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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沛拉堡 14

R.K | 2024-05-01 10:31:13 | 巴幣 0 | 人氣 35


透過老大(貓頭鷹招喚獸)看著整個沛拉城,恩,還真是舒適的一天,大家都在做著工作,不像我到處找人閒聊,現在還真的要找閒聊。
恩…老高他們很專心的在砌牆,看來由於春天開工,而且沒有我剛然時那麼嚴重,所以秋天就可以修復。山中那一段,改天再去看看好了,前幾天去看,只是圍籬跟幾個木條在那邊撐著。
哪裡了,人小鬼大的漢賽爾在哪裡呢?還是我要用巴弟來找,這樣比較快,看來是不用了,我看到有人坐在農田往沛拉森的路上的矮牆上,踢著腿,原來這麼近。
我一邊吹著不入流的口哨,一邊小跳步過去,看到那位鬱鬱寡歡的小朋友「怎麼啦?大帥哥,需要我幫你找大姊姊來安慰安慰你嗎?」我做出準備拍手的動作。
漢賽爾轉頭瞇著眼睛看著我,然後說「沒是~,你很無聊嗎?」
「你該不會生氣之前沒幫你對付瓦力嗎?」
「拜託~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瓦力說你最近怪怪的,所以我看看你?該不會佛林欺負你吧?」
「你很煩耶,不想說話要有理由嗎?」
「我是這樣覺得啦,凡是開心一點,我也不是什麼安慰人的料,所以你想要爽一下嗎?」
賽賽爾低著頭,踢著腿,沒有理會我的玩笑話,而我就在他旁邊,雙手壓在矮牆上,該怎麼辦呢,招喚短尾鳥好像也不是辦法,還是讓那個小紅傘呢?不然碧露露會突然出現嗎?誰來救我,不對不對,我自己要來這裡處理的,我怎麼又縮了呢,我真的覺得我還蠻欠打的說,三心二意,這也難怪,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哪能讓人尊我呢。
過一會,漢賽爾打破我們之間的寧靜說「喂~,你真的想知道當時的事情嗎?」
我該如何回答「你想說嗎?我都可以聽阿,雖然我不是很喜歡麻煩,但你還是說好了,說不定我能知道你跟你姐姐發生了什麼。」
漢賽爾好像有些翻白眼,然後說「不,你不會知道的。」
「你為什麼這麼確定?」
「因為你是個笨蛋…」
哎呀,你這小朋友,欠打是吧,沒是把真像說出來做什麼。「… … 話是…沒錯啦,我也找不好理由否決你,嗚嗚,連一個小朋友都這樣說我,我不甘,我不甘啦~」我試圖裝可愛。
漢賽爾說「你很無聊,這樣很有趣嗎?」

看來我是一個人表演辛酸的「哈哈,你說了好多我...算了,沒是,我是沒差啦,只是你知道的,如果你們會影響到沛拉城的危險,我可是背負著一種叫做神契的東西。雖然我的確是笨蛋,我也不太懂這個東西,不過既然是保護沛拉城,那麼有任何危險,我都會排除。這樣說不知道好不好?」
「你覺得我有問題嗎?你想殺了我嗎?」

「哈哈,你問的好,嚴格說起來,我當然沒有這樣想啦,但實際上說來,我不知道,而且看嚴重程度,未必只有你,如果你姊姊葛利特也是的話,我只能說… …就算我再不願意,那我也沒辦法,當然我希望你不會讓我難做的。」是的,我都說到這邊,我也不是很想走到這一步,我比較希望可以在我任內,你們都不要發生,讓下一位領主去傷腦筋,可惜我的任內,很大的機率代表,我被喪屍吞噬,才會有下一個三環領主,然後葛莉特小我一點,如果如果我努力想要活著,那也代表很大的機率,你們這輩子最好不要出事,不然我一定遇到。再不然,唯一遇不到的機會,只有被交易或者國王派給我新的任務。不過我想...恩諾瓦留你們活著,大概也有他的理由,但他沒說,我能怎麼辦呢?
然後漢賽爾一聽到我提到他姐姐的事情,馬上抬起頭來,像是被什麼電到一樣,思考了一下。
我不確定他能思考到什麼地步,我竟可能溫柔的說「你自己決定吧,我…可是自由放任主義,我可不會也不想讀你們的腦子,所以目前所有事情都卡在你們姊弟,不說的話,我還真的沒有頭緒你們生了什麼病,還是重了什麼詛咒,只知道你體內有惡魔…"疑似物",所以你們要乖乖吃沛拉米,只希望這裡的神給點力。如果有的話,喔,對了,如果你或者誰,記得有見到那個神,幫我跟他說一下,我準備好上鉤拳了。」
漢賽爾還是沒有理會我的玩笑話,雖然不全然是玩笑話。他看著地板思考,擺動的雙腿也停下來,知道真相的他,一直保守第一次躲在山裡的安全小屋的秘密與故事,我是不知道恩諾瓦之情多少,他留下的長槍也沒有紀錄,去年我就翻片整個沛拉堡,我想應該不會再有我沒發現的東西了吧。我還真不敢去想,那的毒品,到底讓恩諾瓦錯亂到什麼地步,我不希望我有這麼一天,當然我也不會認為爵士是錯的,畢竟他也是沒辦法才那樣做的。
漢賽爾說「你真的想知道?」
我好奇的問「你跟我一樣,想太多?三心二意?」
「你也知道你自己這個樣子。」
「是吧,最近有更深的體悟,真不想長大...對吧,還是你想聽我說呢?漢賽爾大哥哥。」
「你真的很無聊。」
「拜託,每個都有自己的煩惱,你有你的,我有我的。」
漢賽爾嘟著嘴吧說「你還真不像三環,大多數的三環都我行我素的,就連跟國王見面也都是一個樣子。」
「真的?」我突然覺得奇怪,所以真的是我人太好,我也可以這樣做嗎?等等,現在好像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又知道了,你看過我很三環嗎?你這小鬼大的"大男孩"!」
「很難解釋。」
我總覺得不管如何對話,我還真的喜歡帶到我的思考迴圈下,最後大概全部都在聊我的事,說實在的知道他們的過去真的有用嗎?還是我其實在我不經意的情況下,也找尋找慰藉呢?我一直覺得我有兩個,一個會突然將事情做對,一個就是現在的我,經常亂搞跟決策,只是再到一定情況,另一個我就會突然出現搞定,連我都不知道我當時為什麼要那樣做。這個你跟我有什麼差異,還是都是我呢,只能說很抱歉,控制思緒的是我,都要你幫忙還真不好意思。
(嘆氣)我跟漢賽爾有一段沉默,我兩個一個坐在矮牆,一個靠在矮牆,吹著這裡的風。我可不想變成他的大哥哥,不然真的走大那麼一天,原本就可能心痛的我,還可能會更心痛。呵呵,抱歉了,我總是喜歡那另外一個我受傷,都是你在流淚。
為了打破沉默,我說「好了,你不會是因為我上次問你,而心情不好吧?還是...你跟你姊姊怎麼了?吵架?還是...你對你姐姐有…更特別的...禁斷之…。」嗯?糟糕,有人來亂,沒事來破壞這個氣氛做什麼,還不用妳出場啦~
「你真的很無聊耶,少在那邊亂說話,,只是...」
我在漢賽爾沒發現的情況下,迅速招喚八鼓鐘,將那個正太控女僕抓住,那個臉一副就是要來強暴漢賽爾的樣子,拜託,在說正經事情,別來亂,真的別來亂,OK!,我難得也這麼悲天憫人,還有,就算我一直開玩笑,還多少是認真的好嗎?
「只是?」我附和漢賽爾的話
「姊姊最近有點怪怪的。」
怪怪的,是阿,如果是一般時候,算了「哪一種怪怪的?」
葛利特怪怪哪種怪?拜託,最好是少女心崛起?葛利特有…之類的,然後,最好不要又是跟那個惡魔有關係,我再問「該不會是指你姊姊有開始打扮...之類的…吧?」
如果是,我比較好奇誰?我認識嗎?等等,這樣看戲心態不好,雖然不能排除…是這兩姊弟的聯繫問題。去年羅傑斯也說,漢賽爾體內的黑塊跟葛利特的某個地方是在一起的,細節不明,最好處理方法,殺了他們兩個,一個對我還真殘酷的解法,但卻是最有效率的,真的動手,我大概會記一輩子。
漢賽爾低頭沒有說話,我們兩人就這樣再次沉默許久。我轉頭用手勢比著哪個自稱愛所有正太的恐怖份子,她應該才是真的有病吧,算了,我用手勢要她回去,或是有急事找我嗎,以她的動作來看,就不是急事,我就一直揮手要她離開,不然我會一直抓住她,直到我跟漢賽爾說完話。
還好短尾鳥!識相的回去,即使我鬆開八鼓鐘,她還想嘗試衝一把,但她很清楚,她是辦不到的。在不放水的情況下,她們根本沒辦法跟我玩,她們也是第一線,看了我冬天幹了多少事情。即使是最廢的三環,還是有點實力的好嗎,但短尾鳥很清楚知道狀況,很感謝她,不是真瘋正太,應該不是...吧,起碼知道還是有認真的時候,真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要加入盜賊營。
漢賽爾終於開口說「那好吧,你就隨便聽聽,只要能保護好我姊姊。」
「說吧?還是你要抱蘭華,還是被…短尾鳥抱,我都可以喔,我對我的員工真好,我可以脫離貫老闆行列了吧。」
漢賽爾臉紅說「都不要,還有你真的很無聊。哪有個領主想你這樣子。」
「阿~你是想說了沒有,管很多,既然都說三環都是怪人,多一種怪也沒差吧?」是的,我多多少少,在冬天過後,理智線有些些許許的剝裂,但我還沒放棄像個人,即使我知道我真的很怪,但人樣又是什麼樣子呢?一路走來始終如一的我,會有知道的這麼一天嗎?或許這也是我想不得罪任何人的理由。
「… …。」漢賽爾一臉無奈,有高度懷疑是否要說給眼前這位不可靠的人聽,但是這位不可靠的人,還是這裡的領主,他也沒多少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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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賽爾說 「那個時候,雖然父母們都不說,但我知道,大多數人都過得不是很好,晚上都聽到爸爸媽媽不知道在吵什麼的聲音。」
「會不會是…嘿嘿,你們誰?想要一個弟弟或妹妹吧?」
「不是,你很無聊,你到底要不要聽阿。」
「好啦~」
漢賽爾說「就如同我上次說的一樣,那時候的狀況就是很慘,也或許大家看到爵士的情況,少了可靠依偎吧。那時雖然我還小,但漸漸的我已不能到城市裡去,不再安全。」
「是嗎?那現在?我來的時候不像阿。」
「那是..之後爵士就帶領所有人一起做,才又恢復一點生氣。」
理解。所以爵士被那個東西(毒品)搞得很痛苦,但可能也因為發生太多事情,所以忍著痛苦,也撐下去,哇屋,這個人還...真偉大,怪不得剛然這哩,三不五時就是爵士怎樣怎樣,雖然我也跟著照做。所以這也是佛林與爵士的革命情感,怪不得想要洗刷碧露露製作的恩諾瓦(璀璨漩渦 改良版,都歸類為毒品)的壞名聲。
害賽爾說「我們曾經跟媽媽來到城市裡買東西,但我發現少人交頭接耳,農作物產量不好。…反正就這樣,生活也都還過得去,但是媽媽越來越奇怪,有時還會打姊姊,但很怪的又道歉確認沒有讓姐姐受傷,姊姊一直是害羞內向的人。」
「我聽說過了,你是皮的那一個,SO…,沒事,所以你姊姊小名有意義嗎?。」
「爸爸如同現在一直都這樣叫姐姐小豬仔,但是我不確定是誰先這樣子叫的。」
「那你呢?有沒有什麼有趣的小名?」
「沒有。」
「嘿嘿,還是不好意思說?」
「沒有,...一直都沒有,我…沒事。」漢賽爾深呼吸後說「然後我原本說是跟老巴學技能,其實平時他就會表演給我看,學也是剛好而已。而有一次姐姐看一眼老巴表演,就會使用手指火了。」
「因為正常來說她比你大。」我是不知道有沒有不正常,起碼我現在非常疑神疑鬼,太多的可能性,我都在想他們真的是一家人嗎?雖然相處過幾次,吃過幾次飯,他們家總是給我一點不協調的感覺。尤其是漢賽爾,感覺上他就像是鬼一樣,一句話都不說,在那遊走,除了葛利特跟他感情好。樵夫就像是當他不存在的樣子。「對了,你們家當時相處如何?這...不一定要回答。老實說,我實在不知道我現在問這些有什麼意義。」
漢賽爾無奈的看像我,低著頭說「老爸老媽就真的那樣。老爸雖然總是不說話,大多時候,都在山裡。他很少帶著我們,或跟我們說說話。除非我母親要求說陪陪孩子,他才會跟我們說說話,不然他是一句話都不說。」
我心想,那是什麼會是,之前吃飯的互動又是什麼,裝出來的還是…,果然有些違和感,但是…現在說的完全沒有我需要的,我只想知道你兩姊弟發生了什麼?算了按照他的節奏來吧。
漢賽爾說「總之,我犯了一個錯誤或者好多個錯誤,我想帶姊姊離開那裡,姊姊身體有傷,還被媽媽餵不知道什麼的東西。」
「例如說?」
「一些特殊的東西吧,草阿...跟一些奇怪顏色的異體。」
「不是要治療嗎?還只是單存的偏心?比較愛你姊姊,你吃醋?」
「你很煩,不想聽就算了。」
「好啦,抱歉啦。」
「總之姊姊非常內向,在當時。當然我們都默默的按照媽媽的話做了,不說反正就是被打。」
「但姐姐也越來越不對勁,常常自言自語,或是看著牆發呆,而我們的母親也是,一下這樣嚴厲,一下又哭著道歉,不知道哪個才是母親,問父親的結果,不適不說話就是回答媽媽最近比較忙,沒是的。」
「讓我好奇的問一下,道歉什麼?」
「我不知道她說什麼,好像...抱歉,不對...之類的,我記得不清楚。」
「(嘆氣)沒差,我只是問好玩的。」甜蜜家庭是吧,心花怒放的小女孩,還是在求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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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賽爾說「當時就真的那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覺的城裡有辦法幫助,也不認為爵士可以,畢竟我們那時離他是很遠的,所以為了保護姊姊,我帶著姐姐逃向沛拉森,雖然姐姐一直想要回頭,我還是拉著她的手走,他的眼睛時不時發出藍色光芒,就像是魔法一樣。」
「你姊姊當時有什麼其他狀況嗎?例如眼睛?顏色?瞳孔?放大放小恍惚?」不要是紅色,不是鬼就是惡魔,也最好不要是恍惚,代表葛利特可能被人精神控制。
「不知道,我沒注意,拿時我只管帶姐姐離開,我們沿著石階一直走,但是霧來越濃,我們,我迷路了,突然間姐姐見到地板上有食物,我們就一邊撿一邊走。」
「地上的食物?你們撿起來吃?!」我做出噁心的表情看著漢賽爾
「是啦,不然還能怎麼辦,煩耶。然後我們…發現著一棟高大的建築,我看不到頂端,不知道是濃霧影響,還是真的太高了。」
我收起笑臉,好奇的問「建築?還真有趣?山中小屋?」
「不是,不是那些放救援物資的小屋,我們發現了一堆穿著斗篷的人,手裡拿著蠟燭,嘴裡不知道在念些什麼,有的手上還拿著蠟燭。」
「前往森林深處的孩子、危機四伏的黑暗森林、甜蜜而邪惡的房子、孤獨而狂躁的女巫……不對,是一群,還有什麼比這個有趣呢?。」 雖然我話是這樣說,我覺得越來越不有趣,看來答案很明顯,某個招喚惡魔或邪神之類的群體吧,等等,佛林...那邊沒有紀錄,有的話他或老巴會提起吧,惡魔出現在沛拉城,算是稀有事件,而都沒聽說,那就是該死的...已經死恩諾瓦處理了,卻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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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賽爾說「我們進去一見到他們,他們也發現我們,但是他們卻很歡迎我們的到來,給我們好多吃的東西,照顧我們。而之後我為了讓他們接受我,所以幫他們做了好多事情,洗盤子,端盤子,掃地。」
「可以簡單說一下那裡嗎?」
「就石造建築,有很多房間,大房間,還堆了很多奇奇怪怪的雜物。那裡始終是暗暗的,所以我們也不知道時間。然後害羞的姐姐,被他們當作小公主般的對待。不知道多久後,我跟姐姐只有在"夜晚"(休息時間)可以互相聊天…。」
(深呼吸)還真像是,小公主,哪個小女還不被當成公主呢?我看著農田,大家都在辛苦的工作,這裡卻有的,兩個滿滿煩惱的人,而且還不事生產。
漢賽爾說「但是…沒過多久,我漸漸感到自己有些被他們忽視。而越來越少見到到姐姐,之後還只能隔著門聊天,原本以為這裡是我們的居所,但並不是,我原本一直認為發現他們對姐姐很好沒問題,我被使喚來使喚去,我原本也覺得沒是,只要姐姐安全就好,只是他們越來越不理我,也覺得我不該在這裡煩他們,之後…」他踢了踢腿,始終低著頭,無辜的說「…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我發現這些女巫,裡面好像有一個身影讓我一直覺得…媽媽在裡面,更覺得偶爾也會看到爸爸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為什麼會這樣說,你看不到他們的臉嗎?」移情作用嗎?還是想念呢?
「不知道,他們總是穿著大大的斗篷,臉都遮住。只是有時,父母晚回家或是下雨,也是穿著那樣子的斗篷。而那個斗篷,在沛拉城不算少見,很多人下雨都那樣穿。」
「理解,不過不是穿蓑衣嗎?」
「都有拉,城市裡的比較多穿斗篷。」賽賽爾看著天空「不過有一天,我被指派在整理某個房間,裡面都是血跟羽毛,我想那就是晚餐吧,但是我偷聽到,小豬仔在哪天要下鍋。我就真的懷疑,而我有點確定我的媽媽在那裡面,所以我決定帶著姊姊再次逃跑。」
「嗯?你們跑到了一個你媽媽想一帶你們去的地方?這也太...奇怪了吧。」如果不是被誘導催眠,或者暗示什麼,還真的太巧了,我爬過沛拉山這麼多次,為什麼我沒看到?
漢賽爾眼角流淚的說「是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不過…等等,暫停一下,你們待了多久?不是當天就被老巴他們找到嗎?」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老巴爺爺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們不再家裡。」
「是…有可能兩邊時間不同,但是...你們誤闖了拿裡?看來。」我拿出一個魔石做紀錄,自從過冬事件後,我都會放一個在身上。「沒是,你繼續。」
「我也是偷聽到才發現,我…是用來安定姐姐情緒用的工具。其實…一點也不重要,他們口中我是可以成為某個道具,或是這些人的見證人,」
所以,他們是要洗腦漢賽爾接受他們的理念,漢賽爾在無知之間幫助了他們,但得知真相快崩潰,變成現在這一個沉默小孩?, 招喚地點在哪?,還有不少的血跟不知到哪裡的屍體,應該不難找阿,巴弟應該找的到才對。
賽賽爾繼續說「然後看了一切,之後為了保護姊姊,先在城堡做了不少陷阱,例如油桶,火把,就是過冬時會用的東西,我看過他們使用。還產生了一些爆炸。」
「為什麼有那些東西?」
「不知道,反正就是有,製造混亂後,我來救姐姐,想要中斷魔法,我不知道如何做,所以出了意外,我代替姐姐承受了那個東西(惡魔晶石),同時我跟姊姊說逃跑。結果...結果。」漢賽爾低了幾滴淚,但語氣沒變,「姐姐不知道怎麼了,害羞的她鼓起勇氣,保護了我,說了一些我不懂的話,連結或什麼之類,當時的我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姊姊救我…。壓制了我體內的某個東西。」
「理解,這就是為什麼你體內有黑色異物,你姐姐"與生俱來"的天賦,成為壓制你,換句話說,你姐姐沒是,你就沒是。哇嗚,你姊姊?那個天真的...是個天才魔法師?!!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漢賽爾沒理會我繼續說「然後姐姐用魔力擊倒了不少人,我們兩個抓到機會逃跑,我跟姐姐只了一條我發現的密道,但是逃跑過程中,我們發現爵士出現,而且在跟那些人作戰。但我們沒有停下來,姊姊拉著我離開了這裡,我不知道她做了什麼,我們發現外面飄雪,結果就是我們回到的了沛拉森,姐姐帶著我我繼續往山上走,最後躲到山中小屋。」
「這就是你姊姊對恩諾瓦有過分憧憬,而且還擴大到…我...領主上面?。」
漢賽爾推測說「大概就是逃離時見到爵士幾乎殲滅了所有人,好像還有惡魔的樣子,所以對領主很憧憬吧。」
不過葛利特之後就忘記了,但淺意識還記得!!!是這樣子的嗎?所以這代表小豬仔會不會就是葛利特是要被宰的那一隻呢?,所以樵夫漢斯是裝瘋還是本來就這樣?不過老巴他們說樵夫一直以來都是這個樣子,不是爵士要他去砍樹,不然會一直都不說話。
我安慰的說「不錯了啦,會不會是爆炸讓恩諾瓦發現你們的位置?,總之,你做的很好了,應該吧。」突然又想到一個好問題。那我要如何發現呢?這又是另外一個問題。葛利特有"天賦",真的讓人好奇了,什麼樣天賦?就是魔法師嗎?魔法師也分很多種,現在那天真少女又看不出來會用魔法,生活魔法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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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賽爾說「反正之後,我們來到山中小屋等死,姊姊已經昏迷跟發燒,我發現有人在門口,以為他們找上來,所以我手拿著裡面的小刀,當時我的身體有魔力線連著姊姊,結果很好的事情,發現開門的是爵士跟老巴爺爺。老巴爺爺大概沒有發現魔力線,因為爵士用他那巨大的身體擋住。」漢賽爾噴淚的說「爵士抱著我跟我說「沒事了,都過去了,回家吧。我們就回去了。」
所以恩諾瓦安撫漢賽爾後,爵士跟老巴帶回兩人。兩人都有發燒。「你姊姊醒來就是現在這樣子?」
「恩...不能說馬上,但差不多。」
變成天真又無知的樂天少女葛利特,哈哈
「反正就這樣,我們在山中小屋見到高大的恩諾瓦爵士跟老巴爺爺,剩下的大概你都知道。」
我張大嘴吧說「理~解,以一個小孩來說,你說的可真詳細,你到底幾歲啊?還是你吃了什麼,最好給我多拿一點。」
「這樣有幫助嗎?」
「老實說...沒有,沛拉森有謎之建築,如果有,我早就發現,雖然屍夜行軍後發現的那個巨人外,應該是沒有任何詭異建築,你們兩個小孩,是能走多遠?結界嗎?有可能,還是被恩諾瓦破壞了,也不是不可能,為了找你們,也發現那個地方。重點是你們兩個的連結也是拿時候產生,我只能說,我要再調查,」總之,疑點就是,時序,傳送們?特殊能力…。
漢賽爾跳下矮牆說「那就是你的問題了。要殺我要快,姊姊是無辜的。」
我手壓在我的腦袋瓜上說「不見得,不過目前我會走比較複雜的路,還不想便宜行事,你開心吧,哈哈~~
還有,不代表你說了,問題就在我身上。」
好吧,這就是兩姊弟怪異,樵夫的日常,還是樵夫的怪異,兩姊弟的日常呢?今天變的無比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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