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多慎入
真的
十二
「勤快些……加油，就快了！」
一陣大小不齊的群起奮喊之聲，猶若滴水過石般的漸在其中，有許多身形相似身著為齊的男女人們正從事目前自身眼前所見的東西與工作。
那東西看起來只有相當簡短而構造不難的圓柱體，體身像一般坊間剛鑄造好的刀槍色澤般既黑且亮。
著穿米色且泛黃之衣的男男女女無一不是花費莫大的氣力與體力來推動這般構造簡易但數量為之不少的物品。
依著男女群人的煞費苦力來說，那看起來像是在推動抑或是搬運相當沉重的東西，觀著上下每人無一不是滿頭水氣，再著亦面目稍稍扭轉而曲。
看著底下人們是揮汗似水的潑灑出來，為首的自己想著怎能落後於這麼辛勤而又此般刻苦吃勞的眾人呢？
此時眾人齊聚一心的恰如不分你我所以，對著那新製好而為數不少的大砲是一臺又一臺地移動至定位所在。
而這些大砲都是近日以來坊內的追緊趕工所製成來之，當然在坊內我不敢明白講提著自己底下的工人們所製出來的大砲與火器是最好。
但論起製程和多加參與之中，咱們團隊的品質是如何，這我是再瞭解不過的了。
好不容易的近月數日以來是完成了朝廷的交付，看著這一具又一具而出我們之手的大砲，雖然有著相當的成就，但這還不是令我所振奮的地方。
令我振奮的地方在於……只要有了這一些新製好的大砲，若能再配上前線那受過火器和大砲精良訓練的官軍，過後便能用在守護家園的防衛之中了！
縱然韃子也擁有大砲，但品質和精確使用的程度來說，或許自己也能大膽的表示……咱大明的科技力量是遠勝過韃子的！
「一……二……三，加油，就差一點了！」
一面和身旁那些是平日素未見著多顏的工人們扛著那笨重但卻有相當威力的大砲的同時，自己也一面不忘記抖振有辭地出聲放大膽地叫喊著。
一聲又一聲地大喊，除卻快到抵達的定點之外，另外亦試圖振奮起眾多工人的氛圍！
許多使盡全力和認真投入的人們，不是帶著多數常見的汗水扛砲疾行，再不即是滿臉的氣噓和身上盡數可見的隱約傷痕。
當然……要論及傷痕，身為其首的自己亦是不遑而之！
畢竟身為上位抑或將來可視之的萬千軍卒的頭領，凡事親力親為正是為將之中不可少去的五德。
「周主簿……周主簿……」
雖然自己不是走在最前方而行之，但仍然能在為數不多不少的群眾呼喊與發聲之中聽見近乎雷同的口音，那似乎是直接稱謂著自己來著？
「唐通？是你叫我？」
見到眼前同樣是和自己與眾人身著同樣款式的做活衣裳的人，不知為何我不自覺地連名帶姓的叫了叫對方，而到底對方是否真的是叫這個名字，其實自己亦一無所知。
「讓周主簿你見笑了，我姓唐沒錯……只不過單名一個字叫偉。」
唉喲……縱然是把別人的姓氏給叫著了，但這個也頂要緊的名卻給猜差叫錯了，顯然說起來也真的是非常不大得禮‧
情急而略手慌腳忙之下卻也只是單單地向對方先給賠了不是，過後就再也一個字也拿不出主意來了‧
「叫錯你的名，實在是真對不住……請不要見怪……
對了……剛才是你叫我吧？有什麼事情嗎？」
「啊……周主簿不要覺得自責，畢竟你手底下做事的工人們那麼多，要全記下來每個人的名實在是太困難了，所以請周主簿不要放在心上‧」
「周主簿……其實像這樣子的工作讓我們來就好了，平常你負責關心我們一切、安危和住所、忙著與其它主簿交涉甚至是要設計各式的火鎗和大砲‧
況且您頭上的傷都還沒完全好呢，再來我們都知道您身上的傷是為了我們的安危才受傷……
而如今在搬運大砲到試砲地點時您卻又不辭辛苦地和我們一起，那樣子實在是太累也太辛苦了‧
所以您應該要先好好稍微讓自己有點喘息的空間而不要累壞了，這樣子我們會過意不去的……」
單純的一個為自己的小缺失而誠心拳拳地致上歉意，不過眼前的這個工人似乎也沒將我叫錯其名的缺失給牽掛著‧
甚至是很精明地進而一步見到我一路和他們一塊扛運著這具具有相當沉重份量的大砲到試砲地點，於此才如此這麼和我說著‧
只不過唐偉的言辭之中多多少少有點間間斷斷而放膽子說出來的感覺……
或許……我猜測在我尚未接任這裏的主簿之前，過去底下的他們應該也頗少有著相當的機會直接和他們的主簿對談吧？
不過這只是我自己的妄自猜測，到底是或不是，那似乎也不是太過重要了‧
「這個……其實沒有關係，我身為你們的主簿，自然有責任要負責關心你們和訂單的一切，沒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問題‧
再來……有事情我就和你們一起擔當、有工活一起做、有困難或困境時就一起渡過，這本來就是我身為砲坊主簿該做的事‧
當然辛苦和疲累一定會有，但正因為我的身份這樣，所以更不能因為我感到厭倦和勞累就不和你們一起做活‧
或許你認為這沒什麼錯，但對我來說……那樣子起碼我覺得是不對的！」
「周……周主簿，聽你這麼說……在和過去其它主簿的態度和指高氣傲比起來，讓我感覺到你和過去那些人不一樣，你真的讓我感覺到你是我遇過這麼多主簿裏面是目前最好的了！」
聽得我這麼說後，唐偉不禁有些心胸放寛地而面對略微笑容般地說出自己的想法，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他的心裏話抑或是其它……
「好了好了……好聽和奉承的別說太多，看咱們的工人們都這麼拚命呢……我們走吧！」
在稍微用著多少的命令口吻打發掉突來找我講這些話的唐偉，才正要上路推砲前進的時候，且過沒多久又有人於自己的後方放聲嚷著而來‧
這聲音聽起來在眾多雜沓與磨擦交相契合的零星之段，雖亂但卻宛若來得很真實且來得略些緊急……
「周主簿……周主簿，不……不好了！」
出現在自己背後的這一段聲音是呼喊的且急又快，和適才的那一陣陣間斷的聲音是有些截然不同……那音調聽起來似乎是頗為緊急？
「怎麼了？」
來人的是一名女工，從目視所能見到的地方距離看起，她且乎一臉有些驚惶而誠恐的模樣，此刻之間我亦感受到似乎好像有什麼情況發生了一樣。
「有人……有人……」
「別急別急……有什麼事慢慢說。」
見著那女工是頗些上氣不接下氣而有一句沒一搭的訴出同時，同際間的自己亦稍微輕拍其肩而請她慢慢道來。
「周主簿……後方那兒運送大砲的砲車輪子斷裂，有人因為這樣而被大砲給壓倒了！」
「什麼……這下子可不太好……快，你……先去找大夫去！還有妳快帶我去現場看看！」
聽得如此的消息，當下一時之間我亦趕緊先差遣一名工人去請大夫，然後再後方跟著那女工的腳步去現場觀看她口中所述的情況是為如何。
看起來今天除了運送大砲至試砲地點這個繁而吃緊的工作之外，目前所聽聞的這個消息似乎且有著節外生枝般的緊急的情況出現了。
不管了……有人因為工作受了傷，這是片刻不能拖延容緩一秒際分的，必須要儘快到現場瞭解如何才好，剩下的如何，留待一會兒再談吧！
「走……帶我去！陳國……我先去一下現場，這裏的工作要麻煩你繼續和工人們互相幫忙我了！」
待準備與眼前女工趕往現場的同時，我不忘地委託著陳國接下來要進行的部份。
只不過大隊人馬就快要到試砲的地點，而如今且是發生這樣子的情況，說來也真的究竟是意外呢還是什麼的……不管這麼多了，見勢而應對吧！
「放心，周主簿你去吧，我會和其它人繼續進行下去的！」
對於其臨時緊急的委託，陳國是相當乾脆地一口答應，並輕拍我的肩上而像是催促著要我趕緊過去一般。
有著這樣的下屬和伙伴，我不禁感到自己的確是很幸運的，這只是自己心中油然而生的一種感覺，並沒有太多的依據……
因此亦在向他微微地致謝過後，便和著那表情一臉驚恐而稍稍息不下來的女工前往她口述中所出現的事故場地。
雖然是在坊內，一路上的行進滾滾所揚卻起來的長砂和塵風卻讓我覺得像是置身在野外般，適才還是那般的風平浪靜呢……
是一放望去似寛且若窄的通道與空間，除卻固定的飾品與擺放外，無一不處的角落是似滿而非的一股黃潮。
眾多黃潮中不乏夾帶著陣陣數多且不少的烏黑而白裏透銀的色澤，它們像公子哥抑或是大官家子般被人推抬且走。
「那好像是周主簿？」
「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
一路和女工趕將其在之時，縱然多數的工人們仍然不間斷而努力拚力喝氣地推運著大砲。
但多少也有著此般間間斷斷的聲音和停頓隨之而來，雖然那看起來是微之而渺……
在停頓的際間，也有許多的交首而望甚至是股股陣陣奇妙和奇特的眼神傳來而之，這些縱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沒有多少時間去看，只是微微地感覺到罷了。
現在不管什麼，反正是這個念頭下去了，要幹就得幹到底，無論是否會擱置到試砲的時間！
「周主簿……周主簿……周……主簿，等……等等我呀！」
一聽見帶路的女工看似如此上氣呼著下氣接不過來而喘不噓去的虛微呼喊聲，這時赫然地才知道原來是自己走跑得太快了……
被帶路的反而把帶路的給丟在後方而自己先跑在前方，某種方面憶來起想也甚是覺得有些尷尬了，因而不得己下只好先放慢自己的速度……
「對不起對不起，為了能早一些時間去現場看看如何，想不到竟忘了妳還差點把妳給丟在腦後，真是太對不起了！」
「唉呀……總算是能先鬆一口了，其……其實周主簿你不須要向我道歉的啦，畢竟平常你對我們這些下面的工人都那麼好……
而如今又有人在做活時受了傷，我想周主簿著急而想要快一點去看看的這種念頭，這是可以瞭解的……」
「謝謝……能有你們這樣子的同伴，我真的覺得很幸運，我們走吧！」
一面降低自己速度的同時，也一面向著女工為自己的魯莽致上歉意，而也許是平時與底下的工人們好好相處和待他們不錯的緣故吧……
這時候的一些工人無論男女像是戲子演套好的般向我吐露出自己，雖然我不知道那究竟是心裏話還是奉承話……
感覺上今天好像是大家套好招一樣，怎麼這時候才對我說一些好聽的話？
在一面趕往現場的當下，我亦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而漸漸地浮現出來，就算沒有太過明顯而明確地口述而之。
算了……反正自己告訴自己不想管著什麼東西的太多，只要幹好自己份內活兒的事和待人似己就好，什麼好聽話或其它的雜七亂八的話就不想去刻意理會了。
「快到了……就在前方不遠了！」
在為數不少的工人正在趕工送砲的當下，和帶路的女工趕往事發現場的時際，轉眼間女工是這般而述。
「好……我們走！」
一路走來是踏過多少塵砂與越過多少黃潮，那景觀並不是相當的雄厚但顯得在略微狹窄的空間下就有些擠澀了。
看起來原點和事發現場只相差了不過數呎數哩之遠近，但閃過與穿越的情況下像是花了挺多時間般才到達事發的現場。
此刻的節氣已過南風時節，概算之下應是略深之秋，但一路趕相而來的我和女工卻揮汗如點雨般的一副狼狽模樣，身上無一不處是被汗水濡濕了巾裳。
當我被帶到現場過後，只看到一些放下手邊的工人們正聚在一塊，他們有些是站在那兒的乾著急、有些則是相互交首而談，當然也有正在幫助被砲車給壓倒而傷的工人。
兩兩交相雜錯的畫面是不時地在眼前且泛而現，當下自己的心境自是相當的複雜且亂；站首圍觀與在那兒窮等而乾著急的人，和著那是盡力而幫助傷者的人……
比較起來，這樣子的畫面既是且好但亦且差，也的確是讓我再度地感到不勝稀噓而無常無間的世事……
「好了好了……沒事的人趕快回去做活，不要全圍在這裏看！沒什麼好看的！」
看著那幾個圍觀起來的工人，再看到那因為押車的車輪斷裂而引起運載的大砲摔落而被壓傷的工人……
那工人的小腿被大砲給活壓的蠻緊的，尚見得旁邊有兩三個人想要幫助著他看看能否脫困。
但試想那尊輕型大砲也是有著相當份量的比重，光靠兩三個男人使出渾身吃奶的力氣來搬抬也荏是的非常困難。
被壓傷的工人無一不是的唉啊抑或嗚呼的唉嚎著，那兩個男工雖然是盡出相當大的氣力是欲抬起大砲而讓受傷的工人脫離。
但弄了老半天的也不見什麼太大的起色和效率，而且也因為如此也似乎較加劇了受傷工人的痛楚感受，只見他是唉呀呀呼喊的更大聲了！
看到這樣也不禁自己下意識地以自己的在所其位的身份向附近圍觀的人喊了喊聲叫他們先行散去！
「啊……周主簿！」
「這砲雖是輕型大砲，但也頂重的……憑你們兩個人這樣子搬要弄到何時呢？
我也一起來弄吧……等到你們把砲給抬起來的時候，我看吶……這個人的腳沒彎曲一輩子也得當個生不如死的廢人了！」
上前幫助受困工人的兩名工人一見到我蹲著身彎下腰共同來攙扶著一把後，二人的反應不約而同地訝異了短暫時刻，連和著言辭開口所述亦差不多。
見著我加入，身旁的女工也跟著一同與我加入救人解困的行列中，雖說有時候人多手雜，但這個時候人手多一點我倒是不反對了。
因為……這砲還真的不是三四個人的力氣就可以扛起搬來的。
如果可以……再多一兩個人來幫忙我一定是舉手讚成的，不過先提是我得要有第三隻手可以舉起來才可以……
「這砲……好重呀……」
「廢話……妳啥時見到坊內的哪一門砲是輕的了？」
一同加入解圍的女工這麼扯起了絲絲餘力而述，她那纖細的臂膀是給弄得像麻花繩般的筋絡忽若而現。
原先看起來長得也算還可以的澄白漂亮臉蛋也一夕之間而由白為紅的一副大番茄的臉蛋般。
女人都這副模樣了，更也別談我們這些力壯而年輕的壯年男子和青年了……
「他馬的……廢話怎麼那麼多？有時間廢話……不如像周主簿那樣使力抬砲。」
見著這幾言幾語的舌根交接，現在我也不知道是倒楣碰上一群憨厚的工人還是啥了……反正都跳下去幹了，就全力幹到底吧！
當著我們正全力地將砲給抬起之際，無意間的……自個兒的眼光餘角是飄到了跟前，那是隊伍行之而來的地點。
從那兒不遠的地方，地上揚起了黃砂與飄盪而來的氣味，過沒多久時際，似乎有個若隱若現的影子正往這兒過來。
那腳步和身手目視來看似乎還頂快的，才沒幾炷短香的時間便立馬乍現地出現在我眼前了……
「發生事情了，就在那邊！」
使力扛開大砲的時刻，耳際之間不知何時飄來這般簡短聲音，還有一絲氣息的聲音亦跟著來這。
跟聽著這聲，自己亦不禁臆測雖是一人之語，但那聲簡短的口述似乎是表示同意？
望著望著來人應該不多不少，不過當下咱三四個人正使盡渾身之力抬著那笨重又具有威力的砲呢，也所以沒有法子去管著那些什麼周遭的東西了。
「加把勁……一……二……三，就快了！」
咱們幾個人是面紅耳粗地拉起，試圖將砲給騰出一絲絲的空間而好讓受傷的工人將腳腿移開。
雖然知道這不是件容易的事，但就像有共識一般地，三四人一塊不顧什麼的便齊聲扯開嗓音大喊著。
「周主簿你不要太逞強，我也來幫忙！」
全身緊繃使出全力的當下，除了身旁幫忙工人們的齊心呼喝與仍然被壓躺在地而哀嗚的工人外，另外的這麼一個聲音便在我耳際間響開。
「好！來的好，多一個人多一份力！」
身處在模糊意境而是虛且真的情況下，無意識間聽得這一道請求的聲音後，我不假思索而連看來者是誰都沒看的就先應允了。
不管如何，先解決當下的困難比較重要，其它就等會再談！
「再來再來……一、二、三，喝……上啊！」
一具輕型大砲無論再如何重，就算三四個人要抬起有些難，而如今又多加了幾個人手下去，那樣有著相當份量的大砲是再也敵不過眾人之力而被抬之起身。
至於受傷的工人也在此被施救出去，而從頭到尾是出盡渾身氣力的我們是自然立刻癱坐在地的酥軟無力。
雖然相當的疲累，身上的傷口也似乎開始像個不安份的黃毛孩子般隱隱作起祟來，但能救回眼前的工人一條命幫了幫他，著實也算是對自個兒心裏有些交待了……
「周……周主簿，大夫來了！」
「好……快快有請！」
也真是恰如其分的來得剛好才是吧，在這時候解決目前困境的當下，我託去找大夫的工人也在這時回來了，也如似的二話不說先將傷者給安頓好。
「幸好臨時又有些人來幫忙才能把人救出來，不然光憑我們這幾個少的可憐的人，要弄好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了……」
「說的是啊……不過照這樣看起來，今天的工活大概要延後了。」
「工活延後沒關係，人救回來就好，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幸運了！」
一群三四個人說完後，縱然渾身是全數地沒了氣力而坐軟於地起不了身，但依舊是口中依依不停地說唸著這一陣突如其來而短暫的情況，說著說著也不住地為解決當下情況感到慶幸而微微笑之。
「周主簿，很謝謝你救了我的人，如果我再晚一點過來，恐怕情況就不是我所想像的這麼簡單了……」
「不要說這麼見外的話……這沒有什麼……既然大家都是砲坊內的人，誰人遇到難處，總不能見死不救。」
適才來幫忙的人這麼說，言辭之中亦多少帶有幾分感謝之意，雖然我並沒有去留意對方來人的臉孔為何，但也只是幾句侃侃而談的言述帶過而已。
「鈺睛經常提起周主簿你，今日一見……看起來果是不假所言……」
本來在完成臨時的情況救急當下是感到一股渾身無力但心滿意足的意境襲上身來，只不過當我聽到對方所提及的前兩個字之際，這時的我不禁是將眼角餘光向來人撇了撇去。
這下子不看還好，看且過後不禁讓我大訝所視！
眼前的這人是長得頗為俊俏，雖然與我們一樣身穿坊內的工活服，但在粗麻布外觀的披脊下，那一股溫婉而似為英姿容發的儒人氣息是不時之間地散發出來。
這個人我看過，在工活上也時常與他有所交涉，因此對他並不陌生，從他對阿姊的名字喊起，自己甚至當下連想都大可不必地就能精確地猜測出是誰了……
只不過……為什麼他會在這時候出現……這使我感到訝異，其實眼前的這個人我並不討厭，而他也沒犯罪到我，自然沒有理由去討厭他。
但自從腦海中存著阿姊那虛無且幻的倩影過後，無論如何，我也沒有辦法對眼前的他所放下任何一絲的戒心！
其實該篇的這幅十二回和我原先用手寫寫好的的十二回並不一樣
應該說起來是寫到十四回了
不過硬碟壞掉之後也好不容易再從失掉稿子的情況下再站起來
並在每天工作十五、六個小時過後才間斷完成
除了十二回之外，也或多或少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加入了裏面甚至是後面的回數
關於此也不知道該表示什麼
在最近許多令自己哀掉的消息傳來過後
轉眼間也過了將近快一個月
現在一切的工作都還算順利
或許改天應該要找個放假的日子到祖先的靈位和陳近南陳祖師爺的靈前向他們以致上謝意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