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寫短篇故事有一個名字陳凌很常用,是陳凌在學時交往很久的女朋友。
對現實不切實際的心裏話:
至於她叫什麼嘛,這個……當然是不能說,因為是mysterious!
其實有時候陳凌是個常常會不小心緬懷過去的人,身體還不到而立甚而不惑之齡,但心態卻已經是個七八十歲老頭子的青年。
現在寫起一些短篇都多少會加著她的名字,藉以懷念追憶起過去的種種。
哈哈,陳凌我也會常常在人前友人自嘲道:「我人還沒老,但心像老頭子一樣。」
不知不覺間,兩天的假轉眼間只剩下一天。
對自己說好而約定的新稿子也還沒開始開張。
有時候陳凌對陳凌自己也有太多太多想說的話和期望。
但總是一時之間如紛雪落葉般而剪不斷理更亂地不知該何處說起提及。
前天夜裡九點下班時,是個苦悶的雨夜,陳凌騎著機車從工作已有一段不少時間的日月光回到自己的狗窩。
雖然說是下雨,但卻是個極為悶熱的春雨,昏黃蒼白且又似為路燈秀逗不亮還是接觸不良怎的就是不會亮!
不會亮的路燈籠照著八卦五和社區,春雨在陳凌的鏡片前形成漸行漸狀的薄霧,而極為悶熱的空氣持續不斷地在陳凌耳際間呼聞而過。
如此這般一邊正事一邊趕稿的披星戴月的日子,算算時日也不下好幾十年了……
常常一年四季如徹慣一地,日月尚未明亮,不到清晨六點時日的時間,在那時間之內,想必還有很多人還在呼頭抱著柔軟的枕頭睡得香甜。
但在那個時間點際,早已經闋身起之而備好一切的陳凌,是早早地六點多就披上厚厚的外衣,裏頭還有件防彈衣的就草草出門了。
往往回到狗窩之後都已經也近十點,是即將進午夜的一個前哨時間點。
無論是在學抑或工作任事日月光的小主管,生活一旦融入公式化的軌跡,忙碌便成為一種一時之間難以改掉的習慣與紀律。
你永遠可以看見,勤於寫作和略懂繪圖的陳凌,其身旁的小包包中,仍然會習慣性地擺著一疊未經收拾整理的稿件。
倚筆白紙開始養成寫作的習慣,掐指算算大概是模糊的十來歲左右,更精準一點講來,應可算是在十歲的那一年。
不過起因不是很令人歡欣的,真正激起陳凌提筆揮灑白紙的寫作原因,在於父母自小常有爭執甚至分居。
在長期的單親家庭生活下,於此陳凌的思想是比一般同輩的同學和友人略微穩健和比較會想,陳凌為了讓自己不陷入這種兩面不是人的無底洞甚是難過的沼澤。
毅然而然地,陳凌投入了寫作這一條不歸路,而在日後在寫作過程中,基本上陳凌是不看書的。
偶一時候與以時日見到李佬家同的自序,陳凌不禁泯嘴微微一笑而之。
笑……不是笑李佬的什麼,而是偶有戚焉的笑說原來陳凌一開始的寫作習慣和李佬差不多,一開始我與李佬兩個都是不看書的。
有時看到年齡比陳凌大上很多的李佬,陳凌不禁都會心想,恨自己不是和李佬一樣是民國二八年生的。
世間常說的相見恨晚應該是這個意思吧,只有高中學歷而不愛看書的陳凌這麼說是否對不對。
倚筆白紙開始養成寫作的習慣,過程中怎麼的一些零碎記憶已經記不清了,今天而目前的陳凌只記得自己總是在回家或閒暇之餘和時間賽跑著。
和時間的賽跑,這你是知道的,這副模樣想必不是如中世紀的騎士般帥氣,也絕計不會如同高雅的女性同胞一般。
身為一個標準的每日打卡族主管,時間已經被無形地劃分為兩段截然不同的的世界。
不同的世界,但相同地方在於……兩個世界是充滿緊張的生活型態。
一天下來的一四工作時日,下班抑或中間休息時,提起白紙寫作予己,嚴格來說這已經是成為一件極為奢侈的事情。
陳凌的寫作時間常常都是東拚西湊,從各種不同的空間不可能的時間下是強硬地硬擠出來的。
陸戰隊退役下來的一粗一細的士官,短短不到一年的兵旅,於此也養成了陳凌慣於和時間賽跑的堅強軔性。
印象中,佛曰詩經所云:「每一個心鏡水面中所照的自己,這一世齊聚於一身,都是前世修來的善緣或孽緣。」
紅塵浮世情緣與若語常夢,手上所握的筆、白紙和交往甚久的女朋友恰似無形之中已變成了自己在這一世中不忍割捨而去的摯愛。
但又云佛詩歌常曰:「緣起緣滅總有定數。」
交往甚久至深的女朋友,雖然最後有情人在數年前因為外力抗阻終未能成眷屬,縱然可惜與可嘆,但也只能說是前世緣份至今已盡而怨不得無形中安排的上蒼。
孤獨而屹立在這條在將來可能消失與崩壞的路上,縱使三年前一時之間陳凌累了而未能再這之間持續寫作。
但現在與一未變而仍然堅持傳統筆法寫作的陳凌是絕計不會再低頭。
若說和交往甚深初始一見如故的女朋友來說,結識總算是一場前世浮塵未盡的緣份。
而十歲與寫作結下不解之緣卻是一場一生一世的長期毅力之路。
除非緣份終了,否則陳凌是不會甘願再放手的。
《序完》
陳凌 書
陳凌說故事,故事陳凌說
陳凌至今的草手長篇故事
2003年--自製電視劇本創作(Finish)
2006年舊作--浮生若夢(Finish)
短篇(有些含心得感想):
對現實不切實際的心裏話:
得獎後的追憶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