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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re You Will Be(瑞鶴X翔鶴)

一定可以穩定用四年 | 2023-07-02 23:23:26 | 巴幣 200 | 人氣 137

連載中艦これ
資料夾簡介
最新進度 2024年元宵節


 
 
在電影室,大家都專心的看著螢幕上的影片,每次裡面的飛官出現的時候,大家都發出讚嘆的聲音,耶穌說:「海軍的制服,真的是太帥氣了,白色散發著自信,太好看,如果,我穿著這樣去拍宣傳片的話,一定超酷的。」,佛陀說:「這樣,會嚇到到天堂的人吧?以為強尼‧戴普英年早逝?」「對喔!那還是不要給他添麻煩了,他的麻煩夠多了。」
 
而秋雲也專心的看著影片,「呼姆,湯姆‧克魯斯確實帥氣啊,不過,班‧艾佛列克跟喬許‧哈奈特感覺也不錯,前者有一種危險的吸引力,後兩者是我們那個年代的自信和驕傲。」「更不用說喬許還很憨厚呢。」「不過,他跟好友的女友在一起。」「當時好友已經過世了,所以應該是幫忙照顧。」
 
加賀說:「不過帶女友上飛機,那真是不應當,我艦上的紀律雖然散漫,但也沒有飛官敢這樣做,就連赤松貞明都還會守些規矩,頂多就是帶著女孩子去艦上玩跟喝酒。」「那是陸軍嘛!加賀,畢竟不一樣。」「喔喔,那就另當別論,眼睛點眼藥水,真有意思。」,秋雲好奇的問:「這會有用嗎?」,無畏說:「那是騙人的,都是拍電影,要是點點眼藥水,那群小飛官就可以把到女孩子,那女孩子也真是眼光低下。」「所以,軍人跟護士還是天生絕配嘛!」「因為軍人受傷,就是被護士照顧,所以很容易生情,諾曼第大空降,裡面那個軍醫跟護士不就有淡淡的情愫?」「對喔。」「主要還是兩者的職業關聯性比較強。」
 
秋雲邊看電影邊作筆記,「不過湯姆‧克魯斯就沒有選護士,而是選教官。」「湯姆‧克魯斯不一樣嘛!」「他喜歡這種嗆辣的女孩子。」「不過,那是長官吧?」「嚴格來說她是民間人士,所以,也算不上是長官。」「原來是這樣,不過民間人士,好像有點奇怪?」「他們會用客觀的角度來看軍中的事情,有時候軍人看會有軍人的刻板印象,甚至既有的做法,會太墨守成規或者顢頇,第三方看的話,就會有不同的角度。」「喔喔,真有意思呢,不過,有時候軍方有軍方的作法跟考量,畢竟他們接觸的情報等級高很多,民間人士不見得能夠明白軍方的作法吧,這樣不就會有衝突?」「這是一個問題,所以,能跟高層交談的民間人士,接觸到的情報等級也一定差不多,否則兩邊是無法好好談論問題的。」「也對。」
 
隼鷹喝了口茶水笑著說:「秋雲啊,妳怎麼突然對這些東西這麼上心啊?」「沒、沒有啦,嘿嘿,只是好奇。」「妳一好奇,就怕是要那個甚麼吧?」「沒有啦,妳們想太多了。」,不過大家當然不相信,畢竟秋雲有太多的前例了,即使秋雲躲躲藏藏的,也會被大家發現。
 
谷風喝著開水,看著秋雲問:「所以,秋雲,妳又在創作啦?」「啊哈哈,果然真的很明顯。」「大家都在猜是誰。」「這當然是秘密囉。」「為什麼妳看捍衛戰士,會有靈感啊?」「因為那是海軍艦上飛行員啊,可不是陸基或者海軍陸上航空隊,貨真價實的艦上飛行員呢,多棒,看了沒有靈感是不可能的。」「但是沒人可以讓妳畫啊,雖然身材修長的艦娘不少,但是,變成飛行員很奇怪吧?像是川內さん或者阿賀野さん,她們的身材很修長,但是要她們當飛行員?我可以想像她們的表情會是甚麼。
 
「不會啦,她們當然不適合當飛行員,她們比較像中階軍官吧?」「妳這樣說也是,如果這樣講,那範圍一縮小,我就可以猜到妳這次要畫的是誰。」「這個,嘛!如果這樣分析的話,確實很明顯。」「…妳知道亂搞她,就算依照妳們的交情,她也會痛扁妳喔。」「啊哈哈,這倒是真的…」「雖然有時候確實虐的劇情比較有趣,不過,甜的也滿好玩的。」「我覺得兩種她都承受不了。」「也對,她的臉皮,比春捲皮還薄。」「所以進度是所有大型艦中最慢的一個。」
 
谷風睜大眼睛說:「真的假的?最慢?」「沒錯,最慢,真的是最慢,名字差不多的另外一個,速度比她快上三倍有餘,更不用說其他人了。」「我的天啊,她是不懂,還是不好意思?」「兩者都有,半知半解,臉皮又特別薄,太親暱的動作,她會很不好意思。」「她真的是她們的後輩嗎?」「手把手教出來的,不過沒有前輩會教後輩這種東西。」「我覺得如果放在戰艦、重巡跟輕巡,肯定會由老大姊來上課。」「喔!這倒是個不錯的梗耶,谷姊。」「就連我們驅逐艦也是一樣啊,說不定還由松風開課,大正浪漫可不是叫假的。」
 
秋雲摸著下巴在腦海裡模擬著畫面,「嗯…這確實挺有感的…」「不光是松風,大姊們肯定也會給自己的妹妹們指導跟教學。」「朝潮應該是那個唯一要給自己上課的人。」「然後我們家的陽炎絕對是最忙的一個。」「不、不,應該是白露,六個呢。」「對喔,白露真的超忙,如果真的有小孩的話,可能這個剛睡著,那個就醒了。」「姊姊,妳這樣把養小孩說的好恐怖。」「我是這麼覺得,妳跟其他人變小的時候,因為有一定的年齡,然後我們人又多,所以可以互相幫忙,大家都不覺得累,即使像夕雲型那次集體變小,確實夕雲也弄得很累,但是白天甚至到睡前,都有人幫她照顧妹妹,卷雲跟風雲是空母還有睦月家;長波、高波、藤波還有濱波、朝霜及早霜她們,有我們家還有重巡,岸波、沖波、清霜都跟著特型、初春型還有朝潮型在玩耍,吃飯也是一樣,要是光夕雲一個人,哪弄的過來?一般新手夫妻弄一個嬰兒,麻煩事就層出不窮了。」
 
「好像還去做心理諮商不是嗎?」「沒錯,尤其是頭一個月真的很關鍵,這時候才明白,為什麼台灣的月子中心似乎在國外越來越受矚目。」「我以為大家是想去那邊吃好吃的,但是我後來深入研究了一下,他們以前的坐月子更繁瑣。」「對,我跟雪風聊過這個話題,她說,現在月子中心的做法,在當地來說就是中西合併了,很多以前的老規矩都不沿用,像是甚麼月子中不能洗澡、吹頭髮之類的,那是因為以前的牆壁不像現在那麼好,也都採取自然生產,不像現在還有剖腹產之類的,產婦都用盡了力氣,身體沒有保暖好,就容易著涼生病,也不能哭,他們的傳統觀念是那個時候生病或者哭的話,都會留下病根。」
 
「這沒有根據吧?」「是啊,所以後來才會採取中西合併喔,運用西方的科學還有東方的藥膳來照顧媽媽跟寶寶。」「我記得飲食也很注意嘛!記得上次去台灣的時候,當地賣麻油雞的老闆娘還說坐月子都要吃這個,但是我記得那好油。」「就是,雖然那好香好好吃,但是就是吃一次或兩次,天天吃,我覺得會反胃,上次看的那些月子餐就不錯啊,葷素都有,也很健康。」「那妳要畫小寶寶的劇情嗎?」
 
秋雲想了想,搖搖頭,「算了,那太快,本人的動作沒那麼快,她們就算結婚,肯定也會等個兩三年,而且我覺得這個月子的劇情適合別人。」「妳要真的把月子餐畫出來,裡面那對CP絕對會被轟得很慘。」「我最近的CP好像…都是這樣,為什麼啊…」「飲食的怨恨是很難搞的。」
 
考量到這次可能出擊的人選,甚至自己又會上榜,秋雲對於助拳人想了很久,自家的姊姊可能會被叫去,另外兩個西方菜式知道的比較少,有,但是不多,都是很基本的幾道菜,只有剩下那一個知道的最多,甚至做出來的菜色,道地到西方艦娘讚不絕口,因此,她偷偷的跑去找那位她認定的助拳人。
 
「咦?我嗎?」「是,因為好幾次妳烤的牛排都被西方艦娘吃個精光,納爾遜跟厭戰甚至一次吃了四份,我們都嚇到了。」「啊、那、那是她們不介意,也是三重跟神戶的肉好。」「所以才要拜託。」「可、可是,我可以嗎?妳這次會有西方艦娘嗎?」「我預估會有我們家跟西方的。」「如果秋雲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妳,當然,我知道妳的規矩,不會亂說的。」「謝謝妳。」「只是,我必須問妳一些問題,飯量多寡?」「啊!這一次會超量。」「…不會是…」「就是…」「喔…」「也有驅逐艦啦,我想想可能會有誰,啊,有幾位會吃不慣西方的食物呢。」「吃不慣啊,如果吃不慣,妳的主菜是牛肉嗎?」「嗯!」「那吃不慣西方菜色的那幾位,就要換調理方式呢!」「是,可能,搭配的小菜也要留意。」「會喝飲料嗎?」「啊!還有這個喔!」「要酒還是汽水呢?」「喔她們酒喝的不多,甚至有的還不太喝酒,但如果都是汽水也不行。」「那應該是要用調酒呢。」「這樣我還要再拜託一位。」
 
秋雲又跑去找了另外一個人,那個小艦娘臉都紅了,「我、我嗎?」「是的,拜託了。」「如、如果可以幫上忙是沒有關係,但是,沒有酒精的部分?」「啊妳的姐姐…」「妳這次拜託的人感覺會很多。」「我也這麼覺得,大概是因為這次艦隊成員很複雜的關係,有的不喝酒、有的不喜歡西餐、有人暢飲到凌晨。」「喔哇,真的很複雜,主食的部分妳確定了嗎?」「確定了,我從沒想到畫個本子,還會有這麼多後勤的事情要處理。」「我也覺得好奇怪喔,甜也打,不甜也打。」「我已經放棄這奇怪的玄學了,啊,我突然想到,妳姊姊可能沒辦法幫我耶,她應該…」「啊,對,那這樣的話,沒關係,我大概知道幾種無酒精的,或者奶昔應該也可以,希望能夠好好的搭配。」「一切就麻煩妳了。」
 
秋雲當然繼續創作自己的本子,對她來說,這次的兩位主角,她也很熟,所以很多小地方畫的得心應手,但就是要留意,不能太過頭,要不然其中一位主角受不了就麻煩了。等到出刊的那一天,大家看著出擊表,「秋雲。」「啊?」「妳這是不是叫做自作自受?」「呵呵…」「妳能找的助拳人,今天都在出擊表上。」「我還有找其他人。」「誰啊?」「秘密。」「今天會被打得有多慘?」「應該…是主角啦…我們,躲一下就好了。」
 
大家看著翔鶴跟瑞鶴,「我的天…」「今天全部的正規空母都出擊耶。」「那就表示也要遇到其他的空母嗎?」「應該有可能。」,而馬里蘭看著單子上的名字,「有我耶!」「還有我,馬里蘭。」「海倫娜跟檀香山也一起去,真妙。」,海倫娜拍了拍馬里蘭的肩膀說:「馬里蘭,不要小看這種演習。」「我們絕對打得很難看。」「真的嗎?」「我們這邊有誰去,就會在路上遇到她們。」「我看看,這邊有一航戰、二航戰、五航戰,甚至還有雲龍她們,日本的正規空母呢,十六驅是預備隊,陽炎級幾乎都上了,只有黑潮、親潮跟早潮在家裡,還有第四驅逐隊、第七驅逐隊、第十驅逐隊,嗯?這有點…」「PTSD要復發了…」「我也這麼覺得…」
 
大家整理完艦裝之後,旗艦由赤城擔任,出擊艦隊浩浩蕩蕩的出發了,科羅拉多說:「今天我那老妹又要受到震撼教育了。」「我覺得這比震撼教育還恐怖。」「如果哪天我跟陸奧的本子出了的話,可能我們都會在出擊名單裡面。」「長門,那樣我的第三砲塔會整個炸爛。」,納爾遜賊賊的一笑,「陸奧,我以為妳的砲塔三天兩頭就要炸一次耶。」「那、那不一樣啦!」
 
當新刊的通知出來時,大家一看封面,就會心一笑,「果然是她們兩個。」「不過,這是瑞鶴嗎?」「放髮後的她。」「但是這臉,看起來有點成熟耶。」「她很偶爾還是有這樣的一面。」「太成熟就不是瑞鶴了。」「可是,瑞鶴跟翔鶴,在這裏面,會是甚麼職業啊?」「我覺得應該不會太奇怪的。」
 
然後,艦娘們紛紛開啟了頁面,『呃…』『這個…』『給的特寫有點…』『上次朝潮才穿過耶。』『對啊,不過,我的徽章跟瑞鶴さん不一樣,我的是水上艦艇徽章,然後瑞鶴さん是航空徽章!』『啊!是飛行員。』『怪不得看起來有點那個啥…』『不過瑞鶴さん是空母,擔任飛行員也挺合適的。』『秋雲是不是看太多捍衛戰士了?』『我覺得是捍衛戰士觸發了她的創作天線。』『如果瑞鶴さん是飛行員,那翔鶴さん會是甚麼職業呢?』『如果同樣是飛行員,那有點不萌耶。』『不知道會是甚麼,接著往下看吧。』
 
那是一個基地的宴會,瑞鶴穿著一般海軍軍官的白色常服出席,因為太陽不小,她的臉上還戴著雷朋的墨綠色太陽眼鏡,因為有墨鏡,一般人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實際上,她現在的心情並不好,可以說糟透了,但因為這是個歡樂的宴會,所以,她也不能說甚麼。
 
在自助餐桌前,她糾結於要拿甚麼食物,加賀走了過來,「瑞鶴。」「是。」「妳的撲克臉寫在臉上了。」「任何人獲知那種事情,都會有撲克臉。」「只有妳有,當我們得知有這樣的機會時,多高興啊!」「妳們…跟我又不一樣。」「又不是永遠見不到,妳只是去受訓。」「去那麼遠!」「珍珠港還遠?沒讓妳去紐約那邊就不錯了,而且珍珠港的天氣那麼好。」「但是」「這是上面的命令,妳能被選上,也表示有一定的能力才行,跟翔鶴說這件事沒有?」「還沒。」「快把這件事跟她說,妳這個拖拖拉拉的丫頭!」「好吧
 
那場宴會畢竟是軍方內部的宴會,家屬不會出席,因此,在宴會結束後,瑞鶴也沒有換衣服,直接穿著常服去了翔鶴工作的地方。『這不就變成了移動型的發電機嗎?』『沒、沒那麼誇張啦。』『海軍的制服,總是被人稱為詐騙集團。』『也沒那麼誇張啦。』,在軍醫院,瑞鶴跟服務台打了聲招呼,就往翔鶴工作的地方走,「翔鶴姊。」「瑞鶴,妳來了,宴會結束了?」「嗯!結束了,好累,翔鶴姊呢?」,翔鶴敲了敲肩膀說:「看了一整天的病人,寫了整天的病歷。」「翔鶴姊也好辛苦呢。」「每份職業都有著不易之處嘛!我忙完了,走吧,我們回家。」「嗯!」
 
雖然穿著軍官常服的瑞鶴很帥氣,不過,她也不能穿著這樣跟翔鶴去商店街還有超市買晚餐的菜,翔鶴也想換下工作的服裝,穿上自在的私服出門,因此兩人先回家,換了家居服之後才重新出門,「在宴會上吃了些甚麼?」「沒有吃甚麼。」「是不是光吃了蛋糕?」「咦?沒、沒有喔,我還是拿了點海鮮麵喔。」,但是翔鶴從瑞鶴的臉上看出端倪,「妳喔,怎麼能夠光吃蛋糕呢?」「因為,沒有胃口嘛…」「真是,看看今天商店街有甚麼特賣的東西吧。」「好。」
 
到了商店街的鮮魚店,「來喔,可愛的小姐,今天金澤的魚還有蝦子在特價喔,都是剛來的。」「金澤啊,感覺不錯耶,這是滑仔?」「咦?小姐,妳還知道水魚的別名啊?」「朋友告訴我的。」「這個滑仔拿來煮魚湯最好了,很有膠質,這個雜蝦也不錯喔。」「啊!上次加賀帶了一堆這樣的蝦子呢!」「嘿嘿,加賀百萬石的雜蝦可是全日本最棒的蝦子,還有喉黑、鰆魚,就是旗魚啦,鰤興的時間也快到了。」「哇,真的,又到了該吃鰤魚火鍋的時間。」『嗚嗚嗚…新潟的海鮮也很棒啊,秋雲。』『下次會安排的啦,阿賀野姊。』
 
翔鶴看了看,挑了白雜蝦,「就這些,請幫我包起來。」「小姐很有眼光呢,這些白雜的味道確實比較好。」「前輩跟朋友曾經指導我如何挑選呢,瑞鶴,晚上想怎麼吃?」「用烤的?」「好,那晚上來吃烤蝦吧。」,那天的商店街,剛好是金澤食材的特賣會,翔鶴買了很多金澤的海鮮跟蔬菜,回到家之後,姊妹倆開始布置餐桌做晚餐。
 
「翔鶴姊,妳要做甚麼呢?」「金時草做涼拌菜,拼盤的話用旗魚跟一點雜蝦,滑仔煮湯,加賀蓮根的話,來做辣蓮藕吧,我跟球磨學的。」「好!」,兩人花了點時間準備晚餐,畢竟隔天剛好是假日,今天晚一點吃飯也沒關係,快七點的時候,餐點上了桌,「呼呼,看起來每道菜都好好吃喔。」「妳一整天都沒好好的吃飯,要多吃一點。」「嗯!啊,這雜蝦真棒,好香甜,好像比生吃的還棒。」「是啊,今天買的雜蝦是死掉的喔,雜蝦雖然腐敗的快,但是花一點時間等待,讓她的美味更加熟成,金澤當地人都這麼吃呢。」「每次加賀跟赤城、蒼龍及飛龍都能吃完一箱。」「我真的好佩服她們的胃。」
 
雖然平常瑞鶴的食量不大,但今天白天她吃的不多,晚飯又特別美味,因此瑞鶴吃的比平常多了點,尤其是辣蓮藕,怕辣的她卻因為芥末的辣味而食慾大開,飯後,她拍了拍有點脹的肚子說:「嘿嘿,吃的過頭了。」「不能這樣吃啦,瑞鶴。」「因為翔鶴姊太會做菜了嘛!我們出去散步吧?」「好。」
 
把碗盤放到洗碗機,兩人出門散步,「瑞鶴,妳有心事吧?」「咦?翔鶴姊為什麼這麼問?」「因為是瑞鶴的姊姊啊,妳的眼睛很明顯的表達出妳有心事。」「我確實有點心事,已經是煩惱了。」「是甚麼呢?要不要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忙?」「翔鶴姊大概,很難幫我。」,翔鶴有點失望的說:「這樣啊。」「我被選上去珍珠港受訓。」「珍珠港?要多久呢?」「三個月。」「好長。」「是吧,單身赴任的時間都沒有那麼長!」
 
翔鶴拍了拍瑞鶴的頭髮說:「不過,這是個很好的訓練機會,我聽說赤城她們不是也有去嗎?」「是啊,只是,這樣就要離開翔鶴姊好久。」「偶爾,我們也會各自出差啊。」「但是,都沒有那麼久。」,瑞鶴嘟著嘴委屈的表情,讓翔鶴很心疼,稍稍的踮著腳,把妹妹抱到懷裡,「瑞鶴,我們不是永久的分開。」「我知道,但是,我們都會感到寂寞。」「可以打視訊電話,LINE不會收費的。」「但有時差。」
 
翔鶴笑咪咪的拍了拍瑞鶴的頭髮,「我們約好時間就可以了,瑞鶴,是大孩子了,還這麼愛撒嬌?」「因為…我不想離開翔鶴姊。」「我明白,我也不想跟瑞鶴分開,但是,有時候是沒有辦法的。」「好吧。」「在外面待的有點久了,我們回家吧?」「好。」
 
雖然並不想去夏威夷的珍珠港,但是,這是上級的命令,身為軍人的瑞鶴,當然無法違抗,只好乖乖的收拾行李,然後離開的日期一天天的接近,去珍珠港的前一晚,瑞鶴抱著翔鶴在床上休息,『這不是該顛倒嗎?』『瑞鶴比翔鶴高?』『想想看量身高體重的時候,對耶,瑞鶴確實比翔鶴高半個頭。』『喔哇,這絕妙的身高差。』
 
「瑞鶴,要休息了喔。」「我睡不著,反正明天上飛機的時候,我還可以補眠。」「但是這樣妳會累喔。」「我不會累的,姐姐。」「瑞鶴,三個月,很快,時間,眨眼就在我們無意識的情況下流逝了。」「但是一開始的時候,一定很慢的。」「妳需要時間去習慣而已,就像,我們第一次的畢業旅行。」「妳跟祥鳳去的時候,我跟瑞鳳哭的好慘,伊勢、日向、榛名、扶桑,哄都哄不了,最後是天龍出馬,把我們帶在身邊才好一點。」『噗噗』『天龍,如果哪天瑞鶴跟瑞鳳變小的話。』『看樣子要拜託妳了?』『休想。』
 
翔鶴笑了出來,「真是天龍把妳們哄回來的,我啊,還以為那是開玩笑。」「天龍還把我們帶回家吃飯,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們家是她掌灶,圍裙上面還有一隻貓,好可愛。」「去她們家都吃了甚麼?」「蓮藕、青江菜、鮭魚、炸雞蛋,天龍好會做菜,茶也泡的好好喝,不過,龍田都不胖耶。」「即使好吃也會有節制的嘛!」「尤其是那個起司煎蓮藕,隔天午餐的便當,她都幫我們帶,真的好好吃。」
 
天龍碎碎念的說:『這丫頭,又給我添了甚麼技能…』『咦?天龍,妳不會做這個喔?』『這種聽起來是新的料理,醃蓮藕或者炸蓮藕倒沒有問題。』『天龍,我想吃。』『…球磨,妳自己就會做辣蓮藕。』『自己做的跟別人做的不一樣嘛!而且我也不知道甚麼時候才能吃到熊本菜,要等很久吧。』『依照這丫頭的創作速度,我看很快妳就有機會了。』
 
雖然嘴上說不累,但是翔鶴聽得出來瑞鶴聲音中的疲倦,而且聲音也越來越小聲,她也放緩了聲音,柔柔的哄睡瑞鶴,「瑞鶴?」「嗯…」,那帶了點奶音的回答,一瞬間觸動了翔鶴的心房,在瑞鶴的脖頸,靠近動脈的地方吻了一下,「晚安,瑞鶴。」「晚安…翔鶴姊…」『秋雲這是不是畫的有點那個暗示?』『所以,這是翔鶴的性癖?』『喜歡瑞鶴這樣跟她撒嬌?』『我覺得瑞鶴看到這一段,應該會想扁秋雲…』
 
雖然是出國學習,但畢竟是軍事任務,所以不可能有家屬去送機,所以,時間到了之後,瑞鶴就拿著行李,跟著隊伍搭機去了珍珠港。航程中,瑞鶴帶著眼罩休息,而同樣被叫來受訓的葛城,跑到另外一邊找人聊天,「天霧,妳也被選上了耶。」「是啊,我其實有點不太想來,不過被狹霧說了一頓。」,葛城賊賊的笑了笑,「呼呼,捨不得小妻子啊?」「不、不是捨不得,我擔心她一個人在家會害怕。」「妳有那麼多姊妹耶,漣、潮還有綾波都會去找她吧?」「也、也是啦。」「所以就是捨不得小妻子嘛!」
 
天霧的臉紅的跟蘋果一樣,一起去的時雨、不知火她們也是一臉頹喪,只有若葉心平氣和的在看書,「若葉,妳心情真好。」「能獲得學習的機會很好啊,而且,初春家是心如止水的。」「好吧」,飛機落地之後,小軍官們一一的下了飛機,「好熱…」「真要命…」「怪不得這邊的人都穿的這麼涼快。」「結果我們是全部正裝。」,當然,長官們不會讓她們在外面待太久,中暑就不好了,趕緊把她們帶到宿舍,「這裡,是妳們未來三個月居住的宿舍,要好好的維持整潔跟個人衛生。」「是。」
 
軍隊雖然只給她們一天的時間來調整時差,不過,也不是馬上就讓她們展開飛行訓練,而是從基礎的體育科目開始,跟在日本一樣,還是天天跑步,以及訓練反應能力,還有坐在模擬機裡面試飛,很快的,瑞鶴就適應了當地的生活,只是,食物的部分,讓她還是有點難習慣,「加賀。」「幹嗎?」「妳吃的慣喔?」「吃的慣啊,美國人烤牛排可是有講究的。」「我想吃銀舍利。」「牛排哪有在吃銀舍利的。」「有啊,漢堡排飯。」「瑞鶴,那是給孩子吃的。」「我現在還是很喜歡吃漢堡排啊,蔬菜跟肉都有,也有牛排飯。」「牛排飯?甚麼牛排飯?」「應該是牛排蛋包飯,我跟翔鶴姊去京都吃的。」「京都?有這種飯?」「當然。」
 
瑞鶴開始詳細的描述她吃到的那個飯,「主廚把飯炒好之後,均勻地放在盤子上,然後做了蛋包,那個蛋包真是漂亮啊,金黃色的,顏色好均勻,熟成的蛋包放在飯上,然後老闆輕輕地用刀子一劃。」,畫面上,彩色的頁面幾乎像張照片一樣,被刀子劃開的蛋包,裡面是滑嫩的蛋液,老闆又把煎好的牛排放在盤子上,端給翔鶴跟瑞鶴,每個人的口水都拼命的猛吞。『瑞鶴不打秋雲,我也要打她。』『打她幹嗎?』『畫的太逼真了!這不是逼著人鑽到漫畫裡嗎?』『就連我這個不那麼貪吃的人,都受不了想要吃蛋包飯。』
 
漫畫中的瑞鶴,被加賀敲了頭,「有心思想蛋包飯,更該把心思放在接下來的訓練上,又不是吃不到,回到日本之後,妳放假也可以去吃。」「好啦。」「把店名給我。」「…幹嗎?」「好的店家,不許私藏。」「那妳要告訴我每次都去哪裡買金澤的海鮮。」「好吧。」
 
時光比瑞鶴想像中過的要快,在那邊的第二個禮拜的周末,日本的小軍官們,來了場排球比賽,『哇賽!』『這穿的!』『逆天啦!』『時雨、天霧、若葉,還好妳們今天不用出去演習。』『我也這麼覺得。』『太幸運了。』『要不然絕對被揍得很慘。』,這是一場飛行員跟艦艇軍官的對決,飛行員這邊有赤城、加賀、蒼龍、飛龍、瑞鶴跟葛城,軍官這邊是由木曾、矢矧、時雨、若葉、不知火還有天霧組隊。『我要舉白旗投降。』『我也是,放了我吧。』『那可是精銳中的精銳。』『一、二航戰,兩趟艦載機攻擊,就可以幹掉我們了。』『不、不能說這種沒志氣的話啦!我們還有魚雷可以攻擊空母啊!』『赤城跟加賀這兩個皮粗肉厚的,當初美軍用了多少炸彈跟魚雷才幹掉她們?』『我也扛不動…』
 
軍官們都穿著白色T恤跟運動褲,只是,當天雖然太陽不小,但是也有風,非常涼快,風把T恤下擺都吹了起來,隱隱的看出兩邊的不同,『呃…』『空母這伙食…』『那叫一個圓潤…』『我覺得秋雲已經做了很大的修飾。』『平坦又滑嫩的感覺。』『然後另一邊。』『腹肌戰隊。』『若葉,妳有腹肌喔?』『我沒有那種東西,只有一點點線條,大家都有吧?』『沒有天霧明顯。』『我跟其他天霧比起來,少很多了,其他可是有真實的六塊肌肉。』『感覺臉撞到的話會瘀青。』,大東說:『有一次我撞到,臉真的青了。』『所以後來我就稍微練點線條而已,不要練的太超過。』
 
兩邊都在精神喊話,接下來就正式上場,雖然一般沙灘排球只有2個人打,不過,這次的對戰並不是普通的對戰,是有紀錄的,要測驗她們的默契跟戰術運用,因此,兩邊的軍官們都嚴陣以待,並沒有太多嘻嘻哈哈的表情。『呃!我們打排球好像都很輕鬆。』『天龍都會說把球網調到適合驅逐艦的高度。』『因為是天龍嘛!』『我是不是聽到一絲把我當成蘿莉控的話?』『不、不,天龍,那可是個讚美呢!』
 
裁判的哨音吹響,先由飛行員這邊發球,然後雙方就開始你來我往的對戰,『呼哇,強度好高。』『好像,我們平常打沙灘排球,是真的在玩耍。』『畢竟我們訓練的時間比較長嘛!秋雲安排的這個排球,感覺不像是玩耍。』『我覺得她的安排只是來賣賣身材。』『也對…』,那天的對戰,由木曾她們吞敗,不過纏鬥了很久,在接近夕陽的時候才分出勝負,雙方的手都累到抬不起來了。
 
「天啊,累死我了。」「我的手臂極度的痠痛。」「我也是,不行了…」,脫下墨鏡,她們去了宿舍,今天剛好有家人拜訪,『喔喔喔!』『不錯啊!這泳裝!』『啊、啊,秋、秋雲真是的!』『嘛!狹霧今年的泳裝確實很好看嘛!』『很小女人喔。』『早霜的也不錯嘛!』『舞風跟萩風的也很讚。』『泳裝會是重點嗎?』『不曉得…啊啊啊,這牛肉…』
 
「好餓!」「馬上就可以吃了,今天吃牛排跟烤肋排喔!」「啊,大黃蜂、無畏、薩拉托加!」「妳們居然偷跑。」「我、我們」「只、只是試肉啦。」「還、還有調味,蘋果醬加蜂蜜最對味。」,在烤盤上的牛肉,滋拉作響,油花分布的非常均勻,還有醃過的肋排也是,脂肪都在肉上起泡泡,終於,有人又再度的忍不住了。
 
『現在,我就要去廚房!』『我們跟著妳,科羅拉多。』『衝!』,於是,由科羅拉多帶頭,後面有愛荷華、薩拉托加、無畏,還有弗萊徹姊妹、羅伯茨,甚至英國艦娘都一起來幫忙,結果,還沒到廚房,『發現了,吾的偵察機發現敵襲!』『我也是,有四名戰艦。』『三名空母。』『兩位重巡。』『三名驅逐艦。』,鳳翔說:『很好,正規空母雖然不在,我們輕空母也不是鬧著玩的,所有機隊,準備攻擊。』『是!』
 
然後,比叡的砲管也對準了,『好,風速、方位,重巡都給好了,都給我瞄準了,狠狠的開炮!』『是。』,科羅拉多一看,『啊!』『被埋伏了!』『珍珠港、珍珠港!』『轉進、轉進!』『虎來啦!』,當然,美英艦娘立刻跑走,而日本艦娘再三確認過之後,才把機隊收回來,鳳翔看著裡面的小艦娘說:『沒問題了,妳們安心地繼續做吧!』『是,謝謝鳳翔さん。
 
看到同僚們灰頭土臉的回來,亞特蘭大問:『被埋伏啦?』『對…』『亞特蘭大要是也去就好了。』『我對牛肉的興趣不太大,蔬菜比較有意思。』『亞特蘭大,妳不能改吃素啊!』『我沒有吃素啦,只是對蔬菜的興趣比較大啦!』
 
因為有早霜、狹霧她們的出席,所以當天除了烤牛排跟肋排之外,當然也有些許蔬菜,還有一大鍋麥飯,瑞鶴高興的盛了一大盤飯,澆著肉汁子,邊切肉邊吃,蒼龍叮嚀她,「瑞鶴,小心胃氣,平常沒有吃那麼多喔。」「好的,其實我是想米飯想很久了啦。」,舞風說:「咦?瑞鶴さん也是米飯派?」「我是喔,牛排一定要配米飯啊,這是絕配。」「嘿嘿,我們家是麵包跟米飯派呢。」「對我來說,麵包像是點心一樣,不過我更喜歡用牛奶泡芙當點心。」「牛奶泡芙?」「嗯!翔鶴姊做的牛奶泡芙最好吃了。」
 
瑞鶴開始詳細的說明,「翔鶴姊做的牛奶餡好香甜,但是又不會到美國的甜甜圈或者和果子那樣過甜,是剛剛好的,輕輕的咬一口,牛奶餡就從裡面流出來,以前我還惡作劇過,偷偷拿吸管先把裡面的餡料給吃光,結果把翔鶴姊弄得又氣又笑。」「呃!瑞鶴さん,沒有人這樣吃牛奶泡芙的。」「嘿嘿,那樣才有趣。」,這時,飛龍摀著嘴問:「瑞鶴啊,昨晚,跟翔鶴視訊啦?」「咦?」「只有跟翔鶴視訊的隔天,妳的心情才會這麼好,然後三句不離翔鶴。」「有、有那麼明顯啊?」「非常明顯呢,瑞鶴,就像,瑞鳳之前也有這樣的反應呢。」「瑞鳳?她那麼冷靜。」「祥鳳去島根縣找資料一個禮拜,她不就很頹唐?」「她的習慣沒甚麼變化啊,還是常常練字、讀那些典籍甚麼的。」「她一個禮拜沒喝酒。」
 
「真的假的?我只有跟她聊天而已,她居然沒喝酒?」「我們也是旁敲側擊知道的,所以,她平常都跟祥鳳一起喝酒。」「都怎麼喝呢?」,大家這時看了不知火,不知火吞下嘴裡的牛肉說:「我不知道她們的喝法喔,而且我也不會喝酒。」「早霜,平時妳跟不知火在一起,都怎麼喝飲料?」「那、那個,拿、拿杯子喝啦。」『啊哈哈哈。』『早霜,妳的回答太妙了!』『確實呢,不拿杯子拿甚麼喝?』,早霜也笑的摀著肚子,『我必須同意秋雲這段話,好回答。』
 
在海上,這次的出擊艦隊跟其他艦隊沒有兩樣,渾身破爛,拖沓著腳步,馬里蘭雙眼無神,「這是…甚麼…」「珍珠港…」「太恐怖了…虎了好幾次…」「對我們來說像是中途島…」「真是親身經歷才曉得…」「那些傢伙…」「打上癮了…」「打個啥啊…」「夭壽喔…」「前輩們的經歷,真恐怖。」,而瑞鶴一腳高一腳低的走著,朧跟秋雲扶著她,「秋雲…妳這次主角是我跟翔鶴姊,對吧?」「對…」「畫了啥啊?啊,打成這樣?我左舷跟右舷都壞了!我根本就不能航行啦!這比火雞大賽還恐怖!」「呃!畢竟今天是各家的一二航戰…」「妳有想過妳這樣畫,自己也要上陣嗎?」「有、有啦…」「這就是自作自受,朧,我想吃螃蟹。」「這裡不是螃蟹的產地啦,瑞鶴。」
 
而翔鶴也很慘,「天啊…這比之前被炸得還慘。」「翔鶴撐著點。」「還好今天除了空母之外,其他損傷都比較輕,但是,妳們體力也應該用盡了,今天就是靠妳們補位。」,潮和曙垂著頭,「真的,終於知道腿都要跑斷的感覺。」「跟上次天霧的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漣抱著瑞鶴跟翔鶴的弓箭,張大眼睛說:「這種PTSD,真難忘,霞,妳們還好吧?」
 
其他的驅逐艦也是兩手下垂,拖著武器,「前世打海戰都沒這樣啊。」「這甚麼嚇死人的空襲。」「特魯克,就比今天恐怖一點點。」「我要,回去泡澡,然後上床睡覺。」「我也是。」「我的手抬不起來了。」「我的腳也挪不動了。」「回去要黑潮把飯送到我嘴裡算了。」「要親潮跟早潮幫我動嘴巴。」「我的天,只比上次好一點。」,風雲對秋雲說:「這一次,妳能找的助拳人,都來演習了,回去怎麼辦?」「放、放心啦,我有後路的!」「我最擔心妳…這樣講…」
 
回到鎮守府,耶穌跟佛祖在碼頭迎接她們,看到她們傷痕累累的樣子,趕緊拿著毛巾為她們擦拭著臉上的傷口和汗漬,「這一次畫成這樣,怎麼還打啊?」「我覺得這些對戰的原因,比我求的道還複雜。」「神子、世尊,我們也無法解釋了。」「秋雲,妳有事要忙吧,先去忙,嗯?」「是,神子、世尊。」
 
秋雲趕緊打起精神跑去廚房,看到秋雲來,那兩個助拳人關心的說:「今天也很慘嗎?」「一次比一次慘啊,我都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已經無法解釋了,嘛!東西都差不多了,妳快讓大家來休息一下吧。」「好。」,跟耶穌還有佛祖報告完戰鬥過程後,赤城帶著出擊艦娘,疲累的要往修復池走,「我現在,一丁點吃東西的力氣都沒有了,加賀。」「我也是,真是不自己經歷過,不知道戰鬥的驚人。」,蒼龍說:「我們上次經歷過,但是怎麼感覺這一次更強悍啊?」「我也要不行了,直接在池子裡睡覺吧。」
 
就在大家邊走,眼睛都快要閉上時,秋雲立刻把赤城她們往餐廳一帶,「先不要睡覺啦,先吃點東西。」「我沒有吃東西的力氣了,秋雲。」「有的啦,赤城さん,要激發妳的潛力!」「我的力量都用在演習…」,在廚房門口,出擊艦娘都站住了,「哈啊…」「好香…」「好悅耳的聲音。」,秋雲把她們都安排到座位上,「嘿嘿,今天是出新刊的日子,主角就是翔鶴跟瑞鶴啦。」「妳到底畫了啥?老實說,虐是吧?」「小瑞,等一下妳看了就知道,嘛!今天請的助拳人是昭南跟濱波,昭南負責料理,濱波負責酒水。」
 
聽到出擊艦隊回來了,其他艦娘也立刻往餐廳趕去,「秋雲!妳居然、妳居然、妳居然,畫了珍珠港!」「對啊,因為珍珠港天氣很好嘛!」「妳怎麼讓她們吃那麼好吃的牛排跟肋排?啊?有沒有天理啊?妳那油花畫的,太過分了!」「那、那是紐約客啦,我吃過一次覺得很好吃,跟其他部位比起來,我覺得紐約客比較合我胃口啊。」「太、太過分了!我好想吃那個肋排跟牛排,妳知道嗎?還有烤的蝦子!瑞鶴回家之後,翔鶴做的那個蝦子。」「那、那是一般明蝦啦。」「還讓翔鶴給瑞鶴做了三道主菜!」「還有那個蛋包!」「呃…我說啊,我是讓小翔跟小瑞在裡面談情說愛啊,妳們…算了,哪一次不是這樣呢?」
 
昭南跟濱波笑了出來,濱波說:「秋雲說,今天那一本裡面喝的是調酒,所以要我來調,請問幾位想喝點甚麼?」,馬里蘭立刻舉手,「我!我想喝威士忌蘇打!」「我想要威士忌加水!」「法式75!」「琴琴騾子!」,當然,也有不喝酒的,「我喝點開水就好了。」,濱波正要說些甚麼的時候,風雲站了起來,「濱波,妳忙吧,不喝酒的我來幫忙。」「謝謝姊姊。」
 
風雲挽著袖子走進廚房,剛剛戰鬥中的辛苦她全忘了,「請點,今天想要喝些什麼?」「瘋狂禁果!」「櫻桃蘇打!」「貓步!」「草莓奶昔!」「沒有問題。」,秋雲則在昭南的身邊幫忙弄小菜,這時,昭南說:「好了,準備上菜,今天的主食是豬跟牛,豬肋排佐蜂蜜蘋果醬、5分熟的菲力牛排跟紐約客牛排,以及沙拉,這邊是佐料,有海鹽、薄荷醬跟黃芥末。」「哇!」
 
剛剛一點力氣都沒有的出擊艦隊,現在渾身是勁,尤其是面前的牛排跟肋排,是美式份量,出擊艦娘每個人都看得心花怒放,當然,有些人面前的肉卻很奇怪,瑞鶴、漣、陽炎、谷風跟舞風的份量並不多,甚至只有一小口,「呃…」「幾位的不一樣喔,這邊是讓幾位嚐嚐看的。」「好,喔!這肉真嫩啊!」「就是,唇齒留香!」「這是哪裡的肉啊?」「是三重的,那個店家進的貨色很棒,在切的時候就有感覺到,油花分布的很好,豬是黑豬肉,肉質也很嫩。」「真的耶,不過,覺得這個做成排骨湯,應該也很好喝。」「嗯,上次雪姊做的蓮藕排骨湯,真的好想再喝一次。」
 
秋雲賊賊的一笑,「就知道小舞姊會這樣講。」「啊?」「知道你們幾個的飯菜為什麼會不一樣嗎?」「為什麼啊?」「因為妳們吃不慣西餐啊,上了排餐,妳們消耗的量,大概就跟秋月家還有松家的食量差不多。」,被點名的幾個人眼睛四處瞄,有點不好意思,這時,一個計時器叫了,昭南把一邊的鍋子揭開來看了看,「好了,可以了,也請風雲一起來吃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回到座位上的風雲,拿到一份屬於自己的餐點,然後,眾目睽睽之下,昭南端出了那幾個人的料理,「今天是東西合併,幾位的是牛腩肉拌飯,不是用我們蓋飯的方式,是我上次去台灣的時候嚐到的作法,裡面放了點酸菜解膩。」,然後秋雲幫忙端出下一道菜,「這個端出來我肯定會被補給艦隊罵到臭頭,這是用豬肋條切塊炸的排骨酥。」「就是我上次去豐原吃的那個。」「就是那個,小瑞,妳連麵都沒好好吃,是被一、二航戰的視訊電話盯著才把麵吃完。」「因為,這排骨很好吃嘛!嘿嘿!」「接下來是湯,書裡面說到的加賀蓮根,之前我跟雪姊特別抄過食譜,請昭南幫我燉了蓮藕排骨湯,這是小菜,泡菜、醃黃瓜、蕪菁淺漬,然後這邊也有酸菜。」
 
剛剛還有點尷尬的瑞鶴她們,現在兩眼放光,「我們真的可以吃嗎?」「當然、當然,這是給妳們做的嘛!」「我們開動啦!」,瑞鶴、漣、陽炎、谷風和舞風立刻埋頭大嚼,其他艦娘看到,吞了口口水,「那看起來好香。」「都一樣的部位啦,只是換成不同的做法,這裡也有給妳們的小菜,湯也是,妳們總不能說要白飯吧?」,海倫娜說:「可以嗎?牛排跟白飯是絕配。」「海倫娜,妳應該要麵包吧?」「馬里蘭,相信我,白飯比較搭,等一下,這樣碳水化合物太高了,請給我麥飯。」
 
秋雲撓撓頭髮,只好都盛了一碗飯送過去,當然,馬里蘭跟檀香山、萩風還有野分在這樣的料理,她們比較喜歡配麵包,新鮮的長條麵包也在她們的面前擺著,霞跟霰邊切肉邊吃飯,大潮在一旁問:「好吃嗎?霞、霰?」「好吃,奮戰回來的餐點最棒了。」「肉好嫩,配著飯,我的力氣又回來了,剛剛在海上,我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說完,又切了塊紐約客的肉放到嘴裡,大潮跟朝雲吞了好幾口口水,「我好想吃啊…」「這一次沒有上太可惜了。」
 
嵐說:「這一次很恐怖耶,妳知道,面對的是各家的一、二航戰,那個敵機真是一炸一個準。」「真是精銳中的精銳。」,而天城停了下來,喝了幾口飲料問:「所以,今天翔鶴和瑞鶴的主題是甚麼?甜的還是虐的呢?」「主題是瑞鶴去珍珠港吃牛排。」「去珍珠港訓練啦!牛排是在那邊的餐點。」「去珍珠港訓練?為什麼要打成這樣?」「在、在珍珠港吃了點當地的特產…」
 
科羅拉多說:「珍珠港哪有甚麼特產,秋雲,不過假日烤牛排跟肋排確實是一大樂事。」「還可以吃酪梨跟鳳梨嘛!雖然我不知道那邊的鳳梨酸不酸。」「跟台灣比起來就是酸,不過吃慣了倒沒甚麼,我比較想吃酸梅,酸梅生津止渴,鳳梨不行。」「秋雲,為什麼讓瑞鶴她們去珍珠港啊?」「這樣比較能畫出身體線條啊,如果大冬天的去美國,包的緊緊的,那有甚麼意思?就像捍衛戰士,打排球的那一段不是很經典嗎?雖然我沒讓我們這邊的艦娘露太多。」「她們整天都帶著墨鏡呢。」「這就不是耍帥了,我特別去查,也跟薩拉托加她們問過,雷朋眼鏡啊,在我們那場戰爭,美國飛行員就開始戴了,主要是遮陽跟防眩眼,並不是帥氣喔,當然帥氣應該是附加的啦。」
 
這時,在看著自己同人漫的翔鶴,已經閱讀到瑞鶴回家吃完飯了,然後,她的臉瞬間爆紅,「秋、秋雲,為什麼我跟瑞鶴一起去洗澡啊?」「這不能怪我,我啊,最近在畫場景的時候,有時候會卡住,腦海裡沒有畫面,這時候我就會借用模擬市民。」,雷無言的說:「秋雲,那是個模擬人生還有建築的遊戲啊,妳能玩成這樣。」「啊哈哈,因為很多MOD擺出來的姿勢真是唯美,畫出來的感覺也很棒,所以我就拿來運用一下。」「妳把我跟瑞鶴捏進去了?」「是啊。」
 
瑞鶴邊吃排骨邊問:「然後呢?」「因為,妳們的關係比較特別一點,所以要先做點設定,設定好之後,我就讓妳們兩個自由發展。」「嗯!很好啊。」「小瑞,妳對小翔的第一個要求就是去那個幹嘛!還要看她的泳裝跟睡衣!」,大家聽了都一愣,而忙完的耶穌和佛祖也來到餐廳,看到大家安靜的樣子,覺得很奇怪,「大家怎麼啦?」「怎麼那麼安靜?」
 
秋雲結結巴巴的說出剛剛的情況,佛祖哈哈大笑,「這沒甚麼嘛!人性啊,挺有趣的,我覺得,現在所謂情趣這個詞啊,就是以前的閨房之樂,放在夫妻之間,沒甚麼不好的。」,耶穌也點點頭,「對,雖然我們宗教啊,對於情啊愛啊,是要求看破的,但是,一般夫妻好好的相處,也很不錯啊,沒想到現在遊戲做的這麼到位。」,翔鶴摀著臉說:「太到位了,世尊、神子。」
 
這時,甘古特莞爾一笑,「所以,因為這樣的反應,妳就把這個場景畫到本子裡?」「是啊,呃!其實也算滿甜的嘛!一起…洗澡甚麼的…還好我給翔鶴設定的衣服都沒有太特殊。」,瑞鶴咬著排骨問:「妳這次畫我跟翔鶴姊幹嗎?」「因為有梗啊。」「看捍衛戰士為什麼想到我們?」「我覺得挺合適的,不過我沒有把翔鶴畫成教官。」「那是甚麼?」「醫生,其實我是想要設定成護士,不過,護士太多了。」「護士太多?有嗎?」「從以前到現在的設定啊,太多人是護士設定,所以我換成醫生。」「其實醫生比較多吧?古鷹她們那一本就是醫生。」「不過早霜和不知火的車禍就是護士。」「喔!對喔,我自己都記不清了,妳們記的很清楚嘛!」「太讓人印象深刻,不記住也難。」
 
秋雲拍拍頭,哈哈大笑,「但是醫生也比較好啦,如果是護士的話,不就跟珍珠港撞梗?那也不行。」「所以我是飛官,翔鶴姊是醫生?」「對。」「因為我是空母,所以是飛官嗎?」「沒錯。」「我以為妳會想要把我畫成甚麼商業人士。」「妳穿西裝打領帶啊?也不是不行,不過,好像沒有軍服那麼搶眼。」
 
瑞鶴自己想了想,「好像也是。」,加賀跟蒼龍盯著瑞鶴說:「不管妳穿甚麼,該吃的東西要吃。」「沒錯,妳又光在聊天不吃飯,看看妳面前的食物,下去多少?」,瑞鶴立刻看了看自己的那一份,碗裡還有一大半,小菜跟她喜歡的排骨才動了幾口,其他人都下去了三分之一,她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啊?我又忘了吃飯…」「葛城都下去的比妳快。」「嘿嘿,我很少吃牛排嘛!昭南煎的好嫩喔,但是油花又好均勻,肉配著飯,醬汁用麵包掃乾淨,真的太美了,不過,瑞鶴前輩的炸排骨跟牛腩好像也很不錯耶。」「呵呵,那我跟妳換肉吧?」
 
瑞鶴跟葛城換了彼此的菜,兩個人又開始喜孜孜地專心用餐,而終於把肚子填個半飽的初風,拿出了手機開始看這次的同人,「這次畫的是飛官和醫生,然後,喔這中間的福利賣的可真多。」,天津風問:「福利?」「對,腹肌的福利啊,天霧、不知火、時雨,喔喔,還有若葉,妳也有腹肌啊?往常沒仔細觀察耶。」「沒有,我只有贅肉,那是秋雲的想像。」「妳也不要這麼快的承認。」「這是事實,一定要糾正,我可沒有那種漂亮的腹部,洗澡的時候,跟有明互相碰了碰,大概都快比剛出爐的菠蘿麵包還軟了。」「妳真的要多運動一下了
 
而谷風和舞風還有漣專心的吃著自己的那一份,其他姊妹則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她們,「妳們的那一份好吃嗎?」「牛腩肉這樣拌飯超級好吃的,之前去高雄好像有這樣吃過耶,雪風,是不是在哪個家常小館有啊?」「對,這種味道啊,不是大館子,都是那種小館子,中華風的家庭餐廳,叫菜吃才有的飯喔。」「這種館子很不錯耶,味道挺扎實的。」「昭南,妳怎麼會做啊?」「我上次去有吃過,大概猜的出味道,這跟那邊的牛肉麵作法差不多,我覺得挺好吃的,請對馬和屋代幫我試過幾次味道,後來我發現作法挺簡單的,偶爾日振跟大東晚上嘴饞,喝個牛肉湯泡飯,味道很夠。」
 
好幾個驅逐艦的眼刀子都丟到那兩名海防艦的身上,「過分啊!」「怪不得我說她們兩人臉色最近真紅潤。」「時津風也有!」,在吃豬肋排的時津風手一頓,把眼睛撇開,「還、還好,我也我也沒有太麻煩雪風…」,足柄賊賊的一笑,「真的嗎?時津風?我好像看到妳流著口水跑到雪風的房間?」「啊!足、足柄さん壞心眼,那次是因為雪風剛做好雞湯蛋餃春雨,我那天肚子超餓,才會跑過去的。」
 
「雞湯…」「蛋餃…」「春雨耶…」,雪風趕緊擺擺手,「沒有、沒有,就是做點東西當消夜,這個不算甚麼營養啦,但是也比吃洋芋片或者高熱量的東西好,那個春雨其實是我跟榛名さん還有鳳翔さん問的,是用蒟蒻做的,沒有熱量又有飽足感,吃起來比較沒有負擔。」「天啊,雪風,妳這個都考量到了?」「因為,我們驅逐艦很常吃消夜啊。」「咦?」「我以為,妳們吃的很少。」
 
濱風說:「沒有,全鎮守府,吃得最少的是輕巡。」,正在偷喝請濱波特調的飄浮威士忌的那智驚訝的說:「是嗎?是輕巡?」「很少吃消夜的就是她們,我們驅逐艦反而都會吃吃喝喝的,重巡晚上也會喝酒;空母跟戰艦也要吃消夜,潛水艦也有,海防艦比我們少一點點。」,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輕巡,天龍不自在的撓撓臉,「幹、幹嘛,不吃宵夜又不是甚麼大罪過,晚飯吃的很飽啊。」「我不會特別有想吃消夜的慾望。」「晚上運動之後,喝點水分補充就夠了吧?」「我不能吃消夜,但是會吃點不甜的水果或者沙拉。」「喝茶配毛豆,這算消夜?」「我會跟姐姐們一起吃沙拉,蔬菜水果甜甜的。」
 
不分國籍的重巡們看著日本輕巡那輕飄飄的身材,然後又看了自家的輕巡,「呃!幹嘛這樣看我?我也沒有吃消夜的習慣,頂多吃一兩塊餅乾加起司。」「我也是,兩片麥維他消化餅就夠了。」「雖然我很喜歡吃義大利麵,但是沒有一定要睡前也要吃。」「我吃個蘋果就夠了。」「我也是。」「我們重巡是不是吃喝太多了…」「我跟龍田站在一起,就是她的兩倍大…」「但是我們又不能跟驅逐艦比
 
神風說:「這不能這樣比,重巡的消耗那麼大,多吃一點正常啊,輕巡消耗的少,驅逐艦也是消耗的少,但是因為我們的體型比較小,動來動去的,所以晚上才會要吃一點東西,不過也不是每個人都會啊,妳們真的想太多了啦,而且,我覺得,妳們最近,是不是很喜歡看秋雲的本子?」「咦?我的本子?為什麼神風這樣講?」「妳最近有些本子啊,食物畫太多了,她們看完之後,食慾大增。」「有這種功效喔?」
 
重巡們摸著下巴想了想,「好像是這樣。」「如果這樣說的話,翔鶴瑞鶴這一本也可以加進來了。」「那個油花看起來跟啤酒好配。」「就是,瑞鶴還喝了健力士潘趣酒。」,瑞鶴聽得一愣一愣,她還沒仔細的看自己的同人本,翔鶴在一邊解釋,「這是一種調酒,用健力士啤酒、煉乳、牛奶、香草、肉桂和荳蔻去調的。」「可是,我不會喝酒,這種有酒味吧?」,濱波說:「有一點點,但入口的感覺會像巧克力奶昔,不過,兩者味道不同,瑞鶴さん想要嘗看看嗎?」「好啊,麻煩濱波了。
 
濱波開始調著酒,這時,祥鳳開了口,「為什麼這一次會講到酒哪?」「因為軍人就跟酒有關嘛!」「不過,喝調酒呢,真有趣。」「調酒比較不容易醉,我自己的感覺是這樣啦,如果是喝純酒的話,沒有酒量的人很難去品嘗,調酒比較好入門。」「原來如此,不過,我沒想到妳會找濱波當助拳人。」「因為在我們的居酒屋,濱波是調酒師,早霜是侍酒師,兩個人的方向不一樣。」
 
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楞的佛祖疑惑的問:「兩者,不同?雖然會跑去居酒屋吃東西,但是因為我不喝酒,所以我很少注意濱波跟早霜的差異,艦裝上倒是沒有問題的。」,耶穌得意洋洋的說:「佛陀,這個我可以回答你,像秋雲剛剛說的,如果要喝純酒的話,要找早霜;如果酒量不豐,但是又想喝點酒練一練的話,就要找濱波。」「這有差別?」「純酒的話,像是瑞鳳啊、甘古特啊、妙高、那智、足柄、高雄、愛宕、衣笠和加古,都是喝威士忌,天霧也是;然後愛荷華、波拉、伊佑就是紅酒,也有威士忌,她們喝純酒比較多,純酒包含啤酒在內,要倒的好,散發出酒的香氣,還有泡沫均勻,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燙酒也是一樣,偶爾長良、五十鈴還有龍田去喝酒,都喝燙酒,那溫度也是要拿捏得很準。」「這、這真是一個大學問啊,那調酒不用?」「調酒也要,各個酒的來源、味道、香氣都要知道的一清二楚,調酒師跟侍酒師的酒類知識其實都要一樣,但是,純酒會跟料理搭配,調酒比較少,她的配菜頂多就是餅乾或者橄欖小菜,像他們喝純酒配生魚片、壽司、漬物這些,調酒是很少見的。」「所以調酒比較不好搭配對不對?」
 
濱波點點頭,「是的,但有時候大家會光想喝喝酒,不吃東西的時候,就會喝調酒。」「原來如此,那為什麼秋雲這次選調酒,不選純酒?」「因為這次出現的人物,會喝酒的不多,調酒比較好,尤其是瑞鶴さん跟葛城さん,滴酒不沾,連啤酒跟潘趣酒都不行。」「…沒辦法,我覺得苦啊,我嚐嚐這個潘趣酒,啊…不行,好苦,看起來跟奶昔一樣,但味道差好多。」,翔鶴笑著把酒接過去,「我喝一口,嗯?不錯嘛!這酒喝起來不會醉呢,節慶的時候,喝點這樣的酒也不錯。」,葛城也試了一口,立刻搖頭,「我不行,我連羽黑拿來當飲料微醉的桃子氣泡酒都不行,有酒的苦味。」
 
「那個,葛城,那真的只是桃子汽水耶。」「我喝的出酒的苦澀,不知道為什麼。」「…妳真的是瑞鶴的後輩啊。」「除了吃飯比她專心之外,妳吃飯的狀況真的比瑞鶴好很多,雖然量比她還少。」「我的食量就是驅逐艦級的啊,這不能怪我,就兩個陽炎級的食量而已。」,說是說兩個陽炎級,但實際上,鳳翔跟赤城她們偷偷估量過,葛城的食量,就跟最小的秋雲差不多,別說兩個,連濱風和磯風都比不過,不管怎麼誘哄,或者用食物改善,瑞鶴跟葛城的食量就是不會像雲龍和天城那樣提升,她們也只好放棄。
 
這時,翔鶴注意到一個古怪的點,「秋雲。」「是。」「這裡面,提到祥鳳跟瑞鳳耶。」「是啊。」「瑞鳳喜歡讀典籍跟練字?」,瑞鳳敲敲手說:「啊!這裡我自己也覺得奇怪,為什麼妳這樣畫我啊?」,秋雲擦了擦臉上不存在的眼淚說:「終於有人注意到這一塊了,小翔,我好高興,大家的眼睛都注視在牛排上。」「這個…」「也怪不了人啊…」「瑞鳳的臉就出現一格…」「還很模糊…」「但是妳的紐約客和肋排還來個橫幅特寫!」「彩色到我以為是真的。」「五分熟的牛排,切出來的血好像。」「那個半熟蛋也是。」,大家邊說邊吞口水。
 
秋雲尷尬的說:「那、那個食物是附加的啦,瑞鳳的設定就是比較冷靜沉穩的。」「為什麼我是這種設定?還有,我這種設定要用來幹嗎?」「一個梗而已。」「梗?」,祥鳳看了看那幾格,又看了看秋雲,「妳該不會?」「我、我甚麼都沒說喔。」「妳這樣畫鐵定有甚麼古怪吧?」「這個,我不太清楚喔。
 
初月看著瑞鳳跟瑞鶴,想到了雷伊泰灣,「如果,真的是祥鳳さん和瑞鳳さん的本子,我是不是,開始要增加鍛鍊的強度?但是這一次我沒去耶。」,五十鈴拍拍初月的肩膀說:「我看,我們開始跟亞特蘭大一起鍛鍊對空算了,祥鳳跟瑞鳳的本子出來,那絕對驚人。」「可是可以吃到賠罪料理耶,七驅的牛排還有牛腩飯看起來好好吃。」,朧一臉複雜的說:「初月,這樣我會很糾結到底要不要慫恿秋雲,趕緊把本子畫出來,料理很好吃,但是演習不好打啊。」「也、也對啦
 
 
後記
一直在想到底要怎麼寫翔鶴和瑞鶴的本子
最後選了這首珍珠港的主題曲當名字
就是普通的日常短文而已

寫這篇的時候,應該是剛好在看捍衛戰士2跟王牌酒保的漫畫
所以就把漫畫中看到的一些調酒寫進來
威士忌加水是一 種調酒,我還是看了漫畫才知道的
這部漫畫很不錯,我反覆地看都不會膩
而且跟築地魚河岸三代目一樣,不是甚麼很熱血的內容
卻充斥著滿滿的知識,非常好看
裡面的調酒資料,我已經準備好要給排球的某位維納斯準備了
這也是為什麼會讓濱波擔任調酒師的原因
這樣有更多的露臉機會,要不然她實在太內向(低調不顯眼)了

那個牛腩飯是我們家附近的家常小館子的菜
有點辣但又不會辣過頭,味道很剛好,偶爾我會買來吃
肉也給得滿大塊的
至於祥鳳和瑞鳳的本子,還在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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