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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龍武傳 天下會篇第二十六章 赴戰

大俠 | 2013-04-27 18:27:04 | 巴幣 24 | 人氣 455


 
  大戰前夕,龍他們、中央、天下會,三方人馬各自懷抱不同心情準備迎戰對手。

  雖說此戰本只是雄霸為了挑戰劍聖所佈下的棋局,然而兩虎相鬥即使不兩敗俱傷,也必定元氣大減,尤其對雄霸來說更是可能被趁機弄得垮臺,故聚集全部火力只為抵擋不必要的麻煩,希望藉由天然地形的與扎實兵馬的優勢預防遭趁虛而入。

  中央,則視這場戰鬥為背水一戰,天下會在神洲各地的分會甚廣,規模有大有小,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總是無法有效逮盡,有賴文丑丑的私下通知,才讓中央了解所有分會的人都將聚集於主會址,雄霸對抗劍聖的行為正讓他有機會被攻破,千炎斬為維護神洲秩序,這次決心將天下會一網打盡,永除毒瘤。

  龍他們,歷經鳳溪村之戰,汲取經驗,齊心合力修練無名提點的對付三分歸元氣的方法。一切的一切,皆因泥菩薩的批言使他們被捲進這漩渦之中,龍嘯風起蓮花動,若真是非打不可的仗,逃避只會活得心不安理不得,倒不如拋去所有負面情緒賭它一把,就看誰有本事站到最後……

………………………………………………………………………………………………………………………

  在中央旗下分支的單位裡,警備部與機動軍部,都被要求時時處在應付大型衝突的狀態,只需聖武一聲令下,赴湯蹈火是在所不惜。總會議室中,千炎斬、莫邪、諸位作戰參謀,考量著敵我相差戰力,討論該派出多少人趕赴此戰,經過幾次沙盤推演,以及後備計畫的可行度探討後,現在只剩兩位前任聖武之徒在場,為最後的決定做最後的考慮。

  「對方約接近三千多人……我們所有警備人員與機動軍加起來綽綽有餘,但天下會所在地位於山脈間,狹隘地形對於千軍萬馬只會造成阻礙,派出太多人是弊大於利,更不用提他們有天池中剩下的三人,雄霸又是我們兩個都沒有十足信心戰勝的對手,到底該怎麼辦……」

  見老友處於極度焦慮,莫邪盡量以鼓舞的態度給他些信心:「斬,其實也許不用想得太複雜,真要說我們該對付的人,也只有天池與雄霸,從那個文丑丑捎來的信上,我們知道其他分會聚集的黨羽只是良莠不齊的嘍囉,雄霸大概也只把劍聖放在眼裡。」

  「我明白,可是萬一劍聖不敵雄霸,還讓他仍留有充足戰力,接下來就會換成我們與他決一死戰,我並不害怕與他再次發生衝突,怕的是我連降低他戰力這點都辦不到,可以的話,我不希望讓龍他們三個踏進這個戰場。」

  「你又來了……」莫邪有點不耐煩道:「龍他們說過正在為了與雄霸戰鬥而修練,並且是很有可能戰勝的,他們早就置個人生死於度外,真要打的話是不會畏懼任何危難的。你當初放手讓龍踏上他的復仇路猶豫過一次,現在龍還是活得很好,在讓他們上戰場這點猶豫,難道你還是對你親手栽培的徒弟們沒有信心嗎?」

  情況確實由不得千炎斬再有更多的遲疑,既然下定決心打這場仗,就該信任與自己處在共同戰線的人。

  「那麼莫邪,我希望妳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如果劍聖敗陣……我將隻身一人先行殺進天下會最深處與雄霸決戰。」

  莫邪一驚:「為什麼?起碼帶些人跟你一起吧?要不……我跟你去也成?」

  「不!想當初那個任務都是我拖累雄霸造成我與他之間的裂痕,我必須一人承擔。不論我是否會喪命,爭取一段時間後妳再讓龍他們來,他們三個或許是我們最後的希望,所以在那之前要排除路上的每個絆腳石,為他們爭取最大的勝算。」

  「斬……」

  「最壞的發展是:我跟雄霸都倒下。除了妳以外,還有誰能在這緊急情況第一時間就接替我的位置,讓聖武一職不會空在那?一旦事關神洲存亡或聖武性命安全,聖武是有權利任命緊急接班人的,幸好白峰師父收了三個徒弟,兩人倒仍有一人立。能讓神洲的兵力減損得愈少愈好,到時如果妳接替我的位置才不會少了可以幫助妳的人。」

  「這……」莫邪低頭,兩手緊握。

  「拜託妳……」

  明知每件事情不需要發展到這樣,老友的抉擇簡直是把自己逼上不歸路,身為最高領導人卻想在戰場上王見王,就職責方面而言很愚蠢,因為等於容易把神洲的局勢打亂;可是就人情方面而言,正因為對方的王是雄霸,被過去的任務牽絆住的千炎斬想自己結束恩怨,倒有那麼一點無可厚非的理由,即使這理由在旁人莫邪的眼中還是愚蠢:「真是的,該不會龍有很多一意孤行的行動的心態都是跟你學來的吧?我明白了,你若是問心無愧,我這同窗好友會支持你的。」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請妳先出去,我想在這短暫的寧靜時刻一個人沉思一下。」

  莫邪沉默地離開會議室,她才剛踏出門口,千炎斬的身旁降下一道金色光束,一隻金羽鷹從中飛出,滑翔室內一圈後拍幾下翅膀,停於千炎斬的對面桌上。

  「是祢啊?桑德爾……」

  「斬,你確定要拿自己的命當籌碼賭嗎?天下會建在我鎮守的雷之角,你願意的話,我是可以幫你一把,不然不就浪費我們『五行神靈』與歷代聖武訂契約的用意了嗎?」

  「謝謝祢的提醒,可是想當初這一切都是我姑息的態度造成的,如果什麼事都想依賴『神』的幫助,這樣還叫什麼聖武?叫成靈媒還差不多。契約內容雖然包含『協助戰鬥』,但要不要這樣做我可以自由選擇,單論與天下會戰鬥這事上頭,我覺得祢們應該以神洲後續的大局為重,而不是連我這個單一渺小人類的業障都要親自處理。聖武充其量也只是人類,我並不是最特別的一個。」

  「你不是最特別的?從初代至今快百位的聖武,能讓我們五個特別關注的人可沒幾個,你的命運真可謂巧得很,遠古時期那場『萬魔大戰』剩下還保有形體的兩個,如今可都成了你的徒弟呢!」

  「我知道,這又是我的人生裡另一個不得了的紀錄。」

  「不過……魔因戰鬥而得以覺醒,這個宇宙僅存的『兩大極度危險因子』,難保不會有重見天日的時刻。」

  「所以……才有勞祢們五位神在『這個宇宙』的監控不是嗎?」

  「哼哼哼……也對啦!看來你確實下定決心……」金羽鷹拍拍翅膀凌空停住。「祝你好運了,斬。」

  千炎斬微笑輕點頭,金羽鷹就在一陣金色光芒裡消失。

  「僅存的兩大極度危險因子嗎?只是恐怕這兩個危險因子,未來會是我們神洲僅存的希望也說不定……」

  距八月十五的幾天前,中央的共計一千個由警備部與機動軍部挑選的精銳,先行出發前往位於雷之角的天下會主會周邊部署。龍、風、蓮為了把聯合招式調整到最佳狀態,比中央還遲了一天才前往……

  風與蓮再度換回中央的警備部與秩序監督部的制服,風背起雪飲,龍則又穿起黑棉背心、棕絨長褲;兩臂下半截各纏繞細長紅布;戴上龍首紋印的項鍊;繫好黑雲披風,最後,不是掛起和道十界煉與雪走,而是背著新獲得的兵器黑寒,三人已然整裝就緒。

  三匹馬在門外預備好,其他人都來到外頭送別。

  「龍小弟呀!你怎麼不帶你原本的兩把刀?」司馬日明問道。

  「此戰勢必要葬送他人性命,我不想讓那一白一黑的刀沾上血腥,這份差事,就由黑寒代勞了。」

  楚楚走到龍旁邊,用擔心害怕的口吻對他說:「龍,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用充滿自信的微笑,龍對楚楚的回應就是:「我答應妳,一定回來!」

  三人坐上馬匹,同時喊出一聲堅定的「駕!」

  看著奔赴戰場的三人背影,夢在心裡默默自語:「龍大哥、蓮姊姊,還有……風,你們千萬要保重啊……」

………………………………………………………………………………………………………………………

  八月十五,在這半年讓眾人屏息以待的日子,成敗就在這天決定。

  天下會共三千的會眾,從入口、山道階梯,以至校閱廣場,擺出的陣仗滴水不漏,除了劍聖,是沒有人能被允許大搖大擺地通過的。

  而校閱廣場再往後方,是通往天下會主樓「天下第一樓」的長串階梯,也是唯一的途徑。此路到天下第一樓的內部就空無一人,雄霸穩坐樓內最裡面的大張精雕長椅,閉目養神、處之泰然,就等著劍聖赴約。

  至於主會大將,斷浪與天池剩餘三人:紙探花、娃娃殺手姊妹,被指派到入口鎮守,劍聖以外的人士一律杜絕,擅闖者格殺勿論。

  不過生性狡詐的斷浪,早就與天池密謀造反多時,想在雄霸與劍聖廝殺中,趁機坐享漁翁之利,偷偷沿著非大道的途徑、躲避會眾的視線溜進天下第一樓埋伏於暗處,伺機等待著一箭雙鵰。

  「大姊!我們真的可以相信斷浪的策略嗎?」紙探花問。

  娃娃殺手大姊的臉色,自從得知戲寶任務失敗被殺,斷浪又空手而回後一直沒有好過,對於紙探花的問題,當然極度不滿地回答:「別開玩笑了!他的信用早在他從拜劍山莊回來後就破產,好不容易等到八月十五來臨,等劍聖與雄霸殺得兩敗俱傷,我們就把斷浪也給殺了,接著再把天下會納為己有,有龐大土地、有眾多手下,天池再次復甦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從今以後,我們天池將不再只是流浪的殺手,而是要進化到無人能再把我們當奴役使喚的……不,是我們能隨心所欲,愛怎麼行動就怎麼行動的最強集團!」

  中央的人員,分散潛伏在天下會入口以外的幾里範圍,將所有出路層層封死,不管雙雄爭霸結果如何,也絕不會讓小嘍囉安然摸摸鼻子走人。

  千炎斬跟莫邪守在最寬的道路一隅,派出兩百個左右的隱密傳令,在天下會入口周圍監視,一有任何風吹草動就必須像是以烽火的方式,隱密且立即地回報。

  各方人馬嚴陣以待,其實也鮮少有人看過劍聖的真面目,任誰都禁不住好奇這名既是神洲五魂之一、又是劍中一絕的人物究竟是何方神聖。

  但是……

  從清晨就按兵不動的天下會與中央,乾等直到午後,就是沒人經過進天下會的每條路,連隻路過的螞蟻都沒看見。

  紙探花等到快喪失耐心問:「太奇怪了,我還以為劍聖會一副神清氣爽地走來,等了六、七個鐘頭,他該不會是怕得不敢來,還是根本忘了要赴戰?」

  「真要如此,大概也是因為早已年邁,無力再戰。終究歲月不饒人,劍聖的名號再響亮還是敗給了自己。」

  就在妹妹大放厥詞同時,一股若有似無、卻威壓四方的氣,硬是在瞬間就穿過門口的三人。回頭朝階梯最上頭望去,劍聖……兩手放腰後,定身穩站於那了。

  「怎麼……他是怎麼辦到的?」妹問。

  「看他站著不動,是不是有什麼玄機?」紙探花問。

  「不要輕忽大意,他表面上靜止不動,可圍繞身邊的能量場靜而龐大,顯然體力充沛,此刻接近未必是好事。」

  事實正好與大姊猜測的恰恰相反,他們只看到背面而非正面。

  劍聖的呼吸紊亂,疲累得幾乎要翻白眼,視野模糊不堪,口中仍不斷念念有詞:「我……我一定……要支撐下去……絕對……不能……在這裡……倒下!」

  強風驟起,將劍聖的灰白長鬚與長袍衣吹得一刻都停不下來,霎時藍光飛竄四射,周遭每個人皆閉眼遮光,有個幻影脫離了劍聖的身軀,向著天下會內直奔前去。

  天池三人睜眼,異象消失,劍聖仍好端端站在原處。

  「咦?什麼也沒發生嘛……要不要就近看看?」紙探花道。

  大姊馬上大聲嚇阻:「別!劍聖身上的能量與前一刻截然不同了,稍有閃失,我們一接近就會灰飛煙滅的。」

  天下第一樓……

  同樣等得有點不耐煩,斷浪在樓外石牆邊伺機已久,警戒心都快被消磨光;文丑丑則是在樓外的花圃草堆裡偷偷躲著,不希望自己身陷炮火中間、插翅難逃,不過等到想打瞌睡了。

  突然,藍光現形!劍聖的幻影就定在天下第一樓門口,正讓樓內外的人精神為之振奮。

  閉目養神好幾個時辰的雄霸,感知對手終於赴約,如蓄勢待發的猛虎般張開惡狠狠的雙眼。

  「哼哼哼……老夫還以為你忘記此事了。」

  「為民除害豈可怠慢?為族報仇豈可遺忘?今日吾終於悟出『劍二十三』,即使明白此戰無法全身而退,也誓言要與你同歸於盡。」

  「哈哈哈……好得很!」雄霸兩掌凝聚出比當初鳳溪村之戰更加流暢、更加硬實飽滿的液體團,伴隨時不時流竄其中的電流,三分歸元氣已臻至完美之境。「實力相差太懸殊,就無法襯托勝利者脫穎而出的威風,出招吧!」

  劍聖之影開始朝樓內邁出腳步。

  「三分歸元氣!」雄霸首先打出右掌的液體團!

  劍聖不躲不閃,液體團卻從他身體正面穿越過去。

  第一招無奏效,雄霸認定只是一時僥倖,再度擊發左掌第二顆!

  狀況沒變,仍是無效。

  劍聖氣勢銳不可擋,樓內擺設如為桌椅,則衝往兩旁使空間頓時寬敞;若為掛牆字畫,則受氣吹拂飛飄不止。

  頃刻他已走至建築中心點,隨著更為接近雄霸,散發的氣勢令雄霸不禁身上每一處冷顫不停,被無可言喻的恐懼佔據心靈。

  兩手向上一舉,合二為一,劍聖之影整個化作一把鋒利銳劍,藍光轉為橘黃的刺眼強光,直直往雄霸刺去!

  回神聚能,雄霸重整態勢,讓能量團團圍住自己呈現圓球狀。

  橘黃光芒劍尖猛然一刺!穿透厚實的能量壁壘。原來那劍正是劍聖本人,幻劍尖端是劍聖的右手劍指之樣,刺進了雄霸正面心臟的位置。

  只是能量壁達到緩衝的功效,一攻一防的兩人都處在以能量互相抵制的局面,劍聖想刺穿雄霸之心臟;雄霸則全神貫注於逼出劍聖之劍指。

  此時斷浪在門口目睹一切,從他的視線角度裡,他以為劍聖破除雄霸招式,已經成功將之擊殺,被興奮給沖昏了頭,轉身就奔下階梯要通知天池。

  來至校閱廣場,斷浪發覺不太對勁,空氣瀰漫流動藍光,所有人像個兵馬俑站著不動,在他們面前揮手,甚至觸碰他們都不動不說話。一路上每個人都是如此,直到奔至入口,他看見天池三人與劍聖的本體保持一段距離,就是不上樓梯。

  「斷浪,你怎麼跑出來了?」大姊問。

  「雄霸那老賊已經被劍聖殺了,正是要通知你們趕緊跟我上去殺了劍聖……可是,為什麼劍聖會在這裡?」

  三人上階梯,紙探花心存餘懼地說:「這麼說你從天下第一樓一路奔下來,什麼異狀都沒有嗎?」

  斷浪反而不顧其他拔出火麟劍:「原來……在那上面的只是劍聖的能量幻影,這個才是他的本體,趁這機會要你命!」

  「等一下!」

  大姊的喊叫來不及,火麟劍刺穿劍聖本體的胸膛,藍光反從四面八方流回劍聖身上。

  天下第一樓中,正與雄霸陷入膠著的劍聖之影,橘光淡去,氣勢低降,整個人化成白霧影像,最終如灰燼消散殆盡。

  雄霸不用再撐,將能量收聚發出,全身放鬆跌坐回長椅,調息之間對剛才的事情十分不解。

  回到入口處,劍聖的本體也在能量回流後就消失不見,使得斷浪與天池三人疑惑地當場呆住。

  連鎖效應還沒完,近三千人的慘叫聲瞬間掩蓋整座山谷。

  「怎麼了?」妹問。

  「咱們去看看!」

  從山道階梯到校閱廣場,所有聚集的天下會眾全部倒臥血泊,慘叫後前來的四人,嚇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另一邊,埋伏於入口的中央傳令,全然目睹所有發生的事,立刻將所見情形傳遞回幾里外的千炎斬這……

  「聖武大人!天下會入口處有異樣!」

  「盡快稟報!」

  「是!其實劍聖早已到達,約在入口階梯上待有片刻,約十分鐘後,一名紅髮少年出現,以劍攻擊劍聖,正當劍聖消失,山谷內傳來震耳慘叫,守在入口的三人與紅髮少年之後共同進入。以上是埋伏入口的傳令兵之回報內容。」

  「好,辛苦了……」

  所有事都在不知情裡發生,千炎斬的臉色變得愁苦起來。

  「斬,你想怎麼做?」莫邪心裡多少猜到他會怎麼做,只是故意用激問。

  「事情還是演變成這樣了嗎?莫邪,啟程前妳答應我的,可能這次真的會一去不復返。給我一個時辰,要是這段時間內龍他們到了,還是等時間過去,妳才讓他們進天下會。」

  「你……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你也要想想龍他們;想想玉露;還有神洲的人民們。不准……死……」

  千炎斬不想再有任何遲疑,豁出去的心情才讓他能夠用輕鬆的語氣,對昔日的同門之一道:「這點我沒辦法答應……不對,應該說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答應,事在人為,我的一生裡在太多事情上猶豫。這一刻,我想要讓一切都結束,如果是為了神洲的未來創造未來,死又何妨?」

  說完,這名神洲現任聖武,不帶一兵一卒,單槍匹馬投身進這未知的決戰之中……

創作回應

心恩
嗯 謝謝你的解說
2013-10-27 22:40:08
亞爾斯特
五行神靈是幻神,祂們在這個宇宙的任務是保全萬魔的封印,也要監視萬魔大戰倖存者,齦血狂龍與令外一隻
2017-08-28 07:42:40
大俠
沒錯,所以我才會說起源之旅首部曲既是後續也是前傳。龍體內的叫歃(ㄕㄚˋ)血狂龍
2017-08-29 08:09:31
亞爾斯特
是說千炎斬之道起源的秘密嗎
2018-01-25 09:48:54
大俠
起源的秘密基本上幻神不會多講,龍是誤打誤撞進入宇宙夾縫被蔻兒救了,所以哈特才會需要特別對龍說明,免得龍連基礎的情報都不知,還走啥起源之旅?
2018-01-25 09:52:31
亞爾斯特
是說桑德爾這個名字有甚麼意涵啊?
2018-05-27 11:25:38
大俠
THUNDER(雷電)
2018-05-27 11:27:51
東方魂
是劍二十三的副作用嗎...導致劍聖直接消亡?
2020-02-15 22:33:06
大俠
是這樣沒錯,能量到達最巔峰的時候類似於靈魂出竅,但是做為支撐的肉體會變得很脆弱,這時動一下都不行,何況是被劍刺穿
2020-02-16 04:3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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