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沉浸在這種沒有意義氛圍當中。」
「這點我很清楚,不需要你特地闖入我的思緒就只為了說種事。」
「這樣的對話是沒有意義的。你在逃避,不只是出於自身性格的懦弱,而是你根本沒有面對自我的勇氣。」
「你口中的勇氣不過是靈魂的替代品罷了。別一副你很瞭解我的口吻批判我,我當然明白你在指什麼,但問題就是,那樣的我是不幸福的......」
「我比任何人所想的要了解自己,但有時我又會為此感到矛盾與痛苦,正因為我太了解這一切了。」
「你的思緒還流淌著她的殘影,你藉著她靈魂的碎片來替自己發聲,如此的骯髒,如此的不純粹。」
「是的...是的...我傷了她的心,她想要的不過就是這段短暫的時光,而我卻貪婪的從她身上汲取著我所想要的一切,這種無上限對愛的索取。
而我到了最後卻選擇否定這一切,全都是因為我的軟弱,我只能藉著綿羊的道德去逃避愧疚,我並不是深愛著她,而是我始終沒能夠原諒這樣骯髒的自己。」
「對於愛人的書信,我總是在祝福中帶著詛咒,我嘗試在他者的意志中完善自己的本質,儘管我清楚著自身是什麼樣的怪物,可我卻一直哄騙著自己,彷佛只要深信著,這場幻夢就不會結束。」
「妳會原諒我嗎?」
我已經聽不見妳的聲音,也感受不到妳的面容,但一切已經無所謂了。
「到最後你還是什麼都沒有解釋,什麼都沒有回答。」
「我已經累了,請你從此以後不要在寫作了,反覆咀嚼這一切到底有什麼意義呢,虛無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