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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ject sekai/プロセカ同人】後末日世界AU(4)

Q太 | 2022-10-27 22:30:52 | 巴幣 2 | 人氣 257


※OOC預警



「話說,まふゆ知道她叫什麼名字嗎?」


在收走まふゆ手中的空罐頭和湯匙時,奏突然想到並提出這個問題。

最初帶這位異色瞳少女回來時她的聲帶受損的非常嚴重,所以奏不斷告誡她不要開口。可不知道為什麼,即便後面給瑞希確認過她的身體已無任何異常,她還是不願意說話,導致他們以為她的喉嚨可能有什麼更嚴重的損傷,然而剛剛在場的所有人都確實有聽到她用清楚、無異常的聲音呼喚まふゆ。

如果她是因自身原因不想開口,對奏來說其實那也沒關係。只要能確認她的喉嚨沒有問題、還能唱歌就行,因為她聽起來很擅長,也很喜歡唱歌。

為了回應奏,まふゆ低下了頭,看向那位用毯子將自己包裹起來後就這麼直接睡在一旁地面的異色瞳少女。


「……她叫做『MIKU』。」


注視片刻後,過於缺乏起伏的語句從まふゆ張開的嘴逃出。雖然這句話因為沒有加入明顯的尾音上揚,所以無法被當作疑問句,但前面的沉默多少還是能印證本人對這個問題答案的不確定。

然而,最先引起三人關注的並非她這種異狀。


「诶?」


一聽到這個名字,奏不禁錯愕出聲,就連在旁邊閒聊的繪名和瑞希也都停止原本的動作,神情凝重地看向まふゆ。


「等下,我確定一下,她該不會全名是『初音未來』吧?]
「嗯,沒記錯的話,我想她應該是叫這個名字。」


瑞希本來期望可以得到否定的回答,所以在聽到まふゆ篤定地應答時,神情難以掩飾的變得略為焦躁和不安。而他的這份情感,就算得知了背後的根源まふゆ也不可能有所同感,為此顧慮,所以她會做得只有按照這個人字面的要求,把自己所知的事情說出。

まふゆ與這位異色曈的少女一同相處的記憶,是從她在自家地下室裡醒來那刻開始的。沒有任何理由,沒有可訴說的約定,異色曈的少女卻仍舊一直不離不棄的待在自己身邊。まふゆ感覺得出來她並不害怕自己一個人,反倒像是在擔憂會讓自己孤身一人,所以才不論自己去到哪,她就跟到哪。

明明就只是這樣交流與相處時間都極為不足的詭異關係,まふゆ仍是沒原因的能知道有關這位異色曈的少女的事。好像只要是有關她的一切自己都理所當然地必須知道,所以情報才會自然的從腦中冒出似的。


「妳真的確定嗎?」


得知了異色曈少女的名字後,繪名不在用著剛才那種帶些敵意的針對性語氣,短短的一句詢問充滿大量的擔憂,滿溢的不安則完全表現在外。即使因為まふゆ尋死的心態仍對與她交流有些牴觸,她還是無法不去關心。


「老實說,不是很確定。只是奏問我的時候腦中冒出了這個名字,然後我覺得這應該是她的名字。」


まふゆ的回答令在場所有人都面露難色。因為僅僅只是得知這件事,他們所該承受的危險就有了倍數的增長。

基於理性的判斷,在這邊丟下まふゆ和這位名為初音未來的少女才是正確的選擇,但這是不可能的。打從最開始,三人這趟無法得知結尾的旅程就是基於他們的私心,他們現在自然也會以此做出抉擇。

因為「幫助無依靠的人們」聞名的他們對於這樣的情況到底會給出怎樣的答案,想必是簡單到無需猜想也能得知。


「妳們兩個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


瑞希神情嚴峻做出警告,最初那種有些輕浮歡快的語調全然喪失。

沉重的擔憂融入他們周圍的空氣中,使他們如今的一舉一動都備受阻礙的艱難。


「看來是已經沒有質疑的餘地了。也是啦,畢竟大家都是這樣知道自己VOCALOID的名字的。」
「其實我最開始聽到她的聲音就覺得很像,只是兩人的身體情況太糟,所以沒去特別注意。沒想到她真的也是『MIKU』。」


繪名苦惱的抓著頭,語帶些微怒氣,但眼瞳仍未缺失剛剛那份擔憂。奏略顯沮喪的話語則接在後面。


「『VOCALOID』?」


從未聽聞的詞彙讓まふゆ感到困惑。


「要解釋這個的話,把大家叫出來應該會比較好理解吧。」


瑞希嘴上回應著まふゆ,雙眼則是自然地飄向旁邊的繪名和奏。

對此,繪名不耐煩地嘆了口氣,奏則是對表現如此態度的繪名露出苦笑,一看便知兩人都有明確接收並理解瑞希眼神中的含意。


「RIN,可以出來一下嗎?」
「LUKA,麻煩了。」
「MEIKO~」


まふゆ疑惑的看著奏他們各自向著無人的地方開口,絲毫無法理解他們這麼做的原因。

他們各自所呼喚的名字都並非彼此,隨意看了一下,まふゆ覺得附近應該是沒有其他人才對,更何況三人講話的音量都很正常,就像是在和身邊的人對話似的。若他們呼喚的人目前真的待在離這裡有些距離的地方,說話聲應該要更大才對。

突然,從三人身邊不知道哪裡冒出了大量的三角形。

那些三角形有著鮮明的色彩,其表面質感看上去光滑透亮,如同有人擊碎了教堂的彩繪玻璃,再將它一把抓起灑到空中那樣華麗,但まふゆ知道那些三角形絕不是如此笨重且存於現實的物體,因為它們在空中是像彩帶般輕柔的飄動且完全不打算墜落。

待那些無視地心引力的三角形們自然淡去,像是溶解於空氣中之後,まふゆ的眼前多了三個人。


「那麼我來介紹一下。」


見人員到齊,瑞希像是不要擋到鏡頭那樣刻意往旁邊跨了一大步,伸手指向三人中的其中 一位。


「首先是在我身旁這位,她叫做『MEIKO』。」
「請多指教。」


被瑞希稱做「MEIKO」的女性,有著一頭俐落的棕色短髮,服裝是整體色調偏灰暗的長裙禮服。

在被瑞希點名到時,她仍舊維持出現時的淡漠表情,用著沒什麼起伏的語調向まふゆ打招呼。明明被叫到的確實是她,她也因此做出了反應,但其表現出來的態度卻像是自己此刻並不在現場那般,似乎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會有所行動,只會眼睜睜看著各種事情在自己面前發生。


「接著是躲在繪名身後的『RIN』。」


聽到瑞希的聲音,叫做「RIN」的少女本來還探出一些的身體縮回繪名身後。金黃色短髮上配戴的蝴蝶結隨著她的動作擺動,微微下垂的狀態就像是兔子的耳朵,良久後才願意探出頭的動作剛是加重了其如小動物警戒的氛圍。

悄悄從繪名肩膀露出的雙眼,在盯著まふゆ上下審視多次後才稍微放鬆地垂下眼角,小聲的一句「……請多指教。」也一併出現。


「那麼,最後是──」
「我是LUKA,請多指教。」


自稱「LUKA」的女性相比起前兩位明顯主動很多,注意到瑞希準備介紹自己,便立即從奏的身邊移到まふゆ面前。亮粉色的長髮鮮明了她本身的存在,但因此產生的大片陰影卻使她那和善的笑容蒙上一層灰黯,讓人感覺其背後另有深意。

可即使認識了這三人,まふゆ也無法理解為什麼這個異色瞳少女如果真的是「MIKU」的話自己會很危險。

不過基於禮貌,まふゆ還是對她們回了句「請多指教」。


「那麼從剛剛她們出現的方式,まふゆ妳肯定能理解她們三人並不是人類,或者至少該說不是一般人吧?」
「嗯。」
「她們三人,包含妳的『MIKU』,都是一種名為『虛擬歌手(Virtual Singer)』的存在。他們在世界各國都有出現,而在我們國家出現的則被特別稱為『VOCALOID』。之所以說是存在,是因為他們雖擁有肉體卻也可以憑自己的意識化為數據,但又並非只是某種程式,而是確實活著,才會被這樣稱呼。」
「我的MIKU?」


面對まふゆ意料之外的提問,瑞希稍微瞪大了眼,隨即露出些許笑容。因為她一直都擺出一副興致缺缺的神情,瑞希以為她沒有要認真思考的意思,沒想到聽得還蠻仔細的嘛。


「沒錯,這不是口誤,這位MIKU會出現在妳身旁就幾乎代表她是因妳而誕生的。」
「因為我?」
「嗯,雖然沒有確切的科學證據,但目前所知的VOCALOID有非常多是在某人從冷凍睡眠醒來的同時一起出現的,只有少部分是突然出現,但那都會配合著心境的重大轉變,所以現在基本上都是認為VOCALOID是某人意識或情感的具體化。」
「那為什麼會危險?」
「原因是VOCALOID們的能力,他們的歌聲可以賦予聆聽者超自然的能力,這便是我們都帶著耳機的原因。除了是不用讓她們像妳的MIKU一樣只能待在外面、可以用無須吃喝且不會受傷的數據狀態存活,也是為了在需要的時候聆聽她們的歌聲。」


瑞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耳配戴的白色耳掛式耳機,那上面印著一個紫色、類似破碎愛心的LOGO。
まふゆ轉頭看向繪名和奏,她們的右耳上確實也帶著一樣的東西。


「所以是MIKU的歌聲會對我有生命危險的意思嗎?」
「當然不是,如果是做為敵人也許有可能,但我目前所知的其他幾位MIKU都不具被危害聆聽者的能力,其他VOCALOID也是。」


其他幾位MIKU?剛剛也有聽到奏說了「沒想到她真的也是『MIKU』。」這種話。

意思是,像她這樣的少女還有好幾位嗎?那這就讓まふゆ不太理解了。

為什麼最開始他們都看不出來,直到自己說出她的名字才有反應?是外表有什麼差異嗎?


「VOCALOID本身不是危險的,讓妳身處危險的是MIKU的特殊性。」
「特殊性?」
「目前所知的VOCALOID根據他們的名稱和外貌主要分成『MIKU』、『LUKA』、『RIN』、『LEN』『MEIKO』、『KAITO』,也就是和我剛剛提到的一樣,同樣是MIKU,我所知的就有好幾位。她們全都有相似的外貌,但性格和歌聲賦予的能力都不同,只是妳的MIKU長得真的和其他MIKU太不同了,我才沒發覺。」


瑞希笑了一下,視線移到睡臉天真,其個性也似乎真的與小孩子那樣單純的MIKU身上。

正常來說,即便個性差距非常大,同名稱的VOCALOID在外貌上都會接近以某個原型去做變化,就像換裝遊戲玩偶那樣,但眼前這位白色MIKU除了聲音還真沒什麼線索,頂多就是同樣是雙馬尾吧。


「所有VOCALOID的歌聲都會指定聆聽者,也就是說只有誰聽了才會被賦予能力,像是現在這位MEIKO的歌聲就只有我聽了才有用,對其他人來說就會只是單純的歌聲。但MIKU不一樣,她的歌聲是誰聽到都可以的。」
「……所以會有人來搶?」


誰都可以用的特殊能力且應該沒有壞處,那當然可以輕易想像在這個生存不易的世界,這種事物必定會成為想增加自身存活率的人的目標。若是遇到的是願意交談的,也許只要乖乖把MIKU交出去就可以解決,但如果使蠻橫無理的人大概會立刻被殺掉吧。


「まふゆ妳猜得沒錯,但更準確地說會來搶的是一個名為『舊世代』的組織。其他組織大多都希望和平共處,只有他們和一些弱勢團體才會對MIKU這麼執著。」
「『舊世代』?」
「他們就是一群思考激進到惹人生厭的頑固傢伙而已。」
「繪名。」
「哼!」


即便被瑞希唸了一下,繪名仍不改自己的態度,一手支著下巴的別過頭去,皺起的眉頭和瞇細著望向前方的眼瞳。

從側面看過去,まふゆ不知為何想起了鄰居家所養的狗。最初見到時還是幼犬,而牠總是無緣由的對自己齜牙裂嘴,但也就僅只而已,那隻小狗只會故做凶狠,並不會做出任何會傷害自己的行為。


「其實繪名說的也沒錯。所謂的『舊世代』原本是對未進行冷凍睡眠,直接活過戰爭和天災的人們的稱呼,但不知何時,這些人裡有人居然提出世界會變成如此都是因為政府旗下的研究團隊和他們所研發出的仿生人的過錯,還連帶仇視那些能讓孩子進行冷凍睡眠的人,把他們全部殺害。這其中,當然包含我們的親人。」


此話一出,まふゆ利用眼角餘光看到奏垂下的頭。她也不是沒想到被那些人殺死的人中很可能會有自己的父母,只是就算有,對她來說也無所謂罷了。

瑞希像是要重振精神似的,深吸一口氣,讓低溫流入全身。


「認同這些想法和不想與這些人為敵的人組成大型組織,名稱則沿用『舊世代』這個稱呼。」
「所以他們會對MIKU做什麼?」
「按照以前的紀錄,大概會讓她不斷唱歌直至死亡吧。」
「以前的紀錄?」
「其實目前所知的所有VOCALOID大多都出現在執行過冷凍睡眠的人身旁,且都是好人,所以安全很多。但當第一個MIKU出現時大家對她的了解和保護並不多,導致她被舊世代的人抓走。」


從瑞希的苦笑裡去思考,まふゆ可以大致明白後續的故事肯定不會好到哪裡去。

因此,她更在意的,是為什麼瑞希無論處於怎樣的情緒都會以笑容作為基礎去展露。只是單純的習慣嗎?


「舊世代的人透過耳機把MIKU的歌聲撥放給組織內的所有人聽,並用獲得的能力不斷襲擊其他組織或團體。但我說過,VOCALOID是確實的活著的。可能是真的撐不下去了吧。最終,第一位MIKU的數據出現異常,唱出近乎錯亂的歌曲,就這樣消失不見了。」


明明事情都變成這樣,佩戴著耳機的所有人都聽到了MIKU那混亂求助的歌曲,舊世代的上層卻不打算反省,依舊主張MIKU只是個程式,甚至還編造謊言說MIKU的錯亂是星乃夫婦所創建的「Leo/need」對組織的攻擊。

瑞希想起舊世代的那些人,他們像是邪教徒般激動貶低除自己那方以外的其他事物時的嘴臉甚至讓他差點恥笑出聲。為了避免被看出,他趕緊低下頭,咬緊自己的後槽牙,但直盯著自己的是深紫色雙眼可說是十分嚇人,讓他難以鬆懈一些。

輕擺幾下自己回憶過度的腦袋,瑞希迅速恢復剛才的神態,對まふゆ說:


「總之,若是不做點什麼,妳們應該很快就會被舊世代的人發現,然後當作目標。按他們一貫的做法,他們會先抓住妳和MIKU,然後用妳來脅迫MIKU數據化和唱歌。」
「那我在這裡直接死掉不就好了。」


まふゆ站起身,空虛的雙眼不帶一絲偏移的和瑞希那沒有產生多大波動的眼瞳對上。


「既然我會成為用於脅迫MIKU的人質,那在被他們發現前讓我死了不就好行了。」


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說到底,這也不是個用來開玩笑的好話題。然而,瑞希卻對まふゆ這樣的發言似乎沒有感到一絲意外,像是早已料到,他臉上的微笑依舊不為所動。


「那個,雖然這樣說沒錯啦,但是妳想想,MIKU她光是看妳身體虛弱就擔心得睡不著覺,如果死了的話一定會很傷心──」


但可不是在場所有人都能像他這般冷靜。


「啊啊,真讓人受不了!!!」


她的力氣意外的大,這是まふゆ被繪名扯著領子抓起來時第一個出現的想法。

雖然從布料扯動脖頸的力道和呈現的皺褶可以知道對方用了絕對不只一點的力氣,但很奇怪的,自己完全沒有感受到一點氣管被壓迫的呼吸困難。說是巧合有些難,但真的有人還能在發火時因顧慮而瞬間控制自己的行為嗎?まふゆ無法確信,但也無法反駁,因為這是她自己未曾做過的事。


「我稍微理解為什麼奏說妳應該和那些不接受世界現狀的人不一樣了。まふゆ妳啊,在我看來遠比那些人還要讓人火大!」
「是嗎?」
「是啊,那些人好歹只是一時還無法接受過多變化帶來的衝擊,但妳不一樣,妳肯定在世界變成這樣之前就想死了吧?」
「雖然想不太起來,但應該是吧。」
「應該?算了,隨便怎樣都好,不是為了別人,也不是為了MIKU,妳就沒想過為了自己再稍微努力一下嗎?不是要妳拚死努力靠自己活下去,只是花點力氣試著伸手去求助不可能做不到吧?」


繪名的怒吼震攝住在場所有人,兩人無聲的對視許久,最終是繪名先敗下陣。

持續看著まふゆ空洞的眼瞳讓她心裡發毛,可她也想不出要如何回應,只能鬆開抓著衣領的手,大聲地說了句「隨便妳要怎麼做……我要去睡覺了!」,便轉身往離營地不遠的某個大樓殘骸走去。


「抱歉,まふゆ。」
「沒關係。」


確實沒什麼關係,畢竟也不痛。まふゆ這麼想著,視線從奏身上移到自己被抓的皺巴巴的衣物上。


「繪名跟著我們旅行時看過不少與妳類似的人,可能因此比較有感觸,所以才會這樣。」
「奏妳這樣說不太對,繪名的反應可能才是正常人,反到是我們兩個面對那些人時太過冷靜了。」
「有可能吧。」
「再說了,大家不都是這樣嗎?討厭看到自己的錯誤和軟弱又一次重複,即便那個人不是自己。」


瑞希的話讓奏不禁伸手摸向自己掛在腰間的小包,裡面所裝的是她自認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的東西,同時也是足以代表她那些現在絕不可能再次重現的過往的珍視之物。


「確實是這樣呢。」
「是吧。」


兩人不知道出於怎樣的心境相視而笑,但可能就如同剛剛說的,這是只有表現異常的他們才可能理解。


「まふゆ。」
「什麼事?」


瑞希走近まふゆ,伸手整理她有些變形的上衣。


「我已經知道妳的想法很堅定了,我們也不打算逼妳,但我們會選擇不加入任何組織和團體,冒著危險四處旅行是為了幫奏完成他父母的願望,所以我們只能給妳一天的時間去思考。要留在這裡自身自滅也好,要我們為妳找個安身之處也可以,無論妳的選擇如何,只要在明天早上給我們答案就行。」


輕拍一下まふゆ的肩膀後,瑞希隨即轉身離去。

看著那個背影,まふゆ遲遲無法給出回應,只能神情茫然的像是在看著重播電影畫面那樣目送他消失在自己的視野裡。

她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無法對瑞希做出任何對應,只知道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在每次まふゆ想要對瑞希開口時如鯁在喉的卡著,身體則像是在主動限制自己,完全就像體內有著另一個自己在直接給予她嚴厲的告誡。剛剛的那個情況所傳遞過來的感受,則是所有裡面最強烈的一次。

然而,這些反應的根源到底是從何而來,現在的まふゆ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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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哈姆特小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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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哈姆特小管家 敬上
2022-10-28 14: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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