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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早已遍體鱗傷,一道道的傷疤遍佈在我的肌膚上,我一次次的又將它揭開,彷彿看到流出的血,心就會好受些,我是個病人、瘋子,我的心生病了,我清楚的知道這一點,也知道——
就算在掙扎、在反抗,最終仍會被現實狠狠拋棄。
前一秒的打鬧,下一秒的沈默,情緒化的極端讓人覺得是瘋子,用虛偽的面具面對世人,卻忘了自己真正的臉是什麼樣的,表現的瘋瘋癲癲,彷彿這樣就能夠保護自己不受傷害。
他們不斷說著世界的美好,我卻總是想從這虛偽的和諧中逃離。
不管我再怎麼傷害自己,這都是我的身體、我的自由,但是在他人眼裡卻是逃避現實、不知羞恥且無法理解的行為,他們認為我在傷害其他人,那些愛我的人,但是我並沒有想要這麼做,我明明......只是在傷害自己?
不是同一個身體,連心靈都無法共感,逼迫我接受他們想法,用他們的想法去解釋我的行為,何等的自以為是,我的哀傷、不安,因為這樣被你們完全否定,最後......是否要連我存在與活下去的意義都否定?
外在的傷,總有天會痊癒,但心的傷口卻無法癒合,只能任他腐爛發臭。
不管什麼東西都在不斷耗損,生命、健康、身體器官和各種的物品,有形的與無形的,所有事物都是注定走向消亡,走向最終的死亡,這是一個無法逃離的過程。
人們無法決定自己是否要被生下、是男是女和生在哪裡?擅自將我們帶來,讓我們出生,還不允許我們死亡的權利。
我始終都在追求些「什麼」,卻無法得知如何才能填補我內心的空缺與治癒我的不安全感,不僅是痛苦,更是種可悲......
大衛•伊格曼在其著作《生命的清單——關於來世的40種想像》中的一段話——
「死亡有三重。
第一重死亡,是在你身體的機能停止運轉之時。
第二重死亡,是在你的身體被運送到墳墓中的時候。
第三重死亡,是在未來的某一個時刻,你的名字最後一次被人們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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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准做、那個不准看,
如此說著的大人們,
卻無法知曉她的迷惘,
無法理解她的缺失,
將她擅自定義解釋,
應該如此——
不該如何——
所有的所有都是他們的,
構成她的成分中沒有她自己,
毫無內容物的身軀,
空虛,空洞,空白。
擷取自【落羽紅塵詩集】無心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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