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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原創小說】末世之邊緣救贖-20 白賀

Nelviy | 2017-06-09 18:16:49 | 巴幣 4 | 人氣 421

停更原創小說-末世之邊緣救贖
資料夾簡介
喪屍病毒爆發,人活著隨時可能會被活死人吞食, 在這樣的恐怖世界裡,或許對一些人來說,恰巧成為了救贖……

小說簡介(傳送門)

  燈光昏暗的地方,忽然爆出的閃光極其亮眼,陸顧程直接造出一道冰柱擋在他與非花身前。

  飛過來的雷光打在冰面上並未馬上停止,而是向前切進了冰層,直到快要貫穿冰柱方才減速停下。

  ……是異能!

  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陸顧程和非花皆是一驚。在賣場裡面孤身一人的異能者,與倒著的遍地無頭屍體,不管先前在此處發生了什麼,情況都不太樂觀。

  ……而現在,他們怕被是當成敵人了。

  「非花,他由我來對付,妳就先躲起來。」陸顧程喊道,便從冰柱後方衝出,隨即放出一排冰凌射向眼前的少年。

  在雙方都是異能者的狀況,陸顧程想試探彼此的能力相差多少。而不讓非花出手,除了讓他們手中多一張底牌,也是因為實戰實在太過於危險。

  少年見著朝自己跑來的陸顧程與乍現的冰異能,立刻跳開原地閃開冰凌,隨後又從指尖發出了一道雷光射向敵方。

  這次,卻被陸顧程在不用任何異能的狀況下,只是將身子一傾,輕易地躲了過去。

  雖然陸顧程表面上看似輕鬆應付,一瞬間的過招卻讓他心裡翻起了滔天駭浪。

  之所以能輕易閃躲,是因為陸顧程對攻擊的路徑做了預測,看著之前被冰柱擋下的攻擊切角與地上的屍體判斷,對手會往他的頸部攻擊的可能性很高。

  現在他的猜測應驗了,也就是證實了至少地上的屍體真的是被眼前的少年所殺,其中不存在任何的誤會,而且……

  能隨意地就往他人的脖子上一抹,這種心狠手辣的程度讓他驚駭地提高警戒,同時也感嘆著末世至今,年紀還這麼輕的孩子都是遭遇了什麼才會有如此轉變?

  (此時陸顧程並未去想,他末世前還不是一樣是個沒殺過人、循規蹈矩的普通人。)

  少年,也就是白賀,此時也很意外會無預警地遇上其他的異能者,而且還是在自己異能暴露的情況下。

  ……看來是自己太唐突了,在未弄清楚來者的狀況下就擅自將對方與那幫食人鬼搞混了,自己染上一身腥已經夠難受的,居然還增加了額外的敵人……

  但事已至此,就別想著求和了,畢竟對方可是「異能者」呀!

  白賀隨即轉念一想,就來練練手吧!以前都沒有可以盡情地發揮雷電異能的機會,就讓他好好地宣洩一下近日的情緒吧!

  白賀眼睛微瞇,調動著自己身上的異能能量頓時讓陸顧程感受到氣息產生了變化。

  接著,一道弧形光波從白賀的五指前方發出,不同於先前的雷是單點一線,這次則是直接地大大拉長了攻擊的範圍。

  面對再度發來的不同攻勢,陸顧程立即造出了冰柱來抵擋,但不同於先前只造一道,在造完第一道後,他又馬上動身退後造了第二道。

  隨著光波撞上冰柱的「滋滋」雜音響起,雷光的炸裂與被破壞的冰柱碎塊猛然四散於空。

  看著被攔腰砍斷、轟然倒塌的第一道冰柱與後方因沒有遮蔽物在前、被截斷的鐵製貨架,陸顧程很慶幸自己的判斷十分正確,雖然第二道冰柱也有所受損,但至少防下了對方的攻勢。

  ……剛才的攻擊,果然不是對方的最大威力,要不是此刻的自己異能已經有所提升,十之八九會被對方打的無地還手。

  但見此,仍然躲在冰柱後方的陸顧程沒想過就此收手,他將手掌貼在地面上,讓冰霜沿著地板伸到了白賀的腳邊,悄悄地圍著對方四周長了一圈。

  接著,當白賀見著陸顧程絲毫沒有動靜,欲向前查看的時候,瞬間升起的冰牆擋住了他的視線,空間內的光芒,瞬間被吞沒。

  ——「冰牢」,這是陸顧程將冰柱與冰霜做的結合應用。

  光是這兩招的搭配,陸顧程就有自信能穩住現在的局勢,比起白賀只能從自身方向放出的異能攻擊,陸顧程的冰進攻角度就相對地多變。

  不到片刻,冰牢的外圍驟然出現了無數道斬痕,隨著被切成數塊而崩毀的冰牆,伴隨著腳邊傳來的陣陣寒氣,白賀一臉困惑地從牢中走了出來。

  然而他的攻擊並未停手,白賀升起雙手,這次同時發出兩道弧光攻去,但比之先前的幾次,這次的攻擊還未到陸顧程跟前,就在兩人中間就被無數升起的冰柱群給擋下。

  白賀皺眉,他目前的招式已經被對方摸清了,在雙方都被碎冰擋住視線的同時,趁機溜走也未嘗不可,但是……

  陸顧程想著他與白賀之間的距離,雖然能成功地讓對方的雷擊不傷害到自己,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輕易地接近對手。但如果將對方逼急了或許戰況又會出現新的變數,他該帶著非花撤退嗎?但是……

  能遇到異能者實在太難得了。

  這便是兩人與此同時的共同想法,兩人都在思考著去留,但是皆不想輕易地放棄獲取更多情報的機會。只是困難的是,對於雙方來說,彼此都有著比起與凡人交涉來說更加避之唯恐不及的危險性存在,到底要怎樣做才能達成自己心中所想的目標,頓時成了各自在當下無法立即解決的難題。。

  猶豫片刻後,兩人再度生起第二場煙硝。

  昏暗的賣場中,冰群與雷光的激烈碰撞正持續發生著,陸顧程與白賀誰都不想落於下風,遲遲僵持不下,戰況頓時陷入了膠著。


  就在白賀眼見地面已經被越來越多的碎冰覆蓋、越發寸步難行之際,讓他驚覺不能再繼續磨耗下去,便一改常態,直接朝著路顧程的方向衝去,來個衝鋒陷陣。

  陸顧程驚訝之餘,直接在自己前方升起一道冰牆,他想到能近距離抵擋白賀的雷擊的作法,就是建一道冰牆將自己圍住,不斷地為冰牆傳輸能量,這樣冰牆的防禦力就會瞬間提升。

  但是於此同時又暗罵自己,他不就是在想方設法地接近對方嗎?現下這種閉門不出的狀況居然是自己造的,白白錯失了良機,又不知道有什麼更佳的選擇。

  終於拉近距離的白賀,見著眼前出現的冰壁也不甘示弱,直接揚起雙手,接連發出雷刃瘋狂地就是往冰面上一陣亂砸。

  在雙方持續了這種狀況將近一分鐘後,一直被兩人忘在一旁的非花終於受不了了,直接幾個瞬間移動來到了白賀身旁,抓住對方,直接就是帶著對方一陣瘋狂地連續瞬移。

  白賀對於自己突如其來地被抓,當下就想掙脫,但在喊叫都來不及的狀況下,就像陸顧程初次被非花帶著接連移動般,被帶的暈頭轉向,直到非花發現白賀快要暈厥,才停止了瞬移的行為。

  非花的瞬間移動範圍並不止於地上,所以有好幾次兩人都是接連地在空中懸空,直到開始向下墜落又移往了下個地點,回到腳踏實地的地面,白賀瞬間癱坐在地,腸胃像是被殘忍地翻攪,好似隨時都可以吐出七色的彩虹。

  對於當前的狀況,白賀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誰會想到以異能者難碰的概率,居然會一下碰上兩個,而自己現在卻虛弱地只能任人宰割……

  正當白賀在思考著如何應對之時,非花先主動開口了。

  「我剛剛一直在一旁看著,你們雙方都故意將招式打偏,為什麼還可以耗上這麼久呀?」

  聽見非花的出聲,兩人心裡皆是一陣哀號。他們誰不想收場呀!身處戰局的兩人當然明白地感受到對方放水的事實,但就是苦無對策呀!

  接著,他們被非花說出口的下一句話給打臉了:「有什麼事,開口說一下不就好了嗎?」

  陸顧程和白賀:「……」

  ……貌似從一開始,他們就都沒說過半句話,但他、他們才不會承認自己的智商有掉線的時候!

  不過終歸非花只是說出了一種解套的可能,並不代表此法萬用。白賀不甘示弱地喊道:「在末世,普通人說的話都不見得能聽了,你們又是異能者,說的話能信嗎!」有時候人與人之間說話,並不見得存在著道理,而是對牛彈琴、思維不在同一線上。退一步來說,白賀認為即使自己不主動出手,光是陸顧程他們初見地上的屍體,就決不會輕易地相信他的說詞。

  「我如果想對付你,剛才就直接把你從外面丟下去了。」非花說道。他們當前的位置在賣場的二樓,通常賣場的每層樓高都有加高,所以摔下去不死也殘。

  「蛤?那你們又如何知道我說的話就能信?我可是異能者呀!」白賀說著,擺出了視死如歸的表情。從以前到現在,如何取信他人一直都是讓他卡關的難題,眼下居然又在這種情況下碰到,他還能有什麼辦法?

  「異能者又怎麼了?」不只是非花感到疑惑,就連從冰牆後走出的陸顧程也同樣地不解。異能者除了有異能外,雖然放在身旁危險性高了點,但本質上與是普通人無二呀?要是論及說謊,有心要講的人,是個凡人也可以給你扯得天花亂墜。

  「……你們難道不知道嗎?異能者可都是心理扭曲的變態呀!」白賀訕笑,出於對自己的理解還有聽過的傳聞與親眼所見,他認為沒有比這個更貼近現實的說法了。此時或許是自暴自棄,也可能毫無任何用意,白賀無顧忌地說出了這句自己打從心底認同的話,絲毫未去細想一但這句話出口,無疑是將是自身的好感推上了死刑台的作法。

  畢竟,有誰想與陰陽怪氣的人為伍呀?

  ……都是變態?

  不同於白賀的想法,非花瞬間有一種被罵到的感覺。

  你是異能者,我們就不是嗎?變態?心理扭曲?要是真是如此,非花敢保證此刻就是她的天下,早就用異能去作威作福了好嗎?

  聽到這種說法,在一旁的陸顧程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保持沉默,不知道在細思著什麼。

  非花拰了一下眉心,接著對白賀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見解,但我清楚地明白你是一個可以溝通的人,我說的話你也不是聽不懂。

  如果今天碰上的是個神經病,即使把人打趴了,也未必能像現在一樣對上半句話吧?」

  白賀見到自己好像通過了對方對底限的信任,看似得到了好處,但還是對於非花這種輕信他人的做法不太服氣。便說:「要殺要剮隨便妳。」心裡想著,要是自己是一隻會主動螫人的蠍子,早晚會出其不意地將人給咬了。

  看著眼前的白賀,非花心想自己年輕的時候大概也是如此地倔降吧?便從空間中直接拿出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白賀,便說:「吶,給你壓一壓腸胃。」

  她接著說:「如妳所見,我的異能除了將你帶著走的瞬間移動之外,還有一個可以隨意收納的隨身空間,裡面存放了很多吃食。」說著,用眼神指了指陸顧程說:「你現在也知道我不是附庸在他身旁的女人,說話還是有份量的,我也釋出了最大的善意,我們來好好談談吧。」

  聽到非花的話,不僅是白賀震驚,連陸顧程也若有所思。

  就如同非花說的,白賀知曉,能為自己講解自身的異能已經足夠的給他面子了,而且那個異能還是能存放食物的空間異能,如果放出風聲,說不定即使出個高價販賣非花的消息,也會成為他人瘋搶的、炙手可熱的情報。

  明白自己得到的消息有多大的份量後,白賀的自身冷冽的氣息也稍微變得緩和。

  他出聲應到:「嗯。」接著,就要看對方怎麼想了。

  「陸顧程,我們將他也帶上吧。」見著白賀同意,非花直接向陸顧程說出她心中的盤算。

  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陸顧程,思緒突然被打斷,頓時面色微紅,反應有些遲鈍的應到:「啊?嗯。」反正非花想做什麼,他通常都是選擇支持。

  不同於陸顧程的隨興,才剛緩下來、身為當事人的白賀瞬間就炸毛了。

  他猛然吶喊:「我什麼時候答應要跟著你們了!」問過他個人意願了嗎?

  「在知道了危及我個人安全的這麼重要的資訊後,你覺得我會輕易地放你走?反正跟著我們你又不吃虧,包你餓不著,遇上事情又安全。而且你應該也沒其他地方可去吧?」

  對於非花的回答,頓時又讓白賀安靜了下來,一個是可以伸手被人當廢人養的路線,另外一個是不管服從之後也不知道被什麼方式解決,左右他也不能不答應呀!怎麼想都是前者比較好。

  在尋思了利弊後,白賀小弟弟終於認命了:「你們想知道什麼?」當然,他也不信對方會願意讓他當廢人留在身邊。如果鬧崩了,那也是之後的事了。

  「我叫非花,他是陸顧程。你叫什麼名字?」

  「白賀。」

  互相認識後,非花終是問出了疑問:「白賀,剛才的那些屍體是怎麼回是?」

  白賀如是答道:「這個地方本來是一個已經歇業的賣場,後來被是一群想吃人肉的人當作專門等待獵物上鉤的巢穴,只是想對我出手,所以就被我都宰了……」說著,白賀知道想成為夥伴,非花他們絕對不會允許他有什麼避重就輕的說法,便老實的回答:「跟我一起來到這個是五個大學生,兩個被吃人的殺了,兩個被打斷腿的我看放著也活不下去,就擅自替他們了斷了,還有一個……雖然他們好心的收留我進團隊,於情於理不欠我什麼,但那個想把我推出去當替身,所以也被我殺了。」

  終歸,他還是殺了一些罪不致死的人,不過這也藉機變相地告訴陸顧程他們,如果涉及到他的個人安全,他不介意動起殺心。

  聞言,非花說道:「那些學生都不知道你有異能的事。」不是疑問,是肯定。不然那群學生不會被殺又被斷腿,更不會有著白賀這種被推出去的說法,能將當時現場的人都殺到一個不剩的力量,根本不可能落於下風、被推出去當作討好人的供品。

  「接下來你想說什麼?說我為人自私嗎?」白賀自嘲,有時候也不他愛裝,而是他知道太多比自己年紀大的人都喜歡見到純真善良的孩子。面前的人在知道殺人的真相後,大概是覺得噁心吧?後悔找他入夥吧?只是他們還未見過那個在幾小時前、還依然做作的他,做人這麼的表裡不一,連表情都是假的,被他們知道,大概連隔夜飯都會吐出來吧?

  「痾……不是,我只是想說,如果下次再碰到這種事,反正我有瞬間移動,大不了就一起跑吧,沒必要將所有罪孽都攬在自己身上。」

  這是非花對於白賀一人的一套說詞。如果是只在她與陸顧程的情況下,必定會毫無顧忌地將所以吃人的傢伙都殺了乾淨、替天行道,至於那些稱之為夥伴的人,他們也不介意先靜觀不變,摸清楚旁人的本性再說。

  所以對於白賀的作法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對於認識不熟的人就跳出去當工具人實在不是個好選擇,而且再加上白賀一看就年紀小,做什麼都比他們還要更加的不便。

  對於小孩,一堆人不是看他們年紀小、好拿捏,就是方便佔便宜,諸如此類的事一定在他們未見到的地方是層出不窮,所以白賀遇上鳥事的機率一定比他們多更多。

  但是非花有一個想法與白賀想的類似,其實他們並非一定喜歡純真善良的孩子,只是不想讓年紀還尚幼的小孩沾上現實的黑暗,那樣會令人覺得惋惜。就像陸顧程不願意將太殘酷的事情交給非花去做,同樣的非花也是將相同的想法套在白賀身上。

  「我也不見得就像你們想的這麼好,說不定你們沒來,我餓得上氣不接下氣,也會開始加入吃起人肉的行列。」白賀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些大人們在見到自己心中的美想形象被打破時,所產生的厭惡的嘴臉。他篤定非花一定把一些不符合他的幻想給套到自己身上了。

  非花愣了一下,瞄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接著說:「那你要吃嗎?」

  「你以為我真想吃那種東西?」對於非花的反應,白賀氣笑了,要他放棄做人,轉而跑去當畜牲有這麼容易嗎?

  「那還能怎麼辦?如果你真的餓到受不了,我們又沒有來,難道還不准你吃嗎?那不是變相地叫你去死嗎?」

  聽到非花的回答,白賀頓時啞口無言,他已經了解到了非花在邀請自己入夥之後,就盲從到了什麼樣的地步,讓他有些後悔地挑起這個話題。

  就在此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陸顧程開口插了進來:「白賀,對於我和非花的異能你也有所認識了,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那些屍體的頭部都是怎麼回事?」方才的對戰,白賀使出的招數大體來說,就是帶著「斬擊」效果的雷電,但是無論怎麼切,也無法將人的頭顱切成肉眼看不到的碎塊。唯一的解釋,就是白賀還留有後招。

  「沒想到你還真的記得問我呀?叫我從實招來,同樣的我也不覺得你有將所有的底牌都亮出來。」面對陸顧程的問話,白賀也說出了他的感想,接著聳肩說道:「不過我也可以直接瞭當地告訴你,你的猜測是對的。不同於剛才所用的『雷斬』,我還有一項沒有拿出手的招式,就是那招毀掉了所以切下的人頭,因為我不想見到那些人死後的表情,算是個人的一個怪僻吧?」

  解釋之間,白賀不介意順便噁心一下陸顧程他們,他倒想知道,現在的「新」同伴比起之前的那些「舊的」,又會有多少耐心,可以容忍像他這樣子的人。

  白賀走到了一個與頭顱大小相似的冰柱碎塊面前,預留了相差兩公尺的距離,隨手丟了一個雷團,只見雷團變成了形似網子的模樣,包覆住了碎塊。

  接著「轟」的一聲,冰塊瞬間被炸得粉碎。

  親手示範了一次,白賀開口說道:「這招我把它稱作『電網』,有著類似小型炸彈的效果,對上你的冰便不太實用。」

  但是對著人丟倒是未必,陸顧程瞬間理解了白賀的話外之音。

  在解決了現場的主要問題後,雖然陸顧程和非花還有其他話想問,非花卻當下決定要先轉移陣地,找個「風景」比較優美的地方,邊吃著現做的飯果腹,飽足了再一邊談也不遲,一行人便暫時地中斷了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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