」「花?」「不行。」「包包?」「生日我帶她去選過。」「衣服?」「她不缺。」「香水?」「很多。」「口紅?」「那要跟衣服搭配。」「圍巾?」「她送我比較合適。」「手套?」「很多副。」

雪奈瞪了遙一眼,「妳知道妳在為難一個在歐洲最不浪漫國家長大的人吧?」「多、多少德國也有些浪漫的舉動。」「在那邊的丈夫,能在太太生日送束花就不錯了,妳還想要奢求甚麼?」「這也…」「而且這是白色情人節,去年就算了,我們不在一起,前年我們不熟,那今年有甚麼特別嗎?」,天王遙那好看的臉露出為難的表情,而她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雪奈皺著眉頭說:「妳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妳有,暖暖包嗎?」「暖暖包?」「對,暖暖包。」

雪奈沒有這種東西,但是很快的去學校的商店買了半打,「來,一次就是半打,妳要暖暖包做甚麼?妳的臉也白的太快了,妳哪裡不舒服?」「我…有個很麻煩的毛病…平常沒事,但是談到某些事情,會讓我出很大的問題。」「甚麼毛病?」「我們家的人,體溫天生比較低,我…出生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失溫很嚴重,花了點力氣救回來,後來,只要我的內心遇到非常巨大的壓力,或者像平時那種緊張、羞怯、羞澀的心理反應,體溫都會低,如果不及時升回去,就會直線下降。」

冥王雪奈張大眼睛看著好友,然後伸出手握了握對方的右手,「也、也太冰涼了,妳立刻開三包放到胸口暖著,手也是一樣。」「好。」「我們只是在講阿滿的事情,妳有需要害羞到這種程度?」「如果我沒有這個毛病,妳會發現我的臉會紅的跟火星的制服裙子一樣。」「但是妳會臉紅啊。」「妳有沒有發現我的臉色紅的不到其他人那麼深?」「這倒是真的,最多就是淡淡的粉色,這…有要常常吃藥嗎?」「不用。」「妳以前有發作過?」「小時候家事有過兩三次,認識滿之後,大概,有四次吧。」「四、四次?她跟妳…妳快把暖包搓熱一點,妳的臉比剛剛還白!到底是甚麼事可以讓妳害羞成這樣?」「也、也沒甚麼。」「算了,細節我就不要問,那是阿滿,妳跟她的相處已經熟到妳們都住在一起了,妳講到她還會不好意思到這種程度?」「因為…」「只是送個白色情人節禮物而已,妳以前沒送過?」「有、有啊…」「那妳的反應也太大了一點。」「因、因為是初次戀愛的對象,送禮物當然會緊張,不管送幾次都一樣吧…而且這又是情人節的禮物…」

冥王雪奈看著那張白中帶青的俊臉,除了臉色不健康之外,在在的都顯示她在害羞,而那個靦腆的樣子,也讓經過的女孩子都紅著臉偷偷觀察她,而她剛剛說的話是雪奈最不敢相信的,「妳…阿滿是妳的…初戀?」「對、對啊…」「義大利人的浪漫是不輸給法國人的。」「我是在義大利長大的日本人,老師是英國人、瑞士人跟德國人,而且骨子裡,屬於日本人的拘謹跟冷漠是改不了的,而且我們只是住在義大利,但是我們家的血緣是更遠的北歐人,不是當地的血統,不同。」「妳在義大利長大,我說難聽一點,義大利少女應該是前仆後繼的朝妳跑去吧?」「是啊,但沒有規定我一定要接受吧?」「也是。」「就像滿也是一樣,很多男孩子對她很殷勤,但是她也不看他們一眼,妳也應該差不多,我想德國人是很有眼光的。」「我另當別論,那群德國人是笨蛋,告白的方式我都不敢回想,她是妳的初戀,妳也是她的?」

天王遙不自在的動了下身子,「對…我們要對彼此告白的時候,還花時間思考不少方式,因為我們根本不知道怎麼做,妳也應該知道,在我們這種圈子長大的孩子,不可能知道告白這種事情,或者,有些人選擇的方式很獨特,我不想學。」「我是明白,因為根本不會去想,但妳們兩個,這絕對沒人相信的。」「為什麼?」「妳、妳們相處…妳跟她的對話…」「對喜歡的人講話,我會緊張。」「當然,誰都會。」「我總不能每次跟滿講話,都變成這副德行。」「也對。」「所以,我對她說的話,都會經過一點修飾,讓我自己不要太緊張。」

雪奈仔細的想了想那兩個人之間的平常對話,「好像,很少聽妳直接跟她說些甚麼特別的話語,但是動作永遠比說話多。」「動作,比較不會讓我緊張。」「妳可以近距離接觸,但是卻會怕說話?」「說話就很容易把內心的想法說出來,而且,就算動作也不多喔,除了摟抱之外。」「那種妳不會緊張?」「最近半年來才好一點。」「我很好奇,明明,妳們認識很久了,以前都沒有這些動作?」「那時候是朋友啊,做這些動作又不會怎麼樣。」「但是後來關係變了,妳就做不出來?」「妳不覺得抱著喜歡的人很緊張嗎?」「…我真高興我是在德國長大的,來吧,我找些網站讓妳做參考,雖然我也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搜尋,妳的手暖了沒?」「好一點了。」

在客廳的客人們都聽傻了,「我的天啊,她…」「她們兩個…」「妳問過海王星這個問題喔?」「問過啊,她的表情我是無法形容的,啊,老天神在,你記得阿芙蘿黛蒂跟你承認她最愛的人是誰的表情嗎?」,烏拉諾斯瞇著眼想了想,「有印象,我從沒看過阿芙蘿黛蒂那種表情呢,也因為那個表情,我才知道她最愛的是誰。」「我想,阿滿當時跟我回答的表情,和阿芙蘿黛蒂承認的表情,應該很雷同。」「啊啊,這孩子的守護神果然不是波賽頓,是阿芙蘿黛蒂呢,雖然對妳們那個金髮的孩子很不好意思,但我覺得妳們的海王星,更像阿芙蘿黛蒂呢,金星是外表跟她很像,但內裡的個性,是海王星。」「這點我承認,金星的個性某種程度來講是很堅定執著的,但又像個活潑的孩子,海王星很高貴典雅溫柔的。」

夜天光挑著眉毛說:「溫柔?」「那是因為你喜歡讓她生氣,要讓她生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從小可是上很貴族、很貴族的女校。」「Pu,有多貴族啊?」「在瑞士,校規森嚴,沒有一點關係是進不去的,從坐姿、禮儀到各種學習都有。」「喔哇…」「那種學校教出來的女孩子,可是上層社會家族都搶著要的媳婦人選。」「老天…」「那她為什麼沒念完?」「她念到國中畢業啊,然後戰士力量覺醒,剛好家裡有需要,就回到日本了,但就算在無限學園,裡面也是有美姿美儀的課程,無限學園的校規比照國外的老牌貴族私校,更加的嚴謹,規矩是很重要的。」「冒昧的問一下,那冥王星妳…」「我?我在德國長大的,跟她們倆人不一樣,我是…有點跳級…」「從妳的經歷也看的出來。」「我念的是菁英學習的學校,跟阿滿和阿遙的又不一樣,那邊更注重孩子們的智力還有興趣發展。」「真不愧是德國!妳身上真的有一種很理性的感覺。」「因為她們兩個太感性了。」「那海王星要怎麼幫天王星恢復體溫?」「真的洗熱水澡嗎?」「就洗熱水澡啊,還能怎麼辦?要是現在讓她睡覺,晚上她就不好睡了。」

當海王滿帶著天王遙回房,把房門上鎖之後,天王遙就緊抱著海王滿了,「好冷。」「我知道,來,披著這件外套,妳跟孩子們是不會說太多特別的事,但跟老天神還有星光三人組說了甚麼?」「不知道為什麼…我變成話題焦點。」「話題焦點?」「老天神,是來看看我恢復得如何,因為蓋亞也很擔心我。」「擔心?」「嗯!擔心,但是,她也知道妳會吃醋,所以沒來。」「…我要跟祖母說謝謝嗎?」「哈哈,然後,我們聊到一半,三人組就到了,又因為我的狀況特殊,所以她們多問了幾句,我也多答了幾句,最後,老天神發現了一件事。」「甚麼事?」「他…他說…我的初戀,是不是妳?」

海王滿立刻紅了臉,「他…他怎麼…」「因為…三人組是帶著火球公主來地球休息,然後,她們講到女孩子逛街這件事,老天神也抱怨女神們挑布挑衣服的勁,問我妳逛街的情況,我…我…」,海王滿輕輕的吻了對方,拍著她的胸口說:「妳慢慢說,我去幫妳放水。」「好。」

熱水慢慢的放著,天王遙又把未說完的話接著說下去,「我說…妳逛街…我…我包店讓妳挑之類的…」「妳、妳說這個…」「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講,然後她們說我太寵妳,我…我說因為、因為…不管是誰,都會想寵喜歡的人,然後,老天神就猜到了…」「真不愧是有著諸多後代的神明,好敏銳。」「我從沒想到這件事會被猜到。」

水放好之後,滿讓遙去泡澡,不過天王遙拉了拉對方的袖子,「陪我。」「客、客人…」「沒關係,她們一定在樓下開八卦大會,從她們上次來拜訪之間又發生那麼多次,那三個傢伙不問個透徹是不會停的,我好冷。」「好。」,兩人一起在寬大的浴缸浸泡著,遙躺在滿的胸口上,緩緩的呼吸著,「好暖和…滿…」「不能睡著喔,慢慢的打起精神。」「好。」「其實,當我知道自己是妳的初戀時,感到很驚訝。」「為什麼?」「妳真的不像是沒有談過感情的人。」「我就沒妳那麼驚訝。」「女校的規矩多如牛毛,我沒有勇氣也不想去犯清規,妳可以問看看蕾依,對於這一點,我們一定有共同的想法。」「我也不是那種會打破學校規矩的人喔,至少,在我待的學校,是男女合校合班,但是規矩也很大,如果,妳見到我以前的同學,她們一定會跟妳說,我只是個長的挺好看,但是很沉默安靜的學生,因為我不愛說話,又因為是混血兒的樣子,所以他們有一次在上文學課的時候整了我。」「整妳做甚麼?」「那一段是上西塞羅的演講,我被老師點名背課文。」「然後那群孩子都嚇到了?」「對,我流利的背出來,他們都嚇傻了,很不湊巧,我現代國語不太好,但是國外的語言是沒問題的。」「小孩子有時候就是有這種奇怪的性子呢。」「所以,我怎麼可能有空去想戀愛那種事情,根本分不開心思。」「沒有人跟妳告白過?我是指真正的告白,而不是帶有亂七八糟成分的。」「妳有?」

滿笑了出來,「妳說的對,我們這個世界的成長過程,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的,所以,我一直在想怎麼跟妳說我的感覺,但是,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我的教育裡面,沒有這一塊,在無限學園的時候,我對妳的感覺,很曖昧。」「因為當時,沒有人能夠像我們那麼懂彼此,所以,被吸引一定是必然的,只是,以前我不知道我這個毛病也會因為羞澀的關係而病發,之前都是家族事務壓力過大造成的,妳是…頭一個。」

海王滿嘆了口氣說:「我第一次知道是跟妳告白;第二次是次吻,初吻的感覺很好,至少溫度高了點,但是第二次卻把我嚇到了,明明都已經在被子裡,妳的體溫也可以驟降成那樣;第三次是換上妳特地送的睡衣,明明是妳自己送的,結果妳的反應比我還大,第四次…還是別說了,讓妳好好的泡一泡。」,天王遙笑了出來,「因為,喜歡的人在自己面前換上那麼好看的睡衣,不害羞是不可能的,我在腦海有想過,但是沒有真人在我面前那麼驚艷。」「所以妳這麼純情,我真是太驚訝了,別人也是一樣。」「在沒遇到妳之前,我可是個不輸給雪奈的書呆子。」「這是另外讓人吃驚的一點。」

二十分鐘之後,確定對方的手腳都暖了,兩人才離開浴室,換上乾淨的衣物下樓,星光三人組聽其他人說得非常專心,小小兔也拿自己的露娜P拍的影片給她們看,「喔哇…木星…說了耶!」「這都有一年了吧。」「她的動作真是有夠慢的。」,小小兔聳聳肩膀說:「她畢竟很含蓄嘛!」,而烏拉諾斯也摀著嘴,「孫子的分身打起來不錯,她果然跟宙斯有巨大的差異啊,要是在那個場合,宙斯連個字都不會說的。」「那他會做甚麼?」「直接讓對方灰飛煙滅啊。」「那也挺乾淨俐落的。」「然後普勒阿德斯姊妹…這孩子真是,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波賽頓就已經很超過了,他更過分,明明我和克隆諾斯都沒有那麼誇張,才一個而已。」

遙在後面接著說:「一個就已經很不得了了。」,大家看著恢復正常的天王遙,又想到剛剛的話題,臉上頓時帶著賊笑,冥王雪奈喝了口茶水說:「誰要去多問她們兩個人的事情,我會請公主殿下跟水手長下廚,請妳們吃飯,還有她們的點心。」,除了烏拉諾斯之外,每個人臉上的笑容都瞬間消失,老天神當然覺得很奇怪,「怎麼,小賽勒涅做的很難吃?」,小小兔嘆了口氣,「那已經不能用難吃來形容了,外表看起來不錯,但吃下去能讓你的味覺瞬間消失。」「這麼慘?」「兩個人都一樣。」「小賽勒涅跟小阿芙蘿黛蒂?真奇妙。」「在你們那邊也一樣嗎?」

烏拉諾斯摸摸下巴,「我是沒吃過阿芙蘿黛蒂做的飯菜,都是阿瑞斯招待我的;在許柏理恩跟堤亞那裏,是愛奧斯跟赫利俄斯上吃的,我帶著賽勒涅玩耍。」「老天神,這樣答案就滿明顯的…」「…喔…嘛!反正我們那邊的女孩子,會下廚做菜的都不多啊。」「真的嗎?」「對,我想想啊,我…先跳過,歐開諾斯會燒山產、許柏理恩的海產弄得最棒,科俄斯、克利俄斯、伊阿波托斯跟克隆諾斯,都有著自己的拿手菜餚,克隆諾斯是集兄長們的大成;黑帝斯是個廚藝高手,波賽頓和宙斯就算了,頂多削個水果,但也算有模有樣;然後赫米斯、阿瑞斯、赫菲斯特斯做菜都做得不錯。」「呃…希臘的男神會燒菜…」「女孩子的話,誰呢…勒托、邁亞、赫斯堤亞、狄蜜特、希拉、赫柏是很不錯的,其她就還好。」「你不覺得你說反了嗎?」「沒有啊,是真的喔。」「那你呢?你說你跳過耶。」

烏拉諾斯揚起了得意洋洋的笑容,「我?我當然會。」,在場的人都為之一靜,然後看著烏拉諾斯不敢相信,星野光錯愕的說:「你頂著天王星的臉說出這種話,很沒有說服力耶。」「開玩笑,我當然會,要不然我的孩子們怎麼長大的?那麼多孩子,我跟蓋亞一起照顧就很麻煩了,還讓她燒菜?那我們就永遠沒有說話的時間了。」「大地之母?」「沒錯。」「那克隆諾斯…」「那孩子那麼挑食,奶製品都不吃,我當然要他自己學著做吃的,要不然會把我煩死,阿芙蘿黛蒂也是一樣,餵這兩個孩子吃飯,真是耗盡我所有的耐心。」「還是不敢相信耶…」「哼哼!小黑帝斯、小波賽頓,妳們家有菜嗎?」「有。」「那就讓我露兩手來瞧瞧吧。」

當他穿上圍裙在廚房裡面穿梭時,大家都盯著他用法力驅使各種鍋子運作,「天王星,我可以把這個畫面照下來嗎?」「你照就是了,反正不用給我留做紀念。」「居然是天神家族的一脈傳承…」「只有到宙斯跟波賽頓異變。」「但是那個手藝卻傳到了繼承他們力量的少女手中。」「好驚人。」「我從來沒想過希臘神話會是這樣。」「大氣,大家都沒想過,就像誰都不敢相信,戰神居然是個有潔癖的男子。」「討厭野豬。」「然後戰神跟愛神是彼此的初戀,火星跟金星知道嗎?」「知道。」「我想自從這兩位神明出現之後,她們的臉就沒有白過吧?」「每次不小心聽到戰神跟愛神的故事,她們兩個就要瘋了。」「上次差點衝離戰場,就為了買耳塞。」

當晚餐漂亮的擺上桌時,大家盯著桌子,沒人敢動,「你們為什麼不吃?很好吃的喔,天上可沒幾個人吃過我做的飯,除了蓋亞、塔拉薩還有我的孩子、孫子跟曾孫子之外,就沒幾個人吃過了。」,小小兔先嚐了一口醬料,張大眼睛,「哇哇哇,這、這真的好好吃!」「哼哼,為了我那些挑嘴的孩子,尤其是克隆諾斯、瑞亞、阿芙蘿黛蒂,還有赫米斯、阿瑞斯那群嘴巴更敏感的娃娃,生生的把這手藝磨出來,當宙斯上位之後,我跟克隆諾斯就沒那麼忙,然後宙斯他們那群死孩子就把孫子和曾孫子往我們這邊塞,算盤打得真是有夠精,要不是晚上都會各自找媽,吃飯的時候,會把長輩們搞瘋。」

小小兔尤有興致的問:「那賽勒涅挑食嗎?」「她吃飯,曾經把我搞哭。」,天王遙跟小小兔的臉上都寫著一個冏字,「搞哭?」「我從沒想過女孩子吃飯能這麼囉嗦,像妳們一人一盤的量,我那些孫女跟曾孫女可是兩人一盤呢。女孩子比男孩子還難帶,太嬌啦,但是她們的樣子又好,真捨不得不疼她們,天界的女孩子,是一代比一代柔,別看邁亞那樣淡淡的樣子,性子也是柔柔軟軟的,學習很努力,阿特拉斯很疼愛她們。」「可是,普勒阿德斯姊妹的爸爸,不是去擎天了?」「那沒有多久啦,阿特拉斯整了宙斯,宙斯氣瘋了,才讓阿特拉斯去擎天,擎個兩天,那孩子就心軟,讓阿特拉斯休息了,頂在那兒的是個人偶啦。」「他的心腸好柔軟呢。」「我以為他是看到邁亞才回心轉意。」「沒有啦,宙斯在邁亞很小的時候就見過他,他們是親戚,怎麼會沒見過,熟不熟而已,小時候的邁亞,跟妳們這邊的邁亞是差不多的個性,低調、柔軟、有智慧、很憐柔的,特提斯的後代,個性都是這樣。」

貝絲說:「可是上次看到的邁亞,有點…生人勿近的感覺,好清冷,看宙斯的表情也淡淡的。」,烏拉諾斯把眼睛往另外一邊瞟,「我甚麼都不知道喔。」「要是亞美跟真琴也變成那樣怎麼辦?」「放心,我幾十億年的年齡可不是白活的,妳們這邊的小宙斯,絕對不會把水野亞美變成邁亞那樣的,兩個宙斯的個性差的非常極端。」「差的很極端?」「宙斯嘛…就是…那個…十足的富家第三代公子哥兒。」

所有人在腦海裡都浮現了宙斯帶著帥氣的笑容招惹少女的樣子,「然後木野真琴…我還真想不出形容詞…鄰家的貼心、憨厚、老實、樸實無華、向上的孩子。」「挺符合她的個性。」「性別不同的比較是有失公允的,如果兩個人都是同性別,先別折騰我那孫子,把你們這邊的真琴變成男孩子,反正她被我的後代整過好幾次了,圖會變成這樣。」

烏拉諾斯打了個響指,他背後浮現兩張相片,是宙斯跟真琴,「一個笑容好壞,一個為什麼看起來很靦腆?」「這是我的感覺。」「然後?」「你們覺得兩個人看起來像嗎?」「除了長相有點像之外,其他都差很多。」「這不就結了?長的像不代表個性像,木野真琴,不會做出宙斯做過的任何事情。」

在場的人都鬆了口氣,而烏拉諾斯又說了一句話,「也因為她不會做宙斯做過的任何事情,妳們的水野亞美要等很久才有可能等到更進一步的發展吧?」「…老天神,這裡有很多小孩子在…」「我可沒有說很深入的事情,牽手完不就是親吻嗎?孩子們也知道吧?」「不愧是開放的歐洲人…」「好說。」「所以,宙斯到底做了甚麼,讓邁亞這麼不諒解啊?」

星野光和夜天光好奇的眼神看著烏拉諾斯,烏拉諾斯卻沒有看她們回答,其他人的表情也有點尷尬,大氣光嘆了口氣說:「普勒阿德斯的長女、次女、三女都跟宙斯先後有了關係。」「他…他這有點…」「過分了吧…這不是擺明讓人家三姊妹不合嗎?」,瑟蕾說:「那一段我們還沒講到,次女跟三女真的找來了。」「哇…」「然後…嗯!為了感情這件事,鬧得有點兇,最後真琴大姊用身子為她們擋了攻擊才解開彼此的結,真正的邁亞也很感激。」

夜天眨眨眼說:「我覺得,蓋拉西亞是個不錯的敵人。」「現在我也這麼覺得。」「然後死亡月亮也還可以。」「也對,純粹的惡意。」「哪一次的敵人都沒這麼難搞。」「一層又一層,為了感情又不能下重手。那普勒阿德斯姊妹有七個,三個被宙斯佔有,剩下的四個呢?」「有一個嫁給凡人,一個跟戰神有點關係。」「還有兩個啊。」「…波賽頓看上了。」「喔喔,波賽頓看上了,海神很有眼光,海神…」

夜天光摀著嘴狂笑,「波賽頓…噗噗噗…」「反正,那兩位沒來找我,算是我的幸運。」「可是波賽頓的情債也不少啊,還跟兩名男性有曖昧呢。」,小小兔摀著嘴說:「兩名?上次就來過一個啊,納瑞特斯。」「還有另外一位也是幫波賽頓駕車的,叫做柏羅普斯。」,海王滿瞇了瞇眼,看向烏拉諾斯,「他…已經有那麼多女人,還有兩個男孩子陪著他?」「我、我不知道喔,海裡的生活很寂寞嘛!要有人陪他,男人有男人的話題。」「要是柏羅普斯出現在這邊,我一定會逼波賽頓在亞特蘭提斯拉小提琴給他的子民聽。」「算了,阿滿,至少妳的麻煩跟愛情無關,跟真琴相比,妳幸運多了,波賽頓給妳的麻煩,只是不太好處理,不到她的程度。」「也是,唉…」

那晚吃的賓主盡歡,小小兔當然又照了相,回去說給小兔聽,小兔一樣睜大眼睛說:「老天神會做飯?」「超級好吃的啊,那個麵包又酥又軟,我不顧禮儀,用麵包把醬汁沾的一乾二淨,瑟蕾她們也是一樣,他看到都哭了,說他的孩子還有後代胃口要是像我們這麼好就好了。」「希臘神話,到底都出現了甚麼古怪的變異啊…」

不過,敵人不會因為她們過的歡樂而不來襲,沉不住氣,也不想拖下去的是塔拉薩,她通知了戰士們和她在一個安靜的海邊相會,小兔嘆了口氣,「真是怕甚麼來甚麼,阿遙又不能變身,小真只有五分鐘的時間,美奈子、阿滿跟亞美的力量,她絕對可以克制的。」「為什麼?我不會屈服的喔。」,小兔拿出筆記本說:「我這次有好好的上網查,塔拉薩是阿芙蘿黛蒂的母親,本來妳們就相剋;阿滿是海王星,名字來自於波賽頓,老海神跟小海神勢均力敵;亞美是邁亞的話,祖上有特提斯,雖然也是海洋女神,輩分也比她小,這不就很麻煩嗎?剩下我、蕾依、小螢、雪奈、小小兔、瑟蕾跟貝絲,帕拉也不成,墨堤斯就是特提斯的後代;小純也就是希拉,是特提斯看大的。」「小兔,居然說得出這些東西!」「只要不拿來考試,這些東西還挺有趣的。」

亞美說:「小兔說的對,這段時間以來,這些敵人都跟我們是相剋的,不好對付。」「而且,水的力量,並不好打。」,星光三劍客在一旁說:「很想幫妳們,但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要是能助長妳們的能力就好了。」,美奈子交叉著手臂瞇著眼說:「不能打…乾脆不要打呢?」「不要打?」「文著來,看能不能說服她放棄。」「有可能嗎?」「總不可能打到玉石俱焚嘛!她知道我們絕對會盡全力打垮她,也知道阿遙不可能看她的,強摘的瓜又不甜。」

蕾依淡淡的說:「不是每個人都像愛奧斯那麼好說話的。」,美奈子本來想說些甚麼話來反駁,但又找不到用詞,只好低著頭嘆了口氣,「也是…對比起來,她真的是最好說話的一個而且情感根本不同。」『小公主,愛奧斯是跟阿瑞斯難分難捨的那個曙光女神嗎?』『超級美麗的啊,讓人看了都難以忘懷,我覺得她跟阿芙蘿黛蒂的美是不同的,本來我覺得她好像跟戰神有點特別的關係,但是,經過這些神明的解釋,似乎跟神話中有點出入,他們沒有難分難捨,阿瑞斯一直無法忘記阿芙蘿黛蒂,眼睛永遠在看她,很少看向別人。』『也太專情了吧?』『跟這邊的神話相比,真的差超多。』

小兔撓著頭髮說:「反正,不知道她要做甚麼,就直接去吧,大家臨機應變。」「是。」「然後這是我考過最難的試了,連個範圍跟考古題都沒有,要我怎麼準備啊。」「小兔,反正,妳也不用考啊。」,她看了看自己的夥伴們,尷尬的笑了笑,「好像…是這樣說沒錯…我頭一次經歷這麼長的戰鬥,然後都在一邊看著妳們,聽著不同的神話,看著神明們上演愛恨情愁的場面…怎麼說呢…挺有…意思的…」「為什麼當初不用赫利俄斯這個名字當金星算了,不是靠近太陽嗎?」「我比較想換成阿波羅。」「赫菲斯特斯不錯,沒有敵人。」「黑帝斯是挺好的,我不想換。」「我希望換成彭托斯,就算主體是個老爺爺也沒關係。」「我只要是跟宙斯沒有打架的泰坦都可以。」「厄瑞波斯也很好,無欲無求的神明。」

火球公主在一旁摀著嘴笑,而星野光無語的看著她們,「這樣妳們的生活就會挺無趣的。」「總比現在這樣好,真是麻煩。」,在約定的時刻,她們都到了現場,那是個安靜的夜晚,現場只有海潮聲,甚麼都沒有,「沒人耶。」「被放鴿子了?」,天王遙搖頭,「不可能,她不是失約的人。」「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所有人看著她穿著黑色的薄大衣還帶著手套,另外一邊的真琴也是一件墨綠色的立領夾克,兩人都穿著長褲,外套跟大衣的扣子都扣得很緊,大氣光不敢置信的說:「以前的兩個健康寶寶,現在卻變成這樣,今晚非常涼快耶。」「我現在體溫很低。」「我覺得有點涼…」「天啊…你們不能讓這兩人去應付敵人啊。」「那到底要派誰去呢?」

火球公主舉起了手,「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為什麼,真正的第一代天神不自己應付塔拉薩呢?」「這真是個好問題,其實,怎麼說呢,不是他們不願意應付,應該是說,這些女神,是直直的對著我們來的。」「意思是塔拉薩要的是天王星嗎?天后要的是木星?」「對。」「為什麼呢?」

夜天光賊笑的說:「一切都是因為魅力的關係啊,公主,畢竟,在這兩人的眼裡,木星跟天王星可是非常純情的。」「純情?」「對,超級純情的啊,就是眼裡只看的到對方一個人。」「那老天神沒有嗎?不是說只有大地之母跟塔拉薩而已?宙斯…就另當別論了。」「不曉得,老天神,感覺起來應該挺搶手的啊?」

因為差不多時間了,眾神也來看熱鬧了,星光三人組和火球公主看的目瞪口呆,「我這趟真沒白來耶…」「烏拉諾斯、蓋亞、克隆諾斯、瑞亞、宙斯、波賽頓、赫米斯、阿波羅、雅典娜、阿提米絲。」「還有阿芙蘿黛蒂跟阿瑞斯,金星…妳…呃…我真的很好奇妳跟火星的夢境…」「不、不許問!」,看到多了四個漂亮的孩子,眾神當然多問了幾句,「喔喔,原來是其他星系的人啊。」「真可愛呀,好年輕的樣子。」「所以,妳們決定怎麼應付塔拉薩呢?」「沒想到,她本人沒來,波賽頓,請問你跟塔拉薩談的如何呢?」

波賽頓搖搖頭,「祖奶奶不好溝通啊,我的納瑞特斯跟柏羅普斯都差點被變成貝殼呢,幸好我們走的快。」「柏羅普斯?誰啊?」「跟我的納瑞特斯一樣,幫我駕車的人,也是我的另外一位寶貝。」,小兔看著其他人,每個人都給她一個尷尬的眼神,她就懂得寶貝是甚麼意思了,「呵呵…好、好吧…我、我們另外想辦法。」

這時,雅典娜說:「要不然,妳們找個人假扮成曾祖父的樣子去應付塔拉薩呢?」「誰合適?」,所有的戰士們都把頭搖的跟波浪鼓一樣,「我絕對不合適,馬上就露出馬腳。」「我也一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喔。」「而且我們根本不擅長應付這樣瘋狂追逐的女人啊。」「誰會擅長啊?」,這時,大家把目光往三人組的身上看,「妳們應該很有經驗吧?」「是、是有一點啊。」「那就拜託了。」「我、我們?」「我可不擅長對付這種女孩子喔,會被我嘴到哭。」

結果,三人被迫抽籤,夜天光看著自己手上的籤,「我?」「萬事拜託了。」,不過蓋亞看著夜天光說:「我覺得,變化妳可以,但是,妳不見得有辦法應付塔拉薩呢。」「我也不覺得,但就把我跟她對話當成前哨戰,看她到底要幹嗎?不要怪我跟她對罵喔,我不喜歡瘋狂的追星族。」,火球公主摀著臉說:「夜天,麻煩請收斂一點…」「好吧。」

結果,夜天光被迫在海灘上等著塔拉薩,沒多久,塔拉薩出現了,看著站在那邊的夜天光,笑了出來,「沒想到妳居然一個人來。」「不行嗎?」「我以為妳會拉著妳的同伴。」「我覺得我自己應付妳比較好,不要拉別人下水。」,躲在後面的天王遙嘆了口氣,『再兩分鐘,我就要親自出去見塔拉薩了。』『也對,妳們的語氣差太多了。』

「是嗎?之前,妳不管怎麼樣,都不會離開她們的。」「總不能每次都要大家跟過來,多麻煩,我不喜歡讓大家為了我的麻煩跑來跑去的。」「妳不在意海王滿?我們可是單獨見面呢。」,夜天光頓時卡了詞,「就、就是因為不想讓她擔心,所以才單獨來見妳。」,塔拉薩的動作很快,瞬間就飛到了夜天光的前面,「妳的臉很紅喔。」「不行嗎?」「對,妳的反應,讓我猜到了。」「猜到甚麼?」「妳不是本尊。」「我就是。」「本尊的臉,不會紅成這樣,而且,妳的體溫太高了,另外,妳的表情比她還稚嫩。」『真強。』『沒錯,她利用妳的弱點察覺到她面對的人的身分。』

夜天光被她的氣勢擋住,動彈不得,然後塔拉薩摸摸她的臉,夜天光的幻化就被解開了,「唉呀,還是個漂亮的孩子呢。」「妳!」「天王遙會怕見我嗎?」「妳動我的朋友,就算是神明我也不放過妳。」「真可愛,不過,我很想知道,如果我用妳威脅她,天王遙會怎麼做呢?」,一陣皮鞋摩擦地面的聲音出現了,天王遙對塔拉薩說:「妳讓我的朋友離開吧。」「嗯!果然是本尊。」,夜天光皺著眉頭看著她,「喂!妳行嗎?」「嘛!不行也得行,麻煩妳來這一趟。」「我們會在後面準備好喔。」「謝謝妳們。」

夜天光慢慢的走回去,大家看到她回來,都好奇的問她,「面對塔拉薩的感覺怎麼樣?」「她的戰鬥力很高啊,真驚人,這不是個好搞的女人,奇怪,這樣的女人卻會生下那麼溫柔的愛神,太奇妙了。」「我媽媽的個性還是不錯的喔,只是有時候固執了一點,但也不能怪她,因為這邊的爸爸太有魅力了。」「是嗎?」「不知道等一下還能見到她的哪一面呢?雖然對這邊的小波賽頓感到很抱歉,但我們都很期待。」「可是,老天神有那麼高的料理手藝,那就能打趴很多優點吧?」

在場的女神都露出了一個神祕的笑容,「那只是基本的,不會做菜也沒關係喔。」「沒錯,她身上有很多特別的地方。」「妳們知道人家的正宮還在這邊吧?」「知道喔,是當著她的面欣賞嘛!」「私下可沒有跑去找她喔。」「我覺得要私下找到她也不容易。」,小兔垂著頭說:「請不要先搞內鬨啊…」,天王遙看著塔拉薩,一發不語,塔拉薩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臉,然後朝前碰了碰,「這個溫度,真有意思,看到我會讓妳緊張?」「對。」「為什麼?」「我只想知道,妳為什麼要找我?如果在老天神沒現身前,我會猜測是否老天神有甚麼問題,讓妳非要找我當替身,但現在他在,妳應該找本尊。」「妳知道嗎?妳跟烏拉諾斯,從來都不存在著本尊替身一說。」「我繼承他的力量,算是他的分身。」「但是,妳跟他是完全不同的個體。」「真琴跟宙斯也是不同的個體,但她也被希拉纏上了。」「沒錯,這點,我跟希拉的理由一樣。」「是甚麼理由?」「妳們跟宙斯還有烏拉諾斯完全不同。」「我們當然不同。」「不是性別喔,是內心。」「我們的家庭成長環境不一樣,當然跟天神的內心不同。」「這就是重點,妳跟烏拉諾斯最大的不同在於,妳成熟的讓人心醉,而他,太孩子氣了。」

躲在後面的烏拉諾斯嘟起了嘴,『我有很孩子氣嗎?我都當曾祖父了。』,蓋亞毫不留情的說:『很孩子氣,這點塔拉薩說的對,妳的分身非常成熟。』『我也很成熟!』『好、好,成熟,乖乖的不要說話,我要聽她們的對話。』『嗯!』,在一旁的戰士們都傻了眼,『老天神真的很孩子氣吧?』,愛神很尷尬的玩著手指,『父親他…呃!畢竟…這個…我也不好說…』

天王遙只是抿著嘴,「我不知道成熟也可以吸引人,但我敢保證,滿絕對不承認這一點。」「是嗎?妳要知道,女孩子在說自己喜歡的人,總是會有點口是心非的。」「我知道。」「另外,我知道,她在妳的心裡地位有多高。」「是嗎?」「對,人看不到自己的眼睛,旁觀者才看得清楚。」「當然。」「在妳們那個團隊裡面,有兩個人的外貌跟阿瑞斯還有阿芙蘿黛蒂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天啊,拜託,別又來了。』『我下次作戰一定要戴耳塞。』

「對,一模一樣。」,塔拉薩搖搖頭,「幾乎,不能忘了這個詞。」「為什麼?」「因為,她們是外貌像,但內心的情感,還需要時間來昇華,而且,這邊的阿瑞斯,委實太冷靜了一點。」「我想,那是因為妳沒辦法看到她熱情的一面。」「我知道她曾經為了這邊的阿芙蘿黛蒂擋了兩次危及性命的攻擊,那也是真正的阿瑞斯會做的事情。」「那是一定的。」「但是,妳知道,還有兩個人也很像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沒有,沒有人像。」

塔拉薩笑了笑,「妳否定的好快。」「因為火星跟金星,就是她們兩個。」「那是繼承力量,還有剛好外貌相像,但妳可知道,妳跟海王滿,也像極了阿瑞斯跟阿芙蘿黛蒂?」「我不知道,我不覺得我和滿,像戰神跟愛神。」「為什麼不覺得?」,天王遙遲疑了一會兒,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塔拉薩說:「知道為什麼我這樣說嗎?」「不知道。」「因為,妳看著海王滿的眼神,就像阿瑞斯在我面前,承認和阿芙蘿黛蒂相戀,看著她的眼神一樣。」

天王遙一聽,緊張的握住拳頭,塔拉薩接著說:「妳應該知道她們是彼此的初戀,那時候阿瑞斯承認這件事,是在她與赫菲斯特斯的婚事結束之後,當時阿芙蘿黛蒂在外面,阿瑞斯往外看,眼睛都追著她跑,眼裡時時刻刻都閃著熱情的火焰。」『啊!母親真是的!』『天啊,塔拉薩的眼睛…』『呼…還好這次主角不是我了。』『不過阿遙看著阿滿的眼神是這樣嗎?』,大家偷看著海王滿的臉,她還是保持著一慣的沉靜表情,聽著天王遙和塔拉薩的對話。『阿滿好冷靜。』,雪奈苦惱的說:『我怕她現在冷靜,等一下會瘋狂爆發。』『爆發?』『想想看,塔拉薩是在她的面前說要阿遙喔,親自上門喔,神話裡誰有這種勇氣?宙斯的女人們,當著希拉的面對宙斯說喜歡?』『拿我舉例不准啦,開玩笑,有那種念頭的女人,連話都沒說出來,就會被希拉給整死。』『也對啦…』

「我、我知道她們是初戀,這與我有何關係?」,塔拉薩靠近天王遙,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問:「她也是妳的初戀,對不對?」「我沒有必要回答私人問題。」『啥…』『阿遙跟阿滿彼此是對方的初戀?』『我的天,我們都不知道耶!』『這也太驚人了!小小兔,妳們知道嗎?』『最近才知道,她們自己藏的很好,是不小心被問出來的。』『喔哇…』「可惜,妳脖子的溫度,已經出賣妳了,我得到了我要的答案。」「妳把我叫來這邊,就為了知道這個?」「對,我想知道,為什麼,她能在妳心裡占了那麼大的份量?」「妳可以問阿芙蘿黛蒂,為什麼阿瑞斯可以在她的心裡佔那麼大的份量?」「我知道,我想,就跟妳心裡的理由一樣。」「甚麼?」

塔拉薩在天王遙的耳邊說:「因為,她是妳的世界,妳的一切,妳只願意為了她還有另外一位妳要守護的人而活,妳無法對她說出口的是,妳的心、妳的腦海跟妳的眼睛,裝的都是她,對不對?」,天王遙深呼吸了幾口氣,抖了好幾下,拉緊了大衣,塔拉薩輕撫了撫她的嘴唇還有臉龐,「我說中了,對不對?妳的臉變的更蒼白,呼吸也更無力了。」『她的臉色變的好白耶。』『快跟我們的袍子一樣了。』『她現在在極度的害羞跟緊張中,塔拉薩剛剛一定說了什麼很戳中她內心的話,要不然她的克制力那麼好,怎麼會這樣呢?』

「我心中的秘密,妳很好奇?」「對,妳知道,妳這樣隱忍的心情,是烏拉諾斯沒有的。」「老天神,比我有魅力的多,至少,他有我最不擅長的地方。」「做菜這個優點,在我們天上來說,只有一點點加分的效果。」「至少,在妳肚子餓的時候,她能想辦法餵飽妳,而不是像我,束手無策。」「是嗎?聽說,妳們兩個在國外的時候,有一次,某家餐廳出了一個新的甜點,那正好是她喜歡的口味,本來,妳們待的城市離那家餐廳有兩個小時的車程,妳二話不說的就開車就帶她去品嘗呢。」

天王遙震驚的看著塔拉薩,躲在後面的海王滿終於摀著臉嘆了口氣,大家都張著嘴看她,『兩個小時耶…』『天啊…』『妳坐那麼久的車子,不累嗎?』『我…有在車上補個眠…』『要不是那個地方不能停直升機,她肯定會開直升機載妳去吧?』『兩個小時畢竟長了點。』『原來這以前就發生過了,我說她很少注意這種東西,怎麼偶爾會心血來潮跑去買這些點心?』『她…也很喜歡吃喔。』,天王遙吞了口口水說:「妳、妳從何處得知的?」「拜現在的媒體所賜,我從八卦小報上看到的,所以是真的囉?」「不行嗎?」「當然可以,只是,妳這麼冷漠的性子,卻會有這麼浪漫的舉動,讓人覺得很稀奇。」,天王遙抿嘴很久,忘了自己身後所有同伴跟朋友都在,直接回答,「我…想寵她,不行?」

後方的女神們都發出無聲的尖叫,『好帥!』『她真的超有魅力的!』『爺爺跟爸爸都輸了!』,克隆諾斯不甘心的說:『可惡,她、她怎麼講得出這種話啦!』,烏拉諾斯聳聳肩膀,『我想她大概被逼到極點了…』,塔拉薩看著天王遙,「寵她?」「對,不管妳覺得我跟阿瑞斯像不像,不管阿瑞斯會為阿芙蘿黛蒂做甚麼事,我是我,天王遙想寵著海王滿,希望她快樂幸福,就是我內心所想的事情,別無她想,我不知道妳追著一個心裡不會裝著妳的人做甚麼?」『太讚了!』『塔拉薩的眼光好好。』『大地之母,麻煩妳放過我們吧…』

「我以為,妳不敢說告白的話呢。」「能說第一次,我就會說第二次,反正,我已經被妳逼的至少會再有一段時間不能好好正常的活動,與其憋著,不如讓妳知難而退。」「妳的外表,都讓人以為妳是個花花公子的類型,哄女人很有手段。」「我沒有哄人的手段,更沒有那種口才。」「是嗎?我覺得,妳要送的話,根本不用說那些話。」,天王遙笑了笑,「沒錯,我為什麼要講,在我心裡,最美的只有滿,蘋果在我面前,我不用一秒就可以做出決定。」『為什麼大家老拿金蘋果來針對?』『因為那是你做過最蠢的決定,宙斯。』

塔拉薩面無表情地看著遙,「只給她?」「只給她,有她這一生就夠了,不管未來有幾生幾世,我都要她,除非,她厭煩了我,我才會離開她身邊。」「沒有她在妳面前,妳甚麼話都敢說了。」「妳想聽我內心話不是嗎?那我就讓妳知道。」「但你卻沒有勇氣對本人說。」,天王遙笑了出來,慢慢的朝塔拉薩走過去,露出一個極度勾人的笑容問:「妳覺得,我會沒有勇氣?我有這樣的毛病,不代表我沒有勇氣,只是,要跨過這個毛病而已,跨過去之後,甚麼都不是問題,我愛她,為什麼不讓她知道?為什麼要讓她猜我?這樣猜來猜去不累?坦誠是愛情裡面最基礎的課程,雖然沒學過,但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的天,妳們這些女神的愛心泡泡可以少冒一點嗎?』『是啊,雅典娜、阿提米絲,妳們可都是處女神,看到這種場景應該很受不了吧?』『不會啊,真好看。』『這是純情的告白嘛!多好。』

宙斯看著真琴說:『我覺得這些話,妳應該永遠都說不出來。』『我也想不到這樣的詞藻,而且我跟阿遙面對的人,性子又不一樣,想想看我現在面對的是妳老婆,她會給我這個機會說這種話嗎?』『也是啦…只是,小邁亞聽不到這樣的話,感覺有點可惜耶。』『我、我會用其他的話來表達啦。』『天父,爸爸不用說那種話啦。』『普通的言語就很有愛了。』

看著天王遙的笑容,塔拉薩說:「這樣的笑容,卻從未為我而展現。」「當然,我不隨便展現發自內心的笑容,給陌生人看。打開天窗說亮話吧,妳今天來,到底要做甚麼?要開打嗎?」,塔拉薩轉過身,看著平靜的大海,「不,我放棄了,再打下去,生靈塗炭,把妳們或者其他神明打傷,也不太好。」「是嗎?」「對,我也不想看到烏拉諾斯哭哭啼啼的說我打他的寶貝孫子,克隆諾斯也會跟蓋亞跺腳告狀,說他的兒子被欺負,抱著瑞亞哭得唏哩嘩啦。」

戰士們都斜著眼看著曾經的兩位天神,那兩名天神都縮了縮脖子,把自己藏到老婆身後,宙斯對波賽頓說:『我猜得出來,為什麼塔拉薩要追著她們的天王星跑了。』『為什麼?』『你聽她接下來的回答。』,天王遙嘴角微揚,「可惜,那是他,如果是我,我會讓妳連波賽頓的衣角都碰不到,既然是最喜歡的寶貝孫子,不,在我來說應該是孫女,我根本不會給兒子機會吞下她,一定將她放在我身邊護的好好的,也不會讓她成長於別的地方,最喜歡的孩子,當然要自己親手帶大。」「是這樣?」「對,不過,我不是烏拉諾斯,他是天神,必須維護天界的權力天平,沒有所謂的偏愛不是嗎?」「對。」

天王遙露出一個孩子氣的笑容,「所以我幸運的不是他,可以專心的寵著自己想寵的人,不會被說話。」「說來說去,兩個人寵的人都一樣。」「是嗎?關係有差,祖父寵孫子,那是長輩的寵;我對滿,可不是這樣的感情,寵愛喜歡的人,天經地義。」『我的媽…真是有夠甜的…』『塔拉薩到底還要聽多少啊…』『就算是個旁觀者都有點受不了了。』『下次還是講其他人的愛情吧,旁觀者聽八卦比較有意思。』

或許這句話有點激怒了塔拉薩,海面變得不太平靜,好一陣子才慢慢的平息,「我知道妳內心的情感了。」「嗯。」「妳用言語說了出來,是一種方式,我今天來,想要妳用另外一種方式呈現。」「另外一種方式?」,塔拉薩手一揮,一架鋼琴在天王遙的身邊出現,「鋼琴?」「妳是個很有名的演奏家。」「還好,比不上其他名家,我還在學習中。」「妳能用鋼琴來呈現妳內心的情感嗎?」「有何不可?」「我知道,從以前到現在的鋼琴曲有多少,但是,我要妳選一首,不跟小提琴合奏,就能呈現妳內心情感的曲子。」「好。」「答應的這麼快?」「這不是難事,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妳為什麼要這麼自虐?」「神明有任性的權利。」「好吧,反正,妳知道我的朋友都在後面,讓我回去一趟。」「要跟海王滿討論曲子?」「不,我要做點熱身,有時候,給對方一個驚喜,也是一種情趣。」「好。」

當天王遙回去的時候,一堆粉色泡泡跟目光朝她送過去,她無奈的低著頭,「各位女神,麻煩收斂一下。」「妳太帥了!」「謝謝,很多粉絲都這樣說,我聽很多遍了。」,烏拉諾斯嘟著嘴,「妳不可以在塔拉薩面前耍帥。」「麻煩你不要再做出這種表情了,你不知道我們兩個長的很像嗎?」「知道啊,但妳對塔拉薩做出那麼勾人的笑容。」「你做不到嗎?」,烏拉諾斯直接了當的說:「我不會,不管是蓋亞還是塔拉薩,都比我大。」「天啊…算了,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甚麼?」「變一盆熱水。」「要幹嗎?」「我要暖手。」

熱水當然很快就出來了,天王遙把手浸在水裡,然後定定的看著海王滿,海王滿嘆了口氣,「妳確定?」「當然。」「這時候妳不害羞了?」「會啊,如果妳現在觸碰我的手以外的地方,就會知道有多冰涼,但是,我不希望帶著不好的狀態去演奏。」「好。」,海王滿的手也浸到熱水裡,為她按摩著手指。兩個人的動作,其她人在一旁摀著嘴,「總覺得,有種…呃…說不上來的感覺。」「大人的氛圍…」「第六感生死戀?」「那個就有點…」「但是她的手指好潔白、修長又漂亮喔。」「就是,不知道碰到是甚麼感覺。」,小螢無奈的說:「所以今天塔拉薩到底要做甚麼啊?讓遙爸爸來帥一波?」「大概,就跟希拉每次都想讓真琴屈從,但是每次都引發出她內心更不同的情感。」「不、不要拿我當例子啦。」

五分鐘之後,海王滿用毛巾仔細的幫天王遙手上的水擦乾,「我聽過妳想彈的曲子嗎?」「我想應該沒有,那不是我們常彈的曲子。」「流行樂?」「嗯!雖然,我們聽不慣流行樂,但是,不得不說,有些曲子還是寫的很清新雋永。」「有點好奇是哪首曲子?」,天王遙笑了笑,在海王滿的耳邊說:「妳聽了就知道。」,把熱水還給烏拉諾斯之後,天王遙就走了出去。

「我準備好了,不過,妳要先讓我熱身一下。」「隨妳。」,揭開鋼琴蓋,天王遙試了幾個音色,調了音,然後開始演奏,「這是甚麼?」「舒曼的夢幻曲。」「所以,這就是她想彈給阿滿聽的曲子嗎?」,海王滿搖搖頭,「不是,這是在熱身。」「熱身?」「讓她的手指可以放開一點,畢竟她最近練習的次數變少,怕手指不靈活。」「喔喔,但這樣演奏的感覺…好好聽耶…然後,神明們真陶醉。」

阿波羅說:「音樂啊,最能陶冶人心了,哈啊,老天神的分身,彈的真的好好聽。」「好夢幻的感覺呢。」,這曲子不長,彈完之後,原本還有波動的海浪都平息了,「很好聽。」「謝謝。」「這是熱身曲?」「沒錯。」「所以接下來是妳真正想彈的曲子?」「對。」「我洗耳恭聽。」,當天王遙再次接觸到琴鍵的時候,曲調變的很輕快,但一樣的柔和,在後面的戰士們都挑著眉毛思考著這首曲子的由來,不過,是由星光三劍客給出了答案,「這是窈窕淑男的主題曲。」「啥?」「很有名的電影喔,這首曲子也很棒,可是當年的抒情榜冠軍。」「歌名是It’s might be you。」「演唱者是史蒂芬‧畢曉普。」「歌詞是甚麼?」

亞美很快的找到歌詞翻譯,「有些事情告訴我應該是妳…」「是妳、就是妳…」「我已等了一輩子…」「在家裡等我…」「哇…好甜喔…」「本身曲子就是輕柔的,用鋼琴演奏就更不一樣。」「我有點好奇,她居然沒想過用鋼琴來追女孩子。」,雪奈很直接的說:「她完全沒想過喔。」「為什麼?」「因為鋼琴是她從小的興趣,當她在鋼琴前面的時候,只是純粹演奏音樂跟融入樂曲,沒想過要用鋼琴做任何事情。」「哇。」「另外,她哄阿滿的方式,全部都是從網站上或書上找的,然後自己融會一下。」「為什麼Pu會知道啊?」「因為是我幫她找的。」「呃…雪奈…」「兩個都有。」「那個…」「外貌是很能騙人的,她們兩個是真的沒有任何戀愛經驗就在一起,所以有時候都會患得患失的。」「真的是,人不可貌相耶。」「怪不得是萬年熱戀的情侶。」「不得不說,她真是有耍帥的本錢啊。」

四分多鐘的曲子結束了,最後一個音符彈完,塔拉薩看著天王遙說:「我聽完了。」「很好。」「妳覺得她聽得出來?」「音樂只是媒介,心意這件事,有很多方式可以呈現。」,天王遙站起身,離塔拉薩有不短的距離,「妳現在還要我做甚麼?」,塔拉薩速度很快地來到她的面前,距離近的兩人的嘴唇就差幾公分就可碰到一起,戰士們都縮在一起,不敢看海王滿,「要、要、要是她親下去…」「又要看海嘯了。」「誰去阻止塔拉薩?」「沒有人辦的到喔。」

塔拉薩伸出手碰了碰天王遙的嘴唇,「這裡,只有海王滿碰過呢。」「還有我媽,我不覺得妳會是第三個碰到的人。」「觸感很好,可惜,實在太冰涼了。」「等一下我喝點熱水就沒問題了。」「需要我幫妳弄暖嗎?」「不用,妳暖不了我的。」,塔拉薩面無表情的退開,固定住天王遙,遙只是淡淡的看著塔拉薩,「妳要來硬的?」「沒錯。」「妳明知道烏拉諾斯本人就看著,也不在乎他介不介意?」「我想他不會介意,而且我也不會介懷他的想法。」

烏拉諾斯不開心的看著其他人,「為什麼塔拉薩不在意我的想法?我也會生氣啊,當著我的面,這麼調戲分身,我也會不開心耶。」,蓋亞涼涼的說:「不開心就去幫幫分身囉,你想對她說什麼,我是不會在意的,那個在意早在幾十億年前就煙消雲散了。」「好。」

烏拉諾斯想也不想的就跳出去,「塔拉薩,妳放了她吧。」「烏拉諾斯?」「分身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不要再打擾她們了。」「如果我一定要打擾呢?」「那個,她們彼此用情那麼深…」「那又如何?」「而且,先追妳的是我耶!為什麼妳都對分身露出我沒看過的表情?」,烏拉諾斯手一揮,就解開了塔拉薩的法術,他接著說:「明明、明明,我也很喜歡妳的喔!」「是嗎?我完全感覺不到。」「真的!要、要不然怎麼可能跟妳有了阿芙蘿黛蒂?」

當塔拉薩和烏拉諾斯在對話的時候,其他人慢慢又安靜的走出來,小兔擔心的問:「阿遙,妳還好吧?」「還好,沒事。」「那就好,呼…真怕她親下去。」「我不覺得她會想親一個冰冷的物體。」「她不是說要溫暖妳嗎?」「…公主,不要說那些未成年不該說的話。」

而蓋亞帶著女神們,有來看熱鬧的安菲特理特、厄莉絲、赫柏她們,眼晶亮亮的看著天王遙,遙錯愕的看著她們,「妳們,這樣看著我做甚麼?」「妳要是在烏拉諾斯的位置上,一定會瘋迷很多人的。」「可惜,我沒有在那個位置上,也沒打算讓很多人瘋迷我。」,她趕緊和海王滿牽了手,另外一邊的塔拉薩跟烏拉諾斯卻越吵越兇,然後,就看到烏拉諾斯通紅著眼轉頭跑回來找大地之母,「天王星,妳的本尊哭了耶。」「如果妳需要,我現在也可以哭給妳看,他為什麼這麼愛哭?」

瑞亞尷尬的說:「因為父親的年齡比母親還有塔拉薩都小,雖然長得很好看,但是個性總是比較孩子氣,所以才會因為跟塔拉薩有了感情之後,回頭哭了七天七夜跟母親道歉。」「可是,大地之母說她們兩人已經說開了。」「因為…父親的孩子氣…她們都有點…而且父親很怕寂寞,看不到其中兩人就會鬧脾氣。」

小螢說:「可是,遙爸爸也怕寂寞啊。」「啊…小、小螢…」,塔拉薩跟蓋亞聽到這句話也轉過頭,「這邊的也會怕寂寞?」「滿媽媽也有工作,四處飛,那時候遙爸爸會一個人在家。」「那她怎麼排遣寂寞?烏拉諾斯都去煩孩子。」,雪奈跟小螢臉一紅,「就、就、就打、打個電話…」「沒、沒錯,LINE很便宜…」「這有甚麼好紅臉的?」「一定是有別的方式吧?」「沒錯,這邊的烏拉諾斯剛剛恢復的臉色又白了。」「肯定是那種讓人害羞的方式吧?」

滿跟遙都摀著唇不說話,雪奈的眼睛亂飄,小螢苦著臉說:「遙…遙爸爸…會在月光下,點上滿媽媽最喜歡的香味。」「點香做甚麼?」「她說…她點的不是香,點的是她的思念,希望月光跟風,能夠把她的思念…送給滿媽媽。」,現場的人都倒抽一口氣,「那、那滿呢?」,雪奈嘆了口氣說:「當阿遙去工作的時候,她會泡阿遙最愛的紅茶,然後讓茶的香味陪著她練琴。」「為什麼?」「因為…呃…據她說,這就好像本人在她旁邊一樣,一個人的時候,也會披著對方的衣服,要不然,就是畫很多對阿遙的素描。」

戰士們都張大嘴,「這是甚麼境界啊…」「變成老婆婆都到不了。」「初戀的威力好強大…」「那雪奈跟小螢,妳們怎麼會知道?」「不經意知道的,我真的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詞可以形容阿滿當時的表情,比上次愛神那個表情還柔弱。」「我是經過她們房間,聞到那個香味跑進去問的,才知道原因,遙爸爸當時的臉,絕對會讓在場的女神們為之瘋狂。」「這世上大概也只有妳們兩個會這麼理性的來形容她們了,就像只有真琴會對阿芙蘿黛蒂憐柔心傷的臉笑出來。」「因為那是美奈子的臉…」「我的臉很好笑嗎?」「妳知道,美奈子,那個場合,我笑比沉醉好吧?」「也是啦…」

「但是,不要看她們這麼思念彼此,她們是不會給彼此打電話的。」「咦?」「不是說會打LINE嗎?」「給我和小螢打LINE,透過我們兩個,詢問對方的狀況。」「對喔!之前阿滿去歐洲的時候,不就是這樣嗎?」「沒錯,她們都不打電話的。」「為什麼?」「她們會不知道要說甚麼。」「啊?」「這要本人說才好。」,受到大家注目的壓力,天王遙吞了口口水說:「因為…我們分開的話,打電話給滿,我會…弄哭她…第一次打電話…就發生這樣的事情…」,滿的聲音略帶了些柔弱,「如果…打電話給遙,會擾動她的心神,影響…表現甚麼的…」「所以當她們兩人分開的時候,我們就成了她們的電話總機。」

這兩個人害羞的樣子,讓戰士們都看傻了眼,「我的天…」「這是做了甚麼修行才能夠到這種境界…」「小兔,那種境界妳應該永遠也到不了…」,蓋亞和塔拉薩則專心的看著天王遙,就連烏拉諾斯都很錯愕,「分身,妳、妳排遣思念跟寂寞居然是這種方式?」「還有聽她的專輯之類的…」「我會看一下她的比賽影片…」「天啊…」

這時,大地之母問了古老的海神,「塔拉薩。」「嗯?」「她的嘴唇觸感如何?」「很軟,摸起來很舒服,只是太涼了一點。」「我也好想碰一下喔。」「妳可以碰我的啊。」「不要,烏拉諾斯的嘴唇硬硬的,碰了好幾十億年。」「嗚嗚嗚,妳們兩個都這樣。」,小兔尷尬的說:「呃!既、既然老天神也在這邊,就、就拜託塔拉薩收手吧,妳也看的出來,妳的訴求是不可能的。」

塔拉薩抿著嘴,蓋亞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算了,我們沒那種好運,只好忍受烏拉諾斯。」「好吧。」,聽到塔拉薩這句話,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總算又有一個人解脫了。」「這樣糾纏真的讓人覺得有點心煩。」,而小螢說:「那還有我耶,菲呂拉她可以放過我嗎?」,塔拉薩看著她道:「妳的考驗,沒有那麼容易度過喔。」「為什麼?她有跟妳說,到底要找我做甚麼嗎?」「我們是有討論過,但是彼此的想法是不會共享的,因為我們要找的人不一樣。」「會不一樣嗎?妳們要找的都不是本尊,但本尊明明就在妳們的身邊!」

塔拉薩看了看烏拉諾斯和克隆諾斯,又轉頭看了小螢,「妳的精神年齡,很成熟呢。」,小螢警覺的說:「沒有喔,我很挑食喔,不愛喝牛奶,也、也很愛撒嬌。」「妳知道為什麼我很喜歡妳們這邊的天王星嗎?」「因為她很體貼浪漫?」「不,因為妳。」「我?我根本不認識妳。」「沒錯,妳不認識我,但是我知道,小寶寶的妳,是她們三個人帶大的。」「對。」「妳知道她很疼妳嗎?」「知道啊,三個人都很疼。」「那麼,借妳的記憶一用。」

小螢的頭髮被拔了一根下來,然後,在塔拉薩的手掌心出現了一個圓球,神明們都湊過去看,雪奈喃喃的說:「我有種不好的預感。」「我也是。」「小時候發生了甚麼事嗎?」,滿嘆了口氣,「記得我曾經跟妳抱怨過,小時候我很少抱的到妳嗎?」「有。」「雪奈也不多。」「真的嗎?」「最多的人就是她。」,滿比了比身邊的遙,「咦?遙爸爸?」「對,妳一哭,她衝的最快,換尿布、泡牛奶,她做了兩次就很上手,妳不愛喝牛奶,她會想辦法在牛奶裡添一些好喝的營養品,讓妳願意喝。」「妳一哭她就會逗妳笑,晚上夜鬧,她還會哼曲子哄妳。」「帶妳出去散步的時候,都被附近的太太說是最帥氣的新手爸爸,有沒有勇氣當著本人的面講,我們就不知道了。」

小小兔興奮的問:「那小螢會說的第一個詞是甚麼?」,雪奈和滿異口同聲的說:「爸爸。」「喔哇!」「那天她抱著小螢親來親去的,就是不放手。」「呃…我覺得,遙爸爸,我大概猜到塔拉薩來追妳的原因了。」「…不會是這些舉動吧?」「烏拉諾斯因為小孩子們太吵,就把他們送到塔爾塔洛斯、老婆在忙,感到寂寞就去找了別人;出了事就哭哭啼啼的,雖然對孫子輩們都不錯,但看起來就像個大孩子;妳不嫌小寶寶煩,會幫我清潔;當我哭的時候妳哄我;因為滿媽媽離家寂寞,卻點了她喜歡的香來思念她,沒有跑出去跟別人亂約會,這對比,非常明顯。」「更不用說妳還有那種特別的萌點。」「甚麼萌點?」,星野光壞笑的說:「看到或者聽到喜歡的人的名字,會害羞到生病。」「不要把別人的缺陷當萌點,這很麻煩。」「會嗎?海王滿不覺得麻煩吧?」「當我的體溫不能恢復的時候,她當然會擔心。」「我不用猜都知道有哪些方法可以恢復。」「鴛鴦浴聽起來是個不錯的療法。」「等我病癒之後一定跟妳們來打一場…」

而神明們果然看的很高興,尤其是女神們,驚嘆聲不斷,帕拉說:「遙さん,我覺得妳要有心理準備了,那些女神們身上的粉色泡泡真是越來越多了。」「…為什麼本尊不能努力一點呢?滿,妳乾脆告訴她們我孩子氣的一面,讓她們死了心。」「妳孩子氣的一面?」「對,我…孩子氣…」,雪奈拍拍她的肩膀,「這要給妳公正的評價,我真沒看過妳何時孩子氣過。」「那個,滿回來,我纏著她…」「妳確定要拿那個舉例?我覺得塔拉薩會反悔喔。」「我、我還愛吃小熊餅乾。」「那可能會被她們當成可愛的點。」「算了…」

當塔拉薩手上的光球消失之後,女神們都雙眼發光的看著天王遙,「慘了,真琴,想想辦法。」「突然覺得,我的敵人,比亞美還多了。」「阿滿加油,我一定會幫助妳的。」「阿遙,我們一起去醫院複診吧,這是我想到的唯一辦法。」,小兔對小小兔說:「嗯!果然,還是月神最棒。」「沒錯,萬事都可以全身而退。」

那天晚上,她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興奮的女神們通通被男神帶回家,這中間阿芙蘿黛蒂站在戰士們這邊幫忙勸解,而且又不小心聽到了一個屬於戰神跟愛神的小八卦,「阿瑞斯跟孩子?別看他對孩子們很嚴肅,生下來都是他幫我照顧喔,小孩子一哭,他的眼睛馬上就張開去看他們,白天依舊準時起床去處理公務,那段時間他的黑眼圈真是快把大家嚇死了。」「甚麼?阿瑞斯有這種習慣?」「別、別說這個,阿芙蘿黛蒂,我…」「阿瑞斯居然會這樣做?真是太神奇了!」「冷淡的阿瑞斯會照顧寶寶?」「因為、因為…阿芙蘿黛蒂很累啊…我、我、我照顧孩子又沒甚麼…」「你都有黑眼圈了耶!」「睡個覺就補回來了,她生孩子多累!而且小孩子們都非常可愛!」

大家看了看戰神,又看了看三代的天神,然後又看了看遙,安菲特理特說:「我完全可以理解為什麼塔拉薩要追這邊的天王星耶。」「我也是,要我我也想來,隨邊想個理由都沒問題。」「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她真的也很像阿瑞斯。」「然後這邊的小宙斯,就是宙斯的相反,好憨厚單純。」,事後,小兔對蕾依、真琴還有遙說:「那個…對喜歡的人好,麻煩,請低調一點,要不然我們到小小兔出生都應付不完,不要走了一個舊的,又來個新的,聽八卦很有意思,但是她們的攻勢真的很嚇人。」「是…」

當然,塔拉薩最後還是依照約定走了,臨別時,也在小兔她們層層防禦下,沒有離別之吻,當神明都消失時,小兔垂下了肩膀,「明明沒有對戰,我卻覺得像打了一個大頭目一樣累。」「我完全可以體會妳的感受,還好有愛神幫忙,才把大家勸回去。」「沒錯,我的天,這些人真恐怖。」「希望到暑假結束前,都不要再有人來打擾了。」,大家說了幾句話,就各自回家了,在遙和滿的房間,兩人在床上聊天,「我沒想到,塔拉薩會是這樣結束的。」「妳當初覺得會是怎麼結束呢?」「前幾次都打得轟轟烈烈的,這是最後一次對決,我想,她應該會想跟我好好打一場,結果,卻是以一曲結束。」「這樣不好嗎?」「沒有不好,省點力也不錯,但是…」

遙笑了出來,「祕密被洩漏太多了?」「那些神明真的太會問了,現在可以體會美奈子每次聽到愛神的故事的感覺,明明不是自己,卻又是自己,而我們兩個…卻是真實發生。」「嘛!要不是這次的事件,我想她們也沒有勇氣問就是了,雖然我覺得那群孩子一定會懷疑。」「其實,跟妳告白前,我很猶豫。」「猶豫甚麼?」「妳對…女孩子的態度。」「態度?」「總是…冷冷的,在無限學園的時候,有些女孩子想跟妳講話,總是被妳冷淡的樣子給打發掉,妳回絕女性的態度,比星光三人組還冷漠,之前在歐洲,你對於那些女孩子的態度更嚴厲。」

「妳擔心,也會遇到這樣的對應?」「對,我想,我沒有被這樣對待,是因為我們都是戰士還有朋友的關係。」「有一點是這個原因,但是,還有一點。」「是甚麼?」「因為我喜歡妳,沒有人會對待喜歡的人冷漠的。」,海王滿緊靠在天王遙的懷裡,輕柔的笑出來,「妳鼓起了很大的勇氣說這句話呢。」「反正,都已經是這個狀態,說了也沒關係,妳真的在我不在家的時候,偷偷穿我的衣服?」「嗯…因為,那就好像我在妳的懷抱裡一樣。」「平常我在妳身邊的時候,都還好呢。」「因為妳在我身邊,所以不用東西替代,不這樣做,晚上…我會睡不好。」「塔拉薩果然沒有說錯,妳的個性,跟愛神真的有幾分相似,我敢說水手長不會有這種舉動。」「因為,她可以直接在夢中和對方相會,我沒有辦法喔。」「是嗎?或許,我們努力一下,在夢中也可以見面?」「這樣感覺好像不太好,親愛的祖父,妳會比誇讚女兒可愛的小宙斯還嚇人,對自己的孫女投向戀人的目光。」「是嗎?那可愛的孫女,我們現在來試試看好了。」



後記
虐心這首歌,我不知道紅不紅啦,是我在YT找的,很好聽
本來,我應該用It’s might be you,不過,為了篇名的整齊
還是選了虐心,這首歌不是流行歌曲,是線上遊戲蜀山縹緲錄的主題曲
會選這首歌,是因為歌詞中有一段是
焚一縷思念冉冉上天,飲一杯從前戀戀不倦
這兩句歌詞,我覺得很美,所以,就用來做成遙滿思念彼此的方式
所以,看似很虐的篇名,其實整篇都很甜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是比另外兩對還超過的
木水跟火金,還要時間來鍛鍊呢

首先,我還是要說,天王遙的個性和身體問題
是我個人的寫作習慣,改不了了,所以,這個古怪的毛病
會跟著她一直到這篇文結束,不會修改
再來,我還是要解釋我對天王遙個性認知的轉變
一開始我確實也是要把她寫的很瀟灑風流
但後來發現我能寫的東西不多,再加上
我發現好像,很少人把她的個性寫的很特別
所謂特別就是不合群、冷漠之類的
所以,想要嘗試看看,而且,我要(強辯)的是
我覺得,天王遙的個性,應該真的不會...很外向?
也不會很...親和?對於有威脅性的人,她的反應都非常冰冷
第三季跟第五季都有表現出她這一點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一開始她面對戰士們非常風趣開朗
不過,漫畫跟動畫的方式就不同了,漫畫中,戰士們很快就發現她跟海王滿的力量
雙方進而成為一段時間的敵人
動畫因為是日常向,所以拖了一段時間才發現彼此身分
這中間,漫畫跟動畫的天王遙,可以說是又冷漠又風趣
共同點就是,身分曝光之後,天王遙的臉上,就很少出現任何笑容
所以,我才會覺得,她私下應該是很冷漠的人,不是表面上的好接近
當然,大家都相熟之後,她應該就比較友善了

相對的海王滿也是一樣,表面上很溫柔,笑起來讓人感到如沐春風
但實際上,她私下應該也是個很淡漠的人,不會讓任何人探測自己內心的秘密
對於從小就抱持著拯救世界的女孩子來說,又是那種貴族世家(應該)出來的女孩
她會很早熟,當然,對於人群也有另外一種應對的方式
這兩人的另外一面,未來幾篇,我會寫到,因為那時我在打草稿的時候
腦洞大開,所以,選擇了很獨特的方式呈現

中間,我為什麼會設定她們彼此是初戀呢?就是反骨啦
畢竟,其他同人文都不是這樣寫嘛!
除了反骨,當然也是覺得,依照天王遙在動畫還有漫畫裡
除了競速之類的賽事能讓她感興趣,其他都不行,而且她又不喜歡告白
這個設定不知道是她討厭跟人告白還是被告白,我就...當成她討厭告白,也討厭被告白
尤其是那種帶有心機的,這個未來也會寫到,海王滿的告白當然不在其中
我對於筆下的CP,還是帶有不太好的道德潔癖,就是一對一這樣
也會忽視掉他們曾經有過的感情世界
其實,以內部來講,除了水野亞美之外,其他三人都有過感情經驗
這邊是指漫畫而言,動畫的話,四人都有,不過我在下筆的時候
不會主動去提,大家就自由心證
而遙滿這一對,她們的過去,沒有人知道,武內也沒有做過設定
這個就讓我很好發揮了,俗話說,初戀難忘,而且她們在一起的相處,永遠都是熱戀
那麼,就這樣設定了,我個人,覺得,很喜歡,嗯!
包店、開車吃甜點,那都是寵溺的一般行為
這樣的設定,讓我可以寫滿多有關她們的劇情
當然,怪病就真的只是我個人覺得的萌點啦,反正那發作的時候
治療的方法,雙方都很喜歡享受就是了...

中間,星野光跟天王遙的互動,只是好玩
真的,就是好玩,因為也有人寫過她們之間有著奇妙的曖昧
我是覺得那有點像是腐女在看她們吧,那群女學生就是用這樣的眼神
擺脫任務的三人組,比戰士們輕鬆很多,和四重奏的互動
就是兩組外星人,到了日本浸淫了三個月,被日本文化洗禮的上班族招呼方式
那為什麼會選夜天光去應對塔拉薩?因為她對告白的女孩有著直接拒絕的態度
我覺得不拐彎抹角,雖然丟臉,但也好過曖昧,所以才決定是夜天光

然後,要強調的是,雖然我讓眾神出來,也長的跟戰士很像
但不代表個性一樣,那會很無趣,也會有不小的風險
尤其以烏拉諾斯、克隆諾斯、宙斯、波賽頓還有阿瑞斯最危險
所以,烏拉諾斯跟克隆諾斯還是要說,他們個性非常幼稚、呆、天然
但是面對危險的時候還算是靠得住,日常生活就不成熟
阿瑞斯超級彆扭、潔癖、家事狂人,作戰才比較帥氣,平常愛吃甜食
宙斯跟波賽頓未來也會有更多特別的設定,目前就是個性也算是幼稚
不到會讓戰士們迷戀的地步,當然,在知道他們的獵豔史,當然也不會有興趣

至於照顧土星,那當然是她們的責任跟義務
三個人照顧小螢,其中天王遙被分到的就是陪她玩耍
那當然是等她有意識之後,在之前當然也要幫忙換尿布
沒有人能抗拒可愛的小寶寶

本來想要正經的寫美戰文,但是好像開始往搞笑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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