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是對自身醜陋的認知,美是從一種帶有批判性的凝視。
如同文字本身想傳遞的溫度與重量,在能夠感受到他之前文字本身只作為一種詞彙與形式存在。
我想,正是自己選擇用這樣的方式去批判美,與認知,我才構築起了這種奇怪的表象吧。
為了區別表演的世界與表象的世界之間的差異,只能從抽象的認知去與美產生聯繫。
個體渴望對生命的嚮往,但無法與自身產生共鳴,一定必須要有客體作為媒介才能構築。
醜陋的人往往是從精神就開始產生一種對美的憧憬,不止是慾望對於肉體的歡愉,更甚是一種精神強行在思緒藉由代位的妄想玷污一切。
那醜陋的本質,正是我對於美最深的感悟,人們往往藉由將他人的肉體精神化為自己的產物,最後尋求快感與欲求的頂端。
即便是肉體被衰亡給麻木老人,他內心意志依然希望自己強行佔有些對生的依戀。
我不想死去,但在清醒的認知中活著,不過就只是成為了批判本身的工具。
可在感性與欲念滋生出的形象與嫵媚,在那樣的感性中能取得的的秩序與暴力。
我渴望自己被踐踏,被我認為最醜陋的生物給褻瀆,我渴求的不過是精神與肉體的消亡。
拋棄原生的美與縱容,以此獲得新生與朦朧的視野。
那種美的距離感,可以無視自身思緒的醜陋,同時也幻化成少年,悲愴又渺茫的情悸。
美的概念短暫的令人流淚,就這樣消逝是多麼的令人惋惜,生命的嚴肅性與美感就這樣植入了大眾的慾念之中。
這簡短的自白與訴求,被群盲的意志給支配的洪流,吞噬了這個世界的一切,美在醜陋的褻瀆之中,加冕上了神性的官感。
還能說這是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