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馬的到來,戰後艦的艦娘們很開心,佔守問了對馬,「對馬,妳也會做台灣的料理嗎?」「大陸跟台灣都會喔,香港的最擅長。」「香港?」「喔哇…」「這個,我最會做的應該是說粵菜,大陸那邊的菜系分成很多,粵菜所在的地方,是在大陸的南方,廣東跟香港菜,都屬於那個菜系。」
在地圖上,對馬指出地點,國後眨眨眼,「好遠喔…」「為什麼妳會做那邊的菜啊?」「艦上的廚師是那邊的人啊。」「喔喔,原來如此,就跟雪風一樣嗎?」「對,她的艦上廚師是江蘇人,江蘇跟浙江的菜,都做得很好。」「所以粵菜有很多好吃的菜嗎?」「我吃過的都不錯喔。」「跟家裡的比起來怎麼樣?」「這樣說吧,日本料理跟中國料理是完全不同的做法,調味跟菜碼都不同。」「哇哇,還真想吃一次試試看呢。」
當然,想吃的不只佔守一個,其他人也是一樣,同是戰後艦,又去了一個奇冷無比國家的響,就來問雪風,對馬會做甚麼菜,「甚麼菜啊?這個,很難說呢。」「是很恐怖嗎?」「不是,嘛!大部分都很棒啦,只有少部分的,那個是連大陸和台灣的人聽到都會怕的,像是吃蠍子甚麼的…」,響嚇得張大嘴,「吃、吃蠍子?沙漠中那種蠍子?」「對,不過對馬不會做那些,她會做的是粵菜,也就是南方菜,還有台灣的中部及金門小吃。」「妳會做的菜,也說是南方菜。」「這有分別的,拿我們家來舉例,出身九州艦的九州艦娘,都會做九州料理,但霧島さん和川內さん擅長鹿兒島菜;日向さん是擅長宮崎菜;三隈さん是大分菜,這有差別的,廣東菜跟江蘇菜都是南方菜系,調味跟料理上也不一樣。」「啊啊,原來如此,那廣東菜…去唐人街的時候,就是吃燒賣跟點心,還有叉燒包對不對?」
「那個,響,燒賣這個東西,大陸那邊很多省分都有自己的燒賣,只是內餡不同,有的餡,只有那個省份才有。」「喔喔。」「廣東菜也不光是燒賣,有烤乳豬、燒雞、燒鴨、乾炒牛河、鐵板牛肉,還有炸子雞、叉燒肉、腸粉、釀豆腐、咕咾肉,然後廣東人或香港人,最喜歡煲湯了,煲湯跟燉湯很像,天冷天熱都有各種湯要喝,味道很…呃!響,來,衛生紙。」
響擦了擦唇上和下巴的口水,她的眼睛裡就寫著食物兩個字,「我想吃。」「不可以這樣啦,妳也要過問人家的意見喔,不是每個戰後艦的靈魂都跟我一樣喜歡弄些吃吃喝喝的,要是人家不想做,甚至她的靈魂不是會做菜的那個怎麼辦?好啦,我去幫妳找點我還認可的館子。」「我們去問問啦,本部在配發的時候,一定有考量到的,而且她還帶了金門高粱來,肯定跟妳差不多。」「妳直接去問,很難聽啦。」「那…就來開戰後艦聚會吧!」「妳喔,會被神風還有吹雪念喔。」「嘿嘿,沒關係!」
於是,響就找了上次的戰後艦來出席這次的聚會,當然,只有日本而已,神風被推選為主席,當響說想再辦一次的時候,神風看著她,「戰後艦不光是我們,至少還有北上さん、高雄さん、妙高さん、長門さん,妳不找她們嗎?」「只、只要我們這幾個人就好了,她們、她們是大型軍艦嘛!這個聚會維持在驅逐艦跟海防艦就好了,她們很忙,要幫提督管理鎮守府,設定出擊方略,還有約會甚麼的,出席聚會很麻煩啦。」
神風畢竟是第一名驅逐艦,精神年齡很高,響對她來說,就像是個小妹妹,她瞇著眼睛看著她,「妳這個小傢伙,在想啥?」「沒、沒有。」,她想了想前一陣子活動來的艦娘,「妳邀請對馬來…」,她伸出雙手,輕捏著響的臉頰,「又貪吃了妳,請對馬來,就是要請她做她的拿手菜給妳吧?平常吃間宮さん和伊良湖さん的料理還不夠?神威さん、速吸さん還有大鯨さん的料理也很棒,鳳翔さん的居酒屋妳也沒少去吧?外國艦也常常做她們的本國料理,嘴巴還這麼饞!」
畢竟是依照年齡來排序的,神風的年齡很大,就連阿賀野姊妹看到她,即使是小小的驅逐艦,她們也是用平輩的方式在稱呼她,那珂覺得很奇怪,「妳們怎麼對神風用平輩接近晚輩的方式稱呼啊?還有睦月她們也是,害她們好緊張?」「那個…我們太小了…」「啊?這、這個話題也要扯到胸部?但是能代跟矢矧…」「不是胸部啦,是年齡,我是1940年動工的,神風是21年,睦月是24年,我、我們之間實在差太多了。」「對啊,而且,我們基本上也沒怎麼看過她們。」「我是後來加入艦隊的,那時候的驅逐艦都比我年長,雖然是輕巡旗艦,但是就像陸軍那樣,年輕的尉官到一個有著老練經驗的連隊裡,真緊張。」「我就不用說了,完全沒有任何戰歷,還是前輩們訓練我的。」「啊啊,原來是這樣,我是跟她們年齡差不太多,所以覺得還好。」
因為這個年齡超大的因素,當神風來的時候,吹雪以下的驅逐艦都非常緊張,睦月她們笑咪咪的說:「神風她們沒有那麼嚴肅啦,放輕鬆一點,她們很好相處的。」「對啊,不要緊張,她又不兇,而且泡的茶很好喝,做的飯菜超級好吃。」「那個,妳們年齡相近,我們的年齡有差距啊。」
不過,也確實像睦月她們說的,神風並不難相處,而且對大姊們來講,神風的到來有個好處,能夠增加她們管理妹妹的經驗,有些比較調皮一點的艦娘,在神風和朝風面前,都比較守規矩,然後對著柔和的春風跟旗風撒嬌,然後跟明明在其他鎮守府是一臉風流樣,行事也是很風流帥氣,但在這邊卻是一臉純正書卷氣的大正書生的松風,一起蒔花弄草,松風是除了川內跟阿賀野之外,給大家第四大震撼的艦娘,第三大則是單純又有著乾淨氣質的初月。
響不敢辯解,只好老實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因為、因為、因為…想吃不同的料理嘛!」「去唐人街也可以吃,雪風她一定知道最正宗的口味,請她給妳點館子的名稱不就好了?」,響嘟著嘴說:「就是…想吃比較正宗的嘛!現在這些店家,都迎合日本人的口味。」「我們日本料理去其他國家,也會改啊,各國人的口味不一樣,當然有差,就像愛荷華跟薩拉托加都說我們鎮守府的炸雞味道比較淡,她們一開始也不太習慣,結果現在回到本國吃她們自己的肯德基和大力水手炸雞,就覺得太鹹了,這次不是去台灣玩嗎?不是,是作戰,她們就有吃到當地的炸雞,比我們重一點,但跟她們老家相比又比較輕,所以味道剛剛好,這是一定的,菜的調味,本來就會依照食客的口味來調整。」「我知道啊,但我就是想吃點不同的東西嘛!」
看著響的臉,又想到她戰後的經歷,無奈的搖搖頭,「妳這孩子,除了胃袋容量有限之外,嘴巴饞的都快趕上一、二航戰了,好吧,好好的跟對馬講,人家要是不會做,也不許逼她,自己乖乖的去唐人街找館子。」「是。」,當然,對馬會不會做菜這件事,由佔守和択捉給了響正確的回答,因此,聚會又再度展開了。
在大家的歡迎下,對馬向大家介紹了自己,「我是對馬,択捉級四番艦,後來到了中華民國,改名字為臨安,請大家多多指教。」,這裡面,潮跟春風,都不知道這次的聚會要做甚麼,因此就問了對馬在台灣的生活,「在那邊的生活還好嗎?」「都很好,一開始大家都窮,後來就慢慢的好起來了。」「妳在那邊吃的東西,跟雪風一樣嗎?」「對,都差不多的,炒麵啦、炒飯啦、餃子啦、餛飩、陽春麵、青菜豆腐湯這樣。」
這時,響忍不住的問:「那、那領薪水的時候,會去吃好吃的嗎?」「我會自己買點菜來做的,也會跟師父學習。」「是什麼菜?」「廣東菜?」「廣東菜其實是很常出現在國外的中國菜,很多館子也是做廣東菜,雪風會做的江南菜,也有很多在國外出現。」「北方菜呢?」「比較少,我覺得可能是因為味道比較重的關係,南方人口味比較輕一點,不過也可能是我沒有仔細調查啦。」,雪風擺擺手說:「這也是有可能的,像是北方的羊肉菜那麼多,可是那些羊肉館子從沒出國開分店,主要是原料還有宰殺方式的問題啦。」「喔哇…我們畢竟不喜歡羊肉,所以這方面還好就是了。」
潮又接著問:「那廣東菜除了燒賣跟叉燒包之外,還有別的嗎?小曙看的漫畫,都是介紹我們家自己的料理,國外不多,但是她知道有甚麼魚翅湯還有叉燒肉。」「很多,咕咾肉、豉汁蒸排骨、燒雞、燒…那個…響,妳的肚子叫的好大聲…」,響的肚子叫聲剛結束,就換成佔守,神風無言地看著兩人,「真是,兩個人不是才把下午茶的餅乾吃光,這樣就餓了?」「因為有叉燒包!」「還有咕咾肉。」「對馬,廣東人喝酒都配甚麼吃?」
對馬想了想回答,「有瀨尿蝦,吃的時候要連殼吃,又酥又脆;白切雞也是一種下酒菜;滷味拼盤、腸粉,喔喔!還有鴨頭。」,在場除了雪風之外,大家都嚇了一跳,「鴨、鴨子的頭?」「對,尤其是鴨下巴,軟嫩不柴,非常棒!」「呃!我覺得…我吃白切雞就好了…」「但是吃鴨頭也比吃酸黃瓜和麵包強。」「肥油餃子。」「櫻桃餃子。」
對馬皺著眉頭說:「餃子?餃子包肥油?那怎麼能吃?還包櫻桃?那很怪吧?妳們被外國人整了?怎麼樣也該用牛肉、豬肉包蔥,或者包高麗菜,要不然奢侈一點,放個蝦子,擱點蟹肉蟹黃也成。」,神風拍拍對馬的肩膀說:「對馬,餃子這種是大陸和台灣獨有的料理,沒人弄得過妳們啦,響、佔守,說不定當地人還喜歡吃這些餃子呢。」「他們是很喜歡,還跑去蘸優酪乳,真恐怖,甘古特さん是勉強可以吃一點。」「但我覺得自從她吃了這邊的餃子,就是上次不擱蒜泥的餃子之後,她就吃不下自家的那種了。」「鐵定如此。」
對馬問:「為什麼餃子裡要擱蒜泥?我沒有聽過這種包法,蒜泥應該是要放在醬料裡的,不過,也沒有蒜泥啊,整口吃才是吧?醬油加醋,或者醬油跟薑絲,倒點辣油之類的。」,雪風把蒜泥餡料的事情解釋了一次,對馬才明白,「啊,原來是這樣,要是屋代她們那些北方廚師教的艦娘早點來就好了。」「為什麼?」「我們南方人,吃的餃子少,多半吃餛飩,北方人吃餃子多,我們習慣的口味,跟目前台灣一樣,大陸的餃子餡兒多,就是日本說的水餃子,我們吃蒸餃。」「哇哇,上次雪風有做過,好好吃。」「蒸餃跟水餃是不同的味兒呢,蒸餃還是貴些,一般家庭常備的是水餃,真要來個人,吃個餃子還是挺方便的。」「哇…」「我們在俄國應該就是喝伏特加了…」「還有喝碗紅菜湯。」「能有法國料理,都是那天上面突然心血來潮。」「對啊,艦上的水兵每次都都被罵騷包,其實吃的也沒多好,都是黑麵包跟酸奶油。」
「北方跟南方不同嘛!做出來的菜當然也有差,各地能種植的蔬菜也一定有差距。」,這時,択捉說:「想想看,我還去了美國呢,去美國那段時間真恐怖,軍糧補給沒多壞,但有沒多好,麵包夾肉,就是現在的漢堡,我吃都吃不下去,還好是在家裡解體的。」「有漢堡已經很不錯了,想想看我們在俄國吃的真恐怖。」「雖然過的還算不錯,但是真想吃點好吃的。」
択捉看著對馬說:「對馬,我想吃點粵菜啦!不管啦,我想嘗,松輪還有佐渡都是。」「好啊,我來做一點,我不光是會用金門高粱做菜,粵菜我很拿手的,想吃甚麼?」,這個問題讓択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嘴饞的響跟佔守,也不知道要說甚麼,這時,春風說:「這只是我們的小聚會,不要太繁複,上次我們也沒做太繁複的菜,要不,對馬,就家常菜,四菜一湯吧,兩葷兩素,如何?」「沒問題,菜還好,肉呢?哪種肉?」
「糟了…甚麼都想吃,但甚麼都不能決定啊!」,潮說:「我覺得燒雞、燒鴨這個步驟一定很繁瑣,家常點的菜就好了。」「好啊,那…雞肉跟豬肉好了,湯就素一點。」「雞肉跟豬肉?」「好,做個順德的桑拿雞,還有豉汁蒸排骨;素菜的話,來個白灼菜心跟荷塘小炒;然後一個素湯,竹笙金針湯,飯,則是祕密。」「哇哇…」「這聽起來好豪華。」「沒有啦,這都一般家常菜,也是來個人會做的。」「雪風上次做八寶飯跟紅燒肉,也說一般家庭會做。」「是啊,大部分只要是出生在那些地方的,都有個兩手啦,像是火鍋中,那個黃色的蛋餃,就是我們去攻略地圖時,在台灣吃火鍋的那個料。」
大家在腦海裡想了想,「喔喔,有點印象了。」「都是肉,薄薄的一片。」「那個蛋餃,老師傅說一定要自己做。」「做起來挺麻煩的吧?」「不會啊,把餡料和好,然後煎蛋皮,到時候一包就好,時津風、浦風、谷風、嵐跟萩風挺喜歡吃的,當成配菜,我都做了一點放在冰箱裡。」,響認真的看著雪風,「嗯!其他人就算了,但我COS成時津風,應該不是難事,反正,胸前絕對過關,然後頭髮去弄一下…」
潮在一旁,輕捏了捏響的臉,「妳啊,不可以這樣,越來越小,也越來越貪吃,雷跟電最近都說妳跟曉,真是越來越像特型中最小的兩個了,吃飯的時候越來越要人哄。」「我們確實是最小的,因為下水跟服役的時間最晚。」「起工日是曉型最早的喔,不可以這樣貪吃,白雪的菜、綾波姊跟小曙的料理,妳們也沒少吃,有時候,小曙還特地給妳們做點心,我們吃的次數都沒妳們多,妳們會被其他鎮守府的曉說的,一點都不像LADY。」「呼呼,讓曉去當就好,我不用,而且,因為阿曙的手藝好棒,她的蛋糕做的很好吃,但是小菜也是啊,潮一定常跟她一起吃消夜。」「沒有啦!那會胖,又不是常常肚子餓。」「但是晚上回來就是容易餓,所以才要多吃點東西,反正我吃不胖。」
雪風拍了拍響的頭髮,「妳這樣會被大型艦瞪喔,妳只是新鮮,還是日本料理妳比較習慣啦,我也不是光做中國跟台灣菜,還是有吳那邊的家常菜,說是說喜歡吃,她們也是嘗鮮。」「是嗎?去年,妳說是什麼冬至到了,要吃點東西,煮了兩鍋…那個是…喔!妳們剛剛說的餛飩,陽炎級全部吃光了!」「好歹我們家也有個十幾人,兩鍋才夠啊,大家的胃袋也不小。」「我們家也有十幾個人。」
潮無言的搖搖頭,神風忍不住對春風說:「下次健康檢查,一定要醫生好好檢查這孩子的胃,到底有沒有問題!真是,饞成這樣。」「嘛嘛,神風姊姊,不要生氣,這只是一時的啦,過段時間就好了,這就只能讓吹雪、白雪、綾波跟敷波來處理了,狹霧、曙、雷、電可能又要埋首食譜了。」「妳跟曉真是被特型的姊姊們給寵壞了。」「因為是最小的,所以可以撒嬌。」
聚會結束後,對馬就開始著手準備菜餚,當然,其他型號會很好奇,敷波看著潮問:「這次只有對馬做菜嗎?」「對啊,畢竟,上次我們都做過了,菲律賓是海島型國家,除了調味與我們有點不同之外,基本上,我跟小曙是想不到太多特色菜,最後還是會回到日本料理來。」「也對啦,然後…曙,妳在看啥?」
曙看的兩眼放光,「我新買的書,介紹東北料理的,那裏有不錯的家常菜,好多我沒聽過,仙貝湯、海鮮丼、會津醬汁豬排丼、奶油盒子,是我們那時候沒出現的,感覺好好吃喔,還有青森的蘋果派…」,敷波看著潮說:「我們家這個,真是廚師魂上身了。」「也是啦。」,曙邊看書邊看著工作表,「嗯…接下來有四天連休,好,我去那裏走走,吃點東西,做個筆記甚麼的…」「曙,妳要去那邊玩,會被阿武隈さん拉著組團喔。」「不會吧,阿武隈さん假日都喜歡睡覺的,這要早起耶,應該還好,妳們要不要一起來?太早的話,我自己去就好了。」
敷波說:「我們都沒事啊,去東北走走也可以,跟綾波說說看。」「好。」,當然,那是綾波型的旅遊,陽炎級雖然覺得這次雪風沒有做菜很可惜,但那是人家的聚會,她們也不好說甚麼,所以都沒有太多的反應。不過,對馬要做菜這件事,在海防艦這邊,討論的倒是很熱烈,目前來報到的海防艦,就是日振跟大東最小,雖然兩人是屬於日振型海防艦的命名艦跟二號艦,日振還比較像姐姐,大東就有點孩子氣,聽到對馬要做菜這件事,就直接衝到對馬那邊開始撒嬌,「我也要吃,好嘛!對馬,也讓我加入啦。」
在後面的日振,拉都拉不住,「大ちゃん,不可以這樣,會被罵啦!」「不嘛!我想吃嘛!」,國後捏捏她的臉頰,「妳啊,跟響差不多了,越來越愛吃東西了。」「以前戰況緊,吃飯很急,量又不大,現在可以慢慢吃飯,又有好多美食可以吃,多好。」,對馬笑著說:「好啊,海防艦的大家一起來,我覺得神風她們是不會在意的,反正量不會增加多少。」「這件事絕對要對大型艦們封鎖。」「尤其是空母…」
空母的食量,在大家的眼裡,已經是個準備量的指標了,只要有她們在,食物準備的量就必須乘三倍來做計算。「她們好會吃。」「有時候跟她們在一起吃飯,不是吃太多就是吃不下。」「好恐怖的進食方式。」「沒錯,還有戰艦也是一樣。」「都是驚人的讓人害怕啊。」「不知道舉辦大胃王比賽,會是誰贏呢?」「千千萬萬不能在鎮守府比啊,那會吃垮,還不如去外面的大胃王比賽砸場子比較快。」「也對。」
再三確定好做法之後,對馬挑好日子,就上菜市場採買去了。去的那一天,択捉、松輪、佐渡當然也跟著去玩,「對馬,妳要買的菜很麻煩嗎?」「不會啊,很簡單的,惟獨軟排要先預訂,所以我有請伊良湖さん幫我訂好了,我只要去拿就可以了。」「喔哇,軟排耶,真不知道做起來會怎麼樣?」「豆豉是日本人比較不熟悉的味道,但是在粵菜或者中國還有台灣菜中,豆豉是個很常用來調味的東西,她們把黑豆當成一種特別的調味料。」「喔哇…」「那個還挺下飯的呢。」
對馬先去買了菜心跟蓮藕、豌豆,老闆看到這個小小的對馬,都傻了眼,「妳、妳要買菜心?這很少人買耶。」「對啊,我要用來做菜喔。」「做菜?妳們…啊!這衣服看起來不太一樣嘛!是鎮守府的艦娘?」「是。」「那就不奇怪了,妳們那兒常常有孩子跑來我們這邊東買西買的呢,好,菜心都賣給妳,其他的在這邊。」「謝謝老闆。」
松輪看對馬買了菜心,疑惑的問:「對馬,這個好吃?」「超好吃的喔,這個是素菜,接下來要去買竹笙跟金針菇。」「要買那個?」「還有金針跟木耳呢,這樣才好喝。」,佐渡摀著嘴說:「阿對,妳買的…還真不少耶…」「這才剛開始喔,還有雞肉呢,沒有一隻雞,來到廣東廚師的手裡,還可以活著出去的。」「…阿對,有動物到中華廚師的手裡,能夠活著出去嗎?」「好像…嘿嘿…沒有啦…」
在雞肉攤,對馬挑了好幾隻雞包走,然後在豬肉攤上,老闆看到她們就說,「看妳們就知道是鎮守府的艦娘了,是對馬?」「是,我是對馬,這是我的姊姊們。」「我是択捉。」「松輪。」「佐渡。」「喔喔,是島名呢,真有趣,好了,妳要的排骨在這邊,都是軟排喔,妳要做甚麼菜啊?燉湯?」「不是,豉汁蒸排骨。」「這聽起來像是中華料理耶。」「老闆如果去唐人街的廣東餐館,可以點來吃吃看喔,挺好吃的,也很下飯。」「喔喔,下次我老婆堅持要去玩的時候,我也來嘗嘗看,來,鎮守府已經付好錢了。」「謝謝。」
最後,她們又去乾貨店買了金針,其他的蔬菜店買了木耳、金針菇,看著貨車上的菜,択捉幾個人都有點傻眼,「我的天…」「就算是我們這十幾個小食量的人吃,量也不少耶。」「是啊,多少還是預備多一點,大家不能餓肚子嘛!走吧,雞高湯要燉好一陣子呢。」
當她們回到鎮守府之後,大家都已經三三兩兩的出去了,對馬開始處理她的菜,首先,她開始處理雞肉,把一個個血淋淋的雞架子放一邊,然後把雞肉都片好,把血水燙掉,在大鍋子裡放了調味料,就開始燉雞高湯。「哇,好香。」「對啊,真想知道那會是甚麼味道。」
此時的響,正在特型的客廳裡,吃東西吃的眼睛都瞇起來了,「好好吃。」「真的,這個蘋果派的味道真的很特別。」,從青森回來的特型全員,正在客廳吃著蘋果派,那個蘋果派,是使用從青森買回來的蘋果做的,甜中帶點酸,曙還做了蘋果紅茶,「嗯!東北的蘋果,還真不一樣。」「沒錯沒錯,我還…」
吹雪阻止了曉,「曉,已經吃兩塊,不能再吃了啦,到時候正餐又不好好吃,會被輕巡念喔,響也是一樣,晚上不是要吃對馬做的飯菜?留點肚子,今天又沒有甚麼任務要做,體力消耗的不大,到時候吃不下對馬的飯菜,不是很可惜嗎?」「對喔…嗚嗚嗚…但是…蘋果派…」
曙無言的揉著自己的頭髮,「我給妳留著,明天重新烤一下,應該沒有問題。」「一定要給我留喔。」「當然、當然,給雷吧,雷幫妳保管?」,雷也拍拍胸脯說:「交給我吧,不會有問題的。」「好。」,曙跟雷把剩下的派包好,然後大家閒適的坐在暖桌裡面閒聊,「今晚的聚會,是由對馬掌杓嗎?」「對,她會做粵菜。」「滿滿的燒賣嗎?」「沒有耶,她那天說的菜不是燒賣,是桑拿雞跟豉汁排骨,還有個白灼菜心跟荷塘小炒。」「聽起來好好吃呢。」「是啊,我好期待喔。」
深雪喝了一口紅茶說:「挺羨慕妳們的呢,還可以有這樣的聚會,如果是我的話,估計只能找萊伯她們吧。」「那可以吃西方料理啊。」「大概就是馬鈴薯吧?」「也對,德國人就愛吃那些東西,每次做馬鈴薯燉肉,她們都好高興。」「要是能用馬鈴薯做點別的東西就好了。」「我們自己的大概就是馬鈴薯燉肉、咖哩或者馬鈴薯濃湯、沙拉之類的,沒有其他太多的菜吧?」「看看別國啊,說不定會有很多不同的菜。」
曙說:「義大利那邊有馬鈴薯疙瘩,把馬鈴薯切小塊一點,當成主食,問看看利托里奧さん作法好了,然後看看我們家的醬料或者調味怎麼搭配,說不定會挺好吃的。」「阿曙…妳是想要挑戰當補給艦嗎?」「哪、哪有,只是興趣啦!」「妳這興趣真是夠強大了。」「還好吧,我覺得這只是基本啊,以前不也是會在軍艦上種菜嗎?」「也是啦…」
菜的準備過程非常繁複,那是在択捉她們看來,但在對馬的手上,似乎都很容易,燉煮雞高湯、片雞肉、磨碎豆豉,然後,她從廚房的倉庫,拿了好幾個她從台灣帶回來的香腸,開始切片,放進一個個小小的砂鍋裡,跑來的大東,看到這個動作,好奇的問:「對馬,這是甚麼?」「煲仔飯,很好吃的喔。」「要放在砂鍋裡面?」「嗯!這樣去蒸的話,臘腸裡面的汁,會流到飯裡,味道會更棒。」「哇哇,我去唐人街的館子,都沒有吃到過這個,但是有吃什麼雞蛋麵。」「那也是一種喔,未來有機會的話,我也會做,因為我自己也想吃呢,大ちゃん也要一起來品嘗。」「好啊,不要忘記叫我喔。」
因為是基本的家常菜色,所以對馬並沒有花太多時間來準備,這中間,空母們不知道從何處得知這個聚會,下午,當對馬已經做到七成的時候,偵察機就嗡嗡嗡的飛進了廚房,在場的海防艦們都發現了,「啊!偵察機!」「是空母的,連大鷹さん的都有。」「老天,她們…」,這時,慢慢的往餐廳這邊來的雪風、潮、響、春風、神風也發現了,「這下可麻煩了。」「等一下就要看到空母艦隊往這邊衝了。」
就如她們所猜想的,空母艦隊,確實往廚房跑過去,但後面還跟著大和、武藏、愛荷華跟薩拉托加,神風和春風擋在門口,「請問幾位要做甚麼?」「啊…神、神風?」「我、我們只是…」「不行,今天是戰後艦的聚會。」「愛荷華也算是戰後艦!」「她是美國的戰後艦,不同,今天是日本的啦。」「嗚嗚嗚!我們都是戰友了!」「對啊,好歹,我、我們也算是一起奮戰過的夥伴!」「而且我要是退役的早,沒有改成空母的話,說不定也變成海防艦了。」「妳們比長門さん還小,怎麼可能退役啦!不行,今天是小型艦的聚會,妳們要好好的去鳳翔さん那邊報到,曙今天在那邊幫忙啦!」
大家的眼睛都張大了,「綾波型最近不是去東北玩嗎?曙好像有些東西想做做看,長門さん跟陸奧さん已經去那邊報到了,還有北上さん、阿武隈さん也是。」「啥!長門已經去了!」「對啊,曙帶了自己做的蘋果派,要給陸奧さん嚐的,因為是拿當地的蘋果做的。」「蘋、蘋果派啊!」「快去吧,晚了就沒有囉,她們兩人的食量,應該不輸妳們吧?早霜也進了不少東北的酒。」「對喔!快,朝居酒屋衝!」「伊佑一定往那邊去了!隼鷹跟千歲也是一樣,現在要成為高速戰艦啊!」「全速前進!」
那群人立刻朝居酒屋前進,神風和春風鬆了口氣,「還好都去了,真驚人,居然又來偵查了。」「嘛!吸引大家的食慾嘛!神風姊姊,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一次只有空母和戰艦,下次可能人會更多呢。」「也是,真要命,大家都愛吃啊。」,這時,雪風跑到兩人的身後問:「請問,這邊都還好嗎?」「還好,都沒事,她們都去居酒屋了。」
雪風鬆了口氣,「還好,要不然怕是不夠她們吃,過一陣子,我跟對馬再想辦法回敬東西好了。」「那就麻煩妳跟對馬了,到時候,我們也來幫忙。」「謝謝春風。」,回到餐廳,對馬正在嚐湯,「好了,差不多了,請來拿碗筷。」「是!」,小小的海防艦們,興奮的往檯子前面衝,響也想衝,卻被潮和雪風攔著,「不行,妳慢一點,東西不會跑的。」「一定有妳的份,讓佔守她們先去,妳比她們還大呢。」「但是她們是軍艦,我們是艦艇喔。」「這個時候不要說這個啦,中間有變過啊。」「那還是一樣啊,對我們來講,初春她們現在還是用敬語。」「現在是看年齡和外表,響看起來比較年長,走吧,排隊。」「好吧。」
當大家都拿到食物的時候,每個人都睜大眼睛,「哇哇…」「鍋蓋要等一分鐘之後再打開。」「好。」,一分鐘之後,大家揭開了鍋蓋,香噴噴的臘腸煲仔飯出爐了,「好香!」「真的,太棒了吧?」「對啊,這個黃黃的是香腸嗎?」「這個是臘腸,跟在台灣吃到那些甜甜軟軟的香腸不太一樣喔,吃起來味道比較重,還有很燙,要吹一下。」,響跟大東,迫不及待的把飯吹涼,然後將舀起來的飯,放入口中,「呼呼…真的好燙…」「但是那些香腸的油脂浸入米飯裡,好香甜喔。」「對啊,對馬,這是妳在高雄買的嗎?」
對馬邊弄雞肉邊回答,「對,我在高雄的傳統市場買的,要買到這些臘腸不太容易呢,有的品質不好,有的味道不對,這一家做的還算不錯。」,這時,她把大鍋蓋掀開了,上面鋪著滿滿的雞肉,「這就是桑拿雞,片下來的雞架子拿去做高湯了,菜都齊了。」「吃飯囉!我要先吃豉汁排骨。」
佐渡往嘴裡放了軟骨,「這軟骨不硬耶,咬起來很輕鬆。」「菜心、蓮藕…喔喔,好新鮮的菜味,可是,明明有大蒜跟薑的味道啊,為什麼我沒有看到?」「我把它們瀝掉了喔,所以妳才沒看到,畢竟不小心吃到的時候,味道還是很重的嘛!」「這雞肉是用蒸的嗎?」「對,蒸熟的,時間要掐好。」
神風夾了一塊,「喔,好軟嫩的肉啊,真不錯,對馬,這怎麼做的啊?」「先把雞肉處理一下,然後直接用爐子蒸熟,這是個很適合和家人一起吃的料理。」,佔守邊吃邊問:「妳那個時候有吃過這個嗎?」「只有吃過一兩次啦,那都還是在過春節的時候有的呢,這道菜做起來不便宜的,以前沒那麼多錢可以做,除了有春節加菜金之外,要不然就要等到演習獲勝,長官給的加菜金。」「對啊,我上次做的那個紅燒肉,也是在這樣的時間才吃到,平常哪有那麼多五花肉,排骨絕對不是軟排,都是脊椎骨,肉少骨頭多,但就算有那種肉,也是很幸運了。」「對,豉汁排骨用軟排,吃起來比較方便,一般店家還是會賣有骨頭的排骨,在我們那個年代,不到特定節日,根本沒辦法吃到的。」「但還是有機會呢,我們那時候,能到埔塩這邊玩就不錯了。」「對啊,但大部份都還是待在北方,偶爾去芬蘭,上陸的遊戲,不是滑雪就是打冰上曲棍球。」
對馬羨慕的說:「好好呢,我們那個時候,來到台灣,完全看不到雪。」「對啊,台灣是個不會下雪的地方,冬天雖然冷,但不會到日本這麼冷,跟沖繩差不多,唯一會下雪的地方就是玉山,但也不是常常落雪,我們也不會沒事去玉山玩,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那邊的熱天啊,夏天真的太難熬。」
春風問:「那裏的夏天,比沖繩還熱嗎?」「熱,呼,夏天就是要穿背心短褲,真是熱死了,跟以前去菲律賓一樣,那個時候冰塊不多嘛!中華民族又不習慣吃太多冰的,那是她們從以前留下來的醫學習慣和常識,所以,我們都是喝點涼的甜湯。」「就是那些甚麼酸梅湯跟仙草嗎?」「對,還有涼茶跟其他特別的甜湯,要熬啦,說是涼甜湯跟涼茶,其實喝到嘴裡也是溫涼的,偶爾才有冰的,但主要是去除妳身上的燥熱。」「哇哇…我好想喝一口,對吧,響?那時候我們冬天冷的時候,就是喝紅茶和濃湯而已。」「沒錯,冬天也沒有像對馬跟雪風做的這些湯,就是坐在壁爐前面取暖,沒有太特別的取暖,食物,還是那些。」
神風說:「其實我們日本也是會有冬天取暖的物品嘛!只是,東西兩邊畢竟有本質上的不同。」,春風也說:「畢竟,那邊的文化發展已經很久了嘛!料理也是一樣,就算是撤退到台灣,飲食文化也不會丟啊,所以,她們在台灣會吃到這些東西,也是必然的。」「唉,俄國人,俄國菜不多,甘古特說她們以前都喜歡吃法式料理,就算後來國家有了那麼大的變革,她們的口味也沒有變化,只是,那時候要找到好的法式餐館不多了。」「政治真是個麻煩的問題啊。」
雪風笑著說:「嘛,現在我們沒有政治的問題了,跟那兩邊都算可以有好的往來,有機會的話,都可以去那邊玩啊,妳們就可以吃到自己想吃的東西了。」「對喔!甘古特這次在台灣也吃喝得很開心,不管是烈酒還是下酒菜,她都可以找到自己喜歡的,太多元了,永遠有很多的東西讓妳選擇。」「因為台灣是多元化的社會,所以東西多是一定的,就像曙在那邊,也找到了不少她喜歡的食譜,對不對,潮?」「嗯!很多喔,還好她們有出日文版的,她閱讀起來就沒有困難了,找了不少台灣還有大陸那邊海鮮的做法呢。」「天啊,她真的打算讓自己成為一名補給艦嗎?」
日振偷笑的和松輪說:「會不會是擔任潮一個人專門的補給艦?」「這也是有可能的呢!」,兩人的對話,讓潮紅了臉,「沒、沒有,只是…只是…她喜歡做東西吃…」「如果不是妳也喜歡品嘗美食,她應該不會這麼花時間處理食物吧?」,雪風瞇著眼睛,摸著下巴說:「感覺,這會是個有趣的情節呢,例如,曙做東西給潮吃,給秋雲這樣的梗,說不定她可以把這個梗好好加工,然後出個本子。」「對喔!但這感覺起來會很甜。」「嘛!這要寫成悲傷的梗,我也服了她…」「那、那個…大家也喜歡啦!而且也不光是她喜歡做菜,白雪、狹霧姊還有雷電也很喜歡,她們常常互相切磋。」「然後都進到特型的肚子裡,呼呼,誰的量最多啊?」「其實真的要說誰吃的多,是深雪和叢雲,還有曉跟響喔。」
大家都看著響,神風無言的說:「家裡姊妹們就已經是廚藝高手了,眼睛還一直看著別人家的姊妹?」「因為會的料理不同嘛!當然要多嚐試才有意思,這就是身為海軍的特權,環遊世界吃美食,對吧,佔守?」「沒錯,能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真是太幸福了,今天我要好好的喝兩碗湯!」「姊姊,肚子會撐破啦!」
後記
這篇完成的時間,其實比前面很多篇都晚
但裡面的時間,卻是對馬剛到鎮守府的時候的事情
因為,想在對馬身上多寫點東西,可惜卻沒有東西可寫
最後,依舊轉到吃的上面
對馬作的菜,全部都是出名的廣東菜
但是我也有設定她會作中部還有金門小吃
未來有機會會呈顯的
至於響跟曉為什麼嘴吧這麼饞?
我作的設定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畢竟,艦娘的個性很多,如果不作點有趣的設定
那文章太難繼續下去了,就像之前說過的
梗,真的快用完了,田中在遊戲還有腳色的開發又特別慢
以日常短篇來創作,基本上只能透過吃、愛情喜劇或者生活為主
唉,田中,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你甚麼
給驚喜是一回事,但是也給多一點讓大家猜
甚至,請直接揭破吧,艦娘累了,玩家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